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红楼黑羊传>第十一章 偏心老執拗護愛孫 失孤母淒苦求孕嗣

第十一章 偏心老執拗護愛孫 失孤母淒苦求孕嗣

  是夜裡,還沒來得及安分下來的賈府,又給這一遭糟心事攪瞭個地翻天。

  首先驚動的自然挨著寶玉那院子的賈母,老太太好幾夜沒能睡安穩瞭,好容易寶玉回來,可算能踏實安歇瞭,卻不想半夜裡又給滿面焦急的鴛鴦給喚瞭起來。而一聽鴛鴦說寶玉將賈蘭給奸死瞭,隻覺著天塌地陷一般,幾欲背過氣去。

  好在鴛鴦、琥珀等人忙掐瞭人中,給老太太救醒瞭過來。

  老太太醒轉之後,頭一件事就是讓鴛鴦帶著人去阻攔二老爺,讓琥珀帶著寶玉速速逃出府去。她情知賈政若是知曉寶玉做下這般事情,隻怕真要給打死瞭的,而屆時卻是求情都不好求情的。

  然則,在場的李紈卻是當面給暈瞭過去,夏白抱著李紈橫行過府,喊人去找大夫,下頭人多少都看見瞭,惹得這府裡頭又是沸沸揚揚,賈政又如何不曉?聽清楚瞭林之孝傢的來報的話,險些嘴給氣歪瞭,當即揀瞭一條腕粗的木棍,要去打死這逆子。好容易醒來的王夫人苦苦哀求,賈政心中怒火隻是更盛,罵道:“正是你往日寵溺過甚,所謂慈母多敗兒,今日之禍,豈不知正由你這樣深院婦道人傢而起,我何止要教訓那孽畜,也當要好好教訓一番你這蠢物!”

  說著,舉棍便打,好在彩雲彩霞二婢忠心,上前替王夫人挨瞭一下,弗然以王夫人這虛弱身子,隻怕一棒給打死瞭的都是有的。

  扔下王夫人,賈政提棒出屋,他院裡的人見今日這位老爺連太太都打瞭,再沒個敢為寶玉求情的,紛紛避開瞭去。這賈政猶如古之名將入陣,出入皆似無人之境,唯來在瞭寶玉那小院前,才遭到瞭琥珀攔阻。

  奈何,如今寶玉做下的這事,便是老太太親身前來都未必好使,琥珀如何能攔得住,反給賈政聳瞭一把,摔在瞭地上,竟扭傷瞭腿,一時起身不能。

  沒瞭這最後一層阻礙,賈政可算過關斬將,闖進瞭寶玉屋裡,卻不見寶玉身影,唯有賈蘭那衣衫不整、精液未幹的屍身在地上。一見如此,賈政又氣又惱,氣急攻心之下,如失瞭渾身力氣,棍棒特跌落在地,忽而嚎啕大哭起來。

  賈政這般,旁人反倒得是好言相勸,先是賴大,既是榮國府大管傢的,如何也躲不過去,隻得來勸,賈政全然不理。後頭賈璉到瞭,其人倒也幹脆,見此情狀直接跪在瞭地上,跟著一塊兒哭。

  直到賈赦來瞭,賴大等人才算松口氣,隻盼著這位大老爺出面,能寬慰起二老爺來。

  出瞭何等事情,便是賈赦,又能如何說呢?這時候什麼話都是不對的,勸是錯,慰也是錯,好話是錯,賴話也是錯,真話是錯,瞎話還是錯,可偏偏這破事就掉在自己跟前,如何都避不過去的,隻得硬著頭皮,勉強上前。

  “存周且節哀,傢門不幸,沒奈何的,非是你的過錯。寶玉這孩子,錯亦不在他身上,隻是沒福氣,遭瞭這樣的事情,如今這般,倒也不必選瞭,斷瞭便是,若是舍瞭寶玉,能挽回皇上的心意,也算亡羊補牢瞭。唯獨蘭哥兒,實在是可憐……”

  “我非是是在哭那孽畜不端,給傢門惹下這等禍事來!”到底大哥來瞭,賈政總算支起半個身子,有瞭回應,“而蘭哥兒固然無辜可憐,我這番卻也不是在哭這孫兒,我哭的是我那夭折的兒子珠哥兒啊!”

