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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 醫院驚變

  既然那些人沒有對我們下手,我和許晴就坐車回醫院瞭。

  我的身體一陣陣發虛,手腳都有些發軟,頭更是脹痛得厲害,冷汗直冒。今天一出來我就感覺有些不舒服,頭昏腦脹的,頭重腳輕,全身使不出力,不過我怕讓許晴擔心,沒和她完全說實情,隻說有些沒力氣而已。現在事情看來是結束瞭,我心勁一松,全身都難受起來,有些支持不住瞭。

  許晴關心地扶著我,為我擦著額頭的汗,道:“中天,你感覺怎麼樣,哪裡不舒服啊?”

  我虛弱地道:“我頭痛得厲害,可能是身上的毒又發作瞭,我是不是要死瞭。”

  許晴抱著我,“中天,別擔心,回醫院我就讓大夫給你再作一回檢查,不會有事的。”

  石小玉道:“二哥,你手上倒底有什麼東西,會引得這麼多人要對你下手。”

  石小玉剛才不見人影,現在見對方沒有動手的跡象,也就用不著再躲在暗處監視瞭,也和我們一起回去。她也不問石中天身體怎麼樣瞭,關心的居然還是石中天手上的東西。石中天和她不是親兄妹,是石傢的養子,這情形倒和我差不多,但他們兄妹之間的感情看來不如我和姐姐她們那麼親近。許晴道:“小玉,你二哥現在這個樣子,你還讓他怎麼說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二哥失憶瞭,神智有些不清,能想出什麼東西來。”

  石中天如果沒有我上身的時候,就象是弱智的白癡一樣。

  石小玉道:“二哥現在不是很清醒的嗎,二嫂,二哥他會不會是回光返……”

  許晴看瞭她一眼,道:“小玉,你說些什麼啊。”

  石小玉也知道自己說錯話瞭,不敢再說什麼。

  路上,我的身體越來越虛弱,軟軟地倒在許晴身上。許晴抱著我,不停地安慰著我:“中天,你醒醒,就快到醫院瞭,你要堅持住。”

  我雖然身體難受無比,也還不至於一下就死瞭,但被她這麼一說,倒真象是快要嗚呼瞭一樣。許晴在路上就已經給醫院打過電話瞭,讓醫院作好準備,所以一到醫院就有二個護士推著輪椅迎上來:“是石太太嗎,我是來送石先生去作檢查的。”

  許晴扶我下車,二個護士一邊一個將我扶上輪椅上坐好,就推著送我去作檢查。

  許晴也是關心則亂,都忘瞭現在的石中天體內還有一個葉子新呢,就這樣送我去作檢查。我都還沒回到自己的本身呢,萬一石中天被打上一劑麻醉針睡著瞭的話,我還能不能回自己身上啊。

  我道:“護士小姐,請先送我回病房,我還有點事沒有和我太太交待清楚,要和她說一下。”

  護士小姐輕笑道:“石先生,檢查很快的,我們過一會就會送你回病房瞭。你不用擔心,我們有最好的醫生,不會有什麼事的。”

  我心想,也就是檢查一下,又不是動手術,應該不會打什麼麻醉藥的,也就任她們推我走瞭。

  現在我們已在電梯裡瞭,我聞到二位護士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很好聞,她們戴瞭口罩,看不清她們的臉,但看身材卻是很修長健美。我不由想著,有錢人就是好啊,哪怕生瞭病,服侍你的都是美女護士,看著也養眼啊。聽說有些高級病房裡的護士是會提供“特別服務”的,石中天也是沒福氣,在醫院裡昏迷瞭半年,不然的話,每天美女入懷的一定很爽。如果能每天和美女護士玩玩,我都想生病瞭。

  電梯停下後,二位護士推我出去,又扶我上瞭活動床。我雖然虛弱無力,但也不至於就要我躺著進去吧。不過在醫院自然是護士大瞭,我也隻好任她們扶我上床。我現在全身無力,都是她們二個半扶半抱地,其間自然免不瞭身體的接觸,我的臉貼在軟軟的酥胸上,真是讓我賺到瞭。

