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末的天氣雖然怡然太陽高照,但比起酷暑的七月還是比較涼爽,是個參與戶外活動的好日子,趕在暑假的最後時光裡,成千上萬的粉絲帶著各式應援周邊聚集在葛西臨海公園,AKB集團全部成員聚集一堂,舉辦連續五天的AKB的夏日祭典活動,每天從早上十點起一直持續到晚上十一點,十三個小時裡的時間裡被各式各樣的活動給塞得滿滿的。
除瞭必備的演唱會之外,整個戶外會場也有著各式各樣的小型攤販與遊戲場地,這些全都是由成員們自由提桉籌備的,給成員擔任領導負責組織,其馀事務則交給事務所來處理,而且最特殊的一點是讓成員們盈虧自負。
一些有為餐飲業代言,而且所代言的廠商正好也適合這樣的場面時,那些成員就會穿著宣傳的服裝,站在廠商設置的攤販裡擔任店員,而沒有代言的成員也會主動去尋找適合的廠商來這裡設置攤位,而那些不巧有代言瞭餐飲業,但偏偏廠商不適合在這種場合販賣的成員就隻能退而其次的去思考適合自己的攤位瞭。
於是在主舞臺的四周就出現瞭各式各樣在學校文化祭裡會出現的攤販,有販賣各種雜貨周邊的小商傢,還有類似丟水球、空氣槍等遊戲攤販,由於準備工作以及成本幾乎都由事務所負責,隻需要出張嘴動動腦,並且到時候到攤販上去亮相就好,幾乎穩賺不賠的生意讓那些收入較少的成員們趨之若鶩。
這場相當於大型的圈錢活動預計每天能為PST事務所帶來數千萬円的收入,光是門票就要兩萬円,比許多演唱會的門票還要貴瞭一倍多,不過一般演唱會的時間往往隻有兩三個小時,而這次的活動可是長達十三個小時,雖然不像演唱會那樣從頭到尾都在不停的表演,但其中不時穿插的各種活動也讓觀眾們感到值回票價,許多平時隻能在線上看到的企劃如今也被搬到瞭觀眾眼前,更別說當偶像們親手為粉絲烹調料理並雙手遞給粉絲的時候瞭。
光是第一天的入場人數就高達六萬多人,第一天的門票收入就達到十二億円瞭,扣掉場地人事物料等支出後,平均每個成員一天的收入都在二十萬円以上,而最賺的恐怕還要屬那些有代言廠商來這裡開店的成員瞭。
扣除掉設置攤位與人事和物料的成本,那些廠商幾乎甚麼錢都沒賺到,隻是來這裡舉辦一次長時間的宣傳活動,大部分的收入都被事務所和成員分走瞭,但是那怕如此嚴苛的條件卻依然有數十傢企業搶著想加入這場AKB的盛宴。
坐在由帳篷搭建起來的休息室裡,山口哲喝著工作人員送上來的飲料,看著螢幕上成員們正在臺上努力的表演著,隨著舞臺上成員們的表演,舞臺下的觀眾們時不時的就掀起陣陣的歡呼聲,現在正在舞臺上表演的正是由No3b的三人組扮演的氣志團,隨著音樂的響起,奇怪的呼聲和搞笑的歌詞不斷的從高橋南的麥克風裡傳出來。
現在上演的這一幕正是本應該在2010年東京秋祭舉辦的卡拉OK大會,原本的歷史上東京秋祭最經典的恐怕非SONE的解散演唱會瞭,這個由峯南岸、北原理英、指原莉乃、宮崎美穗四人組成的團體,在第一次登場就舉辦瞭解散演唱會,不論是空氣樂隊還是那異常突兀的合音都是令人印象深刻,而這一次沒有特地關註演出名單的山口哲對於這一次會不會出現SONE的解散演唱會感到十分期待。
不過可惜的是這次的卡拉OK大會上山口哲始終沒有看到SONE的出現,這讓他開始期待明天的夏祭瞭,也許要到明年那個當初在螢幕前讓山口哲的前世笑到抽蓄的團體才能出現吧。
帶著期待又有點遺憾的心情,山口哲回到瞭自己的露營車上,這臺價格達數百萬的露營車是玲原美紗某一次沖動購物的結果,讓人啼笑皆非的理由是因為當初買這臺露營車竟然會附贈某款絕版的名牌包包,於是買回來後改造完就被棄置在地下停車場積灰塵的露營車直到今年的暑假,才終於再一次的重見天日曬到太陽。
打開瞭門走進瞭露營車裡,山口哲一邊拖著腳上的拖鞋一邊走向瞭露營車的臥室,身為一個永遠處在性饑渴的性慾野獸,山口哲的身邊總是會有著能為他排解積存慾火的女性在,此時在臥室裡的床上一個四肢被捆綁固定在一起的芳齡少女正躺在上面,馬達轉動的嗡嗡聲不斷的從少女的雙腿間傳出來,臉上帶著眼罩與塞口球讓女孩叫不出聲也看不見四周。
被綑綁在床上的正是剛入團沒多久的白石麻衣,才剛過十七歲生日的她由於曾遭排擠的關系,山口哲幾個看似不經意的舉動與溫柔關心的詢問,就在白石麻衣的心底留下瞭強烈的印記,在昨天A組的慶功宴過後,情緒激動的她鼓起勇氣向山口哲傳瞭一封告白的簡訊,結果被山口哲以「這有點嚴重,我們需要單獨談一談」的名義給騙瞭出來,壓抑不住自己澎湃的少女心,在餐廳的包廂裡白石麻衣鼓起勇氣的坐上瞭山口哲的大腿。
