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這場意外發生,時間一天天過去,賀蘭啟毒發的期限越來越短,然而奇怪的是賀蘭啟和塗山晉兩人誰也不提。
就好像從始至終都沒有這件事一樣。
姚杏杏將一切看在眼裡,卻也什麼都不說不問,每日重復的去練習法術,練習劍訣。
這些功法共同的特點是殺傷力不強,威力有限,稀少度強價值卻堪比其他系爛大街的招式。
可又有什麼辦法,這是姚杏杏唯一能練的東西,即使練到最後還是打不過同階修士,但什麼都不做,隻會讓自己心裡更煎熬。
無人救自己,又無法自救的絕望處境,她體驗一次其影響便刻進瞭腦子裡。
“進步瞭,明天次數增加到一萬。”
賀蘭啟知道姚杏杏開始練劍後,便主動來教導她,一步步教她如何出劍、如何收劍,教她基礎招式,告訴她每一步怎樣加強訓練。
他在場看姚杏杏練習的時間也不多,開始前會看一眼,半途看一眼,判斷她的進度和吸收情況後,再安排下一步訓練目標。
姚杏杏心裡是感激的,就算他是為瞭解毒才這麼做,她心裡也是萬分感謝賀蘭啟。
沒有人有義務教你什麼,可賀蘭啟他在一點不藏私的教給自己。
這些技巧方法,皆是他自己一招一式長年累月積累起來的經驗,是隻有他以後的弟子才有資格學的東西。
等姚杏杏收瞭劍,賀蘭啟看瞭眼天色,說“今日就到這裡,晚些時候阿晉該來教你法術瞭。”
說完他也沒有立即轉身走,而是等著姚杏杏拿到放在一邊的外衫回來,才跟著她一同往溫泉走。
離溫泉還有百米的時候,賀蘭啟習慣的在一處石頭上坐下,等著姚杏杏上去先洗。
姚杏杏把劍插在他旁邊的地上,起身時視線掃到瞭他臉上明顯的汗跡,不由心裡愣怔瞭一下。
她動作不變的轉身去瞭溫泉。
溫泉中,姚杏杏摸著手上細繭,心裡算著時間,已經不多瞭。
早點瞭結吧,她心道。
下午見到塗山晉的時候,姚杏杏主動和他提起解毒一事。
塗山晉態度卻顯得有些推脫。
姚杏杏覺得他態度有些奇怪,這不就是他一開始的目的嗎,怎麼她現在提瞭,他又支支吾吾。
在姚杏杏的再三堅持下,塗山晉問她:“你能接受嗎?”
這段時間她打扮偏中性,刻意模糊性別,和他們相處時都會不自覺的保持一定的距離,這都是上次意外留下的後遺癥,他們不敢提這事,也是怕再傷到她。
姚杏杏猶豫瞭一瞬,鄭重的點頭,
塗山晉安心瞭一些,剛想說他去告訴賀蘭啟,這時又聽到她說。
“給我準備顆藥吧。”
塗山晉的臉色有一瞬的變白。
看出塗山晉的面色不對,姚杏杏趕忙解釋,“我沒有不願意,隻是怕臨場出問題。”
即便她如此解釋瞭,塗山晉的臉色仍然沒有好看幾分。
是夜,天上星光點點,烏雲慢悠悠飄過來,給弦月加瞭一層朦朧感。
姚杏杏坐在賀蘭啟的床上,放在兩側的手不時捏著新換的被褥,左看右看的眼睛裡隱藏著些許局促不安。
房間的主人在一臂之外,面色從容鎮定,隻是那膝蓋上握緊的拳頭暴露瞭他內心真實情緒。
他們這麼幹坐著都好幾分鐘瞭,姚杏杏進門時的尷尬,不知不覺消退瞭一點。
明明此時賀蘭啟和平時沒有太多區別,她卻莫名覺得他比自己還害羞。
姚杏杏輕咳一聲,引來瞭賀蘭啟的視線,他似乎也顧忌著什麼,身形沒動,隻問:“不舒服嗎?”
姚杏杏搖頭,視線飄過來,“你懂怎麼做嗎?”
