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臨走的時候,媽媽又教育瞭小柴子幾句,一般在校外發生沖突,傢長不追究的話,學校是會當做不知道的,郭阿姨明顯具備搞定對方傢長的能力,我預計打架這件事會不瞭瞭之。

  可是,這件事終於讓小柴子有借口和媽媽微信聊天瞭。

  前段時間他就嘗試過,媽媽很幹脆的沒搭理他這個小屁孩,但這次打架多多少少也算是為瞭維護媽媽的名譽,媽媽就敷衍瞭幾句,小柴子是誰?立馬打蛇隨棍上,馬屁如潮湧,就這樣,開始瞭第一次,凡事就怕第一次。

  看著媽媽晚上和小柴子聊天的表情,始終面帶微笑,神情放松,按摩棒可能又多瞭一個開心果的標簽,有句話怎麼說的?高端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我甚至惡趣味的想著,把媽媽的絲襪放在床頭故意被媽媽發現,媽媽會怎麼樣?

  還有一件大事,既然媽媽不用操心瞭,自己的事該抓緊瞭,經過兩天的深思熟慮,敲定瞭獵捕姑姑的計劃。

  周一開學,打算找小柴子商量,他居然請假瞭,按照過去的經驗,這個皮糙肉厚的貨,縫個兩三針是渾然不當回事的,在攻略媽媽這麼關鍵的時刻請假,我敏銳的嗅到瞭陰謀的氣味。

  還沒等到我問他,媽媽在課間先找到瞭我。

  「進歌又去打架瞭,這次住院瞭,娜娜問他他也不說,你知道怎麼回事嗎?」媽媽有些擔憂的說道。

  又打架?和誰?我吃瞭一驚。

  「我不知道啊,他沒告訴我,傷的嚴重嗎?」

  「好像是左手骨折,放學後我帶你去醫院,你問問原因。」

  「好。」

  沒等到放學我就給小柴子打電話瞭,關機!總是關鍵時刻掉鏈子。

  是那個什麼傑的報復?學校沒有給你們處分,你就該燒高香瞭,這時候還要搞事情,腦袋是被門擠瞭吧,我去五班找瞭一趟,請假沒來,隻能問小柴子瞭。

  捱到晚上放學,才和媽媽一起來到醫院,特護單人病房中,意外的看到爸爸也在,正和和郭阿姨坐在沙發上輕聲聊天,小柴子躺在病床上,一腦袋繃帶,左手打著石膏,右手輸著吊瓶,眼睛腫的都看不出來是睜是閉。

  我叫瞭一聲爸,爸爸沖我點瞭點頭,媽媽沒有理他,和郭阿姨打瞭聲招呼,徑直走到病床前,明顯克制瞭自己的關心,卻沒有壓制自己的怒火,橫眉怒眼,對著半死不活的小柴子批頭就是一頓罵:「你怎麼這麼不爭氣,我看學你也別上瞭,天天去社會上打架吧。」

  可是小柴子毫無反應,媽媽也就罵不下去瞭,這才問郭阿姨:「嚴重嗎?找到人瞭嗎?」

  「看著嚴重,都是皮下出血和挫傷什麼的,沒有大事,消消炎就可以,隻有骨折需要恢復一段時間,多虧瞭你們傢老李,安排瞭病房和醫生。」

  郭阿姨今天比較搶鏡,穿瞭一件合身的黑色小西裝,領口內是鼓脹的白色襯衣,黑白分明,襯托的郭阿姨更加冷艷,隻是面容有些憔悴,繼續對媽媽說道:「問他和誰打架他也不說,等到現在也沒人報警,我要去報警還死活不讓,說警察來瞭也不配合,一天天凈讓人操心。」

  「進歌這孩子從小主意就正,等他好一點再說吧。」爸爸插瞭一句話,「小悅以後勸勸進歌,告訴我們什麼事情,我們才能幫他,打架能解決什麼問題。」

  「好。」……

  看看病房裡包括我在內的五個人,有領導,有總裁,有老師,卻夫妻不像夫妻,母子不像母子,師生不像師生,官商的兩個更呵呵,什麼時候就變成這樣瞭呢?

