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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真龍氣劍

  這及時出現的兩人正是天香和冰艷。

  天香眾女發現附近正要發生一場戰役,本來不想幹涉其中,但最後被骷髏巫怪異的鼓聲所吸引,來到瞭這片林中。

  其實,當楚侯玉和柏瑯等人相互對峙的時候,天香等人已經在林中不遠處瞭,但害怕影響到場中僵持的狀態,所以一直不敢貿然出現。直到看到楚侯玉把握住那笛聲制造的機會而動手,處於準備狀態的天香便將功力貫註在飛翼劍之上,擲向柏瑯幫助楚侯玉化解瞭後顧之憂。

  天香轉首看瞭楚侯玉一眼,美眸中射出瞭濃濃的深情,若不是在這樣的場合,她恐怕會立刻投入到楚侯玉的懷中任愛郎肆意憐愛瞭。

  楚侯玉也是壓抑著見到這可人兒的欣喜之情,在與她目光交織的時刻,流露出瞭自己的思念和愛戀之情。

  柏瑯手中的短刀早已經入鞘,似乎從沒有出過手一般,瀟灑一笑,道:“兩位姑娘一直緊迫不舍,真是令在下佩服。不過以你們現在的人手,此地又非鳳女國的地盤,今次在下恐怕不必再那麼狼狽瞭。”

  天香並沒有理會柏瑯,轉身逕自向楚侯玉行去,將這裡完全交給瞭冰艷。

  冰艷手握三尺看鋒,神情冰冷的對著柏瑯。方才柏瑯雖然身在空中,並且是臨時變招,兩人交手之後,還是打瞭個平手,由此可知她比柏瑯尚遜瞭一籌,此刻面對著這青年高手,冷然道:“烏合之眾能成什麼氣候,柏兄莫要又用手下來做擋箭牌好逃之夭夭。”

  柏瑯被冰艷道破前次用兩名手下留後阻攔天香眾女的事情,神色並沒有絲毫改變,嘿然道:“柏某在鳳女國時便對冰艷姑娘心儀已久,一直以來都在走走停停,此刻與冰艷姑娘一見,果然是冰肌雪膚美麗動人,如此舞刀弄槍實在大煞風景,冰艷姑娘以為如何?”

  這邊天香已經來到楚侯王身前,不顧周邊是否有人,露出瞭嬌癡的神態,似乎在請求愛郎的憐愛,看得楚侯王心動不已。

  看著分開數日的佳人,楚侯玉心疼不已,忍著擁抱她的沖動,輕輕執起瞭天香的柔荑,握在手中,真是此時無聲勝有聲。

  冰艷冷哼一聲道:“以柏兄的聰明才智,何不將東西交出來,去過風流快活的日子,莫要最終落得命喪黃泉的下場。”

  柏瑯笑道:“曾聞鳳女國兩大剛各一位尊貴大方,一位冷整無情,果不其然。冰艷姑娘若能多幾分笑容恐怕天下男兒都會折服在姑娘裙下。”

  說罷,柏瑯轉眼朝楚侯玉的方向望去,隻見楚侯王正執著天香的玉手,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著,不由神色微變。

  冰艷循柏瑯的目光看去,終於在近距離下看到瞭天香口中一直掛念著的男子。

  隻見他身材挺拔,比天香尚高出幾分,俊朗的輪廓線條分明,堅毅中流露出幾分文雅之氣,此刻見兩人深情對望,才體會到天香在提到他之時的那種感覺。

  若論外表容貌,眼前這男子尚不及自己一直追蹤的柏瑯,但自己見到他之後,才知道天香一直對自己所說的見到楚侯玉之後便會有特殊感覺一般,眼前的男子果然透出一種不同常人的氣質,單是他對天香流露出的海樣般深情便讓自己心動不已。

  柏瑯輕咳一聲,吸引瞭眾人的註意力,道:“楚兄風流才俊,天香姑娘溫婉秀麗,真是郎才女貌,不過此刻恐怕非是恩愛纏綿的時刻吧。”