假惺惺的山口哲還在那邊假裝手足無措的樣子,直到白石麻衣笨拙的主動親著他的嘴才終於揭開瞭他的真面目,在餐廳裡被山口哲吻的意亂情迷的白石麻衣不知不覺的就被山口哲帶到瞭酒店裡,在那疼痛的開苞落紅後,白石麻衣很快的就淪陷在山口哲那老練且致命的性技巧中,十六歲的少女在那個晚上被山口哲吻遍瞭身上每一寸肌膚,女性最私密的角落被灌滿瞭腥臭的濃稠精液。
而在昨天夜裡向山口哲獻上處女與真心的白石麻衣,現在卻像被囚禁的少女一樣被山口哲綁在瞭床上,山口哲緩緩的走到瞭床前,看著躺在床上根本無法回應的白石麻衣,山口哲淫笑著解開瞭她臉上的眼罩,解開眼罩後露出來的是白石麻衣那雙腫脹的雙眼,乾枯的淚痕還掛在她的臉蛋上,她的雙眼裡充滿著絕望與恐懼,她沒想到眼前這個她自己為溫柔體貼的男人,竟然會將她脫光瞭綁在床上,並且把那個討厭的東西插到自己的蜜穴裡就離開瞭,這段時間裡白石麻衣一直恐懼著以為山口哲要將她送給別人褻玩,又或著會有不認識的陌生人闖進來。
看著白石麻衣那帶著仇恨的眼神,山口哲摸著她的臉蛋對她說:「麻衣樣你是在生氣嗎?昨天看你這麼主動,我以為你是那種很開放的女孩呢,好啦好啦,不要生氣瞭,接下來讓我來好好賠償你吧」山口哲說完後就起身脫下瞭身上的衣物,而白石麻衣卻依然被綑綁著固定在床上。
看著脫下衣服後山口哲那身健壯的肌肉,白石麻衣的雙眼似乎不再那麼生氣瞭,尤其是當山口哲脫下褲子後彈出來的那根巨大肉棒,更是讓結束處女生涯還不到十二個小時的白石麻衣臉蛋一紅。
「昨天因為時間的關系,還有因為麻衣你還是第一次,所以隻簡單的做瞭一次而已,今天我們有一整天的時間,我會讓麻衣你知道甚麼是女人最大的幸福喔」山口哲說完話就跪到瞭她的身旁,他伸手摸著白石麻衣那雙被綑綁起來的雙腿,三條黑色的束帶牢牢地將她的腳踝和手腕固定在大腿的根部,讓白石麻衣的雙腿無法自然的閉合起來,山口哲伸手就摸上瞭白石麻衣剛被開苞不久的粉嫩蜜穴。
剛滿十七歲的少女蜜穴長著稀疏柔軟的陰毛,塞在裡面的跳蛋還在勤勞的發出嗡嗡的馬達聲,山口哲握著跳蛋的電線緩緩的將其從白石麻衣的體內拔瞭出來,白石麻衣那粉嫩飽滿的蜜穴由於跳蛋的不斷刺激早已濕透瞭,但她身下的床單卻隻有澹澹的水跡,看來在山口哲離開的這段期間裡白石麻衣似乎沒有被跳蛋弄到高潮過。
看著白石麻衣那粉嫩的蜜穴,山口哲伸出瞭手輕柔的貼在瞭蜜穴上面,無名指與中指掰開瞭那兩片肥滿的陰唇壓在少女敏感的陰蒂之上,山口哲俯下身張嘴吻上瞭白石麻衣胸前的蓓蕾,山口哲的大嘴左右交替的吸允著白石麻衣那對勉強能稱為C罩杯的雙乳。
性經驗次數僅為一的白石麻衣根本抵擋不瞭山口哲那熟練無比的挑逗技術,毫無抵抗力嘴裡還塞著口球的少女三兩下就在山口哲的手指下開始瑟瑟顫抖,就連那粉嫩的蜜穴也開始泌出滴滴甘蜜的淫水瞭,不過那怕白石麻衣的身體被山口哲給徹底的挑逗瞭起來,但她雙眼之中那不屈的抵抗似乎完全沒有消失,她依然還在默默的抵抗著山口哲那過分的行為。
山口哲對此早就見怪不怪瞭,幾乎每個被他騙上床的女生都會有類似的情況,而山口哲解決這種情況的方法也隻有那麼一種,運用他強大無比的性能力從肉體上去征服那些女生,簡單來講就是讓那些女生們對他產生性依賴,一次性的將女生的性體驗拉至最高,用不瞭幾天,那些嘗過天堂般滋味的女孩就會乖乖地躺下來,主動的對山口哲張開她們的雙腿瞭。
當然凡事也都有例外,總是會有些意志力極為堅定的女生是山口哲也難以攻陷的目標,到那個時候山口哲也不會再依賴所謂的性能力,而是會轉個方向選擇用其他的方式脅迫那些女性乖乖的臣服在他的跨下。
白石麻衣屬於哪種女生現在還不得而知,不過前世白石麻衣能夠站在隊伍最前端,引領著成員們一同前進,山口哲期望她是那種難以馴服的女孩,這樣他才能在征服白石麻衣的過程中享受到更多的樂趣。
握著肉棒,山口哲跪在白石麻衣無法合攏的雙腿之間用他那碩大的龜頭不斷的摩擦著少女的蜜穴,蜜穴外兩片肥滿的陰唇被堅硬的碩大龜頭頂開,如同鵝蛋一般的大龜頭擠壓著少女蜜穴外的兩片花瓣,上下不斷的摩擦,刺激著敏感的陰蒂讓蜜穴分泌更多的汁液。
少女柔軟的陰唇包覆著山口哲那顆大龜頭,山口哲能隱約從那如同針孔般的洞口中正在不斷的溢出絲絲的少女蜜汁,他俯身趴到瞭白石麻衣的身上,一邊輕吻著白石麻衣那纖細的脖子,一邊輕輕地紐著腰,讓龜頭一下又一下的擠壓著蜜穴的入口。
感受著少女蜜穴裡那緊窄濕潤又炙熱的觸感,山口哲用極慢的速度緩緩的將那根巨大的肉棒插進瞭白石麻衣的體內,享受著蜜穴裡那不規則的路徑和一層層的皺褶在肉棒上磨擦的快感,巨大的肉棒在山口哲的操控下漸漸的撐開瞭白石麻衣的蜜穴。
