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樂已經洗瞭澡,正披著濕漉漉的長發由侍婢擦幹梳理。因謝湘與故人話舊,久久不歸,正皺著眉頭胡思亂想,見始作俑者出現,立刻撅著嘴別過頭,給他一個“生氣瞭”的臉色。

  謝湘跨進房間一言不發,揮手摒退房中下人,門被關上的那一瞬,迫不及待地抱住新樂一起倒在榻上,壓著妻子激吻起來。一隻手粗暴地揉捏玉兔,另一隻手利索地解開衣帶,找到個口子鉆進去,貼著柔嫩的肌膚四處遊走。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把新樂嚇瞭一跳,對方的霸道讓她驚懼之下不敢反抗,在口中肆虐的舌頭更是令她不知所措,像被野獸捕捉到的獵物,連掙紮都顯得多餘。

  胡亂撫摸過身體各處,欺負著胸口茱萸的的那雙手,幾乎就要成功吊起瞭新樂的情欲,可是她隨即發現謝湘下身的異常,心裡已經瞭然,突然覺得憤懣。由於力氣太小推不開身上的魔頭,她不得不賭氣咬破瞭對方的下唇,一股咸咸的血腥味在兩人嘴裡暈開。

  謝湘吃痛,隻能暫時停下唇舌侵襲,妻子生氣的原因他也不是不知道,隻好放開她,不敢硬來,搶先出聲辯解道:“妙妙,我知道你為什麼生氣,但這是她有意勾引,不能怪我。”

  新樂撇撇嘴,本來有一肚子氣話想質問,可是還沒開口卻先紅瞭眼睛,“你還狡辯!都已經這樣瞭,難道不是因為想著你的紅顏知己,想要……想要和她……現在又來折騰我,把我當什麼瞭,我就是你用來瀉火的東西嗎?”

  越說越氣,用盡九牛二虎之力一把推開謝湘,坐起身來抱著膝蓋,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泫然欲泣。

  謝湘這才覺得自己確實頭腦發熱欠考慮瞭,稍稍冷靜瞭一下後,乖巧地坐到妻子身邊,也不敢隨便碰她,好聲好氣地解釋剛才的事情。

  “寶貝,我若有那個心思,又何需火燒火燎地趕回來找我傢小心肝呢。你不知道,她當著我的面把衣服都脫瞭,還拿我的手放在她胸上,我有腦子,可我下面的大兄弟哪兒來的腦子呀,隻要是個男人,肯定會有反應的嘛。

  我又不喜歡她,喜歡的是你,難受瞭當然得找自己夫人瞭,你要是實在不樂意那也沒法子,為夫隻能忍著瞭,橫豎也不是第一次,本座早就習慣瞭。”

  說完還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做作地大聲嘆瞭口氣。

  新樂想想也不是全無道理,但也不願照單全收,轉過頭用紅紅的大眼睛瞪著謝湘問道:“好端端的怎麼就會突然脫、脫衣服什麼瞭?分明是你們先不清不楚,她才有機可乘。”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謝湘急忙否認,“她要勾引我,是想利用我從琵琶島的人手裡護著她。”說到這裡頓瞭一頓,“妙妙,說瞭你或許不信,其實她心愛之人從來都不是我,而我也不想與她有什麼瓜葛,這次答應帶她,不過是為瞭與琵琶島的人交涉時候有個籌碼。

  我與她之間的恩怨情仇都是十幾年前的事瞭,你若想知道,我可以全都告訴你。不過我一回來就撲倒你其實也是另有原因,她在我面前說你在雲雨之時放不開,我實在氣不過,但又不想對她一個外人說我們兩玩的開心事,我傢寶貝哪裡放不開瞭,都學會對著夫君自己摸自己瞭,還……”

  一隻軟軟的小手死死捂住謝湘嘴巴,“不準胡說八道,敗壞本宮名聲。再亂說我要揍你瞭!”