  天香見到愛郎早沒有瞭那股煞氣,此刻聽柏瑯之言,雙頰飄起瞭兩朵紅雲,在淡淡火光映耀之下,嬌艷動人,看得眾人都怦然心動。

  天香看著柏瑯,柔聲道:“柏兄何苦做這盜竊的下作之徒呢,隻要柏兄能將鳳女國之物歸還給我,天香保證柏兄能安然回到印丹國。否則縱然柏兄能離開此地,也必定不能通過這片草原,步入印丹國邊界。”

  柏瑯嘆瞭口氣,道:“道不同不相為謀,看來在不在兩位姑娘眼中隻能做個小人瞭。柏某雖然是憐香惜玉之人,無奈身不由己,隻能忍痛出手對付兩位姑娘瞭。”

  天香眾女知道對方幾人就要出手,都呂提高瞭警惕。因為對方的人馬多於己方,同時她們尚不知道楚侯玉有女靈族做後盾,也擔憂柏瑯會有後援前來。

  楚侯玉輕捏瞭一下手中的柔荑,松瞭開來,楊聲道:“就讓我來陪柏兄過幾招吧。”

  柏瑯暗自估量己方實力雖然略占土風,但是從楚侯玉方才的身手看來似乎與自己不相上下,最後誰勝誰負尚是未知之數。

  況且今夜的情勢突然轉變,原來是想通過骷髏巫引出楚侯玉後加以擊殺,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連骷髏巫都在自己眼前被楚侯玉殺死,而最後又突然殺出瞭天香眾女,使大好形勢一再惡化。若久持下去,女靈族真的有方法對付今夜的襲擊的話,對自己將是大大不利。

  柏瑯心念數轉,斷然道:“你們都留在原處,我與楚兄先玩兩手,不論誰勝誰敗,你們都不許出手幫忙。”

  柏瑯此舉高明之極,不僅讓手下看到他身先士卒的行為穩定軍心,其實心中更希望能在天香眾女不加幹涉的情況下擊殺楚侯玉。

  他既然提出是公平較量,那天香眾女也勢必不能在任何情況下加以幹涉,至不濟自己也能先瞭解楚侯玉的真正身手,日後好訂下對付他的方法。

  他當下做瞭一個請的動作,走到瞭場地當中,而隨柏瑯而來的十個手下依照柏瑯的命令退到瞭一邊。

  楚侯王對冰艷和三個鳳女國的護法禮貌一笑,這才飄然來到柏瑯身前不遠處悠然站定。

  柏瑯暗中觀察著楚侯玉的一句一動,從自己答應與他對訣的那一刻起,到對方步入自己的氣場范圍之內,都不能看出他的神情有什麼波動,從對方的神態看出這是自己出道以來遇到的真正對手,當下不由有些興奮,首次生出瞭認真對待的心情。

  楚侯玉對柏瑯也是不敢小覷,從剛才柏瑯迅速的提身、拔刀那一系列有如行雲流水的動作,能夠看出對方的刀法已經臻至宗師級的境界。

  他的短刀用繩子系在腰間,不論刀柄擺向哪一個角度,相信柏瑯都有最迅速的手法配合著相應的刀法使出。因此楚侯玉也看出幹柏瑯的刀法不拘形式,到瞭自創刀招的境界。

  兩人雖然遙遙對峙,但是敵發出的氣勢已經充斥瞭整個場地。若非場中之人都是一定級數的高手,必定會被迫得吐血受傷。

  楚侯玉和柏瑯兩人都在找尋著對方的破綻,但兩人都保持著最佳的狀態絲毫沒有破綻,因此兩人不得不一直催發無形的氣勢和殺氣,周圍的空氣已經被激蕩的絲絲作晌。

  楚侯玉知道在這樣靜止的情況之下,誰都找不到對方的空隙,淡然一笑,道:“如此僵持也不是辦法,既然柏兄如此禮讓,小弟便先出手瞭。”說罷腳下踩著幾個怪異的步法,向柏瑯逼去,全身卻不做任何攻擊動作。

