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姚杏杏試圖推開他,“你先放開。”
下一刻抱著她的塗山晉變為貓咪大小的模樣,落到她懷中。
姚杏杏無措的抱著小狐貍,“塗山晉你怎麼瞭。”
小狐貍伸著粉色舌頭舔她的手背,姿態像是在安撫。
“別擔心,我隻是受瞭點小傷,很快就能恢復。”是塗山晉的聲音。
把小狐貍平穩的抱在懷裡,姚杏杏略放心的轉過身,此時周緒長已經來到她面前。
他看不出情緒的瞧瞭瞧她懷裡的狐貍,說:“這是受傷瞭?”
姚杏杏眉間染著不明顯的擔憂,輕輕點頭,“我們繼續趕路。”
說完她便抱著小狐貍走瞭,走瞭幾步察覺周緒長沒跟上來,回頭去催促,“你走不走。”
他不走她就自己先走瞭。
周緒長望見在她臂彎裡微微晃動的狐尾,鼻間幾不可聞的冷哼一聲,應瞭聲,“走。”
臭狐貍,裝可憐真不要臉。
經由塗山晉指路,兩人一妖在天黑前趕到瞭最近的一個城鎮中,於一傢客棧落腳。
客棧隻有兩間空房,姚杏杏便要抱著小狐貍去自己房間,塗山晉現在的樣子看起來不太好,她不太放心把他丟給別人。
周緒長眉頭打結的看著她,指著她懷裡的狐貍道:“他是妖,但也是個男的,男女授受不親知不知道。”
姚杏杏聞言把狐貍往前一遞,“那你來帶,晚上要多註意他情況。”
周緒長沉著臉不接,他心裡恨不得弄死塗山晉,又怎麼可能願意照顧他,要真落到他手裡,自己一定會趁他虛弱直接高死他。
嗯?周緒長很快反應過來,現在不正是高死塗山晉的好機會?
在姚杏杏把狐貍收回去之際,反口道:“行,我看他一晚吧。”
說著就伸手去提狐貍,手剛伸到面前,就被狐欄奢狠賞瞭幾大爪子,手背頃刻鮮血直流。
“……”姚杏杏低頭瞧瞭眼閉目養神的塗山晉,略尷尬的抬頭看周緒長,“他可能不太待見你。”
瞧見周緒長氣極的神色,頓瞭頓又開口,“你先趕緊止血吧,流瞭好多。”
周緒長陰鬱著臉草草給傷口止血,抬頭氣憤的略瞪瞭一眼姚杏杏,“還站著幹什麼,我是因為你才受的傷,你不該幫我處理?一隻手要我怎麼包紮。”
早知道剛剛自己就不該開那個口,姚杏杏心裡嘆瞭一口氣,認命的帶人來房間。
來到房間,姚杏杏把狐貍放在桌上,然後翻出藥膏和紗佈,準備給周緒長處理傷口。
一抬頭,卻發現周緒長和小狐貍大眼瞪小眼,誰也看不慣誰的模樣。
眼神廝殺的兩人察覺她看來,不約而同的收回視線,朝這邊望來,跟商量好似的同時伸出受瞭傷的爪子。
小狐貍前爪上的傷口已經沒有流血瞭,隻是看著有條很長的血痕橫在上面,周緒長手背的幾條抓痕還在滲血,考慮之後姚杏杏決定先幫周緒長的傷口包紮。
看見姚杏杏選著瞭先幫周緒長,小狐貍慢慢收回爪子,樣子委委屈屈,可憐兮兮的。
姚杏杏心下不忍,便說:“你的傷口需要熱水清洗過,我等會慢慢幫你弄。”
小狐貍滿意的瞇瞭瞇眼,趴在桌子上看著她。
周緒長不甘被冷落,在兩人對視的中間找存在感的晃著受傷的手,“血要流幹瞭,趕緊處理吧。”
看瞭他一眼,姚杏杏沒再說什麼,收回目光,轉心給周緒長處理傷口。
她低頭時彎彎的睫毛輕顫,難得的顯現幾分溫柔來,周緒長撐著下巴,目光一錯不錯的停留她在身上。
狐貍餘光瞥瞭一眼不知不覺看入神的周緒長,動瞭動手癢的爪子,也跟著轉頭望著面前的人,一雙獸瞳清晰的倒映著對方的身影。
好看的姑娘真是遭人惦記。
“好瞭。”不知多久,姚杏杏的聲音忽然響起,認真看瞭兩眼自己的成果,滿意的放開手。
“行瞭,你可以回去瞭。”包紮好後,她直接對周緒長下逐客令。
周緒長卻是坐著不動,摸著手背上有些娘氣的蝴蝶結,虛偽的開口:“你包紮的手法不錯,我再看看你怎麼包的,也跟著學學。”
他是不可能放他們兩人單獨相處的!
