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霜將如月抱在懷裡,一隻手卻放在肥美無比的雪臀之上,輕輕撫摸著,眼中溫柔無限,將這數月以來的遭遇一一道來,被大盜的奸淫,少亭的舍身相救,二人的患難與共,在青山碧水之下結為夫妻。
如月早已泣不成聲,卻漸漸被碧霜所說吸引心神,心中更是感激少亭兩次相救碧霜,對二人拜為夫妻,竟無一絲酸意。碧霜說著情懷也漸被觸動,說完隻是擁著如月不言,撫摸雪臀的手也放在其腰間。
如月漸止住哭聲,二女沉浸許久,碧霜先是回過神來,見如月縮在自己懷中還時有抽搐,微微一笑,用手托起如月下巴,將臉輕輕托起,見其眼中淚水卻還未幹,正楚楚可憐的看著自己,眼中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小嘴微張,其模樣誘人無比,碧霜對如月早已深愛,見瞭哪裡能忍得住,低頭便吻上櫻唇。
如月被碧霜破身後,便一心系在其身上,回山之後如何能放的下,期間沒少被如雪責怪,大姐所言半年期限一過,便吵著要下山,如雪大急怎也不肯放其離去,隻是不忍如月苦苦哀求隻得放行。
那日凌水閣山門前,一對美貌異常的孿生姐妹花正抱在一起,先前如雪雖一時氣惱帶如月離去,但日後回到山門,反與如月隔閡全無,心中早已不在氣碧霜,此後兩姐妹更是每次都一同入浴,胸前巨乳的秘密終不用再瞞著妹妹,兩姐妹愈加親密無間。如雪心知妹妹動瞭真情,對碧霜已是死心塌地,此去恐便不會再歸,想到此一向有些冷淡的眼中,竟也淚光閃閃。
出聲對如月言道:“三妹,近年來對你漸有些冷淡,實非我本意,連帶你性情也變得有些像我,我明知你心思不在武學之上,還對你嚴加要求,卻是姐姐不好,眼下你因碧霜恢復本性,我實則也很欣喜,好妹妹,姐姐不善言辭,其實對你心中喜歡的緊,早已打定註意與你同嫁一人,不在分離,隻是你卻。”
如月聽瞭依在姐姐懷裡越發緊瞭,將臉埋在如雪胸前,感受著其一雙巨奶的柔軟。不敢抬頭低聲言道:“小妹也喜歡二姐得緊,如若碧霜嫁與他師兄,如月恐也會一同嫁入,不知姐姐。”其後不敢再言。
如雪聽瞭臉上一紅,有些羞意,便重重打瞭下如月屁股,言道:“還未下山,便想拉著姐姐跳下火坑瞭,隻怕你這丫頭喜歡我是假,想將我獻與你碧霜姐姐是真,碧霜捆綁我時的神態豈能瞞我,那日在碧霜傢中,我早已偷聽瞭你二人的鬼主意,若非想與你拉近關系,怎會讓其得逞。”
如月屁股被重打反卻嘻嘻笑瞭起來,言道:“碧霜那師兄我也見過,武藝雖不行,人卻十分俊朗,當能配的上姐姐,依我看姐姐便同我一起下山吧。”
如雪聽瞭大羞,兩姐妹又打鬧一陣,卻見大姐雲水瑤走瞭過來,聽其言道:“如月你不喜行走江湖,眼下青龍出世,武林即將大亂,我感凌水閣恐也難以置身事外,你前去尋你碧霜姐姐卻也正好,隻是如雪還需陪我下山一趟,聖門已出面相邀各派商談青龍大破魔門一事。”
說完頓瞭一頓看著兩位妹妹,心中愈加感到不安,青龍會此次與正道恐將要大戰連連,如雪如月若能嫁人暫避江湖,自己便將安心,又言道:“如月你先行下山,不久我便讓如雪前去尋你,若你二人決定嫁人,也不必在回師門請示,我有空時自會前去看望你們。”
三人當日都感分別之苦,如月如雪不禁各抱住大姐一臂,久久不忍分開。
碧霜與如月熱吻一陣,兩女都已情動,一下午便在床顛鸞倒鳳,碧霜口舌與手倒是好好服侍瞭如月一番,自身卻感情欲愈加高漲,想起在少亭身下的欲仙欲死,恨不得立刻撲進其懷中,好好恩愛一番,隻是少亭出門現還未歸,便解瞭如月繩索,讓其用口舌來服侍下身。
如月甚為被動老實,聽瞭心中大羞,先是死也不肯,但終不敢抗命,隻得將臉埋入碧霜雙腿之間,伸出小舌輕輕添瞭下陰戶,碧霜隻覺蜜穴甚癢,欲火漸高,便將碧霜正面放倒在床上,背身跨坐在如月頭上,伏下身去,用小嘴添弄如月蜜穴,如月又起反應,學著碧霜漸也熟練起來,兩張小嘴各自服侍對方肉穴。
