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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章(尾聲)

  九龍聯合共同體·滄瀾·(未知地域高空)·黯獄

  「 -ID Confirmed: Helena (8 )」

  「………」

  海倫娜·八號過去身邁入冰冷的白色走廊,隨著迷霧緩緩將她吞沒,聲音便逐漸消無,就仿佛從感官中抹除聽覺般,一切都陷入死寂與靜默。無論是鞋底踩在金屬地板上,還是肢體與衣服間的窸窣摩擦,甚至是呼吸和心跳。

  在這片白霧中,即便能感覺到對應的震動,但就像在真空環境中一般,無論任何舉動都無法制造聲音。再配上純白色的環境,時間長瞭隻會感到恐慌,甚至是心理恐怖。而這就是黯獄所獨有【高度隔絕系統】。

  ——由無數隻特殊設計的納米機械蟲所組成的擬態結構,會消除人為發出的任何聲音。它們就像眼鏡上薄薄的霧氣,一葉障目,並充斥著黯獄的每一個角落。

  更別提就連墻壁、地板、窗戶等等都配備瞭消音結構。

  當然,也並非完全不能發聲。

  隻是在黯獄,「合法的」發出聲音需要交「聲音稅」而已。

  走瞭一段時間後,海倫娜來到走廊盡頭的金屬墻,按下一側的暗格,墻壁打開。一道電梯門出現在眼前,黃色的指示燈顯示著它正在向這裡靠近。

  「叮!」

  電梯門閉合,海倫娜眼前陷入一片昏暗。再次開啟時,門外是空蕩而死寂的牢房,隨著海倫娜踏出腳步,頭頂也跟隨她降下醒目的紅色燈光。找到某個牢房,刷卡。

  門內一片陰影,她看著陰影中央,一個纖薄的身影抵墻而坐。

  「L-4400-5446-87954 ,夏明喬,請跟我走一趟。」

  海倫娜的聲音中沒有任何情感,就仿佛是在跟黑暗中的墻壁對話。

  ………

  夏明喬現在很懵逼。

  她本因參與【不從者】與【理想境】的劫獄活動被捕,但在提審過程判定她並非出於本意,而是被強迫參與邪教活動,又礙於此次案件的情節過於嚴重,罪情加倍但又減期,結果就是被送進瞭所有野狗的終極噩夢。

  但……夏明喬是真的一天也呆不下去瞭……

  進來的第一天,就被要求記下整本監獄守則。

  它規定瞭腳應該怎麼抬,舉手的角度是多少度,睡覺時隻能側臥或者面朝上,不能面朝下躺著,更不能遮住臉,不然就會受罰。發出聲音會受罰,抬頭看要受罰,不該閉眼的時候睜眼會受罰,在不該睜眼的時候閉眼還是會受罰。

  非常非常非常壓抑,沒有獄警的允許什麼也不能做,除瞭呼吸。

  在此之外,更痛苦的事情在於整個監獄沒有任何聲音,所有的房間都擁有體系完整的隔音配備,公共場合的霧氣會吃掉聲音,寂靜而森嚴,真正意義上的折磨。

  就算是付費得到發出聲音的權利,還特麼得按照規定合法進行!一想到她被判處瞭「長達」八個月的黯獄改造,夏明喬總算是深刻體會到瞭什麼叫度日如年,隻感覺人生無望未來一片漆黑。

  不過好在這裡夥食一流,設施齊全,每天八小時自由活動時間。說是監獄更像是大學城。圖書館,體育館,網吧,酒吧,KTV ,競技場,學習中心等等等等,花裡胡哨,一應俱全。甚至還有定期體檢,並提供每日膳食和鍛煉建議。

  即便如此,每到規定的休寢時間,夏明喬又會像墮入地獄一樣,戴上痛苦面具。

  結果就在不久前,此刻在她前面帶路的海倫娜,就特麼像在自傢後花園裡閑逛一樣,隨隨便便地把她從全九龍最森嚴也是安全級別最高的黯獄中輕輕松松的帶瞭出來,甚至是當著一眾黯獄執守人員的面離開?

  真就看都不看一眼?

  「別抬頭,別亂看,別亂瞟。」

  海倫娜突然提醒到,依然是毫無感情。

  「哦哦!」

  夏明喬趕緊乖乖照做,但她還是忍不住詢問道:「哦,對瞭,你們找我來,是要做什麼?」

  「我們調取瞭你資料,發現你傢裡祖輩都是津沽有名的糖葫蘆手藝人,夫人有點興趣,所以請你來教她做幾個試試。把握好機會,如果少君喜歡的,你少說可以減刑七八個月…」

  「誒?!——誒?誒!誒?誒!」

  ………

  「紅果、海棠去瞭把兒和尾,有一點兒掉皮損傷的都要挑出來,選出上好的在陽光下晾曬。青絲、玫瑰也是要最好的。蘸糖葫蘆必須用冰糖,綿白糖不行,蘸出來不亮。煮糖用銅鍋,鐵鍋煮出的糖發黑。」

  「就這樣,先把爐火悶好,再把一塊大理石板洗擦幹凈,擦上油備用。把糖煮開,等能拉出絲來,火候就算到傢瞭。再把鍋端下來,放在備好的架子上,把串好的葫蘆在糖鍋裡滾蘸……」

  「這個嘛,是糖風,就是在糖葫蘆尖上薄薄的一片糖。我傢過年的糖葫蘆,要甩出長長的糖風。我父親甩的可漂亮瞭,就像聚寶盆上的光圈。」

  「他說啊,糖葫蘆糖蘸得均勻,越薄越見功夫,吃一口讓人叫好,蘸出的糖葫蘆不怕冷不怕熱不怕潮,這叫萬年牢。」

  「停。」風輕雲淡般溫和卻威嚴的聲音響起,夏明喬也是唯唯諾諾,戛然而止。

  其實一到這,她就感受到瞭和當初在帝國審判庭一樣的壓抑氛圍。都不用海倫娜提醒,夏明喬直接化身乖寶寶,硬是把頭低的死死的,說什麼都不敢抬頭,隻管認真做自己該做的事。

  現在也一樣,哪怕是傻呆著也不敢輕舉妄動。

  但是,夏明喬還是感覺到瞭危機,因為對方接電話開的居然是特麼的外放,這是她沒想到的!