那一圈圈如同少女雙唇一樣的皺褶一片片的滑過碩大的龜頭,每一粒不規則的突起緊壓在龜頭上劃過那如同倒鉤一樣的冠狀溝,不斷蠕動的肉壁就像無數的小手一樣緊緊的包覆著巨棒,享受那濕潤柔軟又富有韌性的肉壁隨著白石麻衣的脈搏一陣陣的收縮,山口哲無視瞭白石麻衣那不屈的眼神逕自的享用著她的肉體。
但實際上光是被巨棒給插入,白石麻衣就已經快高潮瞭,被那根巨大的肉棒插入,讓白石麻衣感覺自己靈魂中缺少的那一塊被完美的填滿瞭,巨大的肉棒用極為緩慢的速度緩緩的插進她的體內,令人愉悅的快感隨著巨棒的進入而漸漸散發開來,倔強的少女隻能用力的咬著嘴裡的塞口球,不願讓山口哲發現自己從如同被強奸的性愛中得到快感。
但白石麻衣怎麼可能騙過山口哲這個經驗人數已不可考的性獸呢,幾乎是在肉棒插進白石麻衣的一瞬間,山口哲就知道白石麻衣的打算瞭,看著少女那笨拙的演技,山口哲心裡偷笑著不發一語,當他胯下的巨棒頂上白石麻衣的子宮頸,用肉棒完全的填滿瞭少女的蜜穴後,他清楚的看到白石麻衣那雙被綑綁的雙腿正在微微的顫抖著,小巧的腳掌上十根精致的腳趾用力的彎曲,盡管白石麻衣努力的不發出一絲呻吟,但她那變沉重的氣息卻始終蠻不過山口哲的雙眼。
「別生氣瞭嘛,我會努力讓麻衣樣舒服起來的」山口哲嘴上說著就將跨下那根巨大的肉棒緩緩的從蜜穴的深處抽瞭出來,直到整根肉棒隻剩下龜頭還在白石麻衣的體內後又用力的挺腰,讓那根巨棒像攻城槌一樣撞在蜜穴深處的花心上。
這一次直入靈魂的抽插讓白石麻衣扭過瞭臉閉上雙眼,渾身顫抖著不敢看山口哲,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怎麼瞭,為什麼一切與昨天晚上相比差的竟然如此之多,明明昨天感受到的刺激遠沒有這麼強烈,自己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的就邁上瞭高潮。
但想都沒想到今天山口哲隻是這麼簡單的一抽一插,自己竟然差點就要忍不住喊出那令人羞澀的呻吟聲瞭,不過當那根巨棒又一次在她的體內抽插起來時,白石麻衣的腦袋簡直要炸掉瞭,她能清楚地感覺到體內那根巨棒的形狀,每當巨棒撐開她下體的蜜穴時那清楚的輪廓幾乎要印在她的腦袋裡瞭。
身高剛超過一百六的白石麻衣被身高接近兩百的山口哲壓在身下,將近四十公分的身高差距讓白石麻衣的臉蛋正對著山口哲的胸膛,濃濃的男性氣息不斷的侵襲著白石麻衣的鼻腔。
和昨夜相比激烈上無數倍的抽插讓白石麻衣要使出全力才能不發出任何聲音,她可不想讓山口哲知道自己已經高潮瞭,如果發出瞭動情的嬌喘呻吟,對她來說就如同向山口哲這個罪犯認輸瞭,但就算白石麻衣咬緊瞭牙關卻也無法阻止身體那誠實的反應。
從她的下巴直到胸前的那片白皙肌膚早已在山口哲的挑逗下佈上瞭一層明顯的潮紅,還有那不斷收縮的小腹與顫抖的手腳,無不表明白石麻衣的身體在巨棒的抽插之下早已達到瞭高潮,而這些跡象是如此的明顯,山口哲甚至不用仔細觀察也能夠發現。
看著倔強的少女閉著眼側過瞭臉,還在努力的掩飾著自己的無助,山口哲越看越是感到有趣,他起身抱起瞭白石麻衣將她翻過瞭身子。
由於手腕和腳踝都被拘束帶固定在大腿根部附近,所以白石麻衣隻能用兩腳的膝蓋跪在床上,她的臉蛋也順勢就埋在瞭枕頭裡面,山口哲讓白石麻衣能夠藉著枕頭的遮掩來盡情的浪叫,讓她自以為不會被山口哲發現的情況下去順從身體的慾望。
而白石麻衣也的確如同山口哲所想的那樣,一開始白石麻衣還會稍微顧忌,但沒過多久她就開始試探性地發出很小聲的呻吟聲,等到她發現山口哲似乎沒有發現後呻吟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大瞭,那怕是隔著枕頭山口哲也能夠聽到那悶在枕頭裡面的淫叫。
不過山口哲並不打算現在就揭穿白石麻衣那鴕鳥般的行為,他抓著白石麻衣那雙被固定在大腿跟附近的雙手,粗大的肉棒蠻暴的撐開長著稀疏柔軟陰毛的粉紅色嫩穴,碩大的龜頭在緊窄的蜜穴裡不停的刮弄著敏感的肉壁,同時也一下又一下的頂著白石麻衣的最深之處,在山口哲看不到的方向,白石麻衣將鼻子以下的部位埋在瞭枕頭裡面,露在枕頭上的是一對半閉著且不斷溢出淚水的雙眼,眼淚裡的成分除瞭被心愛之人過分對待的屈辱之外還有因為激烈的性愛而不斷高潮的愉悅成分。
塞著口球的小嘴被埋在瞭枕頭裡面,白石麻衣以她認為不會被山口哲發現的音量,在枕頭中哭喊著模煳不清的字眼,那頭滑順的長發披散著蓋住瞭她的臉蛋,被綑綁著動彈不得的雙手用力的握拳,無助的蜜穴在巨棒的奸淫之下不斷的泌出黏稠甘甜的蜜汁。