  謝湘被新樂這句“揍你”惹得笑出聲來,拿掉她的心握在手心裡,“哈哈哈,這裡隻有我們兩夫妻,你怕什麼。我最不願意聽別人說你的不是,她說什麼你是自恃身份的貴女,絕對不可能像她那樣,放下身段與我玩遍各種花樣,讓我念念不忘她的好處。哼,她哪裡知道你的好處,這世上隻有你一個人能讓為夫我念念不忘,否則我為什麼要花那麼大力氣娶回來?”

  新樂被謝湘的花言巧語哄得十分受用,但還是對那兩人的過往有些膈應,冷著臉問道:“什麼叫各種花樣,你和她到底做瞭什麼?”

  “唔,這個嘛……寶貝想知道的話我就現在帶你試試?其實我早晚都是要教你的,擇日不如撞日,你看在我方才坐懷不亂,拒那淫婦於千裡之外的份上,就當是獎賞我一次,好不好?”

  雖然聽到謝湘喊舊情人淫婦有些不舒服,但看到他一臉壞壞的笑容,新樂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略帶好奇地點瞭點頭,“好吧,不過你不能亂來,也不能弄疼我。”

  “不會疼的,舒服還來不及。”謝湘邪邪一笑,說出的渾話讓新樂面紅耳赤,“來,寶貝把衣衫除盡,然後為夫給你蒙上眼睛,手腳綁起來。”

  ……??

  新樂驚疑不定,蹙眉問道:“為什麼要蒙眼睛,綁手腳?我又不是犯人。”

  “寶貝,你今天就當一次為夫的犯人,讓我審一審你又有什麼關系。你放心,我們就是假裝著玩而已,我這麼疼你,你還信不過我嗎?”

  謝湘輕輕撫摸新樂的頭,如同之前每一次給妻子下套的時候一般,語氣溫柔,聲音魅惑,眼神之中充滿愛意,讓人失去提出異議的力量,不知不覺就被他牽著鼻子走。

  新樂微微點瞭點頭,緩緩脫下衣裳,神情羞澀之中帶著一絲不安。

  謝湘在妻子潔白漂亮的胴體上掃視一圈,滿意地笑笑,拿瞭一條束發帶,遮住新樂眼睛,在後腦勺系緊。又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根長長的藍綢帶,以一種奇怪的方法在妻子身上繞來繞去,費瞭好一會兒功夫,把她像個粽子一樣五花大綁。

  雙目被蒙住以後,新樂眼前一片漆黑,心中惶惶,不安愈來愈盛,皮膚的觸覺也更加敏銳起來,隻覺得謝湘手和綢帶,在身上這裡繞到那裡,有意無意拂過乳尖、腰窩等敏感之處,令她麻癢輕顫。

  某人撩開她的長發,綢帶從後頸繞到胸前,交叉後從雙乳上方穿過腋下回到後背,再次交叉後來到乳下,似乎用什麼奇怪的辦法在乳房四周綁瞭一圈,在上腹交匯,又在腰間繞瞭一圈,然後絞成一股,從兩腿之間穿過,勒住下身私處,卡在花陰肉縫中,從臀縫中穿出來,最後將雙手反綁在後腰處。

  “今兒是第一次,我們先綁個簡單的,腿就先不綁瞭。寶貝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哪裡太緊不舒服?”謝湘已經沒有剛剛回房時的急切,此時氣定神閑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生出另一種不同的興奮。

  “我覺得心裡不舒服,不想被綁著,而且你綁的地方很是奇怪,犯人應該不是這樣綁的。”新樂實話實說,盡力穩住語聲,故作鎮定,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狼狽。

  謝湘在她臉頰上親瞭一下,伸手撥弄一隻乳頭,“等一下心裡會更不舒服的,要是受不瞭瞭,寶貝哭就是瞭,你一哭,為夫心疼你,說不定就給你解開瞭呢?”