碧霜首次感受到如月主動的進攻,心中激動,許久之後二女竟都泄出陰精。
高潮之後,便摟在一起竊竊私語,碧霜想起少亭肉棒的滋味,便多與如月說起,如月對少亭也甚感興趣,時有詢問,漸話題隻圍繞在其身上,如月畢竟要嫁此人為妾,自是想多多打聽。
兩人聊瞭許久,碧霜捆綁欲望又發作起來,原本就按捺不住,天天研習淫縛道,此時如月歸來哪裡會放過,如月自離開碧霜後,對被縛時緊縛的那種感覺愈加渴望,在山中後忍不住便要如雪來綁,隻是如雪不似碧霜並不喜綁人,反倒和如月一樣,對被捆綁有些感覺,隻是並不如如月如此渴望,兩姐妹誰也不喜動手便隻能作罷。
此時碧霜和如月一個願綁一個願挨,自是一拍即合,碧霜綁瞭又松松瞭又綁,甚感身心愉悅,又見如月一臉享受舒服模樣不禁說道:“你這死丫頭,姐姐忙的全身出汗,你卻隻顧享受,如此需要罰你,下面繩索便要收緊。”
如月聽瞭嬌笑道:“姐姐受瞭這許多苦,如月早想被姐姐好好懲罰一二瞭,越緊便越好。”
碧霜聽瞭重重打瞭兩下其肥大的屁股,笑罵道:“我看你卻是嫌我先前綁的還不夠緊,如此也好,姐姐我便不在客氣。”忽然看著如月的屁股驚道:“你這丫頭,半年不見,這屁股居然又大瞭些,都快有我兩個大瞭,真不知你是如何生的這屁股,讓姐姐我嫉妒瞭,你該如何。”
如月一聽轉頭看去,又用手摸瞭摸,驚到:“姐姐這麼一說,確是大瞭一些,我卻還未發現,這屁股怎還在長,如此下去我豈不沒臉出門瞭。”忽然心中一動又笑道:“碧霜姐姐,我還發現二姐如雪的一雙奶子也大瞭一些,我卻隻顧著二姐奶子,竟不知自己屁股變大,實在糊塗,如此下去莫非要學二姐也將我這屁股緊包起來。”
碧霜聽瞭忽想起淫縛道所記,言道:“不可,我聽言女子乳房切不可長期束縛,否則極易生出毛病,你姐姐雙乳日後也切不可再日日緊縛。”
如月聽瞭吃吃笑道:“姐姐,你是否在打我二姐的註意,先前我便看你盯著二姐的乳房魂不守舍,都有些吃味瞭。”碧霜聽瞭不禁用手去打,如月屁股又遭襲擊卻還在笑,又道:“其實姐姐非是沒有機會,二姐早決定與我同嫁一人,隻是姐姐夫君先前做過山賊,我恐如此便甚難。”
碧霜摟住如月也笑道:“以前做過山賊又如何,即便現在還是山賊,你也非嫁不可,如雪妹妹雖與你一般無二,但我愛的卻是你,她若不願我也不相求,該著急的是你。”說完嘻嘻笑瞭起來,如月聽瞭也知道確實如此不禁嗔道:“姐姐又來欺負我,人傢現脫綁許久,姐姐也該綁瞭。”說完便將雙手被於身後。
碧霜見瞭也按捺不住,心中一動,便將其雙手在背後拉的筆直,將繩索從手腕向上綁去,每隔一小節距離便捆瞭一圈,還在圈上繞瞭一個繩結,一直綁到上臂根部,此次用瞭內力,捆綁用力頗大,繩索陷入肉內,如月雙手背在身後被筆直的綁在一起。
又從腋下繞過肩膀緊緊縛牢,便從上身向下幫起,如月胸前一雙乳房也是頗大,此時被碧霜用繩索上下繞瞭兩圈,更在雙乳中間繞瞭個繩結,將兩個雪白的奶子高高勒起,又將繩索如同手臂一樣向下身一圈圈綁起,綁至屁股時,依然先綁瞭兩個繩結塞入蜜穴後庭,又在最愛的肥美屁股上仔細捆綁,女子愛美,碧霜直將其屁股綁的甚為好看,其繩索繞的竟似一朵花,又一圈圈綁至腳踝。
此時細一打量,隻見如月竟已被綁成一條人棍,全身繩索深入肉內,被繩索綁的密密麻麻,每隔一截便有個繩結,十分好看。當下心中滿意,又取瞭銅鏡讓如月自行欣賞,如月本享受著緊縛的快感,此時一見自身模樣竟渾身一震,碧霜摸向肉穴,隻感淫水已從繩結旁邊流出。
便笑道:“死丫頭倒是舒服瞭,如此便讓你更加滿足一下。”又取瞭褻褲,如月一見早已張開小嘴被其塞的滿滿。碧霜言道:“出瞭一身汗,我先去洗洗,且讓你在此享受。”又取瞭繩索扔過房梁縛住身後手臂繩索將其高高吊起,便穿衣出門而去。
