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啟幫姚杏杏清洗完身體後,把人抱上去床睡覺,然後回房開始祛寒毒。
他們通過和交合的方式,將姚杏杏體內的寒毒吸進自己體內,然後花時間再排出來。
如此重復控制住她體內的寒毒數量,確保她的體溫盡量靠近正常值,防止五臟六腑被寒氣侵蝕。
而且從她目前的身體狀態來看,這個方法確實奏效的。
塗山晉重新煎上藥,順便端著吃食回瞭房間。
屋裡姚杏杏睡的正好,他把東西放下,脫光衣服鉆到被窩裡,摟著她。
手順著曲線滑到軟綿的屁股上,愛憐的捏瞭幾下,而後伸出指尖查看穴口的情況,還未完全閉合的穴口微腫著,帶著些許潮意。
他用膝蓋頂起她一條腿,手伸出被子,挖瞭一塊涼涼的藥膏抹在磨腫的花穴上,抹完外邊又推一部分進裡面。
這藥膏每一個時辰就要抹一次,有很好的恢復和保養作用,既是為瞭姚杏杏少受點苦,也是為瞭自己能夠好好享受。
“阿啟下手也太沒輕沒重瞭。”看到姚杏杏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塗山晉忍不住皺眉。
可他也不想想,自己其實並沒比賀蘭啟好到哪裡去。
翻出另一種藥膏抹在姚杏杏紅腫的嘴唇上,塗著塗著還扯開她的嘴唇檢查裡面有沒有破皮。
幸好姚杏杏是睡著的,不然特定想咬他一口,哪有人抹藥扯人嘴皮子的。
忙完瞭,塗山晉靜靜看瞭她睡顏好一會兒,最後在她額頭親瞭一下,才抱著人睡覺。
他也需要養精蓄銳,不然晚上哪有精力把人肏哭。
晚上,睡意朦朧中,姚杏杏做夢夢到有什麼東西壓著自己的腿,身體也是一顫一顫的,感覺隨時可以會尿出來。
她意識到不對,掙紮著醒來,然後發現瞭床上拱著一個包,有東西正埋在她腿間,伸著舌頭不住的舔著她的花穴。
身體受到刺激本能的流出透明的水,姚杏杏一把掀開被子,便看見一隻毛茸茸的狐貍埋在她腿心,吐著細長的舌頭拼命舔她的肉縫。
姚杏杏的腦袋宕機一瞬,然後猛然炸瞭。
“啊!!!!!”她尖叫著飛起一腳朝狐貍踢去,雪白的狐貍身在被她踢中的瞬間化成人形,牢牢抓住她的蹬來的小腿。
“塗山晉,你是不是有病!嚇死我瞭!沒事變什麼狐貍!”姚杏杏抄起枕頭就往塗山晉身上瘋狂的打。
天知道看見有隻動物在她腿間舔的時候,她差點被嚇死瞭。
塗山晉不躲不避的讓她打,側著臉在她小腿上親瞭一口,有理有據的說“我本來就是狐貍,變狐貍有什麼問題。”
這話還真沒毛病,姚杏杏氣極,“那你也不能這麼嚇我!”
塗山晉笑瞭,“膽子這麼小麼,要不要試試我用原形跟你上床。”
“滾!!!!”姚杏杏面目扭曲的用另一條腿對著他臉狠狠蹬過去。
又被他抓住後,姚杏杏罵道:“你喪心病狂!”
