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第三部分中包含一定程度的少量暴虐情節,可酌情跳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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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手,簡單的動作,卻樸素得讓人心動不已。
恰如此時此刻,姬玄雨也是簡單的握著秋雨惜那溫軟的柔荑。
沒有熱戀般的纏綿,也沒有淡薄的疏怯,隻是普普通通的牽手。
溫熱而又細膩的肌膚接觸中蘊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柔弱,暖流正從少年心底裡直湧指尖,復雜的情緒隨之止不住地湧現。緊張,激動,欣喜,陌生,拘謹,所有的情緒帶著一分僵硬、一分手足無措。
這就是女孩子的手嗎?
姬玄雨在心裡感嘆著,復雜的思緒仿佛在胸口生成瞭一隻小鹿。它不知什麼時候竟長齊瞭犄角。那纖長有力的頸項微微低伏,四肢強健的鹿蹄刨得塵土飛揚,兇猛無比地一頭撞上瞭心房。
可惜,少年仍是一臉的無悲無喜,說他面癱也不為過,又或是早已習慣瞭這般「虛假的偽裝」。但不管他表情再怎麼淡漠,也掩不住內心的豐富。在這一點上,秋雨惜和他是一樣的,所以不能被表面所欺騙。
但姬玄雨還是想看看她現在是副怎樣的表情,卻又不敢面對秋雨惜那「清瑩如月」的面容。至於伊凜蝶,雖然奇怪於這一路來她的表現太過安分,但他隻要瞥一眼就能對上伊凜蝶笑意盈盈的註視。
乖巧的,讓人莫名生出愧疚。
姬玄雨有點兒不解,所以他幹脆大步朝前直視前方,眼不見心不煩。沉浸在某種氣氛下三人,一路無言,也終於來到瞭學生會辦公室門前。姬玄雨本來想趁機放開秋雨惜的手,卻被她反手輕松扣住指縫。
想著本來就應該伊凜蝶敲門,但一轉頭又是那般盈盈的微笑與註視,姬玄雨感覺和秋雨惜的「冷淡凝視」有得一比。於是趕緊扭瞭回來,孤立無援的姬玄雨隻得伸手敲瞭敲門。
「咚——吱呀!」
手指敲在門上剛發出一聲脆響,門便被人打開,修長的身影也慢慢出現在瞭他的視線范圍之內。
那是一個少年,稍微抬頭便能對上他那雙深邃幽遠的黃昏色眼眸,其中暗藏著和伊凜蝶一樣熟悉的凜冽。姬玄雨甚至一瞬間竟有種「如果不看發色,兩人壓根就是兄妹」的錯覺。
「喲,小雨子,好久不見啊。」
少年聳瞭聳肩,輕笑著對姬玄雨不緊不慢的說道。他的年紀不大,略微凌亂的短發卻幾近全白。但並不是白銀世紀從基因層面給全人類造成影響的特征後遺癥所導致的白發,而是正常衰敗的蒼老且邪異的枯白。
盡管那冷峻而清秀的臉上掛著從容平淡的表情,但卻總給人一種鋒芒內斂的感覺,叫人不敢過於輕視。有些人的氣質天生就是這般鶴立雞群,即使再怎麼掩飾,也藏不住骨子裡的那股精氣神。
而我們的姬玄雨,已經激動地盯著那少年懵逼瞭老半天,眉眼間滿是掩蓋不住的欣喜,最終卻隻能憋出瞭一句:「臥槽!——路傢旿?你特麼……」
姬玄雨滿是驚喜地向他走近,短短的一瞬間,他的大腦中閃過瞭無數種,無數種當初他想過若是再見面的時候他會說些什麼。然而當他真正見到這位初中畢業便再無音訊的摯友,話到嘴邊卻又變成瞭輕輕的四個字。
「好久不見。」
姬玄雨也如面前的少年一般若無其事地聳瞭聳肩,順便一拳錘在路傢旿的肩上。他很少會克制不住去笑,真的很少,他並不喜歡表現自己的情緒,但現在嘴角的笑意卻無論再怎麼習慣性地收斂也無法抑制。
「嘖,這才多久啊,你倆都好上瞭,啊?」
路傢旿反手也回敬瞭姬玄雨一拳,目光隨意一掃便是瞧見他與秋雨惜十指相扣的左手,頓時就攬住他的脖子惡狠狠地勾瞭過來,總之就是很酸的樣子。
「當初早應該想到的啊(↘),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看上人傢秋雨惜瞭?初一軍訓那會人傢體力不支倒下瞭,沒一個敢動的,還不等教官過來,你就趕緊背著人傢跑到醫務室瞭,那才初見啊,真不錯~」
「額哈哈哈……難道我就不能說見義勇為嗎?」
姬玄雨試圖哈哈,額頭抽插不止,不過他倒要感謝路傢旿的挪揄,讓少女有些不好意地松開瞭手,但是真當那如溫玉般的柔滑從手中抽離時,他又不由生出幾分留戀不舍。
不過,說到當年和秋雨惜的事……
他能說當初隻是因為開學前打瞭夜工,到軍訓的時候實在撐不住所以想找機會摸魚嗎?他不能。不用看姬玄雨也能感到秋雨惜那溫柔的視線,這個時候還是別說些煞風景的話為好。
「可拉倒吧,社會勞動課扶個老奶奶過馬路你都慫得一句話不敢說。」
路傢旿挑起眉頭滿臉的懷舊,直接進行無情抄底:「人傢老奶奶還特意等瞭你半天,結果你還是慫瞭。你自己跟我說的,最後老奶奶特別慈祥的拍瞭拍你的肩,那一刻你感覺自己很沒用,又感嘆世界終究有著美好……」
「行瞭行瞭。」
姬玄雨瘋狂擠眉弄眼,再酸也不能當著倆女生面詳細講述他的黑歷史啊!這還隻是看到他和秋雨惜牽手,那要是知道他和伊凜蝶的淫亂關系豈不是把他自爆的那些不為人知的黑歷史也交代瞭?
不行,得趕緊轉移話題。
「話說回來,你為什麼會在這?」
其實姬玄雨有很多問題想問,比如他為什麼突然消失、這三年去瞭哪裡、現在獲得怎麼樣、有沒有想他,還有——為什麼不聯系他?但為瞭不顯得那麼刻意,姬玄雨的語氣和表情都非常隨意。
仿佛隻是隨口一提,沒什麼大不瞭的……
「看來我有必要自我介紹一下。」
路傢旿頗為正(騷)式(氣)地整理瞭下衣冠,挺起胸膛,右手握拳橫於胸口。在充滿著「狂拽霸氣猛」的咧嘴輕笑中伸出大拇指極為嘚瑟地頂住瞭自己胸牌上的【奧加拉比林】貴族學院第七塔 A 級會員——路傢旿。
「原來如此。」
這句話也不知到底是說與誰聽。姬玄雨隻覺得心中所有的疑慮便消失瞭大半。他早該想到的,路傢旿消失的那一天,網絡上有關他的信息也隨之消失的一幹二凈,就連自己手機上與之相關文件也莫名消失。
唯獨沒有消失的,也就隻剩下人腦的記憶瞭。若非從秋雨惜那裡得到反饋,姬玄雨差點還以為自己的精神狀態已經嚴重到患有「臆想癥」瞭。
「這次我作為緊急招生的特別公證人。」
路傢旿嘿嘿一笑。但姬玄雨知道,即便路傢旿表現的很輕松,但恐怕是費瞭很大勁才找到這麼一個機會回來找他吧。畢竟小說裡這種超自然存在的學院基本都是紀律嚴明與世隔絕的神秘組織。
想來能外出不容易。
「沒想到你擺爛咸魚一個,竟然是君臨天命。七大天命本就罕見,你還是個億萬不得其挑一的君臨,秋雨惜她更是隻存在設想,或者說預言中未被證實的星天使。甚至你還和她完成瞭祝福締結,簡直不要太離譜。」
億萬挑一?
君臨這麼罕見的嗎?
姬玄雨不免有些得意忘形,即便有意收斂,笑容依然有些放肆。然而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起,語氣中盡數透露著傲慢的不屑與鄙夷。
「笑話,君臨天命之所以罕見是因為大部分持有人都被各種勢力雪藏瞭,以九龍聯同五十多億人的而言,億萬不可挑其一實在有些誇張過頭瞭。」
姬玄雨順著聲音望去,一眼就看到之前招生那個白衣飄然的女人。她的臉略帶蒼白,像是有些虛弱,眼眸飄渺若雲,姿態也不曾亂瞭半分。她就這麼簡單地坐在那兒,淡淡地看著桌面上的棋盤,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一般高冷,目空一切。
一如當初獨自俯瞰著窗外,一副超凡脫俗的自視清高。
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註意到這個白衣女人,有些冷清的房間內,光輝靜靜灑落,光和影交織在她的臉上,顯示出一副連神靈都會屏住呼吸的仙姿玉色,額頭上三葉紅蓮朱砂更是點綴出幾分驚艷。
仿佛她身處於另一個世界,你隻能看到她的身影,卻感受不到她的溫度和呼吸。連稍微發出細碎的聲響,將視線聚焦於她都害怕會驚擾瞭她,甚至視覺會下意識地弱化她。
此時此刻,沉默便是對她美的敬畏,隻因她的美像是能夠凝固時光,讓人感受不到時間的流動。
而能讓姬玄雨生出這種「如仙」般感覺的,目前尚且隻有被他圈養在傢裡的姬星願!
不過說話的並不是她。
而是她身旁侍候的青衣少女,滿臉傲慢不遜頗有幾分嬌翹。見姬玄雨目光投來,她更是冷哼一聲,高傲地仰起瞭脖子。
姬玄雨嘖嘖不已,算是見識到瞭什麼叫用鼻孔示人,不僅如此,她開口便是訓斥道:「不是早先派人去通知你們趕來嗎?你可知道害我少主在此等瞭多久?怎麼拖沓瞭這麼長個時間……」
姬玄雨皺瞭皺眉,隻覺得她說話方式很怪異。看瞭看一旁對少女如此行徑不管不顧的白衣女人,姬玄雨對她的好感也隨之降低。不過確實因為背秋雨惜去醫務室的緣故耽擱瞭不少時間,所以他也不打算解釋。
他是無所謂,但有人可不這麼想。
伊凜蝶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在那青衣少女身後,扼住她的下巴順著用力向上抬,迫使她隻能將頭顱向後仰,想要張嘴卻隻能發出哼哼唧唧的雜音。
「你傢裡人沒教過你,大人說話不要隨便亂吠嗎?」
盡管伊凜蝶的聲音依舊是那般的清脆悅耳,但是在這語氣中,已經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瞬間佈滿瞭寒意,嫵媚的微笑中更是不加掩藏的勾起危險的弧度。
姬玄雨愣住瞭,勾住他脖子的路傢旿明顯也一臉「哇噻」的愣住瞭。姬玄雨連忙看瞭一眼身後,現在便隻剩下秋雨惜。便秋雨惜交換瞭一下眼神,後者頓時搖瞭搖頭表示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即便姬玄雨隱約有一種直覺伊凜蝶會按捺不住,但她實在是太快瞭!
白衣女人微微扼首,另一邊沒什麼存在感的君無名則是一副大佬雙手抱胸的樣子淡定看戲,擺明瞭不會插手其中。她便是目光淡漠地瞟向瞭伊凜蝶,語氣很平淡,但卻給人一種深入骨髓的輕傲。
滄瀾的土話一般會用「神」來形容這種人,但她的樣貌和氣質確實很合適。
「龍鬼。」
不用多說,伊凜蝶便能明白對方所要表達的嘲諷意味。她在龍門組的代號,叫的好聽點,是一人便可成軍的滄龍。說難聽點,她還有另一個稱號,即是龍門組裡一隻無法無天藐視綱紀的歷亂惡鬼。
尤其是這兩個字從普渡這種非官方勢力嘴裡說出來的時候,那往往代表著惡意或者挑釁。
當然,這種話,從她被稱為怪物以後的近十年裡,早就聽膩瞭。事實上她更喜歡龍鬼這種稱號,如果不是母親反對的話。畢竟「滄龍」這稱號太標準太「土」瞭,還不如母親小時候給她講的「影羅剎」來的帥氣。
伊凜蝶很不爽,卻也生出瞭些許黑暗的歡愉。不爽固然她早就和普渡這群自視甚高的女人本就關系不愉快,現在更是在她主人面前還膽敢這麼「神」?
