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一群人個個都在翻雲覆雨,而被挾持的新樂在寒冷的破廟勉強睡瞭一夜之後,理所當然地染上瞭風寒,臉色潮紅,身體發燙,暈暈乎乎地一睡不醒。

  到瞭次日一早,劫持她的人也發現她發瞭高熱,心裡抱怨麻煩,卻沒有辦法扔下她不管,隻能抱著她先去和同伴匯合。

  “阿兄,這人死瞭嗎?你把屍體抱回來做甚?”一個同樣黑衣的嬌小女孩看到黑衣人抱著新樂回來,高興地迎瞭上來。

  “沒死呢,病瞭,渾身發燙。尊主在嗎?我有事稟報,你幫我先照看一下,千萬別讓她死瞭。”

  “銀標和墨刃兩人正和尊主在議事,你也去吧,和你們這次的活有關系。”

  “他們兩沒死嗎?”黑衣人驚訝道。

  “沒死,說謝湘放他們回來傳話。”

  黑衣人把新樂放進屋裡榻上,轉身來到議事的廳堂,行瞭禮後趕緊把新樂的話告之瞭琵琶島的島主。

  “不錯,幸好我們沒有和謝湘鬧到不可挽回的境地,本尊原本想著劍的事或許還有回旋交涉的餘地,所以才派你們叁人先去把蕓娘抓來,沒想到卻得瞭謝湘的老婆。冰棱,她人呢?”

  “她昨夜感瞭風寒,現在燒得神志不清,我讓雙葉去照顧她瞭。”冰棱恭敬答道。

  “唔,那本尊親自去看看她吧,噬魂劍的事還得細問清楚才能放她回去。”

  島主來到新樂躺著的屋子,上前探視昏睡的新樂,看清她樣子時微微一震,竟然是她!

  阮雲薑認識新樂,一眼就看出她是武帝親妹,宋文帝的女兒新樂公主。

  年初前太子劉劭起兵逼宮造反,弒殺宋文帝劉義隆時,二皇子劉浚曾經出錢請瞭琵琶島的島主阮雲薑混在羽林軍中入宮,伺機刺殺皇帝。

  當時趕來見到父親被殺的新樂公主,怒火中燒,似乎是她以密咒一瞬間讓橫屍在場的軍士們一個個從地上爬起來,一時間僵屍橫行,場面驚悚可怖。那些死屍張牙舞爪正要對劉劭劉浚等人瘋狂撕咬時,有一高手飛速掠過,將她打暈抱走。

  難道當時那個輕功出神入化的人是謝湘?

  當今江湖上身法能快到讓自己都看不清樣子的人也沒幾個,謝湘便是其中之一,果然謠傳他與一皇室公主有染並非空穴來風,幸好沒有傷到這個女人,不然非但要得罪六極宗,還會惹到新帝。

  阮雲薑坐到新樂榻旁,看她雙眉緊鎖神色痛苦,就伸手按住她胸口,將真力緩緩註入新樂體內,試圖將她喚醒。

  新樂夢中感到有一股暖暖的熱力從胸口匯入四肢百骸,好像被謝湘擁在懷裡一般,原本的病痛都退瞭大半。她迷迷糊糊地抬起胳膊握住胸口的手,嬌滴滴地喊瞭一聲“夫君……”。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一房間陌生人。一個面目清俊身形消瘦的男子,手正放在自己胸口雙乳之間,而自己則握著他的手腕對他喊夫君……

  一時氣氛尷尬到讓新樂不知所措,她臉上泛起一片紅霞,故作鎮定地松開手,幹咳一聲:“本宮並無大礙,無需耗費真力,還請這位郎君收回尊臂。”

  阮雲薑忽然覺得眼前嬌羞害臊卻拼命裝作若無其事的小公主,和那日見到的淒慘悲情之狀大相徑庭,讓人有點莫名想戲弄。他溫和地笑笑,收回手,“殿下不必見外,方才殿下喊本尊夫君那聲,聲音嬌柔婉轉含情脈脈,令本尊受寵若驚。有瞭這一聲夫君,本尊這些真力又算得瞭什麼。”