姚杏杏微微挑眉,“真的假的?”
大男人也喜歡蝴蝶結?
周緒長對口不對心的點頭,“自然是真的。”
小狐貍起身走到姚杏杏面前,故意擋在兩人中間,也不說話,在空中來回晃著毛茸茸的尾巴吸引她的註意力。
剛要開口的姚杏杏不出意外的被他吸引瞭視線,低頭瞧見狐貍自己舔著爪子上的傷口,想起他的傷還沒處理,也就暫時忘瞭接周緒長的話。
周緒長涼涼看瞭一眼得逞瞭的狐貍,然後接收到一個挑釁的目光。
死狐貍,真他娘不要臉,奴顏婢膝的模樣,真把自己當寵物瞭不成。
而後他看見姚杏杏自然的肉瞭狐貍頭,小狐貍還一副享受的表情,差點沒把周緒長給惡心壞瞭。
塗山晉卻不以為意,隻要方法有用就行,管他具體是什麼辦法。
這邊姚杏杏起身去準備熱水清洗傷口,卻見周緒長穩坐著不動,便道:“你還不回去坐這裡幹什麼。”
“…跟你學習如何包紮。”周緒長說出連自己都不信的話。
看姚杏杏無語的表情也知是沒信他的鬼話,她推瞭推周緒長的肩膀,“麻煩下次編個像樣點的來,別那麼敷衍行不行?趕緊走。”
就這樣,周緒長被她硬趕瞭出去。
門被關上前,他還很不放心的提醒姚杏杏,“晚上不要睡的太熟,多留個心眼,謹防那些居心叵測之徒對你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姚杏杏聽的一頭冷汗,臨瞭送他一句,“你是在指你自己嗎?”
周緒長“……”
忽略周緒長被噎住的表情,姚杏杏一把關上門,回去幫塗山晉處理傷口。
狐貍爪子上的傷口不大,沒用多少功夫就弄好瞭,收好東西,姚杏杏把他留在桌上,拿上換洗的衣服去洗澡。
剛要進浴室之際,她想到什麼的頓住,回頭看瞭眼瞇著眼睛休息的狐貍,別扭的提醒道:“我去洗澡瞭,你別進來。”
等她進瞭浴室,閉著的狐貍眼卻慢慢睜眼,直勾勾的盯著浴室的方向。
好想進去,但是又怕惹她生氣。
她氣X老大瞭,因為他占她後庭一事,一氣就是好幾年。
塗山晉掙紮猶豫好久,終是狠狠閉上眼睛,假裝聽不見浴室裡清晰的脫衣響動和人入水的聲音。
熬過漫長的一刻鐘,姚杏杏穿戴好衣服出瞭浴室,抱瞭一床被子放在榻上,帶著一身濕氣和幽香靠進狐貍。
瞧見狐貍的位置沒有動過,滿意的點瞭點頭,跟他說,“我去睡覺瞭,旁邊有榻,我放一床被子在那邊給你用。”
然後捉著狐貍下巴警告,“不準半夜偷偷溜上床,明白嗎?”
