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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舞者與三人小隊

  綠蔭市郊區一棟別墅,響亮的槍聲打破瞭宴會的氣氛,幾名打手正追趕著宴會上一位梳著高馬尾,左手手腕上戴著一個運動護腕的女仆,她一邊跑一邊對藍牙耳機抱怨道「該死的隱形眼鏡,沒打幾下就掉瞭。」

  根據可靠情報,舉行這次宴會的目的其實是超級罪犯癮伯爵為瞭向富二代們展示新產品,到時癮伯爵背後的金主可能會出現。於是舞者關秀琳化身成女仆混進這宴會,希望能把癮伯爵及他背後的金主端掉,但萬萬想不到她那標志性的護腕卻暴露瞭她。

  「誰叫你視力那麼差,隻要不戴眼鏡就跟瞎子似的。」耳機那邊的小梅回應著關秀琳。

  「回去看我不打死你。」關秀琳罵瞭一句,然後一個回馬槍把身後幾個打手踢倒,這好讓她能把身後追趕的人拉開一點距離。本來關秀琳可以把那些打手先打倒再逃也不遲,但是因為戰鬥中掉瞭一邊隱形眼鏡,而她又沒到不用眼睛就能輕易打敗對手的程度,所以眼下最好的選擇就是逃。按照提前擬定的B計劃逃跑路線,關秀琳拐進瞭暗巷裡,利索地踩下鞋跟,一個彈跳把腳上的高跟鞋踢進垃圾桶,然後手用力一抓,身上的女仆裝便支離破碎,身上隻剩一件純白的連體高叉運動衣的關秀琳把女仆裝扔進垃圾桶蓋好,然後拿出事前藏在這裡的牛皮紙袋,從裡面拿出一件碎花寬松的連衣短裙穿上,再穿上紙袋裡的涼鞋,扯掉束發絲帶散開一頭烏黑的長發,調整好吸呼,慢慢走出暗巷的另一端。

  但麻煩總是在關鍵的時候出現,關秀琳這才發現原來有個男生一直站在巷口,並把她一系列的操作看瞭個真切。男生隻是驚訝地看著,似為關秀琳的行為而驚呆瞭,又像是被關秀琳的好身材美呆瞭。看著呆望自己的男生,關秀琳又不忍心把男生打暈,又怕男生向後面追來的人告密,關秀琳顧不上那麼多,一把摟住男生便親吻瞭起來,為瞭不讓她那顯眼的護腕被打手看見,關秀琳把左手伸進瞭男生衣服裡,男生精神為之一振,馬上配合地把舌頭伸進關秀琳的小嘴裡交纏著。

  這時打手們已經趕到,看著這對癡男怨女不知羞恥地在暗巷裡親熱,其中有些打手猜這女的是不是他們要找的人,但礙於他們在有別人圍觀的情況下還這麼沒羞沒臊,女的還把手伸進男生衣服裡面,弄得打手們都尷尬起來。為首的打手打破瞭沉默,他問道「喂,有看見一個女仆打扮的女生經過嗎?」男生隻字未回,隻是把緊抱關秀琳腰肢的一手騰出來,胡亂指瞭個方向,那些打手便順著那個方向跑去瞭。

  看著打手跑遠,關秀琳才推開男生說「剛才謝謝瞭,拜拜。」說罷便轉身離開,但沒走出幾步便被男生攔腰抱住。

  男生興奮地說「別走啊,你就是我要找的女神瞭,你做我女朋友吧。」

  關秀琳很輕松便擺脫瞭男生的束縛,擅長腿功的她順便給給對方一個高踢腿,男生捂著胸口,臉上浮現出痛苦,但馬上被關秀琳修長的美腿吸引住瞭,心中更堅定瞭要追求女神的決心。看著男生的表情,關秀琳一臉嫌棄地扭頭便跑,她沖小梅發脾氣道「為什麼要給我準備連衣裙,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穿裙子,而且還是碎花裙這麼張揚。」