  「你把展出提前瞭?」

  「你們既定的計劃大部分被提前打亂,又出現瞭一些難以處理的提前偏離。如此,我也將一些佈置提前,以便於和他深度接觸,萬一你們後續的規劃又鬧出什麼幺蛾子,我也讓他在最後的時間裡能玩的更開心點……」

  「玩的開心?本來你組個世界蛇和暗鴉已經夠離譜的瞭,結果上個第七輪你竟然把他帶到黯獄開無遮淫趴?還好巧不巧那天帝國長公主去黯獄探視,好巧不巧長公主後來被曝出私生子,好巧不巧是黑發灰瞳……」

  「不用陰陽怪氣,再優秀的女人骨子裡都是母畜,若非你不是女人,這次展出必有你一席之地!」

  「嘖……明明你越來越冷血,一說到他的事情卻跟個芳齡十八的老媽子一樣護犢。」

  「又是從他那學來的奇怪形容詞?——至少放寬心,我的態度,以他的意願為主。他選擇海倫娜,甚至其他展品,但拒絕接受人格處刑,我無話可說,還是像以前一樣在離開卡拉比丘後自行遺忘。但他接受瞭,那不好意思,七輪才有的一次自甘墮落,說什麼我都要他玩的開心!」

  「確實開心,畢竟你為瞭討他歡心,可是連把自己幼兒退行給他當女兒犬這種花樣都玩得出來……」

  「還以為你會說我前幾次把整個滄瀾都變成他可以修改常識的遊戲世界的事。」

  「那遠不如我看到你當著天佐的面,在他腳邊撅著屁股一邊撒嬌,一邊用和外表完全不搭的稚嫩腔調在喊爸爸來的震懾。至於你說的那次,被逆轉的赤蝶攪的太亂瞭,正好又是組織勢態陷入低頹的時候,幹脆就放手開擺,隨便你們瞎折騰算瞭,下一輪再說吧。」

  「呵,等我研究清楚你的青金之血,你就等著多個女兒吧……」

  「………」

  此時,一旁的夏明喬雖然聽的雲裡霧裡,某些不堪入耳的話語卻一清二楚。

  大傢族內部荒淫糜爛的戲碼也許在九龍北方堪稱常態,但畢竟是傳聞,真要親耳見證,那就是醜聞,怕不是要殺人滅口。

  哎。

  夏明喬隻能死死的低著腦袋澀澀發抖,將手中的糖葫蘆當做自己生命中的最後一部分去認真對待。

  …………

  「我回來瞭……」

  姬玄雨一臉懶散地推開門,他不是很理解自己為什麼會突發奇想把紫沁帶去逛漫展,簡直是給自己找不痛快。雖然他對漫展的印象並不是很深,隻記得隨便逛瞭逛,就把自己給累壞瞭。

  換完鞋子一抬頭,光著腳丫的紫沁正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那一雙有著奇異十字型白色瞳孔的瑰麗黃昏色眼眸默默凝望著他,仿佛在等待什麼。

  「好吧,我知道瞭。」

  姬玄雨沒由來一嘆,放下手上不知道什麼買的一盒糖葫蘆,熟練地解開拉鏈,攔腰抓起紫沁。

  純白的水手連衣裙下便是色氣的開襠褲,某隻乖巧的蘿莉少女自覺分開白嫩的幼腿纏住他的腰,自覺調整小屁股,直到緊閉的凹縫和龜頭緊緊貼合後。

  在略微急促的異樣喘息中,她便是將雪白的小屁屁用力向下一壓,而靠著紫沁自身的重力,肉棒撥開重重緊鎖的褶被,輕松撞上瞭小巧的花心。

  懷中的蘿莉少女一瞬間伸直瞭身體,小穴就像是渴求肉棒一般收縮起來。花徑猛烈地痙攣抽搐,狠命緊夾著粗大的肉棒,仿佛要將它夾斷一般。

  「太棒瞭~ 」

  這般清涼如玉的身體和緊致溫潤的小穴,再配上她冷淡如雪的小臉耐不住浮現絲許陶醉的紅暈,伴隨著迷蒙並帶著弱弱哭腔的嬌喘,就仿佛炎炎夏日裡開上空調蓋上被子再開一瓶冰鎮快樂水一樣舒爽,心中大感有趣。

  紫沁還真是盡職盡責,一到傢就積極履行著身為蘿莉飛機杯的掛肉任務,隻能說伊凜蝶調教的太到位,不當飛機杯套在肉棒上肆意奸淫就太可惜瞭。

  「噔——!」

  廚房滑門的聲響傳來,姬玄雨下意識地以為是星願在廚房裡做飯,不想卻對上一雙美麗的黃昏色眼眸。那眼神中仿佛癡女般毫不掩飾的病態愛戀,姬玄雨已經再熟悉不過瞭。

  「伊凜蝶,你……怎麼在這?」

  姬玄雨直接進入懵逼狀態,緊接著更是不知所措地撓瞭撓頭:「哦,不對,我的意思是你怎麼進來的。也不對……我記得你不是還在隔離嗎?」

  伊凜蝶默默不語,精致的面容上浮現病態卻又純粹到不可思議的美麗微笑,她緩緩走到姬玄雨身前將紫沁從肉棒上抱瞭下來,就像是溫柔的大姐姐一般俯身捏瞭捏她的小臉蛋:「去睡覺吧~ 」

