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樂從沉睡中醒來時,早已入夜。房間裡點著燈,謝湘就在自己身邊斜靠在榻上看書。剛想動,突然感到渾身上下又酸又疼,整個人簡直像是散瞭架,使不出半點力道。

  謝湘聽到身旁的小人微不可聞地“嘶”瞭一聲,合上書轉頭看著她問道:“妙妙醒瞭?可有哪兒不舒服?”

  語氣真摯,滿臉關切。

  新樂嘟起嘴,微微皺眉,聲音嘶啞:“哪兒都不舒服。”

  謝湘愛憐地揉揉新樂的小臉,將她上半身扶起來,在背後放瞭兩個靠墊讓她斜躺著,然後討好道:“是我不好,讓夫人受苦瞭,寶貝要打要罵我都受著。”

  “我沒力氣打你罵你,我也打不過你,也不會給別人下藥,也不會折騰別人,活該我受罪。”新樂覺得下身火辣辣的疼,一肚子怨氣。

  “寶貝,我知道你氣我折騰你太厲害,但是我也有我的苦衷。一來不知道你身上的藥到底解瞭沒,隻能多做幾次;二來我等瞭那麼久才終於與你水乳交融,一時高興,失瞭分寸;再者你身姿曼妙,膚若凝脂,平時還能把持住,喝瞭春藥之後竟然魅惑妖嬈起來,讓我如何拒絕得瞭?”

  新樂一臉嫌棄地看著謝湘,“都是我的錯,又喝瞭春藥,又讓你等瞭許久,又魅惑你害你把持不住,不如我給你賠罪好不好?”

  謝湘聞言趕緊側身摟住妻子身體,柔聲細語好生安撫瞭一番。好在新樂隻是發發小脾氣撒撒嬌,並沒有真的多生氣。

  “為什麼我覺得身上沒有一處不酸痛,嗓子也疼,你卻看上去精神奕奕,一點也沒事?”

  “這事情本來確實是男子更辛苦一些,但你夫君我是習武之人,精神體力豈是你這樣的嬌嬌女可以比得上的。嗓子疼是你叫得太厲害,嗯,是我不好,害你叫得太厲害,身上酸痛是因為平日太過養尊處優,稍稍幹點力氣活筋骨肌肉就受不住,酸軟疼痛,就好比路都不怎麼走的人突然去爬瞭座山,以後我們經常練練就好瞭。”謝湘耐著性子一一解釋。

  “以後要經常這樣嗎?太疼瞭,我不要。”新樂面露懼色,連忙搖頭。

  “不會不會,以後我不會這樣不知節制瞭,弄疼你我也舍不得啊。夫妻間的事,要兩個人都舒暢才算圓滿,以後要做幾次都聽你的。”

  新樂睜著圓圓的大眼睛將信將疑地看著謝湘,見後者一臉深情,信誓旦旦,不由自主地點點頭,小聲嗯瞭一聲。

  謝湘最最喜歡小嬌妻這般溫順可愛的模樣,在她臉頰上親瞭一口,低聲道:“寶貝的小花兒疼不疼?前面給你清洗的時候瞧見都腫瞭,我特地去拿瞭消腫的藥膏過來,現在給你塗上好不好?”

  此言一出新樂立刻面泛紅潮,本能地感覺到危險,臉往邊上躲瞭躲,“不要你塗,覺得你沒安好心。”

  “你這可真是冤枉我瞭,若我這點定力沒有,又怎麼會等你那麼久?再說你都已經這樣瞭,我若再不管不顧,豈非禽獸不如?”

  “真的?”

  “千真萬確!這藥裡面外面都要仔仔細細塗,你自己不一定夠得著,想必也不願假手他人,自然應該由我來。”謝湘一臉誠懇給出的理由讓新樂無法反駁。

  “……好吧。”反正看也看過瞭,摸也摸過瞭,上個藥也沒什麼大不瞭的,新樂心想,但還是有一點點疑慮,“你上藥可以,但是不能掀開裙子看。”

  “好,我不看!”謝湘微微一笑,爽快答應,看著愈發可疑。

  大魔頭翻身坐起,從床頭案上拿過一個圓圓的小木盒,打開盒蓋,用食指中指挖瞭一坨綠瑩瑩的藥膏,淡香撲鼻,混著薄荷的清新。

  謝湘神色端正,掀開薄被,裝模作樣道:“得罪瞭,有勞夫人把腿稍微分開一些。”

