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宮占地廣闊,除前方正殿之外,建在後方四角的宮殿都各成一體,因此在宮內有專門的馬車負責接送往來。楚侯玉在兩名俏麗宮女的帶領下,登上瞭一輛由四匹駿馬拉動的華麗馬車。
不多久,馬車便在“雅月宮”外停瞭下來。
夜色已入黑,四名宮女提著防風燈領著楚侯玉向“雅月宮”深處走去。
楚侯玉悠然四望,這“雅月宮”確切的說更像是一個建築豪華的山莊,倚山而起,取景自然。
不一會兒,楚侯玉便隨四名宮女進入瞭一座正殿內。在入內處,一名身著銀白盔甲的女將上前接替瞭四名宮女,帶領楚侯玉入內。
隻見這女將行瞭一個鳳女國的軍禮,不卑不亢道:“日月城神策軍統領蘭斯秀兒中將見過楚聖士。公主殿下已經在書房等候聖士,請聖士隨我來。”
楚侯玉不禁雙目一亮,記起日間在宮殿上聽樊鎮宇稟報時曾說過神策軍統領因涉嫌“鳳都事變”而被革職,這蘭斯秀兒能當上這重要的職位,應是表現十分出眾。
燈火映照之下,此女身形矯健,英姿颯爽,一截金黃的秀發從頭盔下方露出,俏麗的臉龐上有著一對明亮水靈的澄藍眸子,隱約有幾分與天香相似的氣息。或許這是鳳女國女將的特色吧。
楚侯玉微笑回禮,隨在蘭斯秀兒身後,向內走去。
楚侯玉如今的修為已經臻至宗師級的境界,沿途行去,雖然路上隻有幾個士兵在路口處站崗,可他立刻就察覺到四周幾處隱蔽地方埋伏著諸多高手。即便武功再高,要想從這一方向進入前方建築而不被發覺是不可能的,可以想像其他方向也必定有如銅墻鐵壁,飛鳥難入。
蘭斯秀兒見楚侯玉四處觀眼光望時有意無意間都在她所安置的暗哨處有所停留,不由心中暗驚,駭異楚侯玉能如此清晰無誤的知道她手下的藏身之所。可楚侯玉悠閑的樣子卻又不顯露絲毫的蛛絲馬跡。
轉眼間,兩人已經抵達瞭書房外。
通過稟報後,蘭斯秀兒道:“公主殿下就在書房內,請聖士入內吧。”
楚侯玉道:“多謝秀兒小姐。”說罷,推門入內。
房內佈置典雅高貴,卻沒有一絲的女子氣息,透出的是一股皇族的尊貴之氣。
楚侯玉方步入房內,傳來芷嫣特有的柔美而舒緩的聲音,道:“聖士請到內問來吧。”
微妙的靈覺告訴楚侯玉,這書房內有三侗絕頂高於隱在暗處,想來是先前保護芷嫣的三個宮女吧。
楚侯玉揭簾入內,淡淡的幽香傳人鼻內,隻見美若天仙的芷嫣一副嬌慵柔弱的模樣,幽雅的半臥在披著柔軟皮裘的床椅上,與日間宮殿時威懾全朝的形象截然不同。
楚侯玉幾乎不敢直視,道:“楚侯玉見過公主殿下。”
芷嫣仍是一副柔弱模樣,柔聲道:“聖士不必多禮,請坐吧。”
楚侯玉在一旁的木椅上坦然坐下,心中卻納悶從芷嫣身上隱隱傳來一股藥香,卻是他不知曉的,而從她面色看來卻又不似有疾病在身。
芷嫣一雙特異常人的優美鳳目直視著楚侯玉,悠然道:“楚公子應該想到芷嫣請公子前來的原因吧?”
