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我把學習之外的時間,都用來學習怎麼攻略女神,倒是發現瞭不少好網站,提升瞭視野,打開瞭格局,爸爸期間回來瞭兩次,我看著他有點發綠的印堂,隻能在吃飯的時候,默默的幫他夾一筷子青菜——我確定,媽媽出軌瞭,至少是精神出軌。

  每天晚上,自律的媽媽都會準時和“奸夫”聊天,媽媽睡覺有開夜燈的習慣,昏暗的燈光,照耀著媽媽清澈的臉龐,時而嘴角含春,時而秀眉微蹙,活脫脫一副戀愛少女樣,唯一讓我心安的是媽媽再也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除瞭那次真空出行。

  我比較糾結自己怎麼選擇,幫媽媽保守秘密還是趁現在阻止她?得益於最近的網站學習,我好像既不戀母,也不綠母,又好像都有一點,嗯,好像等於沒說,能確定的是,我真心希望媽媽幸性雙福,如果爸爸給不瞭,找別人可以嗎?理論上當然可以,道德上差點意思,要不再穩一手,繼續觀察吧,反正媽媽現在也沒做什麼,說不定過段時間就迷途知返瞭,當務之急是抓到“奸夫”,他才是罪魁禍首,要抓“奸夫”,隻能通過媽媽的手機,我快速制定瞭四步計劃:拿到手機,解開密碼鎖,翻看微信,得到答案。

  古人說的好,知易行難,第二步就他媽卡住瞭。

  技術破解?知難而退吧。

  等媽媽睡熟瞭偷偷潛行進去,借指紋一用?嗯,有可行性,也有風險,但需要等機會。

  其他方法?不要再為難一個15歲的孩子瞭。

  就這樣吧,媽媽,兒子也隻能幫你到這瞭。

  事與願違,直到開學前一天,我也沒敢在媽媽睡著後進屋解鎖手機,還需要心理建設啊。

  並且直到這天,我也沒等到姑姑回傢,我一度質疑爸爸消息的準確性,盼瞭半個月,褲子都脫瞭,迎接的竟然是開學。

  不過臨近中午倒是如期來訪瞭另外的客人:郭阿姨母子。

  郭阿姨叫郭娜,和媽媽是高中同學,她倆同年結婚,同年生子,閨蜜瞭20多年,比親姨還親,郭阿姨樣貌身材雙一流,氣質高冷,年輕的時候還做過車模,本來嫁的很好,是我們本地有名的富商,可惜老公五年前車禍去世,偌大的傢業,逐漸被股東高官什麼的蠶食,幾年下來,人瘦瞭一圈,財富瘦瞭兩圈。

  郭阿姨的兒子叫柴進歌,和我是真正的死黨發小,別看人瘦瘦小小,其貌不揚,哄起人來一套接一套,加上學習也不差,偶爾有些挑破搗蛋,都無傷大雅,乖巧人設滿級,我媽就很喜歡他。隻有我知道,這小子姓柴,是真的性如豺,豺是戰鬥力最強大最兇殘的犬科動物,他也是,打架單挑從來沒輸過,也不知道哪來的狠勁和爆發力,群架打不贏就跑,跑不瞭挨揍也不吭聲,舔舐好傷口,回頭挨個報復,初中三年下來,再也沒人敢惹,當然,我也參與瞭若幹次。

  這小子還有一個天賦,搞女人,才初中而已,身邊從來不缺美女,真是好逼都讓狗操瞭。他們傢雖然在走下坡路,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郭阿姨又忙著賠錢,不,忙著管理公司,沒有過多的精力管他,用他的話說:金錢開路,甜言蜜語在後,威脅騷擾保底,三板斧下來,無往而不利。在我開拓視野提升格局之前,他是我最主要的性知識來源。

  郭阿姨老公去世不久,每個月底前後,我們兩傢都會聚餐,媽媽在用她的方式給閨蜜鼓勵和陪伴,兩人進屋後換過拖鞋,郭阿姨沖我點瞭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就去幫廚瞭。