  「剩下三個小時五十八分的飛機杯掛肉,以後再補~ 」

  紫沁小嘴微張,卻什麼都沒說,她仰望著伊凜蝶。和姬玄雨印象中的呆板平淡完全不同,此刻她清澈透亮的眼眸中充滿瞭光彩。但最終她還是個聽話的乖孩子,一頭鉆進瞭姬玄雨的臥室。

  「你……」

  姬玄雨正要開口,伊凜蝶忽的欺身將柔軟的嬌軀貼入他懷中,同時抓住他堅挺的肉棒輕柔擼動著,水潤的粉唇輕輕開合,吐出帶著體溫的誘人氣息:「您真的打算問奴那些無聊的問題嗎?」

  姬玄雨的腦海陷入瞭短暫的空白,猛地抱住伊凜蝶身體甩到瞭幹凈的櫥桌上。

  以她的身高自然沒法讓她像紫沁一樣隻需要蜷起腿就可以,至少需要將大腿呈 M狀分開並貼著墻壁才能勉強在櫥桌上躺好。

  就像之前對紫沁使用的那般,讓伊凜蝶躺在櫥桌上,將腦袋沿著邊緣倒下,如同使用道具一樣將肉棒粗暴地插入她口中,開始毫無節制地瘋狂抽動。相比紫沁,深刻體會過伊凜蝶耐肏體質的姬玄雨自然不會憐香惜玉。

  「唔咕……嗯嗯呼!咕,嗯啊……呼、嗯嗯唔……!」

  伊凜蝶發出悲鳴,喉嚨更是被撐出瞭肉棒的形狀。由於姬玄雨每一次撞擊都會都會深入咽喉,她隻能趁著肉棒抽出時的極小一段空餘進行呼吸。但劇烈的口舌侍奉隻會讓呼吸變得越來越艱難!

  「過分……」

  伊凜蝶再次發出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但被愛人虐待的幸福感使她更加渴求,即便全身的在微微顫動,皮膚冒出瞭冷汗,她的口舌卻依然在熱切的侍奉著,拼命攪動舌頭和嘴唇使姬玄雨能獲得更多的快感。

  「還有更過分的!」

  姬玄雨貪婪的將肉棒整根沒入伊凜蝶口中,龜頭搏動中侵犯著少女的喉嚨。

  然而不到十分鐘,他便在伊凜蝶堪稱恐怖的口技中繳械瞭。一瞬間滾燙的精液如火山般爆發,糊滿瞭口腔和喉管的每個角落,燙的少女痛苦地挺起瞭腰。

  但這還沒結束,持續的爆發導致她的喉嚨被精液和肉棒堵得一點縫隙都沒有,即便伊凜蝶努力地吞咽著精液,但仍有一部分精液甚至從鼻子裡流瞭出來,這樣下去她可就沒法呼吸瞭。

  姬玄雨適時將肉棒抽出一部分。伊凜蝶雖是露出瞭些許惹人憐惜的愁苦,眼眸中卻絲毫沒有痛苦。反而是在享受,甚至主動將臉蛋湊近胯部將肉棒吞的更深,即便這樣隻會讓吞咽和呼吸變得更加艱難。

  「唔、哈呼……」

  少女終於將最後一點精液吞咽完畢,美麗的黃昏色眼眸微微垂落,彎翹的眼睫劇烈顫抖,細長的雙腿抽搐似的輕輕廝磨,白玉無瑕的俏臉此刻卻沾染著不少精液和唾液,充斥著玷污美好與白潔的色氣。

  伊凜蝶仰望著他,開始用口舌清理肉棒,樂此不疲的伸長舌頭,將肉棒洗的水潤發亮。那般討好的眼神就像一隻忠誠的放棄尊嚴的母狗一樣,等待著他下達命令。

  姬玄雨抽出肉棒將龜頭搭在伊凜蝶的鼻子上,濃厚的雄性麝香頓時充盈瞭她的呼吸,臉上迅速蔓延起一抹動人至極的嫣紅,露出瞭母狗般的癡女醜態。他不禁莞爾,唇角帶著幾分玩味,伸手刮去她臉上的粘稠液體,少女自覺伸出舌頭纏上來悉數卷入口中。

  姬玄雨扭腰一甩,肉棒抽在伊凜蝶的臉蛋上發出啪的脆響,可惜這種比打臉更屈辱的事情對她來說與獎勵無異。

  紅潤的小舌又從她嘴裡伸出來,熟練地舔著眼前紅嫩光滑的龜頭。舌頭四處環繞著棒身上面的青筋,龜頭下面的包皮縫隙也舔的很認真。往上舔去,馬眼處溺出來瞭些許的前列腺液和殘留精液的混合物,也都被她吃進嘴裡。

  「真乖啊……」姬玄雨輕聲喃語。

  他俯看著少女令自己「日思夜想」的完美軀體,胯下美妙的舔舐感更是不斷誘惑著,讓他渴望攝取、蹂躪她的美好。隨著伊凜蝶舔弄肉棒的起伏,胸前那雙大奶子也微微顫抖著,好像是在等在采摘的大桃子那般。

  他的手便不由自主地伸入伊凜蝶的衣領,手掌一下覆蓋住白皙軟膩的大奶子,開始享受恍若久違的柔軟。在恰到好處的美滿乳球上放浪揉捏的同時,手指時不時勾刮雪峰頂端粉紅嬌嫩的可愛小櫻桃。