  柏瑯見楚侯玉毫無招式的向自己撲來,神色不變,從客答道:“楚兄客氣瞭,小弟也正有此意呢。”口中說著,手下卻沒有絲毫怠慢。

  也不見柏瑯有如何動作,系在腰際的短刀已經出鞘,從上而下向楚侯玉劈去。

  既然看不透楚侯玉即將出什麼招式,就必須搶先出手迫對方出招,才能取回主動權。

  柏瑯手中的短刀不知由什麼制成,刀身透明揮舞之間泛著淡淡的青光,雖然長隻有兩尺左右,可是握在柏瑯手中,其強大的刀氣卻籠墨瞭周邊三丈的范圍。

  楚侯玉一見柏瑯出刀,心下暗贊一聲,右手握拳豎起拇指,朝天擎起。

  刀指相觸,兩人被強大的內勁所沖擊,停頓瞭一下。柏瑯身體迅速旋轉起來,化作一股旋風,向楚侯玉卷去,而他手中的短刀似乎消失瞭一般,隻剩下淡淡的晉光籠罩著他高速旋轉的身體。

  楚侯王神色不變,緩緩的向前邁出瞭步優,時大時小,時快時慢,在踏出最後一步的時候,平實無華的擊出一拳,在漫天刀影中找到瞭其中的真命天子,正中柏瑯手中的刀鋒。

  柏瑯刀身一轉,手中短刀魔術一般打瞭一個小旋轉,反手握住刀柄,劃向楚侯玉肋下。變招之快速、刀招之兇險,看得連對楚侯玉有十足信心的夭香都擔心不已,更不用說不知楚侯玉身手的冰艷和那三個鳳女國護法瞭。

  不知是否因天香的緣故,冰艷此刻的精神已經完全專註在眼前男子身上,此刻更是將心房提到瞭嗓口,就像是自己在面臨這一招時該如何應付一般。

  一寸短,一寸險,像柏瑯這樣級數的高手,短刀在其手中絕對沒有距離上的弱勢,相反,配合著他的先天真氣和出神入化的刀法,更能發揮短刀的優勢。

  說時遲,那時快,楚侯玉的身體做瞭一個幾乎不可能的動作,就如同腦袋對著前方,身體卻向側面奔跑一般,硬生生的橫移瞭幾寸,恰好避過瞭柏瑯的刀鋒。同時真龍氣勁貫註左手,頭也不抬,反手就是一掌向柏瑯劈去。

  柏瑯神色嚴重,首次露出驚訝的神色,手中短刀以快捷無倫的速度擋向瞭楚侯玉橫劈的手掌。金玉相擊的清脆聲響傳來,兩人的身形一觸即分。

  柏瑯暗中捏瞭一把冷汗,對楚侯玉方才手中泛氣的白光感到顧忌。雖然他知道楚侯玉是將內勁通過手掌迫出,但是若真能如此施為,對方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有可能成為一把神兵利器,從任何角度玫擊自己。方才若非收刀及時,恐怕自己的左臂已經離體瞭。

  楚侯玉心中暗驚,柏瑯的身手如此瞭得,那其師葵道的修為境界真的不敢做他人之想瞭,心中不由又多瞭一重憂患。

  柏瑯雙手握住刀柄,道:“楚兄再接小弟這一刀。”說罷,緩緩舉起手中短刀,這柄短刀在他手中就仿佛是重逾幹斤的巨斧一般,在空中左右做瞭兩個旋轉,突的柏瑯暴喝一聲,當前向楚侯玉劈去。

  楚侯玉見柏瑯的起手式便知道這一招必定威猛無倫,越是不能硬拂其鋒的情況,自己越不能退縮,否則自己方才爭取的優勢便會付諸東流。

  果然柏瑯起手的兩刀似乎將周遭的空氣完全吸幹,隨之而來的一刀雖然看以簡單,卻挾著開天辟地之威,自己若有所閃躲,那隨之而來的後果就不堪設想瞭。

  楚侯玉猛喝一聲,提起全身功力,手中形成丁一把白色的氣劍,朝柏瑯的短刀迎去。

  尚未碰到短刀,已經與柏瑯手中短刀散發出的刀勁相遇,“當”的一聲巨響,楚侯玉一咬銀牙,體內真龍氣勁急走任督二脈,手中氣劍突然化為五縷光鞭,兩縷纏住柏瑯手中的短刀,其餘三縷從三個不同角度襲向柏瑯。