  「哎喲喲我的大小姐,你還打算穿兩件套的衣服嗎?連衣裙最快瞭,套進去就是。」

  一個月後,海藍和方香因為上官玲的事而找關秀琳幫忙。戴著眼鏡,身穿短袖黑色上衣,下身穿牛仔一分短褲的關秀琳看到海藍來找自己,連拖帶拽你把海藍拉進瞭傢裡,然後當作看不見方香一般把門迅速關上,好懸沒把方香的鼻子給撞瞭。關秀琳的行為無疑是給方香抽瞭一記耳光,方香隻有默默地站在門外等候,不多會有一把輕浮的男聲叫住她說「美女是在等我嗎?」那男人一手搭在瞭方香的肩膀上,像把女朋友摟在懷裡一般。

  方香仗著她學過的武術,把頭一低,身子一彎,溜到瞭男生身後說「你是什麼人,怎麼隨隨便便就自來熟的。」

  男生一攤雙手說「我住在這裡啊,我才要問你在我傢們前鬼鬼祟祟做什麼呢。」

  「什麼鬼鬼祟祟,你是秀琳的傢人嗎?我是來找秀琳的。」沒等方香說完,男生便開瞭門,把方香推到瞭傢中。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方香,她可是我師父啊。」

  「好瞭啦,什麼師父,她是教你打字還是教你什麼瞭。我隻想跟傢人團聚,那些無聊人別管她好瞭。」

  「師父就是師父,你不尊重她就是不尊重我。」

  方香剛走進屋內就聽到海藍和關秀琳的吵架聲,同時也看到有一個長發圓臉,身穿白色旗袍款連衣短裙的年輕美少女,兩條修長美腿交疊在一起,坐在沙發上玩手機,從她燦爛的笑容可以看出她玩得正開心,仿佛兩人的吵架與她毫無關系。

  「喂,你怎麼放她進來瞭。」關秀琳有點氣急敗壞地蹬著美腿朝男生發火。

  「哦,她說她找你,所以就讓她進來瞭,想不到今天這麼熱鬧。」男生不慌不忙地解釋道。

  關秀琳不屑地白瞭方香一眼說「切,你還敢來找我,還不快滾。」

  方香像報復關秀琳對她的冷淡,毫不理睬關秀琳,徑直走向白衣少女問道

  「你是艷屏嗎?」

  關秀琳看方香不理睬她,還問瞭奇怪的問題,於是更加氣急敗壞地說「你白癡啊?艷屏哪有這麼大,小梅才少我幾歲。」

  少女被方香的問題和關秀琳的話嚇得從對手機的專註中拉瞭回來「啊?我不是艷屏啦,我叫梅素馨,是秀琳師姐的師妹。」

  從男生踏進屋內開始,海藍就很在意這人,她非常在意前生的女兒跟這男人是什麼關系,為什麼住在一起,於是便問「帥哥你誰啊?」

  小梅眼珠一轉,調皮地說瞭一句「男朋友唄。」男生很滿意小梅的助攻,於是伸出手想跟海藍握手說「對啊,我是她的…………」

  男生話未說完關秀琳便惡狠狠盯住他和小梅,接著出掌伸到男生手腕之下,向上一扭,然後抓住男生的手指著小梅說「她的,是她的,別亂指。」

  小梅被關秀琳嚇得不輕,連忙賠著笑臉說「唉……是我男朋友啦。」

  方香被這一幕弄得噗嗤地笑瞭一聲,心裡已猜到八九成。海藍還不知道情況,但小梅是自己徒弟的徒弟,也不能不關心地問「小梅你怎麼就跟男朋友同居瞭,這樣不太好吧。」

  「其實我也不想,但是讓他有權住下的人可是你啊。」小梅解釋道。

  原來男生叫程琛,是林明月表姐的兒子,這別墅是林明月與表姐一起買的。

  而程琛也是當晚被關秀琳拿來當掩護的那人,身為一級廚師的他,找工作竟然找到瞭小梅傢開的中華料理餐廳,後來得知自己與關秀琳的淵緣後更是死纏著也要住進她傢。關秀琳因為在超級英雄的道路上遭到老爸的阻撓不得不離傢出走,就這樣被逼與程琛同居瞭。

  得知程琛是表姐兒子的海藍,從一開始的不好印象轉化成瞭關心,但沒等她們再說下去,小梅的平板電腦發出瞭響聲。小梅拿起平板電腦,將屏幕對著關秀琳說「師姐,是哥佈林聯盟。」