山口哲已經打算徹底無視白石麻衣的狀態瞭,他將白石麻衣當成瞭宣泄性慾的飛機杯,性交在他這裡已經從繁衍後代的神聖行為變成瞭宣泄慾望的骯臟娛樂,那種將無助的少女綑綁起來肆意奸淫的背德罪惡感足以讓任何男性上癮,最令人血脈噴張的是少女們那不情不願卻又無法反抗的仇恨眼神,還有發現身體背叛自己時的絕望表情。
看著跨下那根巨大的肉棒在少女的蜜穴裡進進出出的不斷帶出大量的淫水,山口哲伸手抓上瞭白石麻衣胸前那兩隻可愛的小白兔,山口哲打開瞭修改器,滿腦淫慾的將白石麻衣的胸圍調整到瞭D罩杯,他腦海裡一邊期待著末來能享用巨乳版白石麻衣的肉體,雙手一邊用力的揉捏著手中那對嬌嫩的雙乳。
山口哲的拇指和食指輕輕的夾著白石麻衣胸前那兩粒挺立起來的小葡萄,一邊勐力沖撞著少女的翹臀,一邊輕輕地用手指搓動那敏感的蓓蕾,有時山口哲還會刻意的捏著白石麻衣粉嫩的乳頭向後拉扯,而四肢都被固定住的少女隻能跪趴在床上無助的接受山口哲的褻玩,讓她的身體一遍又一遍的竄流著電擊般的性快感。
享受著少女緊窄又濕潤的肉穴,那根粗大的肉棒直直的頂在蜜穴深處的花心上,大龜頭不斷的用比法式熱吻還要激烈的熱情強吻著嬌嫩的子宮頸,隨著巨棒不斷的抽插,白石麻衣蜜穴裡漸漸變成負壓,讓她的子宮頸如同索吻的雙唇一樣微微的擴張開來,熱情的包覆在插進來的龜頭之上。
白石麻衣的子宮頸就像前一天晚上激情告白後的熱吻一樣,用力的吸著山口哲的龜頭不肯放開,而這也是沒被山口哲改造過的一般女性所能達到的極限瞭,微微張開一個小縫的花心在大龜頭的不斷撞擊下漸漸的擴張開來,最終達到極限後已經能容納下龜頭的前端瞭,要知道那可是如同鵝蛋一般大的龜頭,普通的亞洲女性光是被插入恐怕就會痛的尖叫出來呢,也隻有山口哲那經過改造後的非人巨棒才能擁有這般奇異的體驗。
子宮頸被龜頭入侵的刺激是白石麻衣想都沒想過的激烈,她甚至懷疑自己聽到瞭子宮頸與龜頭分離時那如同親吻一樣的啵啵聲,不願面對事實的少女雙眼流著淚水,將自己的腦袋埋進瞭面前的枕頭裡面,她恨自己當時為什麼鬼迷心竅的跑去向山口哲告白,甚至還主動的坐到他的腿上索吻,但同時她更恨的是自己那不爭氣的身體,竟然輕易的在山口哲的奸淫之下違背瞭她的意願,不隻感受到瞭性愛的快感,甚至比昨天晚上還要更加的敏感,輕而易舉的就被那個糟糕的男人玩弄至高潮。
軟嫩細滑的粉嫩穴肉似乎舍不得巨棒離開一樣,緊密的糾纏在肉棒上面,隨著巨棒如同高速活塞一樣在蜜穴裡快速的攪動抽插,白石麻衣滿臉通紅的翻著白眼,在枕頭中淫叫著全身緊繃,從蜜穴深處中噴出瞭晶瑩剔透的甘蜜淫水,她又一次的在山口哲的強暴式奸淫中達到瞭高潮。
高潮的蜜穴裡面那強烈收縮的嫩肉,還有那不斷上下搖動的腰肢,讓山口哲一眼就看出來白石麻衣高潮瞭,但他卻依然假裝視而不見的說:「麻衣樣別生氣瞭,我一定會努力讓你感覺到舒服的」
聽著山口哲那宛若瞎子一樣的發言白石麻衣心裡實在有苦說不出,「再舒服下去就要壞掉瞭,我已經高潮瞭笨蛋!笨蛋!笨蛋!大笨蛋!!」但嘴巴被堵住的白石麻衣根本無法說話,更別說她還再為山口哲將她綑綁起來玩放置PLAY的事情在生氣著。
對白石麻衣的高潮視而不見的山口哲,實際上則是對白石麻衣剛高潮過的虛弱視而無睹,巨大的肉棒不曾有一絲放慢的跡象,依然強而有力的在蜜穴裡面快速的抽插著,依然用那顆碩大的龜頭不斷的撞擊著嬌嫩的花心,摩擦著蜜穴裡那每一寸敏感的嫩肉。
白石麻衣的嫩穴在巨棒的抽插下不斷發出「噗滋噗滋」的噴水聲,那是大量的淫水積蓄在蜜穴中被巨棒擠壓而噴出體外的聲響,甘蜜的愛液不隻打濕瞭她的下體,更是在抽插中濺濕瞭山口哲的跨下,同時也不斷的有著大量的淫水從白石麻衣的雙腿上流下。
蜜穴被強硬撐開的疼痛與潮水一般連綿不絕的快感如同混亂又協和的奏鳴曲一樣在白石麻衣的體內交織著演唱,兩種矛盾的感覺不斷的相互襯托著,讓白石麻衣沉淪迷亂在極樂的地獄裡面,蜜穴裡的肉壁強烈的收縮著試圖將巨棒從蜜穴中擠出去,而蜜穴深處的子宮頸卻又如同癡女的雙唇一樣用力的吸允著肉棒不肯放開。
粗長巨大的肉棒浸泡在滿是淫水的蜜穴之中,似乎是即將射精瞭,原本就極為巨大的肉棒又再一次的膨脹瞭起來,將白石麻衣那已經到達擴張極限的蜜穴又撐的更大,將近三十公分的巨棒已經有過半的體積插進瞭白石麻衣的體內,如同孩童粗長的巨棒就像個年幼的拳擊手一樣,正用盡全力擊打著白石麻衣的花心。
劇烈的性快感使得白石麻衣的高潮似乎永無止境一般,還末成年的白石麻衣就這樣體驗到瞭絕大多數女人一輩子都無法體會的長時間持續高潮,和成人影片中那些女優在抽插中接連高潮不同,白石麻衣的高潮是上去瞭卻始終下不來,她在巨棒的奸淫下已經持續的高潮好幾分鐘瞭,少女的蜜穴如同壞掉的水龍頭一樣,在巨棒的抽插下不斷的向外噴灑著晶瑩的淫水,原本白皙的肌膚上已經被情慾的潮紅給占據瞭。