  雙手被縛不能推開對方,眼睛被蒙也不能瞪人,新樂隻能憋屈地撇撇嘴,扭瞭扭身體躲開那隻玩弄茱萸的壞手。可是隻要她雙臂一用力,就會拉緊嵌在陰唇瓣內的綢帶,勒住自己的小花,帶來一陣混合著刺激和羞恥的快感。

  “嗯?這是什麼意思,都被五花大綁瞭還不聽話,看來今天為夫要好好教訓你一下做做規矩瞭。”謝湘故意放冷聲音,卻掩藏不住裡面的一絲笑意。

  他雙手捏住嬌妻兩個乳頭,粗暴地晃起來,“你剛才說要揍我?呵呵,這是做妻子該說的話麼?我看是你這個小壞蛋欠揍,趴下!把屁股撅起來!”

  說著用力一拉乳頭,硬生生地把新樂拉得重心不穩,“啊呀”驚叫一聲,往前撲倒在榻上,滿頭青絲像兩片扇子一樣鋪散在被褥上,接著對著她又白又圓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啪”地一下留下一個淡紅色的手印。

  新樂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力和羞辱驚得說不出話來,想剛想用力抬起上半身,屁股上又被丈夫打瞭一下,雖然不是特別疼,但一聲聲脆響太過恥辱,隻得強忍著淚水怒道:“你敢打我!”

  “我何止敢打你,等下還要肏你,你是不是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求本座的?讓本座摸你,捅你的花穴,現在裝什麼正經人?”

  謝湘語氣威嚴冷漠,一隻手在新樂私處來回撫摸,“屁股撅高點,把你的小穴亮給本座看!”

  新樂有心反抗,可是立刻屁股上又挨瞭一下,比剛才的還重一些,嬌滴滴的小公主哪裡吃過這種皮肉之苦和慘無人道的羞辱,瞬時淚水決堤,咬牙把屁股再撅高瞭些,心中羞憤至極。

  謝湘一拉胯間的綢帶,讓它嵌入妻子花陰縫隙之中,把新樂勒得生疼,低聲“嗯哼”瞭一下,又放松綢帶,撥到一邊,對著小穴輕輕吹瞭一口氣。新樂目不能視,身體的感覺都被放大數倍,被他吹得花穴一緊。

  “小嘴一張一合,是急著要為夫來喂?我問你,本座待你如珠如寶,你卻懷疑我私通他人,哼!你說你該不該打?”謝湘用指甲隔著綢帶,在縫隙處刮搔,刺激新樂的陰蒂,另一隻手揉捏著新樂壓在身下的乳房。

  新樂本就因為已經被打瞭屁股,又被強迫擺出這種難堪的姿勢而覺得十分丟臉,此刻被對方上下其手玩弄性器,愈發羞恥,身體變得敏感得不行,兩處快感傳來,被刺激得雙腿微微發顫。

  “問你話呢,摸瞭兩下就舒服得沒法出聲瞭?是不是屁股上還得再揍幾下才能學乖?”

  她不想回答謝湘,但又害怕他再打自己,甕聲甕氣地回答:“是我嗯……不對,不該……不該懷疑夫君。”

  “問你該不該打!”

  “……該打。”

  “不錯,你不乖,屁股就要挨打,你乖,為夫就賞你。”

  說完就在新樂粉臀腰窩上細細舔瞭一遍,手中用力,把乳頭和陰蒂揉得舒服極瞭,讓新樂忍不住嬌吟陣陣。

  “你剛才怪我回來拿你瀉火,本座問你,我要瀉火是不是該找你?還是該找別人?”

  新樂被他弄得一顆心懸在半空,欲望層層堆積尚未瀉出,正是不上不下的時候,無力與他爭辯,“嗯……該找……找我。”

  “找你做什麼,你說!”

  “找我……嗯哼……瀉火……”新樂壓抑住呻吟,勉強回答。

  “怎麼個瀉火法呢?”

  謝湘擔心嬌妻跪趴久瞭腰脖受累,扶住她雙肩讓她坐起來,舔去她臉上的淚痕,分開她的雙腿,從正面玩弄她的下陰,“好好說,你讓為夫怎麼個瀉火法?”