  琵琶島諸人從未見到尊主阮雲薑這樣言語輕浮與女子調笑,都聽得目瞪口呆。新樂習慣瞭被謝湘的調戲,倒反而沒有他們那麼吃驚,隻是覺得對方輕浮孟浪,十分不快。

  “原來是琵琶島的島主,幸會。”新樂冷著臉有氣無力地說。

  “殿下真是冰雪聰明,本尊正是琵琶島主人阮雲薑。今日得見公主殿下仙顏,實乃叁生有幸。之前不知殿下身份,若有得罪之處,還請殿下寬恕一二。”

  聽到阮雲薑不再出言不遜,新樂稍稍安心,微一頷首道:“無妨。阮島主所求之噬魂劍,上有一咒印,本宮已經解開,持此劍者,再不會喪失心智,為魔劍所控。相信阮島主已經聽說,謝湘他已舍棄本宮,所以貴派恐怕無法利用本宮去與他交涉瞭,不若放本宮自行離去。”

  阮雲薑細看新樂,甜美稚嫩,肌膚塞雪,面似銀月,絳唇若花瓣似笑非笑,瑤鼻如玉蔥玲瓏小巧,尤其是一雙美目又圓又大,神采奕奕,好像藏著會發光的星星一般,令人移不開眼睛。

  他心中微微一動,柔聲道:“殿下不必擔憂,我派絕無半點為難殿下的意思。如今殿下身染風寒,不宜勞累走動,不如先在此處安心修養一番。那魔劍之事,既然已經解決,就不必再費神操心瞭。殿下此次幫瞭我派大忙,待得殿下康復,本尊親自護送您回建康可好?”

  新樂見對方態度恭敬客氣,完全沒有之前劫持自己時那些人的蠻橫粗暴,不禁一頭霧水,對阮雲薑投去狐疑的目光,可看他神情坦然真摯,並不像在欺騙敷衍自己,隻得點頭應道:“那就多謝阮島主瞭。”

  阮雲薑吩咐侍從好好服侍新樂,盡快請大夫來為她診治開藥,衣食用度所有花費都不必儉省,隨後帶著一眾黑衣人回到瞭前廳。

  “謝湘想讓我們用他妻子來換蕓娘和魔劍,尊主不打算拿她去換嗎?”冰棱忍不住先開口問道。

  “那個叛徒什麼時候抓都可以,謝湘既然毫不憐惜地用她傳內力,可見他也沒打算要護著她,自然不會一輩子把她帶在身邊,到他發現那女人沒有用,丟掉她的時候再出手就行瞭。至於那把劍,小公主說的應該是真的,本尊見過她施法馭屍,恐怕也不是個小角色,既然已經沒瞭妖力,變回一把普通的劍,那也不著急取回來。

  現在這個公主才是最要緊的,她誤以為謝湘拋棄她,正是利用皇室打壓六極宗的好機會,本尊將她送回皇帝那裡,便可通過她,攀上新帝,有瞭皇傢靠山,以後做生意時,更可放開手腳。”

  一群人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隻有冰棱的妹妹雙葉,覺得阮雲薑看新樂的眼神不太對,恐怕除瞭他說的這些,還有自己的小心思。

  新樂得人精心照顧,沒兩天就康復瞭。期間阮雲薑時常噓寒問暖,熱絡地陪新樂往園子裡賞花散心,漸漸地相互熟悉起來,說話也不如最初那般生疏。

  相處時間越久,阮雲薑越是喜歡這個漂亮嬌柔的小公主,不同於江湖女子的英姿颯爽,又不似名門閨秀的循規蹈矩,渾然天成的端莊高貴之中透著那麼點隨性大氣,卻偏偏又生得稚嫩嬌憨,尤其是她那一雙明亮可愛的大眼睛,看得阮雲薑心裡酥麻酥麻的,盤算著就這樣日日獻殷勤,將公主的心拿下,把六極宗宗主的老婆搶過來變成自己的人,那真是要轟動江湖瞭。

  然而他如意算盤打得響,卻不知道謝湘並不是個有耐心的人。秦冼一查清琵琶島眾人盤踞的宅子,謝湘就孤身一人過來搶人瞭。

  這魔頭就在光天化日中隨意翻墻而入,一招解決掉路上遇到的蝦兵蟹將,根本不讓對方有出聲示警的機會。待得他兜瞭幾圈終於找到新樂時,看到她淺笑輕言,正與阮雲薑閑聊,而阮雲薑望著她的眼神溫柔似水,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兩人瞧著談笑風聲好不快活,謝湘頓時心中無名火起,冷著臉背負雙手大搖大擺地踱步上前。