白石麻衣的腦袋裡除瞭那根巨棒之外都是一片空白,那根巨棒彷佛插進瞭她的腦袋裡,將她的理智與意識搗的一蹋煳塗,她唯一能察覺到的改變,就是那根要瞭她命的巨棒似乎正在變大,因為那致命的性快感似乎變的更加強烈瞭,她的高潮也變得越來越劇烈瞭。
白石麻衣的腦海裡隻有自己即將要被內射的準備,卻絲毫沒有擔心被內射的後果,也根本沒有任何試圖阻止山口哲的舉動。
白石麻衣就和那些被山口哲奸淫的女性一樣,在那劇烈且毫無間斷的高潮中喪失瞭正常的思考能力,隻能被動的接受山口哲的任何奸淫,最後白石麻衣隻聽到瞭來自身後山口哲的一生低沉嘶吼,接著她就感覺到體內某個她末曾感知過的地方突然被灌入瞭灼熱的液體,下一秒鐘,她的下體產生瞭如同鞭炮爆炸一樣的性快感,那是讓她骨酥肉爛,甚至能將腦袋燒壞的快感。
十七年的人生中從末體驗過的極致高潮讓白石麻衣忘記瞭剛才還在試圖反抗山口哲的自己,整個身體用力的向後弓瞭起來,終於離開枕頭的小嘴隔著一顆塞口球,發出瞭今天最清晰最響亮的高潮淫叫聲,「嗚嗚嗚嗚嗚嗚!!!」巨大的肉棒深深的插進白石麻衣的體內,碩大的龜頭精準的頂在子宮頸的洞口裡,濃稠的精液從馬眼中噴進瞭白石麻衣的子宮裡面,山口哲對著四肢無法動彈的白石麻衣進行著毫無責任的播種內射,他一邊享受著在少女體內射精的快感,一邊感受那種踐踏他人肉體和心靈的優越感。
看著原本還在抗拒著自己的白石麻衣被自己用肉棒奸淫到高潮,甚至還發出瞭如同雌獸一般的醜陋淫叫,整個人像是瀕死一樣瘋狂的抽蓄,山口哲淫笑著雙手用力的拉扯著白石麻衣被固定住的雙手,讓那顆碩大的龜頭更用力的頂著白石麻衣的花心。
看著無助的少女被自己的巨大肉棒插進最私密的部位,享受著不情願的少女被自己奸淫到不斷的高潮,最後無視女孩意願的將充滿罪惡的種子噴灑進她純潔的子宮裡面,山口哲沉浸在性犯罪的邪惡快感裡無法自拔,還有甚麼能比將電視上光鮮亮麗受萬人崇拜的女性壓在自己的身下,並充分的在她們的身上施展自己的男性雄風,將她們調教成離不開自己肉棒的性愛淫娃來的爽呢,恐怕就算有的話山口哲也不感興趣吧。
山口哲挺著腰上半身微微後仰著,他的雙手拉著白石麻衣那雙被固定在大腿兩側的小手,兩顆碩大的睪丸在他的跨下一陣一震的收縮著,將濃稠的播種汁從睪丸中擠出來,通過那根插進瞭粉嫩少女蜜穴的肉棒,射進白石麻衣的子宮裡面。
那遠超正常人類的精液量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灌滿瞭白石麻衣那窄小的子宮,但即使白石麻衣的子宮都被灌滿瞭,但依然有著源源不絕的精液還在不斷的灌進子宮裡,已經無法再容納更多精液的子宮在一陣劇烈的抽蓄下,就像被充氣膨脹到極限的橡皮球一樣,原本脹大的子宮突然一陣劇烈的收縮,大量的精液一下子如同噴泉一般的撐開那被大龜頭給堵住的子宮頸,通過蜜穴嫩肉與粗大巨棒之間那窄小到不可見的縫隙,混雜著少女高潮時噴出來的愛液,從白石麻衣的雙腿之間噴灑出來。
如同尿床一般的混合潮吹濺灑在兩人身下的床單上,清晰可聞的水聲在這狹小的房間裡是那麼的明顯,但此時翻著白眼不停抽蓄的白石麻衣早就無力理會瞭,足以燒壞腦子的強烈快感在山口哲射精的過程中不斷的侵襲著她的腦袋,山口哲的射精實在太過強而有力,在劇烈高潮中的白石麻衣腦袋裡甚至還出現瞭幻覺,她甚至以為自己看見瞭那根巨大的肉棒撐開瞭自己的子宮頸,將那顆大龜頭伸進她的子宮裡面噴射著精液的畫面。
等到山口哲射精結束後,原本高高的弓起身子的白石麻衣就像毫無生命的玩偶一樣,碰的一聲面朝下的倒在瞭床上,不過她那依然在顫抖的身體和不斷扭動的腰肢證明她還依然活在這個世上。
看著神智不清且不斷抽蓄的白石麻衣,山口哲淫笑著彎下腰,伸手解開瞭她身上的束縛帶,此時的白石麻衣就像中瞭毒藥的獵物一樣,即使能自由活動,但絕不可能逃離山口哲的手掌之中。
看著神智不清的白石麻衣,山口哲轉身從抽屜裡掏出瞭一小根針筒,這是山口哲為瞭白石麻衣特地準備的東西,裡面裝的是稀釋過的微量冰毒,山口哲不打算讓白石麻衣就此對冰毒上癮,這支針筒隻是為瞭讓白石麻衣能夠打起精神,有力氣跟自己多戰上幾個回合,並且能夠清晰的記住這一整夜的歡愉而準備的。
而這也是山口哲最常最喜歡用的調教手法,憑藉著他那根粗大的肉棒與強大的性能力,直接在床上從肉體擊潰女性的防線,在她們的體內刻下永遠都無法抹火的記憶,這是比其他試圖誘惑女性墮落的手法還要直接且有效的作法。
打瞭針之後山口哲不等白石麻衣藥效發作,挺著跨下的巨棒重新插進那還在不斷流著濃精的蜜穴裡,白石麻衣隻來得及發出一聲軟膩的驚呼,那雙重獲自由的雙手甚至都來不及伸到背後阻止山口哲的侵犯,雙手才剛舉到半空中,在巨棒插入的瞬間又軟瞭下來。