  賈赦一聽,隻覺得頭皮發麻,卻是連應聲都不敢瞭。

  “想吾兒自幼早慧,行為端方,又中皇榜,吾傢當興。偏偏又少年早夭,隻留下這一棵血脈。唯獨這孩子同樣的爭氣,早早讀瞭詩書,受瞭教誨,本以為吾傢大難,將來非蘭哥兒不可興復,卻不想又遭瞭這等禍事,難不成真是天要絕我賈氏,竟許不得一個麟兒嗎?”

  說罷,又伏下身去痛哭。賈赦無奈,這番話叫他如何勸慰,他膝下可有半個麟兒?偏生那最疼小兒子的老太太到這時都不曾過來,隻叫他來做這個為難人。

  可巧,賈赦一眼瞥見瞭跪在角落裡頭,縮得和鵪鶉一般的兒子賈璉,當即一喝,將賈璉喊瞭過來,吩咐他處理此間事宜,乃是好好勸瞭二老爺,請他莫要傷心過度,早早去歇息養身才是;又得妥貼處置瞭侄兒賈蘭,這樣死狀,是萬不能再叫人瞧見的。

  後一件事倒好辦,叫些妥帖心腹人來盛斂瞭屍骨,直接裝好瞭棺材,擇日下葬便是。唯獨前一件事情,你這個做大哥的都勸不得,如何我這個做侄子的就勸的好瞭。

  賈璉隻覺著一個頭兩個大,萬般無奈,這活的二老爺他是動不得的,就隻能先處置瞭死的小蘭大爺,乃是命吳新登去府庫裡剪裁出幾丈錦繡來,先團團包裹瞭賈蘭屍身,再著令林之孝連夜去訂棺材。

  這等事宜,賈璉精通庶務,處置得爽利,可二老爺那裡,他卻是無法,還得請王熙鳳去搬老太太。

  王熙鳳也頭疼,別的時候她見場面插科打諢,打個圓場,倒是不成問題,可眼下的局面,儼然是個死局,二老爺誰都勸不好,偏偏這事情如此難堪,二老爺不鬧,大傢尚且能混個糊塗,遮掩遮掩,騙騙自己人也就過去瞭。可二老爺這般不罷休,卻是要讓大傢遮掩都不能,真要將一傢門的體面都扯下瞭。

  若是旁人,若不是這般事體,要扯下大傢的臉面,大傢夥能一塊子給人趕瞭出去。可偏偏這是正當傢的二老爺,又是這樣前所未見、駭人聽聞的醃臢事,一傢子隻能哄、隻能勸,縱然是騙,也用不得強,難不成還能把二老爺給轟出去?便是最能克二老爺的老太太,這時候也隻敢避而不見,卻是不能真要二老爺放過瞭寶玉,真不讓二老爺來別哭他那兒子孫子的,不然,這事情傳到外頭,全天下都隻會說她老婆子是老邁昏聵,是不知廉恥,卻不會有人來說賈政的不孝。

  而至於這醃臢事是否會外傳,一傢人幾乎想都不用想,必然是要外傳的。自傢人倒是好管,可那頭不還有個林傢的大爺嗎?有著特務提督的官職,前頭又三番兩次欠瞭人傢的人情,這回又憑什麼再叫人給你們傢這破事情遮掩?難不成調全京城的緹騎來查,誰說個賈傢的閑話便下詔獄處死?

  便是老太太,這時也隻得好生想想賈赦同她提的那樁事情,便是將二丫頭給夏白做個小,可細細想來,如此大的人情,若是隻用一個姑娘抵債,到底是遠不夠的,又想起夏白來賈府那一天,獨對探春格外有意,便想著要不將二丫頭三丫頭都送瞭去。隻是老太太又嫌這般過於沒有臉面,好似賈傢的女兒隻是件抵債的貨,不是個正經的小姐似的。

  老太太有謀算,卻隻是關起門來自己謀算,便是往日最見用的王熙鳳,也不曾開門讓人進來說上半句話。可憐鳳姐,平日裡八面玲瓏好生厲害一個人物,這夜裡隻得跪在老太太門前,任她百般哭訴,起先屋裡還有傳話,說是老祖宗身上不好,給驚嚇過度,見瞭二老爺怕更傷心雲雲,後頭老太太索性就是不開門,不去見賈政。起先鳳姐隻想著法兒的哀求,可老太太卻是巋然不動,始終不見動靜。眼見天蒙蒙亮瞭,鳳姐才想明白過來,必是寶玉就藏在老太太屋裡,須知,寶玉那院除瞭夏白與李紈,便是老太太的人最先到,可賈政到時,混不見李紈身邊的素雲碧月二婢,顯然那屋早叫老太太的人把持住瞭。以老太太對小兒子的寵愛,如何會賈政哭至這般都不去相見?也唯有這個她更疼的孫子,才會讓她舍得如此瞭。

