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個晚上媽媽都沒有再要求練習鋼琴。我想知道爸爸是否在那天晚上回房之後跟她說過什麼，但是想瞭想應該不會。她一定是覺得有些崩潰，站在廚房裡喝著丈夫泡的茶，吃著丈夫買回來的點心，而屁股上卻沾滿瞭兒子濃稠的精液。

　　周三的下午，我急三火四地從打工的地方沖回傢裡，在爸爸下班回來之前，我應該能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打算趁這個機會跟媽媽好好談一談。

　　媽媽正坐在廚房的餐桌旁喝著茶，我回來的正是時候。

　　「媽，我們必須繼續練琴，不然可能會搞砸獨奏會的。」

　　她躲開瞭我的眼神，像周日晚上爸爸做過的那樣看著地面。

　　「你也不想搞砸，對嗎？」

　　「不想……」

　　「那麼有什麼別的原因嗎？」

　　終於，我提起瞭話頭。我已經想瞭一整天，提心吊膽，感覺這一切都會導致不可挽回的結局。

　　「沒有，唉，倒也不是…… 就是覺得有點……」媽媽的手指在面前的餐桌上互相絞來絞去，「就是覺得…… 事情已經超過我的想象瞭…… 我就是，就是，唉，就是非常困惑。」

　　媽媽的眼裡噙滿瞭眼淚，淚珠無聲地滑過她的面頰，滴落到桌面上，沒有抽泣，也沒有哽噎，就這麼靜靜地掉著眼淚。

　　我試圖用爸爸的思維來解釋這件事，我隻是個十來歲的熱血少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沖動。

　　「媽媽，我知道的。是這樣，唉，我也控制不住自己，跟你靠得這麼近，你又這麼漂亮，這麼的……完美。」

　　「我能理解這些，喬。我也不是真的為此而擔心，因為我知道我不會讓一切失去掌控的。你也能明白這些，對嗎？」

　　媽媽銳利的目光要求我引起註意，我於是點瞭點頭。

　　「我明白，媽媽，隻是練琴的一些小插曲，僅此而已。也許從此以後不會再這樣瞭。」

　　「是的，」媽媽的目光又低垂瞭下去，「也許不會再這樣瞭。」

　　感謝上帝，她沒有完全拒絕我。把我的肉棒塞進她的內褲裡面，的確有些過分瞭。我覺得如果不是為瞭獨奏會，她可能會為瞭雙方考慮而跟我徹底劃清界線。

　　現在她隻是稍稍踩瞭腳剎車。我能夠確信的是，我們還能一起練習鋼琴，我還能玩弄她的乳房，但是必須把雞巴離她內褲遠點兒。但是手的話應該沒問題，我尋思著。她之前也沒覺得心煩，所以用手應該是OK的。這的確有點道理，那種感覺對她來說也很美妙，但是把雞巴頂在臀縫裡面，對她來說卻完全沒有什麼好處。

　　我必須時刻記得要讓她感覺到舒服，我在心裡重復瞭幾遍，試圖把這句話牢牢刻印在腦海深處。

　　「周六晚上你爸爸對我說瞭一番話，在此之後，我好幾個小時都睡不著。」

　　「啊？他說瞭什麼？」

　　「他說，所有的男孩子都對媽媽有特殊的感覺，不過這不代表什麼，隨著成長，一切都會過去。」

　　「他這麼說的？」

　　「是的，你說他是不是知道瞭？我真不敢想……」

　　「沒有，媽媽，你放心。周六晚上你回屋之後，爸爸告訴我要克制一點兒，因為他看到我有點興奮。」

　　「真的嗎，他沒有發火？」

　　「沒有。他說他能理解，這是一種自然反應，即便那個女人是自己的媽媽，尤其是像你這種漂亮得過分的媽媽。」

　　媽媽的臉刷得紅瞭，她的淚珠還掛在臉上，可是已經不再哭泣瞭。

　　「他告訴我，一定要小心點兒，要是讓你知道瞭，一定會非常非常地生氣。」

　　媽媽聽瞭這句話，禁不住輕輕笑出瞭聲。

　　「他還讓我坐在你旁邊練琴之前，先穿上緊身彈力內褲。」

　　這次媽媽臉上綻開瞭燦爛的笑容，大聲笑瞭起來，我也跟著哈哈大笑。

　　「哎呦媽呀，真是要笑死我瞭，」媽媽笑道，眼淚似乎又要流出來瞭，不過這次卻是要笑哭的。「你最好照你爸爸說的做，」她一邊笑一邊說，「因為他可能會檢查的。所以，」她打趣道，「他不知道我們進行到什麼程度瞭，是嗎？」

