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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仙子落凡1

  在終南山茫茫的山林之中,有一座被稱為活死人墓的地方,相傳曾是全真祖師王重陽的隱居避世之所。此墓嵌入山體之內,全部由巨石建造,墓中構造錯綜復雜,遍佈機關暗器,可以說得上是銅墻鐵壁,固若金湯。

  即便有著如此無懈可擊的防護,可古墓外斷折的樹木,碎裂的山石,都像是在述說著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何等慘烈的惡戰。

  在這片滿目瘡痍之中,處處可以見到被大火燒灼過後的焦木,灰土,還有大片黑乎乎的地面,這種痕跡更是一直延伸至墓道之內。

  此刻,一名少女手提著木桶,正行走在漆黑又深邃的墓道深處,銀色的絲帶束起她烏黑的長發,容貌清麗,秀美絕俗,雖然肌膚間少瞭一層血色,顯得蒼白柔弱,卻也為她增添瞭一絲脫離塵世之感。

  她身上披著一襲輕紗般的衣裙,雪白色的衣帶翩飛,彷佛是從輕雲薄霧間飄落的仙子一般。

  這名少女便是活死人墓的現任主人,古墓派掌門人,小龍女,雖然已經成年,但是那身纖體柔,小臉軟嫩的模樣,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還沒完全長開的小娃娃。

  隻見她蓮佈輕移,穿過一條又一條墓道,腳步雖小,卻仍然能感覺到她心中的急切。

  自從師父去世,留下小龍女和孫婆婆兩人相依為命之後,她便從末有過這般焦急的心情。

  記得數年前曾有賊人侵入墓中,幾經奮戰之後,師父為瞭解救尚在幼年的小龍女而遭受敵人重創,那時的她悲痛欲絕,心急如焚,卻因為自己的弱小而無法挽救師父的性命。

  令人難過的是,當年的悲慘經歷又一次在她面前重演。

  就在昨夜,一夥曾幾次進犯古墓的妖人又再攻入,對方人多勢眾,狡詐多端,孫龍二人先後被其所擒。

  就在敵人即將行兇之時,一位外來之人神兵天降般的出現,又以絕世的武藝將她們二人齊齊解救,才算化解瞭幾乎令古墓派火門的巨大劫難。

  而小龍女此時慌急的情緒,全是緣自於這位從天而降的奇人。

  原本此人已經震懾住瞭群賊,誰知妖人的首領不甘心失敗,竟然點燃瞭事先埋設好的炸藥和火油,使整座古墓瞬間陷入瞭一片火海。

  那位奇人為瞭保護孫龍二人,也在這場無妄之災中身受重傷,瀕臨死境。

  念及於此,小龍女又再加快瞭腳下的步子,匆匆地趕至一道虛掩的石門前,門縫中隱約閃爍著一縷微弱的光亮。

  她手剛一觸及門沿,原本堅定的意志突然踟躕瞭起來,彷佛一想到門內即將發生之事,她就忍不住想要轉身逃走。

  可現在並不是怯懦的時候,門外的少女放松瞭呼吸,低頭默念幾句可以靜心的口訣,終於平復瞭心間的不安情緒,她玉手輕微用力,推開瞭面前的石門。

  伴隨著一陣微弱的摩擦聲響起,石門被緩緩開啟,豁然開朗的光線令小龍女不自覺地瞇起瞭眼睛。

  她自幼在古墓居住,早已習慣瞭在黑暗中生活,反而對突然出現的光亮感到瞭一絲不適。

  片刻之後,視線逐漸清晰,屋內的情況也變得一目瞭然。

  石屋並不大,空空蕩蕩的,最顯眼的就是點在墻角的一盞清燭。

  明亮的火苗平穩地燃燒著,在火光勉強能夠照及的不遠處,倚墻放置著一張長條狀的青色石床。

  之所以稱它為床,不僅由於其上鋪墊著草席,薄被,更是因為此刻正有一道身影躺在上面。

  那道人影身長體壯,在黑暗中顯得極為高大,雖然是一動不動地平躺在那裡,卻仍舊有著讓人難以忽視的存在感。

  小龍女的目光掃視全屋,最終落在那道身影上後,便再也無法移開半分。

  因為那高大的身軀就是她不能逃避的責任,也是她情願舍身相報的救命恩人。

  回想起昨夜種種險境,小龍女至今仍是心有餘悸。

  婆婆幾次經歷生死,自己也險些受惡賊侮辱,還有那場幾乎要吞噬一切的漫天大火……若非是此人出手相救,恐怕世上早已沒瞭古墓派這三個字,被這份如山般的恩情激勵著,少女終於邁動小腳走進瞭室內。

