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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強制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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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百合子回復知覺後,已記不起在什麼時間昏倒,更不知道怎會赤裸裸躺在廚房和為何會全身燙熱酸軟。但當她正想站起身,發覺自己的下體不斷流出帶有腥臭的白色液體後,剛才記不起的事便重現眼前。

  悲哭著的她在心底裡對自己說∶我剛才被人強奸瞭……

  這不僅是強暴,如果隻是被暴力威脅而強逼性交還可以原諒自己,但自己竟然有性高潮,這是有生以來從未感受到如此興奮的性高潮。

  時間己經到瞭4時多。

  糟瞭!克之很快便回來……百合子知道,若不盡快收拾一切,後果便不堪設想。於是乎她立即跑進浴室,沖一個幾乎把皮膚燙傷的熱水浴,並且拿著浴刷拼命擦自己的身體,希望藉此可以把身上的穢漬全部洗去。

  沐浴完換過衣服後,她再回到廚房清理一番,首先拾地上的衣物。絲襪,內褲,還有破瞭的襯衫,這是俊夫買給她的禮物。現在隻好懷著悲痛的心情把它放進垃圾桶去,除此之外,更要把遺留在地板上的東西收拾,然後用佈抹乾凈,把再 卓和椅子整齊地於回原位,轉眼剛才被奸遺留下來的痕跡己經一掃而空。

  當百合子看到剛才坐著的那張椅子,腦海便馬上浮現出被奸時的情景,又再回復恐懼和受盡屈辱的感覺。但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讓她想辦法應付,因為克之就快回來,她要趕快為他準備晚餐。

  她對自己說要埋首工作,藉此把剛才發生的可怕事當作一場惡夢。

  「呀!」擰轉頭的百合子發現一個黑影在眼前出現,整個人被嚇得魂不附體地驚叫一聲。

  「嫂嫂,你沒事嗎?」

  當知道是克之後才稍為定神,但仍要等一會才可以說話。她好奇地問∶「回來勒!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克之目不轉睛地看著百合子,就好像是看見一隻稀有的動物一樣。然後把視線轉到廚房,由右至左地掃過去,像是發現瞭什麼不尋常的事似地對著百合子微笑。

  「我肚子餓瞭,什麼時候有飯吃呀?」

  「很快,我馬上弄。」

  克之板著臉孔地說過後,便步出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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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合子此時如釋重負似的對自己說∶「似乎克之沒有發現」。但是,她並沒有因此而安靜下來,因為她感到克之的態度和平時不同。

  兩人食飯時和平時沒有異樣,百合子隻感到克之偶然會用一些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令到她雞皮冒起。

  百合子回想起和克之初次見面,是弟弟阿守帶他回傢玩才認識對方,那經已是十年前的事瞭,當時克之仍是一個可愛的小朋友,想不到現在經已長得身體高大,還有一副健碩的體魄。

  百合子心裡認定瞭可能是因為今天發生瞭那件可怕的事,所以導致自己對男人產生一種恐懼感。想到這裡的百合子,心情稍為平伏。

  「呀!差點忘記,阿守說,你媽媽投訴很久沒見你回娘傢……」克之一面挾沙律一面說。

  「是嗎?等一會我打電話給她。」

  雖然娘傢距離這裡隻不過是十多分鐘的路程而己,但此刻的百合子 沒有心情跟她見面。況且由小到大,每逢百合子有什麼不如意的事,都瞞不過她媽媽雙眼,今次被人強奸一事如果被她發現的話,事情不知會鬧到多大。

  百合子那晚直到深夜仍然無法入睡,在迷迷糊糊之際 發瞭一個惡夢。

  夢裡面的百合子又再被 面男子侵犯,今次並不止在廚房,屋內四周都有,而且還在不同的體位下被奸污。俊夫在一旁看著自然被奸的過程,當她看到俊夫的面容時,已到達高潮。百合子就在此時蘇醒過來,床單和睡衣都被汗水沾滿濕透,直到黎明時分才睡著。

  翌日早上送完克之出門,百合子在傢中躊躇不安。今天既要外出買菜造飯,但 又害怕昨天那個 面男子在外面埋伏。最後,她明白不可以永遠躲在傢裡,所以提起勇氣走出大門,甫一走到屋外百合子便看到附近聚集瞭三數名太太在舉行是非大會,而花田夫人就是這大會的主辦人。

