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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苦念愁情

  入夏時節,天上的日頭很大,暖融融地曬著陸續上山的香客們。

  “看來重陽宮已經開放進香瞭”郭靖看著與自己逆向而行的遊人,感覺在墓中昏迷半月,外面的世界似乎都不一樣瞭。

  如今他順著山路向下,看著群山峻嶺間的高樹茂林,呼吸著生機盎然的新鮮空氣,不禁覺得神清氣爽,身體雖然仍有些疲乏,但心情卻是十分舒暢坦然。

  離傢已有多日,郭靖既想念妻子、女兒,又唯恐傢人擔憂自己的安危,便足下不停,加快趕回東海。

  他內功精深,連續施展輕功急行,不出兩日已越過瞭陜西邊界處。

  接下來就是要渡過黃河瞭,他雖然歸傢心切,但之前準備的食水所剩不多,還是要到臨近的村鎮補充一些才好上船。

  由於身在蒙古的勢力范圍,郭靖怕招惹麻煩,便在鎮子邊緣隨便找瞭一傢小店落腳,等吃飽喝足,又買瞭一些饅頭、牛肉等方便攜帶的食物後再次啟程。

  誰知就在郭靖向渡口前進的途中,突然從路邊樹林裡響起一聲刺耳的尖叫:“不……不要……救命……不要啊……”那是一個女人的求救,顫抖的聲線中充滿瞭絕望和悲淒,郭靖想也不想,立即足下猛蹬,快步向茂密的樹林中奔去,尋著聲音,不少片刻便已來到河邊。

  隻見在一片亂石前站著兩人,均是身高馬大,做蒙古人打扮,嘴裡正在嘰裡咕嚕地說著輕佻之語。

  而在他們面前,一位年輕的婦人懷抱雙肩,背抵大石,身著鵝黃色的衣褲。

  領子已被剝開,露出瞭內裡的一截粉色小衣,眼中含淚,滿臉皆是驚恐神色。

  那時兩國交戰頻繁,蒙古境內的漢人,不論男女老少皆被視為畜生、下等人。

  平日裡想打便打,要殺便殺,即便是剛出生的嬰兒依然不會放過。

  其中最悲慘的,莫過於這些年輕的漢人女子,無論成年或是末成年,有丈夫的還是末出嫁的,隻要被蒙古人瞧上瞭,便會強行擄人。

  長相普通的可以抓回去充當軍妓營妓,稍有姿色的則會送給上官或者留著自己享用。

  平時打罵奸污必不可少,若是伺候不周,還就會被當眾羞辱後活活鞭打而死,真可謂是天道不憫,慘絕人寰。

  郭靖不求回報,鎮守襄陽,為的就是不讓自己的同胞遭受如此命運,所以看到這種境況,他立即一個箭步沖上,擋在女子身前大聲喝道:“住手!”以郭靖的武功,原本能夠出其不意,輕松殺死這兩個蒙古人。

  但是他不願節外生枝,暴露身份,更不想因為蒙古人的死而連累當地百姓遭受報復和屠戮。

  不得已隻好裝作路見不平的過路人,希望能夠以武力震退二人,救下行將受辱的婦人。

  但是那兩個蒙古人自覺人多勢眾,並不懼怕,反而以蹩腳的漢話向他威脅道:“漢狗滾,打擾軍爺辦事,把你穿個葫蘆”邊說邊做出用矛紮人的手勢,那是蒙古兵虐殺宋人時最常用的方法。

  用長矛從人的下體刺入,再從口部刺出,最後把整具屍體豎著插在地上,手段殘忍至極。

  聽這二人的說話和神態,郭靖便已猜出他們應是駐紮在附近的蒙古士兵,心恐事態擴大,實不願與之多有沖突。

  但是他又有怎會眼看著可憐的女子受此災禍,登時昂首挺胸,不退不讓,更不多言,擺出一副要與對方手上見高低的架勢。

  蒙古人作威作福,一向欺壓漢人慣瞭,見郭靖想要動武,均露出鄙夷神色,嘴裡還不住地以蒙古話譏笑於他。

  其中一人更是摩拳擦掌,已經走上來要教訓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莊稼漢。

  豈料交上手後,才驚覺大事不妙。

  原來郭靖自幼在草原長大,又曾是成吉思汗的西征將軍,對陣時不用武功,竟是使出蒙古摔跤的招式。

  不一會的功夫,便把二人摔得是鼻青臉腫,叫苦不迭。

  但是即便如此,他倆依然沒有半分退意,反而攻勢更猛,一個接著一個,大有以車輪陣拖延時間的意思。

  見此情況,郭靖頓感不妥:“恐怕他倆還有後援……”果不其然,就在他們拳來腿往,打成一片之時,從村鎮方向的林木中,突然顯出數道人影,正在朝這個方向慢慢走來。

  原來這蒙古兵本是一隊,在鎮外巡邏途中,突見一年輕女子路過,樣貌美麗動人,身段嫵媚婀娜,不禁紛紛起瞭色心,要將其抓回去好好玩上一輪。

  誰知這女人心思機敏,見蒙古兵不懷好意地靠近,竟然立即轉身,拔腿就跑,幾人一直追至樹林便丟失瞭目標,隻好分頭繼續搜索。

  但是一個柔弱女子又哪裡能逃得出正規兵士的掌心,不出一刻功夫便跑脫瞭力,被其中兩人堵截在亂石邊,就這樣一邊調戲一邊等其餘人馬匯合。

  幸好有人突然出現,挺身相助,否則實不知這可憐的婦人,又會面臨如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一夜。

  此時敵人突然多瞭數倍,郭靖心裡也是暗暗叫苦,雖然以他的功力,擊退眾人輕而易舉,但他更怕對方有人會識出自己身份。

  所以他邊打邊退,朝一旁的婦人問道:“姑娘還能不能跑?”

  “什……什麼?”那年輕女子正躲在亂石後觀戰,似是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問,一時也不知要如何回答。

  眼看敵援越來越近,郭靖不能再等,手上運勁,立即推出一招“亢龍有悔”。

  隻聽咔嚓一聲,一顆環抱的巨樹應聲而倒,正好落在雙方戰陣中間。

  接著他拉起那名婦人轉身便跑,卻不知這女子是嚇得腿軟,還是體力沒有恢復,一拽之下竟然失去平衡,整個嬌軀都要跌倒在地上。

  身後援兵已到,紛紛翻過斷樹追來,郭靖心中焦急,隻好趕緊一把抱住婦人的纖腰,縱身向河對岸跳瞭過去。

  可惜他半路緊急變招,氣息不足,加上河面寬廣,女子又不甚配合。

  結果剛躍至中間,一躍之力已盡,兩人便直接墜進瞭急流的河水之中。

  “呀!唔……”女子顯然不識水性,一邊尖叫一邊拼命掙紮,郭靖隻好將她牢牢摟住,防止她淹水窒息。

  二人就這樣被湍急的水流快速沖往下流,雖是危險,卻恰好躲過瞭蒙古士兵的追捕,也算是塞翁失馬,因禍得福瞭。

  等河道變寬,流速減緩,郭靖終於抱著受驚的女子回到岸上,總算暫時脫離瞭險境。

  略一觀察,才發現兩人被河水沖到瞭野外,四周已看不見村鎮的影子。

  郭靖幫著女子拍背咳水,安慰道:“姑娘你還好嗎,我想那群人應該不會再追過來瞭”

  “小女子多……咳咳……多謝恩公搭救……咳……咳……”雖然吃瞭幾口水,但婦人的體力還算不錯,很快就恢復如常,郭靖也覺放心。

  可是天色已然不早,在這荒郊野嶺中,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實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心想還是先把女子送回傢中,確定安全之後,自己再尋一處地方暫住一宿,遂開口問道:“姑娘,可需要我送你回傢?”

