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第二階段會是怎麼樣的折磨,我已經受夠瞭,長這麼大,我還從沒象今天這樣痛苦過。惡心的感覺還在腦中回蕩,我的嘴已幹得說不出話。
女王道:“石先生,剛才那些還隻是第一階段,但你的表現已經算是不錯的瞭,有資格進入下一階段,不過,隻要你告訴我們幾個數字和名字,我們就可以免瞭。石先生,你願意告訴我嗎?”
轉頭對另外一個女人說:“請給石先生弄點水來吧。”
水瓶送到我的嘴邊,我隻喝瞭一半,水瓶就拿開瞭。
“不能喝太多,呆會兒你還需要再喝點兒,但是你如果告訴我賬卡和名單,那就不需要瞭。”
我將嘴裡的水向她噴去,女王跳過一邊,另外一個女人上前給瞭我一記耳光,打得我眼前直冒金星。女王道:“看來你是逼得我要進行第二階段瞭。”
這想激怒她,好早點結束這痛苦,她現在是不會殺死我的,激怒瞭她,最多也就是把我弄昏過去。我寧呆現在就昏瞭,也不願醒著受這份痛苦。
女王繼續道:“你可能想知道,用這麼一塊普通的手機電池,我還能把人傷害到什麼程度。你一定看過不少電影,講到匪徒怎麼用電刑折磨人的情況,你也知道用來殺人的電椅需要多大的發生器。但重要的是你要記住:第一,我不想殺死你;第二,你必須說出賬卡和名單;第三,我的醫學課不止於第一階段。我還有一種藥水,隻要把它註射進神經系統,就能把信息以數倍的效率發射到所有神經,痛苦增加,但不會致命。我隻要將幾毫升乘上適當的倍數,就能創造出有趣得多的效果。所以,我必須再問你一次,賬號和名單。”
我咬緊牙根,一言不發。事到如今,我隻能硬著頭皮走到底瞭,我可不會相信她得到想要的東西之後真的不會殺我。而且我能察覺石中天體內的變化,她所謂的“提神劑”隻不過是用一種毒物刺激石中天的大腦,將先前麻痹我大腦的毒素化解一下,其實新毒對石中天身體的傷害比起舊毒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就算我說出秘密,也會事後毒發而身亡的。
女王走到我的身後,將我的雙手解開,讓我坐瞭起來。她並不擔心放開我手會有危險,現在的虛弱無力,就算是個小孩也會輕易把我擊倒。“我現在要給你腰椎穿刺,如果你動一動,那麼你會從脖子以下終生癱瘓。我想你最好能信任我,註射這東西不會要你的命,因為你也已經知道,你死瞭對我們毫無好處。”
我感到那針管插入背脊,我紋絲不動,一陣劇痛遍佈全身,忽然間,眼前一黑,我失去瞭知覺。
我醒過來時,無法知道已過瞭多少時間,我的眼睛慢慢地聚集,看見女王正不耐煩地在房間裡踱來踱去。看見我醒來,女王便微笑地走近我,用手摸摸我臉:“你醒過來瞭,真好,我們還有未完成的試驗沒做呢,我都有些等不及瞭。”
女王檢查瞭一下我睪丸上的電線是否還粘著,然後又拿起瞭電池。我不由恐懼地看著她,剛才的痛苦已將我折磨得死去活來,要不是我真的不知道名單,我都真的想說瞭。
女王看我眼中的恐懼眼神,滿意地笑瞭,“石先生,看來你也嘗過滋味瞭,現在可以告訴我賬號、名單瞭嗎?”
