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杏杏衣服還沒穿戴好,就被他提著衣領帶走瞭,她餘光瞥見蘇蕪的身影,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眨眼間就回到瞭熟悉的前殿。
然後,她被陶一聞掐住脖子,死死壓在床上。
姚杏杏沒有掙紮,因為她清楚自己力量遠遠小於他,與其反抗激怒,不如冷靜的尋找機會解除危急。
她手按在他掐住脖子的手背上,有些害怕,卻也直直望著他,“你想幹什麼。”
陶一聞掐著她的手並沒有收力,更多的像是為瞭固定她。
人還站在床下,上半身卻傾倒在姚杏杏上方,膝蓋分開她的腿,站在兩腿之間。
“幹你!”
刺啦一下撕爛她的衣服,一點反應時間都不給。
胸口被大力揉捏,姚杏杏杏悶哼一聲,臉上一片隱忍的羞憤。
“我生理期還沒過。”
“我不在意。”他埋頭啃在她胸前,動作有些粗魯。
“你不介意我介意,那樣我會很難受,我會受傷會感染會生病!”姚杏杏氣的險些忍不住大叫。
陶一聞抬頭看著她冷哼一聲,渾濁的氣息吐在她身上,“那又如何,又死不瞭,我爽瞭不就得瞭。”
說完就要親她的嘴巴,姚杏杏忍無可忍,氣急的抬手狠狠扇瞭他一巴掌,大罵道:“你他媽就是有病!”
舌頭頂瞭頂被打的地方,陶一聞陰沉沉的盯著她,眼中閃過厲色:“能耐瞭,敢打我的臉。”
姚杏杏抹瞭把眼角的眼淚,偏過頭不想說話,隻有時不時的抽泣鼻子,表達著主人糟糕的情緒。
手上力道收瞭又松,松瞭又收,陰著臉的陶一聞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天你跑什麼。”
姚杏杏哪知道他說的是哪天,沒理。
陶一聞忍怒的掰過她的臉,“我讓你回答我!”
姚杏杏一下子啞瞭聲音,眼淚奔流,“我哪知道你說的是哪天,你問又不問清楚。”
心頭怒意微降,他放緩瞭語氣,“開門看見我跟人……那天。”
他還記得自己當時莫名的感到心虛,甚至有一瞬想跟她解釋,可她倒好,跑瞭就算瞭,一跑跑幾天,真當他是死的麼。
“我不走難道還要留在那裡觀看你們怎麼上床?上次你跟姐妹花一起的時候,我又不是沒見過。”
聽她這麼一說,好像是他理虧瞭。
陶一聞放開她脖子上的鉗制,站直身體神色不明的看瞭她半晌。
姚杏杏拉過被子蓋住赤裸的身體,鞋也不脫,收起雙腳曲在被子裡,坐在床上低頭沉默不言。
“兩天兩夜不回來又怎麼解釋。”好一會兒,陶一聞再次開口。
姚杏杏慢慢抬頭,問他:“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陶一聞猶豫瞭一秒,“真話。”
“我認床,這裡睡的不舒服,而且我想我的小院子和蘇蕪瞭。”
聽完,陶一聞仿佛松瞭一口氣,不在僵持的與她對視,坐在床邊問,“假話是什麼。”
“知道是假話你還要聽?”
“你隻管說。”陶一聞一副鐵瞭心要聽的樣子。
姚杏杏隻好皺著眉,忍著惡心瞎謅,“我看不慣你跟其他女人有親密舉動,一看到就很討厭,看不下去。”
陶一聞忽然勾起她的下巴,挑眉道:“是不是吃醋?你想獨占爺。”
光聽語氣就知道他內心很得意。
姚杏杏笑的假的不能再假,“您開心就好。”
偏偏就是這假話哄的陶一聞身心舒暢,怒氣全消。
他連人帶被一下抱起,方向似乎是去浴室,刻意壓沉瞭聲音威脅:“下次再敢這麼跑,仔細你的腿。”
姚杏杏安靜躺在他懷裡,不言不語。
直到被他放在浴室的地板上,讓她下水洗澡。
“聞爺,女子月信期間不能泡澡,這是基本常識。”
“你們女人真麻煩。”陶一聞眉頭緊皺。
“我是洗過澡來的,現在不泡澡也沒什麼。”
“那……”陶一聞抬眼看她,眼睛裡充滿某種訴求。
姚杏杏秒懂,堅決使用拖字訣,“至少還要兩晚,女子月信基本要七天。”
陶一聞沉默瞭,給她遞瞭套幹凈的衣服換上,又把人抱回床上。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床上的一應用品全部換瞭新的,而舊的被子早被扔在瞭浴室的地板上。
“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姚杏杏摸著新換上的被子,發出瞭感慨。
“你又在說什麼東西。”陶一聞脫瞭外套挨著她躺下。
“我說新被子暖和。”她用被子蓋住全身,隻留一個頭在外邊,出門的時候感覺到吹風瞭,溫度也降瞭些,下半夜很可能會下暴雨。
陶一聞擠過身來,手臂箍著她,在被子裡握著她的手摩挲。
突然說:“你手已經好瞭吧。”
這問題讓姚杏杏一愣,下一秒手就被拉走按到一個滾燙的物體上。
她額頭直跳,咬牙忍瞭很久才沒直接抽回手。
陶一聞控制著她的手解開自己的褲頭,帶著她慢慢往下伸去。
她躲都來不及,掌心就撞入一個又硬又熱的圓頭。
身體猛然一僵,厭棄感隨之上來,“要不你把我手砍下來拿走算瞭,我不太想要瞭。”
陶一聞埋頭在她肩上,嗅著她身上的氣味,灼熱的呼吸不斷吐在細嫩的脖子上,“就一次,你幫幫我,它漲的好難受,每天想你想的發疼。”
“後院的人那麼多,你可以去找一個幫你紓解,忍著做什麼。”姚杏杏偏著脖子,避開這一個個討人厭的熱氣。
他含著她耳垂親起來,低啞的聲音說,“自從上次肏過你,我就沒去找過其他女人,我也不想找她們,我就想肏你。”
姚杏杏躲著他的嘴,冷笑著說,“那我前天看到的是什麼,百鬼夜行嗎?”
“真吃醋瞭?”陶一聞忽然停下,笑著分辨她臉上的情緒。
她似笑非笑,反問:“你覺得呢?”
他調戲的吹瞭口熱氣在她眼皮子上,解釋說“我沒動她們,你走後我就立馬把她們處理瞭。你要是肯早點大方的給我,我何至於欲求不滿的找別人紓解。”
姚杏杏借題發揮,狠狠蹬瞭他兩腳,果斷的抽回手,抱在懷裡不給他機會,“即使是我的錯,那聞爺還是繼續去找其他人吧,我伺候不來。”
說完就閉上眼睛,不再理會他。
陶一聞一臉莫名,他哪句話又惹到她瞭,女子月信期間脾氣果然古怪的很,動不動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