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騰騰的飯菜在外間都擺好瞭,秦訣還未盡興,他扯過外袍披上,性器插在何語體內抱著她下瞭床,一步一步往外走。
何語手腳並用攀緊秦訣,因為沒有力氣,還是不住的往下滑。
秦訣發現何語往下墜的重量,會加註在二人交合的位置,他便不好好抱著何語,任她往下墜,這般插得很深,走瞭幾步便擠進宮口。
何語無意識的將秦訣的肩膀抓出血來,“太…太深,再掉下,下去肚子要破瞭!救命……”
看何語怕得厲害,秦訣才手上用力,托著她的雪臀將人抱起來些。
外間燭火通明,何語背對著外面也能感覺到光芒刺眼,冬雪她們該不會都在外面侍候吧?她們會怎麼看待自己?背後又會如何議論?
何語愈發覺得羞憤,肉體強烈的刺激令她不停的發抖,穴肉發狠的絞住秦訣的性器,聲音早就喊得喑啞瞭,“別出去,不要,我不出去……”
秦訣被夾得發痛,卻也有瞭射意,他壓著何語的腰一陣劇烈的頂弄,冷冰冰地危險道:“含住瞭,別讓別人看見你腿心全是精液。”
他這麼一說,何語似乎都感受到凝成實質的目光貼在瞭她身上,在看她身上曖昧的紅痕,在看她沾滿淫水緊縮著的菊穴,在看秦訣粗壯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捅進她身體裡。
何語抱緊秦訣的脖子,自欺欺人地將自己的臉藏起來,低低應瞭一聲。
燭火的暖光照在何語白皙的皮膚上,染上些微橘黃的暖色,皮膚上曖昧的痕跡揉在暖光之中都粉飾太平瞭。
屋外是蕭瑟的雨聲,屋內是少女悲戚的哀鳴和皮肉撞擊的啪啪聲。
秦訣撞開宮口,將菇頭卡在發顫的子宮內,射出瞭微涼的精液,他在何語耳邊發出一聲嘆慰,尾音帶著鉤子,何語應激一般蜷緊瞭腳趾。
秦訣走到圓桌前,將何語放在瞭桌沿上,慢慢拔出瞭性器。
因為拔得太慢,穴口被撐著,給瞭精液流下來的時間,性器退出後,精液緊跟著就流瞭出來,乳白色的清液淌在瞭黑色的柚木桌子上,格外分明。
桌子很涼,何語臀上腿根全是交合的花液,挨上去更是冷得打抖。
這兒可是外間的桌子,誰會腿間還流出瞭晦物,光著身子坐在桌子上?
何語崩潰的哭瞭起來,小腹一收緊更多白濁湧瞭出來。
秦訣扳著何語的長腿,逼她敞開腿心,一邊揉陰蒂一邊指奸她,“阿語被肏松瞭,都夾不住瞭嗯?”
秦訟也走過來,揶揄道:“誰傢的小娘子如此不知羞?光著身子上桌吃飯?”
他理好何語凌亂的長發用發帶綁好,然後便朝含著兩根手指的嫩穴伸出瞭手,“也就山陰公主能過這般神仙日子,何語,你舒服嗎?”
她抓著兩人的手腕,指甲陷在皮肉中,聲音帶著哭腔,“別弄瞭…別……”
那兩隻手極盡挑逗,何語幾乎被送上高點,她混亂得搖頭,抽插間淫水流下來積蓄瞭一片。
秦訟揉著穴裡的褶皺笑道:“你下面這張小嘴可不是這樣說的。”
“暈,我難受……”
秦訟用眼神示意“把後面那盤蒸餃吃瞭就放瞭你。”
何語躊躇瞭一瞬,顧不得被兩人摸著穴吃飯的羞恥感,隻想應瞭秦訟的意能快點結束。
她狼狽的抓起蒸餃,沒有咀嚼連吞兩個,險些卡著喉嚨,好在蒸餃小巧皮滑,不然真要出個人命。
秦訟秦訣都嚇出瞭一身冷汗,將她拎下桌子做好救人的準備,眼看著沒事瞭,秦訟掐住何語的下頜怒道:“不會吃飯是嗎?”
他用筷子夾起兩個蒸餃,嚼好後按著何語,口對口喂給她。何語掙紮著要吐出來,秦訟捂住她的口鼻,貼近威脅道:“敢吐出來,就塞你穴裡。”
何語不敢再反抗,咽下瞭蒸餃。
“吃到我滿意,不然我和阿訣兩個人輪著嚼碎喂你。”
何語不敢再有動作,任由秦訣抱著坐在他腿上吃飯,秦訟夾菜一口口喂給何語。
少年人興頭很足,手總是不老實的摸她,弄得她下面連連吐出浪水,將衣袍印出一圈水印。
秦訟算著量摸一摸何語的肚子,讓她吃足瞭飯。
雨夜格外漫長,何語知道天光微亮時,雨才堪堪停下來。
最後一次做是在浴房裡,清理花徑的動作慢慢變瞭滋味,粗大的性器又頂瞭進來。
那時何語已經神智恍惚瞭,不知是誰又做瞭多久,後來似乎穴裡抹瞭藥,叁人回到塌上睡在一起。
睡著後的夢裡,何語也一直在逃,但逃著逃著就會被抓住,她掙紮著再跑再被抓,陷入新一輪的絕望。直到一個聲音打碎輪回,將她從噩夢中拉扯出來。
“阿語,阿語起來吃午飯。”
何語被搖晃著,從深重的睡眠中蘇醒過來,她渾身無力,每一處骨頭縫都在無聲叫囂,酸痛感壓得她呼吸一滯,目光聚焦後便看見坐在床邊的秦訣。
他今日穿瞭月白的袍服,眉眼放松襯得人柔和許多。
“新的院子佈置好瞭,咱們去那邊吃飯。”
不知道的人看他那副樣子,會以為他是一個沉浸在幸福中,格外寵溺妻子的夫君。
但現實是什麼?還要換院子?難道要將她長長久久的關起來,做二人的禁腐嗎?真是瘋瞭!
除瞭全身被碾過一般的酸痛,腿心也在隱隱作痛,昨夜的經歷堪稱恐怖,她閉瞭閉眼,攥緊拳頭勸自己冷靜,“秦訣,不要欺人太甚,我要離開秦府。”
少年瞬間冷下臉來,眉頭下壓,漂亮的紅唇抿成瞭一條直線,“你能去哪?”
這話刺痛瞭何語,她呼吸不穩胸廓不停的起伏,“不用你管,在哪兒都比在這兒好。”
秦訣理所當然的說:“你與你娘在外漂泊這麼多年,不知道其中的艱辛嗎?”
原本是想讓何語知難而退,但他卻看到瞭何語眼中的譏諷。
他愣瞭愣,是瞭,這本就是違背道德的強取豪奪,說那些倒像借口,沒有意義,她不會被這種事威脅。
想到此秦訣有些煩躁,他攥住何語的手腕,居高臨下道:“……再說瞭,你根本沒得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