  臨走時,郭阿姨拜托媽媽有時間多看看小柴子,最近她特別忙走不開,請的人還是有些不放心,郭阿姨呀,你真是一個好媽媽,給兒子創造瞭一個好環境。

  從醫院出來,我們一傢三口在外邊飯店吃瞭一頓飯,各吃各的,吃完回傢睡覺。

  接下來的兩天,五班的什麼傑上學瞭,我又找過一次,基本確認瞭第二次打架和他沒關系。

  我和媽媽每天都會在放學後去醫院待一會,一是看望,二是我有任務,媽媽讓我錄制主要文化課的課堂視頻,晚上給小柴子帶過去,讓他白天自學,而豺狗以他頑強的生命力又生龍活虎瞭,就是賣象慘瞭點,左手打著石膏,剃瞭個光頭,纏著繃帶,臉上還有淤青底紋,就這還時不時扮個鬼臉,經常把媽媽逗的咯咯笑。

  對於這次為什麼打架的事,他是鐵瞭心保密瞭,連我都沒告訴,隻說是私事,和媽媽和我都沒有關系,看他這麼堅定,我也就放棄追問瞭。

  小柴子輕傷沒下火線,左手骨折都堅持和媽媽微信聊天,我看過幾次截圖,沒有出格的內容,他說時機還不成熟,倒是設計瞭一個新套路,小柴子對媽媽提出瞭一個賭約,保證住院期間不影響學習,出院前讓媽媽考核,誰輸誰答應對方一個不能拒絕的條件,僅限在醫院期間。

  聰明的媽媽顯然知道輸瞭會面臨什麼,可能是為瞭讓小柴子學習,或是贏瞭問fcz的信息?更或者,一旦輸瞭賭約,她自己也有些期待?總之是答應瞭。

  還有我的事也很重要,就獵捕姑姑計劃和小柴子交流瞭意見。

  「我要在我姑姑搬傢那天下藥,到時候我建議他們喝點酒慶祝一下,你的任務,不管你想什麼辦法,把我媽騙走。」

  「那你們最好定到中午,現在這個階段,下午應該能把阿姨騙出來,我倒是比較擔心你,冒這麼大風險,就為一次迷奸,太不值當的瞭,女人事後大多是能感覺出來的。」

  可是,15歲的我,願意為瞭心中最純真的一份執念,不計代價。

  往後一直到周末,都沒有什麼特殊的事發生,郭阿姨是真的很忙,這一周在醫院隻看到過一次,平時照顧小柴子的都是特護和他傢的保姆。

  周末,是媽媽交換內褲的時間,但是在醫院裡,脫下的內褲無處藏身,以怕被郭阿姨發現為由,取消瞭,把小柴子恨的牙癢癢,至於他的魔爪,因為還不能隨意下床,並且一隻手骨折,一隻手掛點滴,完全沒有發揮空間,我一開始還以為這裡是攻略聖地,實際上,土壤是好的,就是病人什麼都做不瞭。

  時間來到十月的最後一星期,周一晚,我和媽媽如常來到醫院,除瞭骨折的左手,小柴子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終於能大發淫威瞭!

  「阿姨,已經一周整瞭,咱們可以周測驗瞭吧。」

  兩人心照不宣的開始瞭,一番測試,媽媽眾望所歸的輸瞭。

  我和小柴子分別按計劃執行,測驗結束後,我自己回傢,媽媽以補課為由留下,小柴子將手機偷偷放在可以視角最大化的地方,直接和我連視頻,但是我並沒有走,就守在門口,等待小柴子的信號,然後偷偷打開房門,潛伏進去,沒錯,我要看真人直播,因為我倆會在今天做一個驗證。

  我有些緊張的拿著手機,帶好耳機,站在門口的走廊上。

  病房內,媽媽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慢悠悠的開口說道:「一個月的期限沒到,你提的條件違反瞭之前的約定可是無效的。」

