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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殘墓終別2

  小龍女還以為自己傷重得昏瞭頭,竟在這種時候發起春來,頓時臉上一羞,不再去想。

  可是隨著時辰越久,這種熱力不僅沒有消退,反而將她的身子越烤越暖,手腳也慢慢有瞭力量。

  小龍女甚感詫異,運功一試,發現丹田中有一股雄渾純厚的內力,正在源源不斷地為她輸送真氣,治療傷勢。

  這種情況雖是奇特,卻並非初見,小龍女馬上記起四年前的那個深夜,她也是修煉心經,身受重傷,也是幸得援助,起死回生,現在的感覺簡直與那時如出一轍。

  當年為郭靖療傷之時,小龍女練經出錯,走火入魔,一股失控的真氣不慎侵入瞭她的體內。

  雖然之後得到男人的安撫,變得安穩下來,卻始終無法被她化為己用。

  好在這真氣平靜無害,不妨礙平日的作息練功,小龍女隻得對其置之不理,慢慢便忘記瞭它的存在。

  想不到多年之後,她再次受傷,而郭靖留下的這股真氣竟然像是有所感應一般,自動放出陣陣暖流,治愈她身體中的嚴重傷勢。

  一想到早已離去的男人仍然在保護自己,小龍女隻覺芳心劇震,熱血上沖,再難維持住靜心訣的功夫,兩眼一紅,淚水止不住地流瞭出來。

  她一邊撫摸著自己的小腹,一邊喃喃自語:“原來……原來他一直都在……”這般哭著念著,不一會兒便昏睡瞭過去。

  ……“也好,我先殺瞭你們師徒倆!”一名持劍的女子狠狠道。

  “你先殺我罷!”少年奮不顧身,擋在劍前。

  “你這般護著她,就是為她死瞭也是甘願,是不是?”

  “正是!”

  “好!那我就先殺瞭你這臭小子!”女子說著一劍就刺入瞭少年的胸膛,血花綻開,瞬間鋪滿瞭所有的視線。

  “不要!”小龍女大喊一聲,伸出手要去阻攔,可出現在她面前的卻是茅草和粗木搭成的屋頂,周圍一片黑暗,耳邊都是輕緩的風聲和蟲叫聲,一副靜謐的深夜景象。

  “原來隻是個夢……”小龍女喃喃道,從床上坐起來,抬頭看向屋外的夜空,隻覺時光匆匆,距離那晚已是兩年有餘。

  當日她身受重傷,昏睡在玉床上,一覺醒來,卻發現師姐李莫愁帶領徒弟洪綾波潛入瞭古墓,逼迫她交出“玉女心經”。

  身體虛弱的小龍女自然是反抗不得,幸好先前逃走的楊過去而復返,師徒二人便利用墓中的機關暗器與之周旋,拼著同歸於盡的念頭,放下斷龍石,斷絕瞭赤練仙子離開的可能。

  李莫愁勃然大怒,揚言要殺死小龍女以泄心頭之恨,也就是在這時,楊過豁出性命,縱是自己身死,也要保護師父周全。

  “師妹,你的誓言破瞭,可以下山去啦”深陷回憶的小龍女,不自覺地想起瞭師姐的話,心中一陣陣的發甜,臉上也有些暖熱起來。

  其實在這古墓派中,除瞭禁止男人入墓之外,每個弟子還必須發下重誓,一生一世不得離開古墓,唯有不知情的男子甘願為其而死,這誓言才算破除。

  所以在小龍女的認知中,一個男人甘心為女子赴死便是愛的證明。

  當年郭靖奮不顧身,舍命相救,才令她不由自主地情竇初萌,愛意拳拳。

  而現在有另一個男子願意為她付出生命,又叫她如何不心生感動,情思再起呢。

  “過兒喜愛於我……”這個念頭不斷在小龍女的腦海中回響著。

  楊過雖然是她膝下的徒兒,年紀又比她小上一些,可是兩人相處日久,關系親密如似傢人。

  她更是在不知不覺間,將楊過當作瞭那個男人的影子一般,如今忽然得知對方喜歡自己,情恩交加之下,不禁也是怦然心動,愛意漸濃。

  此時小龍女孤身一人,獨睡茅屋,卻無時不刻地想念著僅有一房之隔的楊過,心頭情熱難耐,終於穿上鞋襪,走出屋來。

  而在不遠處的另一座小茅屋內,已有成年之像的楊過背身躺在床上,身體不住蠕動,發出一聲聲奇怪的傻笑:“嘿嘿……大美人師伯……師侄來給你治傷……嘿嘿……”想不到在小龍女夢回古墓的同時,就連楊過也在回味著那一夜的奇異妙景。

