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連忙攬著被子強自坐起來。
顧邵銘一出來就看到坐在床上瞪著眼睛盯著自己看的秦卿,隱約還能看到她肩膀上的痕跡。
沒想到他居然會被這個女人給沖昏瞭頭腦,輕易的就被挑起瞭裕望,而且還是在他沒有醉酒的情況下,這次得姓質可和之前那次完全不一樣。
秦卿看到他沒有理會不斷滴水的濕,微微猶豫下才問道:“顧先生,你的頭還很濕,這樣很容易生病,需要我幫你擦一擦嗎?”
顧邵銘眼眸深深的輕瞥她一眼,淡淡地道:“不用。”
神色冷淡得,仿佛剛才和她一夜纏綿的人不是他,秦卿抓著被子的手不由緊瞭緊。
秦卿看著他冷酷的側臉,抿瞭抿唇,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顧先生,那之前的那份任職合同,是不是可以作廢瞭?”
顧邵銘眸色一凝,隻覺心頭火起,走上前粗暴地捏住秦卿的下巴,冷聲道:“你這是在用你的身休來和我佼易?”
他冰冷的視線放在她的臉上,卻不可避免掃到她因為動作而裸露出來的肌膚,上面幾朵紅梅綻放,被雪白的肌膚襯得更加誘人,顧邵銘眸色一深,卻最終隻是挪開視線沒有再看。
秦卿還不明白他為何突然翻臉,呆呆地看著他,蠕動嘴唇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無話可說瞭?”顧邵銘猛地放開她的下巴,表情厭惡的搓瞭搓捏著她下巴的兩根手指,“你和外面那些出賣身休的女人也沒什麼區別瞭。”
秦卿垂下頭,凌亂的長遮蓋住她的神情,不讓顧邵銘看見。
她緊緊咬住自己白的嘴唇努力忍住不讓自己抖,他冰冷無情的話語砸在她身上,隻讓她覺得滿心冰涼,猶如整個人泡在冰水中,冷到骨子縫裡。
顧邵銘無心去理會她的感受,“合同依舊有效,如果你不願意去也沒關系,我有的是辦法向秦傢雙倍討回。”
原本一言不垂著頭的秦卿一聽到秦傢兩個字,立刻抬起頭看著他,深呼吸瞭一口氣微笑道:“不用瞭,顧先生放心,我會去的。”
看到她又露出瞭那副虛偽的笑容,顧邵銘沒來由的有些煩躁,拿出避孕藥扔到她前面,不耐煩得道:“把藥吃瞭。”
秦卿沒有反抗,順從的把藥扔進嘴裡,也沒有就著水,就這樣當著顧邵銘的面把藥咽瞭下去。
親眼看到秦卿把藥吞下去,顧邵銘這才轉身毫無留戀的離開瞭房間。
直到房門關上,秦卿才猛地掀開被子,匆匆披上一條浴巾沖進衛生間,熟練的摳著喉嚨幹嘔著把那顆避孕藥吐出來。
看著白色的藥片被沖進瞭水槽裡,直到不見一點痕跡,秦卿才手腳軟的靠著墻壁緩緩滑落在地上。
她面無表情的抹去眼角因為幹嘔而流出的生理姓淚水,抬著無力的雙手抱著自己。
身上披著的浴巾隨著動作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接觸到空氣而微微起瞭吉皮疙瘩。
秦卿眼神復雜地看著身上斑駁的痕跡,臉上露出一個似哭似笑的表情。
她有瞭很大的進展,已經能和顧邵銘在他清醒的情況下上床,那麼以後也就還有機會,這樣說不定很快就能懷上顧傢的孩子。
可是明明是好事,為什麼她心裡一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有的隻是一片荒蕪和冰涼。
天徹底亮瞭,別墅裡開始有人走動忙活,卻都統一的放輕瞭聲音,避免擾瞭主人傢的好夢。
顧邵銘照常一早就去公司瞭,而秦卿則是睡到曰上三竿才心滿意足的起瞭床。
雖然事後好好睡瞭一覺,但還是不住的腰酸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