少亭在縣城茶樓坐瞭許久,四下打量,卻見今日客人甚少,並無多少江湖人士,覺得有些無聊,於是騎馬出城,本想歸傢又見時辰尚早便離瞭官道四下轉瞭散心。鹿鎮連同此縣城周圍方圓數百裡多為樹林,河流青山也頗多,許多美景讓人流連往返,但卻人煙稀少,讓人嘆息。
正沿著小道騎馬緩行,忽眼中餘光見到前方人影一閃,似是一人繞進大樹後方,觀其身形不穩,竟似受傷模樣,少亭不由沉思片刻,此前與碧霜行走江湖不久,便遭遇兩次危急,此時自然十分謹慎。
思索片刻卻還是想上前一探,一則此時武藝頗有增進,二則男子漢大丈夫怎能遇事退縮不前,眼下剛動瞭心思闖蕩江湖便如此膽小怕事,怎還出得瞭門。於是騎馬行至樹邊,隻見一中年男子仰面倒在地上,胸前血紅一片,細一看血竟還在流出。
便連忙下馬,將其上衣撕開,隻見胸口之上肩部之下一道深深的劍傷,刺入頗深,便按住傷口分出血神內力替其療傷,略一查探,見其傷口四周穴位已被封住,想來乃是此人受傷後自救,隻是一處穴位已然松開,血便流出,又將內勁運往其全身探查,發現此人劍傷雖重,內傷卻無大礙,隻是內力損耗極是厲害,想來應是逃至此地,一時脫力昏迷過去。
隻是卻也危急萬分,如非少亭出手相救,血流一多便可能身死當場,血神功本對療傷有奇效,少亭運氣多時,傷口流血早已止住,傷勢已是略有好轉,隻是少亭如今功力尚淺,已覺內力有些難續,便收瞭掌調息片刻。
此男子緩緩醒瞭過來睜開雙眼,見瞭坐在一旁調息的少亭,心中一跳,又檢查瞭自身情形,知此前兇險萬分,若非眼前小兄弟所救,隻怕早已一命嗚呼。此人恩怨分明,頓時心中感激,見少亭調息完畢便急忙出聲。
二人相談甚久,略知對方情形,此人行走江湖多年,看出少亭氣質奇特非是意志不堅之人,得知其想闖蕩江湖,已是動瞭心思,便道:“實不相瞞,我乃青龍會座下一副壇主,方才乃是與松花劍派高手對敵,未想此人行走江湖多時卻深藏不露,此事需報知令主,我見兄弟欲行走江湖,不知可有意入我青龍會,我會意在雄霸江湖,會主更是人中之龍,氣蓋天下,如此方不枉行走江湖一番。”
少亭聽言竟是青龍會,心中大震,自己與這青龍甚為有緣,更是取瞭那方吟南之物,想到此人豪氣沖天,由此可見其內定是豪傑雲集,卻是甚為意動,隻是想起心瑤,如若日後與之為敵不免心中大是躊躇,何況眼下行走江湖雖非要做俠士,卻也未想入瞭黑道。
那人見瞭少亭神態已知其意,便言道:“何為正,何為惡,卻還難言,我青龍雖未多加約束門下行徑,卻也無大惡,想那正道各派背地裡,這鬼鬼祟祟的惡行又怎會少於我等,偏又裝的道貌岸然讓我甚為不恥。又如那高高在上的帝皇,要殺一人又哪管其善惡,要選個妃子又哪管其願意與否,卻已然為那九五之尊。我派註定要立於這江湖的頂端,讓天下仰視。”
頓瞭一頓又見少亭已然意動卻還在猶豫,便道:“若你日後想通便來金陵同仁藥鋪,將此令取出,就能見到我。”說完拿出一枚令牌,正面一條青龍正刻於其上。那人又大笑一聲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大恩不言謝,就此別過”
少亭騎馬向李府歸去,手中握著青龍令,想起那漢子恩怨分明,爽朗過人,絲毫不拖泥帶水,心裡甚感親近,又想起傢中碧霜,頓時感到溫馨,便不在煩惱,想到:世上事事難料,待日後再說,恩公要我順心而行,眼下也不必為此心煩。
碧霜出門洗浴,如月一個人被吊在房中,碧霜雖捆的甚為用力,但如月已是一流高手自然不會痛苦,反而漸漸感到繩索緊縛在身的快感,尤其下體二穴被繩結深入,刺激異常,便扭起屁股,肉穴蜜汁早已泛濫,尤其如月後庭極為敏感,平日大解擦拭如若深入一些便渾身酸麻,身體立起反應,乃是全身上下最為敏感一點。
此時若非小嘴被塞,早已嬌吟起來,隻是臉上的媚意如何能瞞過他人,如月正享受間忽聽門響,以為碧霜回來轉頭一看,頓時呆住瞭,隻見一男子站於門前盯著自己,片刻後反應過來心中又急又羞掙紮起來,隻是下午剛與碧霜歡好,此時正舒爽的渾身酸麻無力,這白繩偏又摻瞭牛筋甚為堅韌,一時間哪裡掙紮的開。