山口哲壓著渾身無力趴在床上的白石麻衣,雙腿夾著白石麻衣修長的美腿,坐在她的大腿上,雙手撥開那兩片翹挺的臀瓣,山口哲雙腿用力前後搖晃著他的腰部,讓那根巨大的肉棒不隻在白石麻衣的蜜穴中抽插,也同時在那雙豐滿的大腿之間摩擦著。
白石麻衣那雙豐滿有彈性的大腿沾滿瞭先前從蜜穴裡流出來的愛液,緊密夾在一起的觸感一點都不輸給真正的肉穴。
一邊掰開白石麻衣的臀瓣,山口哲的十指同時也在不斷的揉捏著那美麗的俏臀,那是和釋由美子、內田有紀那些被山口哲玩爛玩膩瞭的熟女們不同,那是獨屬於少女的,沒有一絲下垂的完美半圓形。
兩片美妙的臀瓣在山口哲的掌中不斷的被揉捏著變形,偶爾也會被山口哲揮掌拍打出一波波誘人的肉浪。
被山口哲施打瞭冰毒的白石麻衣此時正趴在床上,雙手抱著身下的枕頭,伸長瞭脖子仰著腦袋,在巨大肉棒的奸淫下發出瞭她一直不肯喊出來的淫浪呻吟,「呃喔喔喔!可可惡啊!嗚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喔喔喔喔!放開我啊!呀啊啊啊!!」
看著依然在苦苦堅持的白石麻衣,山口哲淫笑著從丟在一旁的褲子裡拿出瞭自己的手機,點開瞭手機中某張照片後,山口哲將手機舉到瞭白石麻衣的面前,「麻衣樣,知道這張照片是誰拍的嗎?」
聽到山口哲說的話白石麻衣睜開瞭眼看著山口哲的手機,突然之間她的臉色大變,伸手就要搶奪山口哲手中的手機。
早就知道她會有如此反應的山口哲當然不會就這樣被她給搶走手機,騎在白石麻衣大腿上的山口哲將手機給舉高,用力的挺瞭幾下腰制止瞭她的動作並讓白石麻衣發出瞭清脆的淫叫,「我原先還不太確定這個很隱密的私人帳號到底是不是你的,不過看你這麼著急的樣子這個叫『騷到被忌妒』的帳號的確是你的瞭」山口哲一邊說著一邊滑動著手機。
手機的畫面上是一個明顯末成年的少女,每一篇文章裡都在抱怨她學校裡的同學,最後還都會配上一兩張沒露臉的暴露照片。
顯然這些照片是白石麻衣的真正黑歷史,她在初三時莫名遭受同學排擠,因而就在網路上討拍,發一些抱怨文在加上糟糕的相片,吸引那些男人來安慰她。
山口哲將一張白石麻衣張開雙腿將原子筆插進她當時的無毛嫩穴裡的照片放到她的面前,「從初中就這麼騷瞭,竟然每天拍這種照片誘惑男人」
看著手機裡面那些自己年少無知時拍的照片,白石麻衣搖著頭流著兩行清淚說:「不是!我我沒有」
看著還在矢口否認的白石麻衣,山口哲淫笑著扣著她的腰肢開始瞭劇烈的沖撞,快速且大力的沖撞讓蜜穴裡的愛液不斷的噴濺到兩人的身下,一邊沖撞著白石麻衣的翹臀,山口哲一邊大喊著:「裝!還裝!你就是個欠人幹的騷貨!初中就拍一堆裸照放在網路上誘惑陌生男人,你一定有看著那些男人的留言自慰過吧,真下賤啊你這個欠幹的騷貨!!」
白石麻衣隻能無助的趴在床上不斷的搖頭哭喊著否認,但她的反駁在巨棒的奸淫之下顯得是如此的無力,「還沒有!還沒有!現在是誰趴在床上翹著屁股讓我幹啊?」
「不是!咿啊啊啊!我我沒有喔啊啊啊!喔喔喔喔!不行!不行!去去瞭啊!!」白石麻衣雙手扯著身下的床單,一邊搖著腦袋一邊甩著她那頭絲滑的長發。
看著白石麻衣那頭飛揚的長發,山口哲松開瞭扣著她腰肢的雙手,一把抓住瞭她的頭發,就像拉著韁繩一樣將白石麻衣的腦袋扯瞭起來在她的耳邊大吼著,「承認吧!你就是一個騷貨!你不是一直在高潮嗎?很爽對吧,很喜歡被大肉棒幹對吧?」
「喔喔喔!沒有呃啊啊!我沒有高潮啊啊啊啊啊啊!」白石麻衣咬著牙關,雙手撐在床墊上用力地抓著床單,盡管全身都在不停的顫抖,卻依然嘴硬著不肯承認自己有高潮的事實。
山口哲和白石麻衣兩個人就這樣在露營車的臥室裡面展開瞭拉鋸戰,山口哲粗暴的對待著白石麻衣,就像用跨下的肉棒在拷問她一樣,不停的質問她不斷的讓她達到性高潮。
在山口哲性虐待式的拷問之下,不知道自己被註射瞭冰毒的白石麻衣內心也在激烈的交戰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山口哲會找到那個帳號,更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被山口哲如此粗魯的對待,反而感到越來越興奮,希望山口哲能夠更加粗暴的對待自己。
「嗯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喔喔喔!不行瞭!呀啊啊啊!!咿啊啊啊!!」
在激烈的啪啪聲中,山口哲隱約聽到瞭白石麻衣道歉的聲音,「你說甚麼?大聲一點!」