  「你們來找我是為瞭什麼事,我已經猜到瞭,想必你們也想問問那些醜男吧,那大傢就跟我來好瞭。」關秀琳鄭重地說著。

  「我也去,我,我可以幫你們把風。」程琛像看準瞭表現機會似的說著,但關秀琳馬上拒絕道「你看傢,別瞎搞些礙手礙腳的事。」

  4女撇下一臉失望的程琛,一溜煙地上瞭小梅的7人車,車子啟動瞭智能駕駛模式,4女都在車上換好瞭戰衣。關秀琳依然穿著那身紫黑拼接的短袖V領緊身高叉連體練舞衣,後面U型露背,下身穿超薄透明絲襪褲和芭蕾舞鞋,手上戴著乳膠長手套,腰間裝備腰帶上裝備著她的專用武器。一頭長發束成高馬尾,戴上高科技的運動眼鏡。

  小梅也換上瞭一件緞面翠綠色分體旗袍,上衣隻有衣領和短袖,下身是抹胸側開鈕扣短裙,上繡一朵梅花,抹胸與上衣之間露出半片B罩杯酥胸,側開鈕的設計也讓她每走一步也能露出那165身高,套著黑色半腿絲襪的修長美腿,腳穿白色高跟鞋,一頭長發挽成春麗一般的雙包子發髻,腰帶上別著一把紙扇。

  海藍也換上她女戰神的戰衣,方香則是換上鳳蝶那一身,四女當中隻有她一人是戴著面具的。

  當她們換好衣服之後,車子已開到瞭一個廢棄工廠,當時天色已黑瞭下來。

  舞者對其他三人說道「等下隻有我和女戰神進去,小梅和那個誰留在車上支援。」

  方香聽到關秀琳稱她為那個誰的時候很不滋味,等她和海藍都走瞭,於是便向小梅八卦起來道「那個,秀琳跟程琛是怎麼開始的?」

  小梅淘氣的笑瞭笑說「其實他們還沒有在一起,隻是程琛在死纏爛打,不過我還挺支持他和師姐一起的,這樣師姐有男朋友被她欺負,就不會來欺負我瞭。」

  聽著兩人的嬉笑聲,關秀琳生氣地對著耳機說道「喂,我可都聽著呢,當我不存在瞭。」

  「嘿嘿,我這邊已經搞定瞭,你們準備好瞭嗎?」小梅調皮地說道。

  「真要這樣嗎,對方可是擅長人海戰術,他們的虧我都吃過瞭,真的不要4

  人一起上嗎?」海藍有些擔心地說道,因為按關秀琳的計劃,她現在沒有與關秀琳一起行動,而是來到瞭一個偏僻而又堆放很多雜物的角落。

  「沒問題的,聽我指示去做就好,這是我從一些很有參考價值的書上看來的戰術,絕對錯不瞭。」關秀琳拍著胸脯保證道。

  「那我要來瞭,滅燈倒計時3,2,1,行動。」隨著最後的信號響起,小梅在後臺切斷瞭廢工廠的電源,也將工廠內的熱成像發送到舞者的運動眼鏡上。

  按照熱成像顯示工廠內起碼有50多人,但電源切斷後他們都聚集在一起。

  「見鬼,怎麼就斷電瞭。」各人不安地討論著,同時都打開瞭手機的電筒功能。突然遠處聽到「咣當」一聲,一個頭目模樣的人說「不好瞭,一定又是那些該死的英雄找來瞭,喂,你們幾個過去看看。」

  隨著頭目的命令,幾個哥佈林聯盟的雜兵躡手躡腳地向發出聲響的地方走去,過瞭好久都沒再回來。

  這時海藍依計劃撿起瞭一個石子扔瞭出去,又有幾個雜兵往這邊走來,按照關秀琳的計劃,海藍悄無聲息地把走過來的雜兵以最快的速度直接把他們打暈。

  聚集在一起的雜兵們從50多人一下子隻剩40多人,任頭目再傻也覺得這樣不對勁,無論再有什麼風吹草動也不能再派人出去瞭,但此時又聽「咣當」一聲,腳底下像是扔過來瞭一個什麼東西,眾人用手機照瞭過去,不禁大驚失色「哇,有手榴彈,快跑。」

  40多人一哄而散,舞者與女戰神在混亂中又打暈瞭10多名雜兵,這時小梅與方香也跑瞭進來,但舞者沒有讓她們加入戰鬥,隻是讓她們用紮帶把一個個被舞者與女戰神打暈拖走的雜兵捆起手腳而已。