  柏瑯沒想到會突生如此變故,將功力提升到瞭頂點,手中短刀一抖,全身內力像潮水一般向楚侯玉手譬湧去,震開瞭束在短刀上的兩縷白光,再猛然向後一退,迅速向後挪動瞭幾尺,但還是遲瞭一線,楚侯玉小指射出的白光劃破丁他的左邊肩膀,留下瞭一道深深的血痕。

  楚侯玉被柏瑯臨退前強大的勁氣所迫,不僅身形受阻,氣血也一陣翻騰,失去瞭追擊柏瑯的良好機會。

  楚侯玉正想乘勝追擊,就在這時,身後傳來瞭破空之聲。尚不知來者何人,柏瑯已經幻起一道身影,向林中深處投去,

  天香和冰艷等人正全神註視著兩人驚心動魄的比鬥,見柏瑯終於掛彩正心中叫好,不料柏瑯出人意料的臨陣逃脫,忙向前撲去,但已經晚瞭一步,柏瑯越過那九個人的防線後方,迅速消失不見。

  那九個高手猛然躍起聯手出擊,擋住瞭天香眾女的攻勢,九比五的陣勢之下,縱然是夭香和冰艷等女也不得不暫避其鋒,在空中的幾個交接,九人從容撒退,從柏瑯消失的方向離去。

  楚侯玉轉首一看,原來是尤烏茲率著一小隊人馬向此處奔來。想來柏瑯看到女靈族的人馬已經殺到此處,定然是夜摩族的軍隊不敵女靈族瞭,便斷然撒手離去。

  楚侯王制止瞭天香想要追去的行動,轉首對尤烏茲道:“尤兄何以到瞭此處?”

  尤烏茲見到楚侯王身旁多瞭幾個女子,天香和冰艷的絕世姿容更讓女靈族這些戰士為之一呆。

  尤烏茲收回瞭心神,道:“本來也不能如此輕易應付夜摩族的進攻,但是族長似乎能控制對方的那些死士,那些受控制的死士似乎發狂一般,在敵方陣營中發起瞭一陣混亂的廝殺。沒想到那些死士的威力是如此的龐大,敵人的大部份人馬驚慌下陣型大亂,我們的士兵在事先的埋伏處蜂擁而出,將夜摩族的部隊攻得亂不成軍。敵軍已經向後撒退瞭。在下正在此地進行搜索,聽到聲音才趕過來的。”

  楚侯玉心中微訝,那批死士應當不會全部受賽希雅的控制,那女靈族的士兵能如此輕易的就擊退夜摩族的人馬,確實有些出乎楚侯玉的意料。

  楚侯玉收起心中的訝異,向尤烏茲和天香雙方介紹道:“這幾位是鳳女國的飛鳳將軍、鳳剎將軍和三個護法。這位是女靈族的戰士尤烏茲。”

  天香和冰艷等人不知楚侯玉如何會與女靈族的人相識,但此刻並不方使詢間,遂向尤烏茲點頭示意。

  尤烏茲和前來的那些士兵沒想到眼前這雨個美若天仙的女子竟然是威名遠楊的鳳女國兩大鳳將,都有些激動不已,若非有著嚴明的紀律,恐怕都會蜂擁上前瞭。

  楚侯王對天香道:“有夜摩族這個攤子在,柏瑯不會隻身離開,也不敢貿然離開這裡,經過這些天的勞累,你們先休息一下,再前去追趕他也不遲。”

  夭香點頭答應,在經過這幾天的艱辛歷程之後,能在這邊荒之地遇到愛郎,令她欣喜不已,況且有愛郎幫自己做主,自然欣然答應。

  楚侯玉帶著天香等人隨尤烏茲的人馬浩浩蕩蕩的回到瞭女靈族所在的山谷。

  夭香和冰艷乃鳳女國身份尊貴的風將軍,賽希雅在接到回報之後,立刻親自出來迎接。見到兩女之後,頓時被兩女的氣質容貌所吸引。

  一直以來,她者際寸自己的夭生麗質頗為自負,沒想到今日一下遇到瞭鳳女國兩大鳳將,兩女集天地之靈氣的優雅氣質和動人心魂的容貌都令她感到自己與之相比差之甚遠。

  賽希雅上前道:“女靈族族長賽希雅見過飛鳳將軍和鳳剎將軍,以及鳳女國的三位貴賓。”