  “就是……行房。”

  “不對!讓你說仔細說明白,要我地手做什麼,要我的舌頭做什麼,要我的陽根做什麼?”

  謝湘一寸寸地舔過新樂的身體,舌頭在凸起的乳頭上打轉,手指撥開花陰唇瓣,伸進綢帶裡面褻弄被勒在裡面的嫩肉。

  “手……嗯……手摸我……摸我的……嗯哼……小妹妹,舌頭……舔……嗯……舔我的……小櫻桃,陽根……插……嗯唔……插進……嗚嗚嗚……”

  “插進哪兒?好好說!不然又要揍屁股瞭!”謝湘兇巴巴地催促已經露出哭腔的新樂,一點也沒有平時的憐香惜玉,手裡加快速度刺激陰蒂。

  “嗚嗚……插進……花……花穴……嗯……”新樂拼勁全力,把這段淫蕩下流的話說完,在肉體快感和羞恥心的雙重刺激下,一陣嬌吟,蜜穴收緊,去瞭一回,整個花陰都被愛液沾的濕濕的。

  新樂喘著氣,哭唧唧地咬著下唇,滿腹委屈溢於言表。

  “誰準你這麼快就丟瞭?本座的話還沒問完,你倒是先舒服起來瞭!流得本座一手的淫汁,你說本座該怎麼罰你?”

  謝湘壞心眼地指責嬌妻,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抱住她揉捏她的臀部。

  新樂正在困苦不知道該領什麼罰,卻聽到謝湘貼著自己耳朵沉聲道:“本座再問你,你心裡可喜歡本座?有多喜歡?不好好回答,本座就罰你就這樣下榻給本座跳一支舞,要下腰那種。”

  這話把新樂嚇得連忙搖頭,別說她實在做不出裸身起舞的醜事,就算穿著衣服也不會跳啊,從來都隻有看別人跳舞的份,公主哪裡需要親自學舞。

  “喜歡你的,全天下最喜歡你瞭,想天天和你在一起,獨占你,夜夜被你摟著入睡那樣喜歡。”

  為瞭避免被罰,新樂趕緊一邊輕喘一邊妙語如珠地示瞭一通愛。

  謝湘甚為滿意,心裡樂開瞭花,面上繼續裝出冷冷的口氣,“你既然那麼喜歡本座,剛才為何態度惡劣?還咬破本座口唇,不讓本座親近?”

  還不是因為你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新樂心想,但嘴裡卻說:“因為……因為我小心眼,不願意夫君和別人有所糾纏。”

  說完下陰猛地一緊,又被謝湘拉綢帶勒住瞭私處縫隙,嚶嚀一下呻吟出聲。

  “本座什麼時候和別人糾纏瞭?你是不是故意想領罰,裸著身體搔首弄姿地跳舞勾引本座?”

  “沒有,不是的!”新樂慌忙否認,苦惱地思考一番,答道:“因為……因為我看不得別的女人糾纏你。”

  “唔,這還差不多。本座賞罰分明,答得好瞭自然有賞,張開嘴。”

  新樂什麼也看不見,不知道他叫自己張開嘴幹嘛,可一張開,就被謝湘把他火熱的陽根塞進瞭嘴裡。

  “賞你嘗一嘗本座的金剛杵,好好用心舔!你說你見不得別人糾纏我,那你不去對付別的女人,朝本座撒什麼氣,逞什麼威風?你說你是對是錯,錯在哪裡,應該如何?”

  新樂嘴裡被巨大的怪物塞滿,哪裡說得出話,隻能嗚嗚咽咽地提醒謝湘,可是這本來就是他有意為之,看著披散著滿頭青絲的嬌妻被欺負得形狀淒慘,正在興頭上。

  “問你話也不好好回答,這張小嘴要來有什麼用,以後就專門拿來給本座舔胯下之物吧,公主意下如何?好好含著!用心舔!”

