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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落入魔爪

  中央城,利維坦最大的城市,同時也是利維坦的首都。

  利維坦的母親河--普奧河在中部平原匯聚為數個湖泊,其中普奧湖為其中最大的湖,而中央城,就坐落在普奧湖的中央,以兩座橋梁連接外部。而在中央城的東北面,普奧湖的中央區域,則是利維坦唯一宗教--普奧教的總部所在,金碧輝煌的教堂塔樓甚至隱隱比中央城的中央塔還要高,由此可見普奧教對於利維坦的重要性。

  每一天,都有來來往往的人從兩座橋梁進出中央城,因為人流量有時比較大,衛兵無法面面俱到,所以大部分時間都隻是簡單查驗,除非接到瞭上級命令。而今天,中央城的氛圍就有些奇怪。

  「停下,檢查。」身穿全身護甲的三名衛兵端著槍械走過來,攔住瞭一輛小型貨車。露易絲從司機位置探出頭,說道:「大哥,有什麼事嗎?」

  露易絲雖然曾經被利維坦抓住並流放,但那次行動畢竟是秘密的,執政官漠紅甚至連教皇都沒告訴,這些衛兵當然不可能知道,所以露易絲不用擔心自己被通緝,與衛兵周旋的事也交給瞭她。

  「車上運的什麼?」衛兵問道。

  「一些零件,給中城區送的」露易絲露出和煦的笑容。

  「讓我們看看。」衛兵嚴詞道。露易絲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根據她以往的經驗,衛兵頂多盤問幾句,再給一些錢就能過,但今天他們的態度也太嚴肅瞭,看來城裡出瞭什麼事。

  坐在副駕駛的克洛伊下瞭車,她穿著風衣戴著兜帽,領著衛兵來到車後,打開瞭貨車的貨箱,裡面堆放著不少木箱。

  「打開。」衛兵道。

  「裡面就是些零件,封裝好的,你看。」克洛伊一邊說著一邊打開最外面的一個木箱,隻見裡面堆放著一堆金屬齒輪之類的零件,衛兵用手摸瞭摸,沒有什麼。

  「裡面的呢?」

  「都是這些。」

  「全部打開!」衛兵喝道,克洛伊嘖瞭一聲,這時,貨箱裡坐著的艾莉什探出頭,問道:「什麼事?」

  「她是誰?!」衛兵嚇瞭一跳,立馬三把槍對準瞭艾莉什。露易絲趕忙下來打圓場:「她也是我們的人,車上沒位子瞭,她隻能坐貨廂瞭嘛。」

  艾莉什本為精靈,為瞭不惹麻煩,紅姐等人給她化瞭妝,將她顯眼的精靈耳朵遮住,此時她看上去隻是一個利維坦少女。但是碰上衛兵盤查,還是怕被看出來的,幾人都有些緊張。

  「下來,把裡面的箱子拉出來,打開給我看。」衛兵看瞭艾莉什幾眼,沒看出什麼,隻是讓她把箱子拉出來。艾莉什沒辦法,隻能將箱子拉到車邊,一個一個打開。

  衛兵逐個檢查,都是一些零件或生活用品,他點點頭,正準備走的時候,突然瞥見瞭在車廂最裡面,還有一個箱子。

  「那個,裡面是什麼?!」衛兵指瞭指最裡面的箱子,那個箱子擺放在角落,上面甚至蒙瞭一些灰塵。

  「也是這些啊,大哥你看這些零件再不送過去,遲到瞭要罰錢的,通融一下~ 」露易絲湊過來,悄悄遞給衛兵一小袋錢,哪想到衛兵根本不收,嚴詞道:「拉出來!」

  三人對視一眼,她們都知道那裡面裝的是什麼,那可是裝著被嚴密緊縛的阿塔莉亞的箱子啊。如果阿塔莉亞被發現,那可就麻煩大瞭!

