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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如鯁在喉

  今夜的性事太激烈瞭,何語連著泄瞭很多次,又是天光亮起時才得以解脫。

  她被秦訣丟在貴妃榻上時如一灘死肉,半頜的眼睛早就沒瞭光。

  秦訣的報復還沒結束,竟然伸腳踩瞭踩她的小腹,粘稠的白濁從兩個穴洞溢出來,淫靡得不成樣子。

  晃瞭一夜的細腰幾乎要斷瞭,被他一踩,何語瞬間紅瞭眼,生理性淚水溢出眼眶,她掙紮著握住他的腳腕,使出吃奶的力氣要抬起那隻腳。

  少年的腳腕那樣細卻那樣有力,何語沒能撼動他分毫。

  原本,秦訟那個人渣可以利用一二,擋一擋發瘋的秦訣,但此刻他神清氣爽的去沐浴瞭,一時半刻沒人能救何語。

  秦訣記著何語事後會肌肉酸痛,腳她從腹部挪到瞭大腿上,精準的按住肌肉就是一頓揉,何語痛得淚如泉湧。

  臀腿的肌肉緊繃瞭一夜,現在僵成一片,別說用力按揉,她稍稍一動都疼得厲害。

  喑啞的嗓子發不出叫喊,她疼得牙根發酸,有源源不斷的口水流出來,順著嘴角落在床單上,印出一團深色的水跡。

  秦訣俯身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嘴巴,檢查她的牙齒和口腔,自言自語道:“怎麼總是流口水?先前楚大夫也沒看出這個毛病啊。”

  看著紅潤的小舌頭被口水浸泡,他突然渴的厲害,他伸出自己的舌頭攪弄她的,又封住她的嘴唇吸吮親吻。

  秦訟沐浴完回來就看見深吻的二人,他套上鞋子整理腰帶,等瞭片刻,秦訣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於是出聲提醒:“差不多得瞭,京夫子的課不能耽擱,我去叫冬雪來給她洗澡。”

  秦訣還在吮吻,匆忙間“啵”的一聲放開何語的唇舌,阻攔道:“不必,我來,不會耽擱。”

  親吻時他便捏著何語的腿按揉,一用勁揉捏她的肌肉,檀口就會分泌口水,好玩的緊,也順便放松好瞭腿部肌肉。

  他將何語趴著放在榻上,快速按揉腰背、肩頸,抱何語去清洗時她已經哭暈瞭。

  松樹、柏樹錯落有致,艷陽投射下的房影如刀削一般銳利,秦訣站在廊下,小廝大海上前敲門,高大的黑漆木門格外莊嚴肅穆。

  “二少爺來瞭。”大海提高聲音通傳。

  很快,有人開門請秦訣進去。

  “何事阿訣?”秦訟放下手中賬冊,走到圓桌前斟茶。

  秦訣本就冷漠的面容透著一絲不快,灌瞭一杯茶才開口:“兄長,冬雪可有給你匯報什麼嗎?”

  “沒有,為何有此問?”

  “何語知道自己跑不瞭,先前已經妥協瞭,昨夜為何突然要說那些話?”

  “我倒覺得無妨,我吩咐冬雪開解開解何語,不至於讓她想不開做出傻事。她昨天那樣就說明冬雪做的不錯,能吵能鬧總比死氣沉沉的好。”

  遠處,打開的圓窗偶爾傳來一兩聲鳥鳴,寧靜中,滾水的茶爐裡飄散出香茗的白煙,秦訟笑著,隻是笑意未達眼底,輕描淡寫,並不在意秦訣的擔憂。

  秦訣看著兄長雲淡風輕的樣子心中有些發堵,他問道:“你為何答應放她走?”

  “緩兵之計,不然…你想看著她自殺嗎?”

  二人一同吃瞭午飯,各自去做事瞭。

  秦訣坐在書房寫策論,冰塊、風扇、綠豆冰都不能驅散心中的火氣。

  一定是秦訟派人和何語說什麼瞭,讓她的反抗如此突然、如此強烈,原本的默默承受變成瞭強烈的厭惡,他不喜歡這樣!

  他想要何語漸漸迷失自我,成為困在秦府的金絲雀,這樣就可以永遠擁有她。

  兄長這離間人的手段真是有一套,如果沒有兄長橫插一腳,他和何語之間回還的空間就能大些,不至於現在這樣讓他如鯁在喉,進一步退一步都做不到。

  他重重放下毛筆,往何語的暖玉閣走去,他要將軟糯可人的何語找回來。

  他踏進暖玉閣的正廳,就看見何語正有氣無力的吃飯。

  何語看見秦訣進來,神情冷淡率先開口:“避子湯呢?冬雪說你們沒有準備。”

  何語率先說話本就讓秦訣心情好瞭些許,提到這件事,他微抬下巴,雖然面上不顯,但話語間有些得意有些邀功,“你身子弱,以後要長期進補,那害人玩意兒不能沾染,也不用擔心,我有喝藥。”頓瞭頓又說:“那藥隻是一段時間內讓精元失去活性,對我沒有影響。”

  “嗯,那秦訟喝瞭嗎?”