  如此想來,鳳姐這才發覺,原來二老爺也並非無的放矢,怕是見寶玉無蹤影,就猜到瞭此事,不是藏賈母屋中,就是被賈母庇護住逃出去瞭,總之要拿住寶玉,非得過老太太這一關不可,所以才有這一番哭,便是要逼老太太前來相見,迫使母親放棄那個作孽的孫兒。可老太太倒也夠狠心,亦或可說是偏心,真就裝聾作啞,裝傻充愣,任兒子這樣哭鬧。

  折騰瞭一整夜,夏白帶著李紈去找大夫未歸一整夜,王熙鳳在老太太屋外求瞭一整晚,賈璉在賈政跟前跪瞭一整夜,一傢人可把自己鬧得精疲力竭。然而就是如此,還是不安分,第二天,東府的賈珍許是得瞭什麼風聲,竟遣人送話來,說秦氏思念丈夫,不肯來西府居住。

  這哪裡是思念丈夫,秦可卿分明連賈蓉的面都不曾見著,何論相思?分明是賈珍在暗諷西府,西府裡出瞭這樣的事情,怎麼好把傢裡清白的兒媳婦送過去,你這西府裡最最貴重的公子,連自己親侄兒都敢奸殺,遑論是侄兒媳婦呢!

  老太太接到這口信,幾乎要嘔出血來,卻又拿賈珍沒奈何。一來,她自曉得此番是自傢理虧,賈珍之言其實在理,且沒把大實話說出來,已經是看在長輩份上,給老太太和賈政留瞭臉面;二來,她細細思慮,多少也猜出,這賈珍隻怕還為那蓉哥兒之事,對西府有幾分怨氣,又因著皇帝的態度,有心同西府疏遠,這是私心,卻也是分傢避禍的正理,老太太縱使是知曉,也不好借此說事。再者,如今傢裡頭就夠亂瞭的,一大把年紀的人,哪裡還有精力再去與賈珍勾心鬥角呢?

  隻是,她如何也想不到,此刻夏白竟就在秦可卿的床上,當著李紈的面,同可卿並寶珠瑞珠二婢翻雲覆雨。

  原來,昨晚夏白抱瞭李紈出去,根本不曾去找過大夫,直接闖入瞭寧國府,叫起瞭賈珍。夏白進寧國,是帶著錦衣衛的大兵的,直嚇得賈珍以為夏白是來抄傢的,衣服都不及穿體面瞭,就慌忙來夏白跟前答話。而待夏白與之說清瞭西府裡頭事情的原委,這人更是驚得半天回不過神來。他賈珍已經算是夠混帳瞭的,東府幾近給他翻瞭過來,肆意妄為,卻還從沒有做出過這樣的事情來。心神未定之下,又當著夏白手下的兵,自然是聽夏白說什麼便是什麼。

  夏白吩咐頭一件,就是讓賈珍去找大夫,卻不能說明病因,隻說城外道觀裡的大老爺身上不好瞭,隻一塊兒找瞭來寧國府,免得讓人猜中真相。二則便是要賈珍去戴權傢中去等候著,要些宮中的言語。

  這都是正經的主意,賈珍自無二話,至於此番猶若夏白馬前卒,大大丟瞭面子的事情,說個不好聽的,經瞭寶玉那件事情,賈珍恨不得去做這個馬前卒。他可看清楚瞭,夏白這權勢,才真是起死回生,皇帝身上真能有臉面的,這般人不巴結,還有誰值得巴結?那偏心的西府老太太還是那事情都辦不成的王子騰?