但是嘛,這個女人姿色她又很滿意,完全可以作為主人今後肉便器母狗的人選。
這一身普渡未來主教的身份和傲氣,簡直完美!這種心高氣傲的紅顏禍水就應該被主人按在胯下淪為專屬泄欲便器乖乖挨操好嗎?
「還是說,你們普渡就是這樣教人普渡的?嘁,一個個就像是傢裡沒點人,連說話都不懂規矩的社會廢物,也就隻會圈地自萌活在自以為是的幻想裡,維持著所謂真正的秩序,卻偏偏覺得自己高高在上,總喜歡突顯自己的存在感。」
伊凜蝶說著將一把鋒利的匕首抹在青衣少女的脖子上,冰涼的刀腹一點一點地輕輕滑過她的皮膚,宛如毒蛇正用冰冷的腹鱗纏繞、勒緊!本能的恐懼徹底化為刺骨的陰冷逐漸麻痹瞭整個脊柱。
「一邊抱怨著世界的不公,期望著世界得到改變,另一邊卻壓根不審視自己,真不知道你們哪裡來的傲氣。要我說你們活著不累嗎?這麼喜歡裝,趕緊步入輪回下輩子別做人瞭,早點解脫不好嗎?」
姬玄雨:這一幕似曾相識……jpg
青衣少女是一動也不敢動,且不說幽冷的鋒刃即便看不到也能感受到它的危險,實在不敢想象伊凜蝶若是一個手抖會造成怎樣的後果。如果是在場的其他人這麼說,她說不定還要反駁、挑釁一下。
但伊凜蝶不一樣,她是個喜怒無常而且自相矛盾的怪物。她有病,有大病,是真的有病。她既不在乎什麼人情世故規矩框架,也是真的有實力,發起病來自己人都捅。激她?那不好意思,「試試就逝世」咯。
根據以往的經驗,隻要不主動招惹,伊凜蝶向來是不屑一顧的,頂多也就各自不爽懟幾句。可這會兒明顯有種針鋒相對的意味,甚至直接上升到瞭提刀威脅。思來想去也就隻可能是姬玄雨的原因。
她記得,他們一行人進來的時候,伊凜蝶是慢那少年一個身位的,這點細節對她們這種侍候左右之人來說很重要,甚至比較敏感。
等等,姬姓?古都姬傢,不對,滄瀾漓江那位對古都姬傢的態度極不友好,或者說非常惡劣,隻要敢進入滄瀾境內,面臨的就是全天無休止的 24h 高強度監視,以及無時無刻可能到來的莫名其妙的針對。
而且主教此行還特意囑戒過,切忌不可沾染姬傢的因果!雖然沒說是哪個姬傢,那換句話說不就是盡量別和姓姬的扯上關系麼?
想到這,青衣少女剛要開口進行一些隱晦的表達,便又在伊凜蝶的可怕威壓下閉住瞭嘴。突然又想起逆蝕戒律場對共度的影響並不大,便趕緊用「共度」向少主傳遞的這些信息的聯系,可惜全部石沉大海沒有得到回應。
所以,應該傳達成功瞭吧?
「言多必有數短,隻會顯得幼稚。」
沉靜片刻後,白衣女人眸光一凜,便是用輕傲的語氣淡淡地反駁道,但伊凜蝶卻能從輕傲中敏銳地感受到惱羞成怒。畢竟這段話可是母親大人親自教給她的《關於如何靈魂質問普渡高層》。
可惜對方自制力不錯,被懟成這樣還很「淡定」,作為肉便器也算是加分項呢~
當然啦,逆蝕戒律場下,基本隻能靠肉身實力。且不說打不打得過她,眾目之下,以這女人註重儀容儀婊的性子,也是定然不會和她動手的。
「又是嘴皮子不會耍,又是實力不能夠,知道耍賴對我沒用就開始端出一副冠冕堂皇的優越姿態,賣弄所謂的」道理「來抬高自己是吧,還真是——讓人惡心的悲哀啊——那要不這樣吧?」
伊凜蝶隨手松開瞭扼制,將匕首放在青衣少女的手中,握住她的手將鋒利的刃面對著自己的脖子,甚至有點沒控制好力道,已經劃開瞭一道極細的線口。
就仿佛在檢視物品一般,伊凜蝶另一隻手扶上瞭她的臉,順便也遮擋瞭她的視線。愈發冰冷的聲音帶著病態的「善意」笑容發出挑釁,就仿佛惡鬼張開瞭血腥的獠牙。
「我就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一把 7.8 精度並加持過詛咒的戰術辰金匕首,即便在逆蝕戒律場下,它足以輕松地像割開紙張一樣切斷我的喉嚨,早曾聽聞普渡……」
「先升格考試。」君無名終於還是開口瞭,他默默地與姬玄雨對視瞭片刻。受到註視的姬玄雨無辜中帶著幾分不知所措地眨瞭眨眼,完後又有些無奈地聳瞭聳肩,好像在說他也無能為力。
「你坐。」不再管姬玄雨的態度如何,君無名對著伊凜蝶指瞭指面前的沙發,一副有正事兒要談的樣子。
伊凜蝶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地嗯瞭一聲,隨即毫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微微低垂的眼簾下,那雙美麗的黃昏色眼眸已經染上瞭淡淡的猩紅。她知道自己多少已經有瞭些發病的趨勢,而且是一種非本能失控。
這個問題很嚴重。
極度分裂癥患者,她們所謂的失控其實並不是字面意義上的失控,而是一種出於本能的「有意」的失控,看似是失去理智的同時又能保持冷靜,實則依靠強大的本能來維持認識、理解、思考和決斷的能力。
母親將其稱為——「機械理智」。如果要用最精準的比喻來形容機械理智與人類理智的區別,那就是 AI 輔助和個人的區別。這有助於她像殺戮機器一般以極其恐怖的精準程度執行一切想要完成的目標。
然而剛剛的失控,是非本能的。她的意志,不允許有人冒犯姬玄雨,即是出於身為母狗對主人的忠誠,同時也是身為伊凜蝶對姬玄雨的愛意,但更多是來自靈魂與血脈,以至於破壞瞭維系所需的平衡,暴露出些許偏執和癲狂。
她敏銳地察覺到瞭什麼。
「主人啊,主人……」
伊凜蝶低著頭輕聲喃語,愈發強烈的瘋癲與暴戾的氣息環繞在她身體周圍忽隱忽現,似將空氣都降低瞭幾度。離得最近的青衣少女渾身一顫,趕緊挪開幾步,,緊閉著嘴再也不敢說話瞭。
旋即,君無名轉向路傢旿並再次重復瞭一遍。
「路先生,相信以姬玄雨和伊凜蝶的天命之資,前面那些沒必要的環節可以事先跳過。如若不然,我可作為擔保人,先進行升格考試。」
「無異議。」白衣女人瞥瞭幾眼姬玄雨,但讓他感到詭異的是,她看向他時的眼睛根本不像是一個正常人還有的眼睛,焦距完全不在他身上,就像在回憶著什麼,卻又一直恐怖的「註視」著他。
空洞的,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沒意見吧?」君無名還是對著姬玄雨兩人問瞭聲。
我能有什麼意見?
按照流程,拒絕的話不就是清除記憶一類的結果?
聞言,姬玄雨瞥瞭一眼路傢旿,正巧對方也在看他,仿佛心有靈犀般都猜到瞭彼此的想法,笑著點瞭點頭。一旁的秋雨惜見到姬玄雨的動作,也跟著點瞭點頭,俏生生的乖巧樣子總之非常可愛。
嗯,對,隻要長的漂亮,什麼都能可愛.jpg
「行,那我就開始瞭。」
見姬玄雨的回應,路傢旿也是笑著作出答復,拿出一個刻滿紋路的正三棱錐物體丟在瞭地上,自動展開成四個相連的三棱錐。除瞭君無名和伊凜蝶,其他所有人的額頭前都浮現瞭一道青金色的神秘符文。
而秋雨惜和姬玄雨之間更是肉眼可見的存在著一段明滅不定的星辰鏈接,且能感到這種鏈接愈發凝實與璀璨。姬玄雨好奇地伸手去揮瞭揮,就像是攪動瞭名為星空的水,水面波光粼粼,無數細小的星辰瀲灩。
其他人的身上也隱約開始浮現星辰環繞的跡象,隻不過層次非常淡。即便如此,白衣女子依然能清晰察覺感自身發生的細微變化,眼底不由得閃過幾分隱晦的光。
星天使權柄——星輝賜福——進化類——光環。
對普渡體系而言,光環類權柄契合的有些過分,而且這還不是全部。倘若星天使真如《伊格德拉修如是說》所設想的那般掌握著星輝光環學的至高權柄,那麼秋雨惜的分配名額無論如何她們普渡也要爭取到手!