  接著更是用食指和中指反復地在嬌嫩羞澀的乳尖上輕揉,又或是用指縫夾緊,直到感受到那原本柔軟的乳頭在他的手下漸漸地變硬,惹的胯下舔弄的動作變得激烈瞭幾分,時不時發出幾動人的嬌哼。

  「………」

  明明才在伊凜蝶喉嚨裡大肆爆發,姬玄雨的雞兒卻還是跟個鐵棍似的梆硬。

  雖然伊凜蝶常以精盆母狗自居,並且逐漸變成瞭獨屬於他形狀的肉便器。但當姬玄雨現在接觸伊凜蝶的身體時,又或是聞到少女的體香時,甚至隻是面對她,肉棒便瞬間硬到瞭極致。

  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被反調教瞭一樣,本來應該是伊凜蝶變成沒有他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母狗才對,可結果反而是……說句難聽的,如今姬玄雨下半身的狀態儼然就像是發瞭情的公狗。

  莫名讓人有點火大啊……

  姬玄雨收回手掌,穿過伊凜蝶的腋下抓住手臂,將她托起身來。少女就像是乖巧的人形玩偶,任由姬玄雨解除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將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主人面前。

  然後,就像是抱著小女孩分開腿撒尿一般的姿勢,姬玄雨的手臂緊緊夾住她的小腿根,並嘗試著將她的大腿盡可能沿著胴體的側面持平。可惜對於人體胯部結構而言,即便以少女極佳的柔韌性,也無法讓他如願以償。

  「奴建議您用紫沁嘗試這種姿勢,她的身體更……」

  姬玄雨一挺肉棒,龜頭頂住瞭伊凜蝶後庭粉嫩的雛菊,觸覺如此柔滑嬌嫩,便是蠻橫無理的插入頓時堵住瞭少女的兩張嘴。

  伊凜蝶的後庭如他想象中一樣的緊迫,但也意外地很潤滑,頂多也就比插入伊芙華發育延遲的幼穴要艱難瞭些許。硬到極致的大肉棒像燒火棍一般灼燒著少女的嬌嫩的後庭,突如其來的撕裂般的疼痛讓她不禁驚叫出聲。

  「哼嗯……」

  如果不是伊凜蝶及時捂住嘴強忍著痛苦悶哼的樣子,姬玄雨甚至以為自己進錯瞭地方。

  不過他確實是進錯瞭地方,後庭附近雖然分佈有很多神經,但一般情況下不會使女性達到高潮,可以說是獨屬於男性單方面的快感。其次括約肌的彈性極差,操作不當很容易造成損傷,而且這種損傷很難恢復。

  當然,這一點姬玄雨絲毫不擔心玩壞,畢竟伊凜蝶的身體素質擺在那裡。

  「真特麼緊!」

  姬玄雨愜意地贊嘆一聲,再次用力一挺胯部,強行突破肛腸更深處的抗拒感,沒有任何技巧可言,隻是死死抱著伊凜蝶,用力將粗長的肉棒直直地碾過緊密的橫壁,死死地堵住嬌弱的菊蕾,生生的將原本隻有一點點大小的入口撐到瞭極限。

  這種緊致遠超小穴所能帶來的,無與倫比的擠壓感讓人爽到飛起。更別提將肉棒完全吞沒時深不見底的包裹感,卻又讓人莫名感覺到能將下體滿入的充實,以及……更想橫沖直撞把她玩壞的黑暗欲望。

  「別吵到、星願……直播,她房門的、隔音效果、並不好……」姬玄雨喘息著在伊凜蝶耳邊斷斷續續地念叨。

  說是如此,姬玄雨卻是惡趣味地抱緊少女的雙腿,故意將她頂在瞭姬星願房門旁的墻壁上,下身發力,猛烈地抽插著她嬌嫩的雛菊,次次都將肉棒完全搗入。

  觸感如絲綢般光滑柔韌,而且緊窄至極,仿佛要將肉棒榨斷一般。

  可憐的雛菊被粗壯的大肉棒摩擦著不斷的在洞口處翻進翻出,時不時就會帶出部分粉嫩的肛梳。原本緊閉成小指尖發現的菊蕾被嬰兒手臂還要粗上一輪的肉棒無情蹂躪著,隨著他瘋狂地挺動而發出肉體碰撞的靡響。

  「唔、唔哼……哈、嗚唔、啊……」

  狹小的旱道被粗暴地撐開,讓伊凜蝶疼得不由自主的顫抖嬌吟。卻也讓姬玄雨更加興奮,挺著肉棒在她後庭裡猛烈抽插。少女更是頻頻迎合著他胯部的胯部,主動用菊穴吞吐著主人的大肉棒,讓摩擦的快感更強烈一些。

  在姬玄雨純粹的征服欲望下,兩人肉體的碰撞越來越激烈,胯間的肉棒就像打樁機一般在粗暴地貫穿、頂入和抽插。少女的姿態使得雙腿間不斷濺出晶瑩濕稠的蜜液,在兩個人交合部位的地板和墻上,撒得到處都是水珠。

  他不禁俯首埋在伊凜蝶的肩膀上蹭著她柔軟的臉蛋,但看到少女被幹到涕淚橫流還要捂住嘴強忍著呻吟的可憐模樣,不禁張嘴輕輕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在口中吸允,但胯下粗暴地挺動卻沒有絲毫減緩的意思。

  「主人……好過分……不過奴早有準備,已經用牛奶浣過腸瞭……」

  伊凜蝶渾身一顫,發出半是淒婉卻又半是嬉媚的哭腔。逐漸地,她開始品嘗到絲絲異樣的快感,仿佛從劇痛的下半身裡奔湧出無數微弱的電流,刺激著大腦,讓她無法去思考,無法去控制自己的身體。