  「怎麼?!拉出來!快點!」衛兵眉頭一皺,左手一揮,其餘兩個衛兵立馬上車,不顧幾人阻攔,將那箱子拖瞭出來,然後直接打開。

  露易絲、艾莉什和克洛伊三人屏住呼吸,之間箱子裡裝著的……是一些比較稀有的零件,一些細小的管道什麼的,顯然比外面的齒輪一類更為珍稀。

  「……」衛兵用手抓瞭一把,一時無語。露易絲此時又靠上來,笑道:「這,這些是我們一些『私貨』,還望大哥通融一下啊……」說著,又把錢袋遞瞭過去。

  衛兵這次沒有拒絕,他將錢袋收好,示意將箱子重新蓋上,說道:「行瞭,過去吧。」

  「誒,好嘞,大哥。」露易絲三人趕忙將箱子蓋好,重新堆回車裡。衛兵也終於放行,一行人進入瞭中央城。

  進入中央城的街道,露易絲長出一口氣:「呼,好險好險,還以為要被發現瞭,還好提前在她上面放瞭好些稀有材料,不然還真危險。」

  克洛伊點頭道:「嗯,不過你似乎很擅長這些?」

  露易絲嘿嘿一笑:「在中央城混瞭這麼多年,這些東西還是順手的,那麼,地方在哪?」

  克洛伊拿出她的平板,在上面點瞭幾下,一張地圖被調瞭出來,指向一個位置:「下城區的……呃,我不太熟悉,這是哪?」

  露易絲瞟瞭一眼,立刻就明白過來:「喔,居然是南下水口,那邊連下城區的人都不願意過去,怪不得沒什麼人發現。」

  這時,兩人背後的貨廂小窗口被拉開,艾莉什探頭道:「誒,我發現一件事。」

  「嗯?」

  「剛才我從那個衛兵手下身上摸到瞭一張通緝令,你倆看一下。」艾莉什說著,遞給克洛伊一張海報一樣的紙卷。露易絲詫異道:「誒?那三個人可都是全身護甲,你居然還能摸到東西?厲害啊!」

  「很難嗎?他們壓根沒註意什麼,很簡單啊。」艾莉什似乎並不覺得這有什麼。露易絲在心裡對這個精靈評價又上瞭一個檔次,她以前隻知道艾莉什是精靈盜賊,卻不想手藝這麼好。「等這事結瞭,你幫我搞幾樣東西怎麼樣?」露易絲說道。

  「等這事完瞭再說吧。」

  克洛伊展開那張通緝令,隻見上面抬頭四個大字,寫著:魔女狩獵。

  「近日在中央城出現瞭一名背叛聖教的魔女,已經出現數起殺人事件。如有知情者請聯系防衛軍或教會,對此魔女聖教絕不姑息,魔女同夥與魔女同罪……」克洛伊將通緝令上的文字念瞭出來。

  「魔女?什麼東西?」露易絲奇怪道,她倒是聽過魔女這種說法。魔女是普奧教教義中的概念,一般來說由教會親自認定對教會或利維坦有害的東西都會被成為魔男或者魔女。魔女會引起極大的恐慌,所以城門口沒有張貼通緝令,但城內應該是有,可見這名魔女已經對防衛軍造成瞭麻煩,必須依靠群眾瞭。

  「這裡有張圖畫,看上去是名女孩。」通緝令上還有一張圖畫,上面有一個嬌小的身影,看不清臉,隻能看到她穿著黑色的裙子,留著黑色長發,明顯是名少女。

  「魔女啊……我在中央城這麼多年,其實也就鬧過一兩次魔女事件,很快就被處刑瞭,這次似乎鬧得挺大,希望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露易絲說,她在中央城生活的時間比克洛伊要長,對這裡更為瞭解。

  中央城分為中央塔區、上城區、中城區和下城區,中央塔區是利維坦核心區域,戒備最為森嚴,也是政府機關和中央塔所在地,不管在中央城的哪裡,都一定能看到那高聳入雲的中央塔,可以說是利維坦的地標建築瞭。

  上城區則是一些軍官大臣的住宅區,也就是貴族區,有爵位和官職的利維坦高管們居住在這裡。這裡環境優美,治安良好,與利維坦平民的區域可以說是截然不同。而中城區就是一般平民所在地,與一般城市的生活區一樣,這裡也是利維坦人口最密集的區域。