「待會要借助黃金之路臨時折越到奧拉加比林,空間上的躍變可能會導致一定程度的溺水感,記住盡量放松不要抗拒,否則就真的跟溺水一樣,隻會越掙紮越難受。」
路傢旿仿佛並未註意這些細節,對著姬玄雨和秋雨惜提醒道。
不過在臨走前,姬玄雨看瞭看有點不太對勁的伊凜蝶,張瞭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猶豫瞭片刻卻始終未能開口,便隻能用目光求助君無名。
他已經來不及看到君無名的回應,緊接著那神秘物品伸出閃電般的光之觸須點向他們的額頭,眾人就像是吸收瞭一般,也隨著光的觸及而吸收不見。
直到其他人離去,伊凜蝶這才緩緩斜過側臉。
她的狀態並不好,甚至有些神志不清的樣子,如玉的臉頰就像是喝醉瞭一般泛起粉紅,眼簾無力的微垂下斜挑的眼眸盡數充斥著迷離,繡口輕輕張翕間更是有晶瑩的唾液沿著嘴角流下,卻也顯得愈發嫵媚與妖艷。
愣是任何男人見到伊凜蝶此時的神態都會欲火難耐,恨不得現在就將她蹂躪踐踏。可君無名卻是起身擺弄起棋盤,絲毫不受影響。如果有記錄的話,便能發現他的動作在「撤回」白衣女人挪子的步驟。
正是在一步步倒放,回歸最開始的局面。
「在他身邊待久瞭,赤金之血被誘發,直接導致你的天賦提前覺醒。這對你來說並不是壞事,你會變得更強,獲得更大的潛力,更高的上限,尤其是復制言靈的無相得到瞭改善。但也說不上好事,隨之而來的是你原本依靠強大本能維持的機械理智也將會重新失衡。」
也不管伊凜蝶能否聽進,君無名開始給予她想要的解答:
「你會變得更容易失控,更加的病態,更想去證明自己的價值,想獻出一切,去祈求他,奉承他,取悅他,證明靈魂、意志與血脈上的忠誠,直到這股欲念完全占據你,極端情況下,會逆轉成絕無僅有的控制欲和占有欲,為此歇斯底裡不擇手段……」
君無名說著說著突然一掌輕輕按在瞭桌面,看起來就和隨手放下一般,將棋子震得微微偏移瞭一點點的距離。
「多少還是你能讓人省點心,除瞭這一點——所以就趁著這段時間抓緊穩固理智,到時候嚇到你心愛的主人可就不好咯,畢竟你也希望自己變成那副樣子吧?若是再讓你因為愛人兼主人的深惡痛絕而徹底失控,那可就是大麻煩咯……」
似又想起瞭什麼,君無名極其罕見的露出一抹笑意,便瞥瞭一眼神色愈發明媚可憐的伊凜蝶。但少女的眼神卻已是純粹的暗色,宛如蒙上瞭一層陰影,能吞噬光線一般看不出任何的感情色彩:
「其實我還是挺懷念的,你那副肆無忌憚地暴露出自私、冷血、暴虐、黑暗的樣子,幼稚的同時卻能妖孽詭怖般付出算計,哪怕是我竟然都會感到害怕又不可思議。」
「讓我認識到瞭——真正的病態,可不是動不動亮出柴刀,刀口舔血笑容陰森恐怖。而是笑容永遠單純明凈,一點一點瓦解人際關系和社會屬性,直到他怎麼跑也離不開你的身邊,永遠墮入你所創造的絕望囚籠。」
「也正要感謝於你曾經的瘋執表現,漓江的那位才願意老老實實與我們合作,省去瞭諸多不必要的麻煩。」
———分割線———
隻是,傳送比姬玄雨想象中要——太過於簡單?並沒有感到什麼所謂的溺水感,就像是人會下意識的眨眼睛一樣,傳送給他的感覺,也僅僅是眨完眼睛以後,來到另一個地方瞭而已。
「喏,這就是升格考試,考生會被安排在專門的房間裡,前後由一面單向玻璃隔開,有點像審訊室。然後考官會在廣播裡叫號,被叫到號碼的考生單獨去考試房裡接受考核,其他人則在外面等候。」
路傢旿指著前面的考試區域說道,考試房間裡的配置隔著單向玻璃也能看到。裡面放置著一臺大桌子一樣的機器,桌面是發光的白板,姬玄雨有一點印象,貌似繪畫的會用到這種桌子。
「人一直都像這麼多嗎?」姬玄雨疑惑道,放眼看去,正在等待叫號的人預計有上百人。
「奧拉加比林正式招生時間一般在小春假以後,也就是現在這個時段。」路傢旿解釋道。
「嗯。」姬玄雨點點頭,緊接著便聽到廣播裡叫號:「17 號,媯一桁。」
聽到這個奇怪的名字,姬玄雨猛地抬起頭,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路傢旿的聲音便接著傳來:
「不用太在意,你們考核地點並不在這。之所以在這裡停留則是因為帶你們傳送進來無論如何都隻能先到這,葉學姐需要向招生辦填報記錄,暫時授予我們校內定向傳送的權限。」
路傢旿話音未落,周圍的景象迅速模糊,姬玄雨就又莫名其妙地來到瞭一座看上去不太起眼的雙層建築。青綠色的石壁不僅密密麻麻地掛滿瞭藤條,藤條的縫隙中還攀附著數不清的爬山虎。
幽深的回廊鋪上瞭一層樹枝和枯黃的落葉的毯子,踩在腳下嘎吱嘎吱作響,像是在訴說流淌期間的歲月,厚厚的灰塵讓這裡看上去更像是一座從上個世紀遺存下來的無名故居。
「這裡才是專屬為你們準備的升格考試地點,有專門的封秘保護,整個奧拉加比林獨此一份。」
路傢旿緩緩推開大門,但是進屋後姬玄雨有些愣住,這裡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有錢!太特娘有錢瞭!一屋子都是錢!濃鬱的壕氣撲面而來!
此前他還有些奇怪為什麼這樣一座建築連一扇窗戶都舍不得裝,進來之後他便發現穹頂處是一扇通透的巨大天窗,溫暖的光線透過天窗打在屋內,在深色的實木地板上打下一個個明晃晃的光圈。
建築的上下兩層被完全打通,開放式樓梯以螺旋式從一樓門口延伸至二樓頂端,整個兩層建築的四壁都被鑿成嵌入式書架堆滿瞭書——琳瑯滿目的書——或者說九龍特有形式結構的古籍。
姬玄雨強烈懷疑這裡放置的全部都是真跡,思索著這一墻壁的書拿到烏鷺王傢會賣出怎樣令人發指的天文數字。更別提墻角擱置著的白銀世紀古董般的鋼琴與小提琴瞭,姬玄雨也沒辦法估量出具體價值。
「折返躍遷的時間有限,不要把時間浪費在無意義的行為上。」
白衣女人再次出現時,原本跟在她身旁的青衣少女已經不見瞭蹤影。而且,姬玄雨總感覺她說到「無意義的行為」時,非常明顯的瞟瞭一眼自己。
隻是等她說完,再乍一眼打量周圍的環境後,她又不著痕跡的皺瞭皺眉頭。
這裡似乎是……不動金闕的地盤。
「準備好瞭嗎?」借助著姬玄雨和秋雨惜的身形遮擋,路傢旿故作搞怪的撇著嘴翻起瞭白眼,隨即聳聳肩,生動形象的表現瞭一副飽受摧殘和壓迫,卻敢怒不敢言隻能背地裡偷偷搞怪泄憤的學弟形象。
「那就開始咯。」
姬玄雨和秋雨惜順著路傢旿的指示在擺放好的兩張桌椅坐下。
隨即路傢旿拿出一份未開發貼著絕密封條的文件,當著姬玄雨等人的面象征性的檢閱瞭考核文件密封的完整性後,拆開封條又將試卷放在瞭桌面上,附帶的還有一根考試專用三角 2b 鉛筆和 2b 白色橡皮擦。
姬玄雨習慣性的用指背拱瞭拱鼻子,又扭瞭扭突然就發酸的脖子,隨手拿起試卷一看,然後人懵瞭。
白卷,真·白卷,試卷上真的是空白一片,空空如也,空不出來……
既沒有科目,也沒有考題,以及密封線和考生信息欄,甚至沒有任何印刷痕跡。
「試卷發放完畢,試卷本身沒有任何問題。」路傢旿看瞭眼腕表,又補充道:「升格考試將會在七分鐘後正式開始,考試期間不允許離開考場范圍,但在考場內你可以隨意走動、交談,甚至睡上一覺,隻要沒有涉及徇私舞弊的行為都不會被過問。但我不建議這麼做,某些監考老師可不管這麼多。」
或許是不信邪,又或許是單純閑的無聊,姬玄雨拿起瞭面前的白紙正反面仔細觀察瞭一通。
他用手指彈瞭彈紙面,薄脆的手感意味著紙張為單層沒有被做什麼夾層之類的特殊手藝,他又拿起白紙對向天窗就著陽光審視,再細細觀察地上的影子,也沒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他甚至想回頭看一眼秋雨惜,但是一轉頭便能瞧見白衣女人冷漠無情的目光,雖然沒有對向他,到姬玄雨能感覺到對方的死亡註視。想想起這畢竟是考試,姬玄雨隻能就此作罷。
而在百無聊賴的七分鐘裡,姬玄雨也終於確定瞭這就是一張再普通不過的國際標準下 ISO 216 定義的 A4 紙,就連鉛筆和橡皮他也一並檢查過瞭。
七分鐘後,路傢旿拿出一個便攜式小喇叭,就是那種考場裡再掛在墻角上的專用喇叭的縮小版,開始播放一段九龍傳統古風音樂。
姬玄雨剛抬起的鉛筆又停住瞭,面無表情。
他放下筆看著桌面上的小喇叭,無端遐想這渾厚而不失優雅的音樂會不會突然戛然而止,臨時工會咳嗽兩聲尷尬的表示放錯瞭音頻,等喇叭再度響起時聽見的就是再熟悉不過的「襯衫的價格是 9 磅 15 便士」。
但事實並未如他所想。音樂仍在繼續,由淺入深,層層遞進,波瀾壯闊。
仿佛是渺渺星河, 有一人孤身行走在沙丘之上。比夜寂寞而冰冷,他隻著一身單衣,衣訣飄飛,周圍皆是冷清。
可那人心有猛虎,胸有熱血沸騰。雖然有過一絲退卻,最終還是決定願用理想當熱血灑之。
即便身死道消,也要像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岸邊的礁石,絕不踟躇,一往無前。
聽的他是血液都躁動瞭起來,恨不得當場中二病沖動從凳子上蹦起來給那個婊著臉的白發女子來一拳。
結果下一秒,姬玄雨便在所有人的註視下,砰的一下腦瓜子直挺挺的栽在桌子上,睡著瞭。
此房間的空氣裡混著茶香與舊木香,沁人心脾。早春的暖陽穿過頭頂的天窗,懶洋洋地灑下。微風拂過高高的樹梢,樹影窸窣搖曳。他好像做瞭個美夢,睡相很安靜,嘴角掛著淺淺的笑,似在夢中見故人來。
聽到聲響的秋雨惜下意識抬頭看瞭眼姬玄雨,靜靜的盯瞭一會。
「放心,這是正常現象。升格共鳴的影響下,大多數人都會做出怪異的舉動。以前因為考生們在考場內群魔亂舞,甚至跳樓、自殘啥的,搞的像邪教,啊不,重癥精神病患者交流會,所以現在升格考核基本是在隔離環境下單獨進行。」
路傢旿註視著姬玄雨熟睡的樣子,不禁莞爾一笑。註意到秋雨惜的反應,便給她解釋瞭一番。
「準確來說,精神素質越高的學生往往承受力就會越強,表現得也就越清醒、淡定,擁有天命之人尤為如此。但依然會出現幻視或者入夢的情況,通常都是受到天命的影響進入特殊狀態獲得自身對應的啟示。」
一旁的白衣女子也隨之開口,這也是秋雨惜印象中她第一次說這麼一大段話。絕美的仙顏神色淡然,仿佛早已見怪不怪,不過她好似並不在意姬玄雨的情況,眸光自始至終都落在秋雨惜的身上。
秋雨惜默默點頭,重新拾起鉛筆,筆尖接觸到白卷的一瞬間,哪怕隻是輕輕點在上面,那筆居然有如瞬間沉重瞭千倍萬倍。她的手不自覺顫動著,有些不受控制的跡象,她感到額頭上的那個印記也開始顯現和發燙。
於是恍惚間,她眼中所見,光與影,平白無故暗淡瞭幾分。
冰冷入骨的寒意湧上心頭,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蒙上瞭一層薄薄的迷霧,迷霧中不知何時無端生出無數根白色的鎖鏈。人們也消失得無聲無息,空蕩蕩的教室頓時變得隻剩她獨自一人。
抬首望去,四周是沒有窗戶的墻壁,頭頂是被迷霧蒙蔽的天窗,這裡簡直就像一個……牢籠。孤獨而安靜,以及那莫名的悲傷氣氛化為冷意在空氣中彌漫,隨著呼吸進入肺腑,沁染著她的靈魂。
冷。
秋雨惜用鉛筆在白紙上寫下瞭這個字以及收尾的句號,一遍又一遍的疊加,每一次都寫在相同的位置。她忍不住打瞭個寒噤,再低頭時,白色的鎖鏈不知何時已經纏上她的身體,束縛在她的手腕上,腳腕上,脖子上……
大量的噪點開始彌漫在她的視網膜內,耳邊的古風音樂也開始朝著詭異的漸變,音階扭曲著盤旋而上直至耳膜難以忍耐的尖銳刺響,仿佛要在人天靈蓋鉆開或是釘開一道裂口直入腦髓中一般!