我嘴裡輕聲念著數字,女王湊過身來,“3。1415926535798932……”
剛才在痛苦之時,我就靠背文章和數字來分散註意力,現在我又開始背起瞭圓周率。
女王站起身:“石先生,現在可不是復習數學的時候,看來你還是不肯好好合作。現在我要按開關三秒鐘,你明白,如果要我不按,你該怎麼做。”
見我沒反應,女王按下瞭開關,電壓立即一下到達全身的每一根神經末梢,我不由迸出一聲慘叫,如果這裡不是地下室的話,全醫院的人都能聽見我的叫聲。開始的一陣過去之後,我不由自主地混身顫抖和惡心,女王將我腳上的繩子也解開,我俯在床邊,不斷地嘔吐。
女王關心地道:“我們讓你噎死的話可不上算,對吧。剛開始試驗的時候,我們就這樣整死瞭一二個人,不過現在我們知道怎麼辦才合算瞭。”
等我嘔吐止住,女王也懶得再綁我,把我又推回床上:“石先生,我再問一次,賬卡和名單倒底在哪裡?”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我氣鼓鼓地說,“在法律上它是我的。”
“石先生,你終於開口瞭。不過,這賬卡和名單並不是你的,而是你從我們手裡竊取的。”
“我不記得瞭。”
嚴格地說,應該是我不知道,因為我雖然化身為石中天,但對他的事真的不知道。
“哈哈,石先生,想不到你居然還會用這麼幼稚的借口。一句不記得就想把東西占為已有瞭嗎?”
女王繼續說道:“石先生,不管你記得也好,不記得也好,隻好你告訴我賬號是什麼,在哪傢銀行,我可以把其中的10%作為報酬送給你,這可是一大筆錢,至於名單,你必須交給我們。這樣做最明智不過瞭,既不用在這裡受苦,你還可以賺得相當的一筆錢。”
“我憑什麼要相信你,誰知道你收瞭錢和名單之後會對我怎麼樣?”
女王威脅地瞇起雙眼:“石先生,你當然知道,這筆錢和名單對我們的重要性,要是你不把它交還給我們,會給你的傢庭帶來很多麻煩,而你還會再受很多苦。我還有很多新藥沒有做過試驗,你不會想試試吧。石先生,隻要你告訴我賬號和名單,你就可以自由瞭,你那嬌美的妻子還在等著你呢。”
我才不信她會這麼容易放過我,何況石中天身上的毒已產生瞭致命的傷害,就算說瞭最後也是一死。我閉上瞭眼睛,不再看她。
“石先生,看來該讓你再試試別的藥瞭。”
女王又取出針筒,並抽出瞭藥水,“這藥水,可以讓你恢復得快到搞不清是不是有過什麼疼痛,這可是我們花大價錢弄來的配方,是KGB的特效藥。有瞭它,我就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你反復體驗這種痛苦,而你又死不瞭。你知道嗎,我可以每三十分鐘就按一次開關,整整搞一個星期,而你就會整整痛苦一個星期。”
她看著我的臉,我現在一定是臉色慘白,滿眼地恐懼。
“如果我註射瞭解毒藥,你告訴我賬卡和名單,我就不用再按開關瞭。”
接著我身上又挨瞭一針。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真的這麼快就恢復瞭正常,頭暈惡心感消失瞭,體力好象也恢復瞭許多。這時,不再嘗試第二階段折磨的欲望變得更強烈瞭。
女王看瞭我一眼,手指輕按開關,我全身震顫不止,慘叫聲愈來愈高,唯求速死。幾秒鐘後,我又覺得全身冰冷,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又開始幹嘔瞭。當我隻能吐白沫時,女王又將我放回床上,“你要明白,我不能讓你死,你說,賬卡和名單是什麼?”
她已開始有些氣急敗壞,也不稱我石先生瞭。
我不知道,我想尖叫,但我的聲音即使出來也隻有我自己能聽到,我嘴裡幹得像沙子。女王又給我打瞭一針,痛楚隻消一會兒就平息瞭,我又感到已經完全復原。“過10秒鐘我們再來,10,9,8……3,2,1”一聲慘叫,我又昏瞭過去。但在一針之後,我又再一次地復原瞭。這真是生不如死,我要死瞭,因為我想死,我寧可現在死瞭,也不願再接受這份折磨。
女王走上前,盯著我:“你很堅強,但這隻會讓你更痛苦。相信我,你會有三天的時間盡情享受的。好瞭,我還有個約會,明天再來看你。我勸你快點說出來,這對大傢都好。”
她和另一個女人,也就是那個姓陳的護士說瞭幾句,然後走出瞭房間,順手將門輕輕帶上。
那個姓陳的護士走上前來,微笑著看著我:“石先生,很高興再次為你服務,希望你能對我的護理工作表示滿意。”
我對她自然是沒什麼印象,也不知她這個護士身份是怎麼回事,姓不姓陳也都是個疑問。不過,現在也隻好以陳護士來稱呼瞭,就象我不知道女王的真實身份一樣。
陳護士拿來水,讓我喝瞭幾口,又用毛巾將我頭上的汗水擦幹凈:“石先生,你又何必受這份苦呢,早點說出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瞭嗎。”
看來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把戲,我才不會上當呢…
陳護士拿起電池,引得我一陣緊張。陳護士微微一笑:“別擔心,我暫時還不想用這個。”
看我松瞭一口氣,她又是嫣然一笑,用手輕輕撫著我的臉:“石先生,你看我美不美?”