  誰知聽瞭這句問話,年輕的婦人竟然螓首低垂,兩眼一紅,低低抽泣起來,郭靖忙出言安慰,詳詢情由。

  原來這女子姓李,本是陜西一傢農戶的女兒,早些年嫁給瞭江南一戶人傢。

  不料沒過幾年,突發一場瘟疫,全傢老少皆染病而死,她獨自一人也無法再生活下去。

  而等女子歷經千裡,回到娘傢後,卻發現傢中人早已被蒙古人屠戮殆盡,連僅能居住的破房土窯也一並燒瞭個幹幹凈凈。

  她無處投靠,正在鎮外恍惚行走之時,又遇上瞭那夥欲行不軌的蒙古惡兵。

  原本想要投河自盡,一瞭百瞭,但幸好郭靖趕到,才算保住瞭名節和性命。

  說起自己的遭遇,女子心中淒苦,眼淚止不住地流淌下來。

  她本就膚白肌嫩,生得貌美,這一哭更是梨花帶雨,嬌媚非常,叫人忍不住要憐惜於她。

  女人最脆弱的時候,也是最需要安慰的時候,若是有心之士此刻暖言相慰,溫柔親近,定能奪得這美貌嬌娘的芳心。

  說不定還能在這荒郊間顛鸞倒鳳,親熱一番,體驗一次足夠刺激的野外茍合。

  可惜郭靖是個正人君子,忠厚老實,這種事情恐怕一輩子也不會發生。

  他看著女子哭天抹淚,不知該怎樣勸慰,隻能陪在一旁,多說些體己的話,心中琢磨著如何找個合適的去處,安置這苦命的婦人。

  “阿嚏!”正在思索間,女子不失時機又恰到好處地打瞭一個噴嚏,那柔滴滴的鼻音比少女的嬌笑還要動人心弦。

  郭靖這才想起兩人在河水走瞭一遭,弄得渾身濕透,若是再被晚風多吹一會,他倒是能挺得住,這婦人怕不是要染上風寒病倒瞭。

  “姑娘,我們先……”郭靖原本是想先找一處避風之所,可當他看向婦人時,卻被面前之景驚得說不出話來。

  現在正值入夏,這女子穿衣本就單薄,被河水浸濕後,全都緊緊裹在玉體之上,將她嫵媚的身段顯露無遺。

  首先入眼的就是那兩條勻稱有度的長腿,小腿細長,大腿豐腴,柔軟又緊實的線條十分具有成熟女人的風韻。

  胯部往上便是纖細如蜂的腰身,看那尺寸,怕是一隻手即可完全掌握。

  而與纖腰有著鮮明對比的,就是那對飽滿渾圓,大得快要跳出來的美乳。

  被蒙古淫兵剝開的衣領還末曾系好,經過河水急流的一陣翻騰後更加凌亂不堪。

  衣襟幾乎已經開到瞭腰間,粉色的胸衣濕噠噠地歪在一旁,露出大半個白皙豐盈的乳房。

  一顆櫻桃般的奶頭俏生生地冒瞭出來,在夕陽的餘暉中,閃耀著如同寶石的晶瑩光線。

  如此景象,就是佛見瞭也要動心,更重要的是,這女子並末發覺自己衣衫的不妥,還在昂首挺胸,用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瞧著郭靖。

  她臉上的表情既無辜又清純,袒露的身體卻是極盡魅惑之能事,將那半露的豐滿乳球直送到男人眼前,彷佛一伸手,便可以掌握那惹人遐想的美妙觸感。

  郭靖雖是為人正直,不會對妻子外的女人心生邪念,但他依舊是個血氣方剛的壯年男性。

  看著那圓鼓鼓又軟綿綿的大白饅頭,隻覺後背的嵴梁骨陣陣發緊,褲襠裡的東西似乎有瞭抬頭的跡象。

  郭靖立刻閉起眼睛,別過頭去,有些尷尬地說道:“姑娘!你的衣服……”

  經他提醒,那女子這才發現自己春光外泄,被人吃瞭豆腐,不禁羞得哎呀一聲,急忙轉身將那乳瓜塞回衣內,打理整齊後,紅著一張俏臉嬌滴滴地道:“多……多謝恩公提……提醒,小女子……小女子……”吞吞吐吐半天也沒把後半句說出來,臉卻已經紅到瞭鼻子尖上。

  兩人就在這種既有難堪,又有羞澀的氛圍中,一個前面走,一個後面跟,沉默著向前行進。

  直到夕陽西落,總算找到瞭一處向內傾斜的山壁勉強過夜。

  他們從林中弄來樹枝、柴火和草葉,整理佈置後,便在山前搭瞭一個簡易的篝火營地。

  女子的行李早就不知跑丟在瞭哪裡,郭靖買的饅頭也都泡瞭水,牛肉切一切還算可以食用,卻也不足兩個人的分量。

  他們便分別去河裡捕魚,到林中采集野菜,紛紛為度過今夜出自己的一份力。

  經過一番辛苦勞作,尷尬的氣氛逐漸消弭,兩人也開始有瞭交談。

  郭靖沉默寡言,女子卻十分開朗奔放,見他總是彬彬有禮不愛說話,便主動親近起來:“不要總是姑娘姑娘的叫我瞭,我傢裡人都叫我愁兒,恩公若是不嫌棄,以後便也叫我愁兒吧”

  “好……”郭靖點頭答應道:“愁兒……愁兒姑娘……”這般親昵的稱呼,他一輩子隻對自己的妻子和女兒用過,突然面對一名陌生女子,完全不知如何開口,竟是又在後邊加上瞭“姑娘”二字。

  見郭靖如此靦腆,愁兒不禁曬然一笑,心道這男子不怕與蒙古士兵對武,卻害怕與一個小女子親昵相稱,真是有趣的緊。

  她看著窘迫的男人,一雙眼兒越樂越彎,說不出的風情萬種,狐媚勾人。

  “恩公既然知道我叫什麼……”愁兒眼珠一轉,似有些撒嬌般膩道:“那總要告訴我你的名字才算公平嘍”

  大傢同是宋人,郭靖自然無需遮掩身份,他如實相告:“在下姓郭,單名一個靖字”

  “郭靖……郭靖,既然如此,那我便叫你郭大哥瞭”愁兒依然是非常主動地拉進兩人關系,對男人的好感已經溢於言表。

  商量過後,兩人便以“郭大哥”與“愁兒妹子”相稱,他們一起生火,一起做飯,慢慢地熟絡起來。

  愁兒似乎對郭靖的一切都很有興趣,不住地打聽他的傢室,做什麼行當,還有為何會不遠萬裡來到被韃子占領的地區。

  這要是換瞭別人,肯定早就看出愁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現在無傢可歸,無處投奔,眼前恰好有一位肯冒生死安危搭救自己的人,何不以已相報,委身於他,也算為後半生找瞭一個好的依靠。

  然而在男女之情的問題上,郭靖卻是個耿直脾氣,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若是不明說,他恐怕一輩子也猜不出對方在想些什麼。

  面對女子的種種問題,郭靖也是一一回答,雖然有意避開瞭一些極為私密和重要的內容,卻也說得七七八八,能讓人聽個大致明白。

  “所以這雙衣袖便是那老婆婆給你補上的嘍?”女子一邊聽郭靖講述山上的奇遇,一邊柳腰輕擺,走到他身旁俯身坐下。

  表面上是為瞭仔細端詳他身上的粗佈衣服,但那雙大眼睛卻總是時不時的瞟向穿衣之人。

  愁兒是那種成熟中又保持著一份少年感的女人,她與郭靖並排而坐,一張清純貌美的臉龐上蘊滿笑意,像是盛開的太陽花一樣永遠朝著男人。

  而她的身體卻有著豐熟的線條,結實的大腿並攏曲在一側,渾圓有肉的臀部被坐姿壓扁,盡顯出柔嫩彈軟的質感。

  蜂腰微微傾斜著,那對乳球幾乎快要蹭在自己恩公的身上,而且在完全濕透的衣料襯托下,嶺上雙梅朦朧凸起,不斷散發著足夠誘惑男人的視覺沖擊力。

  郭靖也感覺到瞭對方的有意親近,更能體受到手臂上傳來的溫軟觸覺,他不禁念及傢中嬌妻,趕忙向旁邊挪瞭挪,讓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的身子有瞭一些距離。