  好一陣騷動,頭目終於察覺那枚手榴彈隻不過是假東西,根本不會爆炸,於是又將雜兵們聚集到一起。頭目不禁抹瞭一把冷汗,原本40多人,現在隻剩20來個,他一咬牙,拿起一把沖鋒槍就是一通掃射,嘴裡大喊著「出來啊,混蛋,別裝神弄鬼的。」頭目沒有得到回應,但身邊卻響起瞭雜兵們的尖叫,不知何時開始,身邊20來人又少瞭幾個,身邊僅餘十幾人。

  突然一條彩帶飛來,緊緊的纏住瞭頭目的沖鋒槍,彩帶另一頭的舞者用力一扯,槍就被奪走瞭,而舞者力度極巧,槍往她那邊扯去的同時還順帶擊暈瞭幾個雜兵。女戰神從另一邊躍出,迅速地打暈瞭幾個雜兵。

  從剛才人強馬壯的50多人突然變成現在十人不到的勢單力薄,頭目仗著一身發達的肌肉認為還可以與女戰神一拼。這時舞者也不再裝神弄鬼瞭,手中彩帶收回掛在腰間,擺出一付赤手空拳的架勢。十人不到的哥佈林聯盟分成兩隊,各人均手持鐵棒撬棍之類的武器,以為這樣就能打敗兩位身形瘦弱的女戰士。

  隻見女戰神不負其名,面對這些一身橫肉的嘍囉,出手快而準,每一個都是隻暈不傷,既有效率又保存實力。

  而另一面的舞者,在雜兵們及頭目強勢的攻擊襲來時柔軟地向後一仰,以下腰的姿勢雙手向後撐住地面,雙腿順勢踩住一雜兵襲來的鐵棍借力一躍。雜兵被踢得倒退幾步,各人又再次一起攻上。番騰之後所舞者就地使出托馬斯回旋,對方雖然都持有攻擊性武器,但下半身卻成瞭破綻,全部被踢得倒地不起。但那個頭目覺得自己身為頭目,應該要有個頭目的樣子,怎麼也不能像這些手下這麼沒用,於是他跳瞭起來,身手敏捷得像個高手。可惜他沒賣弄到多少能耐,便被舞者的長腿踢在3鼻粱之上,身子晃瞭幾晃便倒下瞭。

  這時又輪到方香與小梅出場,把最後這十幾人用紮帶綁上,舞者卻將最後處理的頭目用彩帶捆起來帶到三樓的欄桿處,問道「我有些問題想問問你,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告訴我呢。」

  頭目看瞭看欄桿之外,也知道瞭舞者的意圖,但他還是故作鎮定地說「想也別想我會告訴你。」因為頭目知道這些超級英雄不會亂殺人,即使對方是十惡不赦的壞蛋。

  舞者知道一開始總會有些不那麼如意的答案,於是一腳把頭目踹瞭下去。頭目的頭部向下,真的跌到地上恐怕也隻有一死,千均一發之際,舞者按下瞭手柄上的一個按鈕,彩帶立刻往回收起,可憐的頭目終於撿回瞭一條小命。

  「現在願意告訴我瞭吧?」舞者露出嫵媚的一笑。

  隨著頭目回答瞭一句「我什麼都不知道。」舞者隻是調皮地應瞭一句「opps」

  便又接下瞭按鈕,頭目又一次在快要與地面來個最親密的接觸時又被舞者拉瞭上來。

  「啊啊啊,你個瘋婆娘,你有種就弄死我。」頭目始終不願合作地說。

  舞者看頭目這麼倔強,於是彎下腰,湊近欄桿問道「其實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來問話嗎?我先告訴你好瞭,你看那邊,你的手下都捆在那邊,他們可看得你一清二楚。你是不是聰明人我不知道,但你要是做瞭笨人,那麼他們必定會知道怎麼去做一個聰明人的。」

  頭目隻覺得舞者就像魔鬼一般,不光是讓他自己去權衡利弊,還故意在他面前彎下身子,好讓頭目能看到她的乳溝,讓頭目欲火中燒又不能解決,頭目發出野獸般的吼叫大罵道「死婊子,我一定要把你按在床上,把你操個半死不活。」

