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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喝水陪睡

  我叫李健,今年26歲,本職是藍博糖酒公司的一個業務員。

  我走上放貸這條路,以及放出的第一筆貸款,都要從一個叫吳月的女大學生說起。

  被相戀瞭五年的女朋友甩瞭之後,那天我開著胖子的破大眾,到北大學城去打野球,準備走的時候,想起胖子跟我說前段時間他把一瓶水放到車頂,在這裡真的約到一個學生的妹子,打瞭一炮。

  把水放車頂,就是“喝我水,和我睡”的意思。水的價格乘以一百,對應不同的炮資,大概就是礦泉水200,綠茶300,脈動400,紅牛600。

  我一個月都沒碰女人瞭,看著外面女學生青春無限的身子,突然特別想艸一個嫩的穴。

  我把一瓶綠茶放到引擎蓋上,等瞭一會,快要泄氣的時候,忽然一個紮著馬尾辮,穿著藕色連衣裙的女生,極快的拿起綠茶,拉開車門坐到瞭副駕駛。

  說實話,我有點激動。這妞皮膚很白,有些消瘦,胸雖然不算大,但是小鳥一樣,看上去就舒服。腿上的皮膚滑如凝脂,看來是很註重保養,更給人一種柔情的香憐之感。

  沒有我前女友豐腴,但那種清純柔弱的氣質,要更勝一籌,讓人特別想扒光狠狠駕馭的那種。

  “李哥?”我還沒開口,被她一句話給問懵瞭。

  “你認識我?”

  “你不是李哥?”她可能是渴瞭,擰開綠茶的蓋子,仰脖子喝瞭一大口。脖子很白,更主要的是,我從她舉起的胳膊下,隱約看見裡面粉色的罩罩。

  說實話,我看上她瞭。這一刻,真的想把她放倒,好好弄一頓。我從她的說話,知道她跟一個叫李哥的人約好瞭,而且她應該沒見過那個李哥,所以才會把我當做李哥。

  特麼送上門的小白菜,不拱白不拱啊,我笑嘻嘻的說“我是李哥”。老子又沒有說謊,確實姓李。

  她看瞭我一眼,說:“我就是吳月,走吧。”

  “吳月……去哪兒啊?”

  沒想到吳月質疑的看瞭我一眼,有點羞澀的道:“你說去哪兒?我這跟你是第一次,你總不能把我隨便拉個小樹林打野泡吧?”

  說實話,我有點被搞懵逼瞭。不過反應過來,心又在狂跳。我急忙說“哪兒能呢,當然是開房間。”

  我承認自己冒充“李哥”帶吳月去開房間,有點無恥,但是若不是吳月主動說出來,我也不會這麼做。我雖然第一眼看見她,就想弄她,但至少也會假惺惺的追求一下吧。誰知道吳月本來就是準備讓“李哥”操練的。

  她能讓沒見過面的陌生人操練,應該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所以我並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帶她開瞭個房間,一進門我就忍不住,從後面抱住她,兩手繞道前面,握住瞭她胸前的兩個乳鴿。那種禁欲可長時間,一朝妙體在抱的感覺,讓我老二騰的一下就硬瞭起來,像根棒子一樣杵著吳月的緊致的小翹的臀。

  她可能是沒想到我有那麼大,略微有些緊張的扭動著,抓著我的手,低聲說:“你身上都是汗味,要不要先洗洗澡?”

  我說:“這不是汗味,都是荷爾蒙的味道,想不想跟我一起大汗淋漓?”

  她噗嗤笑瞭一聲,掙脫我的手,極快的跑進瞭衛生間。

  竟然還有些羞澀!

  這更惹起瞭我的性子,我三下五除二脫瞭球衣球褲,老二像炮臺一樣頂著內內,就追瞭進去。吳月站在淋浴下,用手試著噴頭的水溫。看見我沖過來,她急忙放下噴頭,道:“別急,讓我脫瞭衣服,我可不想一會沒衣服穿……”

  我看著她纖細的腰身,在藕色連衣裙下,顯得亭亭玉立,忽然不知道從哪裡起來一股邪火,從她手裡搶過噴頭,對著她噴瞭起來。

  她叫瞭一聲,然後從上到下,都被我用噴頭澆的水淋淋的,頭發滴著水,裙子緊緊貼在身上,曲線畢露,臉上的表情,像被強幹瞭一樣,有些無助。我實在忍不住瞭,把噴頭插在墻上,然後抱住她,撩起濕漉漉的裙子。

  看著她兩條細嫩潔白的腿像一對象牙筷子一樣,我扒下內內,把炮筒在她兩腿之間摩擦。噴頭裡的水灑在我們兩個人身上,她微微彎著腰,嘴裡開始哼哼。

  “我找不到路,你幫幫忙。”我在她耳邊說瞭一句。

  吳月還真懂事,伸手從胯下抓瞭住我的炮筒,放到瞭炮口。

  “輕點……”或許是沒見過這麼大的,我能感覺到她有些緊張。

  她真的很緊,我頂瞭幾次,才算全部頂瞭進去。那種被緊緊包裹的感覺,真是不要太棒!

  我實在忍不住瞭,也不管什麼操之過急容易造泄呀瞭,九淺一深的兵法套路也不管瞭,隻想瘋狂的艸,讓想射的感覺引領著我,一路沖上潮流高漲的巔峰。

  第一次,可能是禁欲太久、加上吳月那裡實在太緊致,我不到十分鐘就繳械瞭。感覺我想要發射的時候,吳月還提醒我“不要射在裡邊,你沒戴安全的套!”

  可是我什麼也管不瞭瞭,抱著她一陣沖刺,滾滾的熱的漿都噴瞭進去。受熱的漿的沖擊,吳月哆嗦瞭一下,緊緊的夾著兩條細腿,咬著牙,從她的表情我可以看出來,她丟瞭。

  那一刻,我敏感的棒子,真的感受到瞭她裡面的收縮和蠕動……

  然後,我們才好好洗瞭個澡。現在我開始感到,先前把吳月的裙子淋濕,實在是個英明的舉動。她把裙子洗瞭,放在陽臺晾曬,所以我可以抱著她光溜溜的身子,多享受享受。

  方才隻顧著玩腿瞭,現在把呀玩著她胸前的兩團乳鴿一樣的白酥肉,我真有些愛不釋手。

  下面的炮筒,又翹瞭起來。我把炮筒放在她兩腿之間,說:“再來一次。”

  她咬瞭咬牙,拒絕道:“說好的,一次抵一個月利息。那這第二次算什麼?”

  “什麼利息?”我特麼又一次被搞蒙瞭。原本我隻是以為,她是在跟網友約,現在看來,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

  吳月聽瞭我的話,忍不住坐瞭起來,有些著急的看著我,說道:“你不會是想抵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