狐貍尾巴討好的蹭她的手腕,也不知是知道瞭還是什麼意思。
姚杏杏沒有管,放開小狐貍,走去床邊準備睡覺,因為房裡多瞭一個人,她衣服沒脫的直接躺上去。
躺好後,她隔空遙遙瞧著還臥在桌上的狐貍,“塗山晉,你應該暫時恢復不瞭人身吧。”
他要是說能恢復,姚杏杏立馬就會把他趕去周緒長那裡。
狐貍低低叫喚瞭一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意識,姚杏杏蹙瞭蹙眉,倒也沒有說把他趕出去,翻瞭個身睡覺。
桌面上塗山晉看著姚杏杏睡覺瞭,壓著自己的爪子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一個幾年又一個幾年。
現在她還和魏霖川在一起嗎。
不知過瞭多久,床上傳來平穩而綿長的呼吸,塗山晉緩緩起身,一躍跳下桌面,往床的方向跑去。
剛想跳上床,卻瞥見自己一身毛發臟兮兮的,便又縮瞭回來,在床邊佈下一個結界,隨後往浴室的方向跑去。
狐貍身一入浴室,便幻化為高大的男人,身上的白色衣袍有些破爛,他隨手一脫,丟在地上。
正要進入水中洗澡,不經意間瞥見姚杏杏換下後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臟衣服。
紅色的貼身小衣欲露不露的藏在衣服裡,紅色的衣邊似乎還保持著包裹住兩團時的弧度。
塗山晉緩緩低頭,處於發情期的自己,居然隻是看見她一件貼身衣服就硬瞭。
不,應該說隻要和她單獨在一起時,他就沒有不想硬的時候。
沉沉吐出一口濁氣,塗山晉彎下腰,指尖勾起窄窄的紅色衣帶,將其扯瞭出來。
定定盯著手中小小的佈料許久,終是帶著它按在瞭欲望無法發泄的地方,包裹著粗長的陰精,來來回回套弄。
他唇間溢出粗重的低喘,赤裸的身上佈滿一層汗漬,一想到姚杏杏正在外間睡覺,而自己恬不知恥的偷她的內衣自瀆,禁忌又莫名興奮的繃緊瞭身體,沒用太久,便匆匆泄瞭一次。
濃稠的大量白灼噴在地上,手上,將手裡抓著的紅色小衣弄的污穢不堪。
強烈的感官刺激到瞭塗山晉的神經,剛剛發泄過的欲望又重新燃瞭起來,任他如何壓制都壓住不住。
重重嘆瞭一口氣,塗山晉沉著臉入水沐浴,很快洗透審赤裸著身子回到床邊,眼睛專註的盯著姚杏杏熟睡的臉。
她怎能對一個對她有想法的男人這麼放心,是認為受瞭傷的自己無法對她下手麼。
自己又該不該辜負她這樣的信任。
塗山晉緩緩摸上姚杏杏的臉頰,指尖輕動讓她睡的更沉,然後俯下身,輕輕含住她嬌嫩的唇瓣。
他控制著力道,確保不會在上面留下痕跡,伸著舌尖一點點勾勒她唇邊的輪廓,慢慢的吮吸。
漸漸吻著,塗山晉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深入下去,但理智回籠,讓他勉強放棄瞭這個打算。
直起身,從被子裡抓出她微涼的小手,帶著軟綿綿的手掌握上自己硬的發痛的胯間,小心的套弄起來。
手上一邊上下擼動,一邊低聲動情的喚姚杏杏的名字,他不敢摸去姚杏杏的身上,怕留下痕跡叫她發現,便死死抓住被子,極力忍耐此時強烈的快感。
連射瞭兩次,塗山晉才眷戀的親瞭親姚杏杏的唇,幫她清理瞭手掌,屋子裡的其他可疑痕跡和氣味也隨後全部打掃幹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