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發生的事情令大傢都各懷心事,甚至事沒有卷入其中的宋曉和趙夢然,看到兒子身上的傷勢令她們擔心兒子又去和人打架,而李偉、王鵬、張東國和董楠,各自想著心事漸漸進入瞭夢鄉。時間不會因為某些人的煩惱而停下腳步,日落日出,新的一天又開始瞭。
8月9日,星期一,距離三個男孩邪惡計劃的開始已經過瞭整整一周的時間。
李偉輕松地哼著小曲來到瞭分局門口,和分局門衛打瞭個招呼後他來到瞭分局門口那個幽靜的小花園。沒等多久,李偉看到瞭董楠颯爽的身影。
李偉翹著腿靠坐在公園的長凳上,在身邊的位置拍瞭拍,示意董楠坐下。董楠並沒有理會李偉的動作而是沖他一伸手說道:「拿來。」
李偉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說道:「你怎麼就能這麼肯定是我拿瞭你的手機。」說著從褲兜中掏出手機給董楠遞瞭過去。
「除瞭你還能有誰?我兒子不可能拿,而王鵬,他似乎沒有你這麼陰險。」董楠檢查著自己的手機。
「刑警隊長果然不好對付。阿姨,你真厲害。」李偉說道。
董楠檢查完手機後,將手機放進口袋,接著掏出手銬對李偉說:「你一再無視我的警告,走,跟我回局裡!」
「你真的要抓我?」李偉並沒有驚慌。
董楠說道:「當然!你的行為已經觸犯瞭法律。」
李偉笑瞭:「犯法?我犯瞭什麼法?」
「非法入侵、襲警、盜竊他人財務,攜帶違禁藥品。昨天已經告訴過你瞭!」
「證據呢?就憑我落在你傢的瓶子,確實,瓶子上確實有我的指紋,但是能證明什麼呢?隻能證明瓶子是我的,裡面的藥物和我沒關系啊,所以『攜帶違禁藥品』的罪名根本沒法成立;再說非法入侵和襲警,誰看見瞭?有影像資料麼?我還可以告你誹謗呢。至於盜竊,你的手機是我在馬路上撿的,你不但不感謝我拾金不昧竟然還要抓我,現在北京的警察都這麼囂張瞭?欺負平民老百姓啊!」李偉露出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狡辯著。
董楠低頭看著李偉,就像在看個白癡一樣。面對董楠的目光,李偉有些不自在瞭,那是一副老子我吃死你瞭的表情。
董楠將手中的檔案袋遞給瞭李偉,說道:「看看,今天早上剛剛拿到的。」
「什麼?」本能的意識到裡面的東西會對自己不利,李偉沒有去接。
董楠將檔案袋又向李偉身前遞瞭遞,眼中放出挑釁的目光。
李偉無奈地伸出手接過檔案袋說道:「我覺的裡面沒什麼好東西。」
「仔細看看。」
檔案袋中隻是幾張A4紙而已,隻不過紙上記載的內容令李偉十分震撼,還有某人的簽名。
李偉無力地攤坐在長凳上口中罵道:「媽的,真是豬一樣的隊友啊。你今早幹的?」
「是的,你的同夥的心理素質似乎與你相差太遠,那個叫王鵬的孩子被我抓緊進審訊隻待瞭一個小時,我都沒用什麼審訊的技巧,他自己就全招瞭,你拿的是他的口供,上面有他的簽名!」董楠平靜地說道。
「他現在還在警局?」
「沒有,在你來的前二十分鐘,我放他回去瞭。」董楠道。
李偉猛地從長凳上坐直身體,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阿姨,你可真嚇死我瞭,這樣開玩笑可不好!」
董楠搖瞭搖頭正色道:「李偉,你的腦子實在太聰明瞭。也許你報考警察學校的話將來會是個好警察。」
「我對當警察沒興趣,我的理想是成為一名出色的企業傢!」李偉答道:「阿姨,你既然能這麼快就放王鵬離開,說明這份口供就不是一份正式的筆錄,也許隻有你和王鵬兩個人知道,你根本沒想抓我們,即便我們對你做瞭那種事情。」