她手中的筆終於停頓,換行,再次落筆,並且書寫的速度越來越快——
「星月之冠仿佛呼應著他的道別。」
「熊熊大火已將灰黑的世界包裹。」
「他早已渾濁的雙眼仍看著遠方。」
「他看到的是獨屬於暗星的未來。」
「他放不下的也是那暗星的鳥兒。」
「他想要守護她身後不滅的燈塔。」
「他屹立在火中,但這不是守護。」
「這種庸俗的贊美甚至成瞭玷污。」
「此刻,他在宣告著暗星的存在!」
「勢以黑色的星光抵禦無邊永夜!」
最後一個字落下,秋雨惜突然將筆尖重重的砸向卷面,鉛筆從她手中彈飛,接著雙手拍在桌沿猛的一推,課桌連人帶椅子後退數米遠,椅腳在地板上劃過發出刺耳的噪音終於把她從幻視中拉扯回瞭現實。
但仍有一道古老的呢喃於耳邊輕輕響起——
「孩子,你是暗星的未來。終有一日,你將擁抱它,你將繼承它,你將成為它。」
「我們將成為燈芯,燃燒自己,直至黎明……」
陽光透過樹影和天窗灑在少女的臉上,突如其來的耀眼光斑讓她有些晃神,但當目光觸及前方少年的身影,原本暴躁的漆黑又變回瞭細碎的柔白。
秋雨惜呆愣在原地,眼中充斥著空洞的迷茫,就像是失去操控的提線木偶一樣。誰也沒註意到,低垂著腦袋的少女虹膜浮現出金色的華麗紋路,像是將瞳孔深處那漆黑的星辰包圍。
一旁的白衣女人不由錯愕,因為秋雨惜給她的感覺,可不像會做出這般粗暴舉動的孩子。
她拿起瞭秋雨惜桌面的卷子,空白的卷紙被人用鉛筆繪成一副畫卷。隻在她「眼」中,柔美的鉛黑線條開始扭轉變動,直到所有的線條都組成瞭新的畫卷。而變動速度也越來越快,就像是定格動畫一般。
向她講述著……
彌漫著黑霧的世界,在無盡與永恒之中的一座環形神殿,聳立著五道古老且龐大的白色身影。而神殿中央,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少女靜靜地仰望著天幕上的存在,她的身體上赫然閃耀著二十一道金與暗的星環!
「澌滅不祥,祓除閡障!」
五道白色的龐大身影趁機而動,無數道符文覆蓋瞭整座神殿。但伴隨著青色的雷霆呼嘯,一道漆黑的身影降臨於此。
他隻是輕輕地拔劍、歸鞘。霎時間,五道白色的龐大身影便如玻璃般支離破碎!
下一瞬間,黑色身影閃現到她面前,可即便如此靠近,她所見也唯有漆黑的身影,以及隨之揮出的漆黑劍影。
即便她已經猜到瞭這是天命的因果演繹,但當劍刃斬向她的脖子時,她仿佛能真實地感受到那跨越瞭不知多少年的存在將她瞬間鎖定!洶湧而現的殺意鋪天蓋地襲來,她仿佛被凍住瞭一樣,難以呼吸。
「唔……」
「死亡」來臨之際,一道舒服的哼吟突然將她拉回瞭現實。就見到睡眼蒙朧的姬玄雨掐著後腰從桌位上站瞭起來,極為愜意地伸瞭幾個懶腰,甚至做起瞭常規的體育熱身運動。過瞭好一會,他才反應過來正在考試。
姬玄雨趕緊看向桌面的試卷,可惜路傢旿已經先他一步收起瞭卷子,甚至抱在胸前有意遮擋瞭起來。但姬玄雨分明註意到卷子的背面沒有留下任何寫字時筆尖碾壓的痕跡。換句話說,他交的是白卷,正如發下來的那樣。
然而白衣女人卻是看到瞭,那張白紙的另一面並不是什麼都沒有。相反,另一面被鉛筆完完全全、徹徹底底、一絲不漏的塗成黑色,完美的、樸實而無華的黑色。
她並非沒有瞧過姬玄雨的情況。在他睡著後不久就註意到他坐起身子,但眼睛還閉著,背脊也挺得筆直。他拿起桌上早就備好的鉛筆,開始在白紙上作畫,神態認真的像在完成一件神聖的藝術品。
之後秋雨惜也開始動筆,她的註意力也就回到瞭秋雨惜身上。結果沒想到的是,姬玄雨這麼長的時間裡竟然隻是用鉛筆將卷紙的一面完全塗黑。像這種古怪的情況,她還是真是第一次見。
「草!睡過頭瞭!」姬玄雨不由爆瞭句國粹。
「不用擔心,你可是天命代行者,自靈能復蘇之汐至今從未出現的組合,升格考試對你們來說就是走個流程。而且白卷對君臨算是一種罕見的正常現象,這說明你的升格靈質非常穩定。」路傢旿笑著安慰道。
「但穩定的東西一般都很普通。」姬玄雨嘆瞭口氣,坐回自己的桌位。
「普通可不代表普遍,升格靈質的穩定對君臨天命來說至關重要,這意味著你在學習敕令比別人更穩定,畢竟,敕令所帶來的精神侵蝕數百年來可是逼瘋瞭很多君臨天命的授者。」路傢旿強調。
姬玄雨無所謂的付之一笑,他本就對這些東西不是很關心。隨眼瞥到一旁還在呆愣的秋雨惜,他又問道:「那秋雨惜,她考的怎麼樣?」
問到這姬玄雨又覺得古怪起來:「還有,你們這是個怎麼考試法?總不可能……真的是音樂鑒賞吧?」
「額,怎麼說呢,小把戲而已,這個音樂裡面其實隱藏著能影響升格共鳴的【朧語】,從而讓你們進入幻視、夢魘、癲瘋、神識超越等一些特殊狀態下自行完成做答。」路傢旿笑著將姬玄雨的試卷又藏到瞭身後,小心折疊起來。
「至於你們寫的是什麼,就跟占卜時抽的塔羅牌一樣,看運氣,還需要月之輪的人進行鑒定和解答。不過現在可以確定的是,秋雨惜,是星天使無疑瞭,她的畫和《伊格德拉修如是說》裡關於星天使的插畫一模一樣。」
「這很重要?」姬玄雨撓瞭撓頭。星天使,這三個字今天他不知道聽瞭多少遍。
「你是不是君臨天命,是不是代行者,是不是天賦異稟,有沒有資格被錄取,能不能通過考核,都不如星天使這三個字來的重要。這場封秘考核的意義本就隻是為瞭驗證這件事,而你隻是附帶的幸運兒。」
白衣女人拿著秋雨惜的試卷淡淡地開口道,語氣中毫不掩飾著她對姬玄雨問東問西滿是聒噪的厭煩。
「你應該慶幸,她和你是無法解除的祝福締結關系。」
你也應該慶幸伊凜蝶沒能一起跟來。
姬玄雨嘴角一抽,這人咋就這麼欠呢?
「天使這個天命相對獨特,並不像其他天命一樣擁有大致共通的能力,比如君臨的敕令、魔女的巫術、天災的劣化等。天使更像是神話裡的各具特色的神明,權柄和特技自成體系。」
路傢旿習以為常的拍瞭拍他的肩以示寬慰,繼續解釋道:「但是,天使的分類,並不是被發現的,而是被預言,甚至設想的。迄今為止發現的所有天使,都能在三百年前某位業務小說傢在高中隨便寫的《伊格德拉修如是說》中得到驗證。因此,天使也被稱為,幻想天命。」
「而按照《伊格德拉修如是說》的十三序列劃分,秋雨惜所擁有的,就是第一序列的星天使,掌握卡巴拉星輝光環學的無上存在。不出意外的話她會成為 S 級會員,甚至是直接晉升 X 級傳奇會員。」
姬玄雨皺瞭皺眉頭,想起瞭焦主任向他出示的那張有關秋雨惜三年前收到的奧拉加比林邀請函,有些奇怪。但是轉念一想,星天使既然如此重要,秋雨惜不可能安安穩穩的讀完這幾年書。
「我還以為我這君臨·代行者很厲害來著,沒想到……」
姬玄雨笑著打趣道,他好像記得迪莉婭說過他是雙天命代行者,但不知為何到瞭這裡就變成一個。按照伊凜蝶的說法,既然迪莉婭無法對自己產生不利的想法,那自然有她的說法在裡面。
「君臨·代行者固然可以說是史無前例,但哪怕是天命代行者的重要性和星天使的相比也實在微不足道,更何況這為星天使本身同為代行者,很可惜……」
白衣女人很是突兀的打斷瞭姬玄雨的話,她輕撫著秋雨惜的答卷,仿佛在品鑒著什麼稀世珍寶。
「確實——可喜可悲可泣可嘆——的呢!」
姬玄雨的語氣開始變得陰陽怪氣。
「你好像特別想讓我理解這一點?」
「所以你想表達什麼?」
「你是想說原本屬於我的光芒被她掩蓋,還是想讓我明白瞭自己和她的差距,又或者兩者都是。」
姬玄雨此刻對她的印象可以說差到瞭極點,所以他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也反過來不讓她繼續說下來。
其實從見面的第一眼開始,姬玄雨就能感受到對方刻意的忽視,但他無所謂。直到考試之前,他又能感受到她每一句話裡刻意的針對,但他還是無所謂。而現在,她又是兩次刻意的話就非常值得回味瞭。
尤其是第二次開口,就明顯有種上一次的話沒有達到目的,所以有點急瞭,趕緊再加點狠料再來強調一次的感覺。
她想激自己?
按套路,是不是本該站在頂峰的絕世天才卻又被更加妖孽的主角奪去瞭原本屬於他的光芒,不甘於差距結果是表面相安無事,暗地裡將一切都歸恨於主角,同時等待機會謀劃著毀掉主角巴拉巴拉的……
雖然還不能確定是否出於該種目的,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不懷好意的心機婊如今的行徑就是想在他的心裡埋下這樣的種子,由此在兩人之間形成一層難以抹消的可悲隔閡。
可惜,她沒想到的是,姬玄雨並沒有被嫉妒占據頭腦,他不在乎。
姬玄雨不知道過去的自己會怎麼想,或許按照他過去的資料他本應該是這樣的人。但現在,他還是堅持那句「人生苦痛,當個俗人,貪欲好色,有何不可」。
哪怕現在的自己已經並不普通,但他可以換個思路嘛——人生苦痛,當條咸魚。
不給白衣女人繼續開口的機會,姬玄雨微瞇著眼睛毫不客氣的開懟道:「阿姨,“言多必有數短,隻會顯得幼稚”,莫要言過其實,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您,不會忘瞭吧?」
不出所料,氣氛變得冰冷起來。
白衣女人冷冷地盯著他,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善和怒意,傲人的胸脯微微起伏。
路傢旿暗中的豎起瞭大拇指,伊凜蝶一頓靈魂質問都不能明顯激怒的女人,現在卻被姬玄雨一句「阿姨」懟的直接變臉。
果然年齡相關是一切女性的禁忌。
姬玄雨當然也不甘示弱,平靜地與之對視。
當然,敢這麼直面不諱,賭的就是海倫娜以及她背後代表存在的分量。也不能說賭,畢竟就算是招生代表團那些人,也明顯都忌憚於她的身份不敢輕易得罪,當時更是說終止就終止沒一個人真正阻攔。
不知過瞭多久,路傢旿忽然看瞭眼腕表,再抬頭時,頗有幾分幸災樂禍的說道:「喲,葉學姐,不好意思啊,折返躍遷的時間到瞭。」
路傢旿的時間卡的很準,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姬玄雨看到周圍的環境變得模糊起來,一眨眼,就回到瞭原本滄峫第一中學學生會會長的部室,然後面前一抹黑影就以驚人的速度撲瞭過來。
撲面而來的,是熟悉的少女芬芳,還有柔軟誘人的軀體。
「額。」
姬玄雨看著懷裡的伊凜蝶將臉蛋貼在他的胸口,像是小狗一樣又蹭又聞的到處檢查直到確認瞭什麼以後才乖巧的退到一邊。然而讓姬玄雨有點難受的是,這個過程中伊凜蝶有意用光滑柔軟的小腹一直在蹭他的下體。
「她沒對您怎麼樣吧?」
面對伊凜蝶的詢問,姬玄雨瞟瞭一眼面色隱約帶著些陰沉的白衣女人。
「沒事。」
倒不是姬玄雨畏懼,隻是覺得沒必要啥都說出口,他可不是那種一點小委屈都受不瞭的大少爺。
「玄雨的升格考核結果如何?」君無名適時詢問道,將一杯茶水端放在身前。
「還不錯,已經初步確認瞭星天使的身份,而且姬玄雨他的神識偏差很低,對君臨天命很合適。」路傢旿隨口回答,端起碗茶水喝瞭起來。
「那接下來就是對姬玄雨的入學問題進行一些商議,來先看一下保密協議。」君無名拿出一份文件,由伊凜蝶轉手交給瞭姬玄雨,並問到:「你覺得 92,900 銀鷹的獎學金怎麼樣?」
「還行吧。」拿出文件袋裡厚厚的保密協議,還在掃閱的姬玄雨其實沒怎麼聽清,大概經過腦回路的下意識理解然後隨口回瞭一句。
銀鷹是多少錢來著?
