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方小怡見我無精打采的樣子,不由笑道:“孤枕難眠也不至於變成這樣吧,張寧這回可真是害人不淺啊,等她回來一定讓她好好陪陪你。”
“你可別想歪瞭,我可是在刻苦學習、天天向上的。”
“你這小色狼還會好好學習?喲,還真拿書出來瞭,還是自考的?你高中都還沒上,就想著要讀大學瞭,想一步登天啊。”
“我可是天才少年,高中大學兩不誤。”
股市開市前,方小怡已經讓財務部和證券部為我設立瞭一個特別帳戶,裡面存入瞭100萬。我沒去證券部,就用我自己桌上的電腦交易。我還是頭一次手上有這麼多資金,一時都不知怎麼用好瞭。不過我炒股也有些日子瞭,有幾隻關註已久的有潛力的個股,都剛開始從底部上來,而且盤子大,成交也比較容易。
方小怡照例又先去投資部轉瞭轉,公司各部門都各司其責,辦好自己部門的事,總不能什麼事都要老總親自過問吧,那還要部門經理幹什麼。所以小怡轉瞭一圈又回來瞭,要看我怎麼炒股。
方小怡有些擔心我小小年紀,手頭忽然有瞭一大筆巨款,頭腦一沖動亂買一氣,一旦被套住可不是鬧著玩的。
想當年股市剛在中國興起的時候,引得多少人為它瘋狂。一個8元的原始股,一天之內能沖到72元,百元面值的豫園最高時沖到一萬。現在的一些股市大戶們,有不少就是在那時發的財。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同時又有多少人為他多少傢破人亡。有挪用公款的,有借高利貸的,蜂擁進瞭股市,遇上九三九四大股市大震蕩,為股票跳樓自殺的有之,瑯當入獄的更多。
我入市也快三個年頭瞭,也算是見過一點世面的老股民們,當然不會頭腦發熱。跟誰鬥氣也不能和自己手裡的鈔票鬥氣吧。
九九年“五一九”行情火爆,科技股一步登天,不管什麼股票,隻要和網絡搭上邊就能雞犬升天,就連賣純凈水弄瞭個網上訂水,股票都能翻上一翻,媽媽的,誰有那麼空,買一桶純凈水還要上網,既要會用電腦,還要記住網址,再輸入一堆個人信息,有那麼多閑功夫,我早自己出去扛一桶回來瞭。
我也是在那一年入的市,當初膽子小,見科技股一個個漲得老高,都不敢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它越漲越高,越高還他媽的越有人追著買,害得我隻有看著眼紅。再說我當時才3000元起傢,也隻好撿一些基礎產業的大盤股。幸虧讓我中瞭一次簽,一下由3000變成瞭一萬多。後來大盤跳水,我的股票倒還堅挺,是既抗漲又抗跌。到目前賬面還有三萬一,隻比最高市值時跌瞭4000,如果按真正投入的算,則還賺8000呢。
我平日就在關註一些我自選的潛力股,現在也就不必再在一千多隻股票裡挑花瞭眼。現在股市跌得這麼慘,早就是嚴重超跌瞭,隻要能讓我抓住機會抄它個地板價,少則一二個星期,多則一月,弄上個漲停板的利潤還是有機會的。我看好的有電力股,一隻內蒙華電,一隻通寶能源,上網電價才一毛幾分,我們這裡電價可是要七毛,今年降瞭些,但也還有五毛多呢,大有上調電價可能。汽車股有點怕,都在叫入世入世的,我們國傢的汽車產業可不是那麼有面子的,全國產量加起來還不如人傢一傢公司呢。藥業股裡挑瞭做中藥的,入世應該也不會受什麼太大沖擊,又弄瞭一些地產股,現在房價漲得這麼厲害,利潤一定不少。科技股還是不想碰瞭,從高位下來還沒見到底呢。
方小怡見我在電腦邊放瞭一張紙,上面記著我想要買的股票,笑道:“你還早有準備啊。是不是早就想著要向張寧借雞生蛋瞭。”
“你說張寧是雞,回來我一定告訴她。”
“呸,你才是雞呢,聽話聽半句。”
“我是公的,就算是雞也不會下蛋。再說做雞好象是你們女人的專利,我可不想侵權。”
“你們男人還做鴨呢。”
“做鴨有什麼不好,又可以玩女人,又可以賺錢,一舉二得的大好職業嘛。”
“你這小鬼,小小年紀不學好,就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可是一門有大好前途的事業啊。”
“呸,做鴨還有大好前途,還事業呢。你倒說說有什麼前途。”
我清瞭清嗓子,還喝瞭一口水,一副要做報告的樣子。“想說就快說,別裝模作樣瞭。”
“別急嘛,我總要先運運氣,清清嗓子吧。”
小怡側身坐在我的桌上,等我大放厥詞。
“鴨,本是動物名,現常用作男妓的代稱,另外還有舞男、牛郎、面首、相公等稱呼。”
“廢話少說。”
“這個男妓吧,作為一種社會現象,其存在有其歷史必然性,是社會生產力發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結果。在原始社會,生產力極為低下,人類僅能滿足衣食溫飽,是顧不上性方面的享受的,再說那個時候的男女關系也隨便,尤其是母系氏族,男人的社會地位比女人低,女人隻要看上瞭男人,隨時可以叫他上床。所以,母系社會是男妓出現的萌芽時期。”
小怡笑著:“想不到這門行業還歷史悠久瞭?”