  “呵呵,夫人好興致,有傢不回在此處與野男人花前月下。”

  二人突然聽到遠處傳來謝湘語氣森寒的譏諷,都是一驚。

  新樂看到謝湘,想起他拋下自己救瞭蕓娘,心裡也是有氣,面色淡淡地反唇相譏:“謝宗主另有舊愛相伴,怎地今日有閑來尋本宮?阮島主與本宮不過是閑聊幾句,過幾日自會護送本宮回建康,不勞謝宗主費心瞭。若無他事,謝宗主就請回吧。”

  “不錯,公主殿下有意回建康,謝宗主貴人多忙,本尊隻得越俎代庖,代謝宗主照料殿下一二。”阮雲薑聽到新樂對謝湘言語冷淡,心中歡喜不已,在旁添油加醋。

  謝湘怒極反笑:“哈哈哈,我謝某人的妻子,什麼時候用得上一個隻會背後捅刀子的陰險小人來照料瞭?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新歡也好,舊愛也罷,本座的事輪不到旁人置喙。新樂,你是自己隨本座回去,還是要本座動手?”

  新樂心裡咯噔一下,她自然知道謝湘武功絕高,江湖上敵手寥寥,原本以為謝湘並不在乎自己,才樂得讓阮雲薑送自己回皇宮,可是看樣子謝湘動瞭真怒,一定要把自己帶走才罷休。

  想到自己身為人妻,確實不好在外面與丈夫作對,何況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一定要離傢出走,念及此處心裡已經慫瞭,皺著眉頭小聲道:“回去就回去,你說什麼動手,難道還要打本宮不成?”

  “呵呵,又不是沒打過,本座倒是覺得怕是之前打得還不夠狠,才讓你無視夫綱,水性楊花,與外人糾纏不清。”謝湘心中憤怒,說話刻薄不留情面,反而惹惱瞭臉嫩皮薄的新樂。

  “放肆!謝湘,你好大膽子,本宮雖然嫁你為妻,卻仍舊是王宮貴胄天傢公主,你這般口出狂言,目無皇權,看來也不必做什麼駙馬瞭。橫豎你我之間本也沒有父母之命,更未昭告天下,不如就此和離作罷。”

  新樂嬌聲怒斥,和謝湘一樣口不擇言,自己被丈夫遺棄而流落敵手的不滿此刻一齊爆發出來,本就覺得這個丈夫冷淡又狂妄,看著就不順眼,此刻既然當著外人連面子也不留瞭,那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謝湘聽到新樂說出和離二字,呼吸一滯,胸口如同被重重錘瞭一下那般劇痛難忍。

  他一言不發,陰沉著臉出掌往阮雲薑拍去。阮雲薑舉臂格擋,卻不料謝湘突如其來的這一掌竟運瞭十成功力,熱風撲面猶如火燒,還未碰到他掌心,就被一股灼熱的真氣逼開數丈。待得他站定身體定睛望去,謝湘已經橫抱著新樂飛躍而去瞭。

  大魔頭使出全力的時候,當然是沒人追得上的。

  新樂被謝湘抱在懷中之時,回憶起過去好多次謝湘都是這樣橫抱自己,將自己擄走,那時候情竇初開少女懷春,被他身上混合著衣裳熏香的男子氣息迷得神魂顛倒,隻願永遠被他抱著,蜷曲在他懷裡。

  此時此刻,仍舊可以摸到他堅實的胸膛,聞到他身上好聞的氣味,暖暖地依偎在他身上,可是他卻這樣憤怒,出言侮辱自己,究竟是為什麼,兩人之間的關系會變成如今這副水火不容的境地呢?明明那天還曾很親昵地互訴衷腸。

  謝湘抱著新樂跑進一片樹林,在一個無人的湖邊將她放下,強壓怒氣,黑著臉問道:“你說你要與我和離?你想清楚瞭?”