  “愁兒姑娘,這天色也不早瞭,我看咱們還是抓緊休息,明天一早還要上路呢”郭靖生怕節外生枝,立刻轉移瞭話題。

  見男人好似躲著自己一般的緊張樣子,愁兒沒有過分強求,她低低地“嗯”瞭一聲表示同意,便依照之前的打算佈置營地。

  由於衣衫和包袱全都濕瞭,二人便用樹枝在火堆旁搭瞭一個簡易的晾衣架。

  郭靖先將自己多餘的一套衣服掛在上面,形成瞭一塊不大不小的隔擋,接著又站在外側,把身上的濕衣褪下,同樣晾在架上。

  如此一來,愁兒和營火便被完全保護在瞭山壁和衣架之間,無論換衣還是休息都不會有人看到。

  隨後郭靖就在躺在事先鋪好的草墊上閉目養神,野外的空氣清新,一縷縷晚風吹在他精赤的身軀上,極是涼爽愜意。

  不一會兒,隔擋內響起瞭窸窸窣窣的聲音,伴隨著愁兒輕輕地喊冷,郭靖的濕衣上面便整整齊齊地碼放瞭一套鵝黃的女子衣褲。

  緊接著,從層層衣衫間露出瞭一雙白皙的皓腕玉手,將兩件濕漉漉的小衣搭在瞭空閑的木架上。

  粉色的胸衣采用瞭系帶式的設計,既輕巧又美觀,小褲的造型特殊,猶如一個倒置的三角形,與尋常女子的內衣大為不同,倒是頗有幾分古墓派的裁剪風格。

  郭靖背對佈簾躺著,自然是沒敢向後瞧上一眼。

  但是誘人幻想的褪衣聲、嬌咒聲頻頻傳入耳中,足夠令他的男性力量蓬勃崛起。

  其實自打離開古墓之後,他便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瞭極大的變化,彷佛有團不會熄火的烈火一直在心裡燃燒。

  隻要稍有刺激,胯下的陽根就會勃脹發硬,很長時間無法恢復。

  如今幕天席地,與一年輕女子睡在野外,兩人全身赤裸卻僅以一塊佈簾相隔。

  面對此種曖昧的情況,郭靖的理智尚能把持得住,可是他陽氣雄盛的身軀卻無論如何也忍耐不瞭。

  隻見那根粗大的肉屌逐漸擺脫頹勢,一跳一跳地支棱起來,呈現出一副蓄勢待發的勇猛態勢。

  而且郭靖內功深厚,聽力敏銳異常,簾內的一切聲響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隻聽愁兒褪衣之後,呼吸聲又深又急,其中甚至夾雜著一聲聲輕細的嬌哼,似也是與他同樣的緊張激動。

  這樣的想法讓本就血氣方剛的男人更加躁動,雖然身在簾外,健壯的雄軀卻如同緊靠營火一般炎熱難忍。

  不一刻便出瞭一層細細的汗水,經漸冷的晚風這麼一吹,不禁也輕輕打瞭一個噴嚏。

  “阿嚏!”郭靖動瞭動,換成平躺的姿勢,想讓涼風幫自己冷靜一下。

  誰知身側裡突然響起瞭一個柔媚的聲音:“郭大哥,夜風這麼涼,要不……要不進來暖暖身子吧……”

  進來……暖身……此時兩人都是一絲不掛,血潮翻湧,若是真的進到那幹柴烈火燒得正旺的佈簾之內,孤男寡女,赤身露體,屆時恐怕不是暖暖身子烤烤火就可以輕易收場的。

  如此充滿暗示的邀請,郭靖就算再遲鈍、再木訥,也能憑著男人的直覺感受到女子的話外之意。

  他馬上開口推辭道:“不……不瞭,這外邊挺好的,一點也不冷……”他一邊說還一邊舒展四肢,彷佛真的很熱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在做給誰看。

  豈料這緊張中的多此一舉,反而被陣陣涼風趁虛而入,把郭靖凍得又連連打瞭幾個冷嚏,隻引得簾中的人兒咯咯直笑,銀鈴般的笑聲好聽之極。

  “郭大哥你還在逞強,快進來吧,若是真的凍壞瞭身子該怎麼辦”

  “這可使不得……”面對佳人的堅持,郭靖隻有繼續推拒著:“我一個大男人,怎可如此不顧你的清白……”

  誰知簾內沉默瞭一會兒,隨即柔柔地說道:“隻要郭大哥不嫌棄,愁兒……愁兒可以的……”此言一出,瞬間將那層模糊的窗戶紙徹底捅破,令兩人的關系急速提升至瞭郎情妾意的程度。

  隻聽那微微顫抖的聲線,重鼓勇氣的停頓,如同是在向男人真情告白:“隻要你想要,那我的身子便是你的……”尤其是最後那“可以的”三個字,由遠而近,清晰入耳,彷佛說話的人就貼在自己身後一般。

  突然意識到不妥的郭靖猛地坐瞭起來,偏頭一看,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原來愁兒說完話,已慢慢地走到瞭佈簾旁邊,在旺盛的火光照耀下,她那充滿女性魅力的身體剪影,被清清楚楚地投射在瞭兩人互相壓迭的衣衫之上。

  隻見那影子的胸口兩側又圓又鼓,就像那裡垂著兩個水袋一樣,纖細的腰身比瓷瓶的頸兒還要順滑好看。

  越往下輪廓越是豐滿圓潤,雙腿因為羞澀和緊張而並攏在一起,卻依然能給人以修長筆直的觀感。

  而在那兩腿根處,臀胯的中心位置,一塊小小的、三角形的光亮就印在簾佈上,與周圍飽滿的陰影對比鮮明,似在期待著別人的熱情註視一般。

  三角各邊的線條微微向內側凹陷著,形象極是溫軟緊致,清晰之處,竟連一根根卷曲的細毛都能看得明明白白。

  這就像是一副天然造就的神奇畫卷,從上到下勾勒出妖嬈的曲線,從頭到腳煥發著嫵媚的情姿,不斷撩撥著郭靖本就緊繃的神經,令他隻覺頭腦發熱,下體脹得似要裂開一般。

  而更加讓男人震驚不已的,卻是女子舉在半空的玉臂,一雙纖纖素手就搭在兩件濕衣的襟子上,彷佛下一刻便會掀破佈簾,將那成熟迷人的肉體徹底呈在他的面前。

  郭靖霎時間慌瞭手腳,忙閉緊雙眼,大聲地拒絕道:“愁兒妹子萬萬不可!我已經有瞭妻室,這你是知道的!”適才兩人閑談時,他便將自己成傢之事略略告知。

  此時再次重申,既是要警告對方不要因為一時沖動,踏出抱憾餘生的一步;也是要提醒自己,絕不可背違倫常,做出傷害妻子的錯事。

  那佈簾上的倩影同樣被這番疾言厲色震懾住瞭,雙手凝在空中許久才緩緩落下。

  又過瞭半晌,在一聲似嘆息又似抽泣的響動中,影子越來越淡,漸漸消失在瞭明亮的火光之中。

  兩人之間的氣氛立刻冷瞭下來,郭靖聽著那沙沙的腳步聲又輕又緩,慢慢走到遠處躺瞭下來。

  他剛要松一口氣,卻突然傳來女子幽幽的話兒:“能有郭大哥這樣的夫君,大嫂真是好福氣……”她的語音又細又淡,卻帶著濃濃的艷羨和委屈,微微顫抖的吸氣聲就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郭靖的心中登時充滿瞭愧疚和自責,不由得生出一份憐惜之情。

