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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左右逢源

  回到公司,早已是下午上班時間瞭。方小怡坐在我對面,低頭寫著文件,不理我。

  我問:“小怡姐,中午我有事和琳姐出去瞭,沒給你按摩,生氣瞭?”

  “有什麼事,是不是給趙琳全身按摩去瞭。哼。”

  “沒有的事,我是讓琳姐幫我轉賬。”

  “你騙誰啊,看趙琳和你一起回來的那高興樣,她身上還帶著你的香味呢。”

  看來是我的香味泄瞭我的底,和我上過床的女人,身上都有帶上我的體香,經久不散。這些天方小怡經常在張寧身上聞到我的體香,就連她自己身上被我舌浴過的雙腿也還留有些許清香未散盡,今天聞到趙琳身上濃烈的味道,哪還會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

  “你膽子可真不小,有瞭張寧不夠,還敢再去拈花惹草的。”

  我隻有尷尬地苦笑著,裝著看股票行情。

  忽然,我感覺有個什麼東西在輕觸我的下體,我伸手去抓,竟然握住瞭小怡穿著談藍色涼鞋的腳。我的心狂跳瞭起來。她在對面不動聲色的看瞭我一眼,我也裝著沒事的樣子。她的腳輕輕往回縮瞭回去,我看她彎腰下去瞭,過瞭一會,我的下體又被她的腳壓住,並輕輕的揉動瞭起來。原來,她把涼鞋脫掉瞭。我的手我住瞭她的腳。穿著肉色絲襪的腳顯得是那麼的光滑和細嫩。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腳趾在我的下體不住的扭動,我的那話兒鼓脹起來,頂在褲子上,難受異常。中午和趙琳因為時間緊,隻玩瞭大半個鐘頭,她是盡瞭性,我卻還意猶未盡呢。我用手捏弄著她的腳趾,輕輕搔瞭一下她的腳心,她的腳猛的縮瞭回去。抬頭看瞭我一眼,低聲笑著。

  媽媽的,這不是存心勾引我嗎。要不是這裡是辦公室,怕有人進來,真想就地把她正法瞭。不管瞭,我低下身子,鉆到桌子下面,抱住小怡的玉腿親吻起來……由於怕人進來,我隻能點到為止,又是手撫,又是舌舔,讓小怡泄瞭身才作罷,也算是報答她讓我小弟弟自已更生的豐功偉績。

  剛回到椅子上坐好不久,張寧就回來瞭,好險。不過我看方小怡臉紅紅的,內褲都濕透瞭,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樣子,暗自好笑。方小怡見張寧不註意,在桌下踢瞭我一腳。

  我現在有瞭20多萬,以後的生活有瞭保障,也就無須再開辟“新客戶”瞭,說實在的,光是張寧、柳若蘭她們幾個也就夠我應付的瞭,一個個都當自己是我老婆一樣看得緊。所以打死我也不買手機,不然還不被捆得死死的,張寧還想要送我個彩信手機呢,那還得瞭,要是我正在“非常時刻”她讓我拍一張“即時工作照“過去,還不穿幫瞭?

  按下來幾天,股市又開始綿綿陰跌,我自然又得到瞭吹噓我果斷離場有多英明的機會。

  我的這個打工可真是夠悠閑的瞭,上班時間不用幹活,可以炒股票,中午時可以看書學習,幾位美女個個是重點大學的高材生,不是清華就是交大、浙大、南大的,教我一個準高中生根本就是小兒科,隻好哄哄她們開心就行,連傢教費都不用掏。

  公司裡的幾個女生和我也都熟瞭,平日也經常開開玩笑。女人在一起時,和男人一樣,也喜歡說說男女間的事。幾女也看出我和張寧間的關系。自然成瞭她們的重點攻擊對象。

  今天是星期五,上午各自忙完自己的活,中午時就在一起聊聊天,談論明後天周末到什麼地方玩。

  許晴今天沒來,去蘇州視察去瞭,公司的不少生產基地都在蘇州。許晴老傢就在蘇州,順便回趟傢。她和張寧的表姐妹還真是表到傢瞭,二人的父親是部隊的戰友,好象都還救過對方的命,算得上生死之交。復員回來後,二人分別娶瞭對方的妹妹,成瞭至親。算起來,張寧和許晴的關系還挺復雜的,象張寧,老爸是姑父的妹夫,姑父的妹夫的妹夫還是姑父,反正大傢可以去算一下,要是開玩笑地叫起來,都可以當繞口令瞭。