  被人這樣辱罵,舞者一點也沒有生氣,反而撒嬌地問「怎麼嘛,告訴人傢吧,告訴人傢啦。」在得不到頭目的回應後,舞者再次按下瞭按鈕,又一次在頭目快要摔死時把他拉瞭回來。

  旁邊看到關秀琳撒嬌的三女都流露出惡心而又驚異的神色,小梅說「她真是我師姐嗎?」方香掩著小梅的眼睛道「快別看,兒童不宜。」而關秀琳則是強忍著這兩個可惡的女人,搬瞭個爛箱子過來,坐在上面,對著頭目不斷地交換交疊在一起的二郎腿。

  頭目被舞者折磨得快要成神經病瞭,他瘋狂地大吼著「別這樣瞭,我都告訴你,隻求你不要再這樣折磨我瞭。」

  看到對方這麼快便投降,舞者於是便把海藍她們叫瞭過來,然後海藍決定把問話權交給瞭方香,於是方香問「你們把鳳蝶藏哪裡瞭。」

  頭目看到方香先是吃瞭一驚,因為方香穿著鳳蝶的戰衣,而頭目當然也有參與把鳳蝶折磨得不似人形,想到現在落入到鳳蝶手上,自己恐怕不死也得殘廢瞭,頭目終於發現這個鳳蝶不是上官玲,但他還是不敢造次地說「我真的不知道啊,當天我們撤離下水道基地時分開瞭幾路人馬,從不同的方向趕往新基地,但鳳蝶不在我們隊伍裡。」

  「看來她真的不在你們這裡,但新基地在哪裡,恐怕鳳蝶就在那裡。」方香迫問道。

  「我不知道,當時我們都靠已抵達基地的首領給的指示行動的,遲到或者是中途被你們的人逮捕的隊伍都會被中斷通訊,所以遲到的我們都不知道新基地在哪。」頭目不敢造次地詳細解釋道。

  「那你們就這樣從此脫離哥佈林聯盟瞭?」方香緊張地問道。

  這時舞者一把推開方香說「滾吧你,讓我來好瞭。」

  關秀琳也不是特意要在頭目面前這樣對待方香,隻是她認為方香已經亂瞭方寸,氣勢壓不過頭目,那再問下去也沒意思,反而隨時有被頭目耍得團團轉的可能,於是舞者趁著頭目還沒有囂張起來前搶著問道「我看你們也不會被迫退出哥佈林聯盟吧,你們會在這裡聚集就是要等上面派人來跟你們接頭對不對?」

  頭目的行動被舞者看穿,心中不免有點抵觸,他開始緘默起來。看頭目一言不發,舞者也不需要回答,淡淡地把她的推測繼續說下去「你們在等誰呢,難道是仇富公民?」

  頭目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冷汗直冒,他連忙賠笑解釋道「什麼仇富公民啊,我根本不認識。」

  頭目的這個反應正好證實瞭舞者的猜測,她得意地說「要不我陪你等等他。」

  然而舞者話音剛落,頭目已遭人槍殺,殺他的是個由遠處飛來的身上穿著一套高科技裝甲,大塊的裝甲都是由小塊的鋼鐵焊接而成的,看上去就像用撿來的破爛做成的模樣。

  「你就是仇富公民吧。」舞者咬牙切齒地叫道,看仇富公民頭也不回地飛走瞭,她本想馬上追過去,但聽方香高呼一聲「小心。」舞者已被從後而來的一個索套套住拖倒在地上。

  「小子快追。」身後套住舞者的人說吩咐瞭一聲。舞者隨即看見一個樣貌清秀,一頭齊肩長發,身上披著一件像長袍一般的白色大衣,看起來很像遊戲王裡的海馬賴人的青年男子駕著輕功往仇富公民飛走的方向追去。他正是超監局的超級英雄,局長的左右手追風劍士烈乘風。

  海藍認出套住舞者的人正是關重山,兩人對視一眼之後,海藍尷尬地避開瞭視線,也跟著烈乘風的身後追瞭過去。

  「我不是說過不準你跟這些小朋友玩的嗎,超級英雄可不是過傢傢遊戲。」

  關重山盯著女兒冷冷地道。

  在老爸面前,關秀琳不敢造次,隻能一言不發地表示抗議。小梅生氣地說

  「師姐這麼大的人瞭,你憑什麼不讓她跟我們行動。」看著關重山冷冷地一笑,小梅也心知不妙,正想追著海藍而去,但隻是轉過身去,關重山便用電擊一槍把小梅電得口吐白沫暈倒在地上。

