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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二哥?

  何語哪敢再信他的鬼話,但沒抗爭多久就被扒瞭褲子,秦訟將她一條腿迭壓在她身側,濕漉漉的細縫毫無遮擋的展露出來。

  何語會陰毛發稀疏,粉紫色的嫩肉顫巍巍的抖動著,在男人的註視下再次咕嘰一下吐出一團水液,把會陰染上瞭亮亮的水痕。

  “別看我!松手!”

  “這顏色好嬌嫩。”他說著指尖戳進瞭細縫裡。

  花穴裡面何語自己都不曾觸碰過,怪異的感覺直沖腦中,她嚶嚀一聲,眼淚掉得更兇瞭,“我二哥一定會來救我的。”

  初次含住異物的穴口緊張的顫抖,滑嫩的軟肉被秦訟手上的繭子磨的發癢發疼。

  秦訟手指插進去一大截再抽出,用力搗弄肉穴,語氣不負之前調笑的腔調,突然冷厲起來,“誰是你二哥?他自己認瞭嗎?”

  “唔!秦,秦訣…哥,二哥,嗚嗚……你不要碰我,救命啊!”

  秦訟一巴掌扇在細嫩的大腿內側和更為細嫩的會陰上,何語立刻大聲尖叫起來。

  這巴掌抽在濕漉漉的嫩肉上,聲格外響亮,被押在門外秦訣壓抑得紅瞭眼眶,倒不是心疼,是勃起的性器已經硬的厲害,受不住這般刺激的聲響。

  “秦訣救你?”秦訟嗤笑一聲,頓瞭頓他揚聲沖外面喊:“讓他進來。”

  咚,咚——

  那腳步聲在空蕩的船艙間格外顯眼,何語聽到瞭張大眼睛循聲望去,看清的那一刻她被喜悅和委屈淹沒瞭,二哥真的趕來瞭,得救瞭。

  少年玉白的臉同往常一樣冷,墨藍的袍服襯得他更白瞭,明艷的紅唇是整個人唯一的亮色。

  秦訣進來後先是看見瞭那條玉白的腿,他知道皓腕是用今日穿出門的襦裙帶子綁著的,帶子不寬,她的手腕已經勒出瞭紅痕

  她的眼淚沾濕的鬢角,雜亂的貼在臉上,水潤的眼瞳裡滿是對他的期盼與依賴。

  秦訣別開眼放緩瞭步子神色糾結,何語裸露的軀體大部分被秦訟的身體擋住,但更添旖旎氛圍。

  秦訣喉結滾動瞭一下,遲疑的開口:“哥,幹就幹瞭,打人做什麼?她這樣細皮嫩肉的受不住你。”

  何語聞言瞪大瞭眼睛,她控制不住呼吸胸部開始快速的起伏,這是秦訟!那個素未謀面的大哥!

  怪不得會覺得長相熟悉,二人上調的眉眼簡直如出一轍。

  不同的是,秦訟從始至終面帶笑容,秦訣不曾對何語笑過,所以未能及時將二人聯系起來。

  “什,什麼?二哥?為什麼這般羞辱我?憑什麼?”

  壓著她的秦訟再次揚手,扇瞭一把她的會陰,力度比之上一次更為狠厲,她嬌嫩的軟肉立刻火辣辣的腫瞭起來。

  何語忍不住尖叫一聲,奔潰的哭瞭起來。

  秦訣蹙眉,這丫頭真笨,非要觸秦訟的黴頭。

  秦訟掐著何語的下頜厲聲喝道:“再叫他二哥,我就把你的舌頭剪下來!”