  她不來最好,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冷艷無比,讓人不敢近前。我暗下叫她“聖姑”這來源於和她同名的女星,一把年紀瞭還演任盈盈,硬是把一個少女演成瞭少婦,令人不爽。我在她面前都不敢大聲說話,倒有些象魔教弟子見瞭聖姑的樣子。不過她也夠慘的,結婚才一年,老公就在半年前出瞭車禍,變成瞭植物人,躺在香港的醫院裡至今未醒,這回許晴和張寧去香港,除瞭生意上的事,主要還是去探視。據說,有目擊者看見事發時有車子在後面緊追,剎車油管也被人動瞭手腳,不排除謀殺的可能,警方已介入調查。

  趙琳看著我,笑說:“小新,怎麼人沒精找采的,是不是沒睡好,睡眠不足可不行啊,你可還在長身體的時候,可不能操勞過度啊。”

  幾女都笑起來,看著張寧。

  張寧臉一紅:“你們看我幹什麼,我又不是沒讓他睡。”

  趙琳笑瞭:“就是因為你讓她睡瞭,他才累成這樣的。”

  幾女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張寧這才想到有語病,不依:“琳姐,你好壞。”

  這些天,我是累個半死,張寧反而精神十足,皮膚更細膩瞭。該死的特異功能,好處全讓女人得去瞭,根本就是“滋陰不補陽”嘛。

  趙琳笑著,摸摸張寧的手,“有瞭愛情的滋潤多麼美好,皮膚都變得嬰兒般的嬌嫩,那象我們粗手粗腳的。”

  “那你不是也在滋潤嗎,戴哥可是對你愛得不得瞭的,恨不得一步不離呢。”

  我心想是要一步不離才行,不然不知道還要戴多少綠帽子呢。忽然想到他姓戴,名字該不會就叫綠帽吧。

  趙琳看我笑得有些古怪,不由在我頭上敲瞭一記:“你這小赤佬,大人說話,小孩子聽什麼。”

  方小怡笑道:“人傢小新可不是什麼小孩子瞭,至少我們張大小姐當他是大人瞭。”

  “要死,小怡,你也來說我。”

  二人扭在一起,笑鬧個沒完。

  下班後,張寧拉我和方小怡、趙琳她們一起去柔道館。她們都是高級會員,四個人單獨開瞭一個場地。

  我也弄不清空手道和柔道有多大區別,反正都是空著手對打,空手道看起來象散打,柔道倒象是摔跤。

  我也換上瞭一身練功服,有機會能光明正大地和方大美女摟摟抱抱,也是難得,而且抱瞭她也不能說什麼。可惜想法雖是不錯,可實力相差太遠,聽說方小怡都快達到黑帶的水平瞭,另外二個也都不錯。我上場就想抱美女,還沒近身就被甩瞭個大背包,想去抱腿又被踹出二米開外。幸虧小怡沒用大力,地上也鋪瞭軟墊,不然可就夠我受的瞭。我又撲又抱,次次輪空,反倒被摔得腰酸背痛,隻好求饒。方小怡笑著又逼瞭過來,“想跑,沒這麼容易,再吃我一記背包。”

  一把抓住的衣領轉身,我被摔怕瞭,情急生智,伸手抱住她,二隻手正好一邊一個握住酥胸,方小怡身子一僵,我趁此機會,伸腳一絆,結果人是倒瞭,半空上一扭身又把我壓在瞭身下。

  我雙手還抓在她胸口不放,尖尖挺挺,軟軟的好舒服。方小怡臉兒通紅,全身無力。我笑著說:“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

  方小怡掙著身子想起來,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我可緊抓不放,溫香滿懷,哪能輕易放過。

  方小怡臉紅紅的,求饒:“好瞭,我認輸,你,你快放手。”

  身子在我懷裡扭著,忽然身子又僵住不動瞭。我的小弟弟不合時宜地在這時硬瞭起來,正頂在小怡股溝裡,還一跳一跳的。小怡全身都軟瞭,沒一點力氣。

  張寧和趙琳發現情況有異,見方小怡和我都面紅耳赤的樣子,不由都笑瞭起來。

  方小怡用力掙出我的懷抱,低頭在我還頂得老高的地方輕拍瞭一下:“死東西,太壞瞭。”

  趙琳忍著笑:“這可不是壞東西,人傢張寧可是最喜歡瞭。”

  張寧不依:“琳姐,好好的怎麼又說到我頭上來瞭。你才壞呢。”

  玩瞭半天,全身是汗,趕緊去淋浴。她們三個在一處,我在另一間。正洗得好好的,張寧居然一絲不掛地進來,我嚇一跳:“不會吧,在這就……”

  我沒想平日文文靜靜的張寧今天怎麼一下變得這麼豪放瞭?