  隨著距離的拉近,床上身影的形貌也越加清楚起來,隻見此人胸寬腰挺,身材極為健碩,樣貌雖然略顯平庸,但一雙粗眉如濃墨揮灑,英氣十足。

  想不到這位牽動少女心緒的恩人,竟然是一位身形高大的壯年男子,由於古墓派是女子門派,門規中明令禁止任何男子進入古墓,因此他可以算是創派以來第一位有緣入墓的男人瞭。

  他一身粗衣粗褲,在手臂和肩頭上各有多處破損,佈料焦黑,一看就是經過大火猛烈燒灼的樣子。

  在衣下的傷口處已經被包紮完好,白佈層層迭迭,纏裹間隱約滲透出的鮮紅血跡,足以證明他的燒傷是多麼的嚴重。

  可是男子昏迷不醒的原因,並非來自於身體的外傷,而是因為他虛耗內力,引得體內急火攻心所致。

  所以小龍女才會將他安置在這張以千年寒玉所制成的“寒玉床”上,為的就是以其經年不散的寒冷之氣,壓制住他逐漸逼近心脈的急火。

  然而始料末及的是,男子雖然借助寒玉床抵禦住瞭足以致命的火毒,可是他內息雜亂,根本不能抗拒玉床散發的陣陣寒意,一夜之間竟被寒氣浸透入骨。

  如今他留在玉床上是死,離開玉床也是死,性命已是危在旦夕。

  想不到自己的救人之策,竟害得恩人陷入瞭有死無生的兩難境地,小龍女自知罪孽深重,心中愧悔萬分。

  她不眠不休,徹夜在墓中搜尋,終於從本門的武功心法中找到瞭一線生機。

  她所找到的救人之法,正是古墓派的最高武學,“玉女心經”。

  這門功夫是由祖師林朝英所創,修煉方式甚是奇特,需有兩人同練,在互相助力之下快速提升武功。

  由於該男子的真氣極為霸道強勁,小龍女心知以自己淺薄的內功,實難為他運功調息。

  但借助“玉女心經”雙人互練的特性,便可以調動他體內雜亂的真氣進行自救,同時又可以提高自己的內功修為。

  此消彼長,料想心經練成之時,此人的傷勢也可好的七七八八瞭。

  雖說修煉此功之前必須精通古墓、全真兩派武藝,但是救人隻練內功,不需拳腳招式,所以小龍女才敢以此方法勉強一試,何況男子現在命懸一線,除此之外,她已找不到任何的出路。

  “萬事已備,我還在……等些什麼……”少女責備自己的不爭氣,心中卻猶豫著,踟躕著,遲遲沒有靠近玉床。

  既然情況如此危機,為什麼她還不趕快行動?其實這也怪不得她,怪隻怪“玉女心經”奇異又特別的修煉方式。

  按心經所述,雙人輔助同練,雖然可以提高功法效力,卻也會使得練功之人全身熱氣蒸騰,極易走火入魔,所以必須揀空曠無人之處,敞開身上的所有衣物進行修習。

  由於古墓派向來隻收女徒,修煉此功自是毫無禁忌,但現在情況特殊,不得不與異性同練。

  一想到自己將與男子赤裸相對,小龍女的心中又是膽怯又是羞澀,是以才會如此磨磨蹭蹭,不知該要如何是好。

  男人臉色慘白,氣若遊絲的樣子,令少女感到一份難言的苦楚,心中不忍的她伸出雙手,將石門緩緩關閉。

  等她再次回過頭時,略顯蒼白的容顏已經染上瞭一層淡淡的粉色,那雙清澈的眸子裡水波瀅瀅,在男人的臉上凝望瞭許久,最後隻得無奈地嘆瞭一聲。

  “他救瞭古墓,救瞭婆婆,也救瞭我,如今隻有這個法子可以保他一命,我又有何好猶豫的……”小龍女一邊為自己打氣,一邊提起木桶走到床前。

  她拿出提前備好的方巾,泡在熱水中浸得透瞭,才拿出來擰至半濕半幹,開始一下下地擦拭男人的頭臉。

  這是她第一次修習“玉女心經”,又關乎恩人性命,所以對細節之處極為重視。

  這玉床性屬極寒,任何燥熱之物都無法與其相抗,她害怕練功時產生的熱氣會與寒氣相互沖撞,危及兩人性命,便打算以清水打濕全身,緩和冷熱之間的相沖相克。

  少女手持浸瞭水的方巾,細心地擦拭起男人的臉龐。

  她一生中見過的男子屈指可數,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更是從末有過,雖然胸口砰砰砰地跳個不停,但出於年少好奇的心性,她還是忍不住仔細地端詳起來。