“這個當然,後來到瞭父系氏族時,男人地位發生根本變化,那時就是你們的萌芽時期瞭。”
“小鬼,說著說著又說到我們女人身上來瞭。”
小怡嬌笑著在我頭上拍瞭一下。
“到瞭奴隸社會,奴隸成瞭奴隸主的私有財產,想怎麼玩這怎麼玩,根本不用付什麼度夜費,所以也就沒有真真正意義上的男妓瞭,就算被女主人玩瞭,也沒工資可拿,有些還被男奴隸主玩同性戀,所以那時男妓事業最悲慘的時期。當然,那還是男妓的原始狀態,不象現在興旺發達。”
“哈哈,那又什麼時候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瞭。”
“這就是我下面要講的,男妓的社會需要。時代呼喚男妓。隨著生產力的發展,一部分人先富瞭起來,不必天天勞動瞭。吃飽、喝足、玩夠、睡醒瞭之後,有點空虛瞭,有點失落瞭,開始思考:我是誰?我在這裡幹什麼?我怎麼解悶?我個問題就需要男妓來回答瞭:你是天之嬌女,你就是比人高一等,你就需要男人來陪你解悶。當然,這指的是上層社會的女人,男人三妻四妾,都顧不過她們瞭,生活就變得空虛瞭。至於下層婦女,由於戰亂不斷,很多男人都戰死瞭,留下大批年輕的寡婦,也需要男妓的服務。”
我又喝瞭口水,仰著臉,眼睛望著天,繼續嘟噥:“時代發展到今天,越來越多的人吃飽飯沒事幹,要求得到精神滿足已不是少數人的特權。單靠一二個牛郎是無法滿足廣泛的社會需要,這就需要組織起來,把男妓職業化、專業化。就象警察在現代國傢中應運而生,最後變得必不可少一樣。我以為,一個國傢是否現代化,除瞭看它的工農業發展水平,另一個重要的標志,是它有沒有一支職業化的、專業水平相當高的牛郎隊伍。現在我們國傢的牛郎事業還很落後,從業人員沒有經過嚴格的培訓,良莠不齊,多數還是半職業的業餘選手,專業水平和職業道德都還要提高啊。”
小怡捧著一杯水,著點噴出來:“這麼重要,都關系一個國傢的發展瞭,而且還有道德?”
“就象武術傢要講究武德一樣,牛郎也要有良好的職業道德。就是說要從最善良、最真誠的願望出發去服務。要知道,容忍牛郎為她們服務的女人,心裡都是很苦的,這就象飲酒澆愁,吃藥止痛,如果你不是以救死扶傷的革命人道主義去對待她,那無異是落井下石,謀財害命,把自己的歡樂建築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我開始聲情並茂地說起來,到後來還用力擠壓眼圈,想弄出幾滴眼淚出來。
“你這小鬼,說著跟真的一樣,還擠眉弄眼的,想擠出眼淚來嗎?”
靠,這樣也被看出來瞭。“我是說著說著就有些激動瞭。總要有人作出犧牲,總要有人成為別人的墊腳石,總要有人成為歷史的罪人,與其殘酷鬥爭,不如讓我們這些有覺悟沒牽掛歷的人舍身成仁。為有犧牲多壯志,敢叫日月換新天。忽報人間曾伏虎,淚飛頓作傾盆雨。”
小怡笑得喝不下水,“你,你還真偉大,都肯為事業犧牲色相瞭。”
“為瞭讓你們這些女人寂寞空虛的芳心得到安慰,我犧牲一點色相又有什麼呢。小怡姐,為瞭你,哪怕上刀山下油鍋都不在乎,何況隻是陪你那個……”
“卟,你,你這小鬼,又說到我頭上來瞭。找打啊?”