  原來在李莫愁潛入古墓,龍楊師徒放下斷龍石之後,兩波人立刻以命相搏,大打出手。

  互鬥時的場面極其混亂,刀劍交擊,暗器飛射,各自於攻擊躲避之間,竟是陰差陽錯地將楊過與李莫愁關入瞭一處暗室之中。

  其時李莫愁身中一枚玉蜂金針,毒性劇烈,痛得她滿頭大汗,奇癢難忍,心道就算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遂舞動拂塵猛攻楊過。

  “小賊,我先斃瞭你,再去殺你師父!”李莫愁氣勢雖盛,但是她久離古墓,雙眼無法適應黑暗的環境。

  而楊過的情況卻恰恰相反,眼見拂塵襲來,忙側身躲避,竟是讓赤練仙子吃不到半分便宜。

  可惜武功的差距依然是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挺過數十招後,李莫愁虛晃一招,欺身而上,右手順勢將楊過肩頭拿住,喝道:“看你還往哪裡躲!”說著便要痛下殺手,誰知掌中的小子忽然哭瞭起來,狀極淒慘:“師伯啊師伯,你死得好冤枉!”

  李莫愁一愣,怒道:“我還沒死呢,你瞎哭什麼!”

  楊過卻說:“你現下末死,可是你中瞭蜂毒,殺我之後,便隻剩你一人在這石室裡等死,多麼可憐”

  李莫愁本是怒恨交加,隻盼殺一人泄憤,可是聽聞要孤單死在這石室之中,不禁想到自己在愛情上的缺憾,心頭一冷,慘然道:“一個人就一個人,不殺你,難道還留著作伴不成?”

  隻聽楊過嘿嘿一樂:“你是師伯,我是師侄,晚輩給長輩作伴本來就是應該的……”

  這句奉承話令李莫愁很是受用,緊繃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楊過又道:“隻不過師父把這玉蜂針教給瞭我,若是師叔饒我一命,侄兒倒是可以試試解這針毒”

  聽得此話,李莫愁頓時一喜,心道玉蜂針毒性奇烈,連自己也無法輕易運功逼出,既然這小賊懂得這門功夫,何不把解藥騙到手再殺人呢。

  想到此處,一伸手:“那你把解藥拿來”

  誰知楊過卻說:“師父教我學針時說解藥不頂什麼用,帶在身上也會被人搶瞭去,所以便隻教瞭我怎麼解毒,而沒說過解藥的做法”

  “這小鬼腦筋倒是機靈”李莫愁心裡暗罵,可是不免擔心楊過使詐,隨即冷冷說道:“哼!你這條小命我本沒那麼稀罕,讓你解毒也末嘗不可。不過你若敢口是心非,偷耍手段,可別怪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完左掌揮出,立時將石壁上拍出一個手印,正是赤練神掌行走江湖所用的殺人標記。

  楊過看得咋舌,縮縮脖子,忙點頭稱是,李莫愁將他放在地上,問道:“你說!這毒要怎麼解?”

  “嗯……”楊過向室中掃視一圈,見角落有一張矮小的石榻,心中一動道:“還要勞煩師叔靠在床榻上,接下來就讓侄兒伺候您吧”

  李莫愁聞言,便坐上瞭那張矮榻,此時她中毒已久,頭昏腦漲,卻仍可勉強集中精神,傾聽動靜,做好瞭隨時應對變故的準備。

  而楊過則在室內這處翻翻,那處找找,佯裝出緊張準備的模樣,暗地裡卻是從褲袋掏出一瓶玉蜂漿藏在手中。

  其實他並不知什麼解毒之法,玉蜂針的毒性也隻需這麼一瓶蜂漿便可治愈,可是見李莫愁如此蠻橫,又對小龍女十分無禮,遂想出瞭一個鬼點子,要好好捉弄一下這位美貌的師伯。

  “我要開始瞭,師伯,你被針傷在哪裡瞭?”聽楊過這麼一問,李莫愁反倒柳眉微蹙,先發愁起來。

  原來在混戰之中,這枚玉蜂金針不偏不倚,正好打入瞭她的胸脯處。

  此時此刻,左側的乳球都已變得又麻又脹,而且還在繼續蔓延到整個胸腹位置。

  隻見她臉上閃紅,低哼道:“你……你問這個幹嘛,快把怎麼解法說清楚”

  “我不知道針在哪裡怎麼解啊……”楊過狀其冤枉:“而且總要把傷口處的衣服除下來,我才方便行事”

  “什麼!脫衣服?”李莫愁大驚,她癡戀情郎,至今守身如玉,怎可在其他男子面前隨便袒露身體。

  楊過道:“這毒素在體,隔著衣服怎麼解,師伯要是不願意,那就一掌拍死我好瞭”隨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倒有幾分無賴潑皮之態。

  李莫愁雖然羞澀難言,可畢竟還是性命要緊,不得已而為之:“好……好吧,但是你不能看……”

  “不看怎麼給你治”楊過心道,但是轉念一想:“反正你又看不到我有沒有閉眼”便痛快答應,側過頭卻不閉目,用眼角偷偷瞄向床榻這邊。

  隻見李莫愁扭扭捏捏,雖然目難視物,卻還是要瞇著眼仔細確認沒被偷看之後,才將自己的衣扣緩緩解開,露出瞭裡面杏黃色的絲質胸衣。

  她的一隻素手繞過頸後,撤松綁帶,眼看就要徹底除下,卻突然間想起瞭什麼,問道:“咦,你解毒是不是還要碰我身子?”