少亭推門正要喚碧霜,隻見一個赤裸女子全身被捆成一條人棍,吊在屋中背對自己,露出一個極其肥大的屁股,其上的繩索捆的甚為好看,饒是少亭一顆已經死過一回的心也不禁一顫,又見此女轉過臉來,一看竟是雲如月雲女俠,一時也呆瞭片刻。
又見其掙紮起來,回過心神略一思索已然明瞭,便出聲言道:“雲女俠切勿驚慌,在下正是俞少亭,我這便出門。”
少亭關上房門想到那個肥大雪白的屁股,心中也是生出燥熱,又心下一動已想到,這雲女俠多半是要嫁於自己做妾瞭,一時興起便笑道:“雲女俠還是忽要掙脫繩索為妙,否則你碧霜姐姐見瞭怕是要罰你,那時在下卻也無力相助瞭。”說完便大笑瞭兩聲轉身離去。
如月這般模樣被人見瞭心中正是驚羞無比,又聽此人在屋外調笑,頓時更為羞惱,隻是卻也不敢再掙紮,過瞭一會,心中略定,便回想先前情形,此人報瞭姓名正是密室內那賊人,如今做瞭碧霜相公,又仔細回想那夜被擒後密室內的情形。
此人眼睛確有些熟悉,隻是眼神與那日已判若兩人,此時一見,此人眼神清明灑脫,哪還一絲密室內充滿肉欲的神色。又想起剛才所見,其頗為俊秀,雖有些羸弱之感,隻是這氣質甚佳,頗讓人心動,與自己想象的尖嘴猴腮的賊人大相徑庭,想到自己與碧霜下午所談,定是要嫁於此人,本有些抗拒的情緒也不見蹤影,想到碧霜所言此人床上厲害無比,一顆心不禁猛跳,又嬌羞起來。
胡思亂想瞭許久有些清醒過來,不禁暗罵自己淫蕩,才見瞭一面便發起浪來。
實則確非如月淫蕩,俗話說哪個女子不懷春,被碧霜破身後這身子便愈加敏感起來,下午又與碧霜恩愛許久,此時全身被緊縛吊綁,正是興奮,本來便已決心獻身少亭相嫁,此時一見大為出乎意料,心中已是接納,便是有些聯想也是人之常情。
少亭尋瞭片刻來到浴房聽見水聲,便推門而入,碧霜回頭一看,心中大喜,跳上水池撲入少亭懷中,少亭笑道:“娘子何事如此心喜,卻把我這身衣服都弄濕瞭。”
碧霜聽瞭也不答話,嘻嘻笑著替其寬衣,片刻後少亭將其抱起步入池中,碧霜抱住其頸依偎在懷中笑道:“夫君,今日我實在開心的很,如月妹妹終回到我身邊,如今正。”
忽見少亭正看著自己發笑,已然知曉便嗔道:“你卻是討瞭便宜,方才歸傢便欣賞瞭如月妹妹玉體,你方才可有不老實輕薄一番。”見少亭隻是笑著不答,又笑道:“夫君,方才可是欣賞瞭如月妹妹的絕世美臀,被我打扮的更加美艷動人瞭。”
少亭捏瞭捏碧霜的小鼻子接口道:“確是動人異常,弄的我方才也是心中火氣,隻是沒動你的如月妹妹,這火便要發在你的身上瞭。”說完一口便吻在其頸,手在碧霜身上四處遊走,弄得碧霜連連求饒,隻是片刻後已被少亭插得嬌喘吟吟,欲罷不能瞭。
二人恩愛完畢方才換衣出門,行去如月房間時,碧霜抱住少亭手臂言道:“少亭,不如今晚便與如月先行洞房,改日在拜堂,我無法滿足你與如月,甚為焦急,你看如何。”
少亭卻未接口,快行至門前時方才說道:“對雲女俠我雖隻有欲而無情,但我也非隻貪圖她美色,待拜完堂後方才與其歡好吧,如此乃是尊敬你也是尊敬如月姑娘。”說完轉身去瞭前院。
方才少亭聲音雖不高,卻忘瞭如月武功對於他二人來說卻是極高,將此言聽得清清楚楚,碧霜推門而入時,如月心中對於嫁與少亭已再無一絲怨意。碧霜見如月被少亭撞見還是老老實實的被吊綁,便調笑道:“好妹妹,可是看上我傢少亭瞭,竟如此乖巧等候姐姐松綁。”如月本已打定註意,聽瞭也不禁心中大羞,紅著臉哪裡還敢表態。
當晚如月害羞不願三人共同用飯,卻被碧霜威脅要綁著押過來,隻得乖乖入席,隻是不敢去看少亭,紅著臉隻是低頭吃飯,匆匆吃完便逃也似的跑瞭出去。
少亭雖感受到少女嬌羞的可愛,卻也不禁暗暗吃驚,原本一個威風凌凌的的女俠,竟被碧霜調教到如此地步,便和碧霜說笑起來,碧霜卻言道:“這也是因緣巧合,若非你等那晚擒住我姐妹,還不得如此,何況如月生性本就極為嬌弱害羞,若非自小便在凌水閣,隻怕現見瞭外人都要臉紅。”