  關重山瞪瞭方香一眼,然後自顧自地撥通瞭手機,找人來收拾工廠內的哥佈林聯盟。不一會的時間,烈乘風和海藍也回來瞭,他們沒追上仇富公民,到這時方香才敢把關秀琳身上的索套解開。

  當4女回到別墅時,烈乘風已坐在裡面,給程琛解釋他是受局長的命令住進來的。關秀琳當是沒看見這兩個男人似的淡淡地對海藍說「經過令晚,我想你們也清楚我是有能力幫你們找回鳳蝶的吧。」沒等海藍回答,關秀琳壞壞地對小梅說「拿那個出來吧。」小梅淘氣地笑瞭一下,然後便往自己房間走去。

  「但是要我幫方香,我得提出一個條件。」這時小梅已拿著一件白色的東西走回來瞭,關秀琳接過之後對著方香說「很簡單,小梅傢裡的餐廳生意不太好,想讓公關之王幫我們宣傳一下。」於是關秀琳打開手上的東西,原來是一件白色的佈料極少的比基尼。

  「秀琳,你不準玩方香姐。」海藍把方香護在身後。

  然而方香隻是咬瞭一下嘴唇說「好,隻要你真能找回玲玲就行。」

  第二天早上,海藍便要回夏陽市瞭,她臨走前送給瞭關秀琳一件東西。關秀琳打開盒子一看,原來是一條彩帶。

  「仇富公民一定是個不那麼好惹的對手,為瞭你的安全,我隻能送你這個東西瞭。」海藍關心地對關秀琳說。

  「這是什麼東西,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關秀琳好奇地問道。

  「這個彩帶叫鳳舞九天,是玉帝給他小女兒用來保護自己的神器,後來這位小女兒思凡下界成就瞭一段佳話,這鳳舞九天便流落在人間瞭。」

  關秀琳舉起來看瞭看說「那你是怎麼搞到這東西的。」

  海藍說「我雖然來自奧林匹斯山,但我前幾輩子也認識過一些天庭下來的人啊。」

  最後兩人互道珍重之後,海藍便離開瞭,上瞭一輛跑車。海藍對車上駕駛座上的人說「我已照你吩咐的交給她瞭,這下你總算放心瞭吧。」那人原來是關重山,他不發一言,但對關重山深有認識的海藍知道他這個反應已勝過千言萬語瞭。

  另一方面,方香換上瞭那套白色比基尼,站在中華料理餐廳門前派傳單。因此餐廳吸引瞭一大堆男人光顧,男人們的目光看得方香渾身都是雞皮疙瘩,而這一切並不是因為冷,綠蔭市的氣候與夏陽市一樣一熱,雞皮疙瘩是因為這泳衣的佈料實在太少瞭,上衣僅能裹住乳頭,下身則是丁字褲,方香不是把陰毛都剃光瞭也不敢穿上去。就在這時在人在暗巷裡不斷地向方香招手,原來那人是海藍。

  「走瞭啦,別在這裡被人玩瞭。」海藍鬼鬼祟祟地說。

  「你的好意我心領瞭,但一天找不到玲玲,我一天也不會回去的。」方香倔強地說。

  「回來瞭啦,上官玲昨天就回來瞭。」海藍把手機遞給方香,手機上是阿志發給海藍的圖片,有圖有真相。

  「那你直接過來告訴我便好瞭,搞什麼這麼神秘的。」方香又驚又喜地說,海藍還真不敢告訴她,自己羞於與她站在一起。

  為方香的身材而興奮的還有關秀琳,她已想好瞭,等下就讓方香去洗車,那畫面必定超級香艷。但她怎麼找也找不到方香,最後在更衣室找到瞭那件比基尼,旁邊還有一張紙條寫著「親愛的秀琳,我走瞭,衣服留給你,好好努力吧。」下面還畫瞭個鬼臉。

  關秀琳頓時氣得青筋暴現,一邊把紙條捏成一團,一邊大叫道「死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