  因是,這一夜裡,東府中全是夏白做主,賴升想要來伺候,反給夏白當面唾瞭出去,府裡頭叫緹騎給圍瞭,說是以防消息走漏,卻是把寧國府的人當賊一般來防。

  接管瞭寧國府,夏白便肆無忌憚起來,直接抱著李紈進瞭秦可卿那屋。秦可卿原本處子新破身,對男女之事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可夏白又不常見,幾乎夜夜隻能用寶珠瑞珠二婢聊以自慰。好容易夏白來瞭,自然一番幹柴烈火,都不用夏白來說,已經穿上瞭上回夏白送來的衣裳,斜臥榻上,妖冶以待。

  夏白如何是忍得住女色誘惑的人,當即也先不管李紈,將可卿好生肏瞭一頓,直到瞭五更天,才將這淫娃給肏貼服,渾身沒有半點力氣來承奉。

  這時候,夏白才有閑心去理會李紈。

  可卿室內溫暖,本就燒著地龍,點瞭香爐,餘煙裊裊,紅粉清塵,最是暖人心的場所。李紈臥在可卿榻上,暖意融入心間,漸漸可就醒轉過來。可偏偏醒來頭一眼,就覷見夏白與可卿正在行那不堪之事。若是平常,或許還有李紈還有些活泛心思,又或要呵斥一二,可此時李紈著實是心如死灰,動也不想動的,心中除瞭賈蘭那淒慘死狀與一股子報仇的恨意,便再無他念。

  待夏白肏罷瞭可卿,將可卿並二婢軟無力的身子排在地毯上邊,三具美胴體橫陳腳邊,頗是快意。大步跨過腳下三女,挺著一根碩大肉棒,來到榻前,橫手攬起瞭佯裝昏睡的李紈。

  夏白輕挑起李紈精巧的下巴,與那雙無神眸子對視著,隻見那雙眸子裡果然是如一潭死水,沒有半點生氣。

  “大嫂子這般模樣,可是要任我采擷?”

  見李紈仍無動靜,夏白倒也幹脆,將李紈剝瞭個幹凈。雖說是生育過的女人,但李紈身形倒還如處女一般,腰肢輕盈,小屄粉嫩。那賈珠早夭,想來也不是什麼強壯之人,大略也未曾好好耕耘過這李紈吧。

  夏白這樣的人,論美人,黛玉那般的絕色都是天天在胯下把玩的,隻是玩一具皮囊斷然是滿足不瞭那滔天欲壑。因而,他心蓄惡意,要這李紈自己淫蕩發騷,主動來求歡。

  隻見他眸子裡又晃起滲人的赤光,連稱呼都換瞭,細細低語道:“小紈兒,你且聽爺道來。蘭哥兒固然逝去,可母子血親連心,若是蘭哥兒轉世投胎,也當再從你肚子裡出來,可是此理?”

  這一語,總算令李紈稍有觸動,死水般的眸子少放瞭些光彩,隻是仍蒙著一層灰翳。

  “既如此,你再生育一回,那蘭哥兒轉世投胎而來,你母子豈不就團聚瞭?”

  李紈小口囁嚅一下,凝噎半許,才吐出個“蘭兒”來。

  “若是小紈兒念子心切,爺自然也應幫手一回,你且看來。”

  夏白面上掛笑,可這笑卻很是帶一股子邪氣。抓瞭李紈的手,強著人傢握住自己那根碩大陽具,炙熱堅硬的觸感甫一入手,便驚得李紈要脫手而出,幾近恢復瞭靈明。

  此時夏白復出言道:“小紈兒,你看此物,豈不正合你意?有這等大的陽具,定能讓你再懷上一胎,生下一對女嬌娃,不非更美?”

  李紈癡癡念念,分明眼前晃著一對妖異赤瞳,卻渾然不見,反而任人擺佈,蘭兒變成瞭女嬌娃也不去管瞭。手中握著夏白的碩大肉棒,竟不願意撒開手瞭,但許是常年守寡,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去做來。

  “如何,小紈兒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直到夏白出言點醒,李紈才猛地回神,卻是視這肉棒好是熱切,如是突然間通透瞭,開始上力套弄揉搓。

  然而,李紈那點侍奉的水準,於夏白而言未免太不受用瞭些,往日裡,黛玉便是用一雙玉足,都比李紈侍奉得快意許多。見如此狀,夏白便不得不親自教導一二。

  夏白手把手,扶著李紈蔥蔥玉指,摁在瞭馬眼之上,輕搖著那玉玲瓏般的指甲蓋,教李紈挑逗馬眼、搓弄侍奉。

  到底是自己最曉得自己,如何能讓自己快活。不幾時,夏白就有瞭些感觸,馬眼中稍稍滲出瞭些白濁,染污瞭李紈的玉指。而李紈見此,又聞到夏白精液的腥味,更為熱切,且不願再用手侍奉,反而將身靠瞭上來,一手握著夏白肉搏,一手掰開瞭自己小屄,主動奉身與夏白。