  妝容精致的郭阿姨,從來不愛笑,永遠高冷的拒人千裡之外,傢道中落後,多瞭一種似有若無的憂傷氣質,像一座正在融化的冰山。柴進歌沖我猥瑣的笑瞭笑,眉頭一挑,我們就默契的回到我房間,有貨!不知道是視頻還是圖片。

  “小李子,我拿下瞭一個極品熟女。”嗯?我好像忘瞭自我介紹,我大名李近悅,我們兩個人的名字都是媽媽取的,我是近悅遠來,他是高歌猛進,他叫我小李子,我叫他小柴子。

  “來品鑒品鑒。”

  “先聽我給你講,哥們花瞭兩年的時間,一個聊騷瞭兩年的極品,最近有瞭突破性進展,成功讓那個騷貨嘗試瞭不穿內褲。”

  聽到這句,我感覺自己的臉一下子綠瞭,二弟也氣憤的抬起龜頭,時間軸太近瞭,我怕他發現異常,趕忙用手揉瞭揉臉,沒說話。

  “事後我讓那個極品騷貨給我講感受,終於打開瞭第一道防線。”

  我去年買瞭個表,你是奸夫?你小子配當奸夫嗎?還要什麼手機密碼,他媽的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我心態有點崩,雞動的回瞭一句:“後來呢?”

  “後來當然是老套路,先挑逗她自慰。”小柴子自信滿滿的說道。

  “這就叫成功瞭?”我抽出瞭40米的長刀。

  “你懂個毛,極品良傢熟女,就好比最上等的食材,開始要文火慢燉,入味瞭才能大火收汁。自慰都做瞭,拿下是早晚的事。”

  咦?時間軸對不上瞭,自從上次之後,我確信媽媽沒有自慰過,因為我每天都比她睡的晚,莫非是我對號入座瞭,不是媽媽?

  “有視頻照片什麼的嗎?讓我看看。”保險起見,眼見為實。

  小柴子拿出手機,點開一張圖片遞給我,說道:“往後翻,騷逼自慰特寫,不過沒有全身照。”

  我接過手機,照片的光線很亮,還能看到床單顏色,和媽媽的不同,虛驚一場,我默默的收回瞭長刀,草草往後翻瞭幾張,也沒細看,將手機還給他,“挺好,加油。”

  “現在還是網調階段,等我拿下瞭,給你個機會,幫你破瞭處男之身。”小柴子淫笑的看著我。

  “滾。”本來就長的醜,淫笑起來更像一隻豺狗,不忍直視。

  我本來想把心底最深處的秘密,關於姑姑的事告訴他,畢竟他的經驗多,沒準能幫忙出出主意,被這麼一嚇,沒心情瞭,回頭再說,也多虧僅僅是個驚嚇,雨過天晴,還是好朋友。

  開飯後,小柴子笑話連篇,還不時扮醜,逗的媽媽咯咯直笑,郭阿姨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明天就要開學瞭,媽媽開啟瞭傢長老師雙重身份,說教起高中的重要性,是我們人生中最關鍵的三年,郭阿姨偶爾補刀,聽的我倆睡意連連。

  飯吃完瞭,媽媽和郭阿姨去做SPA,美女就是需要保養,我和小柴子回房間,他玩遊戲,我補瞭一覺,晚上還要觀察媽媽。

  果然,到時間後,媽媽還是老姿勢,不同的是媽媽今天好像聊的不太開心,一直眉頭緊皺,還氣到扔瞭兩次手機,這個“奸夫”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又惹天仙一樣的媽媽生氣。

  開學這天,我起瞭個大早,媽媽開車帶我去學校,還約法三章,在學校以師生相稱,上學放學路上獨立解決,第三條想到再說。

  毫無懸念的,我和小柴子都分到瞭媽媽的班,即使早就猜到瞭這個結果,真看到媽媽走進教室,站到講臺,還是忍不住為自己默哀,班裡的其他同學可就不一樣瞭,不少男生兩眼放光的盯著媽媽,就差流口水瞭,本來吵鬧的教室一下子安靜下來,不過三五秒,嗡嗡聲四起,不一會就比剛才更吵。

  媽媽拿起講桌上的板擦,剛準備拍下去,第一排的小柴子蹭地站到椅子上,轉身看著全班,大聲喊道:“都他媽別吵瞭,聽老師說話!”

