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內心忐忑。一方面是很害怕和張值接觸,一方面是要背叛李立遠,唉,我隻是一個單純的小白兔,我為什麼要承受這些。
“宿主,李立遠和張值都開始午休瞭哦,因為一次進入兩個人的夢,會消耗兩次春夢制造精華。”
沈芙深呼一口氣,有點緊張甚至有點期待“那行吧……來吧。”
今天是張值的婚禮。
他穿著剪裁合體的西裝,頭發梳的一絲不茍,現場到處都是粉色的氣球和玫瑰花,異常浪漫和少女的氛圍不像他一貫的風格。
這些都是他的妻子——沈芙喜歡的。
婚禮現場的中心,是一副巨大的海報,上面是嬌艷的新娘和神色漠然的張值。
旁邊的人端著酒杯來向張值敬酒,看不清來人的模樣,張值正準備喝下手中的紅酒,身後突然撲過來一個小朋友撞在瞭他的腿上。一時不備紅酒灑在瞭前襟上面,潔白的襯衫上面洇上瞭一片淡紅。
“張叔叔對不起……”小朋友害怕的道完歉就溜走瞭。
“呀,張教授趕緊去換身衣服吧。”
接過旁邊的人遞來的紙巾,張值擦瞭擦,確實衣服一片酒漬的新郎官在這種場合太不合適瞭。
“抱歉,先失陪瞭。”
張值快步走到化妝間,裡面有好幾件備用的襯衫和西裝,他利落的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拿瞭一件襯衫進瞭化妝間裡的衣帽間。
他剛脫下身上的襯衫,化妝間的門就被人推開,有人進來瞭,腳步有點雜亂,似乎不止一個人。
“小芙,你舍得這麼對我嗎?”
說話的是個男人,聲音有點耳熟,張值安靜的把幹凈的襯衫穿上,低頭扣著扣子。
然後他就聽見瞭自己的妻子的聲音,沈芙似乎正在哭“你別這樣,立遠哥……”
立遠哥?張值扣扣子的手頓瞭下來,他回想起瞭那道聲音,男的是沈芙的前男友李立遠,和沈芙一樣也是他的學生。
他們倆在這裡,幹什麼?
“你知道的,我有多愛你,你怎麼忍心嫁給他呢?小芙……”
李立遠的聲音似乎很痛苦又很憤怒。
“立遠哥,我也愛你的……可……”
腦子裡面似乎轟隆一聲,張值盯著衣帽間沒有關緊的門縫外面已經摟在一起的兩個人,一動不能動。
那是他的妻子,今天是他們的婚禮,她躲著眾人在化妝間裡甚至還穿著他給她挑的婚紗,在前男友的懷裡說也愛他。
張值想,這時候他應該推開門走出去,然後大發雷霆,再取消這場婚禮。
可是他看著相擁在一起一邊流淚一邊接吻的兩個人,他的腿就像灌瞭鉛一樣,他感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奇異的感覺,一種酥麻的快感從心臟蔓延,順著血管傳到他的四肢百骸。
他勃起瞭。
低頭神色復雜的看著自己逐漸充血的下體,張值有點不可置信,他一直性冷淡,甚至以為自己陽痿還去醫院檢查過,從成年以來,他勃起的次數屈指可數。
那種像是被螞蟻啃咬心臟的麻麻癢癢的感覺,讓他感到新奇和陌生。全身都處於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之中,他似乎身體和靈魂脫離,身體已經去瞭另一個時空。
“沈芙……”那個男人滿眼愛意的摟著自己的妻子深情的喚著她的名字。
然後他就看見自己嬌軟乖巧的小妻子伸手摟住高大的男人,閉著眼睛把自己顫抖的嘴唇送瞭上去。
兩個人吻的又深又真摯。
原本盛裝打扮的妻子口紅已經花瞭,豐滿的胸部被另一個男人抓在掌心揉弄,她甚至迎合著男人的動作,發出迷亂的嬌喘。
“哈啊……立遠哥……”
張值硬瞭,李立遠也硬瞭。
“你是我的,沈芙。”李立遠一把將沈芙緊緊的抱在懷裡,沈芙穿著婚紗,打扮的精致又漂亮,可是她今天不是自己的新娘,他的心好痛。
“你該是我一個人的寶貝才對……”
“我……立遠哥,在這裡要我吧……”沈芙通紅著臉,她知道張值就在旁邊的衣帽間裡,門沒有關緊,她瞄瞭一眼縫隙裡張值的皮鞋,頭皮發緊。
這,這也太刺激瞭。
把心一橫,沈芙拉著李立遠的手放在身後的拉鏈上“我想和你做愛,想你的大雞巴瞭……立遠哥……給我吧……讓我今天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李立遠想,自己一定是瘋掉瞭。他不受控制的拉開沈芙的婚紗,繁復美麗的婚紗就這麼從沈芙的身上滑落,露出瞭沈芙豐滿白嫩微微有點顫抖的軀體。
衣帽間的張值想,正常的男人這個時候應該很憤怒才對,可是他沒有,他甚至雞巴更硬瞭,在褲子裡勒的發緊發疼,他的妻子就在他的眼前和前男友偷情。
他閉上瞭神色復雜的眼睛,雙手控制不住解開瞭褲帶,然後把粗大的肉棒掏出來。
已經很久很久,他都沒有這麼硬過瞭。粗長的肉棒頂端還在滴著水,他半闔著眼睛,看著另一個男人把手放在自己妻子光裸的軀體上撫摸,親吻著嬌妻敏感的脖頸,惹的妻子渾身發顫從口中泄出婉轉的吟哦。
地上是他精心給妻子挑選的婚紗,在他們的婚禮時被另一個男人脫下,他的妻子就這樣在他面前承受別的男人的欲望和撫弄。
白皙修長的手指握住粗大的肉棒上下擼動起來,直沖大腦的爽快讓張值仿佛打開瞭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自慰可以這麼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