塗山晉拽著她兩條腿把人拉過來,放在胯間,握著挺立的性器在她陰蒂上研磨。
“我怎麼就喪心病狂瞭,我們妖族歡愛,用本體很尋常。”
姚杏杏抓緊床單喘息,在他的作弄下毫無氣勢的道:“那你找母狐貍交配去啊,我是人又不是動物。”
塗山晉用肉冠接住她流出來的水,濕漉漉的巨大前端犁開她的肉縫,柱身抵著陰唇磨蹭,傾著身子看她,“我用人形就是為瞭配合你,你卻讓我去找母狐貍,太傷我心瞭。”
“是你先嚇我的。”姚杏杏往兩人貼合的位置看瞭一眼,每當他頂弄時,巨大的龜頭就會穿過卷曲的恥毛,一下又一下的冒頭出來。
一看到塗山晉的性器,姚杏杏首先想到的就是一個長字,再想到它昨晚插進去過,身體仿佛瞬間產生瞭幻痛。
“能不能先不做,我要吃飯。”姚杏杏咽瞭咽口水,不敢再盯著讓人膽顫的粗長性器,抬眼和塗山晉說道。
塗山晉的動作一頓,挑明看向餐桌,笑瞭笑告訴她:“當然可以。”
不知怎的,姚杏杏後背一涼,總感覺塗山晉的目光不懷好意。
“我抱你過去。”塗山晉說著把她從床上拉起來,過程中卻把她的屁股往沾滿瞭淫液的陰莖上壓。
眼看它氣勢洶洶的抵在穴口要插入,姚杏杏慌瞭神,忙道:“不是說好先吃飯的,你別進去啊。”
聞言,塗山晉卻在她唇上輕咬瞭一口,磁性的嗓音說,“兩不耽誤。”
然後扶著性器,緩緩進入她濕透瞭的花穴中。
飽脹感令姚杏杏似舒服似痛苦的悶哼一聲,塗山晉也是粗氣不斷,托著她的屁股下瞭床。
肉刃因為動作更深入瞭一段距離,姚杏杏雙腿夾緊他的腰,手臂撐在他肩膀上,拼命的往上躲,眼角泛著忍受的淚花,“這樣太深瞭,快放我下瞭。”
塗山晉選擇性耳聾,“你想我快點?好,滿足你。”
跟著赤腳走在地上,每跨一步都有一個自然的輕頂,十分深的鑿著泥濘的穴口。
他的實托變成瞭虛托,姚杏杏害怕掉下來,肉穴緊張的死死咬住性器,把它作為身體的支撐點,似乎不敢有所放松。
塗山晉被她咬的抽瞭一口氣,揉著她屁股低罵道:“那麼大力幹什麼,把我咬斷瞭怎麼辦。”
姚杏杏緊緊摟著他脖子,謹防掛著的身體掉下去,聽到他的話後,也是不客氣的回道:“斷瞭才好,讓你就知道欺負我。”
塗山晉哼瞭一聲,用力往上撞瞭一下,把姚杏杏入的小聲尖叫,“那你多多努力,看能不能在我把你肏暈之前把我咬斷。”
姚杏杏兩隻手揪住他的耳朵,羞恥的大罵道:“閉嘴閉嘴閉嘴,我要吃飯,快帶我去。”
耳朵是動物的敏感之處,哪怕塗山晉化為人形,耳朵依舊是弱點,被她這麼一抓,他身體一緊,性器漲大,旋即加快瞭步子,邊走邊用力的挺入。
姚杏杏的身體被頂的拋起,落下後又會迎上他下一記狠狠的插入,在身體重量的加持下,每一次頂入都能探索她甬道中不一樣的位置。
“不…深瞭,出去一點,快要捅穿瞭。”
她腳趾因為快感而蜷縮在一起,胸口緊緊貼著他的胸膛,脖子本能的往後仰著,艱難的喘息。
塗山晉把陰莖連根插入她體內,鑿水洞的噗嗤噗嗤聲異常響亮,豐沛的淫液順著挺直的柱身流下,打濕瞭根部的恥毛和蛋囊,搖搖欲墜的汁液被動作震落,滴在瞭光滑的地板上。
他插著她繞著房間走瞭幾圈,直到地面零星的佈滿汁水才停下,而後把她按在椅子上,從後面捅進去,跳動的陰莖搗著她掛著白沫的穴口,一陣瘋狂的聳動後,才把燙人的精液射進她子宮。
姚杏杏在高潮中回不瞭神,趴在椅子上動也不動,塗山晉呼瞭一口氣調整情緒,重新把人抱回懷裡,坐下喂她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