  「那是必須的,阿姨不給我福利是為瞭我的身體著想。」說著話小柴子從病床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一個袋子,然後走到門口,擰瞭一下門鎖,偷偷的打開瞭房門,「阿姨,我把門鎖好瞭,我的條件是,阿姨穿上袋子裡的衣服,今天,我想給阿姨福利!」

  媽媽打開袋子,把裡面的東西掏出來鋪在床上,看瞭一眼臉就紅瞭,啐瞭一口:「你準備的什麼破東西,我不穿!」

  「那可不行,上周的內褲您都沒給我,我這個條件一點都不過分,阿姨你穿上肯定特別特別漂亮!」小柴子將床上的東西遞給她,「您要是害羞,還像以前一樣,去衛生間換。」

  又有馬屁,又有臺階,還點瞭一次違約,媽媽無奈的站起身,輕輕敲瞭敲小柴子的光頭:「人小鬼大。」

  「我哪小瞭,阿姨你還不知道嗎?」就是這麼直接的,小柴子用一隻手脫下瞭褲子,「你看你看,哪小瞭?」

  媽媽哪有眼看這個無賴,抱起衣服跑進衛生間。

  小柴子拉上紗簾,打開瞭電視的音樂頻道,遮掩我後面可能出現的聲音。

  過瞭至少有15分鐘,另一個媽媽出現瞭。

  連我這個親兒子,都很少很少見到媽媽散開頭發的樣子,即使在傢裡,她也總是把頭發梳的一絲不茍,在腦後系一條烏黑發亮的辮子,簡單中透著大方和清爽,而今天,媽媽竟然把辮子拆散瞭,頭上戴著一頂粉色的情趣護士帽,四周濃密的青絲散落在兩肩,在之前頭繩的位置,自然的打瞭個卷,原本端莊雍容的氣質,僅僅因為發型的改變,就變得嫵媚而又妖嬈。

  怪不得媽媽總是一副保守的打扮,哪怕她稍微放浪一點,就會連她自己都害羞吧。

  媽媽極為標準的身材,穿著一件略小一碼的情趣護士服,淺粉色,無領無袖,中排系扣,緊身包臀,堪堪遮住神秘的三角區,略大一碼的美乳,沒有帶多餘的胸罩,仍然直接撐開瞭最上面的扣子,而下面系好的扣子,淫靡的凸顯瞭兩個肉點,醉人的乳暈若隱若現。

  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套瞭一雙白色的大網格襪,在白皙的腿肉上交織,清純中閃耀著欲望的光澤,依舊無鞋,吹彈可破的白嫩腳丫和白色的網格絲襪,直接踩著病房的地板。

  如果說媽媽的臉是嫵媚妖嬈,那麼,再搭配上充滿肉欲的情趣服和緊密包裹的大網格襪,直接將媽媽從九天之上的冰潔玉女,化作瞭風騷入骨的紅顏禍水。

  媽媽就站在衛生間門口,並攏的美腿一絲縫隙都沒有,雪藕般的柔軟玉臂,貌似羞澀的背在身後,卻更加突出瞭巍峨高聳的雙峰,雙肩輕微晃動,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對著小柴子淺淺一笑,眨瞭眨眼睛,送過去一個引人遐想的秋波。