  張寧一把抓住我一下翹得老高的小弟弟,把我拖進瞭女賓浴室。趙琳和方小怡也是嚇一跳,方小怡更是忙用手捂著身體,可捂瞭上面走光瞭下面,捂瞭下面又酥胸走光,“要死啦張寧,怎麼讓小新進來瞭。”

  張寧笑道:“這小鬼太厲害瞭,我一個人治不瞭他,想讓你們一起來幫幫我。”

  這些天我和張寧夜無虛度,雖說讓張寧享盡人間樂趣,更有美容養顏的奇效,可也讓她有些力不從心瞭。我每次上床,都能堅持一個多小時不倒,張寧一開始時還好,幾天過後就直呼吃不消瞭。女人在男女之間都是很敏感的,我和趙琳、方小怡的事,她雖沒有親眼看見,但從我們之間的細微表情,再加上我的體香作怪,哪還能不清楚發生瞭什麼。張寧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一個人對付不瞭我,不如做個順水人情,以後二人還不盡心盡力地為她賣命地幹。

  趙琳嘴上不說,心裡自是樂開瞭花。方小怡一開始嬌羞不依,經不過張寧和趙琳的勸,也就半推半就。

  趙琳也真是心急,怕方小怡後悔,馬上就到張寧傢,讓我和方小怡“洞房”生米煮成瞭熟飯……

  第二天,方小怡醒來,看著身下的我,還直覺是在夢中一般。隻是下身的隱隱作痛,和床上的點點落紅,告訴她一切都是真的。見我醒來,色迷迷地看著她,心中又氣又恨,低下頭在我肩上咬瞭一口:“你這個小壞蛋,昨天那麼用力幹什麼,不知道人傢還是第一次麼?”

  “誰讓你昨天把我摔得那麼慘,我當然要討回公道瞭。”

  “好啊,你在這裡找平衡啊,看我不摔死你。”

  我們在床上扭作一團。

  小怡伏在我的身上,輕撫著我的臉:“小新,你這個小怪物,我,我也不知怎麼搞的,竟會喜歡上你,你以後可不能欺負我。”

  我哪敢,喜歡還來不及呢,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會喜歡我,其中大半的功勞還是我身上的異香在作怪,不然憑她的條件,再過一百年也輪不上我這個還沒她高的中學生。

  張寧在外面準備好瞭早點:“二位新人,出來用早點瞭。”

  趙琳昨夜和我狂歡之後,又回自己傢去瞭。娶瞭個美女可未必就是幸事,得時時提防會不會讓你參瞭軍,戴綠帽。看來,小弟弟才是硬道理啊。

  方小怡嬌羞著出去,“張寧,你也真是的,這麼捉弄我。我怎麼會有這麼個損友。”

  張寧笑道:“我們不是要有福同享的麼,這小鬼可是床上寶,好玩著呢。”

  用過早點,張寧問:“這個周未,你們打算怎麼慶祝新婚大喜啊?”

  弄得方小怡臉又紅紅的。

  方小怡本來打算這個周未去崇明玩的。她是北京人,出身於軍人世傢,是個高幹子女,崇明有個空28師和空軍指揮所,她爺爺當年的一個部下現在在那裡的後勤部當頭頭,她就經常去那裡的靶場玩槍。沒想到她一個文靜的女孩,這麼愛舞刀弄槍的,又練柔道,又玩槍,以後有誰娶瞭她,手上和床上沒點硬功夫可真吃不消她。

  方小怡先打瞭電話,確定瞭一下時間,就準備出發瞭。

  我昨天在柔道館就已經被摔得夠慘,晚上又要對付如狼似虎的趙琳和張、方二女,現在腰都直不起來瞭。不由叫苦:“還去打槍啊,累不累啊,就讓我睡上一整天,明天再去好瞭。”

  方小怡除瞭身體還有些許不便,精神倒是好極瞭,硬拉著我上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