  此時百合子本想轉身急步離開,但可惜為時已晚,因為花田夫人已經發現瞭她,並且向她招手,百合子唯有強顏觀笑地加入這個大會。

  跟她們閑聊瞭幾句後,百合子發覺花田夫人對昨天的事完全不知情,馬上放下心頭大石。

  「對,織田太太,剛才我們在說早川太太女兒的事,你聽過沒有?」

  「早川?是不是開酒傢的那一傢早川?她們發生什麼事呀?」

  附近鄰居早川傢有一位正入讀大學的女兒,聽說她已離開父母獨自在鄰區租住一個大廈單位。百合子意會到這位女孩即將成為花田夫人最新的犧牲者,心不禁為她難過。

  「那女孩子為瞭不想依靠父母,所以一個人搬到外面住,聽講最近被一名著面的色狼強行入屋奸污瞭。」

  百合子整個人呆瞭一會,感到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湧到胃部。

  「真是世風日下!」花田夫人說話的同時,面上流露出一種喜悅的神態。

  「但是,我想那少女多少也要負上一點責任。她住的是大廈,又不是荒山野嶺,為什麼不大聲求救?」

  花田夫人旁邊一直附和著的數名太太,亦不約而同地點頭和應。

  「對,說也奇怪,這未必真是據聞中的強奸。」

  「可能是那少女帶他回傢。」

  「大概是被人發現瞭,於是乎便裝成受害人。」

  「這樣以後還嫁得出去嗎?」

  花田夫人向著百合子說∶「織田太太,我想你最近出入小心點比較好,你丈夫又不在,要多加留意身邊有沒有意圖不軌的男人出現啊!」

  「我不是你想那種女人來的。」百合子不由自主地強調自己不是隨便的人,令到花田夫人有點尷尬。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看織田太太這麼年青漂亮,一時生出關懷之情才這樣說。」

  「是,我會小心瞭!謝謝。」百合子垂下頭好像逃避什麼似的離開,同時感到背後正被人監視似的。

  「百合子你這蠢材,剛才在說什麼?」她對自己剛才的說話非常後悔,不知會不會因此而受到花田夫人的懷疑?然而,當她回想到早川傢的女兒那件事時,心裡產生一個問號,侵犯她的那一個 面漢,會不會就是那個把自己強奸的那個人?

  帶著沉重的心情買菜回傢的百合子,終於到達屋前,並從屋前的信封箱內拿出一封咖啡色的信封。信封並沒有貼上郵票,隻有在正面寫上「給太太」這三個字。百合子在未打開這封信之前,己有一份不祥的預感。

  她的預感並沒有錯,信的內容是這樣∶

  「太太,昨天是不是很開心呢?你丈夫到底知不知道你原來是一個淫娃?」

  翌日,星期六的早上。

  不知是否這封信的關系,百合子徹夜不能入眠,清早起床變得一雙熊貓眼。

  經過她細心分析後,得出的結論是那封信並不是由速遞送來,而是直接放進郵箱。換言之,那個 面男子很有可能經常在這一區出沒。如果花田夫人所言以沒錯,強奸是一種習以為常的罪行的話,那男子一定會再找自己,想到這裡,百合子便不敢對這一封信掉以輕心。

  最好還是報警罷!不成!結果一定會和早川傢的女兒一樣,成為瞭鄰居們談話內容的焦點∶

  (為什麼當時不大叫叫救命?)

  (她趁丈夫不成,便乘機帶個男人回傢鬼混罷!)

  (她原來是一個淫婦。)

  對於花田夫人來說,這必然是一個最佳的醜聞,而且,還會把真相誇大十倍才四處張揚出去,最後的結果當然是不可能再在這區居住,而婚姻亦必定會面臨破裂。

  不成!我還是一個人解決這件事比較好。但是,怎樣做才好?百合子思前想後瞭整個下午,仍然想不出一個好辦法。而當她走回到花園澆水時,又發現郵箱內有一封沒有郵票的信。在打開信封的同時,雙手不斷在震抖著。

  「如果不想被你丈夫知道的話,今天下午兩點在客廳的窗前自慰。」

  初時百合子以為隻是一場惡作劇。在客廳自慰?對於這個意料不及的要求,百合子顯得相當憂慮,在日光白白的環境下自慰,對她來說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那人難道在一處可以窺看到屋內的地方?還未及細想,抬頭一看墻上的掛鐘,經已接近兩點。