  謝湘一邊不斷言語欺辱嬌妻,一邊粗暴地在她嘴裡抽插,下身快感如山洪暴發,勢不可擋地卷席全身。不過心裡到底還是舍不得嬌滴滴的心肝寶貝吃太多苦頭,玩瞭一會兒便從她嘴裡拔瞭出來,俯身替新樂擦去遍佈臉頰的淚痕。

  “寶貝哭得那麼傷心,是害怕我不喜歡你嗎?你放心,不會的,誰糾纏我我也不想理她,忙著捅我傢小心肝呢,哪有空搭理那些閑人。剛才寶貝要為夫插你的小花穴來著?既然你都開口求我瞭,為夫也隻好勉為其難,插你幾下瞭。”

  謝湘一本正經地看著新樂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輕撫她的臉頰,卻不為她松綁,直接把她私處的綢帶撥到一邊,掏出陽物,在她濕淋淋的私處來回摩擦幾下,沾上潤滑的愛液,然後猛地捅進新樂濕潤的媚穴。

  這突如其來的侵入,讓新樂不禁“啊”地小小尖叫瞭一聲,整個人都貼到謝湘懷裡發顫。

  他盤腿而坐,環抱新樂坐在自己的陽物上,上下顛弄,胡亂吻著妻子沾瞭淚水的臉龐,在她耳邊竊竊私語:“據說有一歡喜佛,性淫喜交媾,佛母明妃以身飼魔,與歡喜佛樂空雙運,用的就是現在我們兩的姿勢。小心肝,你這是要與為夫雙修,助為夫成佛瞭呢。”

  新樂的乳尖隨著謝湘的抽插摩擦在他的衣服上,傳來陣陣麻癢,蜜穴裡又次次被他頂到深處,快感激烈得讓她幾乎說不出話來,隻能哼哼唧唧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地說:“歡……歡喜佛……嗯……可不是……嗯……啊……不是穿著……嗯……衣服的……哈……”

  “哈哈哈,你這個小壞蛋。”謝湘被新樂出乎意料的回答逗笑瞭,欣然勻出一隻手脫掉外袍上衣,裸露胸膛貼上愛妻的雙乳,故意在一上一下頂弄妻子的時候,用自己的乳頭劃過她的,反而比剛才更淫靡。

  新樂目不能視,卻能更加清楚的感覺到身體每一處傳來的快感,下身被塞得滿滿當當,每一次抽插,都頂得花徑內某一處酥麻酥麻的。自己這樣被五花大綁著向男人求歡的樣子,要多羞恥有多羞恥,可是越是如此,身體卻越興奮,被褻玩肏弄的快感也越強烈,甚至暗暗希望謝湘就這樣不管不顧地把自己玩壞掉,隨心所欲糟蹋自己。

  新樂不禁被自己內心深處的聲音嚇到瞭,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隻能盡量靠近謝湘尋求他身體的撫慰。

  二人忘情地擁吻歡愛,謝湘悄悄解開綁縛在嬌妻手腕上的綢帶,不讓她因為反手被綁太久以至筋骨酸痛,新樂一得到自由,立刻死死摟住謝湘的脖子,不肯再放開,於是兩個人隻能用這樣面對面抱著的姿勢一直做,顛得新樂頭昏腦漲,卻又快活至極。

  謝湘托著新樂飽滿的臀部,在她身體裡肆意馳騁,體力驚人不知疲憊。新樂接二連叁地高潮,哪怕緊致的花徑肉壁抽搐著緊緊絞住陰莖,也不能使他破功放精。今天某人興致特別高昂,光看著蒙住眼睛被綁縛的小嬌妻,就已經亢奮得剎不瞭車瞭,不知道準備要她多少次。

  在新樂在數登極樂,被蹂躪得精疲力盡,終於放開雙手,軟綿綿地任他施為之後,謝湘把妻子轉瞭個身,背對著自己,一手攬住她晃動的乳房,一手揉弄她的下陰,繼續在濕漉漉的蜜穴中征戰律動,用幾處敏感點的同時刺激,把新樂舒服得再也顧不得其他,啞著嗓子大聲喊瞭出來。