  「偷偷跑出來的?」姬玄雨眉頭一挑,反而問道。

  「是的,昨天主人發信息給奴的時候,奴就已經忍不住想要送上門……挨肏瞭……」

  伊凜蝶渾身又酥又麻,異樣的快感仿佛排山倒海一般沖刷著她後庭裡的神經。

  她勉強轉過腦袋與姬玄雨對視,眼眸中滿是更加熱烈的癡戀。她太容易滿足瞭,哪怕隻是姬玄雨的短信問候,都足以讓她欣喜。

  「不會出事嗎?」

  「有零玖幫我偽裝,沒事的,隻要在九點巡查前回去就行瞭。所以,請主人把奴當成和紫沁一樣的飛機杯肏翻,能讓主人滿足就是奴此行最大的意義瞭……」

  零玖……

  話說你到底有幾個「女兒」啊……

  姬玄雨沒有說出口,生怕她又提出把零玖像紫沁一樣給他送過來當飛機杯,或者像零貳一樣送上門色誘他灌精之類的操作。看瞭一眼客廳的掛鐘,時間已經來到七點五十七,看來得加把勁瞭,一庫索!

  「咔!——」

  開門聲響起,姬玄雨便見到秋雨惜一身半濕的白色運動衫,正用毛巾揉搓著頭發,若無其事地從浴室裡走瞭出來,浴室裡氤氳出暖黃色的霧氣,一片白花花……呸,一片歲月靜好的樣子。

  是的,姬星願的房間旁邊就是浴室,而姬玄雨滿腦子肏翻伊凜蝶這個母狗,壓根就沒註意到浴室的門就是亮著的。然而更離譜的在於,秋雨惜在種情況下出現,姬玄雨竟也習慣瞭一般並不感到奇怪,或者受到驚嚇。

  這種事情也特麼能習慣……額,如果是秋雨惜的話,她還真能習慣!

  誒,等一下!

  「秋雨惜,你別沖動啊!」正陷入沉思的姬玄雨突然見到秋雨惜叉手抓住衣擺就要往上掀,一副要脫衣服的樣子,連忙喊住。

  「喵?」

  秋雨惜頓時疑惑地歪瞭歪腦袋,露出如玉般光滑的鎖骨和修長的脖頸。明明表情上讀不到任何情緒,但姬玄雨卻是瞬間讀懂瞭少女那深不見底的寧靜眸子裡想要表達的意思:「去地鐵的路上正好下雨,所以衣服濕瞭要換?」

  哦,這樣啊……

  「但是你也不能當……呲,在這換啊……」

  姬玄雨忍不住吐槽道,雖然這種事情以秋雨惜對他的「信任」可能屬於情理之中,但對他來說那可真就是意料之外。可這句話結果是秋雨惜的眸光從他身上轉移到正被自己用非常糟糕的姿勢頂在壓墻上且渾身赤裸的伊凜蝶。

  意思已經很明顯瞭。

  頗有種「她都能脫光,為什麼自己不行」的小孩子氣。

  「其實……主人……奴回來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學姐發信息請教奴,怎麼口交您會喜歡……學姐甚至問奴晨勃不處理的話會不會有危險,噗嗤,真可愛呢~ 」回過氣來的伊凜蝶忽然開口說道,帶著些許挪揄的笑意。

  「不是?!你還當真瞭……」姬玄雨一臉懵逼,早上他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

  「……」

  秋雨惜沉默不語,輕輕捋過腮邊幾縷淋濕的發絲,仿佛害羞般離開瞭姬玄雨的視線。正當他為此松瞭一口氣的時候,一具柔軟的軀體卻是猛地撞上瞭他的後背,肉棒頓時也是狠狠地頂進瞭伊凜蝶後庭的更深處。

  伊凜蝶突然猛的仰起玉頸並及時捂住嘴,身體背弓到瞭極限,水蛇般的美妙胴體劇烈顫抖的同時微微扭動。雙腿之間一股透明的淫液在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澆在陶瓷墻上,之後便軟軟地癱在姬玄雨懷中。

  姬玄雨還沒來得及享受伊凜蝶雛菊緊縮的快感,一雙手抱住瞭他的脖子。便感到柔軟的唇瓣吻上他的耳廓,輕柔地張開,呼出灼暖的熱氣。並發出輕盈糯軟的輕語,就像是,草葉上滑落的水珠一樣。

  「主人……喵~ 」

  他莫名想象著秋雨惜眉眼帶笑,輕輕吻在耳邊輕語,帶瞭點調皮。仿佛有梔子花在空中浮動,青澀而曖昧。她濕軟的舌頭在耳廓裡輕輕刮動,瞬間如被灼燒一般。唇瓣的柔軟觸感遲遲未消散,而且仿佛帶著耳廓還在升溫。

  其實那壓根算不上吻,就連舌頭的舔弄也一樣,都隻是個蜻蜓點水般若即若離的觸碰。恰到好處,卻又可以讓他心緒陷入燥熱的空白。回想秋雨惜在諸多小動作上的小細節,他有那麼一丁點懷疑自己被秋雨惜 PUA瞭。

  ………

  「首先你要註意到陰莖的柱體部分,在它頂部有一個球狀體,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龜頭,學名陰莖頭。龜頭的頂端開口叫馬眼,學名尿道外口,這裡是射精的地方。而龜頭最外緣部分一圈叫做龜環,學名陰莖頭冠,它連接著陰莖的頭部和莖部,這裡也是龜頭最為敏感的部位,可以嘗試在這裡多用舌尖輕柔地刮舔。」