「停止吧,再繼續下去你們真會毀瞭你們自己的前程,你們還年輕。就算不為自己考慮,難道不想想你們的單身母親麼?你和王鵬與我傢張東國身上有相似的地方,所以你們會成為好朋友,你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應該是學習,不要在繼續這種自毀前程的遊戲瞭。」董楠勸著李偉。
李偉離開長凳站起來,看著面前英姿颯爽的女刑警,說道:「阿姨,你真漂亮,十分吸引人,有著一般女性沒有的魅力。我很中意你。」
「你!你真是冥頑不靈。你真的想毀瞭自己,毀瞭你的傢庭麼?」董楠生氣瞭。
「有時間麼?」李偉突然問道。
「幹什麼?」
「能不能陪我去買點東西。我自己去買的話不大方便。」李偉說道。
「沒時間,我要回去工作瞭,我警告你,不要把我的容忍當做憐憫,你要是再敢騷擾我的話我真的要抓你瞭。」
「那現在把我銬走好瞭。」李偉雙手並攏伸到董楠面前。
「無賴!」
冰冷的手銬銬在李偉的手上,董楠面色陰沉地說道:「不用,你現在就跟我去局裡吧。」說罷將手中的外罩往李偉的手上一蓋,將李偉向分局拖去。
「阿姨你等等,別這麼無情啊!」李偉還在說著找打的話:「好吧,我聽你的吩咐你的我再騷擾你一次,如果失敗瞭的話我們就結束這個遊戲。」
「我什麼時候吩咐你這樣做瞭?你還想有下次?」董楠強行按下出手收拾李偉的沖動道。
「你不是說我要是再敢騷擾你才真的要抓我,所以我覺得我還有一次機會。」
董楠停下腳步瞪著李偉道:「你這無賴秉性究竟是從哪裡學來的。」
李偉摸摸鼻子道:「可能是遺傳自我那混蛋父親吧。怎麼樣?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還是你先反省反省吧!」董楠說道。
李偉再一次被董楠帶進瞭分局審訊室。
結束瞭一天的工作,董楠把在審訊室關瞭一個下午的李偉放瞭出來。看著李偉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董楠微微皺起眉頭。
跟著董楠走出警局,李偉說道:「阿姨,你明知道這樣做嚇不到我。還白費什麼力氣。」
「讓你反省反省,走吧!難道你想讓我關你一個通宵?」
「你不會的,沒有正當的理由使用公用房屋你沒法向單位的同事解釋,並且你這兩天連續關瞭我兩次,王鵬一次。難道單位就沒人問?」李偉說道。
「這不用你操心,我願意的話完全可以在看守所給你騰出一間牢房關你一暑假而不會有人問我為什麼這樣做。」董楠說道。
「我可沒興趣把快樂的暑假浪費在看守所。」
「你在不停手的話你浪費的恐怕就不止一個暑假瞭,而是你五年的大好青春。」
「陪我去商場好不好?」
「回你的傢去!我還要回傢做飯。」董楠說。
「算你幫我個忙,我自己不方便買,再說去商場和你回傢也是順路,浪費不瞭多少時間的。」
董楠心裡有些好奇,不知道李偉為什麼這樣執著地叫自己陪他去買東西,但嘴上卻沒答應,不再理會李偉自行向地鐵站走去。李偉笑著跟著董楠一起走向車站。
「你不回傢跟著我幹什麼?」董楠回頭質問一直跟著她的李偉道。
李偉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我回傢也是坐地鐵一號線啊!」
「您下車麼?」李偉問前面的乘客。晚高峰的時間地鐵上人擠人。
「不下。」
「那換換。」李偉和前面的乘客換瞭位置,向車門口擠過去。
「你傢不是在大望路麼?」旁邊的董楠問道。
「管得著麼?」李偉向董楠翻瞭個白眼,繼續向車門口換去。董楠則被氣得攥緊瞭拳頭。
「對,就是這兩件。請給我裝個袋子。」
李偉在售貨員疑惑的目光中付款拿走瞭自己選擇的商品。走出Aimer內衣店,李偉看到瞭站在門口一臉怒氣的董楠。