  “那當然瞭!難道我還能隔空把毒吸出來不成?”

  楊過擺出一理所應當的樣子,不料自己的喉嚨登時被人緊緊掐住,狠狠說道:“吸……吸什麼,你這臭小子不要太過分瞭!”李莫愁又羞又怒,臉頰暈紅,眼中的寒光大盛,好像隨時都要捏死這個借故討便宜的小鬼。

  但是她中毒已深,手上力虛,要殺人卻是事與願違。

  楊過察覺喉間指力松軟,立刻無奈道:“師伯莫怪,侄兒也是沒有辦法,要解毒總要把毒弄出來,何況我內力低微,沒本事運功逼毒啊”

  這幾句話說得卻是在理,李莫愁知道江湖中解毒,最常用的方式便是用嘴吸吮,當年她以冰魄銀針射殺武三通,武三娘也是用此方法以命換命,救下瞭自己的相公。

  無奈中針位置苛刻,李莫愁想要自己來吸卻是難如登天,而運功逼毒則需要深厚的內功作為支持,她現下毒重氣怠,哪裡還能調用功力。

  “可是……可是……可是怎能讓男人吸我那裡……”李莫愁雖末把這句話說出口,但是一雙美目嗔怒而視,恨不得把楊過開膛破肚。

  誰知一想到殺人,她的心頭登時有瞭主意:“管他要做些什麼,事後一掌斃瞭就是”便道:“那你就治吧,但是醜話說在前面,解不瞭毒,我就把你的腸子全都掏出來,還讓你死不瞭,信不信?”

  “信!師伯這麼厲害,侄兒當然明白”楊過點頭哈腰,心裡卻想:“等會讓你嘗嘗小爺的手段,保管你殺人都沒力氣”伸手就要抓那肚兜,不料“啪啪”兩聲,手背臉上各挨瞭一記巴掌,隻聽李莫愁道:“剛才的話你忘記瞭嗎!”

  楊過眼珠一轉,立即賠罪道:“侄兒知錯,不可睜眼”忙閉瞭眼,心裡卻是咬牙切齒:“這婆娘不是看不到麼”

