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欲的後果就是,早上踩著點進教室,課間操的時候頻頻瞌睡。
趙若若是一向不愛出操的,但今天林嫣狀態明顯不對,擔心她身體不舒服她還是跟來瞭,結果就看到這姑娘用生命在演繹“花拳繡腿”四個大字,四肢綿軟,有氣無力,渾身上下飄著一溜“虛虛虛虛……”
“老實交代,昨晚幹嘛瞭?”趙若若目光審視。
“……沒幹嘛。”
“看著我眼睛說”
“……”林嫣哎呀一聲推開她,“回去瞭。”
趙若若不死心,跟在後面繼續雲,“林嫣嫣,你不對勁。”
林嫣不理,她就自言自語,唐蹭念經一樣在耳邊小小聲,還別說,挺助眠的,自習課上到三分之一林嫣就睡著瞭。
直到——被趙某一個拐肘突然懟醒!
林嫣皺眉,想跟這姑娘. 好好說道說道,一抬頭,正對班主任嚴肅的臉。
“……”完。
從小到大林嫣都是辦公室的“常客”,但因為訓話被喊來,這還是頭一次,她怨念很深的瞟向趙若若,後者有些心虛,表示自己隻是很偶然的看瞭會兒小說,哪裡想到班主任突然就來瞭,幸好她動作隱蔽,上面還壓瞭本英語書,不然肯定跟她一樣要完。現在這樣,也算一種別樣體驗吧。
趙若若“忍痛”跟她揮手。
林嫣珉唇,特高冷的轉頭,留給她道高大挺拔的背影。
沒想到不止她一人,宋憐也在。
張勝楠見她進來,示意她站到宋憐旁邊,和聲細語問起她自習課上睡覺的原因。
“你們兩個都是班幹部,起著帶頭作用,上課睡覺這件事還是要註意影響,說說吧,林嫣是因為什麼?也是昨天學習到太晚?”
林嫣看瞭眼宋憐,後者目光閃瞭閃。她心念一動,輕輕點瞭點頭。
張勝楠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語重心長道,“你們都是愛進步的好孩子,但學習是場馬拉松,合理安排時間、松弛有度才能取的最終勝利,咱們班的進度本就不慢,這種情況下即使想要快人一步也要根據實際情況量力而行,像現在這種熬夜學習透支第二天精力的行為是不可取的,希望你們能明白。”
“知道瞭,張老師,”兩人乖乖點頭,“我們以後會註意學習方法,不會再犯這種錯誤瞭。”
“……嗯”張勝楠看瞭她們一眼,想說什麼又覺得以兩人的自覺無需贅述,遂點頭,“行,回去吧,下節閆老師的課,好好聽講。”
辦公室出來,兩人不可避免的彼此對視,然後便看到對方眼底淡淡的青影。
“做瞭套數學卷子,好難,做完就晚瞭。”宋憐聲音柔柔的,解釋一般。
林嫣呆瞭一瞬,隨即就是心虛,含糊的嗯瞭聲,“我也是……晚上的效率好像也不太高,可能跟熬夜時大腦過度疲勞也有關”
……這什麼跟什麼,她簡直要給自己跪瞭。
“嗯!”
哪知道宋憐卻極為認同的點頭,好像她說的話是至理名言一樣。
“……”更尬瞭怎麼辦?林嫣佯裝鎮定的笑笑。
回去後趙若若開始負荊請罪,表示再有下次一定和她共進退,不,她會提前把危險消滅於無形,睜著她佈靈佈靈的大眼幫她盯緊老師,絕對不會再讓她暴露。
林嫣冷冷一笑。
呵,女人。
趙若若喂瞭聲,“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好伐,還沒告我昨晚幹嘛瞭呢,看你剛剛困那勁,大半夜偷人去瞭?”
“嗯嗯對,偷人去瞭,一整夜沒消停。”她破罐破摔的埋下頭,軟著聲,“別吵,我瞇一會兒,上課叫我。”
“……”這架勢,林則徐虎門銷煙前都得先查查她。
趙若若哼瞭哼,倒是沒再鬧她。
中午放學,兩人一塊去餐廳吃飯,路上遇到瞭宋憐和鄭旭。那倆人並肩走著,相隔一拳之距,倒也不算過分親密。
趙若若以往見瞭這倆眼風都不帶甩的,最近不知道是因為賀廷請假不在還是因為早上看到她和宋憐有說有笑,這會兒突然就湊過來跟她嘀咕。
“你有沒有覺得,這倆人有些不對勁?”
“……”林嫣抬頭看瞭眼前面,懟她,“你現在看誰都不對勁。”
趙若若切瞭聲,“那是你們確實有問題好吧!不過說真的,你沒聽說過他倆的傳聞?”
“什麼傳聞?”
趙若若撇撇嘴,“之前有人撞見過他們一起去酒店,哦對,挺久的,據說最近沒得瞭”大概她也覺得討論別人私事不太好,隨即哼瞭聲,“不過也許人傢換地方瞭或者找到瞭更隱蔽的據點也說不定。”
林嫣微訕,讓她以後少聽這些。
趙若若呵道,“我也不想聽啊,耳朵太好使有什麼辦法?知道啦知道啦,我才懶得理會他們的破事。”
而此時,被討論的兩人正陷入僵持,也並不像她們認為的那般“甜蜜”。
宋憐再一次婉拒瞭鄭旭的“邀請”,表示這周末傢裡有事,沒辦法和他一起出去。後者雖然失落,但還是選擇尊重她,主動提起放學後送她回去。
“……不用”宋憐頓瞭頓,柔聲道,“李哥會來接我。”
李哥是管傢李伯的兒子,上一任司機因為一些事被辭退後李伯便跟宋康推薦瞭自己兒子,表示兒子李軍是退伍軍人出身,日常還能兼顧保護宋憐一職。最後一點尤為打動人,宋康沒多想便同意瞭。
果然,晚自習剛下課,李軍便準時準點出現在學校門口,穩穩當當的把她送回傢。
“先生在書房等您”
管傢李伯迎瞭上來,見她小臉微白,偶爾還有些咳嗽,又忙說也不差這一會兒,囑咐她等等,連忙去廚房端補品。
再回來,客廳哪裡還有宋憐的身影
李伯端著湯壺來到書房前,說明來意,裡面很快傳來宋康的聲音,道他這裡也有,讓他先去忙。
老管傢哎瞭聲,走出幾步遠才疑惑,怎麼也想不起到底有沒有給先生送過湯茶。大概送瞭吧,不然先生不會那麼說。他真是老糊塗瞭。
“老糊塗”的李伯卻不知道,在他剛剛轉身時,他的先生便低頭吮住女兒的秀頸,不顧女孩的掙紮,毫無間隔的覆上她的奶兒,輕攏慢捻、揉捏抓握。
直到嫩乳被他揉的通紅發漲,男人才粗喘著,於黑暗中把女孩的衣服推瞭上去,嘴唇循著濃鬱奶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