  因為受瞭嚴重的內傷,男人的臉色十分蒼白,額角上還有幾處嶄新的細小傷痕,或許是在救火時意外造成的。

  他的鼻梁不高,卻很是直挺,嘴唇厚實且飽滿,給本就充滿正氣的面孔上增添瞭一份忠厚和老實。

  而最吸引小龍女註意的,就是那一對如濃墨橫揮般的眉毛,在她見過的人中,師父和婆婆皆是女子,娥眉似柳,與男人大不相同;全真道士眉扁形呆,甚是古板;攻墓的妖人個個奇形怪狀,有的甚至根本沒有眉毛;而那惡賊霍都尖眉細目,卑劣至極,看瞭令人生厭。

  唯有此人的眉毛又濃又密,棱角分明,即便是傷重昏迷的現在,依舊是豐神異彩,如刀如劍,彰顯瞭他的英豪本色。

  小龍女看得有趣,忍不住伸出玉指,輕柔地撫弄著英氣十足的濃眉,眼前不斷閃現出兩人初次見面時,男子那溫柔又滿是憐愛的神情。

  “那時他看我的神情,和師父一模一樣……”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著,竟然從此人的身上看到瞭一絲先師的身影。

  其實自從師父離世之後,小龍女沒有一天不是思念感懷,痛苦難眠,時常獨自站在師父的畫前暗自神傷,甚至是靜心訣這種無情功夫,也壓制不住久積在她心中的悲慟和苦楚。

  因此當古墓受襲,眼看孫婆婆即將被害之時,再度失去親人的恐懼讓小龍女萬念俱灰,隻想一死瞭之。

  或許是天見可憐,古墓派命不該絕,就在小龍女以為一切都無可挽回之際,此人神兵天降,以一己之力逼退瞭在場數十個江湖妖人,將傾復之危化於無形,而在面對面交談之時,對方的沉穩和謙遜也不禁令她心生好感。

  那時男人的眼中,就有著如師父一般慈愛的目光,令虎口脫險的小龍女心生恍惚,還以為是師父再世,特地借他人之身趕來解救徒兒的危難。

  情緒激動的她甚至忍不住就要開口相問,但一切希望都被那場報復般的大火無情地截斷,就斷在男人即將報出自己姓名的一刻。

  所以在小龍女心中一直有份固執的念頭,那就是將此人留在身邊,親手為他醫治療傷,等他痊愈清醒之後,再去求證自己那個近乎荒唐的猜想。

  懷著如此目的和感恩的心情,小龍女把男人的額頭到眉眼,鼻梁到臉頰,直到下巴和脖頸,每處都精心擦拭瞭一遍,又將散亂的發絲打理整齊,直到把恩人恢復成初識那般整潔才算心滿意足。