「你跟蹤我?」李偉問道。
「誰跟蹤你,我也順路不可以麼?」董楠回答道。
「你不是要回傢做飯麼?怎麼來商場瞭?」
「買東西。」
李偉回頭看瞭看店裡說道:「你也來買內衣?那不用瞭,我送你好瞭,給,純白的。」說著將手中的紙袋遞瞭過去。
董楠再也忍不住怒氣,伸出手加裝要接袋子,趁李偉不註意一把掐住瞭李偉的虎口,同時湊到他身邊道:「別出聲,小變態。」
被董楠扣住的虎口傳來劇烈的疼痛,李偉的面部表情有些扭曲咬著牙小聲回答道:「阿姨,我沒惹到你吧?」
「說,你買女士內衣幹什麼?」董楠拉著李偉的手漫步在東方新天地的走廊內,旁邊的人們根本沒有發現原來這一對手牽手的男女其中一人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卻還不敢吱聲。
「送人啊?」李偉答道。
「送人?你買女士內衣送人?」董楠有些好奇,但她馬上就後悔問李偉送的對象瞭。
「送誰?」
「送你!」
「你!……」
董楠手中加力,李偉面部的表情更誇張瞭。二人在拐角人少處停下腳步,董楠道:「你這個該死的變態又在打什麼主意?」
「我真的沒有啊,隻是想買身內衣送你罷瞭,你試試尺碼合適不?」
腹部挨瞭一記重拳,李偉痛的蹲瞭下去。董楠怒氣沖沖地向商場門口走去,心裡不住的後悔,「我為什麼要好奇這小子,跟過來讓他愚弄麼?」
李偉抓著紙袋,靠著墻壁勉強讓自己沒有癱倒在地,臉上露出痛苦的微笑,「呵呵,呵呵,別著急,阿姨,你不久就會穿上我精心為你挑選的這身純白內衣的。」
王鵬在傢中面對怒氣沖沖的李偉,宋曉因為看到李偉感到尷尬躲到自己房間去瞭。
「虧你還是兄弟,真他媽不講義氣!」李偉指著王鵬的鼻子壓低聲音罵道。
「我怎麼瞭?」王鵬一臉懵逼。
「你不是被董楠抓緊局子瞭麼?沒到一小時就把咱倆襲擊董楠的事兒全招瞭,還被錄瞭口供!」李偉怒氣沖沖地說道。
「誰啊?誰被抓瞭?誰被錄瞭口供?我今天一天都在傢好麼!」輪到王鵬生氣瞭。
李偉瞪著雙眼指著王鵬道:「你,你,你說什麼?你沒被董楠抓?」
「我都沒見過她!」
「我操!又被她耍瞭!」李偉像隻鬥敗的公雞直接坐到瞭地上。
看著李偉喪氣的樣子,王鵬高興地說道:「咋回事?說出來讓哥們高興高興。」
「董楠她誆我……」李偉將白天的遭遇告訴瞭王鵬。
王鵬笑得在床上直打滾,「哈哈,哈哈,虧你還自稱智商情商雙高,哈哈,哈哈,你不想想,哥們能賣你麼?賣你不就等於賣自己,哈哈。操!你丫不信任我!!!」
「你不知道當時的情景,她演的太真瞭。」
「你不會看筆跡麼?人傢給你的可是口供啊。我的筆跡你不知道?」
「口供,口供,你隻是說,記錄的肯定是記錄員。全篇隻有簽名是你自己寫的,而且那兩筆賴字真像你的。」李偉被打擊的一點精神都沒有。
「她怎麼會模仿我的筆跡?啊,對瞭,我以前讓張東國幫我做作業,練習冊放在他傢過。」
「真是個厲害的女人。」
「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你不是對手,我可不敢再幫你瞭,看看我的臉,好痛!」王鵬指瞭指自己的鼻子。
「不可能,我非上瞭她不可!」李偉斬釘截鐵地答道。
「我去,你這小子是不是又有什麼點子瞭?」
「不知道,我沒把握,不過我覺得希望很大。」
「你打算怎麼幹?說來聽聽。」
「等得手後再告訴你吧。」
「賣什麼關子!不說算瞭,我到有事情想問你。」王鵬說道。
「什麼事?」李偉疑惑地看著他。
「我好像戀愛瞭。」
「你?」李偉像看著怪物一樣看著王鵬,「咱們的花花公子戀愛瞭,瘋瞭吧你?」
「真的。」
「不會吧?」李偉似乎猜到瞭答案。
王鵬點瞭點頭道:「你猜的沒錯,我好想愛上你媽瞭。」