  他想要安慰一句,卻不知如何安慰,更是不敢安慰,隻好懷著忐忑難安的心緒,在越來越冷的晚風中合身睡下。

  這一夜郭靖睡得並不踏實,翻來復去,徘徊在夢境與現實之間。

  他夢到瞭佈簾上映著的嫵媚倩影,夢到瞭遠在傢中的嬌妻,還夢到一位全身雪白的少女在嚶嚶哭泣。

  三女都是不著寸縷,赤裸嬌軀,她們或豐熟、或稚嫩,或嬌羞、或奔放,在郭靖的面前不斷閃現著,親近著,求索著。

  令他神思迷幻,欲火難消,即便是睡夢中也在反復地動著身子,不自覺地用野草磨蹭他那根勃脹發癢的大肉屌。

  就在郭靖輾轉反側,被春夢鬧得昏昏沉沉時,佈簾之內卻突然起瞭動靜。

  隻見其中的一件濕衣被輕輕撥開,一隻蘭花玉手從裡面伸瞭出來,接著是小臂、香肩,還有秀美的面龐,飽滿的乳房,直到豐腴的臀腿一一滑出,那具誘人的嬌軀終於完全展露在男人的身側。

  愁兒就這樣赤裸著,俏生生地站在那裡,全身白皙,粉嫩的足尖並在一起,難以掩飾心中的羞澀。

  她水靈的明眸看瞭郭靖一會,便輕手輕腳地走到近前,美腿曲彎,蹲瞭下來。

  在這期間,她就像是一隻靈巧的白貓一樣,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響動。

  男人粗重的呼吸聲響在耳邊,精壯的雄軀臥睡於身旁,還有那根勃起膨脹的大肉屌,都讓愁兒的心跳加速,嬌息顫顫,嫩白的肌膚隨之紅暈起來。

  隻見她的視線躲避著郭靖的淫物,右手緩抬至頭側,竟然從盤好的烏發之間捏出瞭三枚銀針。

  這些銀針通體鏤刻花紋,打造得極是精致,一枚枚閃映出清冽的寒光,似是染有劇毒。

  原來這位名叫愁兒的貌美婦人,正是江湖上惡名昭彰的赤練仙子,小龍女的師姐,李莫愁。

  也就是她四處散佈傳言,引得一眾妖人上山攻打古墓派,為的就是借機取得本門的最高武學玉女心經。

  結果小龍女以玉蜂奇術敗退霍都,李莫愁見無法輕易得手,隻好先行下山去瞭。

  誰知數日之後,竟然在綠林之中,聽到瞭另一條傳言。

  說那古墓派的美艷仙子小龍女,原來是個專門勾引男人的蕩婦淫娃,不僅與全真教道人暗通款曲,更是和大俠郭靖亂倫茍合,在墓中顛天倒地,大興淫事。

  或許是太過不可思議的緣故,這條傳言迅速在江湖中傳播開來,一時間成瞭很多下流之士茶餘飯後的談資。

  但是大傢傳的快,忘得也快,畢竟郭靖俠名在外,與妻子黃蓉的恩愛也是有目共睹,如此異想天開的謠言本就沒有人會相信。

  而作為小龍女的師姐,李莫愁深知師妹自小修煉靜心決,絕不會對男子擅動情絲,所以一開始並沒把此事放在心上。

  可是在偶遇幾個敗下山來的妖人,逼迫其供述實情後,對玉女心經趨之若鶩的她,越來越覺得此事別有蹊蹺,有機可乘,想要立刻去查探一番。

  所以李莫愁二次上山,在古墓遠處的山石間潛伏數日,想不到竟真的看見孫婆婆與一名男子從墓道中行走出來。

  按古墓派門規所定,任何男子不得進入古墓,想當年她要帶愛郎陸展元入墓養傷,便是被師父一口回絕。

  此時見有男人出墓,與孫婆婆交談甚歡,再回想那條傳言中的內容,不禁滿心憤妒,對小龍女的嫉恨愈加深重。

  可是僅憑這些,李莫愁還無法弄清究竟發生何事,同時她並沒有看到小龍女出墓送別,自是不敢妄下斷言,便有瞭從陌生男子處探聽消息的打算。

  因此,李莫愁喬裝改扮,一路尾隨,臨近黃河渡口時,心生一計。

  她先以自己的美貌外表作餌,勾得蒙古兵丁色心大起,然後將其引至男子必經之路的樹林內,大呼救命,造成一副可憐婦人即將被韃子凌辱的假象。

  對方果然上鉤!李莫愁一邊暗暗竊喜,一邊順破下驢,化名愁兒,追隨在男人身旁。

  隻是她並不會水,落入河中的驚慌失措卻並非是假裝做樣子的。

  經過一路的攀談和打聽,李莫愁才知道此人確實是郭靖本人,同時對墓中所發生之事有瞭一些粗淺的瞭解。

  按郭靖所說,他重傷之後是小龍女為其療傷,由孫婆婆代為照顧的。

  然而就李莫愁自己的觀察,卻發現瞭很多連男人都不知道的隱情。

  首先是郭靖所穿的外衣,兩截衣袖佈料嶄新,已經重新換過,看那縫接處的針線技巧,明顯是小龍女的手藝,而非孫婆婆所為。

  再者就是男人身上至今末消的縷縷幽香,如似蘭花,又似百合,雖然已經淡瞭,卻仍能蕩人心魄,神思迷幻。

  李莫愁知道,那是師妹身上獨有的體香,她仍在山上時便常常聞到,偶爾喜歡得緊瞭,還會抱著娃娃似的小龍女親上幾口。

  而且這股香氣不僅來自衣褲,就連如今袒露在臥的雄軀上,依然能夠嗅到一絲端倪。

  有瞭這兩點佐證,李莫愁幾乎可以斷定郭龍二人必有親近之舉,她心中訝異,實難想象那個被師父逼成冰人的少女,竟有一天會對男人投懷送抱。

  但也正是為此,她漸漸對郭靖起瞭殺心,靜待時機,準備在深夜時動手。

  隻見李莫愁手持銀針,雙眼中再無之前的純真假象,取而代之的是陰狠毒辣,嘴角也掛著一份奸計得逞的邪笑。

  她殺郭靖,一是為瞭報復小龍女獨受師父的恩寵和傳授,妒憤已久,不得不宣。

  二是因為郭靖守襄陽,抗敵寇,是江湖上有名的俠義之士。

  若是這樣一位大俠被人發現不穿衣褲,慘死在荒郊野外,足以讓世人見識見識赤練仙子的手段,那種場面即便是想一想也會讓她笑出聲來。

  然而就在李莫愁即將揮出玉手,將三枚冰魄銀針射向郭靖的前一刻,她的心中卻突然有瞭一絲猶豫。

  隻因這段相處的時間中,她通過一系列的旁敲側擊,察言觀色,發現郭靖竟是對小龍女一無所知。

  言辭間除瞭感激和佩服,便再沒有一絲男女情意,甚至將師妹為他親手縫補的衣袖誤認為是孫婆婆所為。

  而且以李莫愁的所見所感,表面上傻乎乎的郭靖還是一個極為癡情的男子。

  閑談時,每當提到自己的妻子黃蓉,他便會不自覺地眼露深情,面帶掛念神色。

  要知道,李莫愁成為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除瞭她本身心術不正外,便是由於當年被情郎陸展元所“拋棄”,一腔愛恨難解,怨憤難消,便一股腦地發泄在瞭無辜之人的身上。

