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訣將拇指伸進何語口中玩弄著,癡迷於舌頭的觸感。
幹等許久,他另一隻手粗暴地揉弄硬得發痛的性器,情欲熏得他皮膚發紅,他瞇著眼看何語,眼神危險。
何語纖細的腳腕被青筋凸顯的大手緊握著,泛紅的膝蓋從衣袍中露出來,總是不住的顫抖。
在秦訟的挑逗下,難耐的穴口開始不停的開合,何語腿抽搐時會被按住,受到加倍進攻。
秦訟用挺拔的鼻背剮蹭花縫,用鼻尖抵進軟嫩的穴口,何語嗚咽一聲蜷緊腳趾,大腿和臀肉都在發抖。
秦訟退開唇舌,換做手指插進花穴,快速按揉何語的敏感點,另一手掐著花蒂。
何語腦中空白瞭一下,小腹一陣痙攣,控制不住水從花穴沖瞭出去,透明的花液從手指的縫隙激射出去,大部分撒在瞭秦訟的胸膛上,有些噴瞭很遠。
她望著秦訟胸膛上的水痕羞恥極瞭,震驚的望著以至於忘記挪開眼。
秦訟被她看得渾身發燙,他猛地扯開她身上的衣袍將她拽下水,指著胸前的水液說:“舔幹凈。”
何語沒說話,但雙手抵著他胸膛,從頭到腳連頭發絲都在拒絕。
秦訣早就被飆射淫液的畫面激紅瞭眼,他跳下浴池擠到何語身後抱起她,將性器整個插瞭進去。
何語重心猛得向前,撲在秦訟身上。
剛剛達到頂點的身體突然被填滿,鋪天蓋地的快感從尾椎沖上頭頂。她被抱著懸空著,本能的尋找支點,細白的腿纏上瞭秦訣的腿。
新一輪的侵略開始瞭。
何語在激烈的頂撞下難以保持平衡,她以為如此便不用舔舐自己噴出的水液瞭,目光飄忽的躲避秦訟。
秦訟不顧這些,捏著她的下巴,令她抬起頭,鳳眼微瞇露出虎牙,威脅道:“學不乖?想同時塞兩根嗎?”
聞言,何語瞪圓眼睛對上秦訟,連連驚恐地搖頭。
盡管身後的秦訣氣勢洶洶,撞得她前後晃動,她還是努力扶住秦訟的肩膀,伸出舌頭舔舐自己噴出的水跡。
秦訟肌肉緊實,舌尖壓下去會被彈回,她艱難的舔舐,連續數次被撞得碰在秦訟的胸膛,鼻子都撞酸瞭。
他們都知道是秦訣在使壞,可沒人開口,秦訟就看著何語一次次撞在自己胸膛,好在碰瞭幾次學聰明瞭,會用側臉和腦門做支撐瞭。
抽插間,浴池的熱水再一次進入瞭花穴,有性器的擠壓熱水沖進深處,敏感的內壁被新奇的觸感刺激得發顫,越發緊緊貼住性器,渴望強烈的摩擦覆蓋那種感覺。
何語被揪著舌尖拉出整個舌頭,秦訟引著她用顆粒狀的舌苔摩擦皮膚。
她一路從鎖骨舔到瞭深色的乳首,潦草完成任務自然是不能讓秦訟滿意,秦訟將她按在乳首,想讓她更挑逗人些。
何語被壓著後頸,唇瓣包裹住瞭小小的肉珠,她記著秦訟的威脅,便用舌尖來回撥動,乳粒迅速硬瞭起來。
秦訟扶著她的肩膀幫她保持穩定,捉她的手去擼性器,那隻小手幾乎圈不住蓬勃的欲望,吃力的學到底該如何動作。
身體正在不斷地接受調教,強烈的羞恥感和快感拉回拉扯,淹沒何語的理智,她小腹抽搐,花徑含緊瞭性器。
她熱得發燙,恍惚間想起瞭秦訟吸吮乳頭的感覺。難耐的癢意從骨血中生發出來,何語紅著眼咬住瞭口中乳粒。
“嘶——”秦訟吃痛,卻也沒有生氣,隻是將另一邊乳粒送到何語口中,哄著說:“輕些,我以後也輕些可好。”
何語聯想到以後會發生的事,小腹竄出一陣熱流,穴裡泄出淫水,溶在瞭池水中。
花穴裡容納著少年的性器,他一次次頂進深處碾壓銘感地帶,真的太癢瞭,何語被引誘著跟上他的節奏,收縮花徑,晃動屁股。
感受到何語的配合,秦訣的興致更高漲瞭,他開始撫慰何語的身體。
秦訣含住何語的耳廓來回舔弄,捏著乳桃輕揉裡面的腫塊,指縫末端夾著凸起的乳尖磨蹭。
身體上和精神上感覺不停對撞,暢快又羞恥,分不清愉快還是痛苦的淚水從她的眼眶溢出,難以呼吸的感覺又出現瞭。
搖搖欲墜的身體引起瞭二人的註意,察覺何語缺氧憋紅瞭臉,兩雙手同時將人撈起來。
秦訟沒有走臺階,隻是撐著池邊上瞭岸,說道:“她泡太久瞭,吸不上氣。”
秦訣會意,抽出性器將何語遞給秦訟,自己也上瞭岸。
抽插間吸進花穴的水瀝瀝拉拉地流瞭出來,剛上岸的秦訣將這一幕看在眼裡,他攔住秦訟要走的腳步,想要拉開何語的腿。
秦訟配合著,將人從橫抱轉成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抱著她的膝彎將腿心完全打開,問秦訣:“怎麼瞭?”
頭腦發昏的何語後知後覺的用手遮擋腿心,聲音羞恥得發顫,“……做什麼?”
秦訣沒有回話,隻是用水舀盛水上清,一手抓住何語兩隻手腕,拉開阻擋的雙手,清洗瞭一下何語的腿心。
水舀被他摔回浴池的水面上,不太爽快的捏住何語的臉,“不要隨便尿出來,憋不住就說。”
何語失焦的雙眼眨瞭又眨才回過神來,臉上的紅暈更濃重瞭些,她難堪的說:“我,我沒有……”
少女有氣無力的呢喃反倒像羞於承認的掙紮,看得出秦訣很在意這個事,他蹙著眉,顯然不滿意何語的回答。
“哦?那你怎麼證明?”秦訟抱著何語掂瞭掂,她的乳肉隨之晃起來,中間的硬塊有些鈍痛,沒想到刺激得花穴吐出黏滑的液體。
何語腳趾緊縮,抱著手臂壓住乳房,有些難以開口,因為她知道有水流出來瞭。
秦訣用手接住要滴落下去的花液,在何語腿心塗抹開,“淫水是這樣粘稠拉絲的,方才那不是尿還能是什麼?”
他揉過何語,又用黏滑的手攏住自己的性器來回搓動,幽暗的眸子緊盯著何語,等待她的回答。
他,他在做什麼?說話的時候就不要再做這樣色色的事情瞭。
何語的註意力全在秦訣的動作上,完全沒聽清他在說什麼,隻是搖頭拒絕,“不,不要這樣……”
秦訣又去捏何語的臉,“何語你被操傻瞭?我讓你別隨便尿尿,要是想如廁就告訴我們。”沾著花液的手捏不住滑嫩的皮膚,臉頰的軟肉數次從他的指尖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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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糖:這兩個傢夥好色喔,以後讓阿語寶貝怎麼欺負他們呢?(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