  一座城市不可能全是光鮮亮麗,光線背後,必有見不得光的地方,而下城區就是這種地方。這裡遍地是工廠,上城區的達官貴人享受著科技帶來的好處,而科技發展的副作用則全由下城區承擔。制造機械所產生的廢料絕大部分都堆在下城區,通過建設的管道排入普奧湖中,再經由一些設備轉入地下水。所以下城區一般人是不願意來的,這裡經常有灰霧籠罩,到處都是黑色的污垢,空氣中彌漫著難聞的氣味,還有片區域用來堆放金屬垃圾,是中央城的黑暗之地。

  不過這裡同樣也成為瞭一些類似於露易絲這種人的生存之地,因為官方不想費力氣,就委托於這裡幾個大勢力,讓他們幫忙管理,同時互相周旋。所以這裡可以看作是一個比較小的西部地帶,但也給瞭一些人生存的空間。這裡因為有垃圾堆放區,拾荒者經常可以在垃圾堆裡找到一些還能用的東西,用以度日。而像露易絲這樣的人,身懷技藝,卻不被政府承認,她也可以用廢棄的零件造出屬於自己的產品。但這些畢竟是違法的,一旦被發現,後果嚴重。

  所以下城區亂中有序,一般人難以在此生存,在這裡生存的,多少都有一些自己的生存之道,露易絲也便是其中一種。

  此時已經是傍晚,車子駛入下城區後,外面的光亮仿佛消失瞭一樣,周圍彌漫上瞭灰蒙蒙的霧氣,仿佛來到瞭另一個世界一般。周邊是一些建議的金屬房,有些房子門口還有一些破爛的燈牌,上面寫著商店一類的字。

  「其實下城區也有熱鬧的地方,在北邊有條街,那地方開著幾傢酒館和妓院,每到晚上就十分熱鬧,還有些黑市會開在那裡,不過我隻去過幾次買需要的材料。」露易絲一邊開車一邊介紹。一旁的克洛伊不置可否,她雖然在中央城混過一段時間,但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對這些沒什麼興趣。

  巷子裡的路比較繞,旁邊經常能看到幾個人三三兩兩拿著酒瓶,沖著貨車大喊大叫,其中一人甚至要當場攔車,但被艾莉什一劍拍飛瞭,沒有造成阻礙。

  「我們要去的地方要路過一個小廣場,希望不會惹到什麼麻煩……奇怪?」露易絲突然皺起眉頭,艾莉什問道:「怎麼瞭?」

  此時車子行駛到瞭一個廣場附近,可以看到廣場中央甚至還有小噴泉,隻是裡面全是黑色的臟水。露易絲看著空無一人的廣場,疑惑道:「這裡平常也會有不少人,怎麼今天……」

  「叮咚~ 我有一個秘密,悄悄告訴你,歡迎你來到天堂入口~ 」

  「你們有聽到什麼聲音嗎?」艾莉什將巨劍握在手裡,側耳傾聽。

  「叮咚~ 有人在按門鈴,是誰在外面,把惡作劇當一種遊戲~ 」

  「誰在唱歌?!」露易絲心跳的很快,這歌聲不知從何處傳來,但如鬼魂一般,似有似無,令人汗毛倒豎。

  「聽啊誰在哭泣~ 」

  「快開車。」克洛伊說道,露易絲繼續向前行駛。

  「看啊誰在竊竊私語~ 」

  車輛駛過廣場,進入小巷,但那歌聲依然沒有停下。

  「窗外有雙眼睛~ 」

  「它在時刻註視著你~ 」

  「在那邊!」克洛伊突然指向旁邊一條岔路,艾莉什朝那邊看去,隻見在那岔路閃爍的燈光下,似乎站著一個嬌小的身影。

  魔女。三人腦海裡同時浮現出這個詞。

  「站住!別跑!」那身影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聲怒喝,隨後從那邊岔路,突然轉出來一堆荷槍實彈的利維坦防衛軍!

  「糟瞭,防衛軍!」露易絲心中一緊,原來因為魔女事件,連下城區都已經戒嚴,她們不能再橫生枝節瞭!

