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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又被爸爸內射瞭HHH(直呼其名)

  “林時恒!”

  她氣極,擰著他的腰直呼其名。

  話音剛落,兩人都頓瞭頓,顯然都沒想到她會那麼“大膽”竟然敢直接這麼喊他。最後是林嫣先慫的,又氣又慫,扁著小嘴弱弱道,“……都說讓你別說瞭”

  他倒沒惱,隻是捏瞭捏她的鼻子,似笑非笑道,“現在知道怕瞭,喊我名?膽兒肥瞭?”

  “是你先欺負我。”老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不是欺負她是做什麼!而且,“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的……”

  “還不是故意的?”他挑眉,揶揄道,“叫的那麼大聲,客廳有人的話都聽得到。”

  “……”真的?嗚嗚π_π,她真的隻是脫口而出啊,誰讓他先為老不尊!

  “你想怎麼樣?”她抬眸,眼巴巴的看著他。

  “不想怎麼樣。”他笑著,“就是覺得我的名字從你嘴裡說出來還挺好聽,要不再叫兩遍?”

  她不敢。

  剛才是氣上頭瞭,現在再讓她喊心裡好有壓力的,畢竟叫瞭十來年爸爸,有些東西幾乎刻在骨子裡瞭。

  不過他說的不全面

  “是爸爸的名字本來就好聽,所以我喊也好聽。”

  林時恒摸著她的手指細細把玩,溫聲道,“這名字是你太太幫起的,老人傢上過私塾,學過文章,最常說的一句話是,‘一日一錢,十日十錢,繩鋸木斷,水滴石穿。’說人活在世上要想做出些成績,貴在一個恒字,所以她給我起瞭這個名字。可以說用心良苦。”

  林嫣抬頭看著他,心思不由自主被他牽動。

  她沒見過太太,但無論在爸爸、大堂伯還是叔爺的描述裡,太太都是一個溫柔有力量的女性,這一點從她能培養出性格堅韌的爸爸就可見一斑,她心裡是很佩服尊敬的,同時也不可避免好奇起來。

  “太太她……是不是特別和藹溫柔啊?”

  林時恒低頭瞧她,笑著,“嗯,大多數時候都溫柔,不過被太爺惹生氣瞭也會發脾氣。還會直接喊他的名字,就跟嫣嫣剛才一樣。”

  “……”這個事過不去瞭是嗎?

  她臉頰紅紅的,“我下次不會瞭。”

  林時恒在她臉上摩挲著,“太太要是還在,一定特別喜歡你。她最喜歡又乖又軟的女孩子瞭,小時候經常說我是個女娃就好瞭。她繡活精妙,十裡八鄉都是一絕,你大伯母的手藝就是她教的,後來才傳給你表嫂。”

  這樣嘛……原來表嫂的手藝竟然是跟大伯母學的?真的很難想象,那麼一本正經的大伯母坐下繡花的場景。

  “太太有給我留什麼東西嗎?”

  見他表情玩味,林嫣清咳瞭聲,“我對她老人傢好奇嘛,想看看。”

  “沒給你留,但是給我老婆留瞭,想要嗎?”

  她眼神飄忽著,在他懷裡輕輕磕瞭磕,嬌聲道,“……想。”

  “想啊,”他笑,“那要叫我什麼?”

  “嗯……老公……”

  “乖老婆,”他笑著把人抱到懷裡,蹭瞭蹭她耳郭,“叫名字也可以,隨你喜歡。東西幫你收著瞭,等你成年的時候拿給你。”

  “什麼啊?”她超級好奇。

  林時恒卻不說瞭,翻身把人壓到身下,抬高她圓翹的小屁股、順著白嫩股溝又擠進去,啞聲道,“春宵一刻啊老婆,先洞房行嗎?”

  “……”真的越說越離譜,洞房都出來瞭!

  她羞赧至極,卻一點阻止不瞭他,隻能當做沒聽到,扯過個抱枕墊在胸下,在他插進來時輕輕哼著,嬌柔又婉轉。

  她現在學“乖”不少,既然避免不瞭,不如放松一點好好享受,隻要是跟他……好像也沒那麼難以接受,咳,好吧,她很樂在其中。

  唔,還是“墮落”瞭啊!她忍不住捂臉

  林時恒重重撞上臀瓣,粗碩巨物破開兩片嫩肉、在花唇間穿梭抽送。肉根滑移間帶出濡濕粘液,附著在穴口和精囊上,順著兩人結合處逐漸蔓延。

  林嫣緊緊攥著床單,臀肉被他拍的啪啪作響。她試著向後挨蹭,迎合他的撞擊。林時恒果然更亢奮瞭,大手鉗住她細腰,掰起她一條腿搭在手臂、傾身側搗進去。

  不知道戳到哪一塊軟肉,林嫣開始嗯嗯啊啊叫起來,細白貝齒咬著粉唇,依舊阻止不瞭淫亂曖昧的呻吟溢出口

  林時恒低笑瞭聲,碾著那塊軟肉壓下去,龜頭像肉鉆一樣對著敏感內壁深鑿,每每搗入必定撐開穴裡所有褶皺,肉貼著肉,親密無間的吮弄結合

  響亮的水澤攪弄聲引人遐想,林時恒花樣百出,後入過瞭玩騎乘,狗交,把小姑娘操的小逼緋紅、肉瓣濕淋淋的滴水還不罷休,非要讓她高潮噴水,騷發發的叫他老公才給她個痛快

  肉搏聲此起彼伏,男女的喘息粗重又急促。不知過瞭多久,女孩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嬌軀緊緊繃著,勾起腳尖攀上巔峰,片刻男人也低吼瞭聲,喘息熱辣的激射到她穴裡

  又內射進去瞭……

  兩個人抱在一起許久才分開,林嫣累的不行,他便不讓她再費心,自己動手替她收拾幹凈。

  等他再回來,她已經擁著被子睡著瞭,小嘴微微動瞭動,顯然累到極致,睡得很是香甜。

  林時恒把人抱到懷裡,低頭在她頭發上吻瞭吻。有句話他沒說,老人傢其實給她準備瞭禮物的,因為不確定性別,所以準備瞭雙份,一套鳳冠霞帔,一套古玩玉器,在那個年代足夠貴重卻叫不上價,老人傢病的那麼重都沒舍得動,臨終的時候才跟他透底。

  這些都是她的,他一直好好替她保存著,衣服是祖母一針一線縫制的,世上獨一份,古玩也是她老人傢祖上傳下來的,據說中間斷瞭幾朝傳承,到祖母手上也是獨一份瞭。最珍貴的東西正適合最最珍貴的人,以往還不能想象她穿上那套衣服嫁人的場景,現在卻希望她快些長大,“真正意義”上成為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