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我和柳若蘭說瞭一聲,拿瞭鑰匙就先到她傢去瞭,我不想被人看見我和她同進同出的。
我在書房裡翻著書,裡面的書還真不少,除瞭柳若蘭的一大堆小說之外,還有不少是柳若蘭老公的書和雜志。我在裡面找到好幾本黃書,還塞在角落裡,一定是柳若蘭以前一個人寂寞時偷偷在看的,不知道現在她還看不看這些書,待會她回來我要問問她。我對軍事方面的書比較感興趣,我在書架上翻著,這方面的書還真不少,大部分是公開的刊物,但也有不少是內部刊物,居然還有幾本內參呢。我想柳若蘭的老公也就三十歲,也就是個少校軍官吧,還沒資格接觸內參,這應該是柳若蘭的爸爸或是別的什麼親戚的,看來地位一定不低。
內部刊物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我這回報自考的時候,看到公安管理專業裡有《犯罪心理學》、《預審學》、《刑事證據學》、《刑事偵查情報學》很有興趣,就想訂幾本教材看看,我倒不是為瞭以後想去犯罪而先學反偵察手段,純屬好奇。結果被告之,此屬內控教材,隻有公安系統的人才能報告公安管理專業,其他人想報都不讓報,更別說什麼訂教材瞭。這也是預防萬一有人心存邪念,學瞭這方面的知識而去犯科作罪。倒讓我好生沒趣。
想不到這裡倒是五花八門的有不少內部教材,我粗粗翻瞭翻,大多是些軍事方面的教材,有些知識還太高深,我看不懂,大多是特種部隊的訓練,各種武器的應用,野外生存技巧等,還有教格鬥的,象我前些天在看的那種一招殺敵的書就有不少,還有各種間諜偵察器材使用方法,最新器材的更新動向及技術數據的。媽媽的,柳若蘭的老公倒底是幹什麼軍種的,怎麼五花八門各種教材都有啊,連炮兵教材、軍隊思想政治工作教材都有,是不是想開軍校啊。而且這種書部隊應該也不讓帶回傢的吧。至於雜志,則是一些國內外的最新武器裝備介紹,還有我軍和外軍的一此些最新動向。不過,我看雜志都有些舊瞭,看日期大多也是前二年的,今年的期刊雜志不多,已談不上什麼最新動向瞭,不過對我來說,還是很有興趣的,沒看過的就是新書嘛。
至於內參可真是讓我看得一肚子火,這他媽的也太黑暗瞭吧。一會是什麼地方的高官秘密潛逃境外的,一會是什麼人出賣國傢機密的,一會又是什麼地方出瞭什麼大事故被隱瞞下來,或者又是什麼高官貪污受賄瞭多少,什麼地方的老百姓對政府怨聲載道,有激起民亂的可能,好多東西都是從來沒在報紙見過的。本來嘛,內參就是報告一些平日不為人知的事件及動向,一般的市民根本無從知曉。我聽說內參也是有級別的,不同級別的官員看不同的內參,不知道這些內參是屬於什麼檔次的。我想柳若蘭的老爸或別的親戚可能是軍隊裡的高級幹部,內參中更多的都是軍隊裡的一些事情,如什麼部隊和黑社會有關系,倒賣槍支彈藥,走私毒品。媽媽的,真讓人越看越生氣。
柳若蘭回來瞭,一進門,她就脫瞭高跟涼鞋,換上瞭涼拖鞋。她見我盯著她的腳看,不由笑道:“死小鬼,白天讓課還沒讓你看夠嗎。為瞭你這小鬼喜歡,害得我每天都穿高跟鞋,一天下來,腳都酸死瞭。”
我走到她身邊,道:“好姐姐,我知道你為瞭我受累瞭,我來幫你按摩按摩好瞭。”
柳若蘭笑道:“你這小鬼,我就知道你又要玩瞭。真是的,就喜歡玩女人的腳,也不嫌臟啊。”
“為心愛的姐姐服務怎麼會臟呢,”
“你這小鬼,就會哄女孩子開心,你和林詩怡、丁玲她們說瞭什麼甜言蜜語瞭,怎麼她們二個現在都不吃醋瞭?”
我跪在沙發跟前,將柳若蘭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法嫻熟地為她按摩著腳掌。
柳若蘭閉目享受著,我的手從腳掌按到小腿,又慢慢地往她短裙下的大腿伸去:“蘭姐……要不要?”