  新樂紅著臉,微微分開雙腿。

  謝湘一隻手把裙子稍稍掀起,另一隻沾著藥膏的手往裙下深處伸進去,眼睛卻一本正經地看著新樂。

  藥膏碰到花叢之時,新樂被突如其來的涼意激得本能地合攏腿,卻把謝湘的手指夾在瞭腿間。

  “妙妙不要害怕,這藥高裡面有薄荷,所以十分清涼,我會小心不弄疼你的。”

  新樂對謝湘的溫言溫語最是無力反抗,乖乖地依言再次分開雙腿。

  謝湘莞爾一笑,手指動瞭起來,把藥膏先認真地抹瞭一層在瞭最外面的花瓣上,然後從縫隙中擠進去,在裡面前後遊走,輕柔地撫摸著躲在花瓣之下的嬌嫩。

  手指冰涼的觸感,讓新樂尷尬地別開臉去,不好意思和謝湘對視。

  謝湘見狀,兩指手指越發大膽起來,愛撫過兩片柔軟,又對著花蕊畫起圈圈,摩擦過某個地方,明顯感覺變大瞭一點,新樂的呼吸也變得不穩。

  “疼不疼?力道可還行?”某人故意問道。

  “不……疼,你別玩瞭,好好塗藥,嗯……”新樂雙眉緊蹙,目含春水,轉過頭來勉力回答,最後還不小心漏出一聲呻吟。

  謝湘滿意地笑笑,抽回手指,又挖瞭一坨藥膏,再次探入花陰,在入口處打瞭兩圈。

  “寶貝忍一忍,我要塗裡面瞭。”

  這話不知道說是好心提醒還是存心挑逗,新樂隻覺得粘著藥膏的手指很容易地就滑進瞭自己的身體。

  “乖,把腿再張開一點。”

  低沉的聲音讓這話聽上去更加羞恥,新樂微微屈起雙腿,讓謝湘動作更容易一些,心裡既希望他快點塗完,又有點留戀身下的手指。

  謝湘的手指在溫熱狹窄的通道中進進出出,把每一寸能到達的地方都摩挲瞭一遍,又特別照顧某個地方,反復揉按,引得新樂嬌喘連連,呻吟不止,哪裡還是在塗藥啊。

  “寶貝,你是不是動情瞭,為夫感覺你的小花兒緊緊吸著我的手指,不讓它們走,你說我該怎麼辦?”

  新樂看見謝湘目光深沉,拼命搖頭,斷斷續續道:“不、不行。今日……真的……不行,我……不要瞭。”

  “別怕寶貝,我不進去,就用手指幫你摸摸好嗎?”

  新樂可憐兮兮地看著謝湘點頭嗯瞭一聲,

  謝湘吻住妻子,加大手按壓指力道,大拇指則揉上花蕊。一日之內被要瞭不知道多少次的新樂,此刻身體依舊敏感,在丈夫靈巧有力的手指撩動下,很快又攀上頂峰,蜜穴痙攣,幽徑收縮。

  謝湘抽回手,抱住新樂繼續唇舌交纏,深吻瞭好一會兒才放過她。

  新樂輕喘著氣,胸口微微起伏,靠在謝湘胸口幽幽抱怨道:“明明今天已經那麼多次瞭,你怎麼還這樣呀。”

  “沒辦法,男人都是禽獸。我確實是真的想給你上藥,但是想摸你想看你欲仙欲死也是真的。你生我氣嗎?”

  “不生你氣,你是禽獸我也喜歡的,而且也沒強迫我什麼。”新樂環住謝湘的腰,嬌滴滴地回答,讓謝湘心花怒放。

  低頭看看丈夫胯間隆起,又擔憂地問道:“但是你自己怎麼辦呢?我是真的沒精力瞭。”

  “今日本已縱欲過度,不能再由著這怪物胡來瞭,你別理它,過段時間沒趣瞭它就老實瞭。難受歸難受,總得讓它聽我的而不是我聽它的吧。”

  謝湘的話把新樂逗得掩嘴嬌笑,“你怪它幹什麼呀,還不是你咎由自取。”

