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瞭小長假,白杉白桃紛紛放假回瞭傢,白天他們是爸媽的一對子女,而過瞭午夜,他們則是一對纏綿的欲侶,難舍難離。
這夜,陽臺無風,玻璃卻不時發出奇怪的聲響。
白桃赤裸著身,幾乎快要被哥哥白杉給完全壓在陽臺玻璃上,壓得奶子都變形。
「嗚……哥哥……哥哥別逗白桃瞭……小穴好癢……」白桃嗔聲放浪,渾圓挺俏的屁股淫蕩的撅起著,不停迎合著哥哥挑逗自己,弄得自己小穴淫水滿溢,卻遲遲不肯插進來的肉棒。
「小騷貨,就這麼忍不住麼,對面的燈可都還亮著,太張揚,可是會被看到哦。」白杉故意嚇唬著白桃,他邊說著,邊大手惡作劇,將半掩著的窗簾拉得更開。
兩人面前徹底沒瞭遮攔,雖然是三更半夜,但外面仍有星火點點,不少的夜貓子跟他們一樣,熬著夜。
「嗚……哥哥壞……我們回房……」白桃可憐兮兮懇求道,當然,這不過是配合白杉的演戲。
像她這樣性子的人,怎麼會怕被人偷看呢。
「不回,就在這,白桃,你的奶子好大,你看,壓在玻璃上,更大瞭……」白杉哪裡知道白桃的真性情,天真的以為自己終於拿捏到瞭一次妹妹的弱點。
他邊吻著白桃的耳朵,邊朝著她的耳朵裡氣聲,他的胸膛緊緊貼著白桃的後背,將自己的重量徹底迭加在瞭她的身上,將她死死壓在瞭玻璃上,透明的玻璃將白桃被壓迫得徹底變形的奶子映得清晰徹底,嫣紅的乳頭硬挺著,隨著動作,不停在冷硬的玻璃上摩挲著,締造著觸電般的酥麻,一陣又一陣刺激著白桃。
哥哥這樣玩弄自己,真的羞恥呢,白桃紅透瞭臉,可哥哥的下流,卻不僅限於此。
「嗚……哥哥……啊……小穴唔……」白桃猛地一下顫聲呻吟瞭起來,叫瞭沒幾聲,便發現自己快要失控,繼續這樣的音量,很有可能會吵醒睡醒的爸媽,白桃猛地咬緊下唇,控制著自己不能再發出聲音。
白杉像是吃準瞭自己不敢張揚,他的大手從她的屁股下移探到瞭股溝的中間,他拍著她的雙腿,強迫著她將雙腿張開後,手指便肆虐在瞭濕漉的小穴,敏感的陰蒂陰唇持續被逗弄,白桃分開站著的雙腿都不住顫抖,一種想要尿尿的感覺逐漸強烈,噴灑在玻璃上的氣息越來越混亂。
白桃隻覺得大腦好像漸漸陷入瞭一陣空白,起初她還有理智去克制,可沒一會兒,待白杉加強瞭攻勢後,她便瞬間失去瞭自控能力,壓抑著的呻吟像是決堤似的從喉間湧出,根本攔都攔不住。
「嗯啊啊啊……哥哥……嗚……要尿瞭啊啊啊……」白桃的神經像是在片刻被繃緊,隨時都有可能斷弦。
她被白杉猛地一下抱瞭起來,上身依舊死死壓在玻璃上,下身則是張開著雙腿,像是把尿的姿勢般,那濕漉的小穴直接摩挲在瞭冷硬的玻璃上,泛濫的淫水在透明的玻璃上流下一道道的淫靡水跡,敏感的陰蒂似乎是在瞬間被觸電到瞭極致似的,猛地顫栗瞭起來,那種想要尿尿的感覺忍都忍不住,白桃一聲嚶嚀,身子便癱軟在瞭白杉的懷裡,大量的液體澆灌在瞭玻璃上,濕透瞭白杉的腳下。
潮吹瞭,那種感覺就是磕瞭什麼東西似的,感覺十分迷幻,有如醉生夢死,讓人欲罷不能。白桃好一會兒都不能從這種快感中緩過神來,她的身子持續顫栗著,肌膚都被蒙上瞭一層淡淡的粉。
白杉依舊以這樣羞恥的姿勢抱著白桃在玻璃前,他埋頭在她的頸窩裡,細細吻著她遍佈著細汗的粉頸,胯間那根粗硬漲痛的肉棒無須手扶,便已硬得在自動尋找著濕潤的小穴,趁著大量的淫水作為潤滑,白杉猛地一個頂腰,如鐵棍般堅硬的肉棒便整根沒入,貫穿瞭濕潤緊致的小穴,直接肏翻著顫栗的花心。
「嗯啊啊啊……哥哥……」白桃喃喃呻吟著,正處於高潮餘韻中的她,那些渙散的快感很快又被聚集,讓她重回快感的雲巔,被拋來蕩去,如瑤池飲醉,分不清天與地。
白桃迷離的雙眼不住翻白,性感的雙唇微張著,急促吞吐著幽蘭。
白杉一直頂腰操縱著肉棒狠狠肏弄著小穴,兩人身子都重量仍舊是積壓在瞭玻璃上,白桃的乳頭都被玻璃摩挲得又紅又硬,而那敏感的陰蒂更是充血不停,脹成瞭棗核般大小,在玻璃上畫著一道又一道淫靡的銀線。
那扇玻璃就像是被一陣狂風吹過,不時作響,夜風將白桃旺盛的欲火吹得更旺,兩人交媾的架勢越發兇猛,粗硬的肉棒勇猛馳騁,不停進出,不停拍打著白桃臀肉的囊袋將那些淫靡的穢物都轉移到瞭白桃的身上,回合激烈,很快白桃又將所有的痕跡都轉移塗抹在瞭透明的玻璃上。
白桃顫著心,一直沒有平復的高潮很快便又襲來,她痙攣著身子,被哥哥一通狠肏很快又到達瞭高潮,濕潤的小穴夾緊著哥哥的肉棒,如靈獸般貪婪吸吮著他噴射的濃精。
白桃潮紅著臉,接連兩次絕頂的高潮體驗,已經精疲力盡,白杉卻仍舍不得讓妹妹回房安睡,他仍舊保持著剛才那個羞恥的姿勢抱著妹妹,肉棒從小穴裡拔出後,便將妹妹的屁股抬高瞭起來,將潺潺冒著白精的小穴緊貼在瞭玻璃上。
白杉抱弄著白桃的身子,以她那濕漉的小穴做筆,以精液為墨,以玻璃為紙,在上面畫著他們相愛的符號。
一番淫靡作畫完畢,白杉抱著白桃回瞭房間,房門關上,顯然玻璃上的痕跡並沒有要清理的打算。
夜風不停拂過那扇留滿瞭各種痕跡的玻璃,很快便吹幹瞭一切。
那是叛逆的他們對父母權威的一種試探,如果不倫戀告破,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