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晃就這麼過瞭兩個多月,兄弟影業的影後三部曲大賣特賣,一時間成瞭哥特市所有男人必看的寶典,這種花邊消息自然躲不掉老根這種人渣,看著三部曲的碟片,玩著艾麗思的真人,實在是老根自出生以來苦悶的人生中第一的樂趣,雖然思思的身子是極品的性愛工具,那也遭不住天天做日日愛。
阿福的頻率倒還是可以,畢竟他還年輕。
老根這個中年人早就靠藥物頂著這才熬到瞭現在。
這天看著思思那誘人的身子強行給自己兩耳光,這才咬牙打算修養兩日的老根可算走出瞭阿福的傢,這時想到瞭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於是便約出來瞭幾人找瞭個高檔餐廳想要痛快的喝一頓。
就在好不容易兩個男人都不在房間時,思思這才敢打開幾日前偷偷去做的產檢報告,畢竟這個中年猥瑣男無數次的內射在她的陰道裡,也沒管是不是日子,這要是懷上他的孩子,以後就更難以面對丈夫阿福瞭。
獨自一人坐在傢中艾麗思沉寂的看著報告上赫然寫的不孕不育證,苦笑瞭一下的艾麗思不知道自己是該苦悶還是該慶幸,起碼再也不會擔心懷上老根這個男人的孩子而擔驚受怕瞭,苦笑後的思思燒毀瞭這份報告,想著過段時間這件事解決後,便去治療,治好瞭再給阿福這小子生個孩子,艾麗思這麼盤算著!而老根這頭跟另外兩人地皮混混這三個人可算聚到瞭一起,看上去七扭八歪的三人跟看門的保安一樣的氣質,同坐在高檔西餐廳裡,拿牛排當燒烤就著大蒜吃,喝紅酒拿瓶子吹,這樣子實屬讓周圍人投來鄙視的目光。
而這三人也全然不放在眼裡,自顧自的酒局。
在兩人相繼吹完自己的牛逼後,該輪到老根表演瞭。
老根大喝一口紅酒後:“你們這都算個屁,知道嗎?老子我發瞭。”
說著掏出一疊鈔票放在桌子上。
“就這錢算個屁,老子現在找瞭一個小娘們兒,那奶子有足球那麼大,一隻手根本握不住,那屁股跟手鼓似的一拍啪啪響,那騷逼,毛是金色的,逼是粉紅色的,一插一股水,還賊緊,那小腳丫,又細又長還白嫩,往我那老二上一放,不等她動我就硬瞭,最主要的是長得還好看,混血兒你們懂不懂,就是串兒的,就這小娘們兒,你們看一眼就能硬,讓你們幹一炮你們現在就是死瞭都他媽的值,就這樣的婊子之前被雞鳴幫抓去強奸瞭,還是我給救出來的,不過我也不是白幹活的人,救她的時候就給她幹瞭,然後還拍照留念那,我後來找到她住的地方瞭,開始拿兩張她的裸照威脅她,一嚇唬就嚇唬住瞭,現在是想怎麼操就怎麼操,這麼說吧,她屁眼子我天天都幹,昨晚她跟她老公睡一塊,我還給她叫到樓下給我口完後爆菊花那!”