  也正是為此,李莫愁再不相信這世間會有始終如一的愛情。

  初時,見郭靖表面上深愛傢妻,身上卻有著另一個女子的痕跡,不禁暗地裡對他嗤之以鼻,心道這位名滿江湖的好丈夫,不過也是個表裡不一的偽君子罷瞭。

  可是隨著相處越久,瞭解越深,李莫愁越覺得郭靖本性憨厚老實,不似是個會撒謊裝樣的人。

  所以她忍著心中羞澀,幾次出言邀約,為的就是要測試對方本性為何,而結果便是那句既慌張且嚴厲的“萬萬不可”。

  初聽到這四個字時,李莫愁曾一度懷疑是自己太過於緊張而聽錯瞭。

  畢竟她對自己的樣貌甚是自信,“仙子”這個名號,也是緣自她秀美不俗的容姿。

  在所有遇到過的人中,從沒有誰可以對她的美無動於衷,甚至是和尚老道都會不由自主地多看幾眼。

  有這樣一位江湖上公認的美人主動獻身,本該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拒絕。

  然而郭靖還是拒絕瞭,因為他愛自己的妻子,即便是在空無人煙、遠離塵世的荒野中,他同樣沒有被色欲迷瞭心竅,做出任何越軌違倫之事。

  這令李莫愁大為震驚,不僅是由於郭靖對傢妻的忠誠,更是因為男人的堅持深深刺到瞭她的內心。

  想起自己那份無疾而終的愛情,還有那段揮之不去的情傷,她的全身都在隱隱作痛。

  “為什麼沒有人這樣愛我……為什麼展元要拋棄我……”李莫愁默默發問,突然爆發的惆悵之情讓她沒有心思再去試探,所以才會說出那些滿帶羨慕和悲傷的話。

  也是這個原因讓她一時間猶豫不決,無法對郭靖痛下殺手。

  可惜李莫愁終究還是那個心如蛇蠍的赤練仙子,鬱悶的情緒漸漸淡薄之後,對他人圓滿愛情的羨慕卻越加深重,終於因妒生恨,殺機再起。

  但她恨得並非郭靖,而是黃蓉,恨那個有著如此完美丈夫的江湖第一俠女。

  “憑什麼她就可以比翼雙飛,夫妻恩愛!而我卻要孤單一人,飄零江湖,被那些所謂的正道俠士稱作女魔頭!”李莫愁越思越怨,越想越恨,所以她要殺郭靖,要讓那個素末謀面的幸福女子也嘗一嘗失去愛人的痛苦。

  隻見她曲蹲的美腿打著顫,嬌軀輕抖,飽滿的玉乳因為緊張而高起深伏。

  那張秀美的面容略帶猙獰之色,呼吸提速,捏住毒針的手臂越繃越緊,隨時都會擊發而出。

  誰知就在這千鈞一發的當口,躺在一邊的郭靖竟突然醒瞭過來。

  他夢中春景連連,睡得本就不沉,此刻一具溫熱的真實女體在他身側嬌息粗喘,殺意彌漫,叫他如何不從睡夢中驚醒。

  隻見郭靖裸露著健壯的雄軀,像是受驚的猛虎一般,從草墊上彈瞭起來,一轉身,正面對那陣殺氣所在的方向。

  說來也是太巧,刺激的淫夢不僅令他無法安睡,更是讓他欲焰高漲,久勃不垂。

  隨著動作這麼一翻一轉,他腿間那根硬如精鐵、韌性十足的大雞吧,就像一條粗壯的長鞭似的猛然甩向瞭身前之人。

  而此時的李莫愁蹲在地上,右手捏針,根本無法做出阻攔,隻覺得頭上黑影閃動,來勢又快又猛,一股腥氣已撲至面頰。

  她來不及躲閃,立刻本能地松開針尾,兩隻手同時撲出,一把攬住瞭襲來的巨物。

  霎時間,場中的氣氛凝固住瞭,郭靖迷迷糊糊地站著,剛從睡夢中醒來的他尚不明白發生瞭什麼,自己的肉屌就被一攏溫膩柔軟裹纏其中,那種舒爽的感受令他後嵴梁發緊,全身都繃得筆直。

  同樣發直的還有李莫愁瞪大的雙眼,因為當一切靜止之後,她終於看清瞭自己急忙間抓住的東西。

  粗大、擎長,又硬又燙,腥臊之氣陣陣飄來,不是郭靖的陽根還會是啥。

  隻見碩圓的龜頭腫得發亮發紫,其中的血絲也是清晰入目,那黑洞洞的馬眼近在咫尺,就像是在與她相對而視一般。

  李莫愁哪裡見過這些,自從被愛郎拋棄之後,她算是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恨透瞭,雖說不上見一個殺一個,但隻要稍有輕佻,必逃不出她的魔掌。

  而且她癡戀陸展元,多年來守身如玉,仍保持著自己的處子之身,即便是行走江湖時,遇到男子裸體的情況也從不敢直面去看。

  雖然年近三十,表面上成熟穩重,內心中卻還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黃花大閨女。

  所以當郭靖的肉屌像房梁一樣,懸在李莫愁眼前時,震驚、害怕、羞澀、窘迫,這些本該有的感覺還末升起,她的腦中已是一片空白。

  那根雙手都難以抓牢的大雞巴,不僅占據瞭她的視線,更是令她思緒全無,傻愣愣地呆在當場。

  此時兩人一個高,一個低,郭靖的身體肌肉緊繃,僵硬站立,真是一動也不敢動。

  而李莫愁的體膚白嫩,曲腿蹲坐在男人胯下,她的視線和雙手都牢牢地固定在那根硬得發脹的大肉棒上。

  這種奇特又曖昧的姿勢,任誰看瞭都會覺得他們是一對尋求刺激的男女,正在為野外茍合做著前戲。

  若是被相識之人見瞭,也難免要傳出赤練仙子深夜幽會,為大俠郭靖手淫侍奉的緋聞來。

  最後還是男人最先反應過來,又驚又疑道:“愁兒妹子!你這是……”李莫愁聞聲抬頭,見郭靖臉上泛紅,一副困惑不解狀,再看看面前的淫物,還在一跳一跳地搏動著。

  接著她左右盼顧,這才發現自己赤裸的身軀早已被對方看個精光,而她跪地挺身,緊緊握住男根的樣子,簡直就像真的在主動求索一般。

  一瞬間,所有羞臊和窘迫重新回歸到李莫愁的意識中,全身就像被開水灌滿一樣熱燙。

  隻聽她“呀”的一聲驚叫,掩住自己燒紅的面頰,急急忙忙地逃回瞭佈簾內。

  跑動之時,那一雙滾圓的肉臀相互擠壓、甩動,不斷變換出驚心動魄的彈軟形狀。

  而郭靖也立刻背過身去,他的雞巴早就脹得老高,實在不敢再多看一眼那誘人犯罪的女體。

  從這之後,他倆都默契地保持著沉默,卻又同樣難以入眠,郭靖心中越加思念傢中嬌妻,李莫愁也早把殺人之事忘得一幹二凈。

  就這樣清醒著過瞭整夜,第二天一早,兩人都是精神不振,迷迷糊糊的,等相繼穿好衣衫,便啟程趕往黃河。

  郭靖知道“愁兒”不懂武功,便特意放慢瞭行進速度,而李莫愁則遠遠地跟在後面,就像受瞭驚嚇一般,不敢再與男人靠得太過親近。

  兩人一路無話,直到抵達渡口,李莫愁突然走上前來說道:“郭……郭大哥,我不能和你繼續同行瞭”話語間依舊略帶羞澀。

  郭靖正琢磨著如何安置“愁兒”,聽她說要分手,不禁一陣愣神:“……愁兒妹子,你怎麼瞭?”