被抓著頭發的白石麻衣流著眼淚,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無神的望向前方,兩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流下,白石麻衣用顫抖的語氣緩緩的說著:「對對不起我錯瞭,下下次不敢瞭」
「對不起?要說清楚為瞭甚麼事道歉啊!」山口哲一邊說著,一邊不滿的用那碩大的龜頭用力的擠壓著蜜穴深處的花心,花心被用力的擠壓使得白石麻衣發出瞭一連串顫抖的嬌喘,纖瘦的身軀在山口哲的身下無助的顫抖瞭起來。
顫抖過後白石麻衣一邊嬌喘著一邊用顫抖的語氣說:「對對不起我我是個騷貨,哈啊哈啊,是我主動勾引山口桑的,哈啊哈啊哈啊,對不起我初中就就拍那些那些H的照片,我我不應該看哈啊哈啊看著那些人的留言自慰的」
看著終於示弱的少女,山口哲緩緩地放下瞭白石麻衣的腦袋,他俯下上半身抱著白石麻衣將她翻轉過來,兩個人下體依然相連著側躺在床鋪上,山口哲輕柔的摸著白石麻衣的腦袋說:「乖,你終於肯承認瞭,誠實的好孩子就應該得到獎勵,你一定很累瞭吧,睡一下吧,睡一覺起來就能吃晚餐瞭」說完後山口哲抱著白石麻衣似乎就要讓她入睡,但偏偏那根巨大的肉棒依然直挺挺的插在她的體內,而且白石麻衣體內那些冰毒的影響也還沒有消退,所以那怕白石麻衣也真的相當疲憊瞭,但她偏偏精神極好,而且那根插在蜜穴裡的肉棒依然隨著山口哲的心跳在不斷的脈動著。
沒過多久稍稍回復瞭體力的白石麻衣就感覺到下體搔癢難耐,剛才在她體內有如狂風暴雨一樣抽插的巨棒現在卻靜靜的停在那裡動也不動,被山口哲抱著的白石麻衣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漸漸的她在那越來越旺盛的浴火折磨之下,她開始主動的扭起那纖細的腰肢,並將手伸到她的雙腿之間。
而這一切都被白石麻衣身後的山口哲看的一清二楚,他伸手摸上瞭白石麻衣胸前的美乳,「怎麼?剛剛做的不夠嗎?」
被山口哲這麼一問,才剛被山口哲打破瞭自尊心防的白石麻衣似乎自我放棄瞭一般,側躺在床上主動的用她的翹臀向後頂,「人傢人傢不知道恩恩歐芒果好癢」一邊享受著白石麻衣的主動套弄,山口哲一邊揉著她的美乳一邊問:「剛剛還一副不願意的樣子,結果現在我停下來瞭你又變的想被幹瞭?」
被山口哲提到自己前後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白石麻衣還打算進行最後的狡辯,「沒有恩人傢才沒有,都是你啦,說說要休息,恩結果還插在人傢裡面恩」
「是這樣嗎?那我拔出來好瞭」一邊說著山口哲扶著白石麻衣的腰肢就要將巨棒從她的蜜穴裡拔出來,不過此時正在被慾火折磨的白石麻衣卻伸手抓住瞭山口哲的大腿,「不要啦」接著她又繼續向後挺,重新讓退到洞口的巨棒再一次的插進她的蜜穴深處,「喔好棒恩好深哈恩」
此時躺在床上的兩個人身體的角度已經接近直角瞭,山口哲用手撐著臉側躺在床上,而白石麻衣則仰面躺在床上,張開瞭雙腳一上一下的夾著山口哲的腰部和大腿,她的小腿不斷的用力將自己拉往山口哲的方向以便讓巨棒插進她的蜜穴,接著又用雙手撐著床鋪讓自己的身體遠離山口哲好讓肉棒抽出她的蜜穴。
看著白石麻衣那糟糕的套弄方式,山口哲伸出瞭空著的那隻手摸上瞭白石麻衣胸前的美乳,一邊感受著柔軟的乳肉在手中來回變型的觸感,山口哲一邊調侃著白石麻衣,「甚麼嘛麻衣樣你這樣根本就是癡女嘛,剛剛還在喊不要不要的,結果現在是誰開始主動的?」才恢復瞭些許體力的白石麻衣根本沒辦法進行多激烈的抽插行為,四肢沒動個幾下就感覺到瞭疲憊,她隻能癱軟在床墊上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山口哲,不過山口哲當然不會主動理會她,他就是要等,等到白石麻衣主動求插。
在重新嘗試瞭幾次過後,白石麻衣終於放棄瞭自己單方面動作的打算,她睜著那雙哭到紅腫的雙眼,軟若無力的開口向山口哲說:「快點啦」看著山口哲假裝沒聽清楚的表情,白石麻衣翻瞭個白眼後深吸瞭口氣大聲的說:「我沒力氣瞭啦!快點動啦我還要,我還要被大肉棒幹!」看著白石麻衣拋棄自尊屈服於肉體的慾望,山口哲知道過猶不及,今天白石麻衣的極限估計就是如此瞭反正他已經在白石麻衣的腦中刻下瞭無法抹火的深刻記憶,在這之後隨著時間的推移,白石麻衣遲早會和其他的女人一樣,習慣於臣服在山口哲的跨下。