  我躺在床上,由她們推著我進瞭一個房間。我鼻中聞著她們的香水味,心中一陣悸動,好象有什麼事不對頭,可一時又說不出來。忽然,我心頭一陣恐懼,在醫院裡,護士一般都是不允許上班時間化妝的,因為香水味道可能會刺激醫生和病人的感覺,對醫生的診治帶來影響。而這二位卻是身上卻是幽香襲人,而且還是那種很高貴的名牌香水的味道。這點還不是最讓我恐懼的,因為高級病房裡的一些護士平日也都可以化些淡妝的,但在香水味道之餘,我竟然聞到瞭一股我很熟悉的味道,那是來自我身上的奇異清香,而這種清香如果是由女人身上傳出,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和我有過魚水之歡。我心頭大震,看來眼前的二個女人,其中有一個就是女王!她戴瞭口罩,說話的聲音和平日有些不一樣,我剛才居然沒有認出來。我們也是太大意瞭,居然沒有想到她們居然會從醫院裡下手。

  也不知道女王倒底想幹什麼,想達到什麼目的。我們一直認為她們對石中天下手,目的就是想要得到石中天手上的那些文件資料,因為她們半年前動手造成車禍是為瞭那些東西,上個月將石中天從醫院裡弄出去,要挾他到銀行取東西,也無非還是為瞭這些東西。但這回我們大張聲勢地去銀行取瞭文件資料,她們反而又不動手瞭。現在東西都已在保安公司手裡,密封在保險箱中,就算她們在保安公司裡有內應,也不可能在不破壞封印的情況下取出那些文件。我們都想她們可能是要等東西到瞭上海之後再另做打算,卻想不到她們居然又對石中天下手瞭。

  我想不明白,她們怎麼還對石中天不死心啊,石中天昏迷瞭半年,蘇醒之後又失憶,不可能想起什麼。這些文件資料可不是靠回憶能說清楚的,再說她們後來不是又把石中天弄出醫院,威逼無效之後還給他下瞭毒,弄得他都變得象白癡一樣瞭,就算再弄出去,又能問出什麼花樣來。

  她們還真夠大膽的,上回石中天失蹤之後,醫院方面對安全保衛工作大為重視,想不到今天還是被她們輕易就得手瞭。我想,醫院裡肯定是有她們的內應的,很可能就是那個女王身邊的護士,隻有她才可能在許晴剛和醫院打過電話就知道石中天要作檢查,而且由她來接石中天也是順理成章的事,不會有人會生疑心的。看來她們是因為石中天就要回上海治療,已無必要再繼續扮演護士的身份,幹脆就最後一次利用護士身份把石中天弄走瞭。她們對石中天還費瞭不少苦心瞭,居然為瞭他讓人在醫院當護士作內應。也不知道是石中天出事後安插進去的,還是原來的護士被她們收買當瞭線。如果是後者,事後被滅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當然,現在不是想要弄明白事情原因的時候,我震驚之餘,就要用力掙起。她們已對石中天下過二次手瞭,讓石中天一次變成植物人,一次又變成白癡,這一次要再落入她們手裡,不死也活不久瞭。

  二人將我按住,輕笑道:“石先生,還沒到地方呢,不用這麼急的。”

  我不急才怪,我雖說身體虛弱無力,但此時可是事關小命安危,力氣一下就來瞭,狗急瞭還要跳墻呢。我一把推開其中一人的手,一腳又踢向另一人,趁她閃躲之際,飛身下床,撲向門口。這裡是醫院,隻要把門打開,大聲求救,應該會有人聽到的。

  她們當然也不會讓我輕易逃脫的,其中一個堵住我往門口的去路,另一個則從我身後飛腿踢來。我忙閃過這一腳,這二個女人穿著硬皮鞋,雖然不是踢一腳就會紮出一個洞的高跟鞋,但要是被踢上也不會好受。

  堵在門口的那個女人正等著我,“石先生,我們來幾個回合,看看你本領怎麼樣。”

