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掌這傢夥見球起意,在一邊看瞭一會張三豐他們打球,實在是忍不住瞭,屁顛屁顛地走瞭過去,道:“兄弟,球打得不錯啊,有沒有興趣和我們哥幾個打一場?”
張三豐看瞭看怪掌,又看瞭看我,道:“葉大班長,你行嗎?”
輕蔑之意,溢於言表。
我仍舊躺在大被堆上,懶洋洋地道:“張委員長,你對我用激將法是沒用的,我對籃球沒多大興趣。”
張三豐道:“你怕輸就怕輸好瞭,用不著這麼嘴硬。”
我道:“你說怎樣就怎樣好瞭,我無所謂,我要做大事,就不會在乎這麼名利之爭的。”
張三豐道:“什麼大事,不就是辦什麼不倫不類的公司和基金嗎,有什麼瞭不起;還說什麼不在乎名利之爭,那為什麼又是上報紙,又要讓我爸爸給你們公司作廣告說好話,你這還不是在沽名鉤譽啊。”
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幾天不打交道,想不到這小子居然變得這麼會說話瞭。
我還沒還擊,林詩怡在一邊已聽得不服瞭,道:“我們辦公司是沒什麼瞭不起的,有本事你也可以辦啊。你爸爸要講話那是他自己的事,我要不願意說,我們還能逼他嗎。”
丁玲也過來對我道:“小新,比就比,我們都支持你。”
張三豐道:“葉大班長,連你的二位女朋友都給你打氣瞭,你還不比嗎,不怕讓她們沒面子?”
媽媽的,這小子還得寸進尺,真是欺人太甚。我跳進身,道:“媽媽的,你還以為我真怕你瞭不成。”
轉身對二當傢道:“你去把沙和尚和八戒他們叫來,我們今天就和他們好好比一比。”
這幾個傢夥剛才不肯背被子,借口要練籃球,正在外面的水泥地球場上練著呢。
不一會,沙和尚他們就興沖沖地進來瞭,另外還有一大幫同學也跟著來看熱鬧。我和張三豐之間的恩怨在高一年級已是眾所周知的事,本來他們還指望著我們會在拳臺上有一番較量,但等瞭這麼久也不見我們有什麼動靜,想不到今天卻要在籃球場上先比試比試瞭。與此同時,丁玲她們也已把一堆的被子從球場上搬開瞭。
“嘟”的一聲哨響,怪掌跳起一撥,正好把球向我這邊撥瞭過來。靠,我都還準備好呢,手忙腳亂地將球接住,見對方還沒什麼反應,趕緊向前推進,閃過一個後衛,見又有一個傢夥過來,心一慌,要是被他逼進身,肯定會被搶斷的,初中三年我可不知被人搶過多少回瞭,還是趕緊投籃吧。隻見球砸在籃框上,向上跳瞭一下,接著又在框上繞瞭幾圈,這才不甘心地掉進網內。我興奮地跳瞭起來,大叫:“我中瞭,二分。”
怪掌怪怪地看瞭我一眼,道:“老兄,是三分,你投籃前不會連自己在三分線裡面還是三分線外面都不知道吧。”
我靠,管這麼多幹什麼,隻要能進球就行,這可是我個人籃球史上少有的幾次三分球啊,能進比賽的第一球更是破天茺的頭一次。丁玲和林詩怡也與我同喜,在一邊大叫加油,比她們自己進瞭球還高興。張三豐走到我面前,道:“剛才這球算你運氣好,有本事你在我面前再進一個。”
張三豐存心想要滅我的威風,緊盯著我不放,這小子人比我高,站在我面前二隻爪子亂晃,害得我連投籃的機會都沒有,一不小心就被他搶斷瞭二次,真讓我在小怡她們面前沒面子。不過這樣也好,有我牽制住張三豐,怪掌他們頻頻得手,我們的比分還是比張三豐他們高。而且我在一段難堪的時間之後,也開始漸漸地進入瞭狀態,運球、傳球都開始靈活起來,張三豐再想輕易搶斷就難瞭,隻是投籃的機會還是沒有。我對張三豐道:“你來啊,再盯我呀,你盯著我一個有什麼用,我們隊照樣能得分。籃球是集體運動,你這麼體育委員不會不知道吧。”
一分神,球又被張三豐抄瞭過去,進球之後,張三豐又來到我面前,道:“來啊,有本事你也在我面前來一個。”
我帶著球,做瞭一個假動作向內線突,張三豐從正面堵住瞭我,我帶球急退,微微一蹲就要投籃,張三豐輕蔑地瞟瞭一眼,跳起身想要蓋我的帽,我手一揚,輕松地將球傳給怪掌,道:“怪掌,來個三分。”
又對張三豐一笑,道:“看看,有你堵著,我們照樣也得三分吧。”
真是的,既然傳球能得分,我何必非要在你面前硬闖。張三豐因為比分落後本來就有火,又被我耍瞭一回,怒火更盛。等我再次帶球要晃過他時,他的腳輕輕地不退反伸,我一下子向前撲倒,半空中側瞭下身子,背部落瞭地,痛得我眼前一黑,差點暈瞭過去。
怪掌沖瞭過來,道:“你小子他媽的輸不起啊,居然來這種黑腳。”
林詩怡和丁玲也沖進場內,扶我站起來,看我沒什麼大礙,這才稍稍放心,道:“張子健,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有本事你就光明正大地來好瞭,幹嘛使這種小動作。”