  怎樣做才好呢?此刻的百合子顯得慌張無措。心裡面隻想到如果被俊夫想到的話,她這一生便完蛋。如果有多一點的時間給她的話,或者她可能會找朋友一起商量,但是現在已經迫在眉睫。在心亂如麻的情況下,為瞭保存這個秘密,她選擇瞭一個最傻的方法。她決定依從 面男子的吩咐,和被奸污比較,自慰給他看,總算輕微得多,她自信可以認受得到。

  百合子便走近客廳的窗,並且靜靜地向外面窺探。屋的正面有一堵兩米高的圍墻摭擋著,所以外面道路是看不到屋內;而道路的另一面則是公園,公園後面是一幢大廈,百合子未嫁之前就是和傢人住在這裡。

  面男子到底在哪裡?除瞭那幢大廈之外,根本不會有其他地方可以看到,況且,兩處亦有一定距離,如果沒有一部超高性能的望遠鏡的話,根本就不能看到屋內的。

  百合子想到這裡,雖然那下定決心照那 面男子的說話去做,但 不知道怎樣入手才好,而時間已經過瞭兩點。此時電話忽然響起。

  「請問找哪位?」

  電話筒傳來一把聲音∶「啊呀……」

  對方是一位女聲,當聽過一段時間後,才發覺這把聲音的主人原來是自己。

  「啊……不……不……要呀!」電話筒中甚至連抽插引起的「啪!啪!」聲也可以清楚聽到。

  「你到底不要什麼呀?太太。」

  百合子記得這是被奸時那男人的說話,聽到這些聲音後的她變得驚惶失色。

  「不……我……我……來……瞭!啊噢……!」高潮的叫聲,直刺入百合子的腦間,令她連拿在手掌裡的聽筒也跌下來。

  這電話肯定是那 面男子打來的,他的用意很明顯,是催促她快點照吩咐去做,否則,這盒綠音帶便會給她丈夫。

  地毯因被窗外的陽光一直照射著的關系,顯得相當溫暖,天空上一片雲也沒有,正是天朗氣清,但此刻的百合子心情 剛好相反。她感到好懊悔,為什麼自然的人格被人當作玩具般蹂躪,同時亦對 面男子恨之入骨。

  當百合子亦到那人整監視著自己的時候,突然產生一種想法,就是那男人可能是認識的,可能是同住在娘傢那幢大廈內,以前有過數面之綠,一直留意著自己的變態色魔。如果這推測沒錯的話,這可就麻煩透瞭,因為那人不但對她現時的生活瞭如指掌,而且還知道她娘傢的地址。

  想到這裡,百合子便不敢再推想下去,她走到客廳的組合櫃旁,把豎在上面俊夫的相片放下來,就好像因為丈夫凝視著,無論如何也不能自慰似的。

  「俊夫,對不起,請你閉上眼一會。」說畢折返窗旁,並把絲襪脫下來。

  因為她知道正受人監視著,所以動作有點生硬。在窗前橫坐著的百合子,把雙膝屈起前到胸前,然後慢慢左右分開,然後把裙子拉高到腰部。她本想盡地完成,希望可以令自己不用長時間承受這種屈辱。但她有一份自小培養得來的羞恥感,所以不能如她所願地順利完成。

  如果是夜晚的話,至少也沒這麼尷尬。但現在是光天化日,還要在客廳的窗前把下體露出來自慰,對於百合子來說實在是一件很難接受的事。

  裙子揭起後,露出一條純白的厘士內褲,一望而知這是采用又薄又柔又軟的質料制成。左手放在背部支撐著身體。右手伸到自己的下體去,手指在內褲上顯現出來的溪間位置輕掃,然後慢慢用手掌搓弄。

  因為隻是受到輕微的摩擦,所以並沒有任何興奮的感覺。

  其實百合子對自慰並不是陌生,早在初中時已從同學口中得知這是什麼一回事,而在好奇心驅使下亦曾經嘗試過。雖然不錯是感到舒服,但並沒有如同學所說那樣興奮。況且,在這種環境下自慰,感到興性的可能性更加不大。百合子曾考慮過假裝興奮來滿足對方,但 欠 信心可以演得好。