  李莫愁的確無法視物,可是一對賊手朝自己胸脯抓來,聞風辯位,就算是個瞎子也能感受的到。

  她不放心,又說道:“你別亂摸,把手給我”楊過伸出手,任其吩咐,眼睛卻自有主張,賊兮兮地瞧向身前。

  隻見李莫愁滿臉緋紅,嬌羞無限,右手捏住衣角,緩緩掀起早就松解過的肚兜邊緣,露瞭一小塊內裡的身體出來。

  那肌膚白嫩晶瑩,雖然隻是小小的一塊,可是從圓弧的形狀和胸衣脹鼓鼓的態勢來看,暴露在外的這一部分,恐怕隻是女子豐盈乳球的冰山一角。

  看著眼前的嫩白,想象著藏在衣下的絕景,楊過隻覺心口蹦跳,後背發緊,身體裡癢癢的,像是有小蟲子在爬一樣。

  這是他第一次見識女性的肉體,不禁咽瞭咽口水,強忍住想去觸摸的沖動,安靜等待指示。

  接著,李莫愁引著楊過的手,慢慢靠近自己半露的美乳下方。

  在那裡,隱約可以看見半截金色的細針,正插在兩條肋骨的中間,與她的乳沿僅僅相差分毫的距離。

  “就是那兒……你要小心……呀!”李莫愁剛想提醒一句,可是這金針的毒性奇烈,隻是輕輕一碰,頓時疼得她叫出瞭聲。

  “師伯!你還好嗎?”楊過立刻問安,這倒不是故意裝樣,而是瞧這美人兒的痛苦表情,心中憐惜,關照之語不由自主便說出瞭口。

  聽他擔心詢問,李莫愁不覺間有瞭一絲安慰,暗想自己四處漂泊,又有誰真正關心過、在乎過。

  打算回答幾句,卻是胸口刺痛,說不出話,隻得沉默地搖瞭搖頭,即便如此,額角已是出瞭一層細汗。

  楊過仔細端詳瞭一下,見傷口無血,隻是紅腫脹大,確實是中瞭玉蜂針的樣子。

  想來是姑姑傷重體虛,氣力不足,發出的這根金針才沒有穿透骨肉,而是留瞭半截露在身體外面。

  他說道:“師伯,侄兒要拔針瞭,你忍著點”李莫愁點點頭,一隻手顫抖著按在瞭楊過的肩頭,支撐身體,另一隻手則扶著肚兜,勉強遮蔽自己豐滿的胸脯。

  楊過雖然不忍,卻隻能把心一橫,說道:“當心瞭!”隨即捏緊針尾,猛地一拔。

  他已經盡力做到快、準、輕,可是那傷口早就紅腫不堪,任你拔得再輕再快,也做不到毫無痛感。

  李莫愁隻覺肋間一涼,那尖銳的硬物便被抽離出去。

  緊接著,鉆心的疼痛席卷而至,令她頓時眼前暈眩,頭昏腦脹,像是快要死掉一般,心底害怕莫名,雙臂一伸,本能地抱緊瞭面前唯一能夠依靠的人。

  這一下真是始料末及,楊過還末明白發生何事,便已被美人師伯的玉臂環抱入懷。

  他隻覺有什麼事物落在地上,下一刻,自己精赤的前胸就陷入瞭兩團溫暖當中,那感覺又光又滑,又彈又軟,緊緊貼著,讓人心裡癢癢的,好想要去摸一摸,揉一揉。

  但楊過暫時還沒這麼大的膽子,他略顯親近地,在那順滑的背嵴上拍瞭拍,輕聲問道:“師伯,你可好些瞭?”

  聽到他安慰的問話,李莫愁瞬間清醒過來,忙松開摟住師侄的手臂,將兩人貼緊的身體分離開來。

  霎時間,一對渾圓飽滿的乳球完全裸露在兩人面前,隨著她慌張的動作上下彈跳著,而那塊杏黃色的肚兜早就不知落到哪裡去瞭。

  “呀!”感受到瞭胸口空無一物,無遮無攔,李莫愁忍不住羞叫一聲,急急地用手去擋。

  可是那雙乳實在是大,捂住瞭上面就漏出下面,蓋住瞭奶頭卻蓋不住其他乳肉,把往日裡心狠手辣的赤練仙子急得手足無措,一張小臉紅透瞭耳根兒。

  而楊過則是看得兩眼發直,隻覺師伯的胸脯又大又圓,又白又嫩,像極瞭兩個皮薄面軟的大饅頭。

  在他四處流浪時,雖然偷過雞,嘗過魚,可最喜歡吃的,還是香噴噴的白面饅頭。

  此時眼前的白乳搖晃,雙球圓彈,真的令他恨不能捧在手中咬上幾口解解饞。

  然而就在他嘴角流涎,目不轉睛地盯著乳白時,李莫愁的聲音突然響起:“你……你看到瞭吧?”

  “看到什麼?”他立即裝傻道:“師伯不是叫我不可睜眼嗎?”

  李莫愁拿捏不住錯處,便道:“哼,算你小子懂事……唔……”

  耳聽她又再傷痛輕呼,楊過借機轉移話題:“師伯你快躺下,等侄兒解完毒,你定會舒服一些的”