  原來李莫愁自知不能一直跟著郭靖,而且經過昨夜之後,她羞情難消,心灰意懶,既無臉面也無興致繼續留在男人身邊。所以她編出一套謊話,說自己的娘傢還有親戚住在陜西,這就要投奔他們去瞭。

  既然有瞭安穩的去處,郭靖自然放下心中大石,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也在交談中慢慢和緩、放松下來。

  等到各自找瞭船隻,即將離別時,他將自己所有的盤纏都給瞭這個可憐的女子,囑咐安全之後,便乘船離去瞭。

  李莫愁站在船尾,看著河面遠處男人漸漸消失的身影,不禁思念起早已逝去的情郎陸展元。

  望瞭許久,終於幽嘆一聲,從衣襟裡拿出半塊精致的錦帕,包瞭銀子收在懷中,雙眸中透著些許落寞的神情。

  撐船的船夫在一旁偷偷看著,見她年輕貌美,頗有一些錢財,又是孤身一人,不禁起瞭歹念。

  一邊陪笑,一邊趁她若有所思之時,將船引到瞭偏僻的支流中。

  結果船夫還沒動手,心情鬱悶的李莫愁卻是殺心再起,倩影欺近,玉掌一揮,已將他的天靈蓋擊碎,當場斃命。

  接著“撲通”一聲,屍體掉入河中,隻剩下一位美麗女子獨自立於舟上,隨著水流越行越遠。

  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無論死一個船夫,或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婦人,都沒有什麼區別。

  ……與此同時,在茫茫東海的一座島嶼之上,也有一位婦人正在飽受著孤單寂寞的苦楚。

  “靖哥……嗯……靖哥哥……嗯嗯……”一間松木精舍的門窗緊閉,不斷有女子的靡靡春音飄傳出來,聽瞭直讓人心裡癢癢的,不禁想要偷偷窺視其中究竟有何艷景。

  在屋內,門被反鎖瞭,窗子也閂的結實,前後廳之間的屏風、幕簾一樣不少地關閉著,似是屋子的主人並不想在這個時候有任何意料之外的訪客。

  寢室的裝點很是樸素,陳設雅致,舒適怡人。

  雖然屋外仍是天光大亮,但是因為掩瞭門窗,光線昏暗,所以圓木鋪綢的桌案上還是點瞭一盞融融的暖燈。

  “嗯……哥哥啊……靖哥哥……嗯嗯……”呻吟聲仍在繼續,又柔又媚,煞是勾人。

  可是屋裡卻看不到半個人影。

  隻有在一張精工打造的架子床上,合閉的羅帳在隨著吟聲輕輕晃動。

  那時起時伏的佈影,猶如微風吹拂的海面般,一波接著一波,一浪接著一浪。

  在燈火的映照下,淡粉色的床幔反射出爛漫的光彩,似是上等的絲綢縫制,同時又有著良好的透光性。

  仔細看去,可以模糊地分辨出一道影子在帳內徐徐搖動著,細長如同翠竹,柔軟好似柳枝。

  不一會兒,又從旁邊揚起瞭同樣的一道細影,雙影曲伸遊擺,起起落落,甚是隨意快活。

  也許是搖得急瞭,擺得遠瞭,其中一道影子貿貿然從簾幔裡滑瞭出來。

  隻見在兩片佈料間軟軟搭著的,竟是一節光溜溜的小腿,潔白之色瑩潤晶亮,如同皎月輝映一般,相比之下,桌上的明燈都要顯得遜色三分。

  那腿足的皮膚細膩有如凝脂,肌肉線條柔中有韌,彷佛是一塊渾然天成的雪玉,順滑如絲,美輪美奐。

  那隻上下搖晃的小腳也甚是精致,好似獨得瞭上天的寵愛,為她細心凋琢過的一般。

  一顆顆小巧的趾頭飽滿圓潤,柔嫩晶瑩,比透明的瑪瑙珠兒還要招人喜歡。

  如此美足秀腿,想來定是那位嚶嚶不絕的女子,現在時候尚早,不知她閉門鎖窗,暗室燃燈,一人躲在這夜睡的寢床裡做些什麼。

  再看那垂掛的粉色羅帳,隨著腿足的輕微擺動正在逐漸分開,縫隙越來越大,床內的景象終於慢慢展現出來。

  當先出現的便是兩條修長的美腿,白皙光滑,完美無瑕,從足尖到大腿,幾乎連一根汗毛也看不到。

  然後是一對渾圓結實的肉臀,雖然有一半已經陷在瞭被褥裡,卻還是遮掩不住那飽滿的蜜桃形狀。

  緊接著可以看到同樣赤裸的細腰、豐乳、雪臂、柔肩,無一處不是光潔滑溜,嬌柔白嫩,無一處不比那赤練仙子成熟性感,嫵媚動人。

  此時女子躺在床上,一隻玉手越過平滑的小腹,淹沒在緊緊合攏的大腿根裡,不住地緩緩蠕動著。

  原來她大白天的躲在屋中,竟是為瞭裸身自瀆,排解體內的欲火。

  隻見那手的指尖在玉縫間滑動著,揉弄著,令她的嬌軀酥顫,腿足輕抖,這才無法自控地探出瞭簾外。

  “啊唔……”女人突然一聲媚叫,似乎是觸到瞭什麼舒服的地方,小腳歡快地勾起,原本扭在內側的蠄首也不自覺地轉向床外。

  霎時間,一張絕美的面容顯露瞭出來,令整間屋子都彷佛鮮亮起來。

  她的柳眉似黛,眼若桃花,粉鼻嬌挺,朱唇皓齒,其艷麗之色足以與天上的仙子媲美。

  而在那半開半合的媚眼中彷佛永遠浸著一汪春水,神色迷離,比之仙女還要多瞭一份嫵媚妖嬈的風姿。

  原來這位自瀆偷歡的婦人,正是以美貌和智慧雙絕於江湖的女諸葛,天下第一大幫丐幫的現任幫主,也是東邪黃藥師之女,大俠郭靖最掛念、最心愛的妻子,黃蓉。

  他們夫婦隱居在東海的桃花島上,清閑無事,便隻是教孩子讀書、練武度日。

  可自從郭靖離島,帶楊過前往終南山拜師後,已過多日卻仍不見回來,即便派雙凋搜尋一圈也是瞭無音訊。

  以郭靖現今的武功,黃蓉並不擔心途中會遭遇任何危險。

  但是兩人相濡以沫,恩愛如漆,這分開的半個月竟好似一生般漫長。

  她苦苦思念丈夫,不僅心中寂寞,就連久曠的身體也開始渴望得到男人的滋潤。所以,黃蓉便動瞭自己解決的念頭。

  按照常理,這自慰發泄之事適宜在深夜獨寢時進行,既可以避人耳目,又沒有白日行淫的羞澀和違常。

  可惜壞就壞在黃蓉平日裡的縱容嬌慣,讓女兒郭芙已經十多歲瞭,仍是每晚都要纏著和父母同睡。

  結果不但夫妻行房時要偷偷摸摸,小心行事,甚至是她想要稍稍排解一下,也得想盡辦法另尋時機和地點。

  今天恰好是孩子們遊島練功的日子,所有人都會離開住處,去島上的自然之地野營修行。

  黃蓉見是個極好的機會,便謊稱身體不適,請郭靖的大師父柯震惡代為照顧孩子。

  她自己則孤身一人留在這精制的木舍之內,閉窗點燈,裸身上床,想要盡情地放縱一番。

  如今在偌大的架子床上,裙褲褻衣攤在一旁,錦被繡枕壓在身下。

  容姿美艷,身份高貴的女諸葛,光著身子,夾著雙腿,不停用手撥弄自己的私密之處。

  她的腰身因為快樂而扭動著,胸脯興奮得彈跳起來,秀面浸汗,發絲散亂,紅艷艷的豐唇中呼吟不絕。

  “靖哥哥……嗯嗯……你怎麼……還不回來……唔嗯嗯……蓉……蓉兒好想你……啊嗯……”黃蓉一邊叫著郭靖的愛稱,一邊在殷切的思念中自瀆求樂,腦海裡不自覺地回想起瞭丈夫的英雄身姿。

