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大多數人的意料,隨著美國對伊拉克戰爭的爆發,石油的價格居然不漲反跌,甚至還有越走越低的趨勢。這讓我非常懊惱,因為這意味著我出師不利,賬面又有出現虧損的可能。而且期貨與股票不同,股票價格如果下跌還可以死捂,如果在期貨上也逆勢死捂隻會死得更慘。輸錢就已經讓我心痛,又一次在投資方面出現失誤更讓我在張寧和章敏她們面前丟瞭面子,我這回可是誇下過海口要靠石油期貨賺一筆私房錢,現在如果石油價格再跌下去的話,不但現有的一點私房錢會賠光,就連以後若幹年的私房錢都有被提前透支的可能瞭。
從年初開始,隨著美國打擊伊拉克的意圖越來越明顯,石油近期期貨的價格也出現瞭猛漲,從27元一直漲到40元;但現在戰爭真如人們所料的爆發瞭,石油近期期貨的價格卻又由40元猛跌下來,不但跌回瞭原形,最低時甚至達到瞭25元的低價。現在市場上絕大多數人,包括一些專傢都認為,隨著戰爭結束,油價必將下跌,很多人認為油價會跌到20元以下,也就是2001年底時的價格。
現在我不由慶幸我做的是遠期期貨瞭,相對近期期貨而言,遠期期貨的漲幅很小,從22-23元漲到24-25元,現在又跌回到23元,跌幅同樣也很小。我們分別以24.10和23.60元的價格買入瞭2004年12月交割及2005年6月交割的輕原油各20手,即各買瞭2萬桶的原油,花去瞭我們一半的保證金。別看這4萬桶原油的價格加起來將近100萬美元,但我們現在隻需付出5%的保證金就可以瞭,也即用5萬美元買瞭100萬美元的原油。
期貨交易普遍采用的是保證金制度,依各交易所、經紀公司以及交易品種的不同,保證金的額度也從3%-15%不等,最高的是外匯,保證金的比率達到瞭驚人的1:200。這次楊林找到的經紀公司提供的是5%保證金,而且提供100%的透支額度,這條件應該說是非常不錯的,真不知道這大花瓶是怎麼搞定對方的。
現在我們買入的二個遠期品種也隨著近期品種的下跌而下跌,目前價格分別是23.50元和23.05元,看起來和我們買入的價格相差並不多,但石油期權的價格很高,尤其是遠期期貨,溢價都超過10%以上,我的二個品種因為是可實盤交割,溢價加上預提的倉儲費用,再加上二年的資本利息,都必須要等到油價超過29元時才能盈利。對我們而言,目前23元的遠期油價就意味著我們潛虧瞭20%,理論上我們已經虧損瞭40萬美元瞭,這都已經是我們現在本金的4倍瞭。所以說我應該慶幸我買的是遠期期貨,在追加保證金之後,這4萬桶原油現在還是屬於我們的,但這也意味著我手頭上10萬美元已全部都投瞭進去,要是原油價格再下跌的話就要向交易所申請透支,並在一定期限內追加保證金彌補透支部分,不然就會被交易所強行平倉,那我們的10萬美元就要化為泡影瞭。
當然,這也就是說說而已,真要到瞭爆倉的時候張寧她們也不會見死不救。事實上,她們近些天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我要不要再向她們借點錢補補倉,但我還想再等一等,如果事情不到萬不得已我還真不想開這個口。這倒不是因為錢的問題,這點錢對於張寧她們來說也隻當是零花錢,就算我再想借10萬,隻要開瞭口她們也不會不答應的,主要是關系到我面子的問題,誰讓我當初海口誇得那麼大,現在都下不瞭臺瞭。
“哼,死小鬼還死要面子,這油價可是一天天地在往下跌,照這樣下去又要追加保證金瞭,你現在賬面上的錢都已經用完瞭,再不劃點錢過去難道還真的想被平倉啊?”
