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方小怡軟軟地鉆在我的懷裡,顯然已是情熱的樣子,便在她耳邊輕輕問道:“好姐姐,我們是先去洗澡,還是先去房間休息啊?”
方小怡身子緊貼著我,自然能感覺到我下身的反應,抬頭白瞭我一眼,膩聲道:“死小鬼,一天到晚就知道想這些東西,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瞭,問我幹什麼?”
我笑道:“隻是我一個人在想麼,那姐姐你現在又在想些什麼呢,是想當我的女王,還是想當我的女人啊?”
方小怡在我腰間擰瞭一下,膩聲在我耳邊笑道:“死小鬼,今天我就是要當你的女王,你當我的小狗狗好不好?”
見我還在猶豫不定的樣子,挺起胸在我懷時扭瞭幾下,撒嬌地道:“好不好嘛,你剛才可是答應過我的。”
和方小怡認識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見她這麼撒嬌的樣子呢,我當下就抗不住瞭,不就是當個小狗狗麼,我認瞭。
方小怡見我答應瞭,高興地在我臉上親瞭一口,道:“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
說著,將手中的皮帶作瞭一個項圈的樣子套在我的脖子上,用手牽著道:“走,小狗狗,主人去幫你洗個澡。”
我暈,你進入狀態也太快瞭點吧。但是見方小怡臉上的紅暈未褪,說話時也還帶著些醉意,現在就去洗澡的話對身體可是不大好,便道:“姐姐,我們還是先去房間休息一下,待會再去洗澡好瞭。”
說著就要抱起方小怡。
方小怡不依地道:“死小鬼,你現在是狗狗噯,小狗狗怎麼可以抱著主人呢?”
我親瞭她一口道:“我還親你呢,那你是不是就在吃小狗狗的口水瞭啊?”
方小怡恨恨地擰瞭我一下,道:“什麼你啊我啊的,從現在開始你要叫我主人,不然我可是要打你的喔。”
說著跳下我的懷抱,用手一扯手中的皮帶,嬌聲笑道:“小狗狗,主人帶你去房間休息。”
她拉著我的皮帶來到床前,將我推倒在床上,用手輕輕地撫著我的臉,道:“小狗狗,你不要動喔,今天就讓主人來為你脫衣服好瞭。”
說著,她先把自己的外衣脫瞭放好,然後轉身來到床邊,用手將我提著褲腰的雙手推開,又慢慢地將我的褲子脫瞭下來,看瞭看我雙腿之間怒立的兄弟,嬌聲道:“壞狗狗,你好象很不老實啊。”
說著,還用手輕輕地套弄瞭幾下。
我不由深深地吸瞭一口氣,這才忍住想要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的沖動,道:“你,你可不要再玩火瞭,小心把狗狗惹急瞭也是要吃人的。”
方小怡白瞭我一眼,道:“臭狗狗還敢威脅主人,是不是討打啊。”
說著,在我下身上打瞭一下,我靠,這可是精密儀器啊,打壞瞭可怎麼辦?
接下來,方小怡又將我的衣服也慢慢地脫光瞭,看著我全身光溜溜的樣子,不由捂著嘴笑瞭起來,“壞狗狗,你好壞喔。”
我用雙手擋在下身之前,羞惱地道:“還不是被你這小妖精給惹上火瞭嗎,看什麼看,要奸要殺你給來個痛快吧。”
方小怡嬌笑道:“我要把你先奸後殺,然後再把你的肉一塊一塊地吃下去,這樣我們就永遠在一起瞭。”
我靠,這也太狠瞭吧,這都是從哪裡學來的啊。明知方小怡是在開玩笑,我還是忍不住挪瞭下身體,因為方小怡已經趴下身上,咬住瞭我胸口上的敏感點,還用牙齒扯弄,用舌尖去撥動它,而兩隻淘氣精靈似的雙手也沿著我身體兩側開始遊走、舞蹈。
房間裡的空氣已被空調加熱如春天,而我的身體也同樣變得火熱。我試著深呼吸,想驅退身體燃燒起來的熱度,可是此刻,再多的努力也改變不瞭自己現在的狀況,身體的明顯反應說明瞭我的急迫,一股濃重的欲望氣氛充滿瞭這個空間。
媽媽的,我受不瞭瞭,一向都是我對女人又舔又撫的,看著她們在我身下婉轉呻吟總能給我帶來無窮的樂趣和快感,沒想到這一招用到我身上居然是這麼難受,這哪是什麼溫柔享受,簡直是溫柔酷刑嘛。我的身體不由地弓瞭起來,雙手也開始在方小怡的身上活動起來。
方小怡打掉我的魔爪,站起身來,道:“壞狗狗,說瞭不準你動的還敢亂動,你這隻不聽話的狗狗,主人要把你綁起來。”
說著,方小怡脫下瞭自己的黑色絲襪,又跳上床來跨坐在我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微微張開雙唇,舔濕幹涸的唇瓣,誘惑的意味顯而易見,道“壞狗狗,快乖乖地把手伸出來。”
看這架式是想用絲襪把我綁起來呢。
我道:“這可是你說的啊。”
說著,我就伸出手來,一把將方小怡拉到瞭懷裡,也不等她開口抗議,便用嘴唇含住瞭方小怡的耳垂。這可是女人的性敏感區之一,被我這麼一來,方小怡早已是全身發軟,任我胡作非為。過瞭一會方小怡才從溫存中醒瞭過來,白瞭我一眼,嗔道:“壞狗狗,說好給我當小狗狗的,現在又來作怪,是不是討打啊。”
我緊緊抱著方小怡,在她耳邊低聲道:“姐姐,以後你做我的女人好麼?”