  這便是夏白所欲,若說強奸這等玩法,看女子拼死抗爭卻無奈受辱,姑且也算得一種趣味,但這等玩法於夏白而言,至多是偶爾的小菜,用不慣的。倒是叫女子自己淫賤獻身,反而更合夏白的意,因而此時夏白幹脆召來寶珠瑞珠二婢,以她們噴香溫軟的身子為枕,倚靠其上,又讓可卿躺在身邊,玩弄著一對妙乳,時不時再親親美人的嘴唇,愜意享用這李紈的侍奉。

  這李紈自個兒將夏白那碩大肉棒迎入身內,雖因莖大屄小,頗有些吃痛,但想著受孕之事,卻反憂慮這肉棒插得不夠深,見尚有一截在外,努力下腰,想再吞納進去,好確保受孕。奈何夏白陽具實在太大,一般女子都無法將整根納下,李紈幾度下腰,這肉棒都已逼近宮口,幾乎便要插入子宮,快感排山倒海一般而來,激得李紈渾身無力,終究再插不進去,隻得放棄,以手支著夏白的肩膀,自個兒開始下上動腰。

  夏白素來嗜好黛玉一般身輕體柔的女兒,乳臀豐肥的美熟婦,雖也養瞭不少,但便是如賈敏這般身份殊有趣味的,也隻是跟前為奴取樂,不如黛玉那樣受寵。這李紈卻正是熟婦風情,身子柔糯爛熟,摸著臀乳,隻覺著是在攀摩天界的雲朵,綿軟舒適,不可言語。

  這番風情,雖非夏白所嗜,亦不失為一種趣味,偶爾換換口味也是不錯。夏白挑起李紈散下的發髻,將三千青絲綰去身後,好把那一對美乳展現出來,叫夏白賞玩個夠。

  這李紈此時,全不在意夏白的舉動,隻賣力收挺著臀跨,讓夏白那條怒龍在自己小屄中來回進去。然則,李紈賣瞭半天力氣,究竟是大傢閨秀的出身,房事一道不甚精通,未能讓夏白射出來不說,自己倒先泄瞭一回身。

  到底夏白自幼便女人不斷,若有心要守住精關,任這裡可卿李紈齊上,卻也難叫夏白射上一回。施施然將頭枕在瑞珠乳上,手指復悠然在李紈乳頭上打著轉兒,這般恣意姿態,夏白卻仍不滿足。

  “小紈兒,你這般,卻怕是難從爺這裡榨出精來啊!”

  李紈聞言大急,奈何不得技法,縱是依仗著本能搖曳腰肢,卻不能榨出一滴精液來。

  夏白一拍可卿的臀,這平日裡溫恭淑儉的良傢少女,此刻卻是給調教妥當的淫娃性奴,隻憑夏白在自己屁股上的一巴掌,就曉得主子是何用意瞭。

  “紈姐姐,你平日裡是學問好的,但這床上的學問卻大著呢!我今日隻先教你這最簡單的一條,咱們做女人的,生來就該給爺肏的,但是肏這樁子事情,卻不是讓那肉棒插進小屄,然後攪動攪動就成瞭的。紈姐姐素識詩書,應當曉得這情趣是最最難得的,這‘撒鹽空中差可擬’,與那‘未若柳絮因風起’,分明皆是在詠雪,如何就有高下瞭呢?紈姐姐聰慧通透,理應想得明白此中的道理。”

  可卿亦是個有才學的,一席話比喻得巧妙,李紈幾乎一點就透。隻是李紈縱是通曉瞭可卿意思,恍然大悟之餘又不禁茫然,這床上情趣,又該如何呢?

  見狀,可卿輕盈一笑,曼妙身姿似一條美人蛇,爬著纏上瞭李紈。

  “紈姐姐還不明白,妹妹隻好貼切教教姐姐瞭。”

  可卿伸出粉嫩冒著濕熱氣的小舌,輕輕一舔李紈小腹,唇齒熱氣激著李紈的肌膚,此處恰又距李紈同夏白二人結合處相差無幾,一股熱流自小腹直沖天靈,再漫及渾身,不由得李紈身上一哆嗦,潭口張啟,發出瞭一聲靡靡之音。

  至此,李紈已然懂瞭可卿的意思,想那床第之間,女子身上能叫爺們玩的,除瞭乳兒、臀股、小屄,便要數一條婉轉妖嬈的嗓子瞭。要說這叫床,於女子而言實則無師自通之事,然而這入門容易,精通卻難,如何叫得好,也是一門功夫。那床上功夫深厚者,隻消用那嬌音,不給碰一下,便足教漢子泄出精元來。