  「龜頭和莖體結合處的中間,學名陰莖頸,是男性最柔嫩的地方之一,這裡也是連接包皮的地方。你隻需要用舌尖連續輕輕觸擊這裡,就有可能讓人達到高潮,你可以多花一些時間來嘗試撫摸龜頭周圍來確定最佳的敏感點。」

  「龜頭下方的莖部沒有太多神經,如果僅僅隻是用手或舌頭撫弄這個部位,並不會帶來很強烈的刺激。很多人都認為來回吮吸莖部才是射精主要流程,卻沒有註意到喉部深處在與龜頭摩擦,這才是射精的真正原因。」

  「陰莖下邊的是睪丸。睪丸對痛覺特別敏感,然而一般認為在性刺激的過程當中隻是起瞭輔助的作用。但是,隻要如果掌握正確的方法,比如將它們含在嘴裡,含一個甚至同時兩個,也能提供強烈的快感。」

  所以事情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呢?

  姬玄雨一臉懵逼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胯間的兩個女孩,簡直哭笑不得。伊凜蝶一臉認真的在介紹他的肉棒,而秋雨惜仿佛勤奮好學的好學生也是一臉認真地在聽在看。當然,姬玄雨不得不吐槽一下,伊凜蝶你說的那麼細,也沒見你實戰也這麼細啊!

  咳,應該說用的不多。

  「可以從最基礎的舔開始,扶起肉棒然後露出睪丸。用舌頭從睪丸底部一句向上舔到龜頭頂部。再用舌底滑到底,就像是在舔棒棒糖一樣,中間一下,左一下,再右一下,想怎麼舔都可以。另外,學姐可以在舔之前用舌尖抵住馬眼的同時用嘴唇親吻龜頭,這是一種儀式感喲~ 」

  伊凜蝶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張清潔消毒用的濕紙巾仔細擦瞭擦姬玄雨的肉棒,這才微微一笑,將自己的位置讓給瞭秋雨惜。

  秋雨惜下意識地仰起頭。姬玄雨和她的雙眸有瞭一個瞬間的對視。他覺得自己仿佛看到瞭翠綠的圓月。溫潤而優雅的朦朧光暈,剎那間便灑滿瞭他的靈魂。

  也許這很誇張,但即便是在這種堪稱荒淫無恥的情況下,她也依然純潔得…

  …像個天使。

  姬玄雨不由得伸手附上瞭她的腦袋。秋雨惜仿佛得到瞭鼓勵,又或者說認可。

  少女低眉垂眸頷首,緩緩下俯,滑嫩的小舌頭輕輕的落在那肉棒頂端的裂口上,青澀的用嘴唇親吻服侍著面前的龜頭。接著輕吐粉嫩的蘭丁小舌,柔柔的貼在睪丸底部,就這樣看著他,小心翼翼地順著肉棒向上舔,滑過肉棒上每一條粗壯的青筋。

  「呲溜……呲溜……」

  很輕很溫柔,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被柔若無骨的小舌舔過肌膚時的濕意,這股濕意放大瞭少女用嘴吸氣和用鼻子呼氣時空氣流動所帶給肌膚的清涼,也放大瞭少女舔動肉棒最後加速刮過龜環時的刺激感。

  「然後是吸允,不過結束舔舐的動作之前,學姐可以用一些小技巧過渡,比如用舌尖沿著龜頭下緣一圈的冠狀溝刮一下,或者快速挑逗幾下陰莖頸。再起身從上往下慢慢含入肉棒,不要太深,讓舌頭剛好蓋住龜頭的一側最佳。雙唇圍繞龜頭向外一點的莖部,含住就行,再用手握住他餘下的莖部。」

  姬玄雨不得不佩服伊凜蝶的閱歷豐富,也不得不承認哪怕是作為初學者的秋雨惜在嘗試她所謂的小技巧以後,姬玄雨「嘶」地吸瞭一口涼氣。要不是現在是蹲在她胯下的秋雨惜,他早把肉棒堵她嘴裡去瞭。

  秋雨惜依然張開小嘴慢慢對準傲然挺立的肉棒,小心翼翼地低下腦袋,直到龜頭沒入口中也不曾松合,避免牙齒碰到極其敏感的龜頭。直到用手輕輕確認唇口覆蓋到位後才緩緩將龜頭含入口中。

  柔軟的唇瓣,濕軟的舌頭,溫軟的口腔,還有怯怯地保持著距離的牙齒。雙唇緊緊繞住腫大的龜頭和莖部後,形成閉室的口腔溫度直線上升,少女的口腔隨著吸力逐漸收縮,擠壓著肉棒最敏感的部位深陷柔若無骨而平滑濕軟的舌頭。炙熱的口腔中傳來的氤氳吐息更是讓粉唇包裹中的肉棒仿佛都要融化在裡面一樣。

  簡直不要太爽……

  「收縮口腔變得緊密。對肉棒的吸力,要恰好能將肉棒緩緩引入口中。輕輕用舌尖挑動的龜頭尖端,嘴唇同時開始做上下擺動。幾分鐘後,再換真空吸吮,重復動作。這叫蝶振,但是註意別吸太用力,臉頰過於凹陷,就會形成烏賊臉。不說別的,至少主人不喜歡。」

  姬玄雨聞言微微一愣,他確實不喜歡伊凜蝶所說的烏賊臉,也不懂這種姿態有什麼美感。他並不懷疑伊凜蝶身為國傢安全局組織人員在情報方面的造詣,但她對自己的 XP 這麼瞭解,卻讓他很是感動。