  天香起身回禮道:“沒想到女靈族的族長如此的年輕漂亮,今夜女靈族的士兵勇猛的擊潰夜摩族的人馬,聽說正是族長的指揮之功,真是難能可貴。”

  賽希雅自謙道:“多虧聖殿聖士的幫助,賽希雅隻是投機取巧罷瞭,哪敢居功。”

  楚侯玉問道:“不知族長怎能如此迅速的擊退夜摩族的軍隊?”

  賽希雅見楚侯玉在這樣的場合下便會稱呼自己為族長,神情一黯,淡淡笑道:“其實今夜能針對夜摩族的人馬設置相應的對策,要歸功幹我們族中的一個叛徒瞭。我們正是利用他散發出瞭一些假消息,今夜才能如此輕易的熟悉敵軍的兵力分佈,加以利用。”

  楚侯玉這才釋然,想來賽希雅有如此的機會自然不會輕易錯過。隻不知這個內奸是誰瞭,隻知道女靈族的高級族員才有資格被利用來散佈消息。否則一個小兵,也不可能打聽到女靈族的重要消息。

  賽希雅歉然一笑道:“傢醜不可外楊,女靈族出瞭這樣的事清,望幾位不必見笑。”

  賽希雅得天香誇獎,卻絲毫沒有歡欣的神情,微笑道:“天色已晚,幾位可能也有些勞累瞭,我已經叫人準備瞭湯水和嶄新的衣物,等會會派人送些點心食物給幾位進用的,幾位貴賓請先入內休息吧。”

  經過瞭七八天日夜不停的兼程趕路,縱然是天香這樣的高手也有些吃不消,正好趁這機會休息一下。

  當下天香和冰艷帶著三個鳳女國的皇族護法隨女靈族的侍女向內廳行去。

  賽希雅自然是通情之人,將天香等人的住宿安排在瞭楚侯玉廂房的鄰近位置。

  已經過瞭半夜,女靈族山寨外卻是燈火通明,不時有一隊隊執著火把的士兵忙碌的走動看,但楚侯玉和天香眾女休息的這個庭院卻頗為安靜。

  女靈族的士兵按照賽希雅的命令,都隻是在庭院外圍駐守,更不能喧嘩,以免打擾到楚侯玉以及天香眾女的休息。

  天香和冰艷兩女脫去瞭衣物,雨具動人心魄的美麗朋體泡在熱氣騰騰的水池之中。在經歷過這些天山野之中的生活和受到那連綿不斷的雨水侵襲之後,這個灌註著熱水的浴池幾乎成瞭一個天堂。

  兩女舒展開美麗的身姿,暢快的沐浴看,就連冰艷也露出瞭舒適放松的神情。

  冰艷看著天香難以抑制的欣喜之情,“撲味”一笑道:“方才見到香姐那小鳥依人的情景,真是叫人吃驚。此刻不會正在想著你的愛郎吧。”

  天香王容緯紅,道:“好啊,看不出艷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我隻是驚喜能在這裡遇到侯玉罷瞭,怎樣,香姐的如意郎君是否能人得艷妹的法眼呢?”

  冰艷裝作沒有聽到天香的話語,輕撥看漂滿香葉花瓣的水面,沒有理會天香。

  夭香遊到冰艷身旁,將這個自己心愛的姐妹抱在懷中,柔聲道:“艷妹今晚要和香姐一同休息嗎?”

  冰艷不知想起瞭什麼,俏臉無端端的飛起瞭兩朵紅霞,掙開天香的手臂,輕眸一聲道:“陪你的愛郎去吧,我才不會那麼不識趣,打擾你們的。”說到最後已經是俏臉通紅瞭。

  夭香這才知道冰艷想到什麼瞭,也羞紅瞭雙頰,嬌笑看和冰艷在水池內鬧瞭起來,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在這春光無限的浴室內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