當有人比自己還緊張和尷尬時,姚杏杏就不緊張瞭。
賀蘭啟的耳根不自覺的紅瞭起來,避開視線,“知…知道一點。”
他說不出口自己之前為此特地去看過。
姚杏杏眼尖的發現他臉紅瞭,當下膽子更肥瞭一點,挪過來坐在他旁邊,手臂挨著手臂。
挨上的那一瞬,她明顯感覺賀蘭啟的身體僵瞭一下。
為什麼她有種調戲良傢婦男的感覺??
姚杏杏克制住笑,手慢慢伸過去,牽住賀蘭啟的手。
他的手很熱,牽著之後感覺更熱瞭。
姚杏杏跟他說話之後,賀蘭啟身子動瞭一下,像是掩飾什麼的微彎著腰,收緊雙腿。
賀蘭啟抿唇不語,忽然反握住姚杏杏的手,有些灼熱的目光看瞭過來,他何止手燙,他下半身更燙。
“如果你覺得不舒服,隨時可以喊停。”他道。
姚杏杏愣愣的看著他,覺得想笑,又覺得心口暖洋洋的。
她覺得應該是春藥發作瞭,要不怎麼全身都熱熱的,自己還想親賀蘭啟。
不過,不等姚杏杏主動,賀蘭啟已經慢慢俯身親瞭過來,她有一瞬想躲,最後按捺住這個念頭,閉上瞭眼睛。
呼出的熱氣很快靠近,下一刻唇上便貼上瞭一抹熱度,對方試探的淺淺含瞭一口嘴唇,好像嘗到瞭特殊的糖果,開始細細的啃起來。
兩個人唇瓣緊緊貼著,無經驗的在一點點的試探摸索,過程中賀蘭啟感覺到姚杏杏的回應,伸出舌尖在她唇上舔舐。
上唇下唇,好似她嘴上塗瞭蜂蜜,他要一點點舔幹凈一樣。
濕漉漉的感覺和嘴唇上傳來的微麻,讓姚杏杏張開嘴,舔舐的舌尖突然找到瞭新東西,好奇的鉆進去 抵開沒有合攏的牙齒,同另一個舌頭碰面。
接下來的動作賀蘭啟無師自通,攪著她的舌頭嬉戲,在口腔裡來回掃蕩,吮吸搶奪她口裡的空氣、液體。
吻越來越激烈,交纏的舌頭暴露在空氣中,來不及吞咽的口水牽絲、滴下,曖昧的嘖嘖聲在不大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兩人親吻著躺在瞭床上,賀蘭啟雙手沿著姚杏杏姣好的曲線滑動,最後攀上柔軟的前峰,力道輕柔的捏著。
胸前的侵犯讓姚杏杏嚶吟一聲,微弱的像幼貓的叫,偏因為情欲而帶上瞭一聲甜膩。
賀蘭啟聽到這聲呻吟,吻的力道徒然加重,直到她快缺氧暈過去才結束這個長吻。
空閑的手從胸前滑到腰上,激起姚杏杏體內一片漣漪,身體酥酥麻麻的,發熱且無力,除瞭剛剛那個吻的原因,另一個是春藥發作瞭。
賀蘭啟很快解開瞭她的腰帶,褪去遮掩的衣服,離赤裸還剩兩塊遮羞佈,美好的女體呈現在眼底,大紅的佈料將肌膚襯的愈加白皙。
將自己脫的隻剩褲子,分開姚杏杏的雙腿,跪在中間,寬大的胸膛慢慢壓在女人身上,一隻手撐在旁邊,另一隻手在她身上探索,低著頭不知疲倦的吻著。
吻落在身下人的嘴角、臉頰,來到耳際時帶著情欲獨特的嘶啞聲問,“怕嗎?”
姚杏杏有一瞬的清醒,但很快被溫度感染,“有些怕疼。”
“嗯。”沉重的粗喘吐在耳廊裡面。
姚杏杏的身體明顯抖瞭一抖,不清晰的感覺下身有些濕瞭。
賀蘭啟濕熱的口含住她的耳垂,仔仔細細疼愛瞭一番,才順著脖子一路往下,在瓷白的皮膚上落下一路細密的濕吻。
手掌撫摸著圓潤的肩頭,一路吻過去,動情的在肩上留下一個深紅的痕跡。
他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牽引著在結實的肉體滑動,低頭用牙齒叼住細細的肩帶,將其拉下肩膀,半個白軟的乳房就此失去遮掩,葡萄似的乳尖可憐兮兮的卡在中間,等待著人的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