楚侯玉有點受寵若驚,芷嫣以公子稱呼他,更以芳名自稱,顯然是拋卻其鳳女國公主殿下的身份,以平等的身份自居。他從容答道:“公主殿下賜封侯玉為貴國聖士,想來與此事有關吧。”
楚侯玉心中也想從芷嫣口中得到自己與那鳳女國傳說中聖者的關系,若真是其先祖,那更要知道他的一切消息。
芷嫣舒適的側瞭一下嬌軀,纖足踢瞭踢裙角,頷首道:“不錯。當日公子與炎日沙場決戰展露神功之時,身上曾現出奇異金色條紋。天香曾將此事在飛鳥傳書中與我提起過,此事與本國傳說中的一英雄人物有些牽連。相信天香也對公子提過,不知公子能否告知此事?”
提到自己身上的“金龍隱脈”令楚侯玉又想起傢族的悲慘遭遇,心中感到黯然,如今也不必再顧及什麼瞭,隻能算是自身的一點秘密。但想到天香,說出來給芷嫣知曉也沒什麼關系,反正自己也想打聽一些消息,於是沉嚀一聲,道:“天香曾經向我提到貴國傳說中的聖者身上也有金色條紋的征記。但我身上的金色條紋其實是一種奇異的經脈,以前對我來說,這或許是個不能外言的秘密,可如今已經不在重要瞭。”
說罷他停瞭一口氣,灑然道:“這要從找幼時說起,當我出生後,傢父與傢母發現我身上的經脈隱隱泛著金芒,當我過瞭周歲之後,身上的金芒便消失不見。直至半年多前,我才知道:自己身上具有如此奇異的經脈。”
橫臥在床椅上,展現著無限芙好身姿的芷嫣鳳眉微動,仔細聆聽著楚侯玉的話,似乎有所意動。
楚侯玉繼續說道:“據傢父所說,這或許是我們楚族的傢傳征兆,族中先祖曾出現過雨位先輩,他們身上也具備著這種奇異的經脈。一位便是族譜上的第一代老祖宗,另一位先輩曾離傢遊歷大陸,最後隻留下出海遠遊的消息後便杳無音信。”
芷嫣聽到此處已經坐直嬌軀,美目中泛起光彩。
楚侯玉嘆瞭口氣,道:“此事本是族中秘密,豈料卻招來滅族禍害。這種奇異的經脈或許是一種天賦異秉,僅是對修行武道有所幫助,不知公主殿下……”
芷嫣似乎有些激動,脫口道:“楚公子,金龍不見蒼天日。”
楚侯玉神情一怔,愕然道:“‘金龍不見蒼天日,破山而出沖九霄’這是傢族一隱秘府邸處的聯訣。公主殿下怎會知道?”
這句對聯乃當日楚侯玉進入“隱龍真洞”時,在那雕著青龍的巨大石柱上看到的,當時隻是隨意看瞭,並未放在心上,此時聽芷嫣說起上聯才想瞭起來。
芷嫣嬌軀一震,口中禁不住輕“呵”一聲,神情先是一怔,代之的是驚喜,後又似嬌羞無限的神情。
楚侯玉察覺到不僅芷嫣神情激動,連暗中的那二人也都起瞭微小的情緒波動,而芷嫣怪異的表情更是令他不解。
芷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頰上閃過一抹艷麗的嫣紅!赧然道:“芷嫣失態叫楚公子見笑,鳳女國皇族歷代都在找尋著聖者的後人,可都沒有得到結果,沒想到芷嫣今天能夠完成先皇遺願。”
楚侯玉心中也松瞭一口氣,機緣巧合下竟然在鳳女國打聽到瞭這位祖先的消息,忙道:“傢祖曾有遺書留下,著後人接其遺骸返族,但如今事過百年,不知傢祖靈塚是否在貴國境內?”
