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怡也不問問我們的意見,就買瞭一張包廂的票回來,看我笑瞇瞇地看著她,不由又羞又笑,嗔道:“死小新,你笑什麼?”
我笑而不言,轉頭看瞭丁玲一眼。丁玲也是臉兒微紅,道:“看我作什麼,又不是我買的票。”
我道:“不管是誰買的都沒關系,反正到時候我會讓你們二個都爽的。”
小怡和丁玲不約而同地扭瞭我一下,痛得我一聲叫,她們今天還是難得這麼團結地啊。上回她們二個和我來看電影時,都還是處子之身,想不到才過瞭半個多月,她們就已變成瞭少婦,世事還真難料啊,不過進展有些太快瞭,都令我有些難以應付瞭。
我道:“小怡,電影都還開始呢,你怎麼這麼早就買好票瞭,是不是等不及瞭?”
小怡道:“你還說,是不是痛得還不夠啊?”
我們說是來電影院看電影,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借此機會和她們親近親近。我現在忙著練武、學習的,都沒時間好好陪好陪她們,今天也是想讓她們開心開心,順便也可以化解一下她們之間的矛盾。
時間還有大半個多鐘頭呢,我們就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再去逛逛街。今天是星期三瞭,後天就是小怡的生日,也該為她選上一樣禮物瞭。不過現在我身上可沒錢瞭,都送給小麗治病用瞭,今天是先挑好瞭,明天有空再來買。
逛瞭會商場,又在江邊公園散散步,看看時間也快到電影放映時間瞭,我們開始沿著江邊往電影院方向走。
丁玲忽然低聲對我說:“小新,你看前面那幾個人,是不是上次那幾個小流氓啊。”
我抬頭一看,還真是冤傢路窄啊,居然又遇上瞭上次那三個傢夥,另外又多瞭一個新面孔,想來也是他們一夥的。
那三個傢夥也看到我們瞭,攔住我們的去路。一個傢夥道:“好小子,你還有膽子出來啊,哥幾個可是等你好多天瞭。”
我道:“你們想怎麼樣?”
“怎麼樣,哥幾個被你打痛瞭,又被條子弄進去關瞭幾天,還被學校處分,當然要拿點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瞭,要是沒錢,讓你女朋友陪我們一晚上也行啊,哈哈哈。”
看來他們今天又是要故意找我們的麻煩,以報前仇瞭。上回他們得罪瞭公安局長的千金,被局子裡的人教訓瞭一頓,今天想拿我們出氣。不過他們未免太猖狂瞭吧,才放出來沒幾天又來尋事,再被弄進局子裡去可就沒他們好受的瞭。
丁玲道:“你們三個打一個都打不過,還有臉說,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嗎。”
一個傢夥道:“臭娘們,別以為你老子是公安局的就瞭不起瞭,信不信哥幾個把你給奸瞭。這裡可沒攝像頭,不會有警察來救你瞭。”
另外三個聽瞭不由發出陣陣的淫笑。一個傢夥邊笑還邊說:“小妞,讓哥幾個露幾手給你看看,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保你欲死欲仙,以後跟著我們不放,不理這個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瞭。”
媽媽的,這還真是欺人太甚瞭,以為今天多瞭一個人就吃定我們瞭。我道:“你們幾個是不是在裡面還沒呆夠啊,想去醫院還是拘留所你們挑好瞭。”
我這幾天每天都是大運動量訓練,累得手腳都有些發軟瞭,如果他們不是太過分的話,我還真不想和他們動手,以我現在的體能一個對四個,那肯定是吃虧的事。幾個傢夥也是仗著人多,才出言不遜,吊我心火。
“小子,上次你是仗著警察來的快才讓你跑瞭,今天可沒這麼好的運氣瞭。”
見丁玲掏出手機要報警,趕上前想奪下手機。丁玲一閃身,飛起一腳踢出,小流氓不防,被踢在大腿上,這還是他閃瞭一下,不然他的老二可要倒黴瞭。丁玲和小怡在學校也學過些女子防身術的,這二天在警隊又學瞭別的東西,今天正好用上。