  「左右扭頭並讓舌頭始終覆在龜頭膨起的邊緣,並用手上下搓動陰莖這種輔助手段以後再嘗試。然後口交就不得不說深喉,當肉棒觸碰咽喉時就會觸發本能的異物嘔吐,附帶的窒息感和壓迫感對於任何一個女性而言都帶有屈辱和服從的意味。另外將肉棒整個吞下,其最大阻礙在於人的喉嚨深處是一個近乎 90 度的彎曲,所以先得找一個姿勢讓嘴與喉幾乎處於一條直線上。完美滿足這種條件的姿勢主人比較熟悉,但是學姐會處於被動。現在是主動侍奉的情況,學姐就需要擺出跪姿,用雙手扶住主人的大腿,然後隨著口腔吞入肉棒逐漸壓低身位,最後能將臉完全貼在腹部是最理想的情況。」

  秋雨惜緊緊含住肉棒的同時,小心的壓下身位,輕柔而緩慢,但當龜頭達到你咽喉最深處時,自然而然就會有嘔吐反應。少女不著痕跡的顰瞭顰好看的眉,利用呼吸盡量放松喉部,強忍著異樣慢慢吞沒嘗試克制習慣。

  「教到這基本就差不多瞭,再就是記得一定要在快吞到底的時候多仰頭讓主人能看到你的眼睛,拋媚眼,裝乖巧、或者賣委屈都是加分項,這會極大程度上滿足男性的征服欲——那麼,奴也該去提取紫沁的血液樣本瞭。」伊凜蝶說完便起身一頭鉆進他的房間,並關上瞭門。

  看著床上正在熟睡的小紫沁,伊凜蝶摸摸股間粘稠的精液。之所以教秋雨惜口交技巧,有一部分原因在於姬玄雨相比下身性交,確實更偏好口交,或者更享受女孩子跪在他胯間用小嘴吞吐起伏帶來的視覺沖擊。

  隻是有點可惜,子宮沒能被主人直接灌精。讓滾燙的精液將她的花心蜜壺灌得滿滿當當,那種夾著主人精液的感覺,那種在戰鬥或者訓練中,享受粘稠的液體緩緩從下體中滲出將內褲和股溝間都打濕時的溫暖。

  這就是,身為精液母狗,卻又與社會身份形成強烈心理反差,所帶來的愉悅啊!

  於是乎,偌大的客廳內隻剩下他們兩人。就在伊凜蝶離開後,嘗試著深喉,卻無論如何隻吞下半隻的秋雨惜看著肉棒剩餘的部分沉默瞭一會,抬首望向姬玄雨。面對如此努力地少女,姬玄雨自然是給予摸頭殺撫慰啦。

  正打算告訴她不用著急,大可以後再說的姬玄雨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秋雨惜已經抱住他的腰,借力將腦袋緩緩下壓,竟也是一口氣將肉棒完全吞沒,整張俏臉貼在他的小腹上。少女的鼻腔之中發出痛苦卻可愛的悶哼聲,淚水頓時以肉眼可憐的速度從彌霧凝聚成淚珠,卻倔強的遲遲不肯從眼角流下。

  「怎麼都喜歡強迫自己呢……」

  肉棒真切的感受到少女渾身都在顫抖,喉嚨更是頻繁地因為嘔吐反應而蠕動,四面八方的捆緊擠壓夾的肉棒舒爽到瞭極點。但秋雨惜渾然不在意,拿出瞭一種遇到難題卻不服輸的勁來(笑),起身再次開始深喉練習,每一次都是吞沒到底。

  然而,即使在做著淫靡的口舌吞吐,少女的神情依然寧靜深遠,甚至帶著一種淡淡的嚴肅,似乎她所做的是一件神聖無比的事情。或許說是身為女性的天賦,秋雨惜的動作愈發嫻熟,急緩有度,很快無需借力也能流暢地完成深吞。在少女獨特的文靜氣質加持下,這一套下來更是賞心悅目。

  「喵~ 」

  最後,秋雨惜已經能熟練地用一口氣將肉棒幾乎吞完,少女乖乖地仰望著姬玄雨,口中塞滿肉棒卻還是能發出可愛的貓叫。但姬玄雨卻是感覺從胯間的小黑貓眼中感受到瞭些許讓他哭笑不得的委屈。

  為什麼委屈?

  因為秋雨惜看到之前在教室伊凜蝶為他口交的時候,姬玄雨肉棒分明能把她的嘴完全撐到極限。

  哈哈哈哈哈哈哈……TM的,絕瞭,果然之前用虛飾的時候你都看到瞭吧!

  「真是傻的可愛。」

  姬玄雨不禁吐槽,同時也頗為感慨。秋雨惜身上那種美好的氛圍可沒法讓他像面對某隻母狗一樣硬的發紫,可以肆意粗暴對待。在這位天使一般的纖柔少女面前,他的肉棒可始終處於正常勃起的狀態。

  秋雨惜:(???)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秋雨惜的表情發生瞭一點點變化。姬玄雨心裡莫名咯噔一下,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秋雨惜嗚咽一聲,便將口中正在吞著的肉棒狠狠吸住,仿佛無師自通一般,將肉棒吞瞭大半開始小幅度的高速吞吐,利用口腔滑嫩的軟肉包裹肉棒宛如口穴般摩擦套弄。

  舒爽~ 姬玄雨直接放松身體不再掙紮,他現在毫不懷疑秋雨惜能把他的精液都吸出來,而事實上他也感覺到有什麼控制不住要出來瞭,已經開始下意識挪動臀部使得肉棒盡可能頂進更深處。

  「好啦,乖~ 」

  姬玄雨的語氣恰如對待小動物撒嬌般的寵溺和無奈,感受到精關將開的他按住秋雨惜的腦袋,企圖將少女的小嘴從肉棒上推開,到對方卻好似知道他在想什麼,猛的將肉棒用力吞下,哪怕喉嚨堵得難受,整個小腦袋時不時抽搐抖動,也絕不松開。

