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因為是在她的閨房,所以鄭旭今天格外亢奮,第一次也到的很快,來不及拔出就射在瞭她穴裡,他還在懊惱宋憐已經安撫他今天不是排卵期,不用擔心。考慮到地點實在不合適,所以隻又要瞭一次,第二次還是射到外面,鄭旭便鳴金收兵瞭。
“還好嗎?”他親她汗濕的小臉,語氣溫柔到極致。
宋憐點頭,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害羞的躲進被裡。
鄭旭笑笑,很是紳士的在她額頭吻瞭吻,輕聲道,“我先去洗漱。”
“……嗯”她的聲音悶在被子,像受驚的小鳥。
鄭旭失笑,拿起衣服去瞭浴室。
她的臥室確實大,有單獨的衣帽間,衛生間,浴室,儲物室和陽臺,普通人傢的住宅也不過如此,鄭旭輕輕掃過,對她生活的環境有瞭更深的瞭解。
再說宋憐,鄭旭剛走她就悄悄把被子拉開瞭,露出粉盈盈的俏臉。她眉眼含春,眸子裡全是笑意。
直到——
房間的門被人推開,周身冰冷的宋康從外面走進來。時間仿佛凝固瞭一般。
在她震驚到失語時,他早已大步走近,一把扯開她身上的被子,露出她剛剛承歡過的嬌軀。
浴室裡有水聲傳來,宋憐小臉煞白,用目光祈求他快點離開。
宋康哪裡會理?他隻是淡淡的掀起眼皮,抓著她的腳腕,把人扯到身下。
宋憐目光驚恐的看向他,下一刻,就見他拉開褲鏈,放出瞭粗黑碩長的欲望。那東西猙獰又醜陋,頂端溢出濃精,再細看,鈴口也張開瞭“嘴”,猩紅腫脹,看的人頭皮發麻
他傾身,雞巴在她逼上蹭著,就著穴裡吐出的精液上下滑移
宋憐哭著搖頭,求他不要這樣。
鄭旭一會兒就會出來!
如果被他看到瞭……
“不要!”她低聲求饒,雙腿用力合攏,“求求你爸爸,不要,我錯瞭,以後我一定聽——唔!”
話音未落,鐵杵似的肉蟒便整根插瞭進來!
肉貼著肉,嚴絲合縫,沒有一絲縫隙。
剛和男友做過又被爸爸插進來……
宋憐內心絕望,淚滴從眼尾滑落
更絕望的是,他開始動瞭,就著另一個男人射到她身體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盡根而入。他不說話,卻入的極深,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插壞,再也沒瞭之前的克制隱忍和溫柔。
“疼……好疼爸爸……”
宋憐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委屈起來,不過視線滑到浴室,恐懼又多過疼痛。她眼裡閃過淚花,咬著嘴唇撫上他手臂,期望他再心疼她一次,不要對她這麼殘忍。
“別讓他看到,爸爸,”她眼睛紅紅的,帶著哭腔,“以後我一定聽話。求你瞭,爸爸……”
宋康依舊沒回應,隻是沉默的彎下腰把她抱瞭起來,黑黝黝的雞巴插進滋滋冒沫的屄肉裡,連捅帶磨,把小逼插的油汪汪的,咬著他雞巴大口大口的吞嘬著
嫩紅屄肉開開闔闔,夾著巨根不停吮咬。宋康掐著她的屁股用力撞擊,一步步走向浴室……
宋憐差點失聲尖叫,指甲也深深陷進他手臂
她咬住嘴唇,穴裡嫩肉狼狽的蠕顫著,夾著他的粗屌狠狠吮咬
此情此景,宋康當然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他頭上早就冒瞭汗,越靠近浴室他插的逐漸淺瞭點,起碼沒再整根進去,而是虛虛的留瞭五分之一,勉強保證不會發出過於曖昧的聲音
就這樣,浴室裡水聲陣陣,浴室外也水聲嘖嘖
宋憐哭到哽咽,卻存著最後的幻想不敢發出聲音,隻能想著心愛之人,承受著被爸爸插入的難受和絕望。
終於,水聲漸停,裡面有瞭窸窸窣窣的聲響。
宋憐閉上眼,一顆心像被放到油鍋裡反復煎熬。
她無法想象,被鄭旭看到自己和爸爸做愛是什麼感覺,隻是設想一下就快要窒息。
有腳步聲傳來……
宋憐身體戰栗著,等待最後的審判。
卻在浴室門被打開的那刻,被他深深插進宮口、攜抱著躲進儲藏室。
“人呢?”
鄭旭疑惑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她心裡狠跳,連呼吸都放慢瞭,生怕他註意到這裡。
她緊張到極致
偏偏,有人不想讓她“舒坦”
一片靜默中,宋康再次動瞭起來——他低頭吻上她的嘴,埋在她身體裡的陰莖也緩緩抽送,宋憐想掙紮,又不敢弄出聲音,隻能在他強勢的進攻下節節退敗,先是被他吮吃粉唇隨後被他撬開牙關,捉住深藏其間的粉舌,細細舔舐著她的舌尖
鄭旭在外面呼喚她,她卻躲在這裡和爸爸舌吻……而且不僅僅是吻,粗長陰莖拔出又插入,她的父親正緩慢而享受的進出她身體。
肉和肉糾纏、攪弄的觸感是那麼真實,她再沒這一刻那麼清楚的知道,自己和爸爸之間已經無可恢復。有瞭肉體關系的父女還怎麼恢復到從前?
鄭旭給她打瞭電話,可手機還在床上,註定聯系不上她。
他以為她在和他鬧著玩,開始在房間找她。
腳步聲從衣帽間過來,停在儲藏室門口
宋憐繃緊身體,私處死死咬住他的陰莖,不讓他再抽送。
千鈞一發之際,外面響起敲門聲。鄭旭這才從走開,過去開門。聽聲音是李伯,不知道對方和鄭旭說瞭什麼,他應瞭聲,打開房門走瞭出去。
宋憐懸著的心終於放瞭下來
才松口氣,又被爸爸抵到墻上插瞭進去,這次他一點沒收著,入的又重又深,簡直是把她釘在墻上狠命操
噗呲噗呲的操逼聲響的刺耳,宋憐緊攀著他肩膀,小聲又無助的叫著,既擔心外面人聽到也怕瞭他這股不管不顧的勁。
最後她實在快被插壞瞭,雙腿在他腰側無力蕩著,張嘴咬上他肩膀,兩片肉瓣因為充血變得紅腫不堪,可憐兮兮的分到兩側,夾著他的粗莖狼狽開闔……
“啪啪啪……”操逼聲越來越響,毫無顧忌
女孩想逃想跑,可最終除瞭摟緊他的脖子卻沒有別的任何辦法。終於,他發出進屋以來的第一聲悶哼,隨後便是疾風驟雨般的撞擊,儼然把她當成瞭心中的假想敵
最後射入的時候甚至沒等她拒絕,他便把人死死抵到墻上,撞開宮口激射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