  接著,她柳眉輕皺,玉頰微羞,緩緩解下瞭被火燒破的外衣和內衫,對方健碩的胸膛和緊實的腰腹立刻顯露在她眼前。

  看著那肌肉紮實的上身,小龍女不由得一愣:“原來男子的胸腹這般……結實,與女子大是不同”她久居古墓,男人也不曾見過幾個,羞澀之餘自然是倍覺奇異。

  而且此人身上大小傷痕無數,最顯眼也是最嚴重的,便是深深刻在腰間的一道傷疤,看形狀竟像是一把利劍直穿入腹,令人不寒而栗。

  小龍女持著方巾,在男人身上來回地推抹,將胸口和腰部的皮膚逐一打濕,隨後又把肩頭手臂上沒有受傷的地方細心擦過一遍。

  這一陣忙活下來,把她累得粗氣直喘,一張小臉也少見地紅瞭起來。

  單是擦個上身就羞得紅瞭臉,接下來該怎麼辦……小龍女雖然心有不願,可事已至此,又怎可以半途而廢。

  她打定主意,一咬牙,便把男人的褲子一並褪瞭下來。

  玉床之上,一個赤條條的漢子平躺在那兒,小龍女哪還敢看,閉緊眼睛便沿著身子擦下去。

  她小手攥緊濕佈,在男人雙腿間盲人摸象般地一通亂抹,摸到什麼毛毛的,軟軟的也不多想,一直把全身上下擦瞭個遍,才終於睜開雙眼躲到一旁,耳朵卻已經紅得好似兩瓣小橘子。

  如今男子全身精赤,在燈光之下泛起迷幻般的粼粼水色,比之剛才變得越發引人註目。

  一想到之後還要相對練功,小龍女頓覺面上火熱,連忙吹熄瞭放在墻角的燭火,屋內瞬間陷入瞭一片黑暗。

  一陣寂靜過後,角落裡沙沙幾聲輕響,玉人的倩影在暗影中緩緩寬衣解帶,每一次舉手投足都讓人浮想聯翩,等她再次回到床前,白玉般的身子上已經僅剩一條遮羞蔽體的纖薄小褲。

  雖說經文中要求敞開所有衣物,可是要她光著身子,與陌生男子同床練功,便說什麼也無法做到。

  朦朧的黑暗中,小龍女玉手環抱,羞怯地私捂著胸前尚末飽滿的軟嫩,腰肢纖細嬌柔,與自然翹起的粉臀相映成趣,共同畫出瞭一道玲瓏的曲線,兩條足夠修長的玉腿緊緊並攏著,訴說著心底無盡的羞澀。

  她全身的肌膚白皙無瑕,俏生生地立在黑暗之中,宛如雪凝的仙子一般動人心魄。

  隻可惜唯一在場之人雙目緊閉,無緣得見,白白錯過瞭這般絕美的景色。

  修習內功,本以對掌互練最益,可是男子重傷昏迷,身體高大沉重,不僅無法自行撐起手臂,甚至是普通坐姿也難以長時間維持。

  而且心經要求嚴苛,中途若有絲毫斷阻,練功之人性命難保。

  小龍女唯恐發生意外,左思右想,也隻有讓此人繼續保持睡姿,然後居高臨下,從他胸前幾處大穴推送真氣,才能做到盡量穩妥。

  隻是如此一來,自己不免要與他肌膚相貼,想象著兩人練功時一上一下的親密姿態,小龍女感覺臉上熱得像要生出火來,胸口咚咚咚地跳個不停。

  她趕忙默念口訣,勉強壓制住內心的狂跳,也用溫水潤過身子之後,緩緩走上玉床。

  腳剛一踏在床沿,一陣徹骨的寒意立刻自小腿鉆瞭上來,小龍女的身子忍不住一陣冷顫,好在她日日以此床練功,體內自然而然地運起內功抵抗,隻是一瞬便將寒意盡消。

  她生怕看到男人下身,便手扶墻壁,瞇著眼睛,兩隻白嫩的小腳一邊探路一邊向前挪動,時不時蹭到對方健壯的大腿,或是踩在紮實的腹肌上,都嚇得她連連躲避。

  就這般走一步退兩步地前進,終於在男人的腰間站定,這個位置,就算睜開眼睛也不會看到什麼,自覺放心的小龍女秀目微張,視探著身下的情況。

  此刻男子正好躺在她雙足中間,腰身肌肉緊實,胸膛線條硬朗,面容也更加清晰,黑暗中,濃眉之下彷佛有一雙眼睛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她。

  如此情景令小龍女驚慌異常,想到自己此刻隻穿瞭一條短小的褻褲,全身上下定然被他瞧得清清楚楚,心中頓時又羞又亂,趕忙用手擋住胸前,驚叫一聲,立刻蜷縮著蹲瞭下去。

  剛一蹲下,兩朵的雪臀正好貼在男人的小腹上,那感覺冰涼透體,反而令小龍女內心一靜,思慮前後,竟“噗嗤”一聲笑瞭出來。

  原來她驚慌過後,想起房間內並無光亮可以照人,何況男子重傷昏迷,無意無識,又如何會睜眼窺視,不禁暗暗責備自己的胡思亂想,一驚一乍。

  出乎意料之外,這杯弓蛇影般的胡鬧,竟然陰差陽錯地消解瞭小龍女內心的緊張情緒,雖說仍是難免覺得羞臊,但精神放松瞭,接下來修煉心經時便少瞭幾分危險,多瞭幾分勝算。

  而且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在那一刻,即使沒有靜心訣的幫助,她也做到瞭清心自然,冷靜處事,甚至那一向緊繃著的小臉兒,也會不經意間因為可樂之事而展顏一笑。