  雖然不想回答,但秦訣還是說:“……喝瞭。”

  聞言,何語繼續低頭吃飯。

  此刻是半下午,這會兒吃飯前後不搭的,秦訣不餓卻也自覺的盛瞭一碗銀耳湯,坐在何語身邊。

  何語沒有理他,他閑得無事想碰一碰何語,哪裡都好,最好是顯得不輕浮的那種觸碰。

  看來看去,他的目光最後落在她垂在胸前的秀發上,飄動的發絲會影響吃飯,幫她打理一下不過分吧?

  何語的頭發隻束起瞭一半,用一根樸素的玉簪半挽著,披散著的另外一半唯一的作用是為瞭擋著脖子。秦訣撥開秀發,就露出瞭脖頸上斑駁、鮮明的吻痕。

  秦訣和何語的動作都僵在原地,重重迭迭連成一片的於痕看起來觸目驚心,明明白白訴說著何語遭受瞭怎樣的待遇。

  她深吸兩口氣撥開秦訣的手,將頭發放回來擋在頸側,沒有給他一個眼角,繼續給自己填鴨飯菜。

  秦訣愣瞭片刻,起身去找藥膏。

  秦訟不愛吮吻脖頸,那麼多痕跡都是他留下的,想想便覺得心中發熱,可好像有些做過頭瞭,那於痕出現在潔白無瑕的皮膚上顯得過於慘烈。

  他拿藥罐回來,剛伸手撩何語的發絲就被躲開瞭,何語頭也不回的說:“擦過瞭。”

  太冷淡瞭,秦訣默默收回手,印象中的何語恬淡、溫暖,她會捧著自己從未見過的妥帖走近自己,像別人傢貼心的母親,又像別人傢乖巧的妹妹,那般親近是他觀察到溫馨傢庭所特有的,何語給瞭他這份觀望許久的感覺。

  他觀望、拆解溫馨傢庭的點滴,但他自認為他不需要,他已經足夠冷漠、足夠理智,不會被小小不言的微末之處動搖。

  用她令人滿意的行動來換她想要的完全沒有問題,她想要老仆不再刁難,那就幫她。

  她很乖順,總是不爭不搶的,那麼久也就隻提瞭一個請求,秦訣很滿意,直到一次會面打破瞭一切。

  聶傢五小姐聶菡茗遞瞭拜帖,一同前來的還有聶傢次子聶韞。

  隻是一次普通的茶會,但秦訣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何語一天天長大,總有一天會嫁給別的男人,離開秦傢。

  而且秦休年為什麼費勁把何語找回來?很可能就是寄希望於聯姻,好壯大他的力量,不要被秦訟扳倒。

  秦訣莫名有些煩躁,再見面時目光總是會停留在何語的領口、腰帶,如果她被別的男人剝掉衣服會怎麼樣?

  她那樣恬靜柔弱,會害羞得掉眼淚吧?

  那麼,他來做,感覺也不錯。

  但眼下這副光景,還不如以前何語每天上門賣乖求庇護的時候來的溫馨,他以為自己想要少女的身體,原來他這樣貪心,得到一樣就想再多一些。

  得做些什麼讓那溫馨的親近重現,黑白分明的瞳仁看著何語,命令式的開口:“我的護腕壞瞭,你再做一副給我。”

  何語抬眸看他,少年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漠,玉白的面容點著紅唇,那樣明艷的色彩放在他臉上竟然變得冷冰冰的。

  她先前就是被這張姣好冷淡的面容欺騙瞭,漂泊在外,何語從小就知道防著男人,無論是誰都要防,她如警覺的翠鳥,時刻準備飛走自保。

  秦訣冷冷淡淡的目光完全不同於何語以前見過的,她以為他是安全的,可以適當的表達善意,可以擁有以前從未擁有過的庇護,真是天真可笑。

  在床上,他瘋起來比秦訟瘋多瞭。

  他剛剛說瞭什麼?原來他隻是幼稚的可笑,不合時宜的幼稚壓住瞭他嚴重卑劣的欲望,讓他看起來冷漠又純真,但現在看來,簡直蠢得可笑,他不久前那樣對她,怎麼好意思開口?

  何語扯瞭扯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是在笑秦訣也是在笑自己,“我現在捏不住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