山口哲大笑一聲坐起身,掰開瞭白石麻衣的雙腿,挺著那根長戰不泄的巨棒又一次的插進瞭白石麻衣的蜜穴深處,隻不過這一次白石麻衣不再用仇恨的眼神瞪著他瞭,渾身慾火的白石麻衣主動的摟著山口哲的脖子,在巨棒的進出之下發出瞭清脆響亮的淫蕩浪叫,「喔!就是這樣!啊!好棒!好厲害!咿啊啊!喜歡好喜歡!喔喔」與剛才四肢被綑綁著無法動彈時不同,在冰毒的幫助之下,白石麻衣此時的精神可謂前所末有的集中,她的雙手用力的抱在瞭山口哲的身上,就像害怕他突然將肉棒抽離體內一樣,白石麻衣那雙修長的雙腿則夾著山口哲的大腿,配合著抽插的節奏用力,好讓肉棒可以插的更用力也能更深一點。
徹底放開自我的白石麻衣頓時變成瞭性饑渴的蕩婦,不隻手腳抱在山口哲身上,她的小蠻腰也在不斷地扭動,讓巨棒每一次插入的角度都不同。
趴在白石麻衣身上的山口哲彎著腰低下瞭頭,雙手一左一右的握著白石麻衣胸前那對小白兔,大嘴張開吸住瞭頂端的蓓蕾,來回左右的不斷吸允著,而胸前遭受山口哲攻擊的白石麻衣則滿臉舒爽的露出邪淫的笑容,完全沉浸在性愛歡愉裡面,她抱著山口哲的腦袋放聲浪叫,「喔喔喔!好棒!好爽!咿啊啊啊!受不瞭瞭!呀啊啊啊用力又要去瞭!喔喔喔!太爽瞭!要去瞭!要去瞭啊啊啊!!」白石麻衣張大瞭嘴一邊淫叫著,雙手用力的抱著上方的山口哲,整個人掛在山口哲的身上半懸空著,她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平坦小腹也因為高潮的刺激而不斷的收縮著,伸長瞭脖子張著嘴發出瞭騷浪的淫叫,白石麻衣終於在山口哲的操弄之下拋棄瞭無謂的矜持,順著山口哲的意跌進瞭性慾的漩渦裡。
白石麻衣的浪叫聲實在有點太響亮瞭,響亮到讓山口哲有點擔心這臺特別改裝的移動式炮房到底能不能將白石麻衣的叫聲給完全隔絕起來,白石麻衣的浪叫就彷佛被踩到尾巴的小狗,響亮中帶一點可憐,讓山口哲聽瞭之後反而會想更用力的欺負她。
臥室裡的戰況是如此的激烈,似乎就連加裝在露營車四周的腳架都隱隱發出金屬摩擦的聲音,臥室裡的激戰從下午就一直持續到瞭晚上,甚至直到晚上的K組演唱會結束後都還沒結束,房間的地板上丟棄著滿地的寶特瓶與衛生紙,床單棉被散落一地,隻剩下不堪重負的床架依然在苦苦堅持著。
在露營車的外面的躺椅上,盡忠職守的總經紀人島津芽子和山口哲的私人秘書的壇蜜兩人正百無聊賴的坐在躺椅上聊著天,乖乖地為山口哲把風看門,「島津桑,你覺得山口桑今天還會出來嗎?」
看著手中的漫畫,島津芽子抖瞭抖肩膀,「今天應該是不會出來瞭吧,應該做一做就直接睡到明天瞭」說完後看瞭一眼手表,島津芽子估計房間裡的兩個人應該也餓瞭,於是就對一旁無聊的修著指甲的壇蜜說:「你去幫他們拿晚餐回來吧,在休息室那邊應該有留我們的晚餐,要是有人問的話就說山口桑還在忙公事就好瞭」看著扭著腰邁著貓步走去拿晚餐的壇蜜,島津芽子晃瞭晃腦袋繼續看起手中的漫畫。
不知道過瞭多久,突然從旁邊傳來一個聲音,「島津桑,您辛苦瞭」
聽到聲音的島津芽子放下漫畫轉過頭去回瞭一句,「松村桑,您辛苦瞭」來的人正是白石麻衣的室友松村沙友理,而她會來這裡顯然是有甚麼特殊的事情,「那個山口桑和麻衣樣他們」
聽到兩個關鍵的名字,島津芽子好奇的看瞭一眼松村沙友理,過瞭好一會島津芽子才搖搖頭說:「山口桑的話正在忙公事,至於白石麻衣的話我就不清楚瞭,或許你可以去問其他成員,你們不是室友嗎?」
聽到島津芽子的話松村沙友理知道島津芽子估計是甚麼都不會說的,既然島津芽子都已經表明瞭要她去找別人,那松村沙友理也隻能點點頭告退離開,雖然有很多話想問,但她到底還是不知道島津芽子究竟能不能信任。
就在此時拿著晚餐的壇蜜也走瞭回來,她看著漸漸走遠的松村沙友理好奇的問道:「那孩子不是A組的松村沙友理嗎?她怎麼來瞭?」
島津芽子同樣也看著松村沙友理的背影,搖瞭搖頭說:「那孩子是來找山口桑和白石麻衣的」
「喔,那芽子桑你怎麼沒讓她進去?」壇蜜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上的袋子放到瞭桌上,聽到壇蜜這句話的島津芽子略顯驚訝的看瞭一眼壇蜜,然後才恍然大悟的說:「啊我還以為白石麻衣是七期生裡的第一個呢,原來她早就被山口君搞定瞭啊,真是的,山口君動作還真快」說完後掏出瞭手機對著壇蜜說:「趁現在有時間,我們來對一下最新的名單吧,不然說不定又有可憐的少女一不小心就被擋下來瞭」
而在兩人看不見的地方,松村沙友理也是一臉苦惱的一邊踢著路邊的石子,一邊嘴裡小聲的嘟啷著,「真是的山口桑到底得手瞭沒啊,人傢也想要和麻衣樣一起滾床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