  聽她聲音,應該就是女王。另一個女人停下來,站在一邊看著。看來她們是想玩貓和老鼠的遊戲,我雖然身體還一陣陣地發虛,但也不能就這麼束手就擒。看她們勝券在握的樣子,可能就算我大叫,也不會有人聽見的,我也就不費這個力氣瞭。

  我一拳出擊,打瞭個空,自己臉上倒先挨瞭一下。女王搖搖頭,“石先生,看來你病得不輕啊,以前的好身手都到哪去瞭,我可是對你慕名已久瞭,你可不要讓我失望才行。”

  看來石中天的身份果然和間諜、特工有些關系,隻是不知道石中天和女王分別是屬於什麼組織的,或者二個本來就是一個組織裡的也說不定。

  我再次出擊,給瞭女王當胸一拳,我身體發虛,這一拳下去也沒太大力量,但打在玉峰上也讓女王輕呼瞭一聲,與此同時,我的頭部也被回敬瞭一下,我晃瞭一晃,耳朵嗡嗡地響。女王接著來瞭一個左右夾擊,但我這回有所防備,總算沒吃什麼虧。我身子發虛,一連幾個回合下來,一點沒討到什麼便宜,反倒挨瞭好幾下,身上也直冒汗。我看情況不妙,再這樣下去的話都不用她們動手,我自己就會累倒在地瞭。

  女王看我搖搖欲墜的樣子,搖頭道:“好瞭,石先生,你就好好合作吧,免得白費力氣。”

  我身後的女人一腳踢來,我不防之下被踢得一沖,差點跪下。女王笑道:“合作也不用下跪啊,石先生也太多禮瞭吧。”

  多你個頭,我順勢向前一拳,女王輕易地就閃過瞭,借勢還又給瞭我一腳,我想閃,但身體卻有些不聽使喚,被踢在胸口,仰面翻倒在地。我身後的女人上前一步,踏住瞭我的胸口。

  女王取出一支註射管,又拿出一個小藥瓶。看她這麼熱愛醫藥事業,隨身都帶著註射器具,不去當醫生還真是醫學界的一大損失。當然,這對我可就是災難瞭,我已領教過她對藥學的研究,可不想再作她的試驗品瞭。

  女王安上細針管,將那長長的細針頭插入小藥瓶中,吸入液體,然後抽出針頭,再將針管向上,壓出氣泡,看著一串串水花噴出,像個小小噴泉。看她那嫻熟的手法,都可以和姐姐有得一比瞭,看來她已不知給多少受害著打過針瞭。女王走到我跟前,道:“小寶貝,不用怕,這隻是讓你好好睡上一覺,等你醒來,會發現自己的健康狀況大為好轉的。”

  我心中一動,道:“我現在這麼難受,是不是也是你們動的手腳。”

  女王贊許地笑笑:“看來你的精神狀況很不錯嘛,居然能想到這一點。這可是我們的陳護士親自為你註射的,隻不過讓你今天的身體看起來虛弱一些,隻要睡上一覺,就會恢復正常,不會有什麼別的副作用的。”

  我看她俯身過來,就要給我打上一針,心中一急,猛地用力踢去。女王用手一擺,我隻覺象是踢上瞭一根鐵棒,痛得腳骨都差點要斷瞭。另一個女人見我不才實,用腳在我胯間踢瞭一腳,用力並不大,但已痛得我冷汗直冒,抱著下身卷成一團,任由女王給我打瞭一針也無力反抗瞭。女王打完針,輕輕拍我臉,道:“如果早點合作,也用不著吃這點苦瞭。”

  藥力很快就發作瞭,我眼前發黑,失去瞭知覺。在陷入昏迷之前,我不禁想,等我醒來時,不知是回到我的本身上,還是仍停留在石中天身上吃苦。我現在是隻想回自己的本身,可不想被這二個女人折磨瞭,落在她們手裡,要是不招出點東西是別想過關的瞭。我知道,有一點對我很不利,我剛才表現得太清醒瞭,不象是被她們下藥弄得白癡的樣子,要是她們問起這一點來可真是麻煩,我都怕我會吃不瞭苦招出實情,那樣的話,後果可不堪設想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