  「走!」露易絲一踩油門,向目的地沖去。而在她們身後,一個嬌小身形緩緩從黑影中浮現,她看著露易絲三人離去的方向,舔瞭舔嘴唇:「那邊似乎有什麼……就選她們瞭~ 」

  魔女向露易絲的貨車飛去,而她的身後,隨即追上瞭大批防衛軍。

  ……

  黑暗,無邊的黑暗。

  這裡沒有光,沒有聲音,沒有感知,隻有無邊無際的黑暗,和自己的心跳聲。

  阿塔莉亞從昏迷中醒來,她依然保持著那個絕望的姿勢,渾身上下的肌肉都緊繃著,被繩捆索綁,被皮革包裹,一動不能動。

  過瞭多久瞭?阿塔莉亞不知道;現在在哪裡?阿塔莉亞也不知道。她知道的,就隻有時不時從下身傳來的震動刺激,以及讓她渾身燥熱的快感折磨。

  嗡嗡~~

  又來瞭!阿塔莉亞咬緊嘴裡的口塞,牙齒已經深陷其中,但是私處的震動如洪水般沖破瞭她的防線,直接讓她渾身抖顫,細密的汗珠浮現在她的皮膚表面,但很快便被包裹的皮革所吸收。她用力繃緊身子,想要忍受那快感,但她的身子已經在微微顫抖。

  「……!!!」阿塔莉亞發出悶哼,卻因為鼻塞和口塞,讓她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去。她嘴裡的口水已經積攢瞭不少,在她用力呼喝之下,發出「呲呲」的聲音。

  好舒服,好爽,我的身體……

  如果說在以前,阿塔莉亞還會對下體的刺激感到不適和厭惡,此時她已經徹底接受瞭那種奇特的麻癢與沖擊。她被嚴密緊縛的身子很快開始發熱顫抖,被完美包裹的俏臉也已經一篇酡紅,她的眼睛含著不甘與屈辱,逐漸被迷離所填滿。

  噼啪!

  「?!!」電擊發生在阿塔莉亞的胸部,她的雙乳被電弧刺激,瞬間挺立起來,隻是因為她團縛的姿勢,所以沒什麼明顯變化。但就是這一下電擊,讓本就進入迷離狀態的阿塔莉亞直接攀上高峰,如果不是她的頭發被拽著,讓她的頭部一直抬起,那一下刺激絕對讓她的頭極限的後仰。

  嗚!不痛?!為什麼,不痛?!

  被電擊而不痛,本應該是一項特殊技能,但阿塔莉亞卻沒有絲毫開心,因為她感受到的,隻有無窮無盡的沖擊波,沖擊著她的意識。她的身體已經將那痛楚完全屏蔽,而後敏感的肌肉將餘下的酥酥麻麻的快感無限放大,讓她瞬間就達到瞭高潮。

  嗚嗚嗚!!呼嗚!!

  嘴裡發不出聲音,阿塔莉亞隻能在意識裡嬌喘呻吟。全身上下滿佈著欲望,想要得到釋放,卻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她隻能保持著這個屈辱的姿勢,從下身的皮革縫隙裡滴答流出一些液體,很快也被吸收。

  呼,呼哼!好爽啊啊啊!好舒服!再多來一點,再多來一點!嗚哈!!有沒有人,有沒有人?好熱啊!

  阿塔莉亞的意識裡翻江倒海,但箱子裡的她隻是無聲的微微顫抖,連灰塵都隻能輕輕抖落,她依然保持著那嚴密的直臂緊縛,手臂被金色的繩索與單手套完全捆綁,每一寸肌膚都無法得到自由。她露在外側的半邊胸部已經紅的發脹,脹痛被大腿擠壓著,得不到絲毫釋放。而她的雙腿也依然被緊緊捆綁住,兩條腿幾乎被擠壓成瞭一條,隨後大小腿折疊,如同疊被子一樣,和上半身固定在一起。

  呼嗚~~呼嗚嗚~~~呼呼~~~

  阿塔莉亞急促的呼吸著,如果說她還有哪裡能動的話,那就是鼻孔,頭套終究是給她留下瞭呼吸的地方,讓她可以從鼻孔裡呼出氣流,所以她鼻子處的灰塵是最少的。但那鼻塞將所有的氣味都過濾,她依然聞不到絲毫的氣味。

  呃啊啊~~忍不住瞭!再多來點,多來點!