  她的身體幾乎已經難以承受這樣的強烈的快感,最後高潮到停不下來,身體不住抽搐,蜜穴噴出一股溫熱黏膩的清液,整個人癱軟在謝湘懷裡,泣不成聲。

  謝湘知道再玩下去嬌滴滴的妻子恐怕真的要被自己弄壞瞭,於是把新樂放到床上,趴在她身上飛速擺動腰部,疾速抽插瞭幾十下後盡情射在瞭她的身體深處,結束瞭這次挑戰嬌妻極限的“兇殘拷問”。

  蒙在眼睛上的發帶已經被淚水濡濕,謝湘解開發帶,隻見新樂一雙小鹿一般的大眼睛紅紅的,又委屈又可憐。他心疼地摟住妻子親吻她長長的睫毛,嘴裡卻帶著笑意問道:“寶貝可還好?怎麼哭成這樣?是因為被打屁屁疼的嗎?”

  “你先把東西從我身體裡拔出來再說話行嗎?”新樂不理會丈夫的調侃,扭瞭扭身體用微微嘶啞的聲音抱怨,下身塞著的異物讓她不甚舒服。

  “你別動,再動又要硬瞭。”謝湘趕忙按住新樂,安撫地親親她的臉頰,“乖,讓我再放一會兒,你裡面暖暖的,它舍不得出來。寶貝適才覺得如何?可有比平日更刺激更舒服些?”

  新樂在心裡哀嘆,明明長得風度翩翩俊美無雙,怎麼就偏偏是這樣一個淫蕩無恥之徒呢,當初自己一定是昏瞭頭才會喜歡上這個人。

  “你今天做太久瞭。”

  妻子撅著嘴答非所問,謝湘一怔之後,瞭然笑道:“哦,寶貝意思是確實比往常要來的更舒服,但又不好意思直說是吧,沒關系,為夫明白,看你今天流瞭那麼多蜜汁,丟瞭好幾次,嗓子都喊啞唔唔……”

  “不準說!”新樂聽到一半,不等謝湘說完就捂住他的嘴,怒目而視。

  謝湘忍著笑拼命點頭,新樂白瞭他一眼才放下手,依偎在他懷裡,認真地回答他剛才的問題:“一開始有點害怕,從來都沒被綁過,手臂被反綁在背後胳膊別著也難受,而且什麼也看不見,隻想讓你抱抱。隻要聽到你說話的聲音就會安心一些,就沒那麼害怕瞭,可是你卻一直欺負我,還打我……就生氣!”

  “有我在,別害怕,我和你鬧著玩的,打的時候我很小心沒用力,就是聲音聽著大,哈哈。”

  謝湘回想起剛才拍嬌妻屁股的情狀,不禁笑出聲來,心裡又開始癢癢,“打得地方疼不疼呀?是這裡吧。”

  他故意伸手探下去,按住嬌妻的陰蒂,壞心眼地揉搓。

  “嗯……別……嗯……我……”新樂體內剛才愛愛的餘韻猶存,敏感處被一碰就麻得受不瞭,話也說不清,隻能哀求地看著謝湘摟住他使勁搖頭。

  謝湘松開妻子的小肉芽,可又被她可憐兮兮的樣子萌到,湊上去唇舌交纏吻瞭一通才放過她,“看來寶貝今天真的累慘瞭,我不鬧你瞭。剛才摸錯地方,對不住,對不住,被打的是這兒吧。”

  感到謝湘又開始下流地撫摸自己光溜溜的臀部,新樂已經對他無語瞭,無奈地嘆瞭口氣,“不是很疼,就是很氣人,還逼我說那些羞恥的話,說我的嘴怎麼怎麼,簡直豈有此理!你怎麼總是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花樣,哪兒學來的?”

  謝湘正在玩弄嬌妻美臀的手裡動作微微一滯,淡淡道:“說瞭你恐怕要不高興,還是別問瞭罷。”

  新樂本是隨口抱怨,聽到他這麼說反而上瞭心,思忖瞭一下蹙眉道:“該不會是和那個什麼蕓娘學來的吧?”