  二人黏黏糊糊溫存瞭一會兒,謝湘體貼地叫來下人端來清粥小菜,把腹中空空的新樂喂飽之後,抱著她一起入睡,一夜安眠。

  新樂休養瞭兩天,身體就恢復的差不多瞭。

  謝湘果然遵守約定,這幾日都隻是夜夜摟著新樂入睡,並沒有再要求行房。隻是每日入睡前都一定要給新樂塗藥,弄得兩個人都興致高漲,卻又不能做滿全套。

  新樂不知道他這到底是在折磨別人還是在折磨自己,竟然樂此不疲,手法也是花樣百出,卻不再像第一晚,一直弄到新樂爽快瞭再罷手,而是每次都恰恰卡在即將高潮之前嘎然而止,惡趣味至極。

  然後謝湘自己也頂著直挺挺的玉柱強忍著不管,抱住新樂睡覺的時候任由胯間怪物戳在人傢身上,搞得新樂心猿意馬,想碰又不敢碰,別提多難受瞭。

  這番損人不利己的作為,無非是為瞭想讓自己主動求歡罷瞭。哼!越是想讓我跳坑,我就偏偏不跳。新樂心中暗暗下決心,要和謝湘比一比誰更能忍。

  “今兒不用上藥瞭,已經都好瞭。”

  當夜沐完浴後準備就寢前,新樂先下手為強,不給對方機會挑逗自己。

  “你怎麼知道都好瞭?你自己看過瞭還是給大夫看過瞭?”謝湘笑瞇瞇反問。

  “……好沒好我自己還不清楚嗎?感覺已經不腫瞭,也不覺得疼瞭,自然是好瞭。”

  新樂打定主意不吃他那套,也不與他爭論什麼看沒看過。

  “自己說瞭算那這世上還要大夫做什麼,你覺得好瞭,我覺得沒好,要是你一定要說好瞭,那就找個大夫來看看,大夫說好瞭那我就不給你上藥瞭。”謝湘背負雙手,面不改色地說著他的歪理。

  “你又發什麼瘋,我自己就是大夫,再說那兒是能隨便給人看的嘛。”新樂皺起眉頭,有點不高興。

  “你說的也有道理,確實本座也不太樂意自己夫人讓別人看瞭去。不如這樣,為夫勉為其難來替你看看。習武之人,跌打損傷常有的事,處理這些外傷都是內行,好沒好我還是能看明白的。”

  新樂看著丈夫一臉不懷好意的壞笑,剛要開口駁斥,轉念一想,他這幾天都壞心眼地挑逗自己,暗暗與自己較勁看誰先忍不住開口求歡,此刻不正是個機會嗎?雖然羞人,但橫豎彼此早就坦誠相見瞭,被看看也沒什麼,但是就謝湘那個色欲熏心的樣子,看瞭還能忍得住嗎?

  於是改口道:“行啊,看可以,但是不能碰。”

  謝湘看妻子神色變幻,心裡已經知道她的小算盤,冷笑道:“夫人既然說自己是大夫,難道不知道觸診嗎?皮膚紅腫,不碰一下怎麼知道病人是疼是癢?”

  “你不要得寸進尺瞭,要觸診你拿圓針鍉針就行瞭,總之不能用手直接摸。”

  謝湘微微一笑,“行呀,不用手就是瞭。不過為夫既然做大夫給你看病,你這個病人就要乖乖聽大夫吩咐,不準任性。”

  新樂噘噘嘴,不置可否,心道你這個冒牌大夫,明明是借看病之名行猥褻之事,還說得跟真的一樣,戲精嗎?

  “那就請殿下褪下裙裳,去榻上躺著,本座去拿鍉針過來。”

  謝湘興高采烈地去拿東西,新樂暗暗翻瞭個白眼,平時對著外人總是一副趾高氣昂不怒自威的樣子,背地裡又好色又貪玩,哪裡像是一派宗師。

  等謝湘拿瞭放金針丹藥的小木箱過來,新樂已經乖乖地除去下半身的衣裳,隻留瞭一條襦裙,躺在榻上看著頭頂發呆。

  謝湘毫不掩飾眼中興奮之意,迫不及待地爬上床塌。

  “得罪瞭,殿下勿怪。”

  說完毫不客氣地掀開妻子的裙子,新樂隻覺小腹之下一涼,一下子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之中,立刻刷地紅瞭臉。

  謝湘盯著兩腿之間的地方看瞭一會兒,“勞煩殿下把雙腿屈起,本座即刻便為殿下診治。”

  新樂深深吸瞭一口氣,強忍住想把丈夫狠揍一頓的沖動,不情不願地配合著他,屈起膝蓋。

  “殿下這般雙腿合攏,本座什麼都瞧不見如何診治,有勞殿下把腿張開,張得越大越好。”

  怒!