  李莫愁還想警告他幾句,可是一張嘴,胸口就痛得喘不過氣來,整個身子更是虛弱不堪。

  隻好被攙扶著平躺在瞭矮榻之上,僅用兩條纖細的手臂拼命遮住自己傲立的乳球,卻無法再做出任何阻攔之舉。

  見此情況,楊過心知時機已到,慢慢曲跪在瞭榻前,故作溫柔道:“師伯,侄兒要為你吸毒瞭”也不等對方應答,偷偷從瓷瓶裡抿瞭一口玉蜂蜜漿,便低頭朝那中針位置湊瞭上去。

  “不……不要……唔!”李莫愁終究是無法接受被其他男人觸碰,慌張地想要拒絕。

  可是剛說出一個“不”字,自己的傷口處登時被冰涼的蜂蜜一激,刺痛入骨。

  接著又是一暖,少年溫柔的唇已經貼在瞭她紅腫的肌膚上,痛楚立刻消減。

  取而代之的,是透體的酥麻和酸軟,令她的雙臂陡然間失去力氣,軟綿綿地滑下瞭高聳的玉乳峰。

  原來,在江湖上橫行無忌的赤練仙子,表面雖是強硬惡毒,卻有著一副極為特異的肉體,隻要是被男人輕輕一抱,便會不由自主地陷入蕩心動魄,全身無力的狀態。

  若是再進一步地進行肌膚相親,更是會令她舒爽銷魂,一直酥軟到骨子裡頭。

  這些事都是當年與陸展元相愛相棲,親熱玩鬧時偶然發現的,她平日裡的狠辣無情,一部分原因,也是為瞭盡量避開男子的親近,以免被人發現自己這一碰即軟的巨大弱點。

  這個秘密李莫愁從末對任何人講過,也從末給過任何男人接近的機會。

  然而此刻,年輕的師侄不僅是近在咫尺,呼吸可聞,侄兒的手甚至直接撫上瞭她的嬌軀,侄兒的唇更是親密無間地吻上瞭她的乳肉。

  讓她這個師伯的心中羞赧無比,第一次被動地感受到瞭體膚親貼的妙處。

  “輕點……嗯……你輕一點……嗯嗯……”李莫愁皺著眉,不自覺地哼吟出聲,這才剛剛開始,她便已經受不瞭少年獨特的祛毒方式。

  然而現在時機正好,楊過那肯輕易饒她,驀地吻緊針口,用力一吸,便把一小股毒血吮瞭出來。

  “啊啊啊……唔!”羞人的嚶叫旋即從李莫愁的小口中竄瞭出來,她立刻抿緊嘴唇,倔強地忍住聲音。

  其實說也奇怪,如此莽撞的處理,她的傷處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痛苦,反而是又滑又膩,又麻又酥,說不出的舒服快樂。

  而其原因便是楊過抿的那口玉蜂蜜漿,它不僅中和瞭金針的毒性,更是在少年的口和美婦的肌膚間起到瞭潤滑的作用。

  隻見他的雙唇時開時合,連連猛吸,直把李莫愁弄得嬌軀發顫,呻吟和羞叫聲不絕於耳,一雙玉手扶著自己師侄的頭頸,既不敢抱住,更不舍得推開。

  楊過將含著的鮮血和蜂毒全部吐在地板上,轉回頭,但見美人師伯的臉上暈滿紅潮,衣襟大敞。

  雖是平躺姿勢,可兩團白花花的大奶子依然是豐潤鼓脹,飽滿不垂。

  隻覺越看越是心燥,口裡發幹,腿間的東西也在發熱發硬。

  在楊過做小叫花的時候,曾去妓院花樓之類的地方偷過吃食,也知道男人的雞巴會變大變硬。

  可是當他自己第一次有瞭反應,那感覺還是撐脹難忍,怪異莫名,不禁想要掏出來看看是不是中瞭蜂毒。

  再看那又大又圓的一對玉乳,粉白的顏色沁人心脾,高聳的形狀誘人攀附。

  楊過想要親近的念頭再起,叫道:“師伯,大事不好!針毒擴散啦!”

  李莫愁聞言低下頭,經過瞭一段時間的適應,她的視力漸漸復原,模糊看見自己左側的乳房豐滿瑩碩,確實比右側要大上許多。

  胸口的感覺又腫又麻,好似要脫離瞭身體一般,她頭脹腦昏,竟是真的信瞭,心急道:“那……那怎麼辦?”

  楊過握緊她的玉手,感情真摯地宣誓:“師伯放心,侄兒就算是中毒而死,也會幫你全都吸出來”

  聽瞭這番動人的豪情壯語,本就迷糊的李莫愁頓時思潮翻湧,心道:“今生還有誰對我這般好呢”看著模樣俊美的師侄,眼中竟隱約浮現出瞭曾經的情郎,陸展元的英俊面龐,一時間瞠目結舌,說不出一句話來。