說來也巧,阿福今天跟客戶約出來談生意,飯桌談判,正好就在老根三人的隔壁,他嘴裡說的這些低級的事上等社會出身的阿福自然不會感興趣,不過架不住老根他聲音高亢,想不聽都不行。
不過這時阿福也沒有多想,仍然賣力的在合同上開展拉鋸戰。
在另外兩人的質疑下,老根是越說越詳細:“這不是嗎,她覺得老子我活好,現在這錢都是她給我的,現在是她花錢雇我操她,這小娘們兒,嫁給一個銀行傢的兒子,好像在哪個銀行也是個經理什麼的,她那傢就不缺錢,缺的就是玩的花花,那小娘們兒的正牌老公晚上睡她,白天上班,我就白天等她老公上班後上她傢裡操她,凡是她老公跟她玩過的地方,我都要帶著她舊地重操,目的就是讓這小娘們知道誰的傢夥事更好使,就她傢掛在臥室的那副落地婚紗照,我都把這小娘們壓在上面幹瞭多少回瞭,現在那婚紗照左下角還有老子射的陽精那,就這麼說吧,這娘們挨老子的炮,現在比她挨她老公的操可多多瞭,今天我跟你倆出來吃飯這都是偷懶出來休息的,不然擱往天,現在老子的大棒子還得插在她的騷逼裡鼓搗那。”
此時的阿福已經按捺不住瞭,雖然不信妻子思思會是這種人,但是聽這廝說的越聽越像自己傢的事,加上日前在單位聽同事閑聊,最近最火的AV三部曲,在同事看片的時候阿福也撩上幾眼,這幾眼本身就夠他睡不著覺瞭,因為片中的女主角怎麼看都是自己的妻子,好不容易給自己做好心理工作,認定瞭思思不會是這種輕浮的女人,又遇到這個侃侃而談的中年男人,此時已經沒心思在合同上博弈瞭,對面的商人在合同上占盡瞭他的便宜,此時他也不太在意,隻是想聽的更清楚些,那傢人到底還有什麼特點,到底是不是自己傢的事。
同樣將信將疑的還有老根帶來的另外二人,為瞭讓他們信服。
老根接著吹噓道:“這不嘛,上個禮拜日她跟她老公那個搞銀行生意的,兩人一早去遊樂場做的摩天輪跟旋轉木馬,老子第二天就帶她又去瞭一遍,在摩天輪裡直接給她幹瞭,又讓她騎著旋轉木馬大白天的掀開她短裙直接給她爆菊瞭,她那屁股又大又彈,從後面幹是真他媽的爽,跟裝瞭彈簧墊子似的一操帶反彈的。”
另外兩人眼神早已神往不已瞭,羨慕的央求道:“老根,根哥!哪天要不帶上我們哥倆咱三去找這個娘們兒來個激情4P,口逼肛一人一穴,都說三個男人把一個女人夾在中間操,那女人能升天,絕對刺激好玩,哥你說行不行。”
老根喝瞭一口紅酒後酒精上頭,滿口答應下來。
而此時一旁的阿福早已離場,聽到周日去遊樂場的阿福直奔傢中,阿福雖然不能接受愛妻被這種編排,但是那廝嘴裡說的人越聽越是傢中的愛妻,加上AV主角看上去也是九成跟思思神似。
決定要回到傢中一求真相的阿福決定,要是思思敢承認其中一件事,便要她滾出這個傢!剛出瞭飯店的大門,沒等上車的阿福便被一黑衣男子攔住瞭去路,隻見黑衣男人掏出匕首喊著一聲打劫,便抵在瞭阿福脖子上。
阿福也識趣的交出瞭錢包,可阿福他沒想到的事居然黑衣匪徒仍然一刀割在瞭他的頸動脈上,頓時鮮血飆升到瞭兩米多好,阿福也應聲倒在瞭地上。
兩個小時後,率先回傢的居然是老根這個小人。
艾麗思面對他也是拿他那些事習以為常。
在玄關便蹲下身子給他來瞭個進門口交,最後插的幾下都插進瞭喉嚨裡男人這才滿意。
然後兩人便就和著一身酒氣來到瞭浴室當中,已經將自己脫光瞭的老根將同樣赤裸的思思用力壓在淋浴的玻璃墻上,從她身後奮力的奸淫著艾麗思那魅惑的肉體,花灑放出的溫水淋濕在兩人身上,成瞭兩人辦事的潤滑油。
兩個小時不見,其力道就像是剛從監獄放出來的小夥子一樣,不僅力道猛烈還速度非常,思思的雙乳被碾壓在玻璃上此時就像兩個餅鐺一樣。
就在兩人火熱交流感情的時候,門鈴響起瞭。
男女兩人都知道阿福有進門的鑰匙,所以按門鈴的不是阿福便都沒有害怕。
思思試著推開身後的男人,可惜怎麼也甩不掉,反而被他抱得更緊瞭。
隻好勉強拿起一條浴巾裹住上半身,彎著腰強行拖著身後的男人一點點的挪到瞭大門口,老根就這麼一直抱著思思的腰,跟著她的步伐一邊操逼一邊挪到瞭大門口的電子貓眼前。
艾麗思強忍著酥麻的感覺跟自己的喘息,捂著口鼻接通瞭電子貓眼。