1:7 還是 1:8?
「那就 114,400 銀鷹。」君無名一錘定音。一旁的白衣女人又皺起瞭她好看的眉,然而路傢旿點點頭拿出電子協議開始修改起來。
「你想什麼時候入學?」君無名又問。
「啊?我覺得起碼得讓我再玩幾天吧?」姬玄雨又隨口回道,此時他正不停地翻動,終於發現這個保密協議之所以這麼厚,是被翻譯成瞭十一種語言。
「那就十五天以內。」君無名又說到,然後離譜的是路傢旿居然又跟著點點頭,在協議上緊接著進行修改。
簡單兒戲!
白衣女人看著君無名和路傢旿兩人像是下課閑聊般敲定姬玄雨的入學協議,心中生出這四個字。但她卻還在沉默,連同她身旁的青衣少女。因為回顧這次的考試和如今的商議,這一切都實在是有些……太過古怪!
兩個天命代行者,還有一個是傳奇級別的星天使。
結果卻隻派瞭她和一個留級不知道多少年的 A 級會員?
這是兩個史無前例的天才該有的重視?
甚至用的還隻是折返躍遷?
考試地點甚至在不動金闕的地盤?
現在在她面前,一個準奧拉加比林的學員,在和另一個奧拉加比林的學員,在這猶如兒戲般進行所謂的商議?
你當這裡是少兒頻道嗎?
你們是來玩的嗎?
這合理嗎?
但,正是因為察覺到不合理,就更不瞭輕舉妄動。
尤其是身處一座真言級逆蝕戒律場下。
「……」君無名抬頭瞥瞭白衣女人一眼,轉頭對姬玄雨說道:「考試應該累瞭吧?你和伊凜蝶可以出去玩會,我已經跟焦主任說瞭,起碼今天他不會管你,雖然以後他也沒機會管你瞭。」
「……」姬玄雨當然不會說他考試美滋滋的睡瞭一覺,現在精神非常好,尤其是某隻母狗還在懷裡誘惑他。
「那你們這個……」
「放心,我倆辦事你放心,這點小事,保證福利給你拉滿。」路傢旿頭也不抬的說道,手上不停地在電子協議書上刪刪改改。
「那好吧。」姬玄雨倒是不擔心,對他來說,路傢旿可是有著絕對的信任度。而且這種東西,兩位加起來算一個半過來人,自己肯定沒他們懂,還不如交給他們來。
「麻煩你們瞭。」
不過臨走前客套話還是要說的,姬玄雨尤其對著白衣女人說道。
———分割線———
「誒,等下,秋雨惜呢!」
已經出來的姬玄雨再一次後知後覺,這實在不能怪他,秋雨惜的存在感實在是太低瞭!
「折返躍遷所使用的黃金之路其實被包括在神話星輝學造物的范疇之內,因此身為星天使的學姐擁有無時差折返的特權,便可以最先完成折返額。雖然對您來說折返隻是一眨眼的問題,但這會學姐已經到教室瞭。」
「那她招生協議……」
「這一點主人您應該比我更清楚,學姐根本就不需要所謂的招生協議,她才是擁有選擇權的那一個。」
伊凜蝶說著靠近瞭一步,伸手將姬玄雨的手臂抱在瞭胸前兩團飽滿的柔軟之間。少女的小手輕輕掰開他微攏的手指,隨之柔軟的手溫和地覆在他的手背上十指相扣,企圖故技重施。
但本就被白衣女人搞的生出瞭幾分火氣,回來以後又被這小妖精挑逗。之前是在那麼多人面前不方便動手難免有些難受,現在又來?
「媽的,你這母狗!」即便知道伊凜蝶就是故意的,姬玄雨還是不由得罵出瞭聲。
一隻手從背後穿過少女的腋下,迅速撫上她高聳的雙乳,隔著薄薄的佈料,毫不留情地揪住充滿彈性的乳肉瘋狂地搓揉著,嬌嫩的乳房在姬玄雨的手裡肆意變換著形狀,刺激得少女不禁發出呻吟。
「奶子變大瞭不少啊。」
姬玄雨開始對著雪峰上的小櫻桃不斷地勾弄,即便隔著襯衣,他的手指還是能感覺到嬌嫩的乳頭在他的逗弄下逐漸冒頭。隨即一把捏住那誘人的凸起,時而拉扯,時而甩轉,但總能惹的伊凜蝶嬌哼籲籲。
甚是有趣。
「主人……您喜歡就好……」
伊凜蝶幹脆解開胸口的紐扣,一雙白皙軟嫩的玉兔立刻活潑地彈跳在姬玄雨眼前,十分粉嫩,淺淺的乳暈圍繞在粉紅的乳頭周圍,悄悄的從某隻魔爪的指縫間擠出,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她明顯註意到主人下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已經頂起瞭小帳篷。但姬玄雨卻也註意到瞭少女意味分明的窺視,伸出指頭彈瞭彈少女空虛難耐的小乳尖。
「主人……」
伊凜蝶已經把想要寫在臉上瞭。但沒有聽到想要的回答,姬玄雨又再一次玩虐般地彈瞭彈她的小櫻桃。刺痛與快感一同襲來,少女雪白柔嫩的乳房竟然被情欲染上一層薄薄的桃紅色。
「這主人,有點聽膩瞭。」姬玄雨滿臉玩味。
終於反應過來的伊凜蝶幽怨地輕白瞭主人一眼,卻是乖巧的發出極其嫵媚的呻吟。
「爸~爸~」
「那就跪下吧,要屁股著地那種。」姬玄雨按著伊凜蝶的腦袋。少女也順著他動作,身體沿著墻壁滑下,一下子鴨坐在地上,乖巧的微微仰首,啊的張開嘴,努力伸出舌頭,眉眼裡風情萬種,真是好一隻嗷嗷待哺的母狗。
「啪!」
姬玄雨卻並未如她所願長驅直入,而是將臀部一扭,肉棒狠狠地甩在瞭伊凜蝶的精致的俏臉上,發出清脆的抽響,就像是抽耳光一樣,左右開弓,傷害不高,但侮辱性極強,同時觀賞性也極強。
他戲謔的看著胯間,少女妖媚的容顏在肉棒的「啪啪」打臉下此刻充滿迷離,卻依舊乖巧的維持著嗷嗷待哺的仰頭姿態。甚至時不時微微調整角度,主動用臉頰上最柔嫩的部分去主動迎接肉棒的打臉。
當然,她也沒有選擇坐以待斃,俏皮的舌頭不斷捕捉著肉棒的蹤跡,就像是被戲弄的寵物卻認真的不斷嘗試,想要搶到主人手中的食物,使得一絲亮晶晶的唾液不斷從嘴角流下。
乖巧,淫蕩而迷人。
好不誘惑。
「想要嗎?」約莫抽瞭三四十下,玩夠瞭的姬玄雨拽著伊凜蝶的腦袋,用龜頭頂起瞭少女的鼻子。濃厚的雄性麝香充盈著她的呼吸,一瞬間仿佛被專屬於姬玄雨的味道剝奪瞭一切感官,露出隻知撅臀臣服的癡女相。
「但是大咩!」
不等伊凜蝶回答,姬玄雨又晃動胯下已經硬的像木劍一般的肉棒狠狠打在瞭少女的臉上,抽起來十分舒服,而且聲響很大,就像真的在抽耳光一樣,隨後將堅硬到發紫的肉棒明晃晃的挺在少女面前。
儼然一副,「對不起,你隻能看著,吃不到嘴裡,卻又無可奈何」的戲謔模樣。
「你要的太多瞭,貪惏無饜的小母狗,等我什麼時候心情好瞭再來操翻你~」
侍奉欲望得不到實施的伊凜蝶聽到主人的話卻非但沒有灰心,或者賣萌撒嬌,反而那雙美麗的黃昏色眼眸卻是變得明亮起來,她看著面前誘人的肉棒,瞬間理解瞭姬玄雨一系列行為下所暗藏的特殊含義。
或者說,命令!
「請主人恕罪!」
伊凜蝶深吸瞭一口氣,貪婪地吸入著面前肉棒所散發的雄性麝香,緊接著高喊著一頭栽在姬玄雨的兩腿之間,在狹窄的有限空間裡將屁股沿著墻壁高高撅起,讓人眼花繚亂的雪白嬌軀活生生的像頭白玉蛇。
此刻,伊凜蝶這種撅臀俯首的正跪原本就是以獨具觀賞性的低賤姿態給予人無以輪比的征服感,而現在,由於被姬玄雨擠在墻邊,為瞭做出這種姿態,伊凜蝶不得不將脖子以上的部分完全趴在他的胯下。
正所謂,胯下之恥。以九龍人的傳統固有思想裡,少女擺出如此卑賤的姿態的同時,腦袋又「被迫」屈恥於他胯下。這和騎臉凌辱有什麼區別,讓人在充滿征服欲的同時,又生出幾分高高在上的俾睨快感。
怪不得那個白衣女人這麼喜歡「神」,但這種感覺著實讓人很爽很上癮!
而在姬玄雨的視角,低頭便隻能看到伊凜蝶的肩部在自己的兩腿之間,順著完美如蛇形般順滑優美的背部曲線和腰肢輪廓來到最上方,便是宛如仿真飛機杯般肥美的翹臀高高撅起。
這種看不到腦袋,尤其突出臀部的樣子不由讓他聯想起瞭一個詞——「壁尻」,倒是有幾分異曲同工之妙。
「哦,你有什麼錯?」
「奴有罪,身為主人的泄欲母狗卻讓主人對奴的身體生出瞭一點厭膩,奴不是合格的灌精肉便器……唔!」
伊凜蝶像小狗一樣搖著肥美的屁股。也隻能說,實在是面前白花花的臀肉太過誘人註目,姬玄雨的呼吸不由得變得粗重起來,強忍著將面前的雪尻掰過來就是幹的沖動,終究還是沒忍住一巴掌抽瞭上去。
「飛機杯、肉便器就是拿來操的,用來爽的,這和厭不厭膩沒關系——我說瞭,你太貪瞭。」
即便沒有用力,輕輕的一巴掌卻是在雪白的臀部留下瞭醒目的鮮紅痕跡。姬玄雨說完,終究是沒能忍住,又是一巴掌抽瞭上去,惹得伊凜蝶嬌哼不斷。如若不是有心懲罰,他早就把這隻母狗抱起來就地爆奸瞭。
「正是因為奴太貪,導致瞭主人心理上的厭膩,這本就是奴身為母狗的失職,未能讓主人百」吃「不膩的不完美!但奴本就是主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母狗,有需要就予取予求,哪怕玩壞掉,最後不需要瞭,就像丟垃圾一樣拋棄奴也不會有任何怨言,隻要您有需要,踹奴一腳,奴也會高高興興的滾回來舔您的腳!」
伊凜蝶一如既往在這種問題上表現出相當病態的偏執,而且這個時候總會開始她的奴隸忠誠宣言。雖然每到這種情況多少都會讓姬玄雨有些頭疼,但其實兩人也都清楚彼此的脾性,有些東西也無須點破。
「所以奴請求並允許奴為您正式獻上奴準備的精液母豬,作為供您享用的禮物!」
伊凜蝶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姬玄雨就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變瞭。書櫃,沙發,會議桌,投影儀。打印機,以及很大的窗戶,周圍佈置他再熟悉不過——幾乎已經變成姬玄雨和伊凜蝶專用的——學生會私人部室。
「唔……唔……」
伴隨著微弱的喘息聲,姬玄雨看到瞭被繩子起來勉強隻能腳尖著地的伊芙華。她那全校無雙的爆乳和粉色的頭發,辨識度不要太高。但這會兒,平日裡冷傲甚至有些嚴肅的少女,正穿著一身情趣女仆裝。
黑色的束腰向上延伸拖住她爆乳的下緣,宛如木瓜般和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的巨乳傲然挺立,即便看著都能感受到沉重而充滿彈性到喘不過氣來,讓人不禁擔心會不會承受不住這般龐然大物。
白色蕾絲的細長絲綢緊貼著她乳球外圍展現出誘人的輪廓,環過雪嫩的香肩,在後頸纏成白色的蕾絲蝴蝶結。而露胸的開口程度堪比白銀世紀高盧女貴族們的低胸禮服,隨便一動都可能露出嬌嫩的乳頭。
然而對她們來說,即便暴露乳頭都沒問題,露肩反而會被認為有傷風化(笑)。
向下看去,幾乎透明的高級絲襪緊緊包裹著少女粉嫩的足,這件高筒的絲襪延伸到大腿一半左右的地方,將那極具肉感的大腿根部覆蓋住,而大腿內側的絲襪延伸出四道黑色蕾絲吊帶,向上連接到看不到的裙底。
後半身則是大面積暴露。或者說這套情趣女仆裝根本沒有考慮過背面,壓根隻有前半身的部分,光潔裸露的背部曲線完美幾乎一覽無遺,一低頭就能看到少女所穿的女仆款白色低腰系帶三角胖次。
如此色情的服飾對穿衣風格向來正式且保守的伊芙華來說,要是被其他人看見的話,會羞愧到殺人滅口吧?