  她用手指開內褲的褲襠,露出瞭整個陰戶。當想到自己最私人的地方整被人窺著時,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但是,她知道這舉動隻會令到窺看者更興奮,所以她下定決心乾脆把內褲除下來,然後伸手在下體四處撫弄。

  手指先經過異常茂盛的三角地帶,然後伸展到漲卜卜的陰阜,兩片鮮紅色的陰唇,中間的肉縫,還有嫩滑的肉芽。可惜這些地方全都又冷又乾。百合子終於閉上雙眼,把頭仰向後,向著左右兩邊搖動,嘴巴微微張開,並不時伸出舌尖輕舐兩片朱唇,裝出一副正在享受著的模樣。手指開始向著桃源洞探索。食指和無名指分別把兩片陰唇分開,中指慢慢沒入陰道裡。

  此時的百合子強認眼淚,咬緊下唇,口中發出嗚咽聲,她心想裝成這樣子理應可以滿足對方。

  此時在圍墻對出的公園,跟平時一樣,偶然傳來小孩子的嬉戲聲。但相隔著一塊玻璃的屋內,百合子 在被逼的情況下自慰著。

  「啊呵……」就在這時,百合子的身體竟然意想不到地產生興奮的反應,在陰壁四周撩動的手指亦開始被愛液沾得濕淋淋。

  「怎……怎會這樣的?……」

  「啊呀……」纖腰開始左搖右擺。

  「為……什麼我……會有……興奮……的感覺?」百合子一邊思索,一邊繼續用手指任意地撩動,像要把性的官能感覺全部掘出來似的。

  「啊噢……」陣陣麻痹的快感開始湧現,百合子閉上雙眼,身體不斷抖震。

  當指尖移動到兩唇中間的小肉芽後,她的反應更趨激烈。雖然內心對自己有這種反應感到很厭惡,但事到如今已無法把渴求快感的欲念抑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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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噢啊……嗯……」另一隻手指加入撩動。

  百合子上身開始左搖右擺,單是左手已難於把身體支撐著,心底裡感到悲痛無奈。

  「啊……不成……再下去的話,已不是假裝,是真的高潮啊……」

  就在這時,眼前公園的草地上出現瞭一個黃色膠波,百合子整個人好像僵化瞭似的。一個穿上紅色衣服的女孩子走進公園草地上,並且她和她百合子四目交投,她就是花田夫人三歲大的幼女。

  女孩用一種很奇怪的眼光直瞪著百合子,百合子試圖從僵硬的表情中裝出微笑。怎知就在這一剎那,感到強烈的快感正從子宮傳到身體各處部份,她明白到正是一次小高潮的來臨。

  「怎……會這樣……?」

  「啊噢……」左手已無力支撐,上半身也躺在地上。

  那女孩轉身,緩步跚跚地離開瞭草地。

  「等等我呀!」

  看著女孩離開視線范圍的百合子,感到松一口氣,並對自己說∶「沒事的,她年紀這麼小,不會明白是什麼一回事。」

  但是,她 另有一個凝惑,就是為何在剛才的情況下竟然會有高潮?自己是不是一個天生淫婦?明明是被逼自慰, 竟然產生高潮……百合子把自己所做的一切歸咎於 面男子身上,對他恨之入骨。

  其後的數日,再沒有感受到 面男子的騷擾。在稍為松一口氣的同時, 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因為直覺告欣她, 面男子是不會就此罷休,而長此下去,亦遲早會東窗事發。

  在這數天雖然和花田夫人見過好幾次面,但從她言談間感到和平時沒兩樣,好明顯她的幼女並沒有把那天的事情告訴她。但因為和花田夫人聊天時,話題多是集中在俊夫身上,所以令到她內心泛起一種難堪的感覺。

  「俊夫,請你快點回來好嗎?」百合子心想隻要能夠緊緊地攬著俊夫,所有的惡夢都會立時消失。

  再過數天,正當百合子對被奸時所帶來的傷痛慢慢減退時,門鐘忽然響起,有二名穿著灰色西裝,目光銳利的男子登門。

  「請問是不是織田傢?」

  「……是。找誰?」

  兩人從西裝的內袋中拿出警察的證件給百合子看,原來是隸屬該區的刑事科探員。一個是貌似老差骨的中年男子,另一個則是運動健將型的青年,與其說兩人像探員,倒不與說他們像黑社會可能更貼切。