  接著他轉頭接著對秦訣說:“受不住?可以,那就打斷手腳丟進窯子裡。”

  秦訟利落的拔下何語的發簪,幾下斬斷捆在床架子上的束帶,攥著手腕就想把何語拉起來,勢要落實話中的安排。

  何語驚恐得掙紮起來,意料之外的躲開瞭秦訟的手,慌不擇路的往外跑去。

  她的衣裙都被剝落瞭,隻剩一隻松垮的足襪,穿透隔欄的光斑照在她光裸的身體上。

  秦訟沒被少女的酮體奪走註意,隻是笑瞇著眼睛,冷靜的看著自傢弟弟的反應。

  秦訣知道隻要自己態度好,何語會死的,很淒慘的那種,秦訟做的出。

  秦訣心中無奈,兄長真的會錯意瞭,他原本隻是有一點不會付諸行動的色心,兄長提出要毀瞭何語,他才想由自己來做,輕重心裡有數,不會要瞭她的命。

  但秦訟看來,秦訣荒唐的想法是基於對何語情感生發出來的,必須要摸清楚,如果有就要牽制剝離,而不是簡單的殺掉何語,讓他們兄弟二人產生隔閡。

  二人不互通有無,造成瞭現在的局面。

  秦訣伸手阻攔何語,將少女的酮體緊緊壓向自己。

  秦傢老太爺秦檜,年後去世瞭,秦休年就決定將喪母的何語接回身邊。

  前些年,秦休年與發妻秦覃產生隔閡,在外流連花叢,不光惹出一連串的風流韻事,幾個風塵女子被對傢利用,數次想方設法給秦覃添堵,以至於懷有身孕的秦覃一屍兩命。

  秦覃是秦老夫婦心尖兒上的寶貝,不然也不會招婿。

  自她過世,堆積許久的矛盾在叁輩人之間爆發,秦休年被秦傢祖孫視如仇敵。

  商路上,坐鎮一方的秦傢開始內鬥,也不再是無往不利。

  秦檜開始收攏以前放給秦休年的權勢,想在有生之年把秦傢交給秦訟。

  少年的秦訟被迫快速成長,至於年幼的秦訣,他們全都無暇顧及,孤獨的成長養成瞭秦訣冷漠的性子。

  提及秦休年的風流韻事,秦訟簡直恨得發狂。

  養成冷漠性子的秦訣雖面上不顯,但心中的狠厲絲毫不比秦訟少。

  秦休年對秦訟還算瞭解,所以接何語回來之前,迫使偏執的秦訟到西北走商,想著秦訟回來之前,自己能借秦傢的勢給何語找個好夫婿,把她嫁出去安穩後半生。

  給秦訟安排的人手不得力,他一直分身乏術,這趟走商也算是一種變相軟禁,他沒辦法把一大攤子事撒手不管。

  秦休年也算想為何語盡心,但沒想到自己在秦訟的策劃下被調離秦府,而且一去不回。秦府的老人陽奉陰違苛待何語,逼得何語隻能接近秦訣,以求安穩。

  直到秦老太爺留給秦訟的人傳去消息,秦訟才知道母親從小居住的宅邸,住進瞭一個外人!

  自己天真愚蠢的弟弟,已經被妖女迷得忘瞭母親的痛苦,竟然沒有將那禍害趕盡殺絕。

  殊不知,老太爺秦檜早年間就掌握瞭秦休年外面所有女人的動向,當然包括何語母女的情況,因為她們安分的遠離秦傢,才沒有像不安分害瞭秦覃的那些早早被處理掉。

  秦訟不瞭解秦檜的慈心,隻以為何語是漏網之魚,而且,現在秦休年竟想幫扶這個禍害,還目的清晰的將他這個長子丟出,這是他絕對無法容忍的!

  秦訟暴怒,他修書給秦訣,要打斷何語的手腳,扔到最下等的窯子裡,扳倒秦休年後也不必直接殺掉,把他押回來看看何語的慘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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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糖:阿語你第一次見秦訟什麼感覺呀

  何語:……壞人,小虎牙可惜瞭,長在壞人身上

  秦訟(笑):阿語說的沒錯

  巫糖:……那麼秦訣呢

  何語:明明站在面前卻隔著千山萬水

  秦訣(沉思)

  巫糖:都不喜歡對嗎

  何語(迅速):對

  秦訟秦訣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