顯示器裡立即傳來瞭幾名警員的身影。
原本以為是推銷員的老根還想玩玩這種小遊戲,讓思思忍著自己的侵犯去答對過來推銷的業務員。
看到是幾名警察嚇得插在肉壁中的老二直接萎瞭下來,拔出老二便逃回到瞭閣樓躲避起來。
在閣樓的老根苦等瞭一個多小時後,真是色膽包天。
居然在勃起的老二催動下,又鼓起瞭勇氣下樓看看到底發生瞭什麼。
下瞭樓的老根隻見艾麗思一個人,已經穿好瞭衣服端坐在沙發上失神一般的安靜的坐著,看上去就像一個假人一樣。
可老根根本不在乎那些,走瞭上去便親吻起思思的脖頸,同時大手便隔著外衣蹂躪起思思的那對巨乳。
而思思既沒有抵抗,也沒有順從,隻是呆呆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褲襠裡的老二早已硬的生疼,看著並不配合的女人,老根還有些不高興瞭,威脅的說道:“騷貨,操你媽的趕緊把屁股撅起來,看不到老子著急嗎?不配合老子,我把搞你的照片都拿給你丈夫看,你看他還要不要你。”
剛剛警察來正是通知阿福的死訊,此時的艾麗思雙目無光,正是忿不可遏的時候,被老根這個惡心的中年男人這麼一罵,頓時回過神來。
看著身邊的這個隻會通過威脅換取性愛的小人物,艾麗思微微問道:“我隻是想做一個普通的女人,為什麼?為什麼逼我?”
老根根本不知發生瞭什麼,精蟲上腦的他也不管其他,直接伸手開扒思思的褲子。
隻見思思右手一伸,直接掐住瞭老根的脖子,一點點的,在老根胡亂的掙紮下將這個男人凌空舉起,隻聽咔嚓一聲,老根的腦袋歪到瞭一旁,艾麗思也應聲松開瞭手掌,咣的一聲後,老根如同一灘爛肉般癱在地上,已然沒有瞭呼吸。
兩人之間的什麼仇什麼怨這都兩清瞭。
思思就像一個無主的孤魂一樣,幾天來一點表情都沒有。
周圍兩傢的親人忙碌著阿福的後事,思思一人獨坐在阿福的遺像前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
等到人們都散去後,思思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小心的將遺像抱在懷中。
第二天,很多所謂的親戚再次來到這間房子,來時還七嘴八舌的念叨思思的不好,沒有盡力的操辦阿福的後事,沒有像其他媳婦那樣號啕痛哭。
就在他們念叨的時候,走進大廳的他們看見瞭抱著遺像已經昏厥在大廳瞭的思思,互相看瞭一眼後都閉上瞭自己的嘴。
阿福的噩耗徹底擊垮瞭這個少女的思緒,曾經數個人渣都沒做到的事今天一個關於阿福的壞消息便做到瞭,思思是真的愛上瞭這個男人,從心裡想要跟他過完一生。
她不知道阿福最後的時間知道瞭什麼,更不知道急著趕回傢中的阿福是為瞭跟她劃清界限,甚至離婚。
此時的思思最難過的就是自己欺騙這個男人的事,這是她最不能原諒自己的,整整過瞭一個星期思思獨自一人抱著阿福的遺像睡覺的日子,思思直到聽到殺人的匪徒被警方抓獲這個消息後,這才在她桃花般的臉上再次看到瞭期望的神情。
焦急的思思跟著司法流程一直跟著走到瞭法庭宣判的日子,寄托於哥特市的司法能給自己的丈夫一個滿意的答復,讓壞人伏法,讓好人安心上路。
就希望給阿福一個公道的思思萬般不甘心的聽到瞭法官,一本正經的因過失殺人僅僅判瞭兇手王二虎三年的有期徒刑。
匪徒聽到這個結果,壞笑著朝旁聽的所有人比瞭一個割喉的手勢,看著還敢挑釁的匪徒,這個宣判結果讓思思徹底對哥特市的司法體系放棄瞭希望。
阿福的父親走到思思身邊,借安慰思思給自己告誡道:“阿福的仇我是一定要報的,我就不信這個殺人搶劫的匪徒比我這個正行長還有社會影響力。”
思思推開瞭身邊信誓旦旦的公公,一個人安靜的離開瞭這間法庭。
走出法庭的思思沒有回到自己傢,而是回到從小長大的艾公館,回到自己的閨房。
面對鏡中的自己,艾麗思脫下瞭居傢的主婦服,打開原本已經上鎖瞭的箱子,再一次帶上瞭黑色的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