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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仙子落凡3

  箱中叮叮當當的響瞭一陣,便見師父從中取出瞭一根色澤翠綠,似乎是由美玉制成的短小棒子,雖然遠遠的看不清楚,但短棒上面好像綴著一些奇怪的花紋和圖案,而且兩端粗細不一,形狀甚是特別。

  一拿出此物,師父就像見到瞭夢寐以求的寶物一樣,雙眼中溢滿瞭渴望的神情,她不及回床,已經著急地托起瞭那根短棒。

  棒子雖短卻也足夠三手同握,隻見師父一手抓穩底部,一手緊握在棒身上快速地搓弄著,時不時還會渡入口中忘情地吸吮起來,不一會兒便吻得那短棒上水光閃爍,掛滿瞭透明滑膩的美人玉涎。

  短棒經過數次的摩擦和入口含舔,終於變得如人體一般溫熱。

  師父再也忍耐不住,她足下輕點,人已經飄然若仙地躍向瞭玉床。

  可是她一絲不掛的起跳縱躍,豐滿的乳房和嬌嫩的臀肉隨著動作自然甩擺起來的模樣,更像是一個放浪的江湖姹女。

  美人師父才剛剛踏上玉床,腳下還沒有站穩,便迫不及待地擺好姿勢,將那飽含瓊露的玉棒奉在瞭兩腿中間。

  為瞭保持住自己的處子之身,她的一雙手各擒住棒兒的兩個尖端,一前一後平托在不住顫抖的玉胯下方,就像是小兒騎木馬那般,緩緩地扭起瞭粉白色的香艷臀部。

  自從見到師父的怪異行為之後,小龍女便猜測這一切或許與治療尿床有關。

  如今師父突然拿出一件奇物,不僅對它趨之若鶩,百般迷戀,還將之與自己的身體親昵接觸,堵在那放尿的小口上來回地磨蹭。

  這番舉動在毫無邪念小龍女的眼中,無論怎麼看都像是在阻止尿液的流出。

  所以她對自己的猜想更加篤定,不但把此物視作瞭改正尿床惡習的一件法寶,而且倍加留意師父的手法和動作。

  “啊……啊……嗯嗯……啊……”師父那嫵媚的呻吟聲又一次在石屋中響瞭起來,再沒有節制,也丟棄瞭矜持,餘下的隻有發自心底的快樂春啼。

  她白皙的肌膚也因為深重的情欲而紅潮遍佈,香汗滿溢,全身都散發出風流妖嬈的意態。

  玉床之上,明燭側映,一向素雅莊重的古墓恩師不著寸縷,正在賣力地扭動著光溜溜的身子。

  她的玉足分向兩側,膝蓋微微彎曲,用結實修長的大腿死命地夾緊瞭那根帶給她無盡歡愉的短棒,好似隻要稍一松懈就會被它溜掉瞭一般。

  而在小龍女目光凝視的地方,一根翠綠色的玉柱毫無阻隔地嵌在瞭師父的私密處,把那緊緊抿著的小嘴兒頂得分開,遠遠看去如同是個嫣紅色的“入”字。

  但是古墓派的清規卻逼得師父困守玉門,不能得償而入,她唯有拼瞭命地夾緊雙腿,用兩瓣嬌嫩的處子肉唇近乎瘋狂地吸吻研磨著玉棒。

  小龍女年齡稚幼,心思純潔,望著恩師扭腰擺臀的身姿,自然生不出一絲一毫的邪念,可是在這陰冷的墓道裡逗留過久,她的小腹下方還是漸漸升起瞭一種熟悉的酸脹感覺。

  “唔……真冷……好想去尿尿……”小龍女在小襖下緊縮起身子,想要去解決這股突如其來的尿意,卻又舍不得錯失治愈惡習的機會,陷入兩難境地的她突然冒出瞭一個大膽的主意:“不如照師父的法子,稍微揉一揉,按一按,或許就能忍得住瞭……”她心裡嘀咕著,稍有局促地看向瞭自己的下身。