小流氓滋牙咧嘴地揉著大腿,“媽的,臭娘們,還敢暗算老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回頭對另幾個道:“你們幾個也別看我笑話啊,給我打這小子一頓,我來收拾這二個小辣妹。媽的,今天老子非上瞭你不可。”
三個傢夥從三面把我圍住,讓我背向著江,無路可逃。我蹲下身卷起褲腳,把腿上的沙袋解瞭下來,三個傢夥一愣,“呵,這小子居然還是練傢子啊。老牛,今天可要看你的瞭。”
老牛看來就是新來的那個大個子瞭。
老牛握住拳頭,弄得骨頭“啪啪”直響,嚇我啊。我看著他,也作好瞭準備。老牛也不說話,一拳就當胸而來,我一閃,旁邊的一個傢夥一腳掃來,我跳起身,第三個傢夥又一拳迎向我,看來他們三個是有備而來,存心要報上回之仇瞭。我剛在特警隊訓練瞭幾天,還隻是初步的體能訓練,真正的格鬥過招什麼的還沒學過呢,加上這幾天體能消耗過大,連走路都有些吃力呢,身手也就顯得有些笨重,不一會已挨瞭好幾拳瞭。
三個傢夥也看出我的體能弱點,逼得我更緊瞭,輪番進攻,弄得我手忙腳亂的,幸虧我多少也練過些柔道什麼的,身手還算敏捷,不然可就慘瞭。我腿上背上挨瞭好幾下,不過有二個傢夥也被我踢中過,隻有那個老牛人高馬大的,一時進不瞭身。我看形勢不妙,對小怡喊道:“小怡,你快報警。”
“小子,又想討警察當救兵啊,今天可沒這麼容易瞭。”
三個傢夥對付我,另外一個傢夥則對付丁玲和小怡二個,她們二個現在自然是一條戰線上的戰友瞭,可惜女孩子的體質不如男子,加上今天她們二個又都是穿著裙子的,行動不方便,被小流氓拿著刀逼住,不敢太靠前。小流氓拿著刀比劃著:“二個小美女,乖乖地站著別動,等哥幾個收拾完這小子,再來好好陪陪你們。”
丁玲道:“呸,臭流氓,你別忘瞭我爸爸是公安局的,要是你敢對我們怎麼樣,一定會被抓進去的。”
小流氓道:“臭娘們還嘴硬,哥幾個就想玩玩公安局長的女兒是什麼滋味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小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明知是公安局長的女兒還想亂來,真是想找死瞭。
我正左閃右躲的對付三個傢夥,忽聽丁玲一聲驚叫,扭頭一看,卻是丁玲的裙子被撕下瞭一大片,露出雪白的大腿。小流氓把裙子一聞,道:“好香啊。”
惹得丁玲又羞又怒,更是隻有招架之功,小怡也被逼住,沒辦法用手機報警,隻有大聲求救。這裡雖說地方僻靜,但還是有二三個人走過的,遠處有幾個人明明看見這裡有人在打鬥,居然低著頭走得遠遠的,裝沒看見。小流氓笑道:“不用叫瞭,不會有人來的,警察現在還沒上班呢。”
我一分神,小腹上挨瞭一腳,痛得我眼前一黑,差點摔倒。老牛見我中招,搖搖欲墜的樣子,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領,又想給我來幾記重拳。忽然,我又聽到小怡的一聲驚叫,也不知她怎麼樣瞭。我隻覺腦中一熱,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雙手已抓住老牛抓在我胸前的大手,轉身鉆在老牛的懷裡,他的手臂就放在瞭我的肩上,我抓住他的手用力向下一壓,隻聽一聲悶響,耳邊傳來老牛的慘叫,我也不管他的手是斷瞭還是脫臼瞭,又是一記重肘擊在老牛的小腹上,老牛頓時軟倒在地。我向前一跳,飛起一腳,正中一個正被眼前劇變弄呆的瞭傢夥胯間,那個傢夥一聲不吭地就倒下瞭,與此同時,我的右手高高掄起,用力擊下,第三個傢夥想捂住喉嚨,但手還在半空中,雙眼已翻白,暈倒在地上。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瞭,短短二三秒的時間,一切就都逆轉瞭。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根本就象是我的本能反應一樣,無需大腦考慮,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地發生瞭。