“隨你……給我放松放松就行……”
柳若蘭懶洋洋地回答著。我抽回瞭手,捧起她的一隻腳吻瞭起來。柳若蘭笑道:“死小鬼,又來瞭。”
嘴裡雖這樣說著,並未阻止,反而挑逗地翹翹腳趾,我索性將她穿著絲襪的腳趾含在嘴裡吮吸著,薄薄的絲襪即刻就被唾液濕透瞭。不一會兒又伸長舌頭舔著她的腳掌,那舌尖從腳心掃到腳跟,既而又掃回去,柳若蘭開始還縮縮腳,可又忍不住想要體驗我舔吮帶來的快感,就又任我擺弄。不知為什麼,我的這些女人都很喜歡要我用舌頭為她們服侍,說是又刺激好玩又能美容養顏,一舉二得。我都為我的小弟弟抱不平瞭,這不是搶他生意麼。我想我是不是因為以前把自己定位於牛郎的身份,在和女人交往時更註重於她們的性感受,一心想讓她們滿意,用舌頭盡力服侍也不嫌臟,會不會有些輕微的受虐傾向啊。不過男女間的事,隻要彼此都能得到快樂,也就無所謂什麼臟不臟,下不下賤的。
我連舔帶搓,這麼反復多次,直到把柳若蘭的兩隻腳伺弄的讓她感到解瞭疲乏,我手已伸進瞭裙內,抓著褲襪的上腰在往下褪。柳若蘭抬抬屁股,我便很輕巧地把褲襪褪瞭下來,把褲襪捧著聞瞭聞:“蘭姐……你的氣味真迷人……”
“嘻嘻……”
柳若蘭並未接話,她笑著用一隻光腳在我嘴邊蹭著,另一隻腳則伸到我胯襠處去揉搓……我松開瞭自己的褲腰,將那隻腳塞進瞭內褲裡,同時又伸出舌頭舔著唇邊那隻腳的趾縫。柳若蘭哼哼唧唧地扭動瞭起來,我則不失時機地扛起她一條腿,那頭便埋向她的大腿深處。我的頭在柳若蘭的胯間起伏蠕動著,從她的呻吟和陶醉的神態上就已看出,她是完全沉迷在這享受中瞭。很快,她就泄瞭一回……
柳若蘭全身軟軟地,抱著我的頭:“死小鬼,一進來就玩這個,我可還沒跟你談正事呢。”
我輕撫著她的身子,“還有什麼事比讓姐姐滿足更重要呢?”
柳若蘭笑道:“又說好聽的哄我開心瞭。小新,這回我們有點麻煩瞭,有人寄瞭一盤錄音帶給我,想勒索我們呢。”
我心中一動,媽媽的,該不會又是王克銘動的手法吧。
聽過錄音帶,果然又是我和張寧、趙琳、方秀雲、方小怡四個在去香港前的那次“激情演出”的“實況錄音”媽媽的,這個狗仔王有完沒完,敲詐瞭我一個還不夠,還想再來敲詐柳若蘭。柳若蘭不過是個老師,能有什麼油水?怎麼不去敲徐可、李如雲他們幾個大款啊。不過再想想,也就我和柳若蘭是有可能得手的目標。我是學生,柳若蘭是老師,我們的關系在世人看來是亂倫之戀,尤其柳若蘭的老公還是軍人,算起來我還是在破壞軍婚呢。我們的關系要是傳出去,還真他媽的有殺傷力。而徐可、李如雲、章敏三個,不是死瞭老公的,就是離瞭婚的,就算傳出去,頂多也就被人在背後說上幾名難聽的話,並不會有什麼實質上的傷害,弄不好把她們惹火瞭還會被告到公安局去,這可是在敲詐勒索的犯罪行為啊。媽的,他怎麼就不怕我去告發啊,就我好欺負麼?王克銘對我是要求提供張寧公司的內部情報,不知對柳若蘭又是想得到什麼呢?
我問:“蘭姐,這傢夥我認識,前天還來敲過我呢,最後讓我給他提供張寧公司的內部情報。他對你又想要什麼?該不會是想人財二得吧。”
“去你的,這回人傢要的東西可不簡單,是想要你剛才在看的東西。”
我一驚:“什麼?要內參還是軍事刊物,他媽的,他要這東西幹什麼,想當間諜啊?”
這個王克銘究竟是什麼玩意兒,敲詐敲上癮瞭啊,連這種東西都想要。我又問:“他怎麼會知道你有這些東西,而且這些東西不都過期瞭嗎,還有什麼情報價值。”
“他當然是對我們都有過調查瞭解瞭。至於這些東西有沒有價值要他說瞭算,這些東西外面還是很難見到的,他當然感興趣瞭。再說,隻要我們給他送過情報,他就有瞭我們的把柄,以後我們就被他控制住瞭,那時他再想要最新的真正有用的情報,我也隻好給瞭。我老公是個軍官,當然能從他那裡弄些最新的情報的。”
“那你還笑得出來,這可是當間諜啊,叛國的事我們可不能坐,頂多我們一個讀不成書,一個教不成書,坐牢的事我可不幹。”
“你怕什麼,你以為我就這麼笨啊,他說要我就給。”
我問:“那你有什麼高招?”