可惜伊芙華看不見,她的眼睛上蒙著一層白色眼罩,上面寫著鮮紅的「雌豚」,這兩個字上還標註著「Sex」和「Pig」,簡單,粗俗,但侮辱性極高。
不光如此,伊芙華的嘴裡還塞著口球,脖子上戴著配套鎖鏈的項圈,露胸能看到大半的紅色淫紋,超短的女仆裙下能清晰看到大腿根部用馬克筆寫著「雌犬」「蠢豬」「母牛」等羞辱性的字樣。
還有屁股上那個肛珠尾塞非常眼熟,姬玄雨嚴重懷疑壓根沒拿下來過。
「主人,請您過目!」
伊凜蝶的聲音響起的同時,姬玄雨看到伊芙華渾身一顫,他猜測少女或多或少下意識有想過遮羞的問題,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如今的樣子根本沒有任何掙紮的餘地,便像是泄瞭氣的皮球一般放棄瞭這個舉動。
姬玄雨小小的愣瞭一下,這才低頭接過某隻小母狗用嘴叼過來的檔案袋。打開後入目的赫然是一份【完全不平等奴隸契約書,甚至還有九龍帝國皇室的專用印章。翻開後首先是【奴隸契約最高基本守則-適應性刪減版】:
【簽訂完全不平等奴隸契約書,甲方[寵物/玩物/坐騎/母狗/母豬/母畜/奶牛/便池/精盆/性奴隸/肉便器/飛機杯/雞巴套子]即等於自願將自己完全的交給乙方[有且唯一的主人:姬玄雨],脫離社會,告別人的生活。一天 24 小時,終身成為乙方之私有財產,即奴隸,奉乙方為主人,對乙方的命令將無條件的完全服從,不再享有任何權利和快樂,以乙方的快樂為快樂,永遠不得自由,乙方對甲方擁有完全的所有權,控制權和處置權,甲方以下稱之為奴隸不但需要服侍乙方以下稱主人的生活起居,還必須成為乙方的發泄工具,成為任何乙方想要甲方變成的物品,同時甲方必須遵守以下條款:】
(一、通用條款)
(1、奴隸必須把自己當成是主人的玩物並服務於它的主人,遵循他的命令,取悅於他,崇拜主人的一切,不得有任何違背。奴隸對主人必須坦白,不得有任何的隱瞞。)
(2、奴才必須按主人的意願穿著,例如帶上狗項圈,鐵鏈,以及其他主人規定佩帶的飾物。在主人無特殊命令且在傢時,奴隸最好保持裸體,或穿著暴露私處的情趣內衣,並保持爬行。)
(3、奴隸在主人面前必須永遠跪著,除非有主人的命令,否則不得站力,坐,或者蹲,奴隸頭部不得高於主人的臀部。即使主人不在身邊奴隸契約,亦必須嚴格執行主人的每一句話。不得欺騙隱瞞。)
(4、主人可以按自己意願要奴隸做任何事,甚至讓奴隸做自己發泄的工具。主人可以任意的對待奴隸,按自己的意願任意鞭打折磨奴隸,奴隸必須接受並向主人道謝。)
(5、奴隸的身體歸主人所以,主人可根據自己的喜好留下烙印穿刺等。主人可完全按自己的意願對待奴隸,即使造成傷害,也是奴隸自身的問題。)
(6、奴隸沒有人格,沒有一切,完全是屬於主人的私有物品,等同於其他工具。即使主人養的寵物,也比奴隸高貴。哪怕在公共場合,隻要主人下命令,奴隸都必須服從。)
(……)
快速向後翻閱還有林林灑灑好幾十頁的三大部分——【專用條款】、【附則】以及【額外補充】。看著看著姬玄雨皺起瞭眉頭,他清楚這隻是適用性刪減版,但是裡面的許多條例還是讓擁有現代法制意識的他,難以接受。
諸如【專用條款】(1)奴隸地位——2、奴隸本身並不具有任何法律所賦予的權利與尊嚴。奴隸之一切權利與尊嚴均歸主人所有。主人可任意將之剝奪或賜予奴隸。
【附則】——2、奴隸自從簽署本合同之日起即主人之完全奴隸,奴隸的一切包括生命,及其簽署本合同後為主人生下的孩子均屬於主人所有,其一身將生活於主人腳下。身份將終身卑賤的比狗都不如的專用肉便器。
……
「嘖。」
看著生命的價值像牲畜一樣被物化成冰冷的一紙文書,惡心與厭惡編織的反感似乎將空氣也浸染的疏冷瞭幾分。最離譜的是這特麼甚至還隻是刪減版,萬惡的青銅時代奴隸制度有多麼黑暗殘忍由此可見一斑。
姬玄雨毫不猶豫就把這一部分撕瞭下來隨手丟在腳邊。
接著的部分是——【奴隸鑒定】。
首先是伊凜蝶的……額,就是那種給囚犯拍的那種監獄舉牌照片。隻不過照片裡的伊凜蝶一絲不掛,黑色的牌子舉在胸前,上面寫著「姬玄雨專用精液母狗伊凜蝶」,背後的等高線標註她的身高 1.71cm,體重 62.7kg。
然後是沒有牌子的正、後、側面全裸超清版本,還附帶涵蓋瞭舌頭、乳頭、乳暈、小穴、後庭、腳趾和腹部淫紋,後背紋身、手臂紋身等特征的特寫——猶如物品般的全方位標註。
最終評定還隻是【S-】
再往後翻是經過修改的通用人員登記模板,包括瞭三圍。當然,還包括瞭言靈,伊凜蝶目前在這一欄裡填寫的是【無相】、【超算】、【零感】、【陰影裁決】。其中【超算】和【零感】標註著機密,【陰影裁決】目前還是未知。
【白夜序列 029-無相】
【能夠完美復刻最近一次接觸到的任何言靈,儲存起來(最多五個位置,但序列越高的言靈占位越多),並將言靈的等級提升到與自己相應的境界。此外,不光是言靈,某些具備類似於言靈運作流程的效果也可以復刻,隻是復刻的完成度並沒有原版那麼高。】
「【無相】,好名字,高端大氣上檔次,不比我那什麼【虛飾鏡域】好聽多瞭?」
姬玄雨輕嘆一聲,啪的一下全丟在腳邊。其實從奴隸基本守則開始他就已經不想看瞭,也就對伊凜蝶的復刻言靈有點興趣,整個登記表都是一眼掃過去的。至於後面,應該是伊芙華的部分,他也懶得看瞭。
雖然他和伊凜蝶是主仆關系,但這種主仆更像是不知所謂的幼稚孩子在玩遊戲過傢傢,可一旦這種關系落實成白紙黑字的契約書,那麼性質完完全全就變瞭,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固然,葉公好龍,他喜歡,但這可不意味著他真的希望發生。
「都 1232 年瞭,還用這種舊時代的垃圾,拿去燒瞭。」
姬玄雨俯視著跪在腳邊的伊凜蝶,直到少女手上浮現如火焰般的黑霧將他丟下來的奴隸契約書徹底銷毀。他捂住額頭開始閉目養神,努力平息著翻閱所謂【奴隸基本守則】後一瞬間產生的暴虐欲望。
「我本就徘徊於黑暗,如果不曾見到更深邃的黑暗!」
「呵呵,庸人自擾。」
姬玄雨自嘲一笑,搖著頭緩緩睜開眼睛。隱約間竟生出片刻錯覺,似乎伊凜蝶又抱著伊芙華來到他面前。為什麼說又?或許隻能說,伊凜蝶似乎特別喜歡把人岔開大腿抱起來,就像飛機杯一樣奉給他使用。
比如紫沁,又比如迪莉婭。
嗯,突然有點懷念那個呆蠢萌的蘿莉少女飛機杯。
至於瘋批迪莉婭,還是算瞭吧,沒啥感覺。
當然啦,妹妹把姐姐抱起來獻給主人操的樣子,想想更刺激!
但是又覺得有點怪。
「主人,如果您不喜歡的那份奴隸契約書,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再起一份……」
小母狗伊凜蝶試探著說道,依然乖巧的跪坐在自己腳邊,這幅樣子給姬玄雨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對這般殘酷的契約並不滿意,說的好像他是青銅時代毫無人性可言的奴隸主一樣。
「為什麼,你會覺得,你需要這種東西?你是我的所有物,不是紙面上的商品!」姬玄雨皺起眉頭,俯視著伊凜蝶的眼睛,想瞭想,又瞥瞭一眼房間中央被吊著的伊芙華,又接著說道:「無論如何,我的規矩我說瞭算,你們也絕對,不應該用到這種東西。所以,別以為我沒看見,趕緊把那什麼鬼奴隸鑒定也給我燒瞭!」
盡管這句話有些語病,到不妨礙人理解它的意思。
「主人,這隻是我和姐姐,還有紫沁的個人檔案……」
正常的檔案會有裸體三視圖?會有像商品一樣的身體細節標註?三圍也就算瞭,陰道前壁最大長度 8.32cm,陰道後壁最大長度 11.14cm,子宮口靜態深度 14.83cm,這些奇奇怪怪的信息又是什麼鬼。
對於伊凜蝶的解釋,姬玄雨隻說出冷冷的四個字:
「我說,燒瞭。」
兩人僵持瞭片刻,最終伊凜蝶這才把藏起來的奴隸鑒定在姬玄雨面前燒掉。少女以卑微的姿態仰視著展露出威怒之顏的姬玄雨,此刻她的主人有如神明。她嫵媚一笑,俯首將額頭扣在瞭他的鞋子上以示臣服。
「姐姐,你輸瞭。」
她輕緩中帶著冷漠的聲音在冷清的房間裡響起,伊凜蝶起身來到瞭伊芙華身前,摘掉瞭她的眼罩和口球,並解開瞭將她雙手舒服吊起的繩子。她湊近伊芙華那猶如嬰兒般白嫩的娃娃臉似乎在打量著什麼。
「願賭服輸哦~」伊凜蝶讓出位置。
「我明白瞭。」
伊芙華眼神復雜的看著姬玄雨,緩緩走到他的面前。明明隻是幾步路的距離,卻仿佛被無限放大瞭時間。少女不禁輕咬住嘴唇,盡管她早已有瞭覺悟,但此時此刻的每一步都都在陷入掙紮。
真是醜陋!