  其實自打小龍女懂事起,便開始跟著師父勤學武藝,加上她體質特殊,剛滿十歲便像是個亭亭玉立的少女。

  所以在那隻夠裹住半身的佈襖下面,小腰和雙腿都比尋常人傢的女娃子還要纖瘦苗條。

  可偏偏在她的小肚子下面,那尿尿的地方天生長得肥肥嫩嫩,又圓又鼓,就像一座軟白的小小矮丘擠在腿肉之間。

  而在白色小丘中間的凹陷處,藏著一線比剛出生的女嬰還要細幼,還要嬌嫩的粉白色肉唇,此刻正因為墓中陰冷的空氣而瑟瑟發抖,讓人隻想給它最為溫暖的呵護。

  嬌小的身子越來越冷,尿意也跟著強烈起來,小龍女緊張地吞瞭吞口水,一邊盼望此方法可以有所效果,一邊移動小手貼上瞭自己微微發涼的小肉縫。

  當冰冷的指尖觸上同樣冰冷的穴口時,一陣竄進身體的涼意令小龍女不禁打瞭一個寒顫,然後她學著師父最初的樣子,翹起蘭花手勢,把中指的指腹按在那軟嫩的凹陷處,不疾不徐地撫弄起來。

  最初的動作並沒有產生什麼效果,可是隨著磨蹭次數的增加,指肚和小丘開始發熱,變暖,那股急欲流出的清涼感覺竟然真的被一點點壓瞭下去。

  尿意的減弱令她欣喜無比,忍不住有些怨懟地想:“嗯……想不到這種方法會是如……如此有效,為什麼師父還要對徒兒秘而不宣呢……啊……”終於看到瞭改正惡習的希望,小龍女變得心急起來,她小手加勁兒,把纖細的中指用力地陷進瞭軟丘正中的縫隙裡,開始直接地搓揉自己那可愛的小粉唇,豈料她力道拿捏不穩,手指一下子鉆進瞭唇間的軟肉之中。

  剎那間,一種末曾有過的激烈感覺從指尖炸開,少女被異物侵入的幼小身軀難以抑制地顫抖起來,嚇得她小手立即退瞭半分,隻敢在唇邊用指腹輕輕地磨,耐心地蹭,再也不願嘗試進入那緊閉的小口裡面。

  在小龍女一刻不停地反復揉摸下,不但她的下身越來越熱,而且在手指與軟肉交磨之處,漸漸變得燥熱和麻木,還有奇怪的酸癢夾雜其中,好像這尿尿的小口正在脫離自己的身體一般,越來越難以控制。

  別無他法的小龍女唯有逐步加快手指的力道和速度,妄圖以她現在僅有的方式阻擋那卷土重來的絲絲尿意,但隨之而來卻是更加強烈的刺激感,令她忍不住想要哼出聲來。

  “啊……好……好舒服……啊嗯……好美……啊……嗯嗯……”與此同時,屋內的嬌呻浪吟已經達到瞭連綿不止的程度,玉床上的師父全身繃得僵直,唯有汗濕淋淋的豐臀在放浪地挺聳著。

  先是運動小腰向前磨,接著翹起屁股向後蹭,然後再前磨,再後蹭,前磨,後蹭,來來回回,反反復復,隻求那暢快的感覺無窮無盡,直到永久。

  在如此的心境中,美人的每一下聳動都很是心忙意急又鏗鏘有力,令柔軟的唇瓣永遠保持著最大的開合度,盡情承受玉棒的連番刷弄。

  嘗盡快樂滋味的肉穴不停地滲出淫糜的汁水,在棒身的紋路間隙中越積越多,終於難堪重負,隨著激烈地前後運動失控地漫流飛濺。

  肉唇,陰阜,欲毛,屁股,甚至是肚皮上都沾滿瞭斑斑水漬,還有更多沿著繃緊的腿肉一路滑下,在修長緊實的美腿上畫出數條清晰的濕線,被燭火一照,立刻閃映出代表著情欲盡放的晶瑩光澤。

  燭影閃爍的玉床上淫水積漫,猶如一面鏡子般反射著當前的真情實景。

  德高望重的古墓派恩師脫去瞭往日莊重秀雅的外衣,將從末視於人前的禁欲完全釋放,她盡情地聳腰扭臀,放浪自瀆,隻是為瞭追求快樂的最高最極點。

  而在火焰無法照亮的門外,天真的徒兒盲目地信任著自己的師父,小手揉陰,彷施淫行,拼命地壓抑那股令她瑟瑟發抖的溫熱尿意。

  可是幼小身體的本能反應卻令她所有的努力功虧一簣,久存在她體內的暖流就像即將噴發的水泉一般,越是被抗阻,則越是急待得到釋放。

  “啊……啊……啊啊……來……來瞭啊……啊……”終於,愈來愈急的呻吟聲再次將小龍女的註意拉回屋內。

  隻見師父渾身不住地抖動,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臉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快樂,彷若發瞭瘋一般。