我隻見她細滑的肌膚晶瑩雪白,雖然還穿著護士服,但一雙玉潤渾圓的修長美腿從裙下露出來,還是給人一種骨肉勻婷的柔軟美感。我心想,是不是來瞭硬的不行,又想來玩軟的嗎。不過是不是順序有錯,我幾次被電擊,雖然打過針之後又復原瞭,但下體還是一陣陣的發麻,就算我想要,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何況面前的是想要我命的人,我可對她產生不瞭性欲。
不過現在是她要霸王硬上弓,陳護士用針筒住我睪丸上打瞭一針,很快,我的下體就不由自主地硬瞭起來。陳護士上瞭床,跨在我面前慢慢脫下內褲,露出雪白如霜的嬌軀,平坦白晰的小腹下三寸長滿濃密烏黑的芳草,叢林般的恥毛蓋住瞭迷人而神秘的小穴,中間一條細長的肉縫清晰可見。她看著我被藥力催迫欲火焚身的樣子,得意地一笑:“怎麼樣,和尊夫人比起來如何?”
我心想,你也配和許晴比,你還替她提鞋都不配。但我的目光卻還是不由自主地盯著蜜穴不放,強忍著胯下的沖動。
陳護士笑著將蜜穴壓在我的臉上,一股淫蕩的氣息撲入我的鼻中,引得我欲火更旺瞭。我再也忍不住,伸出舌頭用力舔瞭起來。陳護士得意地笑著,享受我給她帶來的無窮樂趣,身子一扭一扭地,蜜穴也是一緊一緊地收縮。她將雪白渾圓的玉腿盡力分開,以方便我的舌尖舐吮她的大小櫻唇,然後又用牙齒輕咬如米粒般的陰核“啊…啊…你弄得我……我難受死瞭……你真壞……”
陳護士被舐得癢入心底,陣陣快感電流般襲來,翹臀不停左右扭擺著,雙手緊緊抱住我的頭,發出喜悅的嬌嗲喘息聲“啊……我受不瞭瞭……哎呀……你舐……舐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丟瞭……”
我猛地用勁吸吮咬舐著濕潤的穴肉,陳護士的小穴一股熱燙的淫水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陣陣顫動,彎起玉腿把小穴向我臉壓得更緊,讓我能更徹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我猛地用力,想將她掀翻,但頭上的壓力卻反而更重瞭。陳護士坐在我的臉上,笑道:“石先生,我還正在享受你給我帶來的樂趣呢,怎麼你就不玩瞭呢。”
我見陰謀敗露,也是氣極,沒想到竟白白讓這女人享受瞭一回。
陳護士從我臉上下來,又騎在我身上,用手握住我老二,輕輕抬起身體又坐下,一下子就將我的老二齊根吞進,隨後她開始扭動身軀。這女人的體內似乎是一架磨坊,包住瞭我老二不快不慢地轉動,一種奇妙的感覺,立刻從老二的尖端傳來。可能是藥力的緣故,我被她用力起伏,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的打瞭幾個冷戰便在她的體內發射瞭。
陳護士笑道:“石先生,你這樣隻顧自己滿足,不顧女士的作法可是不夠紳士的啊。”
說著,又往我下面打瞭一針,很快,我的老二重新站瞭起來,看來這藥和剛才的藥有想似之處,都能神速般地將身體恢復,而這個更是壯陽的聖水瞭。她又開始套弄起來,似乎很滿足的樣子,蜜穴緊緊夾箍著我的老二,用力起伏。
這本來是很令男人興奮滿足的艷事,但我很快就發現作愛也未必就是幸事。在藥力的催迫下,每次不到五分鐘我就一泄如註,但泄完之後打上一針老二又硬如鐵石。到後來,我已感覺不到興奮刺激的感覺,老二火辣辣地痛,我使勁咬著牙,才沒有痛得叫出聲來。