張寧看我還在死挺著不肯開口向她借錢,又氣又好笑地看著我。
方小怡酸酸地道:“你擔心什麼,這小鬼現在人見人愛,本事大得很呢,哪用得著要向我們借錢,自然會有他那位在美國的好姐姐給他補倉的。”
看這情形,方小怡肯定是對楊林起瞭疑心瞭,說不定在她的辦公室裡就有楊林近期的生活照呢。想到這,我不由有些心虛地看瞭一眼方小怡,不知道她會不會對我怎麼樣。
一想到楊林,張寧的醋意也跟著上來瞭,哼道:“死小鬼,去年陪著那個小賤人來上海時我就看著不對勁,原來你們還真的搞在一起瞭啊。哼,既然你這麼有本事,這錢的事我們就不管瞭。不過我可告訴你啊,這裡面也有我們姐妹的投資在裡面,到瞭年底你要是不給我們分紅,我們可是要撒回股份的。”
一邊說著,我身上自然也免不瞭要受些皮肉之苦。
我暈,怎麼好好地又扯上瞭楊林,這個大花瓶給我帶來過的麻煩可真是不小,想我葉子新在各位女友中眼中可都是寶貝一樣的看待,可就因為這個大花瓶的緣故,和她上床的當天就被大姐打瞭耳光,後來又差點被她那們臭味相投的學姐做瞭一次“韓式美容”再後來陪她去上海時又被張寧打過耳光,真是鬱悶之極啊。
我苦著臉道:“別介啊,我這不是做的遠期期貨嗎,交割期都在一年半二年多以後,你要年底就給你們分紅,不是讓我割肉啊。”
張寧嗔道:“介你個頭啊,還學什麼北京話,我不管啦,反正我年底就要分紅,你就自己想辦法去吧。”
我無柰地低下頭,用手摸瞭摸胯間,嘆氣道:“兄弟啊,做哥哥的沒本事,又要辛苦你瞭,咱哥倆隻好以身償債,再去接些外快回來補貼補貼傢用,不然到年底可要被餓死啦。”
張寧哼瞭一聲,一把抓住我的要害道:“你敢,要是你再敢招惹別的女人,我一刀把它切下來。”
我苦笑道:“有瞭你們我早就心滿意足瞭,怎麼還會再去找別的女人,打死我也不敢的。”
張寧嗔道:“那是不是打不死的話你就要去找瞭?哼,看我現在就打死你這個大壞蛋,有瞭我們還不夠,居然還敢動這樣的壞腦筋。”
我忙又護住要害,這女人要是吃起醋來可不知道輕重,萬一弄壞瞭可就麻煩瞭。我一本正經地道:“二位女士,本人決定從現在起,對我的小弟進行一次深層次的市場化改革,以改變目前混亂的床笫關系。首先,是要實行有償服務,以後你們如果想要和我上床的話,需購票上床。其次,鑒於目前供不應求的現狀,我們還將要引進必要的競爭機制,對每次的上床權進行拍賣,出價就者優先,對於大客戶實行VIP服務……哎呀,你們有意見可以提嘛,不要動手啊……”
一陣笑鬧之後,二位美女都嬌喘籲籲地躺在我的懷裡,我得意地笑道:“怎麼樣,還是我的神龍抓奶手厲害吧,看你們以後還敢對我大不儆,小心傢法伺候。”
說著,我的二隻手順勢又在二位美女的胸口上活動瞭起來。張寧啐瞭我一口,嗔道:“死小鬼,別得意,要不是我們穿著睡衣不方便,就憑你那花拳繡腿,隻要小怡一個人就可以收拾你瞭。”
我道:“我可告訴你啊,以後在外人面前不許再叫我死小鬼,很好聽的嗎?哼哼,從明天起我就是一傢之主瞭,你們要是惹本老爺不高興,小心我打你們的小屁屁啊。別說我沒提醒過你們啊,我的傢法可是大棒政策,每次都要把你們打得尿床為止。”
說到得意處,我抬瞭抬臀部,示威般地晃動著我胯下的“刑具”明天就是清明,我和姐姐要去鄉下的老傢掃墓奠祖。每年我們姐弟都是要掃墓的,但今年的意義與往年不同,我已經是虛歲十八瞭,在葉傢祠堂奠過祖宗之後,我的名字就可以正式歸入葉傢的傢譜正冊。父親是幾代單傳的獨子,在葉傢算是人丁稀少的旁支,在父親去世之後,現在我就是一傢之主,我們葉傢還要靠我來傳宗接代,開枝分葉呢,責任重大啊。
張寧一把抓住我的“傢法”道:“死小鬼,你還得意瞭你,我就叫你死小鬼,小壞蛋,怎麼樣,不服啊,你來咬我啊。”
我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一俯身就將張寧玉筍般的椒乳咬在瞭口中,還用舌頭撥弄著尖挺的蓓蕾,含糊不清地道:“真好吃,我要把這顆葡萄咬下來。”
張寧抱著我的頭,呢喃地道:“唔,大壞蛋,就知道欺負我,啊,輕點嘛……”
方小怡揪著我的耳朵把我從張寧的胸口上拉瞭回來,挑撥離間地道:“張寧,這小鬼現在可是要收費的,小心他來個獅子大開口。”
我恨恨地看著她,道:“好啊,是不是怪我沒有咬你啊,看我不咬死你。”
口中“嗷嗚”一聲,撲向瞭方小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