  「!!!……!!……!」

  滴答,滴答。越來越多的液體從阿塔莉亞臀部的皮革縫隙裡流出,滴落在木板上,匯聚成一小攤。但這些液體很快滲入瞭木板,所以始終沒有能積攢起來。

  阿塔莉亞面色潮紅,雙眼泛白,舌頭舔shì著伸進嘴裡的口塞,此時的她不再像優雅的精靈公主,反而是一個在妓院中玩轉呻吟的被玩弄到高潮的尤物。

  不要停,繼續--

  嗡~~~

  就在阿塔莉亞要再次淪陷於快感的地獄時,她額頭的印記閃爍瞭幾下,一股金綠色的波動擴散到她的全身,她眼神中的淫蕩逐漸褪去,重新變得清明。

  渾身的燥熱隨著波動慢慢褪去,那波動帶著一股清涼,讓阿塔莉亞重新冷靜下來。但是冷靜下來後,全身上下的緊縛感反而越發清晰,越清晰就越絕望。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瞭,每一次當阿塔莉亞快要被快感和肉欲填滿時,這波動就會將她從深淵裡重新拉回來,讓她保持自我。前幾次阿塔莉亞覺得這印記救瞭她,但次數多瞭,阿塔莉亞卻覺得,這是一種折磨。

  每一次清醒,面對的是無窮的黑暗,和現實中身上絕望的束縛。然後她要再經歷一次被快感玩弄的過程,再高潮中釋放,再到再一次被迫清醒。這個輪回不停的重復,阿塔莉亞也不停的在快感中沉淪,在清涼中清醒。她的意識已經飽受折磨,她甚至在想,或許她就此淪陷,反而是一種解脫。

  封印紋已經是最佳形態,能不能解脫是未知數,而且希望渺茫,或許自己就此淪陷,會比較輕松吧?

  「你會是真正的精靈女王。」

  黑暗中,母親的聲音傳來,阿塔莉亞回頭,看到瞭母親的身影,但這次,她沒有走過去。

  「真的嗎母親?我覺得我要堅持不下去瞭……」

  「你會是真正的精靈女王。」母親依然重復著那句話,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

  「為什麼?母親?!為什麼你從沒告訴我為什麼?!我不想去思考那些政治上的彎彎繞繞,或許,讓奧菲她來才更好吧?!」

  「你會是真正的精靈女王。」

  「夠瞭!這不過是,這不過是強加於我的責任罷瞭!想讓奧斯變得更好,我可以為它征戰四方!但是為什麼,一定要是我,坐在那個不符合我的位置?」阿塔莉亞歇斯底裡的吼道。

  「你會是真正的精靈女王。」母親沒有因為阿塔莉亞的失態而變化,或許,它隻是一個幻影。

  「我是阿塔莉亞,不是什麼精靈女王,如果我想,我希望能選擇我自己的命運。」阿塔莉亞似乎意識到瞭自己的失態,她逐漸冷靜下來,但已心灰意冷。

  曾經在銀月村的水池中,她認清瞭自己,肯定瞭自己。她是阿塔莉亞,不是別人的什麼。那或許,也可以不是精靈女王吧?

  一路走來,在靜謐森林遇到黑暗之主,在銀月之森鏟除銀月長老。之後被人背叛,被賣到利維坦,如果不是運氣好碰上瞭玫瑰幫,或許她已沒有瞭翻身之日。

  現在,她更是為瞭朋友,而身陷絕望的拘束之中,或許再也無法解脫。阿塔莉亞不後悔自己救朋友的舉動,隻是她在想,如果最開始,與奧菲蘭忒挑明這一切,這一切冒險是不是根本不會發生?自己也不用遭受這些?