柳若蘭笑道:“將計就計啊,這些東西反正也沒什麼用瞭,就先給他幾本,讓他以為我們怕他瞭。然後我會通知我爸爸的,讓他們註意對方的一舉一動,看看他究竟是什麼來歷。說不定以後還可以再給他提供一些假情報,來個順藤摸瓜,抓住他的後臺。這傢夥看樣子也是個新手,這麼低級的手段都敢用,一看就不是什麼專業間諜,大概是開什麼情報公司的。”
媽媽的,原來她早有準備,已有瞭應對之策,怪不得白天一點事都沒有一樣,還害我白擔瞭半天心。不過我還是有點好奇:“姐姐,你爸爸是幹什麼的?你怎麼對這些東西這麼清楚?”
“你以為我是當老師的就什麼都不知道瞭。我可是軍人傢庭出身,我爸爸在軍隊裡就是主管情報工作的。你小鬼要是敢對不起我,我可饒不瞭你。我可也是學瞭不少東西的,秘密偵察,嚴刑逼供我可是都會的,不怕你不老實交待。”
我嚇一跳,以前就知道她老公是軍官,還不知道她老爸還是幹這個的:“那你老公不會也是搞這個的吧,房間裡那麼多書,又是特種兵的,又是秘密偵察手段。”
“怎麼,怕瞭吧,你敢對我動手動腳步的,小心我老公知道瞭,把你小鬼的壞東西割瞭下酒。”
“哇,你好狠毒啊,真是最毒婦人心瞭。我做瞭太監,你不就沒得玩瞭?”
“你就算做瞭太監,還有舌頭嘛,你這小鬼不是就喜歡舔人傢的嗎?”
我靠,還真毒啊,都當太監瞭還不放過我。
我想,這王克銘倒底是幹什麼勾當的,要挾我為他們提供公司的內部情報還說得過去,能借此在股市大撈一把,這也可以算是商業間諜的一種。但這種拿著別人的隱私就想要挾得到軍事情報也太顯眼瞭吧,他就不想想萬一柳若蘭不合作,把他給揭發瞭,他還不得完完啊。看來他可能還不知道柳若蘭的爸爸是幹什麼的,那可正是他們這種人的天敵啊。象王克銘這種貨色一定不是什麼真正的間諜,我聽說現在還有業餘的間諜網,通過網絡互通供求,客戶在網上公佈需求信息,如需要什麼方面的情報,下傢就會想辦法弄到情報,再從網上傳過去,價格可以自定。這個狗仔王看樣子就象柳若蘭說的,是情報公司的新“職員”手法還嫩瞭點。
既然柳若蘭這麼成竹在胸,我也沒什麼可擔心的瞭。難怪在學校時她一點事都沒有,有說有笑,就當沒這回事一樣。我說:“好瞭,現在沒事瞭,我們也該再好好親熱親熱瞭吧。”
柳若蘭推瞭我一把,“死小鬼,剛才還擔驚受怕的樣子,現在沒事瞭,又原形畢露瞭啊。”
我指得褲子,褲襠外早已被老二頂得老高:“你看,我的原形已經這樣瞭,你總該安撫他一下吧。”
柳若蘭笑道:“死小鬼,剛剛才玩過,又想玩瞭啊。我可還沒做晚飯呢,不然就沒晚飯吃瞭。”
“沒晚飯,我們可以去外面吃嘛,現在我的弟弟可是已經餓極瞭,你要先喂飽他再說。”
我抱起柳若蘭,進瞭臥室,將她放在床上就撲瞭上去,柳若蘭在我身下扭著:“死小鬼,越來越壞瞭,唔,”
已被我吻住瞭嘴。接下來自然是一場大戰,等我們再回到客廳時,已是一個小時之後瞭,華燈初上。晚飯自然也不做瞭,我們一起去外面吃的。柳若蘭好多天沒和我一起玩瞭,今天顯得特別熱情,真有“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我想,我和柳若蘭的這種關系,也許不會維持太久,她畢竟是有老公的人,又是老師。我現在在讀高一,再有二年就要升學瞭,到瞭大學後彼此要再見面就難瞭。不知道等我上瞭大學後,她和我之間的感情還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