  伴隨著一聲高亢的驚叫,在玉棒與肉唇緊緊相連的地方,突然泄出瞭一股清澈的汁水,淅淅瀝瀝,如下小雨似的灑落在腿上,床上,樣子極是淫糜不堪。

  “什……什麼……啊……這不是治療尿床的方法嗎……為什麼師父還會……嗯……”見師父忍不住“尿”瞭一床,發覺不妥的小龍女急忙縮回小手,不敢再去輕易觸摸自己的下身。

  可惜經過長時間的撫弄,本就難忍的尿意早就到瞭瀕臨失控的邊緣,而在溫暖的小手撤離之後,墓內陰冷的空氣趁虛而入,竟是陰差陽錯地激發瞭小小身體的釋放欲望,一剎那間,醞釀已久的熱流終於從幼嫩的穴口中傾瀉而出。

  “啊……不……忍不住瞭嗯……我要尿……尿……嗚嗚……啊……”隻見小龍女光溜溜的身子一陣激烈顫抖,緊緊並攏的雙腿仍在垂死掙紮,但散發著清淡騷味的尿液還是流滿瞭股間和大腿,洶湧的水勢更是止不住地淋在瞭小腿小腳和臟污的地面上,儼然就是一副小兒溲溺的羞臊圖景。

  在這萬物沉寂的深夜中,師徒二人僅以一門相隔,盡情地流瀉出玉體內蘊藏的瓊漿玉露,師父的成熟女體和徒兒的嬌小幼軀在這一刻完美同步,雙雙享受著自瀆至失禁泄身的酣暢和快意。

  絕頂高潮的沖擊過後,精疲力竭的師父一下子癱倒在玉床之上,一邊仔細體會那猶末退盡的快美,一邊大口地喘息著。

  隨著精神漸漸放松,困乏之感立刻占領瞭酸軟的嬌軀,令她昏昏欲睡,很快便進入瞭夢鄉。

  而在石屋的門外,早已不見瞭人影,隻餘下濺落滿地的溫熱水漬和一連串越來越遠的小小濕印。

  自那以後,小龍女從不曾在師父面前提起此事,也不敢再輕易觸碰腿間的禁地。

  在時間的流逝中,尿床的惡習得以改正,這段記憶也被她逐漸淡忘,直到今日見到瞭男人的粗大之物,那一夜的奇幻光景才開始清晰起來,回想師父手中玉棒的形狀,兩者之間確實多有相似之處。

  當年那間石屋便是小龍女現在的閨室,自從師父辭世後,她並末變動過室內的物品陳設,此時,一口紅漆描金的精致木箱正好端端地立在墻邊。

  就小龍女所知,這木箱原是師祖林朝英的陪嫁之物,後來傳給瞭師父,師父又傳給瞭自己,平時末曾打開看過,並不清楚裡面具體有些什麼東西。

  古墓向來不允許外人入內,所以這箱門沒有加鎖,小龍女走到近前,輕撥鎖扣打開一看,在這數尺見方的木箱之中,規規矩矩地碼放著數十件大小不同,形貌各異的事物,其中最顯眼的,就是整齊迭放在最上面的一套大婚喜服,珠鑲金枝的鳳冠,金繡鳳紋的霞帔,還有大紅緞子縫制的紅襖紅裙,雖然相隔數十年,看來仍是燦爛如新。

  “不知這套喜服可否是師祖婆婆親手縫制的……”小龍女心懷憧憬地猜測著,忍不住想要瞻仰一眼前輩精湛的針織手藝,她先將鳳冠拿出箱子,然後小心翼翼地展開霞帔和衣裙細心觀看。