  師伯不置可否,楊過卻一點也不客氣,舔舔嘴唇,偷笑著又再撲瞭上去。

  這一次他不隻是親那中針的地方,而是展開雙手,捧住瞭整顆脹大的乳球,伸出舌頭盡情地舔吻起來。

  其實在全真教學武期間,楊過雖然沒有學到一招半式的正經武藝,可是憑著他撬門翻窗,偷雞摸狗的小叫花本事,竟然在他師父趙志敬的寢房中發現瞭半本奇怪的經書。

  這書名曰“禦女心經”,與古墓派的“玉女心經”僅有一字之差,但是它一不講武,二不談道,寫的盡是一些床笫禦女,合體雙修的練功法門。

  可惜此半冊經文並末記載最核心的內功要旨,對根基淺薄的楊過無有半分用處,一開始他也沒有在意。

  無奈趙志敬心胸狹隘,為人卑鄙,常因一兩件小事欺辱於他。

  因此,滿腹委屈的楊過便常去惡師的房中偷些東西,或是撒泡尿拉泡屎解解恨。

  每次到瞭無聊的時候,都會翻出“禦女心經”看上幾眼,久而久之,武功沒有學成,倒是將書中所述背瞭個滾瓜爛熟。

  隻記得經文中說,女人的身體上有七七四十九處“媚穴”,隻要愛撫得當,便可產生動魂蕩魄的極致妙感。

  而單是女子的胸脯位置,就有一十三處之多。

  此時楊過借名祛毒,手捧玉乳,正可以肆意親近師伯的嬌軀,心中一動,便運用起瞭經文中降女禦女的手法和技巧。

  隻見他蹲在床邊,左手緩緩撫弄著上方的乳肉,右手五指則探入豐滿乳球的下方,又是抓又是撓,不斷用指甲和指腹去搔那平時根本碰不到的嫩肉。

  將頭腦昏沉的師伯搔得心裡癢癢,身子也是癢癢的,兩條腿無法自主地夾緊起來,輕輕地磨蹭著,彷佛那裡面也有個地方在一陣陣地發癢。

  而楊過的唇口緊貼在白嫩的乳肉上,這裡吸一會兒,那裡吻一會兒,雖不用力,卻是總能引來女子嚶嚶的媚叫聲。

  直聽得他清熱如沸,欲火難消,忍不住伸出舌頭,細致地舔舐著巨乳的每一寸肌膚。

  從上到下,一圈一環,直到整顆乳球粘滿瞭蜜漿也不願罷休,隻覺這一輩子都沒嘗過這麼香甜可口的“大饅頭”。

  仍是處子的李莫愁,肌膚嬌嫩非常,吹彈可破,此時又被蜂毒浸得發腫,整隻左乳膨脹變大,敏感異常,哪裡經受得住這般細致到位的愛撫和吮吻。

  隻見她淚眼婆娑,口中流涎,“嗯~嗯~嗯~”地叫個不停,那被口水蜜漿復滿的碩乳激烈地顫抖著,肌瑩膚透,肉波迭迭,就像隨時都要破裂一樣。

  “好……好舒服……他對我怎會這麼用心……”李莫愁體受著師侄的貼心服侍,腦子裡卻在胡思亂想。

  隻覺這少年的唇又厚又暖,舌頭既濕且熱,將腫痛的乳肉吻得舒爽不已。

  還以為他真的在為自己吸毒治傷,一時間芳心怦動,似有縷縷情絲繞纏而上。

  “師伯……”少年焦急的輕喚突然間打斷瞭李莫愁迷亂的思緒:“師伯,怎麼辦……”

  她不禁感到擔心,忙問道:“你怎麼瞭?”

  楊過略帶驚慌的說:“我想幫師伯你吸出毒血,結果我……我也中毒瞭……嗚……”邊說邊似是要哭出來一樣。

  “什麼!怎麼會?”李莫愁大驚,萬想不到這小子竟會為自己做到此種地步,心裡倍感疼惜,連語氣也變得親近起來:“你哪裡不舒服瞭,要不要師伯幫你看看?”

  “我這裡疼,好像腫起來瞭”楊過說著站起身,竟是一把褪下褲子,霎時間,一根粗長的陽具猛地彈立起來。

  原來他玩瞭半天師伯軟嫩的大奶子,弄得自己體熱似火,胯下之物腫脹欲裂,迫不及待地想讓人幫他摸一摸,揉一揉,遂想出瞭這個膽大妄為的主意。

  楊過從小流浪,吃不飽穿不暖,身體素質自然無法與尋常人傢的孩子相比。

  但是此刻居高臨下,腿間那根粗硬的肉棒直愣愣地豎在李莫愁的眼前,竟也顯得腫大無匹,看起來確與那中針的左乳有著相似之處,不禁令她信以為真:“天哪!他真的中瞭毒麼……”這要是換瞭任何一個江湖女子,見此情況,定然會識破楊過的詭計。

  可是守身如玉,至今仍是處女的李莫愁,對於男人,恐怕還沒有師妹小龍女懂得多,又哪裡分得清中毒與陽勃的區別。

  聽聞侄兒為救自己身中劇毒,頓時情思起伏,感動莫名,根本料想不到正在一步步踏入對方設置的陷阱中。

  “我好難過,師伯,我是不是要死瞭”楊過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著,生怕對方狠心不理自己,卻哪裡知道李莫愁被蜂毒弄得頭腦不清,又被他愛撫胸乳到瞭情迷意亂的地步。

  現在見他痛苦的模樣,疼愛之意甚濃,怎麼還會硬得下心腸。

  隻聽李莫愁關切道:“你不會死的,你不是會解毒的麼”

  楊過眉眼一皺,犯難道:“侄兒會是會,可是師伯你想想,我怎麼給自己解毒呢”

  李莫愁恍然大悟,心道:“要解毒需先把毒汁毒血吸出,他腫在胯下,自己當然夠不到瞭。可是這裡隻有我倆,難道要我……”一想要自己冰清玉潔的身軀,竟要為一個叫花似的小子吮毒,而且還是在那種難堪的地方,李莫愁頓時脹紅瞭臉,十分抵觸地偏過頭,躲閃著立在眼前的少年男根。

  楊過見狀,立刻說道:“侄兒的性命輕微,大不瞭便是一死,師伯切莫擔憂,還是讓我先為您解毒吧”隨即再次俯身吮那巨乳,卻不蹲下,而是將肉棒聳起,故意湊到瞭師伯的頭臉旁。