  「閑話少說,我們數天前拘捕瞭一個強奸犯。」較年長的探員率先開口。

  百合子心中一涼。

  「現在還是處於調查階段,這傢夥真的很無恥,竟然把自己所犯的多宗罪行當作威水史一樣,沾沾自喜地向我們眩耀。」探員一面說,一面留意百合子的表情。

  「他對我們供出曾到你們傢裡,並且把一位少婦強奸。」

  百合子大力地緊握拳頭,企圖抑壓住雙手的抖震∶「沒……有呀!你們弄錯罷!」

  「這事發生在上星期五,他說他乘著那位女士買東西回傢乘機強行入屋。」

  「沒有呀!不是我傢!」

  「就是這男子,請你看清楚罷!」探員拿出一張相片,內裡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樣貌相當平凡。

  百合子本想開口說當時他是 面,所以認不出來,幸好及時醒覺。

  「從沒有這樣的男子來過我傢。」

  探員聽到她這樣回答,露出一面困惑的神情∶「你傢還有其他女性嗎?」

  「隻有我。」

  「那就奇怪。那犯人清楚地指明是曾在你傢犯案……」

  「他一定在說謊,上星期根本沒有人來過。」

  年青的探員以銳利的眼光盯著百合子∶「我好明白你不想公開承認被侵犯,但那傢夥真的是罪無可恕,他已傷害瞭很多女仕,估計至少有30多人。隻要定罪的話,他這下半身也會坐牢。」

  老差骨接著說∶「為瞭其他人著想,請你做我們的證人好嗎?隻需勞煩你認人和落口供便足夠,不用要出庭頂證。當然,除此之外,我們會絕對保密。」

  百合子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氣,好像已經作出瞭決擇似的說∶「我已說過很多次,根本我就沒有見過他,怎樣我也幫不瞭你們,我要關門瞭。」

  把大門關上後,百合子在窗簾縫中向外窺探,隻見兩人仍然站在門前,並且這樣說∶「她在說謊。」

  「那傢夥肯定有侵犯她。」

  「豈有此理,為什麼不敢站出來?」

  「天曉得!還是放棄這傢罷!」

  正要離開的兩名探員,剛巧和花田夫人擦身而過。夫人充滿好奇地目送兩人離去後,視線馬上轉移到百合子傢。百合子慌忙地把窗簾放下,過瞭好一會才平伏心情。

  好極瞭, 面男子被拘捕,這等於惡夢完結……雖然仍有一盒綠音帶不知所蹤,但暫時已不會再受威脅,總算是放下心頭大石。百合子的心情很久已沒有像今天這樣輕松。

  傍晚時分,克之如常一樣回傢吃飯。

  「嫂嫂,今天有什麼事值得你這樣高興?」

  「是……」

  「是什麼?」

  「這是秘密。」

  吃過晚飯,克之走進浴室洗澡,電話就在這時響起。剛好是9時正,俊夫每星期都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回來。

  「是我呀!」

  「俊夫……」聽到丈夫的聲音後,百合子差點哭出來。

  俊夫一開始便說有關公司的事情,百合子心裡感到有點不滿。

  「隻懂說自己的事,完全都不關心我……」

  當她想到這裡,便馬上後悔自己有這樣想法。雖然是被人強奸,但自己始終把事情隱瞞著,而且,被奸時還出現性高潮,實在愧對丈夫。

  「俊夫,對不起,但現在已經平安無事瞭。」

  她一面自責,一面聽著俊夫的聲音,同時有一把腳步聲從身體傳過來,百合子很自然地回頭一看,她整個人變得呆若木雞。

  「……百合子,你沒事嗎?」

  「沒……什麼?」

  原來克之一絲不掛地從浴室出來,走到雪櫃拿出一支牛奶喝,魁梧的身軀仍沾滿瞭水珠。

  百合子慌忙地把視線轉移到墻壁上,但已經太遲瞭,克之一副結實的身軀,腿間一支赤銅色的肉棒,已遺留在百合子腦海裡。變得面紅耳熱的百合子,此時已不知俊夫在說什麼。

  「你那邊怎樣呀?」

  「呀?沒什麼……」

  「那就好瞭!我真想點回來……差不多要出去瞭,下次再說罷!百合子,我愛你。」

  「……我也是……」

  電話掛斷後,百合子仍舍不得放下聽筒。

  「是哥哥嗎?」克之在背後說。

  百合子仍然面向著墻∶「你小心著涼呀!快穿回衣服!」

  「上星期才病過,現在沒事瞭!」

  背對著說話始終不太自然,雖然彼此並沒有血綠關系,但說到底都是他的嫂嫂,大傢始於是一傢人。想到這裡的百合子,終於慢慢轉過頭來面對著克之。原來克之已坐在椅上,餐桌把他的下體摭擋著。