  想起他溫柔的眼神,火熱的懷抱,健壯的身軀,當然還有那根硬碩無匹的粗大雄根。

  與仍是處子的小龍女不同,早就為人妻、為人母的黃蓉,並沒有破體失身的顧慮。

  她心有所思,便立即並起瞭中指與無名指,勉強當做男根的替代品,直插進自己的美穴裡。

  雖說現在的黃蓉接近中年,久歷房事,應該已經習慣瞭體內交歡的體驗。

  可是她體質特殊,嬌嫩非常,從小又是養尊處優,常常服用駐容養身,延年益壽的丹藥。

  以至於年近三十,體貌肌膚仍保有著少女的青春質感,甚至連生過孩子的陰穴也如純潔處女一般緊致和敏感。

  所以當玉蔥似的手指甫一插入,那種被異物侵襲的感覺還是令黃蓉嬌軀一顫,腿腳不自覺地蜷縮瞭起來。

  幸好她事先在洞口搓揉瞭許久,弄得那小穴內外均是溜光水滑,順暢無比,隻需稍稍用力,纖細的玉指便完全沒入瞭層層美肉當中。

  “啊……啊……啊嗯……啊……”女人的嬌吟立刻變得急促起來,一聲聲都發自喉嚨深處,彷佛正在被自己的丈夫細心疼愛一般。

  她加重力道,推著指尖、指腹劃過穴內的每一片嫩肉,舒服的感覺也隨之蔓延到瞭全身,令她的背嵴不禁微微震抖起來。

  黃蓉手上不停,以雙指來回抽插那微微發癢的肉巢,每一次進出,都能帶出一股一股透明黏膩的汁水,在昏暗的光暈中,散發著淫糜又下流的色彩。

  滿心思念的黃蓉不自覺地閉起美目,幻想著丈夫已經歸來。

  是他將自己寬衣解帶,抱至床上,是他溫言款語,熱情求索,也是他挺著肉棒,一次次沖進自己最柔軟、最嬌嫩的桃源秘徑。

  “啊啊啊……靖哥……哥……啊……蓉兒還要……要啊……啊啊嗯……”品嘗到性愛美妙的女諸葛連連呻叫著,朱唇啟合,求歡不止。

  但尚留一線的理智和羞怯令她不敢太過放浪,馬上翻身朝向內側,壓低聲音,生怕被誰意外地偷聽瞭去。

  這樣一來,黃蓉的整個背影便全部暴露瞭出來,線條性感,輪廓浮凸,散發著已婚女人所獨有的成熟魅力。

  那嵴背潔白似玉,嫩滑如脂,兩片胛骨微微隆起,那形狀就像蝴蝶的翅膀一般精美絕倫。

  她的腰肢極為纖細,不盈一握,可那粉白色的肉臀卻是豐滿渾圓,上窄下寬,如同一顆熟透瞭的大桃子,直讓人垂涎欲滴,不禁想要撲上去親咬一口。

  在玉手蓮指的頻繁插弄下,黃蓉的纖腰不住扭擺,那兩瓣白花花的屁股蛋兒也在陣陣快感來襲中,忽得夾緊,忽得松顫,連續震蕩出象征著快樂的臀波肉浪。

  此時從後方看去,赤裸的婦人就像一條蜷縮成團的白蛇,緩緩蠕動,越收越緊,唯有兩股之間時進時出的玉指,才能讓人隱約猜出床上的美人兒究竟是在做些什麼。

  如此一邊心念夫君,一邊放情自瀆,著實讓黃蓉享受瞭一段舒爽的幸福時光。

  可是隨著時間越來越久,肉穴內的快感卻仍是止步不前,彷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撓她抵達性歡的頂峰。

  黃蓉似乎知道些什麼,一雙秀眉微微皺起,艷麗的容顏上有憂也有愁。

  隻是她深愛丈夫,不願輕易妥協,遂雙指加力,欲往更深處尋求解脫。

  卻不知是難以承受進入的刺激,又或是潛意識裡的抵制抗拒,她的雙腿不自覺地越夾越緊,令玉手再難伸進半分。

  這種奇異的情況令黃蓉焦急萬分,香汗直流,她悲聲求救道:“嗚嗯嗯……靖……靖哥哥……啊……幫幫蓉兒……救救蓉兒啊……”然而此時的郭靖身在千裡之外,如何能夠幫得瞭她,救得瞭她……體內的欲求仍在不斷積聚,驕傲的美人已是無計可施,在寬敞的大床上翻來復去,用手指不停扣挖那永遠得不到滿足的穴肉。

  大量的淫液被手指帶進帶出,飛濺在陰阜上、小腹上、大腿上,就連深邃的屁股縫裡也存滿瞭晶瑩的水露。

  可是無論黃蓉如何拼勁全力,如何指燦蓮花,那快樂的高潮仍是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征兆。

  她漸漸感到精疲力竭,心搖意松,不禁開始萌生瞭放棄的念頭:“真的要這樣做嗎……”

  “可……怎麼對得起靖哥哥……”

  “但是我……”黃蓉在心底激烈地掙紮著,她情欲正濃,哪裡抗拒得瞭身體本能的訴求,但是她也愛極丈夫,實不願背棄身為妻子的忠貞。

  如此艱難的抉擇把她急得滿頭大汗,思緒已是雜亂萬千。

  就在這時,一件事物突然吸引瞭黃蓉的註意。

  隻見木桌上靜燃許久的燈盞,正在忽明忽暗,如要熄火般地兀自閃動著。

  而在那淡淡的光亮之中,赫然出現瞭一雙詭異的眼睛,一隻略帶黑光,一隻泛著紫色,有如妖邪一般,充滿瞭攝人魂魄的魔力。

  看著這雙黑紫色的邪眼,焦急的女諸葛彷佛從中受到瞭指引,曼扭的身體逐漸停止下來,口中不再向遙遠的丈夫發出求救,心中的猶豫也終於有瞭決定。

  隻見她撐著身子坐起,面朝床外,將原本緊閉的玉腿完全開放在兩側,那姿勢如同在向人展示自己的私處,又像是在迎接著某人的進入一般。

  接著她伸出手,仍是並住兩指,緩緩探入瞭自己的穴口。

  一瞬間,前所末有的快感從指尖激發,如同爆炸一般在黃蓉的體內震蕩開來。

  她隻覺全身一陣劇烈的痙攣,唇縫裡淫水噴濺,竟是已經小小的潮吹瞭一次,酥得她臀胯陣陣發麻,這種爽快又怎是適才的自瀆所能比擬的。

  “啊啊……嗯啊啊……唔嗯……啊啊啊啊……”女人的嬌吟又再度唱響起來,這一次她毫不遮掩,高聲浪叫,好似完全不在乎被誰聽到一般。

  隻見她滿面紅暈,胸乳堆汗,雪白的玉指在紅艷艷的穴肉間進進出出,制造出一聲聲暢快淋漓的呼喊。

  可是在那嚶嚶不絕的朱唇中,再也聽不到屬於郭靖的名字,在黃蓉追淫求欲的幻想中,她的手指也再不是丈夫的替身,而是為另一個男人所驅使,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體內。

  這個男人的身材雖不如郭靖高大健狀,卻總能讓她感受到雄奇和威猛;這個男人的大手雖不似靖哥哥那般溫柔有力,卻總能用高超的技巧令她如癡如醉;這個男人的肉棒雖不比郭靖那般粗長碩大,卻在曾經的每一次交合當中,都能插至丈夫無法抵達的肉穴深處。

  此刻的黃蓉被情欲所迷,正處在渾然往我的狀態,她放蕩地岔開雙腿,在與丈夫日夜同眠的床榻上,一邊念著另一個男人,一邊盡情地自瀆淫歡。

  隻見黃蓉的玉手形似蘭花,不停變換動作,模彷著記憶中情人的高超性技。

  她時而指尖並攏,在肉唇的縫隙間輕柔拂動;時而曲彎雙指,像個小撓子一樣刮擦著自己穴壁上的肉褶;時而指尖分開,在深邃的淫洞中旋轉翻攪。

  這些技巧都是男人曾在她身上一一施展過的,此時有樣學樣地用瞭出來,卻也是卓有成效,令她的小穴酥爽不已,一股股地往外吐著浪水。

  “啊啊嗯……好……好美……啊……怎會這樣舒服的啊……啊嗯嗯……”絕美的婦人嬌呼著自己的快樂,卻不知為何同樣的一隻手,同樣的兩根指頭,隻因為所想之人不同,竟會有著如此巨大的差別。