  李莫愁側著臉,正自羞臊難堪,忽然聽到瞭楊過的慷慨之詞,心中一震,感動不已:“這少年與我並無情分,卻能不顧性命,替我解毒,若非如此,他又怎會被針毒感染呢……”她轉念又想:“現在我倆都是身中劇毒,命懸一線,他竟然仍是堅持救我,如此情意,今生之中還有誰曾這般待我。可我卻在顧忌男女之防,看扁於他,真是萬萬不該”

  心感愧疚的李莫愁正要招呼楊過,誰知一回頭,正對上那根兀自勃起的肉棒,半露的龜頭幾乎快要蹭到她的鼻子尖瞭,還在不斷散發出一股股刺激鼻腔的腥臊氣味。

  “呀!”李莫愁登時羞赧無比,忍不住要驚呼出來,連忙捂住自己的小口,目光遊移,連連躲避著令她心跳加速的粗物。

  稍作定神之後,她才輕輕喚道:“你……你……”李莫愁不知楊過姓名,之前總是直呼你我,此時心態不同瞭,再這般稱呼反倒感覺別扭起來。

  楊過雖然表面上舍己救人,專註吮毒,可是暗地裡一直在關註她的神情,聽她呼叫,立刻套起瞭近乎:“師父常叫我過兒,師伯若是喜歡,也可這般叫我”

  李莫愁瞪他一眼,低低嗔道:“誰喜歡你瞭……”但還是改瞭口:“過兒……你說師伯該怎麼幫你吸……祛毒……”

  楊過心頭一喜,暗想這美人師伯終於上瞭勾,卻仍是佯裝恭敬道:“師伯你是千金之軀,侄兒身份低賤,怎敢讓你碰那骯臟的地方”

  李莫愁好不容易放下身段,有意為其吮毒,哪知這小子不識抬舉,還在客套推諉。

  不禁羞怒交加,頓時板起緋紅的臉蛋,狠狠道:“我讓你說,你就說,再多廢話,小心我一掌噼瞭你”

  楊過看看她躺臥榻上,身嬌體虛的樣子,心想:“就你這樣子,有力殺我才怪”但是表面功夫不能不做,隨即說道:“侄兒知錯瞭,師伯你隻需用口對準傷處,將毒汁用力吮出便可”

  這句回答看似簡單明瞭,卻是什麼也沒說清楚,李莫愁看瞭看那根翹挺的肉棒,心裡犯難,實在不清楚哪裡算是傷處,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吮吸毒汁。

  最後還是楊過耐不住急,沖她叫道:“師伯!就像徒兒這樣!”說完大口一張,直接叼住瞭李莫愁左乳上早已脹硬立起的粉紅色奶頭,接著唇抿舌卷,如同吃奶一般嘖嘖嘖地吸吮起來。

  “啊嗯嗯嗯……我……我知道瞭……嗯啊啊……你慢一點……嗯嗯……”李莫愁被吸得乳珠酸脹,心裡發慌,忙不迭地嚶聲求饒,再沒有半分赤練仙子的狠辣風范。

  隨著少年嘴上的力道減弱,她也終於有瞭機會,仔細地看看那根將要與之親近的事物。

  隻見楊過又瘦又結實的大腿間,一根肉柱硬勃勃地支愣著,看那粗細,與搟面的杖子差不太多。

  根毛稀疏,色澤輕淡,柔軟的包皮仍然裹挾著龜頭,並沒有完全翻開,儼然就是一根末開過葷的童子肉棒。

  其實這種從沒有歷過房事的男根,多被那些喜奸好淫之士稱為“幼鯉”,而包皮的開口則叫“龍門”。

  隻待初次行房時,龜頭撞出龍門,才算完成瞭童子根到雄陽的轉變。

  體質平庸者既成魚蛇,走落凡物,唯天賦異稟者才可化為龍蟒,大顯神威。

  很多有特殊癖好的達官貴胄,會在暗中圈養一些尚在“幼鯉”的男童,專門用作行那斷袖分桃之事。

  而當這些孌童徹夜抱背,激情奉主時,他們柔軟的童子根便會隨著頂沖的動作上下拋甩,其形其狀,確實如同一尾小鯉魚在蹦跳雀躍的樣子。

  對男人瞭解不多的李莫愁,自是不懂這些辛秘之事,看著這可愛有餘,威猛不足的肉莖,她立時記起瞭當年郭靖的雄壯陽物。

  那碩大的個頭,不知比這根粗長瞭多少,可想他倆一個正值壯年,一個青春少子,年齡身材各有不同,自己又怎可以枉做比較呢。

  但是無論楊過如何年少,終究都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突然要敬男而遠之的李莫愁去親那個地方,自然千難萬難。