「絕對不行!!!」李偉的聲音回蕩在房間中,隔壁的宋曉詫異地向王鵬的房間望瞭望。
「我隻是有一點點而已,不過你放心,要是你不同意我當你爸的話我不做就是瞭,這心思我收瞭,這點自控能力哥們還是有的,雖然痛苦,但為哥們兄弟認瞭。不過我覺得你媽對我也有點意思。」
「什麼?怎麼可能?」李偉道。
「真的,我感覺像,相信我。這麼多年我對女人的經驗,還真沒準。你得想個辦法。」王鵬道。
「憑什麼我想,你搞出來的事情你自己解決掉,反正這事不行!!!」李偉說道。
「我要是有辦法我還來找你?你沒見我這幾天都忍著沒去操你媽麼?」
「操你大爺!」
「你要是不想的話,那我可要真當你爸瞭!」
李偉再次坐倒在地,「哎,咱們這些媽媽,沒一個省油的燈。辦法很簡單,你下次去的時候帶著張東國就是瞭,讓他當著你面和我媽來一次。反正早晚也會發生的,我和張東國都幹過你媽,將來董楠得手後肯定也有你一份,你不是喜歡3P麼。」
「哎,你他媽的還真是個人才。」王鵬道:「不過你媽怎麼生瞭你這麼個不孝子,出瞭這麼個餿主意。」
「好……我的張大公子,你孝順好吧。」李偉故意拉長聲音說道。
8月10日,星期二的晚上,李偉為王鵬和張東國創造瞭一個趙夢然獨自在傢的條件,而李偉呢,他拿著繩子跑去和宋曉溫存去瞭。
趙夢然打開房門看到王鵬時,內心有些小緊張,但心情還是不錯的;當她看到王鵬身後的張東國,內心不由得沉瞭下來。
「你們來幹什麼?李偉參加學校活動去瞭,今晚不在傢。」
王鵬和張東國直接闖進瞭房間,王鵬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道:「阿姨你知道吧,張東國時我的好朋友,我覺得好東西不能獨占,應該和兄弟分享才對,所以我把你的事和張東國說瞭,他今天也想來和你來一發。」
趙夢然猶如被晴天霹靂所擊中,前幾日對王鵬泛起的陣陣好感已經被拋到九霄雲外,一種被拋棄的悲涼感由心而生,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趙夢然指著王鵬說道:「你!你!你怎麼能這樣做?」
望著趙夢然傷心的樣子,王鵬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地紮瞭一下。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當事實擺在眼前時,王鵬臉上無賴的表情險些裝不下去。他扭過頭不敢正視趙夢然的臉,雙眼望著天花板道:「怎麼不能做?你在我眼裡不過是個玩物罷瞭。你以為你是什麼?」
趙夢然不住地落淚,因為張東國站在旁邊,心中的千言萬語不好意思表達出來,但看著王鵬衣服滿不在乎的樣子,她的心碎瞭。趙夢然頹然地後退,直到後背貼到冰冷的墻,她痛苦地搖著頭,內心呼喊著:「騙子!騙子!男人果然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無論年紀大小。」
張東國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愣在哪裡不知如何自處。
「你他媽倒是上啊!傻瞭!!!」王鵬突然爆發瞭,手中的沙發靠墊帶著風聲直接朝張東國扔去。
張東國稍一抬手接住瞭靠墊,扭過頭沖王鵬道:「你瘋瞭?」
王鵬沖過來揪住張東國的脖子,用隻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極低聲音道:「快點,算我求你瞭。」
張東國將王鵬推到旁邊向趙夢然走過去。
「你要幹什麼?別過來!」趙夢然慌瞭。