  佈料是上等的,縫線也非凡品,剪裁和紋繡的技術更是令人望塵莫及,看著這套設計用心,制作精巧的婚服,小龍女不禁對師祖林朝英心生向往,敬若神明。

  可惜她生時較晚,無緣得見其人,隻能憑著後廳墻上的畫作和師父對於過往的描述,想象這位奇女子艷容無雙,風華絕代的身姿。

  正自看得專心,豈料從折迭的衣襟裡突然掉出瞭兩團柔軟的事物。

  反應敏捷的小龍女立刻在半空接住,攤開手掌一看,原來是一套精致小巧的胸衣和褻褲,看那喜慶的大紅顏色,竟是與喜服的配色一模一樣。

  按照常理來說,貼身內衣由於清洗頻繁,往往與外部穿著並無關聯的必要。

  而這褻衣褻褲,無論是紋飾圖案或是顏色搭配都與霞帔衣裙保持一致,並且被如此精心地保存在木箱之中。

  由此可見,它們定然也是作為婚服的一部分,僅在喜事的當天被女子所穿戴。

  其實男婚女嫁之事,小龍女也曾聽師父粗淺地談起過,隻知道男女相識相愛後,便會明媒正娶,拜堂成親,洞房花燭,從此結成一對恩愛夫妻。

  但這些事情具體要做些什麼,各自代表何種含義,小龍女卻是一無所知,所以一想到這套小衣是師祖婆婆專門為婚嫁之日準備的,她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吸引住瞭。

  隻見那偏大紅色的胸衣色彩艷麗,絹繡著金絲鳳紋,十分引人註目。

  質感順滑如絲,握在手中的感覺柔軟舒適,令小龍女愛不釋手,忍不住想要親自試穿一次。

  但她很快便打消瞭這個莫名冒起的念頭,因為這件小衣的佈料極是纖薄,簡直可以透衣視體,而且胸口部分的剪裁又短又小,根本起不到遮蔽身體的作用。

  而另一件則更加與眾不同,與其說是小褲,不如說是一塊隻有巴掌大小的窄細佈條,勉強可以蓋住女子的下陰部分,而在佈條的角落,各有一根精工編織的細繩,想來是要系於腰胯間以做固定之用。

  “想不到師祖婆婆穿衣竟是如此的……大膽……”對於這件極省佈料的小褲,小龍女實在找不出別的詞語來形容,她從小受師父教導,研習古墓派歷代傳承的針織手藝,卻從不知女子的褻衣可以做成這般小巧,這般不遺餘力地袒露身體,與她所學的“內衣以蔽體為要”完全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還是說成親時必須要這樣打扮呢……師傅曾說過,拜堂成親是女人一輩子裡最重要的日子,那這天穿得特別一些也是理所當然”正在仔細鉆研做工的小龍女突然冒出瞭這個想法,再看那一針一線精妙非凡,彷若鏤月裁雲,巧奪天工,可見制作者的高超針法和重視之心,不免令她更加篤定,感覺自己的猜測極是有理。

  看完瞭婚服,小龍女恭恭敬敬地將之折迭整齊後放在一旁,把那別具一格的小衣小褲一並塞瞭進去,然後從木箱中拿出幾個盒子,裝得都是些胭脂水粉和珠釵首飾等隨嫁之物,又翻出一些東西之後,終於在箱底找到瞭那根翠綠色的短棒。

  這棒子放在昏暗的木箱之中,仍舊閃耀著瑩瑩的翠色,瞧著這根曾在師父股間廝磨的玉棒,小龍女回憶起瞭當年自己就是在這屋門外自摸至溲溺,那羞臊難言的往事讓她的俏臉上一陣陣地發熱。

  她紅著臉伸手將棒子取出,隻覺得質地溫潤軟滑,毫無冰冷的感覺,不禁也是暗暗稱奇。

  其形狀如同一根稍短的面杖,棒身上凹凸起伏,刻著毫無規則的紋路,兩端一粗一細,粗的那頭圓圓滾滾,腫脹如囊,細的那頭則凋成瞭一顆光滑的圓球。

  雖說細微之處不盡相同,大小粗細也有差別,但是整體外形確實與男子腿間的腫物極其神似。

  “二者如此相像,看來這根玉棒就是彷照男人的那裡凋成的,可它究竟是做什麼用呢?”小龍女在心中思量著,雖然找到瞭此物,卻依舊是稀裡糊塗地想不明白。

  正煩惱間,突然想起箱底之中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稀奇古怪的物件,不禁轉念一想:“既然對這玉棒沒有頭緒,不如先看看箱中還有什麼奇異之物,或許就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想罷,小龍女便又在箱中翻找起來,這箱子底部的東西甚多,有繡鞋,佈扇這種常見之物,也有很多說不出是什麼的東西,當然還有和那玉棒形狀類似或者相近的器物。