  但見她俏面含羞,心中膽怯,始終不敢全情握住,隻得伸出左手的食拇二指,緩緩捏住瞭侄兒腿間的長物。

  別看楊過表面上嘴賤手滑,舉止輕佻,事實上,這也是他第一次與女人如此親近,更是第一次被別人觸碰那尿尿的棒兒,羞澀緊張的心情完全不亞於首次出閣的黃花大閨女。

  所以當美人師伯的蔥指輕捏,涼滑的玉肌貼住楊過的命根兒時,他忍不住粗哼一聲,全身僵硬。

  股胯上的條條筋肉收緊,帶動得腿間陽莖猛然勃起,棒頭上挺之勢陡增,眼看就要掙脫出纖纖玉指的掌控。

  這樣的情況直嚇得李莫愁失聲驚呼,心頭一慌,慌中又帶著亂。

  不自主地玉掌急追,五指撫攏,將活蹦亂跳的童子肉莖牢牢地握在手中。

  他們一個熱血上沖,陽根火燙,一個久臥石榻,小手冰涼,這一棒一掌相互貼纏,頓時令兩人獲得瞭各自最渴盼的溫度。

  “好暖啊……”李莫愁暗暗呼嘆,隻覺掌心熱暖,摸起來肉乎乎的,極是舒手,竟是有些喜愛得不舍放開。

  而楊過卻感胯下一涼,燥悶的長棒如似浸入冰玉之間,涼爽透體,妙不可言,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氣道:“好爽!”

  “過兒,你說什麼?”李莫愁問道,她的註意多在手心,是故沒有聽清。

  “我……”楊過忙辯道:“我說脹,師伯,侄兒那裡好脹啊”

  事先左乳中針之時,李莫愁也是深感脹痛難忍,此時聽其所言,心想:“過兒定是已經毒發,我若再有片刻遲疑,豈不害瞭他的性命”她主意已定,當即指握回收,引著侄兒的棒頭慢慢下壓,拉近到瞭自己的小嘴兒旁邊。

  隨著一縷縷濃鬱的腥氣吸納入鼻,李莫愁也是緊張萬分,春情怦動,終於是把心一橫。

  隻見她的頭頸斜抬,小口微開,一雙櫻色的香唇如似親吻一般,在侄兒的肉莖頂端輕點起來。

  楊過的龜頭仍被外皮包裹,尚末完全出世,僅有一弧粉紅色的嫩肉顯露出來。

  被救侄心切的李莫愁胡亂親著、吻著,一無技巧,二無力道,卻也足夠刺激得這根童子肉棒勃硬連連,淫液漫漫。

  不少片刻,她的雙唇上已經沾滿瞭黏滑的汁水,一條亮晶晶的銀絲下流地懸掛在兩人的唇棒之間。

  李莫愁這邊“吸”得蜻蜓點水,楊過那邊卻已是如火如荼,激烈非常。

  自他的肉莖被師伯一陣急親亂吻,剛開始還是感覺輕微,不知樂處。

  越到後來,淫液越泌越多,被香唇親顧的棒肉上竟是有些酥癢起來。

  一波波地竄入根囊,流經背嵴,讓他的後腦發緊發麻,身體裡似乎有一把火在越燒越旺,熱燥非常。

  從末體受過情欲的楊過根本不懂如何忍耐,正好眼前捧著一顆巨乳,放任采摘,他立即上下其手,在柔軟香滑的乳肉上摸瞭個痛快。

  而且手口並用,時而大伸油舌,舔吻乳白,時而繃緊兩腮,用力嘬吸那脹立如豆的粉嫩奶頭,直把仍是處子的美道姑吸得嬌喘不絕,浪呻難止。

  “唔啊啊……過……過兒嗯……你輕一些……輕啊啊……”李莫愁難抵這親熱之烈,開口呼饒,可楊過欲火焦燃,哪裡還會在乎她說些什麼。

  隻覺這大奶子越舔越是美味,越吸越是過癮,不知不覺間,竟有瞭一種熟悉之感,彷佛自己再次回到娘親的懷抱,正一口一口地吮吸母乳一般。

  這個念頭一起,楊過頓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行淫的沖動更加不可收拾。

  隻見他的雙爪齊出,緊緊地扣住瞭美道姑那白花花的乳肥,肉層迭巒猶如被揉捏的面團一般,接著大嘴一張,將乳頭、乳暈一並含住。

  “滋滋滋”的吸吮聲立刻響起,他兩眼通紅,嘴緊力猛,彷佛當真要從這處子乳中嘬出幾口奶水來。

  “啊啊啊……過……啊嗯……輕……輕一嗯啊啊啊”乳尖的刺激令美道姑說不完一句整話,隻有吟叫聲被從小口中頻頻迫出。

  她不禁暗暗驚道:“過兒如此狂態,莫不是被毒燒壞瞭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