陳護士又一次達到瞭高潮,蜜穴一緊一緊地夾著我的老二,我懷疑我的老二現在是不是已被她弄破皮瞭,痛得我眼淚都出來瞭。好半天,她才滿足地坐在我身上,輕輕地撫著我臉:“你的身體還真棒,讓我很滿意。不過,石先生,我想你該現在告訴我賬卡和名單瞭吧,要是再這樣玩下去,你那個嬌滴滴地妻子今後可就要望你而興嘆瞭。男人要是不舉的話,在女人面前可就再也抬不起頭瞭。”
見我無動於衷的樣子,道:“石先生,看來你還沒有滿足啊,那我們就再繼續玩下去好瞭。”
在一針之後,我又再一次地被她強暴瞭。
忽然,她發出瞭一聲慘叫,暈倒在我身上。我一把推開她,不放心地又在她頭上打瞭一拳,確信她真的暈過去,才長松瞭一口氣。
她是被脈沖反應器擊倒的,在被她輪番瘋狂強暴時,粘在我睪丸上的電線已脫落瞭下來,我在抱著她的粉臀上下起伏時,暗中已將電線拿到瞭手中,又用腳將電池也撥到手邊。剛才我趁她高潮將近,神志開始不清時,猛地將電線插入她的菊門,一邊則按下瞭開關。菊門也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之一,陳護士不防之下中招,我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惜香憐玉之心,足足按瞭有五六秒鐘才放手,強大的電流將高潮中的陳護士輕易就擊暈瞭過去。
我慢慢跪在床上,一時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我很慶幸女王走瞭,要是她在場的話,這個把戲就玩不成瞭。我等瞭幾秒鐘,想試試身上還剩下多少力氣。我慢慢爬下床,先拿到水瓶,將裡面的水喝得一滴不剩,然後又爬到床邊,用繩子綁陳護士的手腳,她的身手可比我強多瞭,要是她現在醒來的話,我又將前功盡棄。我全力無力,好不容易才將她雙手反綁住,拖不動她身子,無法把她綁在床上,隻好抓緊時間又綁她雙腳。等我快綁好時,陳護士已悠悠醒來,很快她就意識到是怎麼回事,雙腳用力踢我的頭。我將身子壓在她身上,強忍劇痛把她腳上最後一個死結打好,這才無力地倒在床邊。
陳護士也跳下床,她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還用強在腰間繞瞭幾圈,雙手等於成瞭廢物。雙腳也被我緊緊綁在瞭一起,她跳下床,立身不穩,也摔倒在地上。她雖然腳被綁在一起,倒還能踢我,我身上被她踢瞭幾下,腰都快要斷瞭,打瞭幾個滾才躲開她的雙腳攻擊。
我顧不上理她,爬到門口,想打開門,卻發現門被反鎖住瞭。我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陳護士冷笑道:“石先生,你以為真的這麼容易就能脫身嗎,你就和我一起慢慢等吧,等明天自然就會有人來瞭。”
等女王回來,我可真是隻有死路一條瞭。
陳護士是受過專門訓練的,雖然處境也不是很有利,卻不驚慌,慢慢移到床邊,又沿床架站瞭起來,在藥箱中摸索著。我看情況不妙,她是想用裡面的手術刀割斷繩子,如果成功的話,我就死定瞭。我沖過去,想把她從床前推開。陳護士猛地轉身,雙腿後蹬,一下踢在我小腹上,我捂著小腹蹲下身,痛得冷汗直冒,差點暈過去。眼看著陳護士冷笑著並著雙腳跳過來,一下坐在我的身上,我“啊”的一聲慘叫,下體被她猛力坐下,睪丸好象都被她坐碎瞭,我在地上拼命呻吟翻滾著,痛苦不堪。
忽然,我隻覺體內好象有一顆原子彈爆炸一樣,一股熱浪從小腹猛地裘身全身,我又一次發出瞭慘叫,隻覺眼前白光一閃,就什麼也不知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