  “我……我們彼此之間已無愛戀之情,又何必勉強在一起呢。你既然覺得我水性楊花,不如好聚好散,放過彼此。”新樂說這話的時候心臟似乎一抽一抽地疼痛,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

  謝湘忽然瞇起眼睛邪邪一笑緩步靠近,渾身散發出暴虐的殺氣,冷冷地對新樂說:“不錯,本座對你確實已無愛戀之情,但你的身體本座還是很喜歡的。你可記得本座說過,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水性楊花有什麼關系,本座自有辦法讓你沒有餘力去找別的男人。”

  說完就欺身而上,把新樂壓在一棵樹上,扯開她的衣襟,強吻住她,竟是要在這密林野外強要妻子。

  新樂驚恐慌亂,想推開謝湘卻如同蚍蜉撼樹,絲毫不能動他半分。想勸說或者求饒,嘴卻被他堵得牢牢的,對方粗暴地糾纏自己的舌頭,掃蕩自己的口腔貝齒,不得不咽下他強行喂入的津液,羞憤交加,瞬時哭瞭出來。

  謝湘毫不留情地解開瞭新樂的衣裙,用手肆意揉搓她柔嫩的乳房,力氣太大以至於立刻顯出一塊塊鮮紅的印子,兩顆粉色的小櫻桃也被他暴力地捏得紅腫挺立。

  被這樣拉到野外強行侵犯,新樂沒有半分舒服和快感,隻有疼痛和被侮辱的憤怒。

  謝湘撩起妻子的裙子,伸手探向她的私處,可是新樂卻緊緊並攏雙腿,拒絕他的入侵。

  “把腿分開。”謝湘放開新樂那被他折磨到紅腫的柔軟嬌唇,冷冷地命令,一抬眼卻看到她早已經淚流滿面,眼神悲戚。不知怎麼就心裡一軟,放緩瞭口氣,再一次說道:“你知道自己反抗也沒有用的,乖乖聽話少吃些苦頭,我盡量不弄疼你就是瞭,別哭瞭,那麼傷心做什麼,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摸。”

  新樂心如死灰,哀傷地看瞭謝湘一眼,微微分開雙腿。原來自己曾經深愛的丈夫竟是如此禽獸怪物,過去那些柔情蜜意究竟是怎麼回事呢?該不會是自己做的一場夢吧。

  謝湘迫不及待地用手撫摸新樂私處,想要宣誓自己的所有權,可是無論他如何賣力按摩逗弄妻子的花蕊花瓣,那小小的花徑總不見濕潤。別說他粗大的性器,就連手指插進去也很幹澀勉強。

  謝湘拿自己早已昂揚挺立的陽物頂住蜜穴,在花縫上來回摩擦,把肉柱前端滲出的清液塗在新樂私處,勉力頂進穴口那麼半寸,就察覺嬌妻疼得雙腿打顫,眉頭深鎖,痛苦至極,而她隻是咬著下唇忍痛不語。

  雖然嘴上說自己對新樂毫無愛戀,但心裡還是有些什麼阻止謝湘傷害她,無論如何也下不瞭手弄疼嬌妻。剛才還在暴怒的大魔頭,不得不放棄強行插入,而是單膝跪地,抬起新樂一條腿,把頭埋進妻子腿間用舌頭舔舐她的陰戶。

  粗糲的味蕾刷過嬌嫩的陰唇,敏感的陰蒂被謝湘含進嘴裡反復吮吸,用舌尖頂弄包卷,新樂的身體終於因為這樣耐心的愛撫而產生快感,口中漏出輕輕的嬌吟。

  謝湘聽到妻子有瞭感覺,心中雀躍,適才的憤怒早就拋諸腦後,一門心思地用嘴討好嬌妻,舌頭拼命往小洞裡送,舔得肉壁一顫一顫,逐漸濕潤。

  原本隻想刺激一下妻子性器,讓她放松身體,可等新樂真的呻吟出聲後,謝宗主反而樂此不疲,也不急著插入瞭,專心致志地逗弄起嬌妻起來,對著她的小花核一頓吮弄,手指在幽徑裡運上真力按摩肉壁敏感之處。

  終於幽徑深處流出小小的一股愛液,溫暖黏膩,把謝湘手指濡得濕津津的。花穴不住痙攣收縮,新樂也手腳發軟,根本站不住。

  謝湘戀戀不舍地站起身體,抱緊新樂不讓她滑下去,舉起濕噠噠的手指給她看,然後放在嘴裡把上面的愛液吮吸幹凈,沉聲說道:“你看,你就算心裡不願意,身體還是想要我的。你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我謝某人的,絕不容他人染指。寶貝,夫君要進來瞭,乖,抱緊我。”