  “額……娶瞭個太聰明的夫人就是這樣,什麼事也瞞不住。”謝湘微微一笑,眼裡卻並無笑意。“我知道你肯定會好奇,罷瞭,原本就打算告訴你的。”

  謝湘忽而沒瞭打情罵俏的興致,把自己插在人傢身體裡的東西拔瞭出來,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摟著新樂將自己的過去娓娓道來。

  謝湘與蕓娘相識於少年時,彼時他還未曾拜入六極宗,隻是陳郡謝氏的一個世傢子弟,蕓娘則是教坊的女樂。謝湘自小就相貌出奇俊美,又生性放蕩不羈,十幾歲上便與別的富傢公子一起出入秦樓楚館,飲酒作樂。

  “等等,那時候你多大?”新樂打斷謝湘。

  “咳咳,十五六吧……”

  “比我現在還小一歲,倒是挺能幹的。這麼說,這蕓娘非但是你第一個情人,還是你的啟蒙之師?”

  謝湘難得聽到新樂這樣陰陽怪氣,小心翼翼地點點頭,“我那時候年少無知,才會被她魅惑瞭去。”

  新樂在肚子裡翻瞭個白眼,不去拆穿這拙劣的謊言,既然是教坊女與花花公子,那肯定是一個出錢一個賣笑,你情我願,談什麼魅惑不魅惑。

  “少年人第一次雲雨,自然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就和你現在一樣……疼疼疼!別掐,別掐啊!”謝湘抓住新樂捏自己乳頭的小手,不住討饒。

  “什麼叫和我現在一樣?我和自己夫君行周公之禮,陰陽交合,天經地義,再說我什麼時候欲罷不能瞭?”新樂氣鼓鼓地嘟著嘴,雖然是她自己要問,但總覺得胸口有股悶氣,聽謝湘說什麼都覺得不舒服。

  “那是自然,我傢寶貝冰清玉潔,怎麼能和我這種淫邪之人相提並論,是我說錯話,你別生氣。”謝湘也知道新樂是吃味,所以借題發揮,隻得好聲好氣哄她親她。

  “蕓娘既然是風月場中之人,又比我大兩歲,於房事上,嗯,確實比我一個十幾歲的愣頭青要懂得多得多。你要說她是我啟蒙之師,也不算錯。我當時……當時還是挺喜歡她的,就買下瞭她,準備收進自己房裡。”

  謝湘說到這裡頓瞭頓,瞄瞭一眼新樂,瞧她臉色如常,才繼續說下去。

  “傢裡自然是不許我把一個煙花女子帶進傢門,堂堂謝氏怎可容得子孫做這種有辱門闈的事情。我早就看不慣他們自視清高假模假樣的腐朽做派瞭,一氣之下便帶著蕓娘離傢出走,浪跡江湖。

  之後幾年機緣巧合之下,我先後師從瞭幾位隱世高人,武功精進之後,與諸多江湖中嶄露頭角的年輕高手都有過切磋,呂春緯便是其中之一。

  我與他曾在泰山論劍叁日,而這短短叁日,便令蕓娘移情於他。分別之時,兩人一起演苦情戲,求我放蕓娘離去,成全他們。呂春緯最後雖然在劍術上輸瞭我半招,卻勾走瞭我的侍妾,現在想來,他當時恐怕滿腹心事,根本不能專心過招。”

  “然後你就這樣讓他們倆走瞭?”新樂有些不可置信,她還記得謝湘曾說過如果自己有瞭別的男人,就要把對方剁成肉泥。

  “是,去者不可留。既然是她的心已經到別人身上,強留她又有何益。”

  “可是你以前說如果我紅杏出墻,你就要把野男人千刀萬剮來著。”