  小龍女凝神靜聽屋外動靜,擔心適才的叫聲驚動瞭孫婆婆,雖說之前已經明令禁止過不許任何人進屋,但以孫婆婆沖動又執拗的脾氣,難保不會抗命進來救人。

  所以她多等瞭片刻,直到確認門外並無任何聲響,才終於安下心來運功救人,她稍稍動瞭動蹲下的身子,覺得男人的小腹肌肉紮實,觸感冰涼不似肌膚,倒也少瞭幾分羞澀之感,便嘗試著坐瞭上去。

  隨著重心下移,玉胯蓮坐,小龍女的臀部從輕觸到相接,再慢慢擠壓,直到完全落在男子的小腹上,極具彈性的臀肉也由一開始的兩弧軟丘,被動地改變形狀,與有凹有凸的腹肌逐漸貼合在一起。

  少女的肌膚既嬌嫩且敏感,即便有褻褲阻隔,卻依然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腹部的肌肉線條。

  這是小龍女第一次與男子肌膚相接,除瞭難以言說的羞澀之外,心中竟沒有一絲一毫的厭惡,反而是坐在如此紮實的腰腹之上,令她莫名記起瞭師父在世時的那種踏實和安穩,身體中奇妙地生出瞭想要放手一試的勇氣。

  隻見她兩腿放松地曲在兩側,用手撐著伏貼在男人身上,如同情人的耳鬢廝磨一般,湊在男對方耳邊輕柔地說道:“昨夜你搭救於我,現在換我救你瞭……如果你能聽到,一定要記住我接下來的話……”接著,小龍女便把心經的另一半內功口訣逐字逐句地念瞭一遍,這玉女心經共分九段行功,她口中所念便是第一段的修煉口訣。

  雖然小龍女並不奢望昏迷的男子能夠按口訣做出回應,但她還是希望將這份心意傳達過去,哪怕隻是賭一賭,搏一搏也算值得的。

  待傳授完經文,她又抬起頭,略帶憂慮地看著男子蒼白的面容,幽幽嘆道:“師父曾說男女有別,如今我不僅帶男人進入古墓,以非門人不傳的心經救治你這個外人,更是不顧師父的囑托與你有瞭肌膚之親。這一夜之間,我幾乎違叛瞭本派的所有門規,若是這一次你真的能夠起死回生,順利痊愈,也不枉我如此待你瞭”此話說完,小龍女又恢復坐姿,伸出兩隻小手按在男子胸前,將真氣順著掌心試探地送瞭過去。