  「哥哥說什麼?」

  「他說工作很忙。」

  「哥哥一向都是工作狂,愈忙他就愈開心!」

  雖然百合子想作出反駁,但克之說的 是事實。自認識俊夫以來,他一直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就算是新婚期間,他也沒有拒絕公司的出差安排,克之這樣說俊夫也是不無道理。

  「哥哥說什麼時候回來?」

  「還要多等兩月呢!」

  「是嗎?如果以後不回來便好瞭。」

  聽到克之突然這樣說,百合子被嚇得呆看著他。

  克之目無表情地回看著嫂嫂∶「這樣的話,我們以後便可以兩個人生活。」

  「什……麼……?」

  克之一面看著飽受刺激的百合子,一面笑著說∶「哈……我跟你說笑而已。

  嫂嫂,你不是很愛哥哥嗎?」說罷便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返回自己房間。

  當晚百合子在入睡前一直想著克之所說的那一番話,最後結論是∶克之不過跟自己開玩笑而已,自己是克之的嫂嫂,他應該不會心有不軌罷。

  因為知道那色魔被捕,所以終於可以安然入睡。

  但是,這種安寧很快又再失去。

  一個星期後的星期日,克之約瞭阿守去街,但出門不到一分鐘他便折返。

  「是從信箱裡面拿出來的。」

  是一件用咖啡色花紙包裹著的郵包,外面寫上∶「給太太」,但沒有貼上郵票。

  百合子急步走到門口,「是誰?裡面是什麼呢?」百合子從充滿好奇心的克之手中拿到自己手裡,關上門後便在客廳打開這包裹。

  裡面有一支棒狀的物體被膠袋包著,還有一封信。信裡面的內容是這樣∶

  「馬上脫下所有衣服走到露臺,然後用這支東西自慰,否則的話,你丈夫便會知道一切。」

  「那……個色魔不……是已經被捕嗎?」

  當打開膠袋,一支惡形惡相的假陽具便出現眼前,這是一個精巧得來維肖維妙的陽具震蕩器。

  百合子對著自己說∶「到底是什麼回事?」

  心煩意亂的她滿腦子充滿著疑問∶「那色魔不是被捕瞭嗎?難道被捕的是另有其人?」

  電話突然響起,百合子被嚇得整個人也跳起來。

  「看那封信罷!」聽筒中傳來一把好像用手巾蓋著的聲音。

  「是你……」

  「馬上照信中吩咐去做,在露臺那著震蕩器自慰,直到高潮為止,我是看著的。」

  「你是誰?為什麼要苦苦相逼?」

  對方沉默瞭良久,然後才好像從地底中傳來一把邪惡的聲音∶「這是一個遊戲。」之後便掛線。

  百合子呆若木雞的站著。

  剛才電話的聲音雖然經過處理,但明顯和那個色魔不同。

  4

  百合子搖搖晃晃,雙手按著餐桌。

  「怎……做才好?」

  把所有的事向丈夫和盤托出這念頭雖然曾在百合子腦間出現,但轉眼間便消逝。因為她很瞭解丈夫的性格,無論是什麼原因,他都不可以接受妻子的身體被其他人污辱這事實。

  百合子凝望著屋的周圍。好難得才組織瞭一個屬於自己的傢庭,而且還有一個好丈夫,百合子對自己說,無論如何也不可以失去這樣東西。於是乎她立定主意,慢慢行上二樓,然後行入她和丈夫的房間。

  為瞭保存現在的生活,什麼事情也可以做,反正被奸也既為事實,所以現時隻希望這個秘密不會讓其他人知道。百合子除去身上的衣服,那次被奸時所受的皮外傷已痊愈,幼嫩的肌膚回復原來的雪白。但是內心所受的創傷 完全沒有康復,而且現又要承受另一次的凌辱,但是她願意作出一切犧牲來換取俊夫這段婚姻。