方小怡耳朵被我弄得癢癢的,不由扭瞭扭頭,道:“我現在不就是你的女人瞭麼,我還是你的女王呢。”
我用手捧著她的頭,四目相對,道:“姐姐,我是認真的,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而不是女王。”
方小怡看著我,道:“死小鬼,怎麼忽然想起說這個來瞭,不想我當你的女王,難道還怕我以後欺負你啊。哼,隻要你以後安分守己點,不要那麼花心,有我和張寧罩著你,看誰敢來動你。”
我故作委屈地道:“我又哪裡不安分守己瞭,沒看見我這些日子都在發奮圖強,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嗎。”
方小怡白瞭我一眼,道:“哼,你別以為我不在你身邊,你的那些事我就不知道瞭。什麼發奮圖強,天天向上,你這死小鬼這是為瞭想追美女才這麼賣力的,我可警告你啊,你以前的那些女人我也就算瞭,但你要是敢再勾三擋四的,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著還就來瞭氣,在我身上狠狠擰瞭一記,道:“你苦著個臉給誰看呢,是不是還不服啊。”
為瞭早點脫離苦海,我也隻好順順著她意,作出一副可憐的表情,道:“好姐姐,我知道錯瞭還不行嗎,你就放瞭小弟這一回,待會小弟我一定會讓小弟我的小弟為姐姐盡盡地主之誼,一定讓姐姐你欲死欲仙,不滿意就再來一回,啊,有話好好說,你別擰啊,我這可是真皮的,要擰破瞭可沒地方補。”
方小怡對我的認罪態度表示十分不滿,冷笑道:“是嗎,那你說說,你什麼地方做錯瞭?要是我不滿意的話,哼哼。”
這個可得好好想想才行,說得輕瞭她不滿意,但要是說得重瞭可就更麻煩瞭。想瞭想,還是拾拾別人的牙慧比較保險,我醞釀瞭一下感情,故作深沉地道:“如果愛上你是我唯一的錯,我寧願一錯再錯,如果上天要為我的錯而定下一個期限,我願意這是我一輩子的錯,無怨無悔直到永遠。”
可惜這麼好的臺詞卻沒能打動方小怡,她不屑地撇瞭撇嘴,冷笑道:“壞狗狗,死到臨頭瞭還這麼油嘴滑舌的,討厭。”
我又抱住瞭她,道:“一個男人如果對一個女人油嘴滑舌、甜言蜜語,要麼是真心喜歡她,要麼就是想討好她。你說我對你這樣又是屬於哪一種呢?”
也不等方小怡回答,我又道:“說真的,我到現在也不敢說我是真心喜歡你,還是隻是為瞭想要討你歡心。姐姐,你實在太優秀瞭,無論是才學還是美貌,更不用說你傢裡的背景,這些都不是我能夠承受得起的,以你的條件隻要你開口,馬上就會有無數的白領精英們拜倒在你的裙下。再看看我,我有什麼呢,一個連自己身份來歷都不知道的貧民子弟,一無傢勢二無才學,隻不過是個靠著討女人歡心過日子的小白臉而已。”
方小怡嗔道:“死小鬼亂想些什麼呢,我們誰又把你當成小白臉瞭。”
說著,她又撫著我的臉,道:“小新,你是不是怪我不讓你和別的女孩子交往啊,哼,我是女人嘛,哪有女人看著自己的男朋友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不吃醋的。”
我道:“姐姐,我也知道自己太花心瞭,你們吃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就算打我罵我我也不會有怨言。其實我是自卑,姐姐,在你們面前我真的很自卑,我怕眼前的幸福隻是曇花一現,總有一天你們還是會離開我的。”
這些想法其實壓在我心裡已經很久瞭,不僅僅是針對方小怡,對張寧、李如雲和章敏她們我也有過類似的感觸。當初我和李如雲、章敏她們之所以會走到一起,並不是為瞭什麼純潔的愛情,而隻是赤裸裸的金錢關系。我是牛郎,而她們則是我的主顧,她們出的是錢得到的是我的服務,而我出賣的是自己的肉體的男人的自尊。
並不是我自甘墮落,也不是我不想有自尊,我實在是窮夠瞭,不想再這樣一輩子地窮下去。雖然在報紙上,或者在學校同學們的作文上,拜金主義永遠是被唾棄的主題,但誰又敢拍著自己的胸口說自己不愛錢,為瞭什麼崇高的理想可以視金錢如糞土呢。如果有瞭錢,當年父親的病就算治不好也可以多活幾年;如果有瞭錢,大姐也不用放棄保送的機會而去上衛校,早早地就走上瞭工作的崗位;如果有瞭錢,二姐也用不著每個星期都到商場去當促銷小姐。
有誰不想過幸福的日子,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會有出人頭地的機會。現在不少地方就都出現瞭下崗女工一條街,我真的不明白現在的這個社會是怎麼瞭,為什麼政府可以一邊看著大量為國傢建設出過力的工人下崗,一邊卻又在為自己加工資;為什麼一邊是大吃大喝每年6000億,一過卻是城市貧民在菜場撿菜葉,農民的子女上不起學。
對於下崗和城市貧民的大量湧現,報紙上電視裡有一種論點,那就是改革必然會帶來陣痛,這是社會轉型的代價。我不明白,為什麼這份陣痛與代價卻總要壓在弱勢群體的身上呢?你大可以輕描淡寫地說,為瞭多數人的利益犧牲少數人,這也許是無奈,但絕對是醜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