  真氣甫一過體,立刻感覺到數不清的氣息在對方體內亂沖亂撞,有的強如江河,有的弱似細泉,已經完全脫離瞭經脈循環之道,毫無規律可尋。

  男人體內的狀況正如之前所檢查的樣子,當下便不再多等,按照玉女心經的口訣要求,抽絲撥繭般地引著一股較弱的真氣流回自己體內。

  在小龍女的控引之下,這股熱流順著全身經脈遊至丹田之中,隨後又沿著各處大穴送瞭回去。

  經過她的安撫調理,這股真氣便可在男人的經脈中正常流轉,調理自身。

  如此一個輪回過後,小龍女隻覺腹中充實,四肢百骸舒暢無比,心道此法確實有效,不禁喜出望外。

  又繼續練瞭幾個時辰,她的全身飄起縷縷白氣,男子身上也有燥熱傳來,打濕的溫水已蒸騰大半,幸好兩人此刻大汗淋漓,倒也不怕熱氣逼身,走火入魔。

  專心運功的小龍女滿身香汗貼膚,一滴滴晶瑩的汗珠劃過微微隆起的酥胸,流下白皙光滑的美背,蔓延在纖細的腰肢上,那感覺癢癢的,猶如無數隻活蹦亂跳的螞蟻爬在身上一樣。

  而且這些“活物”就像商量好瞭似的,一隻一隻直往她貼身小褲裡鉆,把少女全身僅有的一件蔽體小佈打得濕透,緊緊吸貼在肌膚上,蜜桃狀的臀形立刻一覽無餘。

  更令她感到難受的是,身體各處的癢意也隨著汗滴一同下移,紛紛跑到粉胯和臀股之間作怪,弄得她恨不能抽離雙手,去把那擾人的汗水清理幹凈。

  但此刻正是這段行功的緊要時刻,稍有一絲的大意就會功虧一簣,強行撤掌簡直與自殺無異。

  不得已之下,小龍女隻好再次以“靜心訣”強行控制心神,抵禦越來越強的癢意。

  就像在靈魂之外落下瞭一堵堅固的城墻,雖然無法徹底消解身體上的不適,卻可以將煩亂的情緒拒之“心”外。

  隨著修煉逐漸推進,汗水越流越多,全都匯合在男人的肚腹上,小龍女端坐其上,臀部如同浸在一片溫水中,又潮濕又悶熱。

  尤其是她股間軟嫩的隆起處,與男子火熱的肉體隻有一佈之隔,那從小到大隻曾用來尿尿的小肉縫兒,被體溫烘得悶瞭,被汗液膩得滑瞭,竟然莫名其妙地癢瞭起來。

  這股癢意極是奇怪,時有時無,或強烈,或微弱,實是叫人難以應付。

  那本該是銅墻鐵壁的靜心功夫,好似失去瞭作用一般,隻要稍稍起癢,就像是被人直接撓在心窩裡,抵抗不瞭,也忽視不瞭,就連身子都會不自主地輕輕顫抖起來。

  “啊……那裡……怎麼會……癢起來……啊嗯……難……難道是走火入魔?”小龍女心中奇怪,可末嘗人事的她又怎知發生瞭什麼,隻道是自己練功出瞭岔子,趕忙將所有註意力都集中在心經之上。

  如此一來,靜心訣的功效立時減瞭半分,在一陣陣奇異麻癢的進襲下,她難以把穩腦中的胡思亂想,忍不住就要扭起香臀,在男人雄壯的身軀上磨蹭解癢起來。

  “不!我不能!”就在顫抖的小腰即將把想法變為現實的一刻,小龍女及時懸崖勒馬,阻止瞭自己近乎荒唐的念頭,不僅是為瞭功法的穩固,更是因為心中無盡的羞赧。

  看著男子如同酣睡的面容,她耳根紅得好像發燒,為剛才的沖動感到羞愧難當。

  小龍女一邊責備著自己,一邊拼命壓抑著心中不知恥的綺念。

  好在這第一段的行功並不艱難,咬牙堅持瞭一段時間之後,她將多餘的丹田之氣逼出體外,吐納三次後,終於算是完成瞭修煉。

  男人的內功深湛,真氣剛猛雄渾,她必須打足十二分的精神才能完全把控,幾個時辰下來,已經累得全身酸軟,四肢無力,真氣流經之處也有疲乏感覺傳來。

  雖說中途遇到瞭一些“挫折”,可是看到男人氣息均勻,臉上也有瞭少許血色的樣子,小龍女既欣慰又歡喜,嘴角不自覺地微笑著。

  她輕柔地撫弄著男人充滿神采的濃眉,略顯疲憊地凝視著恩人的臉龐,感覺自己的所有努力都是值得的。

  “姑娘!已經到戌時瞭!”門外響起瞭孫婆婆的喊聲,戌時是她們平時的晚飯時間,也是小龍女提前定下的閉關時刻,孫婆婆見她遲遲不出石屋,才會擔憂地向她詢問。

  但心中滿是男人安危的小龍女,早已忘記瞭這個自己定下的約定。

  突然聽到第三個人說話,嚇得她背嵴挺得緊直,一顆心兒都要從胸口跳出來瞭。

  “知……知道瞭!婆婆,我馬上就來”小龍女趕忙答應一聲,這才想起要從男人身上爬下來。

  她拖著疲憊的雙腿下瞭床,離開瞭男人暖熱的肉體,她不禁全身冷得一陣哆嗦,連忙從櫃子裡拿出一塊幹的方巾,擦去瞭身上正在逐漸變冷的汗水。

  她又想去替男人擦汗,卻見到那濡濕的小腹上積匯瞭一片清晰可見的水漬,兩朵鵝蛋形的嬌小臀印,如同罪證一般記錄瞭兩人那極度親昵的練功姿勢。

  這般曖昧的景色令小龍女臉上一熱,忙不迭地將那汗漬抹瞭個幹幹凈凈,回想起適才那奇異莫名的欲念,隻覺股間的小口又再細細地癢瞭起來。

  她立刻伸出雙手,嬌羞地捂上瞭那片渴望呵護的處女聖地,彷佛是要遮住自己內心的罪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