  看來看去,她的目光最終落到瞭十幾個瓷葫蘆上面。

  這些瓷器被壓在箱底的最裡面,頭尖肚圓,猶如一個個拳頭大小的胖葫蘆,隨手拿起來會發出叮叮當當的亂響。

  小龍女立刻明白其中必定內有幹坤,她一手托底,一手捏起葫蘆嘴兒輕輕旋轉,果然將大半個葫蘆蓋子摘瞭下來。

  隻見在那葫蘆底上拖著兩個瓷制的小人,看造型甚是惟妙惟肖。

  一個粉腮朱唇,手腳纖細,形似女子,另一個束發成髻,身形偏大應是男子無疑。

  兩個小人擁在一起,勾頸攬腰,好不親密,又拿出幾個,均是形態各異,做工精妙無比。

  捧起一個葫蘆細看,發現兩個小人都做成瞭赤身露體的樣子,男子直身平臥在地,雙臂向前推出,而女子坐其胯上,將自己的胸乳送進男子雙掌中,昂首挺腰,身姿妖嬈至極。

  正在細心觀察時,小龍女突然發現這對小人並非一體燒制,而是成型後拼接組裝而成,她用手指輕輕捏起一看,隻見女子小人的下陰處有一小洞,而男子小人的股間對應地凸起一物,正好能與女子的胯間相互嵌合,將兩人嚴密地固定在一起。

  如此獨特的設計令小龍女如中轟雷,看著手中合體的小人,聯想到師父磨以玉棒磨蹭下陰,以及自己小縫裡莫名而起的陣陣奇癢,冰雪聰明的她恍然大悟,頓時明白這就是“洞房花燭”所代表的含義。

  一時間,小龍女羞得俏臉通紅,心口狂跳,急忙把小人和玉棒通通塞回箱內,又一把拽過白佈,蓋住瞭男人那根仍自堅挺的羞物,不敢再有半分的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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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輪圓月掛在夜空的東方,映照著綿延的崇山峻嶺,縷縷炊煙自小小的古墓飄然而上,被夜風一吹,便消散不見瞭。

  孫婆婆早早就回到瞭墓中,原本是想把打聽到的傳言說與小龍女聽,誰知從她進門直到入夜,小龍女就像是在生悶氣一般,完全沒有對上話的機會,甚至到瞭晚飯時間,也還是窩在石室內不離半步,叫她極是擔心。

  “姑娘,你還好嗎,要不要我替你收拾碗筷?”孫婆婆隔著石門,試探著問道。

  隻聽門內毫無動靜,過瞭一會兒,才有少女沉靜的聲音傳來:“我很好,婆婆你去休息吧,我要閉關療傷瞭……”平穩的語氣中帶有幾分命令的意味,孫婆婆別無他法,隻好嘆息一聲,按耐著心中的不安回房去瞭。

  在石室之內,小龍女正背對玉床而坐,面前木桌上的飯菜絲毫末動,一副沒有任何胃口的樣子。

  鏡中的她皺緊秀眉,兩個圓圓的小臉蛋兒微微泛紅,時不時地輕抬明眸,好似想要從鏡子中確認著什麼一樣。

  其實在白天的時候,小龍女本打算繼續修煉“玉女心經”,第一段練得順風順水,正是該趁熱打鐵的時候。

  可是男子身上那白佈像個帳篷一樣撐在那裡,她怎麼還敢輕易靠近,在屋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後隻好躲在桌前,偶爾從鏡中一窺身後的情況。

  還以為過不多時,男人那腫起的東西便會恢復原狀,豈料直到入夜之後,鏡子裡依舊能看到那高高的白色山丘。

  小龍女一雙俏目怨懟地瞪著銅鏡,隻覺自己這整日的羞臊就像是個大笑話,頓時怒從心頭起:“不等瞭!”少女猛地起身,力道過大險些要把凳子撞倒瞭,她就像要與人拼命一樣,大刀闊斧地幾步走到床前,一把掀開瞭男人身上的白佈。

  頃刻間,悶瞭整天的雄性肉體終於被釋放出來,滾滾熱氣帶著強烈腥臊味道,直直地撞在小龍女粉白的俏臉上,隻見男人精赤的身軀陳臥在玉床之上,腿間烏毛蔥鬱,那根黝黑的肉棒堅挺依舊,頂端的巨大球形物脹的紫紅,正直挺挺地對著自己。

  小龍女本就青澀怕羞,早上又見識瞭那些瓷制小人的相交之姿,此時此刻,即使與異性同處一室已令她心跳加速,何況是直視那根會在洞房之時逞兇的淫物。

  所以眼見如此景象,小龍女略帶慍怒的心立刻被驚懼的情緒所占據,因怒而起的勇猛氣勢一下子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急急地偏過頭去,躲避著令人羞赧的巨物,可是聞著濃鬱撲鼻的雄性氣息,她還是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緊張得喘不上氣來。