  新樂咬著下唇,勉強張開腿,看到謝湘兩眼放光,還在那裡囉嗦,“再張開一點,再開一點。”

  直到把腿開到最大,不能再開為止,他才滿意地朝新樂笑笑,“不錯,殿下不必害羞,女不避醫,本座隻是替殿下診病而已,並不是什麼齷蹉猥瑣之事。”

  “……”

  那你為什麼笑得那麼猥瑣?

  謝湘低下頭去,像在鑒賞名傢真跡一般仔細觀察花叢幽徑,新樂被他看得如坐針氈,忍不住身下緊張,小穴收縮起來。

  原來隻是看著也可以比動手摸更讓人羞恥,實在是失策。

  感到對方的火辣辣的眼神投射在自己私密之處,新樂身體裡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不光是羞恥,還有那麼點興奮和期待,心中癢癢的,便和那日喝瞭春藥一般,最好謝湘能摸一摸自己,親一親自己。

  “嗯,這叢毛毛長在這裡十分礙眼,令本座無法窺得病灶全貌。這樣吧殿下,我幫你把這幾根毛毛剃掉,再行診治可好?”

  新樂:“???!!!”

  什麼鬼!哪兒來的病灶啊!太過分瞭吧,這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新樂在心裡瘋狂腹誹,可是謝湘根本就沒打算真的問她意見,她還沒找到理由開口拒絕,對方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剃刀開始動手瞭。

  “雖然答應殿下不碰你的身體,不過現在要剃幹凈卻是不得不碰觸玉體,還望殿下見諒。”

  新樂隻覺羞憤欲死,瞪著眼睛想找些話來對付為所欲為的謝湘,可是下身敏感之處被對方的手按著,還不時傳來輕微的刺痛,令她胸中異樣之感更盛,開始無暇考慮如何應對丈夫的惡作劇,不得不專心對抗起自己的情欲。

  謝湘手指輕柔,因為靠的太近呼出的熱氣拂過花蕊,小花穴又忍不住一縮,引得花瓣也猛顫一下。

  “殿下別亂動,我可是拿著剃刀呢,小口兒一張一合的多危險,要是劃破瞭這朵小芙蓉可如何是好?”

  “你別說瞭,又不是我想動的。”新樂忍不住羞惱道。

  “是是,不是殿下想動,是小花穴自己動的,興許是她餓瞭。”

  “你才餓瞭呢!嗯……”新樂出聲怒懟,花芯卻突然被不輕不重按瞭一下,舒服至極,以至於不小心漏出一聲呻吟。

  “是是,殿下說的是,我餓瞭。”謝湘似笑非笑地抬頭看著新樂,“方才不小心按錯瞭地方,殿下勿惱。已經都剃幹凈瞭,殿下要不要看看?”

  雖然很想怒吼不要看,但新樂還是敗給瞭好奇心,坐起身來低頭往自己下身看去。不看也就罷瞭,一看幾乎羞得暈過去,原本恥部稀疏的細毛被剃得幹幹凈凈,現在隻剩白白的一片,看上去就和回到瞭小時候的身體一般,私處風光一覽無餘,光潔無瑕,粉嫩的花蕊又忍不住收縮起來。

  新樂無言仰天躺下,仍舊雙腿大開,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沒有看到謝湘偷偷把剃下來的毛毛悉數塞入一個小錦囊裡。

  “這下本座可以看清楚瞭。”謝湘拿起推針,把圓圓的那一頭輕輕劃過最外面的大花瓣,“此處已經消腫,色澤白皙如常,觸之無痛感。”

  然後用圓頭撥開唇瓣,在縫隙裡面嬌嫩的肉肉上指指點點,“此處為淺粉色,柔嫩細膩,輕觸之下會令蜜穴收縮,殿下是覺得疼嗎?”

