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前因後果以及自己即將面臨的危機之後,姚杏杏突然覺得原始森林也挺好的,至少沒有那些心思齷齪的修士,也不用時時刻刻擔心自己的人生自由和貞操。
當然,她也知道逃避不是出路,鴕鳥一般的躲在這裡,也隻有一時的安穩。
這裡是修真界,誰也不知道那些高階修士有什麼手段,要是發現瞭自己,最後的結果和現在被他們抓走沒有一點區別。
森林裡兇殘的妖獸也是她無法在這裡久待的原因之一。
葬身獸口還是死於人手,這是個問題。
一番思忖,姚杏杏決定暫時定居在山洞,做這個決定是因為她找到瞭姚父給姚嵐的儲物袋。
裡面不但有一定的口糧,還有幾件換洗的衣服,除瞭基本生活用品,更有幾本書籍,那是修煉功法,姚父也是修士,隻是資質太差,修為死死卡在瞭練氣八層。
姚嵐也是從小接觸修煉,隻是一沒有好的師傅,二沒有合適的秘籍,十年來才練氣四層。
昨晚姚父給她的儲物袋,幾乎把姚傢的傢底都放瞭進去,法訣法器符籙都有好幾樣,這些都是姚父年輕時候攢下來的,如今卻全給瞭她這個女兒。
法訣是最低階五行法術,禦水訣,生長術等等,姚杏杏沒得挑,每種能學的都安排瞭時間學習。
儲物袋裡還有一張簡單的地圖,姚父不僅是想要她逃出傢門,更希望她能去千裡之外的宗門——祁元宗,拜入其門下,學得本領保護自己。
姚父的愛女之心,便是姚杏杏這個外人也能感受到,她摸著地圖,下定決定要好好學法術,去宗門學習強大起來,而不是因為一個靈根,淪為一個沒有尊嚴和人生自由的爐鼎!
姚杏杏就此在山洞中暫住瞭下來,把洞裡收拾的尚能住人之後,重心就放在瞭修煉上。
山洞旁邊有一條河,水元素十分濃鬱,她每日都會在那裡修煉很久。
連著三天給白狐喂瞭療傷的低階丹藥後,它身上的傷口明顯愈合瞭,時常會跑出去一整天,天黑之前又回來。
姚杏杏也沒有多管它,第一次找不到白狐的時候,她還以為是離開瞭,沒想天黑前又回來瞭。
姚杏杏默認瞭白狐的存在,每日的口糧都會勻一點給它,即使它嫌棄萬分的撇開臉。
半個月過去,姚杏杏依舊在河邊練習禦水訣,極品水靈根確實修煉的很快,她感覺自己身體裡的力量飽和瞭,卻不知道該如何升到下一級。
這就是沒有老師的壞處,遇到的任何問題隻能靠自己摸索,姚杏杏回想修真文裡的設定,嘗試把靈氣擠壓,沒控制好,靈氣亂串,她頭一重就栽進瞭水裡。
回來的狐貍剛看看待這一幕,眼中滑過一絲鄙夷,好好的資質卻學成這樣,當真是廢物。
其後熟視無睹的從旁邊的樹上掠過,落在寬大的樹杈上,面對著河的方向趴下,瞇瞭起來。
姚杏杏掉下去的地方水不深,她掙紮幾下就站瞭起來,額頭滴著水,渾身濕漉漉的,看起來像隻落湯雞。
她垂頭喪氣的立在水中,抹瞭把額頭的水,長嘆瞭一口氣。
照這樣下去,再來個十年她也不會有長進,該怎麼辦。
難道真的要淪落為出賣肉體的器具?極品水靈根比其他水靈根耐用效果還好,高級修士得能後往往會給予極好的待遇,以便能長期使用。
除瞭失去自我,水靈根女修單從生活水平這一點看,還是可以的。
她細細打量倒影在水面上的自己,畫面有些模糊,但輕易能看出濕衣包裹下的身體前凸後翹,皮膚白皙滑膩,摸起來該是何等的誘人。
自己洗澡的時候都忍不住多摸幾下,更何況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去當高級修士的侍妾,專屬爐鼎,絕對算是前途光明的。
姚杏杏揚手打掉水瞭的畫面,不可能成為毫無自我菟絲花,這輩子都不可能。她從來沒有把命運完全交給一個人的習慣。
爐鼎從某種程度來講,連菟絲花都不如,它是器物,是商品。
經過剛剛的打擊,姚杏杏也沒有繼續修煉的想法,反正身上也濕瞭,先洗個澡再說,順便把衣服也洗瞭。
在這裡住瞭那麼久,姚杏杏知道周圍沒有第二個人,所以十分放心的寬衣解帶,把身上脫瞭個精光,然後走到深一點的地方,衣服丟在裸露的石頭上,熟練的洗瞭起來。
白凈的雙乳一半在水面,一半在水下,隨著她手中的動作晃動,一下又一下的拍打水面,山巔的紅梅時而出水時而入水,嬌嫩的花瓣上未幹的水漬折射著細碎的光,迎風展示的樣子仿佛在等人采擷。
狐貍眼不知何時睜瞭開,目光不由自主的停留在一上一下的紅梅上,它兇狠的齜瞭齜牙,一下撤回視線。
該死,發情期到瞭。
姚杏杏渾然不覺有一雙眼睛盯過自己,三兩下把濕衣服洗好後,一腳踩上剛剛洗衣服的石板,將洗好的衣服丟去旁邊更大的石頭上。
赤身裸體的往石板上輕輕一躍,一直腿跪著一隻曲著,彎著腰快速的鋪好衣服,然後再跳回來。
不想小石板濕瞭後很滑,她一個踩滑,半個屁股撞在瞭石頭上,隨後整個人栽進瞭水裡。
屁股上的痛直竄腦門,但除瞭痛之外是怎麼也擺脫不瞭的窒息感。這裡水稍微深些,她又因為反應不及,溺水瞭。
湖邊的聲響引起瞭狐貍的註意,好不容易移開的目光又轉瞭回來,便見某個笨蛋居然溺水瞭。
狐貍咬咬牙起身,要不是留著她有用,他才懶得管。
白狐躍下樹幹,於半空中化作一名身穿白衣的少年,白發及膝,行動間的疾風掠起一縷,墜在身後。
少年陰著臉把人從水裡撈起來,定定瞧瞭眼赤裸的肉體,隨後別開眼,拿出一件外衫裹在昏迷的人身上。
單手掛著人回瞭洞穴,談不上溫柔的丟在鋪瞭幹草又墊瞭衣服的’床上‘。
這麼折騰,嗆瞭水的姚杏杏還是沒行,少年皺瞭皺眉,把她掰平躺會,隨意裹的衣服滑掉瞭大半,白嫩的雙峰以及梅花,半露不露的闖入他眼中。
少年目光一動不動的頓瞭片刻,臉上不知何時染上瞭躁意,強行將視線移到她臉上,這才定神伸出手替人渡氣。
修長的手自下而上,從姚杏杏的乳間開始緩緩往上滑動,掌心離白嫩的皮膚不足一厘米,這個距離,兩人的體溫似乎在彼此傳染。
姚杏杏的皮膚泛起瞭細微的粉色,瑩粉細膩的堪比世間最好的粉玉。
少年的手不自覺的用瞭力,再次滑下來時,不輕不重的撞上瞭挺翹的乳尖。
他猛的收回手,臉上紅瞭一片,有些不知所措的起身立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