　　「他不曉得。」

　　「不許說『不曉得』。」

　　「不知道。」我馬上糾正瞭自己，「這就是困擾你的全部事情瞭嗎，媽媽？」

　　她說是的，但是我還是覺得她似乎隱瞞瞭些什麼，但是她堅持說已經全部都坦白瞭。

　　媽媽站起身，把茶杯和托盤一起放進瞭水池。

　　「你父親馬上就要到傢瞭。」

　　他此刻可能已經到門口瞭，我也這麼說。

　　「哦，對瞭，我讓他回傢路上去趟超市。」

　　我緊跟在媽媽身後，當她轉身的時候幾乎要撞進我懷裡。我低頭看向她的胸脯，她也立馬發現瞭我正盯著哪裡。

　　「你會給我看看它們嗎，媽媽？」

　　「你可別太過分瞭哈。」媽媽嗔怪瞭我一句。

　　「媽媽，好不好嘛！我知道它們有多漂亮，我能感覺得到。」

　　「沒可能！」

　　「哎呀，媽媽，就讓我看看嘛！這樣我晚上就能有東西可以幻想瞭呢！」

　　「你晚上會想到我？」

　　「那是當然的！」

　　「不行。這對你不好…… 你晚上想我幹嘛？」媽媽好奇地註視著我的眼睛，又凝神想瞭想，突然臉上就泛起瞭紅暈，「別，別告訴我。我不想知道……」

　　媽媽試圖越過我走開，可我擋住瞭她的去路，雙手搭在她肩膀上，把她轉瞭個圈，讓她的後背貼在我胸前，然後雙手滑下瞭一段，手掌蓋在她的乳房上。

　　「媽媽，來嘛，就讓我看一眼。」

　　我的手在媽媽胸前輕輕抓捏著，掌心摩挲著她的雙峰的頂端，然後開始解她襯衣的紐扣。

　　「停下來，喬。你爸爸馬上要回來瞭。」

　　「不會，他現在回不來，」我一邊說一邊繼續解下一個扣子，「你讓他去超市采購的話，我們至少有十五分鐘的時間。他回來也什麼都發現不瞭。」

　　「喬，不要……」媽媽說著，而我已經解開瞭第二個扣子，手指挪向下一個。

　　她嘴上說不要，可呼吸已經開始急促瞭起來。

　　我感覺自己好像在利用媽媽的弱點，可我還是說瞭出來，「這會讓我在獨奏會上表現的更好。」

　　「別，不要……」媽媽的聲音輕瞭許多，而我已經解開瞭第三個扣子。

　　「不……」當第四顆紐扣解開時，她的聲音已經細弱蚊蠅。

　　「求你瞭……」隨著她的低語，第五顆扣子已經松開瞭。

　　當我解開剩下的扣子時，媽媽再也沒有說什麼。把她的襯衣從短裙中拉瞭出來，衣襟被我向兩邊打開，伸手向後探向她背後，笨拙的試圖解開胸罩掛鉤。媽媽就這麼沉默地站著，雙手垂在身側，而我還在跟掛鉤做著鬥爭。

　　「見鬼，」我有些不耐煩的說。

　　「不許說臟話，」媽媽仿佛是臺自動應答機，完全出於下意識提醒著我。

　　終於胸罩被解開瞭，罩杯被推到上面，媽媽的赤裸的雙乳彈瞭出來，在胸前上下歡快地彈動著。

　　這簡直是太美瞭，我找不出什麼合適的詞來形容。的確它們略微有一點點下垂，但是這對奶子可比我想象中更大更飽滿，奶頭跟我在成人雜志上看到的赤裸熟婦不一樣，並不是垂向下方，而是驕傲地翹立著，周圍一圈淺褐色的乳暈，乳頭在我的註視下悄悄地變長，越來越硬。