芷嫣坐直嬌軀,淡淡嫣紅的玉容上神情已經恢復匯常,但目光已不似方才般與楚侯玉直視,悠然道:“昔年鳳女國尚是一個小國,先皇乃一大智大慧的奇女子,歷經艱苦創建瞭鳳女國。可當時人陸仍是處於‘真武皇朝’覆滅後的動蕩時期,各大種族都相互殺戮以奪取領上,更有神秘的黑暗魔族之人從中煽風點火,甚至是操縱著重大的戰爭。鳳女國當時世面臨著被吞噬破滅的危險局面。”芷嫣的神情肅穆,似乎穿越瞭時空,回到瞭那黑暗荒亂的久遠年代。
芷嫣優美的面容上出現瞭一絲光芒,松瞭一口氣似地道:“幸好當時大陸上出現瞭一名傳奇的男子,他獨力一人毀滅瞭魔族的陰謀,制止瞭當時災難性的戰爭局面。
先帝有幸參加瞭這名傳奇人物召開的一次會晤,當時前去的尚有當時諸多小國族落的首領,甚至某些大國的帝君也都親臨。當時的會談內容並不為外人知曉,可不多久後,魔族的諸多領袖人物便逐一被消滅,隻有少數幾個異常強悍之人逃遁消逝無蹤。”
楚侯玉心中對這位先祖充滿瞭敬仰和向往,有如此傳奇的一生和作為,才不負英雄本色。
芷嫣嘴角溢出一絲淡淡的笑容,道:“先帝為瞭感謝這位男子,邀請他到瞭鳳都,並尊封他為‘聖者’以表感激之情,並建造瞭神秘玄奧的聖殿以示紀念。可不久後,聖者便離開瞭鳳都,接著先帝便將皇位傳給下一代公主,離開瞭鳳都。當時的繼位者曾派人找尋先帝,可一無所獲。直到幾年後,一艘遠來的船隻帶回瞭先帝的一封書信和聖者給族人的遺物。”
楚侯玉一怔,沒想到這位先祖尚有信函留下,同時心中暗忖這位先祖定是與當時鳳女國的公主相互恩愛,過著神仙眷侶的生活瞭。
芷嫣轉首,道:“多少年來,鳳女國都在找尋著聖者的後人,希望能為他們做點事情,同時將聖者的遺物歸還給他的後人,可直到楚公子的出現,芷嫣才找到聖者的後人。可惜聖者的遺物寶貴非常,芷嫣並未確定楚公子是否聖者後人,因此沒有帶在身邊,日後公子可到鳳都取回聖者遺物。”
楚侯玉正容道:“侯玉代表傢族,對公主殿下的恩情表示感激不盡!”
芷嫣似乎放下瞭一椿心事,神情輕松瞭許多,道:“芷嫣封公子為聖士,固然有些考慮到聖者的原因,但主要是因為公子對鳳女國的重大幫助。如今大陸風雲變幻,芷嫣今晚也想向公子請教些問題。”
楚侯玉這才發現自己這半年來,從帝都一路逃亡,心中一直考慮著如何求存的事情,到坦爾城之後便遇到印丹國與鳳女國的沖突,一直都沒有註意其他事情,如今聽芷嫣如此一說,料想定是發生瞭一些事情。
楚侯玉道:“不敢當,不知是否與公主此次南下有所牽連?”
芷嫣目中閃過贊賞的神色,點首道:“芷嫣此次前來日月城雖然有部份原因是為瞭前些日子出的一些事情,更主要的原因卻並非如此。”
芷嫣停瞭片刻,方道:“在帝國以南,雖然沒有一個能威脅到它的國傢,但是有一些小國卻憑著險惡的地勢和危險來臨時的聯合對抗,當然帝國也沒有全力去征討。但這些一直未被帝國吞滅的小國在這半年一內都陸續被霸天以風卷殘雲之勢全盤拿下,縱然剩下幾個遊動的族落已經不被霸天放在眼。”
楚侯玉身為帝國軍方“三虎將”首將之子,更在楚族軍中擔任重要的職位,自然知道帝國的事情,知道霸天如今花這麼人的工夫除去南部幾個兇悍的小國,為的就是能安心的向北侵犯虜公國。
芷嫣看著楚侯玉的表情,沉聲道:“一個月前收到消息,虜破天猝然病逝!”
楚侯玉虎目爆起亮芒,嘆聲道:“虜公國危險瞭!”
