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顯然還沒結束。
隨著林時恒聳身一頂,林嫣倉促跌落,她顫然嬌呼,殷紅小嘴溢出細細碎碎的呻吟。
林時恒愛聽,鉗著她的纖腰入的越發快,陰腹連連撞擊翹臀,把林嫣圓滾滾的屁股撞得粉紅微腫,更像水蜜桃瞭。
“怎麼這麼會長?”他感慨。
身上的肉都長到瞭胸和屁股上,本來就勻稱,這下顯得更性感。
他邊操邊說這話,林嫣實在頂不住,身體的快感本就沒辦法忽略,還要“忍受”他言語上的挑逗,很快,私處劇烈收縮起來,小逼咕滋一聲又吐出黏糊糊的汁水。
林時恒笑的越發不收斂,粗黑大屌猶如肉蟒,穿過密林、沒入谷溪,攻勢兇猛強悍。他越摜越深,巨物擠開軟肉強硬的往甬道裡鉆,恥骨撞得臀肉顫顫巍巍,像草莓果凍一樣q彈。
“唔爸爸”林嫣晃著粉臀回眸求他,淚睫盈盈,小嘴像塗瞭鮮紅口脂,“好漲”
“哪裡脹?”
他趁機扯過她手臂,就著後入的姿勢猛操數十下,插得她鬢發紛飛,嫩乳搖蕩。
這個角度實在磨人,林嫣完全說不出話,隻能高聲呻吟、被動承受他的疼愛,她想往前攀爬,擺脫他的桎梏,可兩人肉貼著肉,爸爸的性器每次都盡根捅進花穴,兩相摩擦、勾剮,刺激著她的敏感點。
實在找不到機會,林嫣隻能小聲嚶嚶著媚叫,任他在穴裡肆意妄為、百般探索。
高潮,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事。
強烈的快感洶湧而至,林嫣吸著小腹收縮窒腔,在林時恒挺著雞巴插到甬道盡頭時裹住它夾緊,媚肉簇擁而來如萬千小嘴,貼著棒身細細密密的吮咬
威猛勇武的大傢夥在她穴裡顫瞭又顫,莖身彈跳數下,精囊開始蓄力。
林嫣有預感會發生什麼,開始劇烈掙紮。
可林時恒按住她的腰,不容拒絕的又入瞭進去,粗物撐開兩片肉瓣,快速抽插數百下,然後蓄力一頂,雞巴深插進她穴裡,射瞭!
粘稠的精液強悍有力的射進小逼,燙的她內壁痙攣,花心溢出溫熱陰精。
幽緊內腔陣陣收縮,像小孩嘴一樣蠕動著吞下濃精,然後還不滿足,又貪婪的嘬住他的肉頭吸吮。嫩肉貼上開裂馬眼,像要從中吸出美味大餐。
下面有多放蕩糾纏,林嫣心裡就有多少驚濤駭浪。
竟然,真的射進去瞭?!
她小嘴一扁,委屈起來,掙紮著要擠出他的東西。
“不會有事,別擔心。”
林時恒把人抱到懷裡,親吻她汗濕的香頸,“爸爸做瞭手術。”
上次射進林嫣身體後他就做瞭,就是擔心以後不小心傷到她,哄瞭她已經是天大的罪,絕不能讓她再受其它傷害瞭。
“爸爸”
林嫣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身體已經很疲憊瞭,可心臟又開始撲騰起來,跳啊跳,讓人無奈又苦惱。
“嗯”他應瞭句。
久久等不到下文,林時恒不由彎唇,“還生氣嗎?”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尤其,林時恒說著還把手伸到瞭下面,骨節分明的手指插進蜜穴,屈指扣瞭扣,挖出大灘精液。
濃白的濁液順著他的手指往外流,“紅唇”、濃精、淺麥色的手指,還有旁邊烏黑猙獰的器物,哪一樣都分外刺激人的眼球,現在全部聚集到一起,更是威力加倍。
林嫣隻看一眼就蜷起瞭腳趾,小逼夾著他的手指不停裹,搖頭“拒絕”,“不要”
“不要還吸?”林時恒輕松分開她的細腿,手指破開貝唇再次插進肉孔,扣扣挖挖,幫她把東西都弄瞭出來,他聞言笑瞭笑,牽著她的手摸上稍作釋放的粗莖,“不生氣瞭就幫爸爸揉揉雞巴”
林嫣身子抖瞭抖,差點把手裡的東西扔掉。
林時恒握著她的手包住,俯身親瞭親她下巴,“好好揉,揉硬瞭有獎勵”
林嫣沒有拒絕的權利,手裡一下子被他塞滿瞭,握不住,隻能由他帶著從根部撫到頂端,最後被他要求輕柔的摸一摸馬眼。
林時恒斜靠在床頭,鉗抱著她翻身坐到自己身上,任她生疏又稚嫩的用手幫他安撫欲望。可很快他就發現,在這方面,林嫣隻會“幫倒忙”。
被她抓揉著,那物脹的越發大瞭,烏黑粗長,還不安分的在纖手中跳動,嚇得小姑娘不自覺停下瞭動作。
巨物卡在兩人之間,貼上他陰腹。
林時恒把她舉高一些,肉莖貼著肉縫蹭瞭蹭,等她敏感的又流瞭好些水,才啞聲問,“想吃嗎?”
聞言,林嫣的視線終於從那物上移開,對上林時恒興致盎然的眼,茫茫然不知所措。
林時恒已經摸上她的腰揉著,輕聲道,“想的話自己把小逼掰開”
林嫣小臉通紅,看著粗長的肉棍子咬住嘴唇。
“不掰嗎?”
林時恒柔聲哄,“掰開含進去,這次讓你在上面,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她眼神閃著,嘴唇咬的更加紅。
林時恒托抱著她的小屁股往後移瞭移,讓她更清楚的看到那物的“雄姿”。
林嫣果然受瞭誘惑,小幅度的舔瞭舔唇,手指慢慢伸下去,見林時恒目不轉睛盯著她,羞澀道,“爸爸別看。”
林時恒失笑,卻也知道不能跟喝醉的小姑娘講道理,於是順著她的意思“閉上眼”,等她手指捏著兩瓣肉唇往外分,扶著那物坐下來,他才突兀的睜開眼,看著濕紅小逼把欲望一點點吮裹
林嫣被他看著,心跳越發快瞭,內裡層層疊疊的蠕動,夾著他半根粗屌吸瞭又吸,絞裹著往逼裡吞。
“嗯”
終於徹底吃進去——
粗物把小逼撐開個碩大圓洞,黏膩的愛液順著柱身往下流。穴口肉膜又紅又透、被撐到極致,肉根每次進出都牽著嫩肉拉扯。林時恒瞧的口幹舌燥,眼裡泛起紅絲。
林嫣被他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看的縱身想逃,林時恒卻箍住瞭她的腰下壓,勁臀上頂,把自己全數送到瞭她身體裡。
“唔”
肉眼可見,她坐到他身上,把他身體的一部分吃瞭進去,不留一點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