  “不疼啊!”新樂用手臂遮住上半張臉,覺得自己已經被羞恥感淹沒,簡直想哭。

  “那這裡呢?”謝湘點點已經立起來的小豆豆,“殿下此處花蕊嬌小可愛,亦是肉粉色,稍一戲弄,就會微微挺立,長大一圈,猶如幾欲綻放的花苞,令人不禁想一親芳澤。”一邊說一邊用推針圓頭在豆豆上畫著圈圈按摩起來,“疼不疼?”

  淫詞浪語不斷傳入耳朵,刺激著新樂的神經,下身的快感也令她開始嬌喘,並不想回答這些花癡的問題。

  “大夫問話好好回答!”謝湘板起臉命令道。

  “不疼。”

  “不疼那是什麼感覺。”

  “沒什麼感覺。”

  “沒感覺你小洞洞一抽一抽做什麼,老實回答。”

  “……有點癢癢,有點舒服的感覺。”

  “那此處也已痊愈,小花蕊又能用瞭,恭喜殿下。”

  “……”

  接下來謝湘把推針頭伸到穴口,打瞭個圈。

  新樂猛地拿開手臂驚道:“不要!別!”

  “殿下穴口怎地晶瑩濕潤?許是裡面的傷還沒好?不然好端端的怎麼會流蜜液?本座得仔細看看裡面。”

  穴口硬硬的觸感另新樂心生恐懼,她實在受不瞭謝湘的惡趣味,嬌聲哀求:“不要不要,別把奇怪的東西放進去,我害怕。”

  “可是你又不讓我用手碰你,那我該怎麼觸診呢?”謝湘俯身前傾,在新樂臉頰上親吻瞭一下,柔聲說道。

  磁性低沉的聲音猶如魔鬼的誘惑,新樂放棄掙紮,怯怯地小聲道:“那你還是用手吧,本宮準瞭。”

  謝湘莞爾一笑,丟開推針,壓在新樂身上吻住瞭她的雙唇,手指則噗嗤一聲探入蜜穴,在裡面攪弄揉刮瞭起來,惹得新樂收縮蜜穴,緊緊纏住手指,口中嗚嗚個不停。

  戲弄半晌,謝湘放開她,輕笑道:“濕潤滑膩,溫暖緊致,想來是恢復得不錯。不過醫者仁心,望聞問切還得做全瞭,本座這就去聞一聞夫人蜜穴花陰的氣味,嘗嘗有無異常。”

  ???難道這假扮大夫的遊戲還沒結束嗎?還有此“聞”非彼“聞”啊,是聽不是嗅啊,天!

  可是謝湘才不去理會新樂的驚訝和害羞,雷厲風行立即埋首於妻子腿間,嗅著花陰淡淡的氣味,浪聲浪詞出言品評。

  “夫人今兒沐浴洗得好幹凈,非但沒一絲一毫騷氣,反而有一股淺淺的甜膩氣息。”

  新樂感覺謝湘的呼吸吹在花陰之處,被他像小狗一樣聞著私處氣味,簡直羞恥度爆表。可是下一秒,對方就又刷新瞭她的忍受極限。

  謝湘在蜜穴口舔瞭一下,“夫人愛液清淡無味,可是粘滑淫靡,讓人欲罷不能。”

  說罷,就把舌頭伸進小穴,在裡面舔舐攪動,一隻手捏住花蕊,捻轉逗弄。

  一波波的快感直沖腦門,新樂再也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呻吟起來。

  謝湘舌頭在蜜穴裡像靈蛇一般,伸縮攪弄,把蜜穴挑逗得越來越水潤,濕濕嗒嗒,黏黏糊糊。

  新樂捂著臉,嬌吟聲聲,舒服得雙腿發抖。

  謝湘似乎得到鼓勵一般,變本加厲,張口含住前半個花陰,在陰蒂和小陰唇上來回用力舔舐,粗糲的味蕾刺激著每一寸敏感點。又用兩隻手指伸進蜜穴,時而抽插,時而摳搔肉壁,肆意玩弄妻子的小豆豆,凌虐妻子的蜜穴。