  “那當然,你傻不傻,你們倆又不一樣。”謝湘面露不悅,皺著眉頭在妻子腮幫上捏瞭一把。

  “我那時候年紀太輕,根本不懂男女情愛,以為肉欲便是喜歡,所以才會把蕓娘一直帶在身邊。故此當時雖然有些氣憤,倒並沒有很傷心,過瞭幾日反而覺得一個人自由自在來得輕松。

  可是你不同,你是我的妻子,天底下最喜歡的人。別說跟別的男人走,哪怕你多看其他男人一眼都不能忍。你記住自己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除瞭我之外,你看上的和看上你的,我都不會留他活命,死瞭這條心吧。”

  這番話說得霸道至極,可新樂聞言反倒心裡舒服一些瞭。雖說都是些陳年舊事,但聽到自己丈夫曾經為瞭別的女人離傢出走,又帶著人傢遊山玩水快活瞭幾年,面上不顯,心裡早就酸澀難過至極。直到謝湘說自己與蕓娘不同,是他在天底下最喜歡的人,才覺得稍稍好受點。

  “好吧,我死瞭這條心,以後就跟定你一個人,不做他想。”新樂甜甜一笑,捧著謝湘的臉在他的薄唇上蜻蜓點水地吻瞭一下。

  謝湘心中一暖,抱住妻子又是一頓濕濕的熱吻,纏綿一番後狡黠地笑問:“你老實說,聽到蕓娘棄我而去是不是心裡好高興的?”

  “哈哈哈,你要說高興,那自然是有的,可是也挺心疼你的,傻乎乎地為瞭人生第一個女子和傢裡鬧翻,連名門望族的貴公子都不做瞭,到頭來卻被別人戴瞭綠帽子。堂堂武林梟雄一代宗師六極宗的謝宗主,竟然也會被人戴綠帽,說出去都沒人敢信。”新樂毫不掩飾一臉幸災樂禍的笑容。

  “哼,我早就不願意待在謝傢瞭,蕓娘的事不過是個引子而已,她何德何能,可以令本座為她怒發沖冠?若換做是你的話倒說不定真的會。

  不過托她的福才有瞭今日的我,說實話我當時對她也不夠好,年紀輕輕哪懂疼人啊,蕓娘又是個有心機、會給自己謀劃的人,當初與我結交多半也是因為我是謝傢子弟,所以她會跟呂春緯走也算理所當然,就當做我給他們做瞭個媒好瞭。”

  “噫,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方的謝宗主,平日別人說句你不愛聽的你輕則冷嘲熱諷,重則喊打喊殺,對舊情人倒是能容人所不能。

  不過換做是我的話,隻怕謝氏上下受寵若驚還來不及,哪裡敢說半個不字,要是囉嗦半句,統統抓進牢裡去,綁起來,打屁股!”新樂嘻嘻哈哈做瞭個鬼臉,心情已然放晴。

  “哈哈哈哈,你這個小壞蛋倒是會現學現賣。你是公主,他們當然求之不得,不過族中之人,絕對不會想到我這個叛出傢門的不肖子孫竟然會娶到當朝公主,搖身一變成瞭皇帝的小舅子。”

  “是是是,謝宗主這勾引女兒傢的本事確實非常人所能及。”

  “寶貝今日怎麼性情大變,說話總是陰陽怪氣的。”謝湘笑瞇瞇的看著懷裡的小人,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新樂堆出一臉假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也覺得自己和謝湘鬥嘴的本事見長。

  “嗯,不錯,看來剛才打得還不夠狠。”謝湘翻身壓到妻子身上,抓住她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單手扣住,另一隻手在她身上四處流連撫摸,嘴角掛笑,眼神寵溺。

  “我錯啦,你別欺負我瞭,今天真的不能再弄瞭,你看剛才你摸別人胸的事我都不和你計較瞭。”

  “知道瞭知道瞭,今天不做瞭,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嬌氣的,別人的胸不能摸,你的總能摸瞭吧。”謝湘放開新樂雙手,把她胸口兩隻白白的小兔子一頓揉搓,二人打打鬧鬧,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