小怡一口水噴得我一頭一臉的。她就側著坐在我身過的桌上,我也不管瞭,把臉貼到她裙上擦臉。
“要死啦,弄臟我裙子我可不饒你,你這小鬼,人不大,一肚子的壞水,等張寧回來,非讓她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不然以後還得瞭。”
我用她裙擺擦著臉,聞著她身上的清香,心兒不由怦跳。她剛才由於想躲我擦臉,一陣扭動,結果被我將頭伏在瞭雙腿之間,雙腿無法並攏,現在裙內風光被我一覽無餘。她今天穿瞭一條小小的粉紅色內褲,又薄又貼身,蜜穴高高隆起,還有一二根毛發不甘寂寞是露在外面,散發著迷人體香。我聞著一股我熟悉的清香,是我昨天給她“舌浴”後特有的清香,幾天之內都會經久不散。沒想到這麼靈,一天見效,看來她很可能還是處子之身,因為我的這一異能對於處子之身特別明顯有效,不然不會一次就這麼香的。一想到小怡還是處子之身,我的心跳得更厲害瞭。
小怡見我半天沒動靜,賴在她裙下不動,低頭一看,自己裙內風光大泄無遺,臉兒通紅,“死小鬼,快起來。”
我抱著她雙腿,頭則鉆在裙口不走,隻恨她今天又穿窄裙,不然非鉆進去大展口舌之利不可。
門口忽有敲門聲,小怡嚇一跳,猛得起身,不想身子一滑,我的頭竟然鉆入她窄裙之內。裙子本就緊,硬被我鉆進一個頭去,自是動彈不得。我頭被夾在小怡雙腿之間,想動都動不瞭,隻可惜嘴不是貼在她蜜穴之上,但能吻吻玉腿也是不錯。
小怡雙腿架在我瞭的背上,身體又半坐在桌上,無法用力掙脫,心中又羞又急。
推門進來的是方秀雲,正見到我們如些親密之狀:我的頭鉆在小怡裙內,小怡雙腿架在我肩上,雙手還按在我頭上,臉兒通紅,這情景任誰看瞭都是香艷無比。
小怡風方秀雲進來,臉兒更紅,這情景是怎麼也說不清瞭。她無處借力推開我,隻能忍羞讓方秀雲幫忙才把我從裙下拉出來。名牌就是名牌,被我鉆進一個頭去,居然都沒有撕裂,彈性好得驚人。
我們三個面面相覷,都是臉紅紅的。小怡還想解釋,方秀雲笑道:“不用解釋,我明白,我明白,我不會說出雲的,你們繼續玩,我先出去瞭。”
她不說這還好,這一說,小怡可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瞭,她平日文文靜靜的,沒想到今天出瞭這麼大個洋相,又羞又氣,忍不住在我頭上背上又扭又打的,“你這死小鬼,今天害死我瞭,以後怎麼見她們,還不被她們幾個取笑死。”
我隻有被打的份,誰讓我是始作俑者。不過剛才飽覽裙內風光,又讓我在大腿之上大親瞭幾口,也算是值回票值瞭。我忍著心中的得意,又開始關註起股票。小怡現在拖過一把椅子,坐得離我遠遠的,見我又看瞭她一眼,羞嗔道:“看你的股票,再沒規矩,我打爆你的頭,看看裡面都是些什麼,年紀小小的,怎麼就這麼壞。”
100萬在股市裡根本算不上什麼,扔進去連個水花都不會起。等中午收市,我的100萬都已變為股票瞭。媽媽的,玩就玩點大的,賭得就是心跳。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這回是孤註一擲,要麼大賺一筆,要麼大虧一筆,我有種預感,這回一定能時來運轉,發大財的。
方小怡看我一個勁地買,“你想錢想瘋瞭,以為這錢是搶來的啊?有你這麼窮兇極惡地買法,你還當你是股神下凡。”
我才不是心血來潮亂心買一氣,一進一出的可都是錢哪,這可是我平日精心挑選出來的東東。今天我也算當瞭回大戶瞭。
今天運氣站在我這邊,買的幾隻股票都在漲,等到中午收市,算下來,居然漲瞭將近有一個點,比大盤走勢還好,差不多把手續費和印花稅都賺回來瞭,以後的就是凈利潤瞭。我得意地說:“我就說我是股神嘛,你瞧,半天功夫就賺回手續費瞭。“方小怡不服氣:“你這小鬼今天是走狗屎運瞭,以後可沒這麼好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