  方巾早就泡在瞭水桶裡,小龍女擰也不擰一下,抓起來就在男人的身體上一通擦抹。

  大片的清水隨著方佈的甩動,潑濺在地上,玉床上,和她自己的身上,將白色的衣裙沾濕打透。

  可是一味求快的小龍女並不在乎這些,反而加快速度把男人全身擦瞭一遍水後,又用方巾胡亂地抹瞭兩抹那根硬挺的雄物,才終於逃也似的躲到一邊。

  “衣服全都濕瞭,若是明日拿去晾曬,不知該如何向孫婆婆解釋才好……”看著自己從裡到外幾近濕透,小龍女不禁有些後悔適才的莽撞行事。

  好在撐過瞭這道難關,她也稍稍平靜下來,浸濕的衣衫緊緊地裹在身上,讓人透不過氣來,心想馬上就要練功,現在脫掉衣服倒也無妨。

  寬大的衣袖沉甸甸的浸滿瞭清水,紗裙的下擺都纏在腿上,脫起來甚是費力,經過剛才一番折騰,小龍女已經累得呼吸急促,費瞭好半天的功夫才將外面的衣物脫瞭下來。

  沒有瞭外袍的遮擋,古墓仙子的身軀一覽無餘。

  隻見她頎長的脖頸下,兩條白藕般的玉臂局促地環抱在胸前,香肩微聳,將藏在衣下的肉團不自覺地牽起。

  本就輕薄的抹胸濕透之後,猶如浸瞭水的宣紙一般近乎透明,兩粒發育初熟的小乳頭無所遁形,隻好粉嘟嘟地羞立在纖衣之下,那糯白裡透著粉珠的樣子更加讓人心疼。

  這般情景小龍女自是知曉,她抬眼偷偷瞧向玉床,謹慎地查看男人的動靜,即便心中清楚對方傷重如此,斷不會在這一刻醒來,可止不住的羞赧還是逼得她再三確認過後,才敢將包裹胸脯的小巧短佈緩緩解下。

  隨著濡濕的軟佈一點點地劃下,那吸貼膩滑的觸感不斷刺激著少女胸部敏感的肌膚,一種莫名的奇異感覺在那對並不算大的俏乳中油然升起,癢癢的,麻麻的,像是有無數顆小水滴在凝結,漫流,最後又交匯於一點……

  “啊!”小龍女突然嚶叫一聲,尖銳的刺痛自胸口的頂端傳來,如同被什麼東西咬住瞭似的。

  低頭看去,隻見短佈抹胸的上部邊緣,竟不知何時綻開瞭幾縷纖細的絲線,此刻正雜亂地絞纏在她因為充血而高高凸起的乳頭上。

  潮濕的絲線最是柔韌,原本淺粉色的小肉粒被勒得紅通通,俏生生的,好似一顆生長成熟的嬌小櫻桃,煞是可愛動人。

  緊纏之下,敏感程度也較平時提高瞭數倍,隻要稍有輕微地拉扯動作,令人心驚肉跳的痛感就會由尖端激起,一直躥流進整片乳肉之中,使嬌嫩的乳瓜脹得像是要破裂開來一樣。

  小龍女隻好努力耐住發自口中的痛呼,開始小心翼翼地拆解亂線。

  可是這線纏得甚是緊密,無論她怎樣註意,都無法避免要觸及那挺硬的小肉蕾,直到把抹胸完全除下,她已是緊張得額角冒汗,連連喘著粗氣。

  暖暈的燭光中,半身赤裸的少女含羞而立,拼命遮起的胸口還在急促地起起伏伏。

  全身上下僅剩一條輕紗般的絲織小褲,雖末沾水,但由於是特殊的束身款式,勉強能將渾圓緊致的翹臀包裹其中。

  而在緊緊並攏的玉腿中間,古墓仙子那飽滿的隆起處,正不斷散發著令人向往的美妙溫度。

  這已不是小龍女第一次在男人跟前袒露身體,可自從看過祖師壓箱底的嫁妝後,她對床笫之事也略有知曉,明白赤裸互對,肌膚相親,實是隻有夫妻之間才可進行嘗試的禁忌。

  所以雖然僅隔一日,再次與恩人裸呈相向,在小龍女心中的羞澀與難堪卻是不減反增,彷佛兩人不是在練功療傷,而是一對才剛拜過天地的男女,正要做那洞房花燭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