  阿塔莉亞抬頭,她看到母親依然溫柔的看著她,眼裡充滿信任。那眼神如烈日,刺的阿塔莉亞不敢與之對視,她低下頭,擺擺手道:「抱歉,我剛才激動瞭,但是……」

  再抬頭,母親的身影已然消失,周圍隻剩下瞭無邊的黑暗。阿塔莉亞愣瞭一下,自嘲一笑,是啊,哪裡來的母親,母親早已去世瞭,這一切,都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瞭。

  或許她心裡還是沒辦法放下母親的寄托,所以她才走到瞭這一步,那現在,應該結束瞭吧?

  嘩啦--

  耳邊突然傳來水聲,阿塔莉亞抬頭一看,隻見遠處的黑暗突然開始蠕動,隨後化為滔天巨浪,向她打來。

  阿塔莉亞無處可逃,她身如一葉小舟,緩緩被巨浪吞噬。

  呼嗚~~嗚嗚嗚~~~

  高潮再次吞噬瞭阿塔莉亞,又一股液體噴出,她的嬌軀在顫抖抽搐,眼睛再次泛白。在高潮的巔峰,阿塔莉亞直接昏迷瞭過去。

  隨後綠光閃爍,一切又是輪回。

  或許等一覺醒來,發現這一切不過是噩夢吧?

  不知過瞭多久,阿塔莉亞突然被一陣搖晃驚醒。

  嗯?

  阿塔莉亞愣瞭一下,隨後她確認,那不是錯覺,確實有人在撫摸她的身體!

  難道找到辦法瞭?

  「……!!……!!!」阿塔莉亞發瘋一樣的開始掙紮,不顧繩子深深陷入自己的肌肉之中,也不顧下身震動棒的摩擦,她此刻隻想大聲的喊出來,隻想看到陽光,看見光明!

  有人嗎?!快解開這個!艾莉什嗎?!露易絲嗎?!快幫幫我!快救我!!解開這個!!

  似乎是聽到瞭阿塔莉亞的叫喊,那手停在瞭她的脖子處,然後阿塔莉亞的頭突然可以低下瞭,她的脖子終於可以活動瞭!

  解開瞭!解開瞭!!太好瞭,自己終於能擺脫這個絕望地獄!噩夢終於要醒瞭嗎?!

  刷的一下,頭套被摘瞭下來,火光刺得阿塔莉亞不得不閉上眼睛,但是她的耳邊,聽見瞭聲音。

  「喔,這是?!」

  「咦?」

  聲音朦朧,她聽不太清,隻知道嘴裡的口塞終於被拔瞭出去,她不顧形象的張著嘴,舌頭吐在外面,潮紅的臉頰上滿是汗水,口水更是一縷一縷如溪流一樣流下,很快便在地上積攢成一灘。

  「嗚啊,嗚嗚啊啊……」阿塔莉亞想說話,但是嘴巴被撐開太久,已經說不出話。她搖頭甩開自己眼前凌亂的絲發,激動的抬頭,慢慢睜眼,映入她眼簾的,是久違的光明。

  「嗚啊!!啊啊啊!!」阿塔莉亞眼角流出瞭淚水,雖然丟人,但她已經顧不得瞭,反正艾莉什她們也不會怪自己吧?

  這時,一個身影突然遮住瞭光明,阿塔莉亞一愣,想要用手將這影子移開,但她發現自己的全身依然被緊縛著,隻是頭部的封堵被解除瞭。

  視線逐漸清晰,阿塔莉亞看到的,卻是一個穿著鬥篷的男人。男人面容肅穆,一頭紅色短發,臉上棱角分明,帶著狠厲,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威嚴的氣勢。他看向阿塔莉亞的眼神,卻帶著一些玩味。

  這張臉很熟悉,阿塔莉亞在哪裡見到過。在回憶裡遊蕩一圈,阿塔莉亞突然想起來瞭,然後心也跌到瞭谷底。

  「執政官大人,是個精靈?」

  「……嗯,還不是一般的精靈。」利維坦的執政官,除瞭教皇外的最高統治者--漠紅- 鐵臂,盯著阿塔莉亞狼狽的俏臉,露出瞭陰狠的笑容。

  這場噩夢,還沒有結束啊!

  下一秒,阿塔莉亞眼前一黑,頭套再次套在瞭她的頭上。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