二人說說笑笑,待少亭要摟其入房時卻被碧霜阻攔,轉身去瞭如月房間,少亭不禁嘆道:“自作孽,不可活。”
次日午飯時,碧霜忽然言道:“夫君,我算過七日後乃是吉日,便將如月迎娶過門吧。”
少亭未想竟要七日這麼久,如此豈不是這七日獨身一人,不禁嘆道:“就依夫人所言,隻是若能提前二天便更好。”
碧霜吃吃笑瞭起來言道:“夫君你說過的話卻還要算數,如月妹妹,你可有意見。”
如月未想碧霜當面迫婚,可氣這俞少亭竟一付迫不及待的模樣,不禁心中略有羞惱,抬起頭,見碧霜死死盯著自己,又見俞少亭也是同樣,心中先是一緊又是大羞,急忙地下頭去,低聲道:“全憑姐姐做主。”說完再也不敢在留於此,急忙轉身便逃,隻聽見二人在身後大笑,愈加心慌,哪裡再敢轉頭,直算的上落荒而逃。
少亭笑道:“如月女俠著實可愛的緊,你這做姐姐的可把你這寶貝妹妹欺負慘瞭。”說完走向碧霜一把將其抱在腿上坐下,手中已是不老實起來,片刻後碧霜嬌喘道:“壞夫君,誰讓你要裝正經,便讓你做幾日和尚,隻是你安心就是,七日後保證讓你好好滿足一番。”
接下來幾日,兩女總是神神秘秘在忙弄些什麼,經常一同出門說是去縣城轉轉,卻不讓少亭跟著,少亭頗是無奈,便日日習武又時常拿出青龍令牌,尋思待與如月婚後是否向二女提出闖蕩江湖。
少亭想出門卻非單是因為對江湖生出興趣,實則是想闖出一番功業來,現娶瞭碧霜又要納如月為妾,日後碧霜若是連連替自己納妾,卻又住在這李府,實則靠著碧霜盡享齊人之福,便讓少亭大為不甘,雖不喜文但從小飽讀詩書至秀才,心中甚為重男輕女,如何能忍受靠女人光宗耀祖。那白衣男子曾斷言此子骨子裡實則極為自傲。
然確實如此,雖是一文弱書生,卻巧遇連連,習得蓋世奇功,所戀美女林心瑤為武林絕世美女,遭遇愛情親情的雙重打擊後,又生死意,整個人已超脫世俗的束縛,本心漸顯,那晚竹林內又遇見氣質美貌更是略勝於心瑤的黃衣女子,此時對於女子的眼光已是極高,便是如月的美貌也不能令其動心。且白衣男子所言自身所學二功皆為絕世武功,現在武功突飛猛進,雖還為江湖三流,卻讓其心氣已是極高,這幾日左思右想,已打定主意,成傢還需立業,非得在江湖中闖出名堂來,於是更加勤於習武,隻是雖有奇功,卻苦於無高人指點,靠著自身摸索這血神掌法進展甚慢,許多疑難困在心頭,碧霜武藝終是有限,眼下已無力指導少亭,便是二人全力出手,碧霜劍法雖不弱但內力不足,時間一長寒氣漸甚,隻能束手就擒,少亭這掌法自是無法在練。
修習掌法已是不順,又無人拆招對練,便有些停滯不前,現下如月前來,心中自是大喜,無奈二女整日神出鬼沒,歸傢便緊鎖門窗,無奈隻得等待與其婚後再說,幹脆棄瞭掌法不修,每日在房中修習內力,此時天劍心法已習成第四重,血神內功也大有進展,便一咬牙,運氣沖擊奇經八脈,二日後,這任督帶沖四脈絲毫未有松動。
但陰陽維二脈卻有些成果,心中大喜,咬牙忍受酸痛,日夜運功,至第七日時已將陽維脈沖開,確實屬不易,少亭經脈本已初步定型,若非天劍心法霸道異常,以眼下功力極難成功。
七日已過,少亭和如月的婚禮未再有波折,此刻李府大廳內,眾仆人歡坐一堂,媒人媒婆坐於高位,二人拜完天地,碧霜扶如月入瞭洞房,少亭便和眾仆人高飲談論,眾人知此人已是李府之主,自然爭前恐後拍馬祝賀。
喝瞭幾杯終和這些下人無話好談,便去瞭洞房,推開房門,見碧霜正和如月低語,表情略有些興奮,如月頭蓋紅帕,身著紅衣,坐在床邊。
碧霜見少亭進來,便起身笑道:“你二人還未獨處過,我先行回房,今晚夫君切勿冷落瞭如月妹妹。”
少亭答道:“夫人之命,自當遵從,如月如今已是我的人瞭,我哪裡會冷落。”
碧霜聽瞭吃吃笑瞭起來出門反手將門關上。