  私處酥酥麻麻的快感強烈到讓新樂大腦無法思考,對自己的陰部被丈夫含在嘴裡這個事實根本無法以理智去拒絕,完全沉浸在這無與倫比的極樂體驗中,身體像是受到瞭電擊一般微微震顫。

  一陣強過一陣,一浪高過一浪。

  最後終於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整個人一下子繃緊,蜜穴抽搐痙攣,噴出一股溫熱,掩面低聲嗚嗚咽咽抽泣瞭起來。

  謝湘抽出手指,趴到新樂身上掰開她的手,舔去她臉上的淚水,沉聲道:“夫人哭得那麼傷心,想必是得瞭淫欲難解之病,病入膏肓瞭。要治此病隻有以本座陽根插入夫人陰道,解其瘙癢,填其空虛,慰其寂寞,陰陽調和,雲雨相交,殿下意下如何?可需本座為你施法診療?”

  “你怎麼那麼討厭,我不喜歡你瞭!”新樂紅著眼睛勾住謝湘脖子,嘴上說不喜歡,神情卻在撒嬌。

  “你不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我想要你,想舔舐你身上每一寸,想插你,想和你顛鸞倒鳳欲仙欲死,想把你弄得神智渙散哀聲求饒。寶貝,你願不願意?想不想要?”

  謝湘一邊神色坦然地說著令人羞恥的話,一邊拿出胯下堅硬的怪物抵在新樂陰戶縫隙,來回摩擦。

  新樂才剛剛喘口氣,這下復又生出羞恥感,而且陰蒂方才高潮過,敏感至極,被這麼頂弄,癢得不行。胸中情欲高漲,身體也不自覺地扭動起來。

  罷瞭罷瞭,誰讓自己偏偏就喜歡這個壞心眼的淫蕩之徒呢。

  新樂吻瞭吻謝湘,忍著滿腔欲火,勉強穩住氣息,紅著臉道:“我也喜歡你,想要你,你……插進來吧,想要做什麼都行,我都願意。”

  聲音小得像蚊子,卻甜膩婉轉,謝湘終於逼妻子說出瞭自己想要聽的話,便不在隱忍,叁下五除二把兩人都脫瞭個精光,再次掰開妻子的雙腿,把早已脹痛的陽物慢慢頂進瞭狹窄的蜜穴。

  蜜穴之中溫暖緊致,謝湘瞬間被快感包裹,積壓許久的燥熱終於有瞭宣泄口,開始不緊不慢地抽插起來。

  新樂隨著謝湘的律動,嗯嗯呻吟不止,謝湘淺淺地快速插瞭幾十下,俯身把妻子抱起來,盤腿而坐,令她雙腿環住自己的腰,整個人坐在自己的陽根上。這下插得太深,新樂無聲搖頭,雙目水光盈盈。

  謝湘微微一笑,不理會妻子的抗議,抱著她一上一下緩慢抽插,每一記都深深地頂到瞭宮口。新樂神情痛苦,被顛得雙峰亂晃,啊啊地嬌喊出來,看到丈夫陶醉的神情,不由自主緊緊抱住瞭他,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謝湘微微吃痛,反而越發興致高漲,一手抱著妻子,舔著她的脖子耳朵,一手拉扯起她粉嫩挺立的乳頭,大力揉捏白皙飽滿的乳房,留下紅紅的手印。

  新樂被一下下快感沖擊得難以自持,嗚嗚開口求饒,“我不行瞭,太深瞭,太深瞭夫君。”

  “好,那我們換個姿勢。”謝湘呼吸粗重,把新樂抱起來,就這樣陽根插在她身體裡轉瞭個圈,讓她背對著自己緊貼著從她身後抽動,吮吸著她一側耳垂,左手摟著她玩弄她的右乳,右手則按著陰蒂快速摩挲。

  新樂越叫越大聲,感覺自己像溺水瞭一樣喘不過氣來,每一處的快感交迭在一起,淹沒著她的意識,折磨著她的身體。

  謝湘的體力像是無窮無盡,抽插瞭上百下後感到蜜穴突然縮緊,牢牢吸住自己的分身,舒服得差點射出來。

  雖然妻子又高潮瞭,但他卻不願就這樣結束,於是勉力忍住射精的欲望,緩緩抽出陽根,讓新樂側身躺下稍作休息,並且高高舉起她的一條腿,把沾著愛液的隱秘之處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微微充血的蜜穴和晶瑩的肉瓣都看得清清楚楚。

  “寶貝你真是人間尤物,如此嬌美可人的私處,必然是為瞭引誘為夫而生的。紅顏禍水說的就是你!”