  饒是這個見慣各色美女的小色批,肉棒還是迅速的進入狀態,光著下半身飛撲到媽媽身前,兩眼冒光的盯著她每一個部位,恨不得咬上兩口。

  「你是護士嗎?穿的這麼騷。」

  「對呀,這是病人送給我的衣服。」媽媽也不甘示弱。

  「這麼風騷是要勾引病人嗎?是不是很饑渴瞭?」

  說完小柴子就在她美臀上拍瞭一巴掌,並不重,卻很響。

  沒想到小柴子的攻擊來的這麼快,這是她在清醒狀態下的第一次被打屁股,有點嬌羞惱怒的跺瞭跺腳丫,用食指彈瞭彈小柴子纏著繃帶的腦門。

  「沒大沒小,阿姨不演瞭。」

  小柴子自動忽略瞭她的話,又是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你是一個發騷的護士。」

  「騷護士。」

  繼續打,快而響,包裹著美臀的護士服,隨著巴掌的起落不停的翻飛,有過會所經歷的小柴子,就是要用打屁股刺激她的性欲。

  果然,在接連的響聲中,媽媽的呼吸變的粗重瞭,臉頰佈滿瞭情欲,從穿上這身風騷的衣服起,就被勾動起來的欲望,從火熱的屁股開始燃燒起來。

  「好瞭好瞭,我是騷護士。」

  聽到她嬌喘著承認瞭,小柴子這才繞到她身後,貪婪的看著眼前誘人的豐滿翹臀,像驅趕動物一般,一邊肆意的拍打著,一邊趕著她前行,粗硬的肉棒還不時頂向她的美腿。

  「騷護士,快去躺到病床上!」

  「啪……啪……啪……」

  我在手機中看的血脈僨張,前面是高挑的護士,穿著情趣服和大網襪,後面是瘦小的病人,左手打著石膏,病人的每一個巴掌,都會讓護士赤足邁出一步。

  就這樣,當媽媽躺到床上時,身體就像熟透的水蜜桃,紅艷多汁,一雙多情流彩的眼睛泛起朦朦的水霧。

  美女玉體橫陳,小柴子站在床邊,暫時饒過發燙的屁股,伸出兩根手指,隔著一層薄薄的面料,揉搓起一隻激凸多時的奶頭,媽媽修長的美腿,開始交錯摩擦,雙手克制的抓扯著病床的床單,終於,一聲銷魂的悶哼從檀口中發出。

  「嗯……」

  見她進入狀態,小柴子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個眼罩,放到她眼前,用命令的語氣說道:「戴上。」

  媽媽楞瞭一下,也沒有拒絕,微微抬頭將眼罩戴好。

  小柴子對著攝像頭外的我笑瞭笑,加快動作,用單手調情,從粉頸開始,滑過雙峰、小腹、恥丘、大腿、小腿、腳丫,嫻熟老練的撩撥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次愛撫,都讓她的嬌軀一陣輕顫。

  「護士發騷瞭,是不是要勾引病人?」

  「勾引病人的護士要受到懲罰!」

  「我要懲罰你!」

  配合著語音的侮辱,小柴子慢慢將她無處安放的雙手固定在小腹上,手腕相對,又從枕頭下拽出一段手指粗細的麻繩,在手腕處纏繞起來,當意亂情迷的媽媽發覺到不妥時,小柴子已經用一隻手和牙齒打好瞭繩結。

  「進歌……」

  帶著眼罩的媽媽剛要開口,小柴子又進行瞭新一輪的拍打,打斷瞭她後面的話,從奶開始。

  「啪……啪……」

  小柴子粗糙的手暴虐的打在略大一碼的雙峰上,力量很大,乳肉亂顫。

  「看看你發騷的樣子!哪有你這樣不知羞恥的護士!」

  「說,你是不是想用這對罪惡大奶勾引病人!」

  「快說,你是一個壞護士!」

  小柴子用語言的羞辱和身體的疼痛,雙管齊下,盡量轉移她的註意力,耐心的等待著她忽略掉雙手被捆綁這件事。

  「嗯……啊……疼……不要打瞭……」

  口中說著不要打瞭,發騷的身體扭動的幅度卻越來越大,分明是在享受快感!

  而小一號的情趣護士服,再也承受不瞭乳房晃動的份量,一顆紐扣倏然繃開,兩隻圓滾滾的大奶,奮力的掙脫出來,本應被精心呵護愛憐的白嫩乳房,卻在小柴子的殘酷拍打下充血成嫣紅色,瑪瑙般的奶頭,在乳尖傲人的挺立著。

  「啊……啊……」

  擺脫緊縛的自由感,讓媽媽發出瞭一聲暢快悠揚的呻吟。

  小柴子表情終於放松下來,對著攝像頭使瞭個眼色,我輕輕的打開房門,閃身走進病房,靠在門後,心情激蕩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剛剛暴露的巨乳像是在等待著手掌的繼續寵幸,不安的起伏晃動著,小柴子卻像玩膩瞭般對此視而不見,喜新厭舊的將目光移到瞭恥間的蜜穴上。