另外一個傢夥看見有人倒下,叫道:“打得好,給我好好收拾這小子一頓。”
他顯然是看錯瞭形勢,等看到三個人倒在地上,而我卻站在他的面前時,不由臉色發白,道:“你,你……”
還沒你完呢,被丁玲一腳踢中老二,臉色變得更白瞭,搖搖晃晃的倒下瞭。
丁玲和小怡撲進我的懷裡,低聲哭泣著。我現在也隻覺全身酸痛無比,被她們二個一抱,不由咬牙呼痛,二女又忙著為我看傷到哪瞭。我其實也沒什麼大傷,就是腿上、背上挨瞭幾下,臉上也被打中過,鼻血都出來瞭,小怡忙用手巾幫我擦著血跡。她們二個倒是沒受什麼傷,那個小流氓顯然認為自己吃定瞭眼前的二個嬌滴滴的美女,隻是動手動腳地占占便宜,還沒有下重手呢。小怡想打電話報警,被小流氓一腳將手機踢飛瞭,小臂上挨瞭一腳,但還不算重。而丁玲最大的損失也就是裙子被撕破瞭,我脫下外衣給她披上。
警察很快就趕到瞭,還是特警隊的李隊親自帶人來的。局長大人的千金被幾個小流氓欺負瞭,那還瞭得,丁玲可是每回見瞭他都叫叔叔的,特警隊的人也都喜歡她,接到丁玲的報警電話,還以為她受瞭多大的傷害和欺辱呢,來得可比平時出警動作快多瞭。
不過等他們趕到現場,就隻看見四個傢夥倒在地上翻滾掙紮,我雖然也坐在地上,臉上也是鼻青臉腫,可比起地上幾個就好得太多瞭。丁玲和小怡一邊一個圍在我的身邊,為我揉著傷處,好不心痛。
李隊看我這樣子,道:“小新,行啊,才跟著老史學瞭幾天就這麼厲害瞭,真是後生可畏啊。”
我心想,就算我是李小龍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變得這麼厲害的,這些傷人的方法,都是電影裡特工們經常用的,終結者可還沒教過我這個。雖然我在柳若蘭老公的特種兵格殺教材裡也看到過,但沒有真正練習過啊。唯一能解釋這個的,隻能是我頭腦中的石中天的記憶瞭,在緊急關頭,石中天的記憶救瞭我的命。我真不知道我和石中天倒底是什麼樣的關系,現在的石中天究竟怎麼樣瞭呢。
事情的起因是顯而易見的,是四個小流氓故意尋釁報復,其中三個小流氓半個月前才被關過,還留著案底呢,放出來沒幾天,又尋釁鬧事,那可就是屢教不改,是累犯瞭。不過現在警方也不能把他們關起來,因為四個傢夥都被送進瞭醫院,聽說老牛的手倒是沒斷,隻是嚴重脫臼,韌帶也被嚴重拉傷瞭;另一個被我擊中勁動脈,當場昏迷,但也沒太大的事,送到醫院後就醒瞭;被我踢中下體的傢夥,聽說睪丸腫得象雞蛋那麼大,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用;被丁玲踢中老二的那傢夥也好不瞭哪去,海綿體都被踢破瞭,看來以後他不會再對女孩子有太大的興趣瞭。
我們可是被逼自衛的,他們三個對付我一個,另一個又拿著刀對丁玲進行污辱,撕瞭她的裙子,雖然看結局有些防衛過當的樣子,可李隊很幹脆地就讓我們錄完筆錄就回傢瞭,說他們四個是咎由自取,我們是正當防衛。本來就是嘛,我們可是大大的良民啊,說起來我可還是勇鬥歹徒,見義勇為呢。當然,這也和丁玲的身份大有關系,她老爸可是公安局的副局長,李隊的老上級瞭,再說警隊的人都對丁玲很痛愛的,可見不得她受點委屈,要是這幾個傢夥不進醫院,也會被李隊他們打進醫院去的。
今天的電影自然是沒得看瞭,我是不是不能和女孩子一起看電影啊,二次看電影,二次都是以打架收場。我全身又酸又痛,比起被終結者的魔鬼訓練還要慘。早知這樣,我今天還不如去特警隊訓練呢,現在鼻青臉腫的回傢去,一定又要被姐姐她們說一頓瞭。也不知道明天臉上的傷會不會好一些,看來今天晚上我又要用我的口水療傷瞭,我可不想鼻青臉腫的到學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