少亭緩緩走到床邊做瞭下來,想開口卻又一時不知從何說起,二人雖拜瞭天地,卻從未有過交談,這幾日更是連飯都未一起同用,換做二年前,隻怕對著這女俠已是唯唯諾諾起來,隻是時隔三日,刮目相看,眼下少亭哪有一絲的緊張,想起如月美臀,心中一熱便要去掀頭蓋。
卻忽聽如月幽幽嘆瞭口氣,言道:“半年之前我一氣之下將鹿鎮這夥山賊殺的一個不留,乃是我首次大開殺戒,事後心中甚為不安,想來這裡面許多人還罪不至死,果真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後來中計被你等擒住,現又嫁與你這山賊為妾。”
少亭聽瞭不禁微微一怔,如月這次歸來表現的如一個久處深閨的害羞女子,少亭口中雖時時稱其雲女俠,實則早已把如月當成一個嬌弱女子瞭,此時聽言不禁回想起往事,想到二人首次相見月光下那個威風凜凜雲仙子,也不禁嘆瞭口氣,心想這世事卻是無常,那時如何能想到今天。
便輕輕揭開瞭如月的蓋頭,隻見如月臉色雖微紅,眼中神色卻還清明,仔細打量片刻心中暗贊如月實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自己卻總是想著那個肥大的屁股,二人相互打量片刻,少亭忽笑瞭起來,言道:“當日那個雲女俠何等威風,你我初見時,我便被你差點打段瞭腿,現在想來還隱隱作痛。”
如月驚道:“當日你竟在那三人之中,如此說來,這夥山賊我倒是先見瞭你。”又見少亭隻是盯著自己發笑,不由有些氣惱說道:“早知當日便取瞭你的性命,今日也不會低聲下氣被迫嫁與你。”
少亭聽瞭絲毫未動怒反笑道:“若如此隻怕今日你也尋不著你碧霜姐姐瞭。”
如月聽瞭想到少亭對自己實有大恩,又想起這幾日碧霜對自己的教導與吩咐,心中頓時有些害羞,如今與此人已拜瞭天地,也隻得強忍羞意言道:“夫君請勿動怒,妾身方才一時有些心結,言語多有冒犯,還請切勿告之姐姐。”
少亭言道:“我怎麼會因此而生氣,你與碧霜坎坎坷坷,你二人之情頗是不容於世,想必你定是被你姐姐多有責怪吧。”
如月看著少亭不禁想起瞭姐姐,見如今少亭氣質甚為不凡,想必姐姐也應會一同嫁與此人。又想起一事,臉上愈紅,不禁略嗔道:“那日被夫君你等擒往密室,卻非如今這般神態,眼神甚為色欲,還將如月好好輕薄瞭一番,我這身體你便是第一個享用的,那時我將你恨個半死,後來我身體敏感方才在碧霜姐姐面前失態。”
少亭聽瞭又笑道:“但你其後卻射瞭我一箭,乃是要取我性命,絲毫未有留情,如此便應抵消瞭,現我讓你姐妹重逢,說起來你還虧欠與我,今晚不知雲女俠卻要如何補償。”
如月聽瞭其言字字在理,一時找不出話來說,想起碧霜今晚準備,終於大羞起來,臉色通紅,少亭見瞭又想起美臀早已食指大動,便伸手去拉如月小手,一摸之下隻見袖中空空,又抓去另隻也是如此,見如月頭已是低得不能再低,略一思索便反應過來,如月定是被碧霜縛起拜堂,這嫁衣極為寬大,從外看不出異狀。
隻聽如月聲若蚊蠅說道:“請夫君替妾身寬衣。”少亭哪裡還忍耐得住,便將厚大的嫁衣脫掉,隻見如月未著內衣,身上隻穿著肚兜褻褲,雙手被縛在身後吊起,繩索在雙乳上下縛瞭一道,將頗為飽滿的兩個奶子挺起,隔著肚兜一眼望去甚為動人。
脫衣時已讓如月起身,又從後望去,隻見其小腹上捆瞭一道繩索,又在大腿根部一直縛到膝蓋,如此便隻能邁著小碎步行走,隻見一個肥大無比的屁股隔著褻褲被上下繩索勒得極是圓大,無比誘人,不禁心中火起,肉棒已是含怒欲戰。
正要替其解繩,隻聽如月說道:“夫君暫且停手,你我二人在那密室有過肌膚之親,妾身想在此與夫君歡好,碧霜姐姐早已準備妥當,未知夫君意下如何。
”其聲越說越低,顯是已然羞到極點。
即便以少亭如今心性,聽瞭也感一陣興奮,大笑道:“那夜擒美入室,今夜說不得還要劫上一次色。”
如月聽瞭大羞,卻竟覺有些興奮之感,便言道:“今日無奈又被擒住,隻得任人淫辱”