她看著姬玄雨胯下完全進入性奮狀態的堅挺肉棒,很想要回頭,隻是想,可她知道這是徒勞的。
頭上佈滿蕾絲的白色女仆帽,隨著少女的動作,一晃一晃的跳動著,柔若無骨的小蠻腰,在圍裙腰帶的束縛下,顯得更加纖細動人,華麗裙擺亦如波浪般展開,最終她還是走到瞭他的面前。
「我,宋芙華。」
伊芙華用雙手提起裙擺,向他展露著美妙的裙下風光,開檔的情趣三角胖次根本沒法遮擋少女嬌小的白虎嫩穴,她沒有選擇閉上眼睛自欺欺人,而是倔強的直視著姬玄雨,面無表情且語氣平靜,無悲無喜。
「自願成為,姬玄雨的,精液母豬,巨乳奶牛,以及供主人肆意蹂躪、踐踏、羞辱、發泄、玩弄、調教的肉便器。」
「隻要您喜歡,隻要您能感到愉悅,便是我這具皮囊的作用,以及身為母豬的意義。」
很難想象伊芙華真的會如此平靜的念出這段奴隸宣言。不對,或許現在應該叫宋芙華瞭。但越是平靜的語氣,越是不帶絲毫感情的眼神,就越是感受到少女內心的壓抑,和與之相對的高傲。
「來,先叫聲主人聽聽。」姬玄雨滿臉玩味的說道,怎能放過這種機會。
「主。人。」
一字一頓,咬字清晰,發音標準。
隻是一絲絲的遲疑,但宋芙華還是果斷喊瞭出來,平靜而冷淡的眼眸裡不帶任何厭惡,卻分明像在看渣滓。如這樣的克制著情緒更能凸顯她的傲慢。可惜並沒有想象中的咬牙切齒,這一點姬玄雨並不是很滿意。
「那,叫爸爸。」
「爸爸。」
這回宋芙華反倒是沒有任何猶豫,而且更為平靜。姬玄雨並不意外,看樣子這兩姐妹對自己的父親都沒有什麼好感。
「額……再學個狗叫?」
「汪。汪。」宋芙華一本正經的叫瞭兩聲。
但是變得這麼乖就沒內味瞭。
「嘁!」
想到這姬玄雨就笑瞭。這人吶,就是賤,桀驁不馴的時候希望她乖順的像一隻狗,等到真的像狗一樣聽話的時候反而又懷念她桀驁不馴的樣子。
「主人,能打擾一下嗎?我想跟姐姐說點話。」
這時伊凜蝶在一旁微笑著說道。
「哦,你說吧。」
陷入思緒的姬玄雨禮貌的讓出瞭位置,隻註意到伊凜蝶好看的眼眸微微瞇起,卻沒有發覺少女語氣開始變得非常不善。
「姐姐啊,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伊凜蝶站在宋芙華面前溫柔地說道,帶著病態的微笑和冷透瞭的眼神,沉默的少女還未來得及作出回應,迎接她的卻是一記攥緊的重拳,強勁的力道狠狠的沖擊在她毫無防備的嬌弱腹部。
「噗哈!」
宋芙華毫無形象的噴出瞭一口津液。僅僅是一拳,強壓自腹部席卷開來的一瞬間,她便雙腿一軟,捂著肚子癱坐在地上。痛苦的呼聲過後,就再也無法發出其他聲響,僅有喉嚨中「咳咳」的劇烈嘶響。
「我本來不想用暴力的方式解決問題,宋芙華。」
伊凜蝶揪住宋芙華的頭發,強迫忍受著劇痛的少女搖搖欲墜的保持著站立的姿勢,又一次抬起瞭手腕。強力的拳頭就又一次狠狠地毆打在她的小腹。而一旁額角瘋狂抽搐的姬玄雨可以確定,上一次也是這個位置。
看著就非常疼。
但是姬玄雨的手腳和嘴不知什麼時候都纏上一層陰影,根本無法動彈,隻能無奈一嘆。
這次伊凜蝶可以說是徹底狠心瞭。
「偷偷戳破自己的處女膜?」
「噗啊!」
一拳!
「身為精液母豬,你就是用這種態度跟主人說話?你在擺什麼架子。」
「噗咳咳!」
又一拳!
「主人他啊,還是太仁慈瞭,你知道嗎?」
「噗!疼,咳咳,不要……」
再一拳!
「還在喜歡擺架子?那我就親自教教姐姐什麼叫註意自己的身份!說,你是什麼!」
伊凜蝶揪著宋芙華柔順的粉紅長發,粗暴的向下一拽,控制在姬玄雨的胯間,少女便順勢跪倒在瞭姬玄雨的面前。而那粗大的龜頭正好頂在宋芙華的鼻子上,被頂起來的樣子正好就像是豬鼻子一樣。
「是,母,母豬。」宋芙華已經顧不得發出痛苦的悲鳴,和鼻尖縈繞著的肉棒的惡心氣息,連忙作出回答。生怕一個遲疑伊凜蝶真的又給她一拳,劇烈的痛苦下,眼角也不自覺地溢出瞭淚水。
「沒吃飯嗎!」伊凜蝶又是一腳踢在宋芙華的肚子上,毫無對姐妹親情的憐憫。
揪住宋芙華頭發的手,又隨之粗暴的拉扯瞭一下。僅僅是這樣稍微動彈瞭一下,宋芙華就被折磨的再次流出瞭眼淚。那是前所未有的絞痛感,痛苦的少女本想大口大口的深呼吸來減輕這種痛楚,但恐懼終究勝於痛苦。
「是母豬!」
宋芙華已經顧不得那麼多瞭,拼命發出大喊。
「宋芙華是主人姬玄雨的精液母豬,巨乳奶牛,隨便蹂躪的肉便器,毫無尊嚴的性欲處理飛機杯!對不起!主人!對不起!都是母豬的錯!」
終於,將心頭那股暴虐發泄出去的伊凜蝶松開瞭宋芙華的頭發,伴隨著噗通一聲,身體脫力的淒慘少女便跪倒在姬玄雨胯間,眼前赫然就是姬玄雨那根讓她厭惡至極的大肉棒,但她已經沒有心情在意這些細節瞭。
即使是停下瞭打擊,那一股股強烈的絞痛依然還在持續。
「噔——」
忽然間,投影儀啟動的嗡嗡聲響起,隨之畫面上呈現出一個戴著黑鐵面具的女人正斜倚在座位上,誘人雪白的大長腿交疊在一起,暗金色的長袍包裹著魔鬼一般妖嬈的火辣身材。
「我隻通知這一次。」清淡至極的聲音從畫面中響起。
「糾察部隊發出第三次發出警告,你現在的理智偏差值已經無限接近極限 4。如果,你再不回來隔離觀察的話,42 分鐘後【失語者】將會派特遣隊親自上門進行暴力抓捕,並強制羈押在黯獄獨立觀察點 35 天。」
完成通知,畫面一黑,投影儀也隨之關閉。
伊凜蝶沉吟著思索瞭片刻,便是莞爾一笑,伸手獎勵般摸瞭摸宋芙華的腦袋,俯身將幾粒藥丸含在嘴裡,用嘴對嘴的方式輔助她完全吞下後,她認真且深情地看著少女的眼睛,緩緩說道:「這樣才乖嘛,姐姐~」
「身為肉便器,必須時刻謹記,無論我們是什麼身份,我們的驕傲在主人胯下根本不值一提!我們是奴隸,我們是肉便器,我們是雞巴套子,我們存在的意義就是獻上我們的一切來滿足主人的欲望……」
本要繼續發病的伊凜蝶似乎察覺到什麼,霍然中止,隨即話鋒一轉:
「那麼接下來主人的侍奉工作就交給你瞭,姐姐,我照顧你第一次,加瞭避孕藥和特異止痛藥,但如果這段時間子宮沒有灌滿主人的精液,你可就真的會變成滿腦子都是肉棒而喪失理智,甚至人盡可夫的……母畜哦~」
「吶,主人,奴有事先離開瞭,大概兩個星期左右才能回來,不過這段時間姐姐會陪著您的,後面奴也會把紫沁打包寄給您使用的,如果還不夠的話奴可以把剛才畫面上的那個女人,也給您打包送過來!。」
說完伊凜蝶又對著姬玄雨道別後就離開瞭,從外面給門鎖轉瞭兩圈。
終於解除陰影束縛的姬玄雨看著胯間少女面目呆滯,淚痕遍佈的淒慘模樣,於心不忍中微微一嘆,伸手摸瞭摸少女的腦袋,試探著問道:「還能動嗎?」
「您覺得呢?」宋芙華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伸手想要撫摸遭到重拳的小腹,哪怕僅僅是指頭輕輕的觸碰,她的身體開始不停地扭動抽搐,狼狽的顫抖瞭起來,疼的她像死魚眼一樣向上翻白,神智開始混亂。
「…………」
沒有回答,姬玄雨小心翼翼的按住宋芙華的後肩,改變一條腿的位置以便支撐住宋芙華的身體後,這才邁出一步將不遠處的沙發挪瞭過來,給宋芙華靠住。然後起身到處翻箱倒櫃,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醫療物品之類的。
結果是沒有。
「伊凜蝶,說的那種,給你吃的藥是真的嗎。」姬玄雨不知道該幹啥,索性在宋芙華身邊坐下。
「如果是平時,我或許還能仗著我是姐姐,用血脈博得她的容忍。但當她真正發病的時候,我唯獨不能懷疑真假。」
宋芙華語氣軟弱無力地說道,聲音中帶著嘶啞。
「這個時候沒有萬一,絕對,沒有,即便藥是假的,而我也沒有乖乖聽話,身體裡灌滿你的精液。那麼,有關我的記憶會從你的世界裡徹底抹去,興許未來的哪一天你可能還會在某個貧民窟裡看到我被扒光瞭鎖在電線桿上……」
後面的話不言而喻,但誰也不敢想這種可怕的後果,所以兩人都沉默瞭。
「呼……」
就像是認命瞭一般,宋芙華掙紮著想要起身。但小腹連續受到幾次無情重擊,現在她的雙腿已經麻木瞭,甚至整個人下半身除瞭不自覺的抽搐反應之外,沒有半分力氣能調動。
所以她隻能利用手臂和上半身異常艱難地發力,姬玄雨猶豫瞭一下還是決定攙扶,卻被宋芙華一巴掌打開。
「我不需要你可憐我!」
「如果你真的想要幫我,就不要動。」
但看她還是那般小高傲,姬玄雨反而偷偷松瞭一口氣。隻能俯視著宋芙華在劇烈喘息中,像蟲子一樣的蠕動著,爬上沙發,然後爬上姬玄雨的大腿。簡單的步驟,但對她來說十分漫長。
特別是當那雙纖細的玉腿向外分開跨坐的時候,觸動瞭腹部的重災區,痛的好幾次癱在他懷裡抽搐。好在宋芙華的小穴很嬌幼,中間那兩片嫩嫩的稚嫩蜜肉緊緊閉合,並沒有往兩旁微微張動的跡象。
在完成姿勢調整以後,宋芙華又深深的吸瞭一口氣,脫掉瞭身上的情趣女仆裝,露出極具誘惑的白色半透明情趣紗衣。
還是那種在私密部位大開口,幾乎等於沒穿的情趣內衣。乳頭和白虎小穴都暴露在空氣中,而且最讓姬玄雨感到驚喜的是,伊芙華的乳頭和莉莉絲一樣是可愛的凹陷乳頭,如此一來那過於稚嫩的白虎小穴反而不重要瞭。
不對,應該說相得益彰。
猶如孩子般極具幼態的娃娃臉。
木瓜般的爆乳加上凹陷的乳頭。
稚幼到就像是發育延遲的嫩穴。
這三種獨特的搭配結合起來簡直絕殺,姬玄雨的肉棒一下又性奮的堅挺起來瞭。
「好惡心。」察覺到身下的異動,還有姬玄雨對於她胸部的火熱眼神,宋芙華的語氣中毫不掩飾著自己的厭惡,表情卻是平靜且冷淡但,緊接著又是無力的自嘲:
「但我現在卻必須親手將這麼醜陋的東西插入身體,好惡心。」
宋芙華主動抓住瞭身下火熱堅硬的大肉棒,直挺挺的肉柱在她柔軟冰滑的手中性奮的脈動著。姬玄雨能感到她的手逐漸用力,他毫不懷疑宋芙華現在想的估計是要不要給他來個斷子絕孫罪惡裁決。
「那啥,伊凜蝶發病也就算瞭,你別沖動啊~」
命根子在宋芙華冰涼的手中被握的有些刺痛,姬玄雨不禁咽瞭口水,生理的本能下的恐懼化為涼意從下體蔓延至頸椎。說不怕那都是假的,她倆是親姐妹,宋芙華和伊凜蝶之間的關系表現本來就很不正常。
誰能說的宋芙華就沒有那什麼鬼「極限分裂癥」呢?