  情趣護士服在此時已經成瞭擺設,在媽媽的扭動下,早已退到瞭柳腰的位置,再也包裹不住成熟性感的美臀,散發著沁人的女性騷香的味道,小柴子陶醉的深吸瞭一口氣,先用一根手指,順著內褲的底部,插入緊緊擰在一起的腿縫,看到她知趣的分開瞭雙腿,又增加瞭一個手指,在內褲外陰唇的位置,輕輕的畫著圓圈。

  「嗯……好癢……阿姨癢……」

  大奶的疼痛感還沒有消退,胯間又傳來撓心的癢,在小柴子高超的指技下,兩條絲襪美腿就像被控制的玩具,一會並緊,一會張開,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她迫切的需要更強的刺激。

  小柴子向我點點頭,要進行下一步瞭,電視中飄著音樂的聲音,我的心臟砰砰亂跳,既興奮,又罪惡,連手都有輕微的顫抖,緊張的打開一個床邊櫃,拿出三團麻繩,其中兩條,在病床腳頭兩側的金屬圍欄上固定死,另一頭打瞭一個活結,分別套住瞭媽媽的兩個腳踝。

  小柴子繼續分散她的註意力,一邊挑逗蜜穴,一邊羞辱她。

  「騷護士,淫水已經把內褲打濕瞭,想不想讓我用力一點?」

  「嗯……想……用力……」媽媽香汗淋漓。

  「想不想要大雞巴插你?」

  「不能……不能違約……」媽媽還在恪守著原則。

  小柴子開始往下脫她的內褲,媽媽卻沒有抬起屁股配合這個舉動,反而搖擺著臀部,想躲開小柴子的手。

  小柴子嘲諷的看著她,學起深喉那次,用手拍打在她的陰戶上。

  「想要高潮嗎?騷護士,騷阿姨」

  「想……快一點……用力一點……」

  「求我!」

  沒有回答,隻有嬌喘,顯然在她的心理上,還沒有把小柴子放到需要祈求的位置。

  這時,我的工作完成瞭,站在床的另一側,往後退瞭兩步,媽媽兩隻網襪包裹的美腳已經纏繞好,隻要小柴子抽緊活結,麻繩就會牢牢的綁住她的腳踝。

  「求我!」小柴子再一次說道。

  還是沒有回答,被捆綁的雙手向蜜穴伸去,她想自己解決洶湧澎湃的性欲。

  然而已經晚瞭,站在床邊的小柴子,快速拉緊腳踝的活結,將她兩條完美的玉腿呈大字型繃緊,雙手也被繩子直接拽過頭頂,預留的繩頭纏在床頭的金屬圍欄上,小柴子用牙齒和右手打好結,鎖死瞭雙臂。

  嬌軟無力的媽媽此時終於發現瞭不妥,劇烈的掙紮起來。

  我看著四肢被固定,帶著眼罩的媽媽,一片漆黑,不能動,不能看,她的內心應該會生出對未知的恐懼吧。

  「柴進歌,你想幹什麼!」

  「阿姨不要動,我隻是想給阿姨一次難忘的福利。」

  小柴子將手伸進媽媽的內褲,再次撫摸到瞭她的蜜穴,極盡能事,要盡快喚醒她的性欲。

  「阿姨不要動瞭,我隻想給阿姨一個完美的高潮。」

  「柴進歌,你要幹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我就切瞭你!」

  媽媽嘴上說著狠話,身體卻逐漸平靜下來,她自己也不相信小柴子會真的傷害她。

  「我怎麼會傷害阿姨呢?阿姨你就好好享受吧!」

  內褲終究還是脫下去一截,露出瞭濃密旺盛的陰毛和泥濘不堪的美穴,一根粗硬的中指插在陰道,進進出出,很快,小柴子感受到一股阻力,是腫大的G點在頂他的手指,小柴子順勢抽瞭出來,噴灑出一小股清澈的淫水,濺到粉腿上。