張東國望著趙夢然,她仍然穿著那件米黃色的睡衣,睡衣下是她嬌小玲瓏的身軀,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巴。雖然是在這種尷尬的環境下,張東國還是對趙夢然燃起瞭最原始的欲望。
趙夢然的掙紮在張東國強壯的身材面前毫無作用,他一隻手禁錮瞭趙夢然的雙手按在墻上,另一隻手捏著趙夢然的下巴道:「阿姨,你配合點,別讓我為難!你現在的把柄可不止自慰這麼簡單,還有勾引未成年男孩。別反抗瞭,我心裡也不好受。」
趙夢然的身體僵住瞭,是啊,自己淫亂的視頻在他們手裡握著,自己能怎麼樣呢?王鵬的態度傷透瞭趙夢然的心,她曾經對他打開過心扉,卻換來瞭這樣的結果。
「我真是瘋瞭,怎麼會以為他會喜歡自己?我都什麼年紀瞭,他才多大啊。他隻不過是想玩弄自己的身體罷瞭,不,他是想和他們的朋友一起分享自己的身體,自己在他眼中不過是個玩具罷瞭,當玩膩瞭就會扔掉的。歸根結底還是怪自己,太久沒有男人瞭,竟然會喜歡上一個男孩,等他長大瞭也會是個薄情寡義的傢夥。」
趙夢然內心的悲傷使她放棄瞭抵抗,「不就是要我的身體麼?來吧,都給你們好瞭,玩夠瞭就給我滾!」趙夢然的內心狂吼著。
張東國註意到瞭趙夢然面色的變化,他松開瞭禁錮著趙夢然的左手,趙夢然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前,雙目無神地平視著張東國的胸膛。
張東國一手摟住趙夢然的肩膀,一手夠到趙夢然的腿彎,將她橫抱在胸前,走進瞭趙夢然的臥室。
門「呯」的一聲關上瞭。王鵬高大的身軀頹然地跪倒在地,雙手抱著頭,嘴中嘟囔著:「李偉你這王八蛋,出的這餿主意!老子不會為瞭一朵盛開的花朵放棄整個花園的,不會的,不會的,對,對,我是博愛的,我喜歡年輕的姑娘,對老女人才不感興趣,對,不感興趣,不感興趣……」
張東國將趙夢然平放在她臥室的床上,趙夢然平視著頂棚,像具屍體一樣沒有動靜。張東國輕輕地拉開瞭趙夢然的睡衣,一對白暫的巨乳出現在眼前,張東國將趙夢然的乳房握在手中,輕輕地揉著,看著平躺的女人,還是面無表情地平躺著,隻有眼淚慢慢地順著那秀麗的面容流下來。
張東國的胯下勃起瞭,也許有人在玩弄女性的時候不喜歡這種沒有動靜的女人,覺得好像是在奸屍。但張東國卻恰恰相反,每當看到這副模樣的女性都會為他帶來極大的生理快感,就像之前強暴宋曉一樣,當宋曉絕望地對他說出「乖」的時候,張東國得到瞭非常高的心理滿足感,強暴失去抵抗意志,任由他人蹂躪的宋曉時是他這輩子與女性交合時最快樂的時光。而現在,有一個認命的女人躺在自己面前,早已失去抵抗欲望的趙夢然,張東國瘋狂瞭,他彎下腰瘋狂地吻著趙夢然的唇,吻著趙夢然的胸,吻著她的臉,吻著她挺立的乳頭。
趙夢然任由男孩的舌頭在自己身上遊走,隻是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沒有一絲反應。
手裡摸著柔軟的乳房,反復揉搓著充滿彈性的胸部,趙夢然碩乳多餘的餘肉從張東國的指縫裡露出。他把乳頭用兩指輕輕地掐住,趙夢然閉上雙眼,將頭歪向一邊。
張東國的手摸到瞭趙夢然的肚子,上下反復地撫摸著,之間碰著乳房下面彎曲的地方愛撫著,趙夢然的身體抖瞭一下,張東國又輕輕地將之間從下向上揉搓。
一挑弄著趙夢然潔白無暇的軀體,張東國的手伸向瞭趙夢然的下身,輕輕地在她的兩腿之間劃動著。雖然趙夢然一副決然的表情,但身體不會撒謊,張東國在內褲上撫摸到潮濕的感覺。
「果然是具敏感的身體,隻是這種程度的挑逗便已經濕瞭,而且實在她拒絕的情況下。」張東國一邊撫摸一邊想著。