芷嫣頜首道:“虜公國一直以來都是靠虜破天的領導,方能抵禦帝國的大軍於臨河、平州以南。如今虜公一去,霸天氣焰將暴增不少。”
虜公國如今是屋漏又逢連夜雨,楚侯玉不由為族人擔憂,若虜公國烽煙再起,那傢族是否又要開始遷徙更令他不安,心中頓時掛念起娘親和詩柔。
楚侯玉心中嘆瞭口氣,道:“聽說虜公之子虜嘯雲尚是一個有所作為之人,有杜鐵環和楊德清二人助他,希望能抵擋得仕帝國軍的侵犯。”
芷嫣離開舒適柔軟的床椅,芊芊柔足踏上瞭毛茸茸的地毯上,完美的體態和優雅的動作令人不敢有絲毫褻瀆之心。天氣雖然接近秋末,但在燃著爐火的溫暖房中,這一切顯得如夢幻中美妙。
楚侯玉註意到芷嫣晶瑩如玉的足踝,憶起瞭當初與天香在營帳相見的那一幕,正是那一晚奪得瞭佳人的芳心和初吻。一時間怔瞭片刻,這才發現芷嫣已經轉身看著自己,不由稍微感到尷尬。
芷嫣微笑道:“這是從天香處學來的,有一次,天香在宮內小住時見我著靴在辦公便對我說‘公主殿下忘身於社稷國傢之事,在傢時何不釋放下束縛。’於是天香便教瞭我這個方法。呵呵,或許隻有天香方敢對我說這樣的話吧,不過這樣也蠻舒服的。”
楚侯玉可以想像當年芷嫣身負的擔子有多沉重,心中對這天人般的公主更添幾分尊敬。
芷嫣道:“虜公的逝故無異是帝國北侵的警鐘,芷嫣此次南來,主要是因為印丹國之事。但這之前,日月城內本身卻有諸多事情要解決。芷嫣擔憂一旦戰爭開始,恐怕局勢就不易控制瞭。”
芷嫣所說的是鳳女國內的秘密,更關系到如今日月城內的諸多隱秘事件,本不該輕易說出的。但楚侯玉見芷嫣如此相信自己,自然願意為她出點力,問道:“如今日月城不是已經重新整頓過瞭嗎?縱使傷瞭一些元氣,當應該很快就能恢復的。”
芷嫣微微一笑,道:“鳳女國不久前發生的事情,楚公子應該知道瞭,從種種現象看來,其中並非如此簡單。我們的內部恐怕還隱藏著許多問題,我隻是隱約有些線索。哎,這些日後再說吧。聖士今日方抵達日月城,如今時日已晚瞭,堅士請無回‘清拙宮’歇息吧。”
楚侯玉知道暫時不會那麼快離開口月城瞭,這其小應當有些蹊蹺,便按下心中的想法,起身道:“那侯玉先行告退瞭。”
芷嫣道:“來人,送聖士回‘清拙宮’。”
楚侯玉出書房時,先前接他的蘭斯秀兒已經不再瞭,換瞭一個清秀的女將送他回“清拙宮”。蘭斯秀兒給楚侯玉留下瞭美好的印象,雖然不是說對她產生好感,心底卻希望能和那樣美麗精幹的女將多相處片刻。
楚侯玉望瞭一眼身後燃著燈光的閣樓,轉身登上馬車離去。
芷嫣俏立在窗口旁,望著消失在黑暗中的馬車,似乎沒有察覺出現在身後的宮女,正是芷嫣稱作小皇姨的安妮。
安妮身披素白的宮女服,完美的體態和高貴典稚的面容在燈光下美麗隻遜芷嫣一疇,卻多瞭一種成熟的魅力,看上去最多三十餘歲。但她卻是皇族內修為排在前三的絕頂高手,隻在上一代那批保護歷代公主的皇族兩大長老之下。
安妮的語音中藏著欣喜之情,柔聲道:“沒想到他真的是聖者的後人,按天香所說,若他真在與炎日決戰之時身上現出金色光芒,那他也應當和聖者一般,不僅有金龍隱脈,更是能除去嫣兒異疾之人……”
芷嫣似乎知道安妮要說的話,雙頰嫣紅,截止道:“小皇姨讓嫣兒考慮一些時日吧。如今更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嫣兒不想多考慮其他事情。”
安妮搖頭笑道:“皇姨觀察瞭他兩次,從細微處就能看出他的品格和胸懷都非尋常人能所及,其修為更是不在皇姨之下。最重要的是,他或許就是你生命中註定的姻緣。嫣兒應該相信天香的目光吧,你一直視天香為姐妹,相信她也會接納的……”
芷嫣頓時招架不住,羞赧道:“小皇姨不要再說瞭,嫣兒會考慮此事的,讓嫣兒好好想一下,好嗎?”