  媽媽苦悶的哼瞭一聲,對於她來說,一次持續有力的潮吹,才是正式進入性愛的起點,而現在的力度,讓她有種如鯁在喉,不上不下的感覺。

  小柴子當然熟知她的生理反應,對我傳遞瞭一個等著看好戲的眼神,粘滿淫水的手指,開始撫摸她勃起的陰蒂,極為輕柔,極有耐心。

  與G點截然相反的如潮快感在匯聚,猶如渾身的血液和力量都被這個可愛的小豆子抽取,她迎合著手指的愛撫,扭動著嬌軀去配合手指的節奏,可就在高潮即將破土發芽的時候,她特意討好的手指再一次離開瞭,肥美的臀部立刻不知羞恥的向上頂去,想繼續追逐讓她快樂的源泉。

  可是,那兩根可恨的手指卻插入瞭陰道,再次摩擦起G點,陰蒂的快感正無處安放,強烈的尿意再次襲來,讓她不得不第二次曲意逢迎,小柴子當然不會如她所願,結果依舊不過是噴灑瞭幾滴淫水,便草草收場。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仿佛進入瞭一場誰先開口誰就輸的局面,隻有媽媽壓抑痛苦的婉轉輕吟,在我的耳邊回響,似乎在訴說著最後的倔強和矜持,不願意對她視為按摩棒的小柴子求饒。

  不屈服,折磨就會持續,陰蒂的快感需要抽取全身的能量,是自外而內的凝聚,G點的快感需要暴力的摩擦,噴射淫液,是自內而外的釋放,兩種相反走向的欲望交替出現,始終瀕臨高潮卻求而不得,不斷堆積的性欲久久找不到發泄的出口。

  在對方手中得不到解脫,她遵循著本能,提肛收縮大臀肌,用力的挺著整個陰戶,任由G點饑渴的頂出陰道,盲目的收縮和蠕動,尋求著哪怕一丁點刺激,可是沒有,而苦悶的陰蒂,完全脫開包皮的阻礙,嬌艷欲滴的綻放在恥間,充滿不甘心的等待著一次碰觸,依舊沒有,到最後,媽媽已經達到瞭高潮的絕對臨界點,小柴子隻是近距離的對著它們吹口熱氣,輕微拍打側臀的振動,都會讓尿道口擠出幾滴清澈的淫液,引發一次次小小的痙攣。

  曾經妖艷風騷的護士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七零八落的貼在身上,隻有小腹位置的一個扣子還勉強系在一起,大片大片的裸肉在空氣中散發著熱氣,由於雙腳被麻繩固定,性感的大網襪已經退到瞭膝蓋以下,皺巴巴的粘在一起,起初瘋狂扭動的腰肢也隻剩下下意識的抽搐,一直搖擺晃動的頭部同樣沒有瞭力氣,夾在雙臂之間,歪斜的垂落著,護士帽早已不知去向,黑色的眼罩和散亂的黑發遮擋住大半邊臉,嘴巴癡態的張開,半吐著舌頭,嘴角滴落出拉成細絲的口水,流到旁邊的胳膊上,喉嚨中不時發出「嗬……嗬……」的沙啞低吼。

  沒有想到,媽媽硬生生的在高潮的臨界點上,堅持到瞭昏迷。

  我有些不忍的看著她,也怒視著小柴子,大膽的輕咳瞭一聲,小柴子抬頭看向我,神色清明瞭幾分,停下瞭對她的酷刑,拿起最後一條繩子,也是我們今天最終的目的,套在瞭她的脖子上。

  「啪……啪……」

  兩聲輕響扇在媽媽臉上,等待她恢復一點精力。

  「阿姨,阿姨醒醒。」

  「嗬……嗯……」

  「阿姨,阿姨,老師」

  「嗯……混,混蛋……」媽媽發出低喘的聲音。

  看她有瞭一點反應,小柴子微微收緊瞭脖子上繩索。

  「騷逼,叫主人!」

  「混蛋……柴進歌……」聲音有氣無力。

  「我讓你叫主人!」小柴子低喝一聲,再一次收緊瞭繩索。

  「呃……呃……松開!」媽媽微弱的掙紮。

  小柴子松開瞭繩子,和我對視瞭一眼,喚醒媽媽進入上次性奴狀態的計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