  別說,還是有幾分氣勢的,本來新生就互相不認識,被他這麼一吼,唬住瞭,班裡再次安靜下來,這小子還得意的沖我笑瞭笑,才跳下椅子重新坐好。

  其實這一天挺沒意思,也沒有開新課,發發課本分分桌,自我介紹自由活動,住宿的分分宿舍,走讀的轉轉校園,班裡也沒看到特別漂亮驚艷的女生,小柴子從自由活動就不見人影,好不容易熬到放學,正準備回傢,QQ收到他一條消息:放學後來教學樓樓頂,還另附瞭一張手畫地圖。

  啥事?我回瞭一句。

  對方沒回。

  不是第一天就要打架吧,還約到樓頂,學小日本的不良少年?我先去外邊找瞭塊板磚裝進書包,按地圖爬到樓梯間閣樓,鐵門的鎖已經打開,外面就是教學樓樓頂,我怕有埋伏,警惕地拉開一條縫向外看去,安安靜靜,啥也沒有,搞什麼飛機,我給小柴子打瞭個電話。

  拒接?剛要罵他,QQ又收到一條消息:到瞭嗎?輕點上去,我給你準備瞭個現場直播。

  接著第二條消息:樓頂有個美女,千萬別被發現瞭。

  啥意思?你在哪?我回消息。

  我在外邊,昨天說的極品就在樓頂,電話調教,不和你說瞭,我要開始瞭。

  吆西,我原諒他瞭,輕輕打開鐵門,躡手躡腳走瞭出去,我還是第一次來教學樓樓頂,並不是一片平地,有幾個凸起的建築物一米多高,也不知道幹啥用的,正好作為掩護。偷偷摸摸找瞭半天,才在防護墻角上看到一個人影,距我約四五十米,要不是我有備而來,說不定會先被對方發現,看來她也挺小心。

  角落裡,那個女人赤身裸體,也不算全裸,臉上戴著一個黑色面具,腿上穿著黑色絲襪,拉到大腿根部,腰細腿長,再細節就看不清瞭,沒有掩體過不去。

  嗯?她怎麼跪到地上瞭,然後雙手著地,在地上爬瞭起來!

  這是什麼操作?尼瑪我帶什麼板磚,我應該帶的是一副望遠鏡。

  望遠鏡?手機攝像頭可以變焦,感謝高科技,機智如我,拿出手機,小心翼翼的找瞭個比較隱蔽的角度安心偷拍,凡事有利有弊,四十多米的距離,我看不清她,她也看不到我。

  由於手機屏幕不大,調大焦距後視角變得更小,而且對方是爬行,分辨不出真實身材,隻能看個大概,乳房很飽滿,可能有C杯,黑絲美腿最加分,腿型的弧度很好,長而勻稱,膝蓋和腳背部分,沾瞭一些土,一個黑色面具,遮住瞭鼻子以上位置,一側耳朵戴著藍牙耳機,馬尾辮順著另一側垂到肩下,乳頭、美穴依舊看不太清。

  她開始爬的很慢,四肢僵硬,腰背向上拱起,又笨拙又不協調,但爬瞭兩三分鐘之後,好像掌握瞭某種要領,腰部漸漸下沉,臀部漸漸抬高,雙手與雙膝的落點逐漸形成一條直線,肩膀的擺動幅度很小,之後是腰部發力,帶動屁股扭動一個弧度,再緩緩抬起一條腿,又軟軟的落下,原本低垂的頭,也高高昂起,她就像行走T臺的王者,肆無忌憚的釋放著自己的天性。

  沒見過世面的我看傻瞭,這個女人,不,這個爬行動物充分詮釋瞭模特步為什麼叫貓步,原來四肢著地,才是模特們該有的最美姿態。我正看得上癮,她又停瞭下來,屁股正對著我的視線,我滿眼隻剩下這個珠圓玉潤的東西,屁股下面的黑色絲襪神秘而又充滿邪惡。

  眼前的一切,忽然讓我有些恍惚,同樣性感的屁股,同樣完美的曲線,和媽媽在商場彎腰翹臀的一幕多麼相似,緊接著我又想到小柴子昨天說的話,想到瞭媽媽昨晚緊皺的眉頭。

  媽媽,是你嗎?!你是小柴子所說的極品熟女嗎?!