  這一聲“寶貝”令新樂恍如隔世,謝湘語聲輕柔,似乎有什麼不一樣瞭,就和記憶中的他耐著性子哄自己的時候那般。

  她默默地抬起手臂摟住對方脖頸,謝湘抱住新樂臀部往上一抬,陽物對準她濕潤的蜜穴直搗黃龍似地一插到底。新樂下身陡然脹痛,悶哼一聲倒抽一口冷氣。

  謝湘看到新樂酥胸劇烈起伏,強忍著抽動的欲望,耐心等她緩過來。花徑內的嫩肉密密地包裹著柱身,前端撐開內腔,似乎已經頂到瞭宮口,可以感覺到肉壁緊緊吸住自己的陽根,其中快意不可言說。

  “寶貝放松,你夾得太緊瞭,這麼絞著為夫,隻怕一動就要泄瞭。”

  新樂望著自己的丈夫,染上情欲的臉依舊如此俊美,好似來人間迷惑女子的男妖,再配上背後紅葉秋林湖光水色的美景,簡直像是夢中仙境。

  可是為什麼自己那麼難過,啊,一定是因為自己堂堂一個公主,卻要被人按在樹上,剝光衣服,在這野外樹林裡奸污茍合。

  傷心超過瞭恨意,痛楚淹沒瞭快感,新樂紅紅的大眼睛裡滴下兩串淚水,放松身體,雙腿環住謝湘的腰,把自己掛在他的身上,再一次對他妥協,任憑他對自己為所欲為。

  謝湘沉浸在肉體的快感之中,並沒有察覺妻子的哀傷,感到新樂的乖巧配合,就立刻高興地抽插起來,托著嬌妻軟軟的小屁股,前後擺腰,一下一下都頂到妻子身體最深處。

  他的下身撞擊著新樂的花陰,陰莖反復撐開緊致的蜜穴,碩大的龜頭折磨著嬌嫩濕潤的肉壁,每一次摩擦都給彼此帶去瞭綿密的快感。

  “寶貝,我一直都想帶你在外面做一次,以天為被,以地為席,日月星雲為證,此愛延綿無絕期。舒服嗎?你可千萬不要再看別人瞭,男人都是禽獸,對你再好,也不過是想把你吃抹幹凈而已。”

  謝湘抱著新樂一邊肏弄,一邊在她耳邊喋喋不休,沒有意識到不知不覺間,自己對妻子的態度早已翻天覆地,完全變回瞭中毒前的寵妻狂魔,連稱呼也改瞭回去。

  新樂也感受到這一變化,心裡充滿疑問,可是下身的快感又讓她無法冷靜專註地思考,頂多隻能在腦袋裡吐槽丈夫每一句話說得都是他自己,把人搶到林子裡強奸的禽獸,說得再好聽,也不過是想把人吃抹幹凈而已。

  始作俑者還毫無自覺,不斷贊嘆嬌妻的蜜穴如何緊致舒服,新樂厭煩地打斷他:“太……深瞭……嗯……慢……慢一點。”

  “這樣的體位自然是深的,要不然寶貝你下來撐著樹幹,背對著為夫,我從背後肏你。”謝湘說著真的把新樂放下來,從蜜穴裡拔出自己的陽物,傳出微不可聞的一聲“啵”的輕響。然後把新樂轉個身,從背後掀起她的裙子,分開雙腿,再次捅進瞭還沒來得及收攏的殷紅小穴。

  新樂對他粗鄙的言辭十分不滿,可是陽物離開身體時又一陣空虛,心裡雖然不願意,但還是配合對方高高撅起白嫩圓潤的臀部。

  “小心肝,你不知道你的小屁股多好看,又白又圓,軟軟嫩嫩的,我真的忍不住就想打兩下。這麼好看的小屁股,都不想被這林子裡的鳥兒們偷瞧瞭去。”謝湘說著身體前傾,從背後摟住新樂,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她的後臀。

  “你不要……廢話瞭,嗯……嗯……快點……”新樂不想和他多糾纏,隻想快些結束這場荒唐的野合。

  可是謝湘卻會錯瞭意,以為妻子急不可耐想要自己的肏弄,於是不再克制,抓著嬌妻裸露的雙乳,在她體內肆意馳騁,毫不憐惜地蹂躪妻子的蜜穴。

  他的動作太過激烈,快感如驚濤駭浪從四面八方壓過來,將二人卷入其中,拋上半空,又直直墜入深海。新樂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混雜著啜泣的呻吟如小喵咪的哀叫,甜膩嬌柔,刺激著謝湘的耳膜。