安妮雖然身為芷嫣的皇姨,但芷嫣翠競身為鳳女國的公主殿下,她雖然關心芷嫣,卻也不能太過逼她,柔聲道:“好好,安妮皇姨一時為你高興,也過於心急瞭。呵呵,日後尚有時間,隻要嫣兒認真去對待,安妮皇姨就放心瞭。”
芷嫣輕聲應瞭一聲,便轉身向內走去。
安妮看著芷嫣動人的身影離去,又望瞭一眼窗外黑暗處,古井不波的心湖泛起瞭一絲奇異的情緒,輕搖螓首飄然隱身消失。
楚侯玉回到“清拙宮”時,已經是半夜時分。
廳門輕輕打開,坐在椅上看書的天香見楚侯玉回來,放下手中的書卷,輕移蓮步來到楚侯玉身前,展開甜美的笑容,問道:“公主和夫君談瞭些什麼?”
楚侯玉在椅上坐下,將天香一把抱到大腿上,這才發現這美人兒披著舒適的貂皮裘衣內隻有薄如蟬翼的睡衣,正含情脈脈的望著自己,不由心中一蕩,吻上瞭這美人兒的香唇。
天香纖手環著愛郎的脖子,動情的回應著,良久才唇分。
楚侯玉抱著動情的天香,四處一望,奇道:“為何隻有天香一人,她們呢?”
今晚的天香似乎特別的嬌艷動人,坐在愛郎腿卜,赧然道:“凌仙她們說今晚讓人傢陪你,本來想一起陪夫君的,但又怕夫君太荒唐瞭。”
楚侯玉愕然失笑,道:“看來為夫的企圖又敗露瞭,下次一定要你們一起陪我。”
天香“撲哧”一笑,紅著粉頰道:“明天我們幾姐妹會商量個方法,日後好服侍夫君。今晚便讓天香服侍夫君瞭。”說到最後已經羞得埋首到楚侯玉項頸處。
楚侯玉心中燃起情火,卻也心下苦笑,看來獨得眾多美人也會有煩惱,心中想起一事,問道:“天香無和為夫說說日月城內到底是怎樣的情況。”
天香的柔足被楚侯玉的大幹輕輕的揉捏著、舒服得輕聲呻吟出來,躺在楚侯玉懷中,說道:“日月城不同於鳳女國內的其他眾城,它把守著迎風峽這個重要關門,更與峽外的坦爾、申祁兩城緊密聯系。所以日月城是唯一一個有兩位城主的城鎮。
日月城的城主都是由鳳都調遣前來的,或多或少都與皇族有些聯系。除城主之外,城中尚有兵部、財部、事務部、刑部和工部五大權力中心,而軍隊上最主要的是負責皇宮安全的神策軍、負責城防的城防禦林軍以及處理緊急事情的禁街軍。其中關系都有稍微的牽扯,夫君為何突然間起此事呢?”
楚侯玉搖首道:“為夫隻是隨便問問。”
天香蚊吶道:“夫君還不寵幸人傢嗎?”
楚侯玉低頭看到天香羞閉著雙目,從裘衣領口看到內中豐滿的乳房的逼緣和深深的乳溝,頓時小腹中又燃起瞭一團情火,美人語軟,忍不住抱起嬌柔的天香向房內走去。