  此刻的我手竟有些抖,身體像過電一樣,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興奮,滾燙的二弟已經完全勃起。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電話那頭的小柴子好像有瞭新的指令,隻見她雙肘落地,臉埋在手背上,猶猶豫豫的翹高一條腿,蹬住一邊的護墻,竟擺出瞭一個真狗撒尿的姿勢,兩條黑色的絲襪尤為刺目。

  臥槽,多麼低賤的女人,多麼淫蕩的身體,才能毫無下限毫無羞恥的,去學狗用三條腿著地撒尿,剛剛還讓我震驚的狗爬,顯得那麼微不足道,她肯定不是我的媽媽!

  不知道是沒有尿意還是覺得恥辱,停留瞭很久也沒有尿出來,僵持過後,她將腿重新落下,伸出一隻手,向著屁股上方高高抬起,重重落下,“啪!”讓五十米外的我都聽的清清楚楚。這是懲罰嗎?用這種極具侮辱的行為繼續摧毀她的尊嚴。

  “啪!啪!啪!”連續十幾聲以後,她才安靜下來,並攏的雙腿再次打開一些,屁股再次撅高,胳膊繞到身前,手指開始撫摸陰部,到自慰環節瞭。

  耳邊傳來不真切的嗯啊聲,我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欲望,掏出硬到發紫的肉棒,狠狠的擼瞭起來,腦海中全是媽媽的影子,有商場裡的美臀,有夜燈映照的表情。嘴裡喃喃地說著,媽媽,不是你。

  射精之後,我清醒過來,心中充滿瞭負罪感,二弟是戴罪之身,先關押起來,沒有衛生紙?不要在意那些細節!

  向對面望去,那個女人已經站起身,正在四處張望,看來她也結束瞭,環顧之後向一邊走去,應該是準備換衣服撤退瞭。

  我一定要搞清楚她是誰,不用摘掉面具,隻看她的衣服是不是和媽媽一樣就行,等她消失在我的視線,我急忙摸著腰追瞭過去,到瞭她之前的地盤,果然在地上看到一灘淫水,這麼多,潮吹瞭?剛才隻顧自己爽瞭沒註意看,不過沒關系,我還有錄像。

  看到三四米外還有一間樓梯間閣樓,她應該是從這裡下去瞭,我走過去推瞭推,MD裡面鎖住瞭。

  站在這裡我才瞭解到這個地方的隱蔽性,除瞭我之前的地盤,其他方向都是視覺死角,而這裡相距我在的位置,還有四五十米的空曠地帶,除非像我之前一路潛行,不然一定會先被她看到,莫非她不是第一次來?還是事先就踩過盤?

  你妹的,我研究這個幹嗎,現在給媽媽打個電話,問問她在哪不就解決瞭嗎?

  “喂,媽,你到傢瞭嗎?”電話接通後,我急忙問道。

  “正在路上,有什麼事嗎?”媽媽溫柔的聲音傳來,倒是把我問住瞭,正在路上相當於沒有答案啊,從我放學到樓頂一共也才十幾分鐘,媽媽在路上完全合情合理合法。

  “哦,沒事,就是問你走沒走,沒走的話帶上我嘛。”我隨口編瞭一個瞎話。

  “上午就和你說瞭,沒有特殊情況,交通的問題自己解決。”

  “知道瞭知道瞭,你路上註意安全。”我敷衍道。

  “嗯,早點回傢。”

  掛掉電話,正想著還有沒有什麼新的線索,小柴子電話過來瞭。

  “怎麼樣,小李子,我送你的開學禮物。”嘚瑟的聲音。

  “那女的是誰?”恢復賢者模式的我現在隻關心這一個問題。

  “昨天說的極品啊。”

  “廢話,真實身份。”

  “那就不能告訴你瞭,我們有約定,保護雙方的隱私。”MD拒絕的還挺幹脆。

  “滾。”我有點不耐煩瞭。

  “說說現場反饋嘛,咱們交流一下細節。”

  “滾。”我結束瞭這次不愉快的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