趙夢然輕咬著下唇忍受著張東國的調戲,雙腿緊緊地閉合著卻更加刺激瞭張東國的淫欲,他繼續揉搓著趙夢然的乳房,同時隊下身的攻擊也沒有停止。手掌的正中央揉擦著嬌嫩的乳肉,利用摩擦的帶動對從指縫露出的乳頭進行愛撫。趙夢然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起來,雙腿仍然死死地夾緊。
張東國的手開始伸向趙夢然的臀部,撫摸側臀部側面光滑的肉體,就好像撫摸上等絲綢的感覺。趙夢然默默地承受著張東國的愛撫,極力克制著自己肉體的欲望。
張東國的雙手開始抱著趙夢然修長的雙腿,用力板著想把她的雙腿打開,趙夢然在一陣思想鬥爭後放棄瞭抵抗,雙腿被張東國扒開,眼淚再次留瞭下來,打濕瞭身下的床單。
蜜穴展現在張東國面前,兩片肉唇上佈滿晶瑩的液體,叉開的雙腿無法阻止淫液的流淌,一滴晶瑩的液體順著下體留瞭下來,慢慢地散開在床單上。
「淫蕩的女人,你下面的水好多。」張東國說道。
趙夢然更加用力地咬著自己的下唇,心裡暗恨著自己不爭氣的身體。張東國用自己沾滿淫液的手指不斷摩擦著趙夢然的外陰,更多的汁液流淌出來。
張東國用自己巨大陽具在趙夢然的陰唇上摩擦,趙夢然的身體發出一陣顫抖,而張東國不斷摩擦著,享受著身下女性顫抖的身體。用手指輕輕扒開趙夢然的花蕊,粉紅色的陰道壁露出來,張東國對準花蕊,調整好龜頭的方向,用力地插瞭下去。
趙夢然的手緊緊地攥住床單,牙齒咬的更緊瞭。張東國前後抽插這,胯下女人的表情刺激著他的情欲,肉棒以快速的頻率摩擦著趙夢然的陰道壁。潤滑的體液包裹肉棒令它能夠更加自由地在內部馳騁。
趙夢然秀眉微皺,極力忍耐著張東國狂野的抽插。內心的痛苦和下體傳來的快感令趙夢然在兩重感覺中煎熬著,「如果此時身上的男人是前幾天的王鵬該多好,可惜,他同樣是個負心的男人……」
張東國將趙夢然潔白的雙腿架到瞭肩膀,腰部用力前後擺動,一邊凌辱趙夢然的下身,一邊用嘴親吻耳邊的小腳,一根腳趾一根腳趾地舔舐過去,偷眼觀看趙夢然的表情,她似乎更加難以忍耐瞭,隻是沒有呼喊出春天的聲音而已,頭部無聲地左右搖晃著,反饋著她瀕臨崩潰的狀態。
趙夢然那銷魂的表情令張東國無法控制,隨著十幾次猛烈地插入,一股精液灌入趙夢然的陰道中。隨著身上男子動作的結束,趙夢然緊繃的身體逐漸癱軟下去,默默地流著眼淚。
張東國穿好衣服走出房門,看到爆頭蹲在地上的王鵬。走過去輕輕拍瞭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你玩大瞭,哥們該幫你做的事做完瞭,接下來要看你自己瞭,別蜷在地上瞭,你好歹也是個花花公子。打起精神來,把該做的事情做完。」
王鵬的肩膀猛地顫抖瞭一下,撥開瞭張東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站起身來,深深地吐出一口氣,緩緩轉過身對張東國道:「其實我早就想好如何處理這段事情,昨天和李……和他已經商量過瞭,也做瞭思想準備,但沒想到當面對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接受不瞭。放心吧,已經過去瞭,這樣的結果才是最好的,我有些一時沖動,接下來我會把事情做完。」說完,王鵬走近瞭趙夢然的臥室,緩緩地關上房門。
躺在床上的趙夢然終於等到瞭她曾經希望看到的王鵬,兩人也發生瞭她之前發生的事情,但心境卻早已變化的太多,兩個心,似乎都出現的裂痕,不過一個是龜裂的細紋,還可已修補;另一個卻像打碎的瓷器,再也無法恢復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