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調教結束瞭,但是我因為高潮和疼痛渾身疲憊,於是就繼續躺在床上休息。連續兩天的折騰讓我倦意襲來,於是我慢慢地就睡過去瞭。不知道過瞭多久,大門一陣響動我把吵醒瞭,我看瞭看,是沈元洲拉著一個旅行箱進來瞭。沈元洲看瞭看床上的我,又看到我的紋身,說到:「看來紋身調教做完瞭呀。」我虛弱地點點頭,說到:「主,主人,是的,小騷貨今天不單隻在背上、屁股和大腿根紋瞭身,在騷穴和菊花裡也紋瞭,還上瞭乳環、陰蒂環和肚臍釘呢,隻可惜因為紋瞭身還沒好不能給主人玩弄瞭。」沈元洲奸笑著說到:「這沒傷口有沒傷口的玩法,有傷口有有傷口的玩法,我要玩你的宮頸口和菊花裡面。」然後沈元洲就將我的手腳又綁瞭起來。我既沒有權利,也沒有氣力反對,隻能任由他擺弄瞭。他走到茶幾邊上,我看瞭一眼,那個紅色的電擊器和那個電擊機鄧大偉居然沒有帶走,還把電擊機的配件全部留瞭下來,看來他們是密謀好瞭的,林琛離開,然後鄧大偉和沈元洲輪番過來蹂躪我。隻見沈元洲先把兩個金屬球接到瞭電擊機上,然後拖著電線拿到我的身下,將兩個金屬球放到我的騷穴和菊花裡,除瞭紋身的位置被擴張器撐開,騷穴和菊花的其他地方其實還是緊縮的,所以金屬球很快就被夾緊瞭。接著沈元洲又拿起瞭五個夾子接到電擊機上,這種夾子的外面是有塑料擋片的,為的是防止金屬片接觸短路。然後沈元洲把四個夾子夾到我的大小陰唇和陰蒂上。然後又接上一根長長的金屬棒伸到我的尿道裡。最後聽到沈元洲說到:「嗯,不錯,四條電路應該可以讓你爽翻天瞭,小母狗,還不趕快謝謝我?」我說到:「謝謝主人,請主人趕快打開開關吧!」沈元洲打開瞭電擊機,一陣刺痛和麻痹再次傳遍我的下身,這次有四條電路,刺激得我的騷穴和菊花不停地蠕動,我爽得全身一直顫抖,當我正在享受電擊的時候,沈元洲拿著兩個鉤子一臉淫笑地走過來,把兩個鉤子掛到瞭我的乳環上。由於是鉤子,所以隨著我的顫動鉤子總是若即若離,產生一次次電火花,然後麻痹和痛感也傳到我的乳房。好一陣電擊之後,沈元洲關掉瞭電擊機,拿起電擊器伸向瞭我的宮頸口,隻聽見我下身傳來啪的一聲,宮頸口一陣刺痛,然後就是連續好多次,我差點暈厥過去。
電責調教終於完瞭,正當我以為可以休息的時候,卻見沈元洲打開瞭他的行李箱,行李箱裡有各種各樣的小盒子,盒子裡有各種各樣的小動物,有水蛭、七鰓鰻、螞蟻、蚯蚓、泥鰍等等。沈元洲說到:「玩軟體動物和讓軟體動物玩淫娃是我的興趣,現在我要用你來養一下我的小寵物。」然後就見沈元洲拿起一個盒子,裡面是一些水蛭,隻聽他說到:「這些是越南大螞蟥,不過你放心,我對它們已經做過凈化飼養的,不會有寄生蟲和病菌。」然後就見他用鑷子夾起一隻螞蟥放到我的宮頸口附近,螞蟥馬上就咬上瞭我,接下來是兩隻、三隻……最後沈元洲一共放瞭六隻螞蟥在我的宮頸口附近。接下來見他拿出瞭一盒像泥鰍一樣的東西,他說到:「這是七鰓鰻,也是吸血的,如果我不給它打麻醉劑它是不會松口的,你就安心養著它們,反正你的騷穴和菊花現在和合不起來。」然後他在我的騷穴和菊花裡各放瞭兩條七鰓鰻,位置都是靠近紋身的地方。放完之後,沈元洲看著這些小動物,滿意得點點頭,最後又在我的陰蒂上放瞭一條螞蟥,才將小動物全部收起來,說到:「一個星期後我再來收起這些小寶貝。」說完就拉著他的手提箱走瞭,而我還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
這一通折騰,加上下身有10個吸血怪在吸血,我又沉沉地睡過去瞭。睡夢中我感覺被自己被人抬起來,送到瞭另外一個地方,等到我有氣力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又在之前做機械拘束調教的房子裡,張斌和戴盛旭正坐在我面前,而我則被拘束在一個X架上。我虛弱地問到:「兩位主人,你們也要凌辱小騷貨小母狗嗎?小騷貨小母狗還能堅持的,請兩位主人動手不要猶豫。」他們兩個搖瞭搖頭,說到:「今天就算瞭,你是不是很奇怪今天為什麼會這樣調教你?」我說:「主人這麼做一定有原因的,我完全服從安排。」張斌點點頭,說到:「我快高中畢業瞭,很快就要去外地上大學,之後就會退出協會瞭,作為協會的初始會員,我有權利將淫娃的表現拍下來拿去換錢。」接著,他們拿出瞭一個平板打開瞭一個視頻,視頻是我這段時間室內調教的視頻,然後張斌說到:「雖然你是我們的淫娃,但是這種露臉的視頻還是得得到你的同意我們才能賣出去。」我想瞭想之前在天臺直播的時候林琛說過的話,就說到:「主人,如果您現在要賣的話,能不能將我的臉打上馬賽克,等我18歲成年之後再將露臉的視頻賣出去?」張斌和戴盛旭對望瞭一眼,點瞭點頭。我松瞭一口氣,然後說到:「張學長,在你離開組織之前,我想再被你狠狠玩弄一次,隻要你有想法我都能接受。」張斌意外地看瞭看我,然後問到:「任何想法都行?」我說:「是的,等我傷口好瞭就可以。」張斌點瞭點頭,然後就離開瞭。房間裡就剩下戴盛旭瞭,我和他並不是很熟,我問到:「請問主人還有什麼需要嗎?」戴盛旭並不說話,從口袋裡拿出幾個帶掛鉤的金屬球,在我的每個乳環上掛瞭4個,在我的陰蒂上掛瞭3個,然後就一聲不吭地走瞭。我知道今天的調教終於結束瞭。
不久之後,林琛回來瞭,將我從X架上放瞭下來。看瞭一下我的下體,說到:「這沈元洲還真是別出心裁啊!這樣療傷也不錯。」我問到:「療傷?」
林琛說到:「是的,你先是被電責,然後又紋身,然後再被電刑,你的騷穴和菊花都充血瞭,久而久之是會有淤血的,這樣等你來例假的時候就會因為炎癥而腰酸背痛,所以沈元洲用這些吸血動物來給你吸掉淤血疏通血液循環。」聽到這裡,我莫名覺得這幾個給我做淫娃調教的男人好像都不是隻想把我當成性奴,倒像我的開發師,把我內在的淫娃屬性恰到好處地開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