  新樂伸出白嫩的小手遮住花陰,嬌喘著嗔道:“你這樣說我我不給你看瞭!”

  謝湘反而按住她的手在陰部揉瞭起來,“自己摸摸是不是也挺刺激的?下次我們再玩這個。”說完拉開新樂的手,一個挺身又把粗壯的陽根插瞭進去,將蜜穴塞瞭個滿滿當當後再次開始橫沖直撞。

  新樂下身被夾在謝湘兩腿中間頂撞,感覺如同巨浪上顛簸的一葉小舟,不斷地被拋向空中,本能地抓緊謝湘的一隻手。

  謝湘深深淺淺地繼續抽插起來,陽根上傳來的美妙的感覺讓他幾乎要失去理智,轉瞭個身把新樂兩條腿都架在自己肩上,俯身像瘋瞭一樣吻住她,在她嘴裡掠奪著一切,雙手毫無憐惜地蹂躪著一對圓圓的玉乳,腰部飛快抽動,像打樁機一樣不停地攻擊占有著嬌妻的蜜穴。

  新樂覺得自己簡直快要被丈夫插得昏死過去瞭,可是腦中的快感卻如同絢爛多彩的百花齊放。她不知道自己是想求救還是求饒,想呼喊還是哭泣,整個人都徹底被欲望支配,順著本能配合著丈夫的動作,被他再一次帶上巔峰。

  謝湘感到新樂神情恍惚,知道她即將再次高潮,於是加緊沖刺,在蜜穴抽動時低吼一聲,把積攢瞭幾天的濃稠精液一股腦全部射進瞭蜜穴深處,酣暢淋漓。

  完事後伏在新樂身上,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

  “寶貝,你是我的,我們永遠不分開。”

  新樂花瞭好一會兒才從餘韻中回過神來,轉頭對丈夫嫣然一笑,“我是你的,我喜歡你、愛你,想讓你欺負我、疼我,想與你肌膚相親,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由得你弄哭我。我們永遠也不分開。”

  謝湘聽到妻子的深情告白,心花怒放,緊緊摟住她,“我傢小心肝這不是挺會說話的嘛,可見平時矜持端莊都是裝的。寶貝大可以再浪一點,為夫不嫌棄你。”

  新樂忍著笑握起小拳頭輕輕錘瞭一下謝湘胸膛,“你才是裝的呢!平時端著架子,到我面前就從來沒個正經過。還要假扮大夫看病,也不知哪裡想出來的這一出,有你這樣下流的大夫嘛。”

  謝湘哈哈大笑,“你不懂,夫妻之間好玩的多著呢,這就叫情趣,又可以調情又有趣。要不然隻是幹巴巴地插你的小妹妹,我怕你沒幾天就厭倦我瞭,隻能翻著花樣討你歡心,向你邀寵。你不是也玩的挺開心的嘛,要是不服氣,那下次讓你做大夫,給為夫觸診?”

  新樂想瞭想,臉頰一紅,竟然小聲嗯瞭一下,“我做大夫那你得聽我的。”

  “那當然,你說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讓我舔哪裡我就舔哪裡。”

  新樂被這露骨的話羞得笑出聲來,忽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謝湘留在自己身體裡的那根金剛杵好像又硬瞭起來,不禁扭瞭扭身體。

  “別扭瞭,越扭它硬的越快。寶貝還有力氣嗎?我們再做一次可好?”

  新樂無奈地看著丈夫,在他臉上親吻瞭一下,眼神之中皆是愛意,“就一次,你要說話算話,不能想上次那樣亂來瞭知道嗎?”

  謝湘抱著新樂坐起身,滿臉笑容道:“就一次,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這次我們站著做,你把小屁股撅起來,讓我摸著白白圓圓的臀瓣,比一比究竟是小肉臀摸著舒服還是兩隻小白兔摸著舒服。”

  “……”

  如此這般,新樂一時心軟,又被謝湘解鎖瞭幾個新姿勢,弄到後半夜才精疲力盡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