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顧邵銘眼裡卻猶如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貓,還別說,就算發威在他眼裡也是一隻沒有任何威脅的貓。
顧邵銘戲謔的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看著秦卿一點也不介意她臉上兇殘的神色,調侃道:“原來你是母老虎,早說嘛。”
“啊啊啊啊!”秦卿氣得要死,卻偏偏說不過他,於是她憤怒瞭,暴起瞭。
秦卿腦子一熱,徑直抓著顧邵銘的一隻手就咬瞭下去。
顧邵銘沒料到她會這麼做,措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咬個正著,不由有些哭笑不得,還真屬狗的嗎,說咬人就咬人。
不過秦卿是真的下瞭力氣死咬,顧邵銘也感到瞭手臂一陣輕微刺痛,眉梢一挑便刻意繃緊瞭手臂,線條流暢的肌內分佈在手臂上,完美的弧線仿佛充滿瞭爆發力。
於是剛才還有些柔軟的手臂立刻變得哽度感人,秦卿差點被崩壞瞭一口牙,不由鬱悶的放開瞭嘴,盯著上面的一排牙印幹瞪眼。
“怎麼不繼續咬瞭?秦兔子?”顧邵銘看著她鬱悶的神色樂瞭,臉上露出一絲壞壞的笑意調侃道。
秦兔子是什麼鬼?
“秦兔子?”秦卿的關註點卻在後面那一句,瞪著眼睛疑惑的看向顧邵銘,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有瞭這個外號。
顧邵銘看出她的疑惑,好心的解釋道:“兔子急瞭才咬人,你不是兔子是什麼?狗嗎?”
秦?兔子?卿沉默瞭。
她應該慶幸顧邵銘隻是叫她兔子而不是狗嗎?
不對,她怎麼從一隻母老虎又變成一隻兔子瞭,她就不能是個人嗎?
秦卿瞪著顧邵銘道:“你才是兔子!”
“我又不咬人,你才是。”
“……再叫我兔子我咬你瞭!”
“你咬啊。”
“有種你別繃緊你的肌內!”
“有種你直接咬下去。”
“我沒種。”
“……”
秦卿難得取得瞭個小小的勝利,頓時得意的哼瞭哼,殊不知兩人之間的鬥嘴有多麼無聊多麼幼稚。
顧邵銘看著她得意的表情,微微瞇瞭瞇眼睛冷笑道:“行,那我不繃緊。”
說著真的放松瞭手臂上的肌內。
秦卿狐疑的看著他,總懷疑他有什麼陰謀,但是看他大咧咧的把手臂擱在她面前,一臉你盡管咬的表情,秦卿還是忍不住瞭。
就算有陰謀也要先咬他一口泄憤再說。
這樣想著秦卿嗷嗚一口又咬瞭上去,還吉賊的專門咬在剛才那個牙印上。
正當她準備用力務必讓顧邵銘見血的時候,卻敏銳的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不由抬眼看向瞭顧邵銘。
隻見他瞇著星眸,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他臉上面無表情卻微微透著一股危險黑暗的氣息,渾身上下更是散發著迫人的寒意,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秦卿。
秦卿不知為何猛地打瞭個冷戰。
書房裡彌漫著一股寂靜而又危險的氣氛,一種不知名的暗湧在空氣中翻湧,讓身處其中的忍不住的想要逃離。
秦卿還抓著顧邵銘的手臂,一口正咬在上面,原本下定決心要狠狠讓他見血的念頭在看到顧邵銘的表情時卻死活下不瞭口。
此時的她不僅有些後悔自己太沖動瞭,她敢保證這會如果真的咬下去的話,事後肯定會被顧邵銘整的很慘的,俱休案例參考上次簽訂的長期勞動合同。
後悔歸後悔,但是就這樣放開他又真的有點不甘心,好不容易壯著膽子發一次威,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未免也太沒有面子瞭。
“咬啊,怎麼不咬瞭?”顧邵銘見秦卿僵住不動,冷冷挑眉道。
秦卿原本打算放開他瞭,這會見他態度囂張,不由惡向膽邊生,真的咬瞭下去。
不過秦卿到底心裡有些發悚,沒敢真的太用力,導致她就像磨牙梆一樣在上面不輕不重的磨著牙。
顧邵銘察覺到她不輕不重的力度,心裡好笑,卻在她不經意間嘴裡的柔軟碰到瞭他的手臂時而微微變得異樣起來。
感受著手臂上傳來濡濕和些微酥癢的感覺,顧邵銘的眼眸微微暗沉下來,眼底似乎翻湧著某種異樣的情緒,看著她的眼神也帶上瞭一絲捕獵般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