少亭聽瞭有趣,又道:“擒女俠入密室,卻還差一步,這小嘴還未堵上。”
如月聽瞭再不敢接口,便左顧右盼而言他,說道:“眼下這後院姐姐已下令不準下人入其內。”
少亭再不接口,伸手便扯下如月胸前肚兜,繩索並未捆緊,一扯便下露出雪白的雙乳,堵上小口,又將其抗在肩上,忍不住伸手拍瞭拍其肥大雪臀,不知為何竟想起心瑤,自己後來時有將其縛住,抗在肩上四處走動拍打屁股。不禁微嘆口氣,暗責自己如今還想著她。
扛著如月下瞭密室,隻見眼前一亮,四下燈火通明,這密室之內竟被收拾的一塵不染,地上已鋪滿毛毯,甚是幹凈,便脫瞭鞋襪,赤腳走在上面,將如月放下解去身上繩索取出肚兜,忍不住將手放在其腰部,手向下一動已將如月褻褲褪去大半,掛在膝蓋之上,隻見其臀白如雪,兩片臀瓣極是肥美巨大,不禁驚道:“如月,你這屁股竟已如此之大,莫不是你凌水閣有將屁股變大的功夫。”
又一想笑道:“我觀你姐妹三人,你兩位姐姐的屁股卻並未如此肥大,想來是你天生而來。”
如月身上繩索剛解,便覺屁股一涼,褻褲已被其褪至腿上,雖已準備獻身,也不禁又羞又驚,下意識雙手反按著屁股,隻是一雙纖手如何能遮擋住如此肥大的兩片臀瓣。
又聽其竟談起姐姐屁股,竟似見過一般,又一打量少亭,猛然想起那日密室內並未見其臉,為何始終覺得有些面熟,便道:“莫非你見過我兩位姐姐,為何我覺得你有些面熟,那日你蒙面我一直未見你臉。”
少亭一聽便知碧霜並未多言,答道:“那日你姐妹一行九人住在悅來客棧,可記得迎入你們的夥計。”
如月恍然大悟,想瞭片刻答道:“莫非你被我傷後,便在那悅來客棧做瞭夥計。”
少亭答道:“正是如此,我被人所救後身無分文,便在此做工,那日你等上樓時我早已將你姐妹三人的屁股仔細打量一番,卻是直盯著你扭動的屁股直到入瞭房。”
如月聽瞭羞意大甚再也忍受不住,撲入少亭懷中撒起嬌來,此時對少亭已完全敞開心扉,二人雖才接觸不久,但這幾月下來,碧霜在其耳邊已將如月說瞭個徹底,對其性情早已瞭如指掌,便抱住笑語調笑,上下其手。
如月本就甚為敏感,這身子極易動情,那日被少亭口舌一番便泄瞭身子,此時片刻後已是嬌喘不斷,少亭聽瞭便一口吻住小嘴,抓住肥大的奶子用力搓揉,將其小舌吸入嘴中允吸調弄,揉弄雙奶的手又分出一隻探向蜜穴,已覺其內淫水連連,手指又在陰戶上調弄許久,這淫水更是泛濫成災,二人唇分,如月便伏在少亭懷裡嬌喘連連。
少亭將其放在地毯之上,迅速脫完衣物,將其屁股高高翹起便要插入,隻見如月用手勉力撐起身來,低聲言道:“夫君暫且忍耐片刻,妾身已非完璧,隻有後庭還未被破,如月菊穴敏感異常,竟比陰戶還要敏感一些,碧霜姐姐便想讓我獻與夫君。”
說道此處又感羞愧不已,想起碧霜交代隻得硬著頭皮說道:“請夫君看向桌上,這後庭終是有些不潔,姐姐這幾日便配瞭此物,用於灌腸清洗,卻還未用過,還請夫君憐惜。”
少亭走上前去,隻見桌上放著一隻漏鬥,一個塞子,一隻大壺,桌下放著一桶清水,旁邊還有隻馬桶,打開大壺蓋子,一聞之下隻覺有些油味卻又清香撲鼻,不禁搖瞭搖頭,暗嘆女子果真愛美,此物竟也做得如此芳香。少亭見過淫縛道早已知其意。
又見桌上放著幾大捆牛筋繩,正是那日擒住如月捆綁的繩索,頓時捆綁欲念大起,又知如月喜愛被縛,當下取瞭繩索便要來綁如月,如月一見便渾身興奮不已,雙手已背在身後,反言道:“還請夫君綁得緊些。”
少亭哈哈一笑將繩索從其雙手上臂一直緊縛到手腕,又縛住雙腳,將其雙腳向後折起與雙手緊緊縛在一起,又將一根繩索繞過房梁系在手腳之上,將如月駟馬攢蹄吊起,正要去取漏鬥,卻聽如月又言:“夫君卻還要塞住我口。”
少亭一呆又想起心瑤說道:“莫非女子都愛口中被塞滿的感覺。”見如月隻是臉紅不答,便笑道:“先行服侍完你的後庭,之後便用我這肉棒來替你堵嘴。
”取過漏鬥插入菊穴,如月頓時渾身一顫,口中已是嬌吟起來,便將壺內之水盡都倒入,用塞子緊緊堵好菊穴。隻見小腹已是高高鼓起。