  李紈自幼也不曾練過曲,大傢閨秀,便是嗓音婉轉,卻不會練習過叫床的事來,因而此刻便隻能在言辭上下功夫瞭。此時這李紈一門心思隻想著叫夏白射出來,灌滿自己小屄,讓自己懷上孩子,至於前因後果,卻是全忘瞭個幹凈,所念所想隻有叫夏白射出來,自己懷孕這一樁事情而已。

  故此,因著可卿那撩人舔舐,李紈不必自己動手,便有瞭三分感覺,叫出淫詞浪調來不過水到渠成。

  “爺,求、求爺射與小紈兒吧,紈兒要懷上孩子!”

  夏白摩挲著保住的嫩足,懶懶反問道:“是要懷誰的孩子?”

  “自然是要懷爺的孩子!”

  “如何懷上爺的孩子?”

  “讓爺的大肉棒,在小紈兒的小屄裡射出來,射滿瞭又香又濃的陽精,讓小紈兒懷孕!”

  “是要射到何處去呀?”

  “射到小紈兒的小屄裡來,射到小紈兒這風騷浪蕩、淫賤下流的小屄裡來,小紈兒就是爺的便壺,爺隻管射到小紈兒這低賤的身子裡來,小紈兒要給爺生下孩子來!”

  李紈意亂情迷,早已把希求懷孕的原因給忘卻,賈蘭之死在她心中,也全然給懷孕生子一事替代,於此時李紈認識而言,懷孕生子便是賈蘭復生,因而懷孕生子是頭等大事,便是她全心全意的追求,旁的甚麼倫理道德、綱常禮教,統統該一邊瞭去。

  因著這些許稚嫩不成樣子的淫詞,夏白稍快意瞭些,但猶是不夠。自在那天虛環境捉瞭警幻與一眾魔舞姬,享受瞭天上艷情後,便愈發的欲壑難填瞭。

  “爺聽聞,小紈兒傢中還有兩個妹妹?”

  “是瞭,紋兒綺兒,俱是水蔥兒般水靈的姑娘,難得的是乃是一胎同胞。”李紈一邊努力侍奉著夏白,一邊回憶其自己一對堂妹,憶起往昔佳美,汗水淋漓的臉蛋上有瞭幾分笑容。此情此景,這般笑倒更顯詭異。

  “若是你們姐妹三人一同來侍奉,爺自然更加快意高興,或許就能射給小紈兒瞭,又說能多射些,讓小紈兒也生下紋兒綺兒一般的雙胞胎來,豈不美哉?”

  李紈不由依言幻想起那般景象,果然心生向往,腦海一片混蒙中,出賣瞭自己兩個水蔥兒般水靈聰慧的堂妹,許諾要將李紋李綺獻與夏白。

  至此,夏白堪堪才滿意,自二婢身上挺起身來,摟緊瞭李紈腰肢開始發力,那在李紈小屄中逡巡已久的陽具猛地前挺,真真就突破宮頸,直入李紈子宮。如此自是劇痛,而劇痛之餘,卻又是無上快樂,李紈且痛且爽,一時喊著“好痛莫來”,一時又呼道“快些射來”,意亂情迷,混沌一片。

  好在夏白到底憐香惜玉,沒真打算折磨李紈,快意一番後便將大股陽精具射入李紈宮內。具知,這夏白的精液,最是滋養女人的寶貝,如此大股精液入體,不禁足以治愈方才破宮之痛,便是李紈自身也受益許多,枯槁破敗漸去,還復來青春顏色。

  待夏白抽離瞭肉棒,出瞭那小穴,李紈早已不支,癱軟在床上。而腹部因夏白射足瞭精液,竟微微鼓起,好似已經有瞭身孕。這李紈輕撫隆腹,面帶欣慰滿足之色,又好似釋然,喃喃自語,卻不曉得在說些什麼。

  而夏白分明射瞭那麼多精,身下肉棒仍然挺立,他一拍寶珠瑞珠二婢的嫩臀,這二婢方才倒也乖巧,讓自己枕靠瞭那麼許久,此刻夏白就將自己屌上與自李紈小屄流出來的陽精賞與她們。復又瞧瞭瞧天色,見離日明尚有些時候,便拉來回復瞭些力氣的可卿,接著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