　　「啊，媽媽，這真是太神奇瞭！」

　　我握住她豐滿的乳房，用拇指撥弄著她勃起的乳頭。

　　「你的奶子可真是太美瞭！」我大聲表達著內心的喜悅。

　　「小聲點，」媽媽扭著頭四處張望，「你是想讓周圍鄰居都聽見嗎？」

　　「喔噢！」我驚嘆著，依舊很大聲，隨而又壓低瞭聲音，「多美妙的奶子啊！」

　　「是乳房，」媽媽糾正著我的用詞。

　　「奶子，」我重復著，「別的女人是乳房，」我說道，「但是這才是真正的奶子。」

　　我滿臉的贊嘆之色讓媽媽明瞭我是發自內心的贊美。她微笑瞭，但當發現我低下頭時，又皺起瞭眉。

　　「不要，喬，不能這樣。」

　　盡管她抬手想要抱住我的頭，可是還是沒能阻止我進一步的行動。我的雙唇碰觸到瞭她翹挺的乳頭，微張開嘴為容納進它留出瞭空間。它如今跟我下面的肉棒一樣硬挺。

　　當我的嘴唇蓋在她乳頭上開始吮吸的時候，媽媽又重復瞭一句，「不行……」

　　我終於知道瞭還有什麼在困擾著媽媽，她喜歡這樣，喜歡引起我的註意，喜歡我挑逗她的方式，喜歡這種能讓她感覺渾身舒暢的調情。是的，我甚至覺得她喜歡站在丈夫身邊吃著點心，屁股上卻帶著兒子濃稠的精液的感覺。這些『喜歡』時刻困擾著她，因為這些都太離譜瞭，而她是個心地善良，經常出入教堂的正派女人。

　　如果我的理論是正確的，我有理由這麼認為，那麼我必須把握好機會，讓媽媽每次都向前邁一小步，用她不太習慣的方式刺激著她，用那些她跟爸爸之間不會做的方式。終究有一天，她會變得更加放浪，也許會讓我進入她聖潔的身體。

　　這個想法讓我的老二如同觸電一般顫栗，可是外面輪胎碾壓碎石路面的嘎吱聲，更讓我脊背發涼。此時媽媽正彎著腰，伏在我的臂彎，我靠在她身側，用嘴緊緊的裹著她的乳頭使勁吸吮著。另外一隻手插在她雙腿間，摩擦著陰戶。媽媽急忙向後推開我的頭。

　　「你爸爸回來瞭！」她驚叫瞭一聲，臉上盡是驚慌的神色。

　　很快她就站直瞭，雙臂抱在胸前，卻遮不住那對飽滿的乳房，右邊的乳頭被我的口水浸濕，在陽光下閃著晶瑩的光。她從我身邊跑出瞭廚房，直接上瞭二樓。

　　當媽媽穿著原來那身套裝從樓上走下來時，我跟爸爸正坐在餐桌旁閑聊。她的衣服已經全部整理好瞭，臉色也恢復瞭一如以往的平靜。當她開始準備晚餐時，爸爸就開始講他這一天的見聞，媽媽則時不時評論兩句。我則什麼都沒說，隻是假裝讀著雜志，直到爸爸對媽媽的評價讓她感到有點詫異時，我才抬起瞭頭。

　　「親愛的，今天你穿的很清涼呀。」爸爸說道。

　　「清涼？」媽媽有點疑惑，想知道爸爸到底指的是什麼。接著她明白瞭爸爸正看著什麼，於是說道，「哦，那個，你不介意吧，親愛的。就是夏天屋子裡有點兒熱。」

　　「介意？不，我不介意，就是……」爸爸把頭轉向瞭我這邊。

　　「喬？」媽媽有些詫異地問道，「他才不會在乎他的老母親穿什麼呢。可別瞎想瞭！」媽媽的聲音突然有點兒生氣。

　　爸爸抬起瞭手，阻止瞭即將發生的爭執。

　　「我又不會穿這個出去，你知道的。要是什麼人來咱傢，我就會換掉這身的。」

　　「不，不，這挺好的。」爸爸當然要讓步，「你是對的，在自己傢裡的確應該穿的更舒服點兒，我們都是一傢人，這又怕什麼。」

　　「哦，德魯，可真有你的！」媽媽發起瞭飆，身子轉向一邊。爸爸跟我對視瞭一眼，嘴角掛著一絲微笑，輕聲道，「我都跟你說過她會這樣。」

　　我看向媽媽，她正在操作臺上剁著什麼東西，奶子隨著動作而上下彈動。我心想也不知道她在樓上是不是洗凈瞭我留下的口水，我覺得可能沒有。我敢打賭當她去收拾的時候本想這麼做來著，不過又臨時改變瞭主意，就這麼沒穿胸罩走下瞭樓。我的口水還殘留在她的乳頭上，這種刺激的感覺在她的身體裡面回蕩，最終聚集在她最隱秘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