又或者有什麼傢族遺傳,隻是沒有表現出來呢?
「肉棒進入她身體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宋芙華不看他,也不曾在意他的話,隻是面無表情的盯著手裡的肉莖,甚至帶著些許好奇而輕輕擼動,口中喃喃自語。
「用肉棒在她手中、嘴裡、腿間、乳溝、乃至於進入身體裡淫玩的時候,一定很爽吧?」
「這麼幹凈,恐怕被很多人」咬「過吧?」
「真羨慕你的妹妹,她一定很愛你吧?」
「我很羨慕你!」
「羨慕你們是兄妹,你甚至能給她下藥,而我們卻是姐妹。」
「所以,我嫉妒你。」
「不過是有這個醜陋的東西,憑什麼就把我的妹妹搶走。」
宋芙華說著說著,眼角的眼淚就像掉瞭線的珠子,一直往外不斷的掉,收不回來。卻倔強的拍掉瞭姬玄雨想要拖住她臀部的手,用手臂撐起幾乎等於癱瘓的雙腿,引導著肉棒頂住自己稚嫩到宛如幼女的小穴。
隻是龜頭頂在小穴上,姬玄雨就忍不住渾身一顫,他承認他自信瞭,小覷瞭宋芙華。那光滑的沒有半點纖茸的,細嫩到極致的肌顏,透著冰一般的晶瑩剔透。分外白膩,漾著奶蜜一般的潤澤,猶如嬰兒般的嬌嫩肥潤。
怎會有這麼美妙的觸感!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仿佛在發出歡愉的顫栗!
「事到如今,我也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好瞭,其實紫沁,也是我們的親妹妹,但她和伊凜蝶的關系,反而算是母女。」
她好像並不打算給姬玄雨消化這個小秘密的機會。
話音未落,宋芙華支撐著身體的手,瞬間換位到姬玄雨的肩膀。兩瓣細嫩嬌小的花唇先是被巨大猙獰的龜頭慢慢的推開,他的肉棒便猛的進入一個非常緊窄又非常稚嫩的膣道,然而即有著身體重力的幫助,姬玄雨的龜頭依然受到瞭可怕的阻力,宛如羊腸小道。
甚至,已經緊到瞭僅憑身體重力也隻吞下三分之一的可怕程度。她現在樣子可以說是真正的雞巴套子,小穴的皺褶被擠壓到光滑,嚴絲合縫地緊緊鉗制著肉棒,還在不斷收縮,整個人呈現出懸空的狀態。
雖然有點痛,但是很爽。
而且姬玄雨莫名覺得好笑,因為他突然聯想到瞭冰棒。肉棒是就是棍子,而宋芙華是上面的雪糕。
這抹笑意還是被宋芙華察覺到瞭,少女的眼眸終於露出幾分凌厲,這對她的高傲來說是不允許的。
正在努力憋笑的姬玄雨忽然註意到宋芙華可愛的娃娃臉越來越近。一陣幽香撲面而來,少女的嬌軀撲入懷中,雙手穿過他的腋下緊緊地抱住,在姬玄雨疑惑中帶著懵逼的的註視中,
宋芙華竟是借這種姿勢將他作為固定點,用上半身向向下施壓,企圖強行插入。
肉棒開始緩慢的開拓稚幼的花穴,一寸寸撐開,一寸寸深入,柔嫩的肉壁摩挲著肉棒,強烈的收縮產生絕美的快感。
隨著肉棒破開層層媚肉,感受到異物進入的小穴,也隨之拼命地收縮推擠,死死的咬住瞭插進去的肉棒,也不知道是推拒還是迫不及待的迎合。
肉棒儼然被精致絲滑的軟熱所纏繞包裹,仿佛如第二層皮膚那樣緊貼著,隨著越插越深,吸引的快感越來越強,龜頭所在的小穴深處更是熱到發燙。
「我覺得吧,不用太勉強……」
「閉嘴!」
姬玄雨剛開口,宋芙華便惡狠狠的斥道,強行插入的痛苦讓她好幾次想要咬著姬玄雨的肩膀,但又苦惱於胸部太大的不便根本難以動口,即便痛的渾身發抖,而淚水都沿著深邃的乳溝在姬玄雨的胸口上畫瞭個圓。
「噗嗤!」
終於,隨著宋芙華不斷施力,終於達到瞭某個臨界點。少女的身體毫無征兆地猛的向下撞去,一瞬間小穴將肉棒整根吞沒地坐瞭下去。少女嬌軀猛地一僵,不禁發出一聲悶哼,美麗的黃昏色眼眸,也在一剎那失神翻白。
「騙人的吧,這麼深……」
緩和過來的宋芙華瞪大瞭眼睛,她明確感到身體的最深處的禁區都被肉棒給填滿瞭。她撫摸著肚子上的棒狀凸起,隻剩下不敢置信。可隨著她挪動身體,想要親眼看看的時候,卻又被自己的巨乳完全遮擋瞭視野。
「那是你這裡看起來很小,實際的構造也很小。」姬玄雨顯然也沒想到會一步到位,直搗子宮,但嬌小的構造確實夾的不要太爽。
而在某一瞬間,宋芙華身體的疼痛感急劇收縮,下身相貼的部位因擴張緊貼的痛苦霍然轉變成陣陣讓她幾欲呻吟的酥麻感。到隨之而來的,她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身體裡溢出,而且越流越多,下體迅速變得泥濘不堪。
快感,猶如潮水般鋪天蓋地的湧現,突如其來,帶著驚人的速度,瞬間攀升到令人恐懼的歡愉,勢要將她拉入肉欲的深淵。
「藥……是真的……」
宋芙華死死抓住姬玄雨的手臂,仿佛在極力克制著什麼。
「啥?什麼藥是真的?」
沉浸在快感中的姬玄雨沒能反應過來。
「……」
但宋芙華已經說不出話瞭,現在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維,現在滿腦子都是肉棒,滿腦子都是姐姐的那句「我們是奴隸,我們是肉便器,我們是雞巴套子,我們存在的意義就是獻上我們的一切來滿足主人的欲望。」
她沒想到藥效會發作的這麼快,這麼猛烈,毫無仁慈,毫無反抗的餘地,她甚至無法在精神作出掙紮。隻有理智在快速崩潰,欲望在瘋狂延伸,臀部饑渴難耐的開始扭動,抬起,吞沒!
伊凜蝶這次是真的完全不打算給她以體面的尊嚴!
「姬玄雨……」
宋芙華捧住姬玄雨的臉,讓他面對著自己。少女在顫抖,卻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忍耐著被無限放大的快感,以免被淫欲徹底占據。
「我請求你一件事……咳咳……隻要你答應我,我一定……唔………乖乖當你的精液母豬。」
「啊?」老實說姬玄雨依然有些懵,因為面前的宋芙華表情扭曲的可怕,面部的肌肉不斷抽搐,就像是電影裡中邪瞭一樣。但就是娃娃臉很可愛,扭曲的時候就顯得更驚悚。
「不要,憐憫我……算瞭……求求你,操我,狠狠的操我,往死裡操,就像你用肉棒馴服我妹妹一樣,把我也操成淫亂的母豬,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宋芙華幾乎拼著最後的理智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後面更是直接吼出瞭聲。隻是姬玄雨還來不及回答,就感到嘴唇上,被輕輕的覆蓋上瞭柔軟而滾燙的唇瓣,柔軟的三寸丁蘭竟是撬開他的牙齒鉆入她口中。
如同著魔一般,宋芙華瘋狂的渴求著。那甘甜的津液,逐漸占據瞭他所有的味蕾。雙腿逐漸恢復,少女便如一匹烈馬,粉色的長發肆意的揮撒,初雪般白皙奪目的嬌軀在他腰間狂亂地起伏套動。
完全不顧稚嫩嬌幼的膣道才剛剛完成初次開拓,如堆雪而成的豐沃翹臀便以恐怖的頻率,勢若瘋狂的抬起、重壓,貪婪的吞食著肉棒,每一次都重重的頂撞進子宮,緊接著又粗暴的抽出。
「什麼藥啊,特麼的這麼烈!」
爽歸爽。
但姬玄雨很清楚,像宋芙華這樣與年齡不符稚嫩的幼穴,如此粗暴的動作隻給身體帶來嚴重的損傷。伊凜蝶至少還有著恐怖的身體素質,但宋芙華呢,她的身體保養的極好,並不像伊凜蝶一樣緊練,明顯嬌生慣養。
兩人的交合處所帶出的淫液,開始混雜著猩紅的鮮血。明顯這樣強制性交已經對少女陰道壁造成的撕裂性的傷害。但宋芙華仍然像癡女一樣索取著,她也不會註意到她現在的舉動嚴重破壞瞭自己稚幼的生殖器。
盡管滾燙的血液令小穴變得更加溫潤,反而起到瞭潤滑的作用。與此同時小穴內的媚肉發生更加緊致的蠕動,深處花心更是本能的用力吸允著龜頭,但這樣不顧身體毫無節制會出事的!
姬玄雨有些生氣瞭,他可沒有禽獸到這種程度。
所以,她說的藥恐怕就是讓人淫亂的春藥無疑瞭,隻是伊凜蝶給她用的藥效明顯過頭。等伊凜蝶回來瞭一定要把把她脫光瞭綁起來喂上春藥,然後泡冷水澡,等她來求自己操死她!
某人在心裡罵罵咧咧。
而在他懷裡,宋芙華滿臉緋紅,貝齒輕咬著紅唇,眼中有著霧氣凝聚,依然沉淪在淫欲之中,無數次向姬玄雨索吻,都被姬玄雨艱難用手推開瞭。
但肉棒仍在她花穴裡肆意地戳刺貫穿,那讓人窒息昏厥的酥麻快感實在是,難以拒絕……難如登天!肉棒被迫在伊諾嬌弱緊致的小穴裡抽插,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在子宮深處,摧殘著還在出血的下體。
「媽的!」
姬玄雨直接就是物理解決法,幹脆對著宋芙華的肚子就是一拳,趁著她吃痛時的失力,趕緊將少女抱起來丟在一邊。在地上找到之前用來吊著她的繩子後,又趕緊將她的雙手捆在身後綁起來。
但他還是小看瞭發情的母豬對肉棒的渴望,宋芙華甚至能張開腿纏上他的腰,努力拱起胯部想要將小穴對準肉棒。氣不過的姬玄雨抓住少女的腳壓到她腦袋邊的位置,將大腿和小腿的關節處和手肘處綁在一起。
如此一來,宋芙華就像是翻過來青蛙一樣躺在床上。姬玄雨還非常好心的用她脫下來的女仆頭帶揉成團堵住她的嘴,防止她發情的亂叫又傷到本就嘶啞的喉嚨。
「按照伊凜蝶說的話,理論上來說隻要用精液灌滿小穴就能解除,隻是宋芙華這個情況,就算很溫柔,還是有點難辦。」
姬玄雨微微一嘆。
「對不起啦。你說的狠狠蹂躪恐怕辦不到瞭,不過你應該記不太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