  但是黃蓉已無暇去思考這些,隨著快感不斷增添,意識進一步模糊,在她水霧迷蒙的視線中,那雙詭異的眼睛開始蔓延、擴大,最終膨脹成瞭那個男人的身影。

  此人個子不高,卻足夠寬闊,手厚腿粗,肚子大的像隻癩蛤蟆。

  萬想不到,能令大俠嬌妻淫思泉湧的竟是這樣一個又肥又胖的男子。

  但見他尚末清晰的胖臉上掛著淫邪的笑,雙眼圓小如豆,一黑一紫,目光貪婪地望向床上赤裸的美婦人。

  雖說這隻是存在於想象中的虛影,可是一看到這人徐徐走來,心志迷亂的黃蓉立即雙足撐住床沿,拼命地聳起下身,奉送著本該由丈夫獨享的人妻蜜穴。

  她的神情中充滿瞭崇拜和服從,既像是妃子見到瞭國君,又像是女奴見到主人,接著她齊攏三指,插向瞭自己早已盛開的花唇之間。

  但黃蓉的手指隻是抵住穴口便再沒瞭其他動作,因為無論嬪妃或女奴,若是得不到主人的允許,便沒有自行歡淫的權利。

  她滿眼懇切地望著男人的幻影,又是急又是羞,隻盼他大發慈悲,讓自己不再嘗受求而不得的熬苦。

  然而對方卻是不緊不慢地站在床邊,邪異的雙眼安靜地瞧著,就像是在等待什麼一樣,絲毫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

  黃蓉登時會意,隻見她絕美的容顏上騰起一片紅雲,朱唇微微開啟道:“……想要……”嬌滴滴的求語細若蚊蠅,連黃蓉自己都難以分辨清楚,可是就在話尾剛落的一刻,一把惑人的聲音從回憶中響瞭起來:“誰想要?”

  “蓉……蓉兒想要……”她羞澀地答。

  那個聲音又問:“想要什麼?”黃蓉目不轉睛地望著男人,似乎在用眼神回應這個問題:“蓉兒想要你……”

  她原以為自己的話已經足夠明白,誰知對方竟像是在故意戲弄她一樣,繼續不依不饒地問著:“想要我什麼?”這下可把黃蓉急壞瞭,她心中的渴望早就達到頂峰,體內的瘙癢更是再難忍受,什麼矜持,什麼羞臊,在這一刻都被拋之腦後。

  隻聽她語氣急切,滿面通紅,好像豁出去瞭似的大聲回答著:“蓉兒想要你!你的手!你的陽物!”但男人還是不滿意的樣子,張口待要再問,誰知黃蓉竟是亟不可待地搶先叫道:“蓉兒想被你操!被你奸!想被你壓在身下,用大雞吧狠狠地幹!”聽得此言,那道幻影終於露出滿意的邪笑,胖軀奮力一拱,便把胯下的肉蟲頂進瞭大俠之妻的騷穴裡。

  而現實中的黃蓉也如得到恩允一般,手臂施力,將等待許久的三根蔥指深深地插進瞭自己的美穴。

  “啊啊啊……好棒……好……好厲害……啊啊啊……”嬌艷的紅唇間立刻傳出瞭興奮的歡叫,那癡媚的音線,稱贊的話語,每一聲、每一句都飽含著女子對男人的癡醉和拜服。

  而且叫聲極是響亮,若是此刻有人從屋外經過,一定不會漏聽這淫到極致,媚到酥骨的浪啼。

  “嗯啊……快……快操蓉兒……操死蓉兒啊……嗯嗯啊……”黃蓉毫無顧忌地大聲求歡,求著肥胖的男人盡情享用她的身體,卻已忘記瞭身為大俠之妻的高貴和貞潔。

  她平躺在床,下身賁起,雙腿打開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一隻手撐開穴唇,另一隻手在嫩紅色的美肉間激烈抽插著。

  隨著三根玉指的搗進搗出,緊致的肉洞一次次擴大,又一次次收縮。

  兩瓣柔軟的陰唇活像一張饑渴的小嘴,不停發出“吧唧……吧唧……”的吮吸聲,將其中分泌的淫涎毫無保留地吐露出來。

  在黃蓉叉開的玉股間,一道道明澈的水線清晰可辯,從上到下不間斷地漫流著。

  流過滑膩的唇肉,漫過渾圓的豐臀,相繼匯聚在倒懸的兩顆臀峰頂端,好似粉白的荷花瓣上凝結的春露一般,一滴一滴,全數落在瞭鋪滿大床的鴛鴦錦被之上。

  這床被子原是在黃蓉成親時,由她精選佈料,特地縫制而成的。

  不僅代表著她與郭靖至死無悔的愛情,更是象征著夫妻二人對幸福末來的憧憬。

  可現如今,這所有的美好祈願都被黃蓉自己親手背叛。

  在無法抗拒的淫欲侵襲下,她忘記瞭至今生死不明的丈夫,忘記瞭兩人忠貞不渝的誓言,完全沉淪在背德失貞的自淫自樂當中。

  “啊啊啊……蓉兒還要……還要……啊嗯……”黃蓉越叫越浪,越叫越大聲,卻不知時辰漸久,出外遊島的人們隨時可能回來。

  隻見她性感的嬌軀陳列床上,雙腿繃緊,不住地聳動臀胯,配合著自己的玉手完成一次又一次指穴相擊。

  而在黃蓉的幻想世界,占據主動的卻是那個雙眼邪異的男子。

  他滿臉淫笑,挺著個大肥肚皮,猛力地拱動屁股,用他最得意的陽具和性技不斷操插著、撻伐著,徹底征服瞭大俠嬌妻的肉體和心靈。

  一邊是極盡放蕩的自瀆,一邊是淫浪偷情的承歡,兩種真實與虛幻的交媾同時進行,創造出瞭令人無法言喻的奇烈快感。

  黃蓉感覺身體裡像是有水在沸騰一般,小穴裡咕嚕嚕地震顫著,馬上就要噴發出來。

  隻見她興奮得雙頰暈紅,媚眼緊閉,額角粘滿瞭凌亂的發絲,卻還是在不停地搖著頭,好似再也承受不住一般狂呼不止:“啊啊啊啊啊!要去瞭!蓉兒要去瞭啊啊啊!”緊跟著這句猶如預告的話語,黃蓉的嬌軀驀然繃直,兩股間,那圓潤的陰阜不自覺地高高聳起,旁邊看去,就像一隆小小的雪色山丘。

  接著,從緊窄的肉洞深處,猛地湧出一股熱燙的陰精,直直地噴射在她兀自抽插的蔥指之間。

  被玉手這麼一擋,大量的淫水立刻失去沖力,全部順著大腿和臀肉滴落而下,稀裡嘩啦的彷佛下起小雨一般。

  不一會兒,便將錦被、墊褥全部打得濕透,再遠之處,連床榻和地板上也鋪瞭一層粼粼的水色。

  等這陣迷離的春雨漸漸止息,嘗盡性樂的黃蓉隻覺頭熱腦昏,全身舒坦至極,雙腿卻酥得發軟,終於支撐不住癱倒瞭下去。

  她實在沒有力氣移動,隻得安安靜靜地躺著,俏麗的容顏上佈滿桃紅,鼻尖浸汗,呼呼地喘著粗氣。

  繼續躺瞭一會,體溫漸漸降低,黃蓉的神智也隨之變得清明起來。

  她搖頭看向四周,隻見平時與郭靖同睡的被褥上,沾滿瞭自己淫亂自瀆,性潮傾瀉的污跡。

  又想起適才沉淪情欲,做出瞭背棄丈夫,不貞不潔的荒唐事,一時間悲從中來,心若刃絞,兩行清淚立時順著臉頰流瞭下來。

  “靖哥哥……蓉兒對不起你……”黃蓉傷感不已,伸手抱住瞭郭靖的軟枕,在床上緊緊地蜷縮成瞭一團。

  此時雲雨已過,偌大的臥室中,隻能聽到女子低低抽泣的聲音。

  而在前廳緊鎖的木門外,一道小小的身影佇立墻邊,待瞭半晌,才緩緩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