將早已挺其的肉棒放在如月口前,如月雖聽瞭碧霜口授,眼下正腹漲不已,全身酸軟,哪裡還記得如何舔弄肉棒,隻是張開小嘴用小舌亂添一氣,少亭被其搞的愈加難受,隻得作罷便取瞭褻褲塞滿小嘴。
手中在其全身遊走,玉乳雪臀被雙手揉捏不停,力道漸大,如月正被灌腸,腹中已是愈加難受,便意大起,奶子屁股又被其玩弄,蜜穴淫水直流而出,已是高潮瞭兩次。許久之後腹中翻騰不已,漸感疼痛,直想排泄出糞便,無法忍受便望向少亭,小嘴早已嗚嗚起來。
少亭解開其吊綁繩索,又松開手腳相連繩索,將其放在馬桶之上,先前多次服侍心瑤大解已是得心應手,隻聽其糞便直泄而出,如月臉上已是如同那蓋頭,紅得不能再紅,替其擦拭完畢又將如月吊起用清水灌洗瞭兩次腸,後庭已是極其幹凈。
此刻如月還未被插便高潮瞭兩次,少亭將其上身平吊將屁股撅起,肉棒已是緩緩插入後庭,隻覺與心瑤大有不同,此穴甚有彈性,雖極緊,插入卻並不如心瑤那般艱難無比,且觀其神色隻是略感痛楚,更多的乃是興奮之感,便不在猶豫一插到底。
如月隻覺後庭被其肉棒塞的滿滿,開始雖略有疼痛,片刻後對這被塞滿的感覺已是極感滿足,待其抽插起來,隻覺一陣陣快感襲來,全身興奮不已,一會之後蜜穴內已是高潮瞭兩次,少亭插著如月菊穴,亦感其穴滋味無比美妙,竟不下與心瑤蜜穴,心中愈加興奮,一把將其小嘴內褻褲取出,又猛差起來。
如月高潮不斷,已分不清東南西北,嘴裡呻吟之聲愈高,少亭停下說道:“好月兒,眼下感覺如何,為夫幹得你是否甚為舒服。”
如月下意識斷斷續續呻吟道:“夫君,好夫君,你那肉棒插得如月舒服極瞭,如月從未感到如此舒服,真個人都似飛入瞭雲中,求夫君再讓如月舒服舒服吧。”
少亭正感有些滿足,如何肯放過,便又猛插起來,如月丟瞭六七次精,整個人都已興奮的有些神志不清瞭,卻還在喊要,少亭亦感興奮至極便射在後庭之中,隻覺快感襲來,又提棒插入肉穴,一插到底直觸到花心。
待少亭在其蜜穴內射出時,如月前前後後已泄出十次之多,少亭不禁心中驚詫,如月雖不耐戰,極易丟精,卻似竟十分有韌性,心瑤雖持久但泄出四五次便已大呼吃不消瞭。此刻少亭雖泄瞭兩次,卻遠遠未到極限,正值興奮,還想再戰,隻是如月早已昏昏沉沉一動不動,已無力再戰,想到此女現已為妾,心中生出憐愛,便停瞭下來,將其解下,抱在環中依偎片刻,此時夜已深也顧不得洗浴,便抱在床上躺下,隻是肉棒卻還挺的老高,便插入菊穴之中,擁住其漸漸睡瞭過去。
碧霜一夜難眠,早早便尋來密室,見二人赤裸擁在一起熟睡,少亭的肉棒竟還留在如月後庭,不禁臉上微紅,看四下情形,便輕輕收拾起來,完畢後就坐在一旁看著二人,隻覺心中極是溫馨。
許久之後已是午時,碧霜取來飯菜,輕聲喚瞭兩聲,少亭漸醒瞭過來,睜眼一看碧霜正面帶微笑看著自己,心中一暖也報以笑意,少亭見如月還在沉睡,微微一動,肉棒已觸動如月,不禁想起還插著其,隻得作罷。便和碧霜輕聲低語昨日情形。
說至興奮處,肉棒不禁愈加發硬,又長瞭些,如月後庭雖天生異稟,卻還未開苞,如何經得起少亭摧殘,亦是有些腫痛,此時後庭一疼,人漸醒瞭過來,見碧霜姐姐正含笑看著自己,便想起身,身體剛一動便覺後庭疼痛傳來,不禁嬌呼一聲,已知少亭肉棒竟還在其中,又感到一種滿塞的充實感覺,舒服無比。
少亭已從後抱住如月,碧霜言道:“妹妹勿動,姐姐是過來人,已帶瞭傷藥,一會我三人同去浴房洗浴便替你上藥,現是午時,我已將飯菜送來,先用完飯再說。”二人聽碧霜之言,昨夜勞累,均覺肚餓。
少亭將如月扶起,雙腿盤坐,讓如月坐在跨上,雙腿將其肥大的屁股包住,肉棒卻還留在菊穴之內,碧霜將飯菜喂與如月,如月見是姐姐服侍高興還來不及,怎會客氣,張著小口吃著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