  「天,求你幫我罷!」

  祈求著上天幫忙的百合子,轉眼間身上隻剩下純白色的內褲和胸圍,並且走到露臺去。

  一直滿佈密雲的早上,終於開始落下微微細雨,在這種天氣下,外出的人自然寥寥無幾。

  她深呼吸一口氣,便把內褲除下來。氣溫雖然並沒有怎樣下降,但她渾身也開始起瞭雞皮。此刻她隻感到自己的尊嚴,已經和衣服掉在一旁,手上握著的,就隻有一支頗具份量的震蕩器。

  甫一出到露臺,百合子感到空氣中滿是濕氣,她一步一步的靜靜踏出,就好像學行的嬰兒似的,雙膝不斷震抖著。因為露臺是開放式對著外面,所以隻要外面的人抬起頭來的話,便可以看到一切。全裸站在露臺上,就好像被人脫去身上衣服拷問一樣,羞愧的血液走遍全身。

  雖然在外面看進露臺,她隻是露出上半身,但在屋裡看她卻是全身赤裸,雖然百合子恨不得馬上跑回房內,但她明白此刻已經是不能退縮,於是她把身體押著向外打開的玻璃門,而可以庶擋著別人視線的,就隻有露臺的圍桿。

  玻璃門的設計是從裡面開關,因為之前有一次不知什麼原因,玻璃門突然關上,所以累得百合子要叫俊夫從裡面打開才可以返回房,自此之後,這個玻璃門一直保持微微打開的狀態。

  百合子彎低腰,從扶手的隙間望向外面,屋企前面的道路,一個人也沒有經過,即使中間有人路過,視線亦沒有向著露臺。

  而令她最擔心的是公園,因為在那裡隻需抬起頭,露臺上的一切都會盡覽無遺,是一處很危險的地方。而且,那裡經常都有三兩個小朋友在嬉戲,而他們的媽媽亦會聚在一起聊天。不知是否現在下著細雨,所以一個人也沒有,而對面大廈的露臺,亦發現不到任何人。

  「就趁著現在沒有人,趕快滿足他的要求罷!」

  雖然百合子對震蕩器也略知道是什麼,但今次 是她有生以來弟一次接觸和使用,要把這東西插入自己身體裡面,她感到可怕至極,雖然是照男性器外型仿制的震蕩器,但在百合子眼裡, 是奇形怪狀的可怕機器。

  不太光滑的假陽具手感並不像一般機器般冰冷僵硬,但外型 給百合子一種不潔的感覺。

  「為何我要把這樣嘔心的東西放入去身體……」

  當百合子握著它時,有如看見一把黑色的利刀一樣。她張開雙腿,然後把磨菇頭似的龜頭貼近陰戶。冰冷的感覺令她身體震抖,雖然手心一直冒汗,但握著這東西後 感到像冰一樣的冷。

  因為兩片花唇正處於乾涸狀態,所以很難一下子插進去。而且,還有一種抗拒異物入侵的反應,但百合子並不理會,繼續試圖把它塞進去。

  百合子感到有種渾身不自在的感覺,表層的彈力有如塑膠一樣,但內裡好像處藏有一條鐵蕊似的,堅硬得來沒有半點自然感,而且亦感覺不到真正陽具所擁有的熱量和勁力。

  她把龜頭放在陰唇上磨擦,然後開始進行吞噬,雖然一切活動都是自己一手操控,但 感到正在被人凌辱著,她認為握著假陽具的手並不是自己的手,而是那個威嚇者的手。

  現在的百合子,除瞭感到正在被凌辱外,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痛楚。她心裡這樣想∶「隻是稍為把龜頭放入一點,已是痛楚難當,怎可以把整支陽具插進體內?雖然威嚇者說要做到高潮來臨為止,但這是絕不可能。不如假裝高潮來臨好瞭!」

  當正在沉思著的時候,下面街有一位住在附近的主婦走過,百合子發覺後馬上停止一切動作,屏息靜氣地看著那主婦垂著頭走過。

  其實,百合子心裡最擔心的就是遇上花田夫人,因為她就住在隔鄰,彼此相距隻不過是數公尺而已。而且兩傢的露臺亦是向著同一方向,高度亦一樣,所以如果花田夫人走出露臺的話,一切便完蛋瞭。