張三豐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不小心踩在我腳上的,我的腳還被踩痛瞭呢,這你們怎麼不說說。”
我活動瞭一下身體,道:“你行,來這手,我們等著瞧。”
很快,我的一記“傳球“傳到瞭張三豐臉上,頓時鼻血長流。張三豐沖瞭過來,一言不發地就是一腳。我閃身身躲過,道:“姓張的,你是不是玩不起啊。”
怪掌拉住張三豐,道:“好瞭,大傢隻不過是打打球,何必弄得這個樣子,你快去洗洗臉,我們等你。”
張三豐一把推開怪掌,道:“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和這小子是一夥的,也來假惺惺地勸我。”
怪掌好心想拉架,卻被罵個狗血淋頭,道:“你這豬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啊。媽的,就許你下黑手,還不許人傢還手瞭。”
我道:“你不用勸架,這小子早就看我不順眼瞭,現在正好有瞭借口要借題發揮。”
張三豐道:“對,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
說著又是一拳過來。我退後一步,對周圍勸架的同學道:“大傢都聽到瞭,是他故意要報復我的,也是他先動手的,我是正當還衛。”
和舅舅打過一場房屋糾紛的官司之後,我的法律意識大大增強。張三豐怒道:“正當你娘希匹啊。”
接下來就是一陣混戰,由於勸架的同學們都還沒來得及疏散,張三豐的“太極神功”和我的“分筋錯骨”都沒有用武之地,根本施展不開,一場架打得比街上的潑婦也好不到哪去,有幾個倒黴蛋被我們誤傷,白挨瞭幾拳幾腳,還弄不清是我還是張三豐幹的。
忽然,有同學叫道:“小新,別打瞭,地中海快要過來瞭。”
看來是哪位同學見事情鬧大瞭,向學校當局報瞭案。同學們紛紛作鳥獸散,免得被地中海誤作歹徒。張三豐滿臉鮮血,不依不饒地還要沖過來,卻被他手下幾個人拉住瞭,叫道:“姓葉的,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本來被林詩怡拉著要走,聞言停下腳步,掙開小怡的手,走到張三豐面,冷冷地道:“我沒走,你又想怎麼樣。姓張的,別以為我以前一忍再忍就是怕瞭你。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把我惹急瞭!”
張三豐被我冷冷的表情怔住瞭,一時反應不過來,等我轉身走瞭,這才又破口大罵。
林詩怡拉著我的手,道:“小新,你剛才的樣子好酷啊,姓張的都被你嚇住瞭。”
丁玲幫我輕揉著背上的傷,道:“張子健今天當著這麼多的同學丟瞭面子,一定會對你報復的,他還認識社會上的人,你要小心點。”
我道:“怕什麼,他要敢來,我的刀子也不是吃素的。”
說著,我從書包裡取出方小怡送給我的那把特戰匕首晃瞭晃。自從前些天被人不明不白地襲擊之後,我就隨身帶著這把匕首以備防身之用。
地中海調查清楚瞭事情的經過之後,將我和張三豐都叫到他辦公室去“談心”我和地中海談心已不是一次二次瞭,雖然他是教導主任,又是未來的校長,但我也並不怕他。何況這次我是有理在身,口氣自然更硬瞭。
怪掌他們一起等我出來才一起回傢,林詩怡問我:“地中海沒把你怎麼樣吧。”
丁玲道:“你沒有被處分吧,要是被記瞭過,就不能再競選學生會主席瞭。”
我道:“當然沒事瞭。”
媽媽的,不但我沒事,連張三豐也隻是被地中海輕描淡寫地地批評瞭幾句而已,要是我被記過,那張三豐肯定要被記大記,那樣的話,這小子的什麼體育委員也就和我的學生會主席一樣沒指望瞭。
林詩怡道:“哼,便宜這小子瞭。小新,你的傷不要緊吧,要不要上醫院看看。”
被她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有些腰酸背痛起來瞭。其實我也就是被張三豐腳下使絆的那跤摔得比較慘,後來打架時反倒沒有怎麼受傷。而張三豐那小子也一樣,別看渾身是血看著嚇人,其實也就是被我一記傳球給傳傷的,真正打起來之後的幾拳幾腳由於有同學拉架,相互都沒有太大的殺傷力。
附言:今天剛剛考完試,下午休息瞭一下,晚上才開始趕稿。這段時間由於忙於復習,在故事情節方面沒有下太多的精力進行構思,所以顯得有些平淡,也請朋友們多多指教。下一步,我可能要加快一些時間進度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