  哎。

  姬玄雨摸瞭摸胯間的小腦袋,任由精液洶湧地灌入少女咽喉深處進入胃袋,不禁呼出一口濁氣。但當腥澀的石楠花味占據呼吸和味覺時,秋雨惜還是及時低下腦袋以掩飾自己微微皺起的眉頭。

  嚴格意義上這並不是秋雨惜第一次品嘗到精液的滋味,但如此大量的精液回流並充斥口腔和之前的用舌頭淺嘗根本不是一回事。即便如此,她還是順應著趨勢,緩緩吐出肉棒,隻吸住龜頭,以便精液能夠自由釋放。

  好在這次的量並不算多,大部分都在少女的積極吞咽下順利進入食道,並且沒有被嗆到。而剩下的小部分也隻是將秋雨惜的小臉撐到正常鼓起,就像是小松鼠一樣,腮幫子被「食物」塞得鼓鼓的。

  「不喜歡或者難受的話可以吐出來,這東西本來就沒必要吞掉的。」姬玄雨補充道。

  本在猶豫口中精液該如何處理的秋雨惜忽然想起什麼,上身貼在姬玄雨的腰上,便像小狗一樣抬起頭,張嘴仰著姬玄雨,並用手指牽開兩邊的嘴角,向他展示滿是白濁的口腔。配上少女清純精美的臉蛋,簡直澀爆!

  「真是,好的不學,伊凜蝶強迫宋芙華給我口交時玩的花樣你是一清二楚。」

  姬玄雨捏瞭捏少女的小瓊鼻,卻發現伊凜蝶不知何時正笑吟吟地蹲在一旁。

  註意到姬玄雨的視線,她忽的伸出手指夾住少女潔白無瑕的下巴,讓秋雨惜面對自己,便在姬玄雨和秋雨惜同時懵逼中,吻瞭上少女的薄唇。

  繞是淡定如秋雨惜也微微睜大瞭眼睛,看著面前美麗的黃昏色眼眸,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想要推開。但此時伊凜蝶的舌頭已經趁機鉆入她的口腔,竟是把秋雨惜口中飽含灼熱的精液席卷一空。

  隨即伊凜蝶起身朝著姬玄雨神秘一笑,等他再回過神來的時候伊凜蝶已經是啪的一聲關上大門,瀟灑離去。此時的秋雨惜還保持著微微張口的動作,可以看到少女口腔已是被掠奪得一幹二凈……

  還……還能這樣搶的?!

  還真得是你啊,伊凜蝶!

  …………

  「你叫什麼名字?」

  「………」

  伊水月打量著面前和伊凜蝶簡直一模一樣的少女。無論是從監控畫面而言,還是當面觀察,她的氣質、體型、習慣、表情,基本和伊凜蝶沒有差別。不過,從拒絕說話這一點而言,也並非無懈可擊。

  不然她真的有點懷疑,自己這個媽是不是白當瞭。

  「是玉面殺神覆吧?」

  伊水月正開口,便見到少女的眼眸霍然間亮瞭起來,感知也在告訴她有人在向自己靠近。原本溫和的笑容迅速收斂,在轉身的一剎那,化為冰冷的肅穆,卻未想對方突然吻瞭上來,一雙黃昏色眼眸裡滿是病態。

  「嗚!」

  就在伊水月愣神間,一股股不明液體被渡入她口中。少女死死地按著她的腦袋,夾雜著口水,一股腦強硬地逼迫她吞咽。濃厚的雄性麝香充斥呼吸,腥澀的粘稠液體席卷口腔,從未體驗過的結合刺激著她的大腦。

  就好似喚醒瞭她某種潛藏的生物本能般,伊水月神智一片昏沉。

  於是在短暫的被迫灌輸後,伊水月卻是伸出舌頭,在少女的口腔中肆意翻攪,直至她整個口腔中每一個角落的淫糜氣息都被自己掠奪得一幹二凈後,這才停下自己香舌的入侵,拉出一道晶瑩剔透的垂涎……

  然而,當伊水月清醒過來並意識到自己做瞭什麼以後,她的神情變得愈發陰沉,不威自怒。無形的威壓和洶湧而現的殺意鋪天蓋地襲來,一瞬間,所有人的胸口仿佛被冰凍一樣,難以呼吸。

  但少女壓根就不吃這一套,她反而笑嘻嘻的湊到伊水月耳邊,摸瞭摸她隱藏在臀部衣裙下的狗尾巴:「主人今天用肉棒把女兒的後庭給開苞瞭喔,都快把女兒的屁股肏開花瞭呢……所以,我親愛的母親大人,主人的精液您還喜歡嗎?還想要的話,就自己脫光衣服,像狗一樣乖乖跪在地上,自己來取吧~ 」

  「我親愛的,母狗、母親大人~ 」

  ——————【間章·完】——————

  退行(x íng),是指當一個人受到過多的壓力或精神沖擊時,他的精神狀態因為心理上的自保而倒退至不符合自身年齡的階段。例如,表現出一些幼稚的行為和發言。

  在 ACG作品中,一些角色經過變故後心智會變成幼兒的狀態,這時的她們仍然保持著原來的體型,卻有著幼女的行為,這種反差萌深受一些紳士們的喜愛,也激發人的保護欲。

  一些撒嬌、短期的不符年齡行為也被視作幼兒退行。

  註意:幼兒退行並不是バブみ,バブみ是指向比自己小的女性尋求母性,在她們身上感受母性的行為,而幼兒退行是一種神經質(英語:Neurotic)的表現。也就是說,單純亂認媽並不屬於幼兒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