  她現在感到花田夫人露臺的窗好像是打開著似的,心臟有如快要破裂而出一樣的「卜通卜通」地跳。

  就在這一刻,她竟然奇怪地感到震蕩器的上下擺動開始變得暢順起來。

  「怎會這樣?我……下面……竟然濕起來……」

  原來本是冷冰冰的一件器具,亦開始感到熱烘烘,與此同時,那種被異物插入身體上的感覺亦隨之而消失,粘液開始源源湧出。握著震蕩器的手稍為輕輕用力,便能暢通無阻地直插到深處。

  假陽具根部隆起的部份,剛好撞到陰核,造成突如其來的刺激。當陽具抽出時,龜頭的傘形部份連帶把兩片陰唇也翻起,把它向下按時又好像電流傳到陰核去似的。

  百合子知道現在自己的身體已變得異常敏感,假陽具繼續活動的話,很快便會達到高潮。她雖然不斷在重復著相同的動作,但力度已變得時強時弱、時快時慢,就在這種無意識的情況下,她正努力摸索能夠獲得更多快感的動作。

  「啊噢……我……怎會……?」

  雖然內心很想把手的活動放緩,但怎樣也壓制不瞭。

  「啊噢……」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叫瞭出來。

  原來想假裝有快感的,現在竟然變成真實,百合子感到自己變得很可怕。當自己的情欲一旦爆出來,便會進入無法自控的狀態。雖然百合子內心很想平伏下來,但剛剛才湧現的陣陣快感 全不受控,開始向著她全身流走。

  而此時假陽具 好像擁有自己的意志一樣,不停在陰道中打圈似的挖動著,令到兩片陰唇忽左忽右的擺動,同時發出「啐啐……」濕潤的磨擦聲。不一會,百合子陰溪裡的小肉芽慢慢尖挺起來,而乳尖亦變得又尖又硬。

  「啊噢……啊呀……」

  此刻的百合子已經進入不能自控的狀態,視野變得左搖右擺,為免自己倒下來,她伸手握著露臺上的圍桿。她感到自己又濕又熱的陰道正在一伸一縮地抖動著。每當把陽具抽出來時,熱烘烘的愛液便同時溢出,令到陰道口周圍變成一片沼澤。

  從未試過在自慰中達到高潮的百合子,造夢也想不到首次的高潮,竟然是自己拿著震蕩器在露臺上自慰產生的。內心十分痛恨自己的她,正想趕忙地離開露臺時,忽然身後傳來「 」的一聲,原先是打開著的玻璃門突然關上。雖然百合子試圖打開,但玻璃門 動也不動。

  「怎算好……?」

  此時的百合子發狂似的搖動著門柄。是不是自慰時身體無意中撞到玻璃門而關?百合子好像頭墮進陷阱的白兔一樣,以一雙惶恐不安的眼四神處張望。

  微雨在不知不覺間停下來,取而代之就是溫暖的陽光。

  對面大廈的一個露臺上,出現一個正在淋花的老人。一位年輕母親和她的兒子走進公園去,那男孩的聲音十分響亮,不時高聲叫嚷。與此同時,百合子看見花田傢的大門打開瞭,走出來的正是花田夫人。

  百合子馬上跪在露臺上,緊張得連肛門也收縮起來。

  花田夫人停在公園入口,並開始和那個年輕母親說話。

  「請……快……點走罷!」

  那男孩走進公園後,在鋼架上爬玩。

  雖然百合子發現大廈露臺上的老人好像面對著這方向,但因為彼此相隔有一段距離,而且有圍桿摭擋著,所以並不太擔心。縱使如此,但百合子的內心仍有種奇怪的感覺,而身體則不斷冒汗。

  此時在鋼架上爬玩的男孩發現瞭百合子,他用滿肚疑惑的眼神凝視著!

  「怎算好?有誰……可以救我……?」

  百合子的喉間突變得異常乾涸,心臟幾乎要跳出來似的,渾身感到灼熱。

  男孩突然大叫∶「媽媽,媽媽,你看……」

  「糟瞭,他發現瞭……」就在這一刻,百合子感到自己的下體深處,竟然溢出一股熱烘烘暖流。

  年輕母親奇怪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什麼呀?」

  男孩向著百合子的方向指去,花田夫人亦隨男孩所指的方向轉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