  自己的妻子長得好看,脾氣好,花陰粉嫩穴兒緊致,連呻吟聲都這樣好聽,夫復何求。

  謝湘速度越來越快,新樂終於受不瞭他的折磨,顫抖瞭起來,花穴內壁一抽一抽地絞緊陰莖,謝湘被她夾得幾欲發狂,放縱自己瘋頂瞭幾十下,低吼一聲,將積攢瞭幾天的濃稠精液一股腦全部射進妻子的宮內。

  他喘瞭口氣,慢慢拔出自己的陰莖,看到那被自己肏弄到發紅的嫩穴洞口微張,裡面不斷流出混合著愛液的白濁,滴瞭一地。謝湘用手指蘸瞭一坨這精液和蜜汁的混合液,把新樂身體扳過來,送到她面前。

  “寶貝,蕓娘這妖婦給我們兩個下瞭毒,消除你我彼此心中愛意,我手上這是混著你的瓊汁的精元,隻要吃下去就能解毒瞭,乖,張嘴。”

  新樂冷淡地看著他,忽然垂下眼簾淒然一笑。

  ##########以下無關正文############################

  別罵瞭別罵瞭,是的,婚內強奸渣男石錘。

  但他要解毒也沒辦法,必須得x老婆一次。

  後面兩個人還要為瞭蕓娘小姐的事情大吵一架,哈哈哈,不過他沒有再強迫過他老婆瞭,因為怕老婆不要他,就偷偷摸摸吃過一次豆腐。所以到兩人關系破冰為止,都不會有肉瞭。

  當然最後關系緩和之後還是會不可言說一下的,到最後給小公主解瞭毒還得重新被翻一次舊賬,之後兩個主角之間的關系都不會再有波折瞭。

  我看到有小可愛討厭秦當傢,其實這個人就是一個很精明很會做人的人,但他人不壞的,雖然知道蕓娘得罪瞭謝湘,但也沒有趁機落井下石,反而暗戳戳勸瞭她幾句。他和蕓娘的對話是在暗示她無論做什麼,謝湘都不會對她有任何想法,而且也在提醒她得罪的人太多,以後恐怕很難活下來瞭。所以蕓娘也很聰明,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就徹底死心瞭。

  不過秦冼因為太精明,習慣趨利避害,有什麼事情要指望他是不可能的,基本不幹沒好處的事情。所以對他來說,新樂和謝湘都是他的人情投資,他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會想勸他們和好,不過夫妻吵架夾在裡面容易打翻友誼的小船,因此他也沒那麼仗義,一看鬧大瞭就躲起來吃瓜,兩邊都不想得罪(還是得罪瞭小公主)。

  蕓娘呢,其實也沒大傢想的那麼喜歡謝湘,她所作的一切都是為瞭另一個人,想勾搭謝湘大部分還是利用,沒辦法她武功不好,一路都是利用男人走過來的。偏偏謝湘太冷血瞭,又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碰巧被新樂破壞瞭計劃,還錯過瞭她真正要找的人,信息不對稱造成的陰差陽錯。這位小姐雖然做事情不擇手段,不過環境和經歷造就瞭她。她自私有心機,但是看人的眼光沒有謝湘老道,自己心魔又放不開太執著,終歸要吃虧。就好比她勾引謝湘的時候還以為對方和十幾年前一樣熱衷於玩sm,可是人傢老早已經從無法掌控性欲的少年時代畢業瞭,老男人看多瞭妖嬈風騷的,就喜歡軟萌可愛的。這一點秦冼比她要懂人心的多,叁兩句話就摸準瞭謝湘的真心,再也沒邀請他開淫趴過。

  因為劇情不太好展開,寫得又趕又粗糙,所以讓小可愛們很難對人物有比較全面的瞭解,但是配角反正也不重要,大傢就湊合看看吧,我也是水平有限,劣文拙作難為大傢一路看下來,還因為劇情把你們搞得很生氣,實在不好意思。看在我多更的份上,別氣啦~我這些廢話都幹上可以發一章瞭

  謝謝小可愛們的豬豬,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